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悦嘉杨睿渊的女频言情小说《确诊癌症晚期后,女儿和我断绝关系去尽孝养父舒悦嘉杨睿渊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舒悦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舒悦嘉是我和前妻领养的孩子。三十年前,前妻查出有不育症。她想要有个孩子,就说服我一起去福利院领养一个刚满月的女孩。这个女孩有先天性心脏病,家里没钱给他做手术,就在襁褓里留了字条,把他扔到了福利院门口。前妻带着孩子回家,我们准备等孩子大一点了,就给她做手术。谁承想半年后,前妻的下属张宏带着一个孩子找上门。他说,这个就是他们的孩子。这怎么可能呢?前妻有不孕症啊!后来事情瞒不住了,前妻才说了实话。原来是在和我结婚前,她就和张宏发生了关系,后来生下了一个孩子。但是也因为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才丧失了生育的能力。当时那个社会,这样的事情肯定是尽量瞒着,所以直到现在,我才知道事情真像。那时她对我和舒悦嘉还有感情,赌咒发誓说一定会跟张宏断干净。他提议...
《确诊癌症晚期后,女儿和我断绝关系去尽孝养父舒悦嘉杨睿渊大结局》精彩片段
舒悦嘉是我和前妻领养的孩子。
三十年前,前妻查出有不育症。
她想要有个孩子,就说服我一起去福利院领养一个刚满月的女孩。
这个女孩有先天性心脏病,家里没钱给他做手术,就在襁褓里留了字条,把他扔到了福利院门口。
前妻带着孩子回家,我们准备等孩子大一点了,就给她做手术。
谁承想半年后,前妻的下属张宏带着一个孩子找上门。
他说,这个就是他们的孩子。
这怎么可能呢?
前妻有不孕症啊!
后来事情瞒不住了,前妻才说了实话。
原来是在和我结婚前,她就和张宏发生了关系,后来生下了一个孩子。
但是也因为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才丧失了生育的能力。
当时那个社会,这样的事情肯定是尽量瞒着,所以直到现在,我才知道事情真像。
那时她对我和舒悦嘉还有感情,赌咒发誓说一定会跟张宏断干净。
他提议把孩子退还给福利院,我们不要孩子也罢。
我拒绝了。
且不说我接受不了女人不忠。
单是把孩子退给福利院,我就做不到。
孩子又不是物品,何来退还一说?
没有血缘关系又如何?
她有缘来到我的身边,就是我的孩子,我要让她和其他孩子一样正常长大。
离婚后,我给孩子改了名,叫舒悦嘉。
先前去福利院领养她时,院长说,这孩子的父母真狠心呐,腊月初八,天还下着雪,他们大半夜把孩子扔在福利院门口的杨树底下。
等到清早院长起来开门,孩子已经被冻得小脸青紫,哭不出声。
我们像一对普通的父女那样相伴着度过了许多年。
他小时候很粘我,爸爸就是他的全世界。
我还记得她迈着小短腿摇摇晃晃地向我跑来,嘴里咿咿呀呀喊着“爸爸”。
记得他用歪歪扭扭的字体给我写贺卡,记得他学着电视广告里那个小朋友,在我从夜市摆摊回来后给我端来一盆洗脚水:“爸爸,洗脚!”
记得她写作文拿了50块钱稿费,舍不得给自己买新文具,却给我买了一束鲜花:“爸爸。
这是我的第一桶金!”
三十多年过去了,他还是叫着我“爸”,可眼中却多了算计。
曾经我觉得爸爸是世界上最动听的词,可今天我却茫然了。
当孩子不再需要在情感上依赖父母,利益就成了权衡亲疏的标尺。
几天后,前妻王慧果然给我打来了电话。
“舒华,你家孩子这是要干什么?
怎么突然把萌萌的姓给改了?
昨天还来找我,说要办什么改姓酒席,哎,你劝劝他吧,要不是我拦着,张宏都准备跟她吵了。”
也许是年纪大了,他开始有些愧疚,对我说话也带着几分关心。
我语气淡淡地说:“还能为了什么?
