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图里,徐承恩正小心翼翼帮她处理手上的伤口,伤口长约一厘米,微渗血。
如果不是徐承恩去的快,大概已经愈合了。
我冷笑着把特效烫伤膏送去托运。
登机后,我给徐承恩发了条分手短信,关机切断一切通讯。
飞机平稳降落,等待我的,是有些夸张的欢迎仪式。
妈妈捧着九百九十九朵鲜花塞进我手里,“乖宝,你终于回来了。”
“你爸亲自来接你了,快上车。”
我看着面前完全按照我的喜好改装的劳斯莱斯,心底不免有些苦涩。
我家在国外拥有百家上市公司,并不是徐承恩口中的小门小户。
只是我想独立,就一直在大学内勤工俭学,造就了徐承恩对我的刻板印象。
在一起的七年里,我曾无数次提过带他见家长,但他一直以各种理由拒绝,直到前段时间听到他和朋友的对话,我才知道,他从心底就从没看得起我。
回家后我大睡一场,养足精神准备参加婚礼前两家举办的一场宴会。
睁眼时已经下午五点,我随手打开手机,疯狂涌来的震动差点让它跳了出去。
先是安雪绿茶十足的道歉,随后便是徐承恩的消息。
沈星柔,谁给你的胆子跟我说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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