第32章 量力而行
发自心底的话引起沈如月和其他几个孩子一致同意，对坏人只需要用流氓的手段，你以宽厚真诚待他，对方不一定报之以桃。
“也是，这次不是不谈生意么，只有你们两方人，你不适合说的话，安安思维敏捷，能第一时间搭上话。沈如月赞成的点点头，考虑到这方面。
对傅家人，完全不要仁慈，他们的怨仇积压已久，总有个要结清的时候，不是现在，那也会在不久的将来。
或许差一个导火索，能将姜氏的怒气全然激起，现在姜氏保守派占很大一部分，因此任何数都是只能暂且搁置下，以至于姜之城的计划很难开展实施下午。
对于招标公司带的负责人，不久前还信誓旦旦向姜之城承诺这个项目非他们莫属，而仅仅是这么几天的时间，一切就烟消云散。
对方失忆般自动忘记曾经的承诺，将一切事甩手给姜之城，他不止承担着董事会的发难，相同阶位得合作方还没有下落。
而现在，招标公司与傅氏一同来此，向姜之城证明的事颇多，但最为主要的还是来冷嘲热讽的让他知难而退。
“那行吧。姜之城无奈的摇摇头，这件事反正已经够糟，姜之城也找不出更甚者的坏事。
于是，姜家众中小年浩浩荡荡坐上车，既然顾意安提议出来，其他几个孩子自然是不甘示弱，纷纷站起身表态。
不是谈生意，自然不必顾虑太多。
“但大家看我眼色行事，记得跟在我和妈妈身边。看着团结齐心的一家人，姜之城悉心嘱咐着。
这趟原本就是要同招标公司一刀两断的，先前网络舆论已经让对方应接不暇，所以他们现在无非就两种选择。
一是迎难而上，接受傅氏的提议，毕竟是长远利益，谁也拒绝不得，那些网络对争吵与谩骂并不会持续太久。
在者便是退而求其次，做到尽善尽美，同姜氏继续先前的合约。
但对党态度已经很明确，直截了当要同姜氏硬刚到底，并没做任何退让的准备。
寒园饭店
按照约定的时间抵达目的地。
“你们？李晓系看着来势汹汹的姜家老小，一时间有些怔忡，动作有些迟滞。
他没想到姜之城会把一家人带来，几个孩子像看着仇人一般紧紧盯着自己，直到看得李晓系心里发怵，主动避开他们视线。
“姜总这是一个人没能力，还要把老婆孩子拉上来问责？短暂的愣怔后，李晓系温吞着开口，但话语间满是讥讽。
“那李总监为什么不敢看一眼？姜之城没示弱。
还没坐下，硝烟就已经开始弥漫，只有这几个人的包间，室内温度却燥热到让人能出满身汗。
“我和小孩子有什么好看的，难不成姜总也是个孩子，还需要我照看？李晓系自顾着坐下，矛头直指姜之城。
有了傅氏这么个靠山，李晓系做什么都输有恃无恐，以往对姜之城就看不惯，现在恰巧是个机遇。
“连小孩子都不敢看，那看来叔叔真的是没有胆量呢……
冷不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循着声源处视线追溯过去，李晓系目光停留在顾意安身上。
看起来是个乖巧无害的小姑娘，双眼明净澄澈的看着自己，并没有什么攻击性，朝露一般带着纯净，娇嫩得两人怜惜，不由心生好感。
这不过说出的话与长相大相径庭，以至于李晓系不能确定反怼自己的话不是来自于她。
“顾意安？轻声喊出这个名字，李晓系对于娱乐圈也稍有关注。
即便自己不去可以刷，但系统消息也会不定时推送给自己，在顾意安随沈如月上综艺那段时间，通知栏几乎被那部综艺霸屏。
“是我！
小姑娘不屈不挠的仰着头瞪他，眼神中都是斗志。
“没什么，看来姜总真的养了个好女儿。
这是李晓系发自内心的赞许，顾意安这样的小女孩是真心让人喜欢，只不过自己与姜之城立场不同。
也仅仅是对孩子们简单的好意。
“所以，这位叔叔，您要说什么就尽快，我们时间也很珍贵，不愿意在这里耗很久。姜屿寒同样仰头盯着李晓系。
因为这几个孩子的缘故，现场的氛围缓和不少，在以往的会议上，完全没有这么融洽的气氛，李晓系也没过多刁难。
可即便自己不这么做，待会要来的人却不分青红皂白。
“那行吧，先招呼孩子们坐，我去取合同。李晓系作为东道主还是礼貌的招待了他们。
或许是孩子的原因，如若没有这几个小崽，可能他们早已吵得不可开交，更何谈还能这么相安无事的坐着。
不几时，李晓系从门外走进，将合同丢在姜之城身边。
“这是解约合同，签字之后我们之前的条约就自行解除了，如果没什么问题，就签了吧。李晓系补充道。
这件事对双方都有利，况且往后也算是眼不见心不烦，能省不少事。
“作为解约方，没到合同期限，你们应该知道要有赔偿的吧？姜之城不紧不慢，此次前来还能拿到不少数额的赔偿，倒也不算无功而返。
“当然有。
许是提早料到姜之城会这么说，李晓系倒是不徐不疾。
这么一笔赔偿，对李晓系公司来说虽然不算困难，只不过能这么当机立断的同意，不是他们的性格。
“赔偿的事我会全权负责，按照合同约定的，还有我们傅氏追加的！
脚步慢条斯理走近，傅墨琛一直关注着包间里的动静，自己同样在等姜之城提出他意料之中的要求，果不其然。
“如果傅总没什么异议，今天就把合同签订了吧。
更挺进一步，直逼姜之城面门。
“好啊！姜之城没拒绝。
自己挽回不了什么，那就要最大限度的索求赔偿，这是他们的合法权益，哪怕自己再气恼，也不会在公司利益上有所偏移。
“所以说啊，没能力就不要轻易去承诺，吃不下这口饭也别勉强，即便是勉为其难吃下，也不一定消化得了。
他们一贯是相看两厌，现在有落井下石的机会，傅墨琛当然要抓住来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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