不就是嫌我给的那点东西不够,想认回你这个有钱有势的妈呗。”
王慧苦笑着说:“当初也是我不好,非要领养什么孩子,结果……又把你和孩子丢下了。
年夜饭那次其实我不想去,是张宏非要去的,那些礼物也是他收的。
他那个人你也知道,爱占小便宜,但真要动了他的利益,他肯定不干。
昨天听说舒悦嘉要给萌萌改姓,他差点就打电话去骂了,幸亏我拦住了。
我觉得这事儿,还得你出面,你跟他最亲,换个人去说,她肯定接受不了。”
我笑了笑:“她又不是小孩子了,有什么接受不了的。”
我以前一直不敢把舒悦嘉的身世真相告诉他,是怕他接受不了,现在想想,是我多虑了。
她都三十好几了,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冬天被丢在杨树底下,需要我保护的小孩子了。
“张宏要摊牌你就别拦着,随她去吧。”
张宏向来牙尖嘴利,说话也不给人留面子,让他去说,效果最好。
我说完这句,也没等王慧回话,就挂断了电话。
张宏果然没让我失望。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收到了一百多个未接来电,还有无数条短信。
我随便打开几条看了看:爸,这是怎么回事?
我妈说的是真的吗?
我不是你和妈亲生的?
我是个女孩,怎么会被送到福利院呢?
爸,你为什么把房子都卖了?
你现在住在哪里?
爸,萌萌这几天一直哭着要姥爷,您在哪里?
我这就去接您。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杨睿渊竟然叫我“爸”了。
剩下的信息我懒得看,直接把舒悦嘉和杨睿渊拉黑了。
舒悦嘉联系不上我,就想到了给锦文打电话。
锦文拿着响个不停的手机看向我,我冲他摇了摇头,他叹了口气,也把舒悦嘉拉黑了。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要不就住在我这里吧?
对了,咱们去云南玩一趟怎么样?
我认识那边的旅行团。”
锦文没有儿孙要照顾,比我过得轻松多了,这些年也攒了不少钱,经常出去旅游。
我虽然也有一些积蓄,但杨睿渊和舒悦嘉不怎么做饭,我又心疼萌萌总是吃油腻的外卖。
所以每周都要去他们家送几次饭菜,一直没空出远门。
我们在云南玩了十几天,那里的风景很美,视野开阔,连带着人的心情都开朗了不少。
锦文在老年大学学过摄影,他拿着沉重的相机给我拍照,每一张照片上,都留下了我的笑容。
锦文说:“我真佩服你,如果换成是我遇到你现在这种情况,我都不敢想象自己会怎么样。”
其实我心里又怎么会不难受呢?
只是我剩下的日子不多了,趁着还能笑得出来,我想多笑一笑。
我这辈子,要哭着来,笑着走。
我生病的事最终还是没能瞒过锦文。
因为已经是晚期,有时候疼起来会一发不可收拾,呕吐也是常有的事。
有一天我们去滇池喂红嘴鸥,海鸥飞过来,吃完食物后用尖尖的嘴在我手心啄了一下。
我下意识地缩了一下手。
锦文笑着说:“你看这小鸟,还恩将仇报呢。”
她说完这句话,忽然收敛了笑容,大概是怕我想起舒悦嘉。
我正要说话,忽然感到喉咙发痒,连忙拿出纸巾捂住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完后打开纸巾一看,上面沾着点点血迹。
锦文的眼眶红了。
她喃喃地说:“怎么会这样……”我们提前结束了行程。
在回去的路上,锦文刷着手机,突然盯着屏幕喊了起来:“这不是你女婿吗?”
年过六旬,却被确诊为癌症晚期。
我已心灰意冷,不想再受那无谓的折腾。
我盘算着,不如趁着除夕女儿回家,将名下的房产和存款都交给她,也算是我这当父亲的最后一份心意。
然而,左等右等,盼来的却只有女儿的一通电话:“爸,我们被堵在高速路上了,您别等了,先吃吧。”
我默然挂断电话,心中五味杂陈。
就在几分钟前,我刷朋友圈,看到前妻的小儿子晒出了一张年夜饭全家福。
照片里,前妻一家五口人,个个笑容满面,举杯同庆。
除了前妻和小儿子,还有我的女儿、女婿,以及他们的小外孙子。
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含辛茹苦拉扯大的女儿,竟然会在除夕夜,跑到那个从未养育过她一天的“继父”身边,去尽那可笑的孝道。
既然如此,那我名下的三套房子和几十万存款,自然也与她再无瓜葛。
——“爸?
爸?
您在听吗?”
电话那头,女儿舒悦嘉疑惑地喊着。
见我始终没有回应,她便对着身边的人嘟囔了一句:“好像信号不太好。”
紧接着,一个略带不耐烦的男声响起:“行了,没信号就挂了吧。
张叔可是咱爸,我们陪亲爸吃顿年夜饭,难道还要向你爸报备不成?”
我听出来了,说话的是我的女婿杨睿渊。
他和舒悦嘉结婚十多年,我从未听他喊过一声“咱爸”。
如今,他倒是亲切地称我的前妻张宏为“咱爸”了。
至于我,在杨睿渊口中,永远都是“你爸”、“萌萌姥爷”这般疏离的称谓。
用他的话说,岳父和女婿是天敌,他不会自作多情地把我当爸,我也没必要虚情假意地把他当儿子。
我们翁婿之间,只需恪守本分,该给钱时给钱,该出力时出力,便能相安无事。
舒悦嘉含糊地应了一声,便将手机揣进口袋,似乎忘了挂断。
电话那头的声音渐渐远去,我隐约听见杨睿渊在叮嘱舒悦嘉:“等会儿给爸敬酒时,别忘了提一句我妹想换个好岗的事。”
他们回到包厢,席间的气氛愈发热络起来。
我凝神细听,竟然听到舒悦嘉在向张宏抱怨,说我以前如何百般阻挠,不让她去亲近张宏。
“要不是我亲爸从中作梗,我和睿渊早就能在爸和我妈面前尽孝了!”
我知道,舒悦嘉说这番话,无非是想讨好张宏。
然而,张宏似乎并不吃他这一套。
他只是干笑了两声,敷衍道:“你爸不让你来,也有他的顾虑。”
杨睿渊在一旁愤愤不平地帮腔道:“爸,您就别替他开脱了,他完全就是自私自利,难怪当初您会和他过不下去!”
“就是,爸,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总算回过味儿来了,他非要抢我的抚养权,不就是图老了以后我能给他养老吗?”
听到这些话,我眼前一黑,忍不住苦笑。
三十多年啊,我独自一人将舒悦嘉拉扯大,供她读完研究生。
结果,我换来的就是这番怨言?
在她心里,原来一直对我怀恨在心。
恨我当初夺走了她的抚养权,恨我没给她机会去亲近那个有能耐的“继父”。
如今,眼见张宏和王慧的亲生女儿已在国外定居,她觉得自己飞黄腾达的机会来了。
她宁愿踩着我,也要去攀附张宏。
可惜,她打错了算盘。
张宏根本不可能给她一分钱。
而现在,我原本打算交给她的三套房子和几十万存款,也不准备再给她了。
挂断电话,我的心里像堵了一块石头,沉甸甸的。
热了又热的饭菜,早已没了胃口。
这一桌丰富的饭菜,每一道都倾注了我的心意。
可现在,我却只想随便扒拉几口。
简单吃了点东西,刚想收拾碗筷,电话又响了。
是舒悦嘉打来的,他支吾着问我:“爸,你刚才是不是没挂断电话?
我手机上显示有一通十几分钟的通话记录……”我装作若无其事地说:“哦,是吗?
我没留意。
刚才你那边一直没声音,我以为你挂了,就去热菜了。”
他似乎松了口气:“哦,这样啊。
爸,我们还在高速上,估计得明天才能到家了。”
电话那头,传来萌萌兴奋的声音:“姥爷!
iPad你买了吗?”
我的目光落在客厅角落里的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上。
那是上次国庆他们回来时,我特意给萌萌买的最新款电话手表。
结果他却哭闹着说不是自己想要的牌子,不要小米,就要小天才。
杨睿渊心疼地哄着他说,姥爷买错了没关系,妈妈给他买,等过年让姥爷买个iPad。
杨睿渊当时说这话,让我心里有些不舒服。
但想着他们难得回来一次,又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让萌萌不高兴,就没说什么。
电话里,杨睿渊笑着问:“姥爷那么疼你,肯定早就买好了吧?
是吧,萌萌姥爷?”
我没有接话。
电视里春晚的倒计时已经开始,电话那头隐隐传来鞭炮声。
舒悦嘉找了个借口匆匆挂断了电话。
高速公路上怎么可能放鞭炮?
我打开那个方方正正的盒子,里面装着一台崭新的iPad。
我照着说明书摆弄了一会儿,心想这东西反正我也用不惯,就当是给自己的一个礼物吧。
以后生病住院,还能用它看看电视剧,打发时间。
放下iPad,我又打开另一个盒子。
这是我托金鹰商场的柜员给杨睿渊买的护肤精华。
现在的护肤品包装真是越来越精致了,一个大盒子,里面就装着小小的一瓶。
我拧开瓶盖,挖了一勺抹在脸上,感觉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有什么用。
旁边还放着三个鼓鼓的红包,里面装着六千块钱现金。
我把钱倒出来,抽出几张,重新装了进去。
一人两百,意思一下就行了。
我已经能想象到明天杨睿渊看到红包时的表情了。
她肯定会不高兴,然后借题发挥,说要和舒悦嘉离婚。
她知道我最怕他们闹矛盾,一有不顺心就拿离婚来威胁我。
以前我总是被她拿捏得死死的,但这一次,我不会再惯着她了。
没过多久,舒悦嘉就找上门来。
一段时间不见,她憔悴了很多,不到四十岁的人,头发里多了不少白发。
锦文去厨房倒茶。
舒悦嘉在我面前半跪下来,哀求道:“爸,我知道错了,我和睿渊鬼迷心窍,眼里只有钱了。”
她指了指嘴角:“爸,这些日子我焦头烂额,你看,嘴上都起泡了。
您也知道,我做生意的,那些福建的老板都讲究家族,他们对我很有意见,再这样下去,我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信誉就全完了!”
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我看到她抓过的地方,有几根白发没那么白了。
哦,原来是为了让我觉得她过得很惨,特意做了一番准备。
“我出门的时候萌萌还说呢,要我一定要把姥爷带回去。
从过年到现在,我们一家人还没吃过一顿团圆饭呢,睿渊做了您最爱吃的泡椒鱼头,还有辣椒炒肉,就等着我把您接回去了!”
“什么泡椒鱼头?”
锦文端着茶从厨房出来,有些不悦,“你爸得了胃……胃病,哪里吃得了这么辣的东西?”
舒悦嘉一拍手,讨好地冲锦文笑笑:“哎哟,还是干爹想得周到,我这就让睿渊把菜都换了,重新做清淡的。
要不咱们直接去吃酒席,也让您老享受一下国宴待遇!”
“到时候您正好再开一场直播,您那些粉丝都等着您更新呢。”
她越说越兴奋,完全没注意到我失望的眼神。
开直播,是想让我展示生活吗?
恐怕不是吧。
一来是冲着粉丝给我的打赏,二来是想告诉那些关注这件事的人,我们之间的矛盾只是家庭内部的纠纷,误会解除了,我们还是一家人。
三来也是给他的生意伙伴一个交代。
我摆摆手:“不用了,你请你继父去吧,他的故事,不比我的精彩多了?”
舒悦嘉眼中闪过一丝阴霾。
他哪敢去打扰张宏?
之前杨睿渊发视频泼脏水?都没敢提张宏半个字。
“爸,您就别拿我开玩笑了。”
她眼珠一转,看到我放在客厅的行李箱,快步走过去,推着就要往外走:“爸,走吧,咱们吃饭去。”
“你放下!”
我站起身拦住他,“我不会跟你走的。”
“爸!”
舒悦嘉见我态度坚决,脸上有些恼怒。
他喘了几口气,大声说:“您这是怎么了?
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固执了?
不就是给萌萌改了个姓吗?
改回来不就行了?
我和睿渊也认错了,也道歉了?您还想怎么样?
我给您跪下磕头行吗?”
她双膝一弯,“砰”的一声跪在地上?仰头看着我:“这么多年我一直是您的骄傲,您承认吧?
就因为我闹了个乌龙,您就真的不认我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您把那三套房子都卖了,现在有几百万!
您都六十多了,拿着这么多钱想干什么?
想再给我找个后妈吗?”
一阵绞痛从胃部蔓延开来,我弯下腰捂着肚子,浑身颤抖。
耳鸣像海浪一样翻涌,整个世界安静得可怕。
我看到锦文神情严肃,嘴巴一张一合,好像在数落舒悦嘉。
舒悦嘉满脸不服地回怼。
当我终于从耳鸣中缓过来时,刚好听到舒悦嘉气急败坏地嚷嚷:“都是你把我爸带坏了,你们这些丁克都心理扭曲,见不得我爸有我这么优秀的女儿!”
“啪!”
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他的叫嚣。
舒悦嘉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爸,你打我?”
我闭了闭眼,失望地说:“我只恨以前打你打少了。
你走吧,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嗡”的一声,仿佛有什么在我脑中炸开。
我怔怔地看着舒悦嘉,感觉眼前这个人无比陌生。
她的眼里充满了无奈,但更多的却是怨恨。
空调吹着暖风,我的手脚却像冰块一样冰冷。
当初离婚时,明明是前妻的过错,但她家有关系,硬是让我净身出户。
我带着舒悦嘉住进了父母留下的老房子。
那时舒悦嘉还不到一岁,什么都不懂,只会挥舞着小手,含糊地喊着“爸爸”。
我暗下决心,绝不能亏待这个孩子。
我白天上班,晚上去夜市摆摊,拼命地赚钱。
舒悦嘉想学画画,想学舞蹈,我没有一样不满足她。
她上初中时,有天在饭桌上无意中说了句羡慕别的同学住楼房。
我辗转反侧了一夜,拿出所有积蓄买了房,带着他从平房搬进了公寓。
高中时,她要补数学和物理,不想上大课,想要一对一辅导。
一对一辅导的价格比大课贵了一倍,可我想着孩子上进是好事,不能拖他后腿,就咬着牙给她请了最贵的老师。
后来她上了大学,父母的老房子拆迁,分了几套房子,我妈卖掉一套,剩下的往外租,租金都打到我卡上。
我知道孩子大了需要社交,每个月给舒悦嘉三千生活费,生怕钱给少了他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
这么多年来,我虽然没让他过上大富大贵的生活,但也尽我所能地托举着她,她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我沉默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既然你是这么想的,刚好,我也有件事要跟你说——我们断绝父女关系吧。”
舒悦嘉嘴角抽动了几下,别过脸去:“爸,你别钻牛角尖,我不是这个意思!”
“但我就是这个意思。
从今往后,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爸,你别胡闹行吗?
我知道,当初是我妈对不起你,你不喜欢我跟她走得近,我理解,我都理解!
可她毕竟是我妈呀!
您别在这节骨眼儿上跟我闹腾了行吗?”
她烦躁地抓着头发。
“我没闹腾。
你想要去找张宏帮忙,尽管去,可是我提醒你,你再怎么拍他马屁,他都不会认你这个儿子的。
有个秘密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你——萌萌姥爷,你就别再挑拨离间了!”
杨睿渊领着萌萌走了过来:“爸为什么排斥舒悦嘉?
还不都是因为你!
你霸占着舒悦嘉这么多年,妈心里能痛快吗?”
他冲我翻了个白眼,又回头盯着舒悦嘉:“舒悦嘉,他不在乎你的感受,你也不用在乎他的感受,今天就跟他说清楚吧!”
我也盯着舒悦嘉:“说吧。”
舒悦嘉不自然地动了动嘴唇,踌躇了几秒,开口说道:“爸,你也知道,这么多年我没和继父在一起生活,他对总是亲近不起来,我和睿渊商量过了,给萌萌改姓改成张。”
他顿了顿,瞟了眼我的脸色,补充说:“其实原本应该我改的,但我年纪也大了,改姓有太多不便利,最重要的是,我怕您会伤心……”听听,他还知道替我着想,怕我会伤心呢?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有什么关系,我支持你和萌萌都改姓。
我们已经断亲了,你做任何事都不用征求我的意见。”
杨睿渊不屑地嗤笑:“萌萌姥爷,我们不是来征求意见,是通知您!
原本舒悦嘉还不忍心说,谁知道您张口闭口要断绝关系,您自己不顾念亲情,那也别怪我们了。”
我点了点头:“那就这么说定了。
舒悦嘉,从今天起,我们就是陌路人。
我不需要你给我养老,我的财产和你也没有半毛钱关系。”
舒悦嘉的神情瞬间闪过慌乱:“爸,您这是何必呢!”
他要过来拉我,却被杨睿渊拽住了:“舒悦嘉!
人家都不认你了,你还往前凑什么凑!”
她冲舒悦嘉使了个眼色,牵着萌萌率先走出了门。
舒悦嘉为难地搓了搓手:“爸,我们先走了,过几天再来看您……刚才睿渊说的话您别放在心上,她这人就这样,脾气冲,其实人不坏。
不管怎么说您都是我爸,我不会当那种不孝子,丢下您不管的。”
我没有搭话,冷漠地拿起手机自顾自刷起短视频。
舒悦嘉出去时没把门带好,我过去关门,刚好听见楼道里飘来杨睿渊的声音:“……他就你一个女儿,他的钱早晚都是你的。”
“可我看这次爸是真的生气了,万一,他真跟我断绝关系怎么办?”
“你傻呀,生气归生气,怎么可能断绝关系呢?
只见过孩子跟爸妈断亲的,从没见过爸妈跟孩子断亲的。
等他再过十年躺在床上动不了的时候,还不是你说什么算什么!
行了,你别担心了,一家人哪有隔夜仇的?
咱们现在的重点是赶紧修复和爸的关系,过两年萌萌要上初中了,需要爸帮忙的地方多着呢!”
她想得不错。
我不求回报地对舒悦嘉好了一辈子,所以我是可以得罪的。
等他们维护好我前妻那边的关系,再过来跟我低个头认个错,我们就又是一家人了。
张宏的帮扶,我的财产,他们两边都想捞。
可惜他们搞错了。
舒悦嘉根本就不是我和前妻的亲生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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