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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情深处破碎完结文

一念成空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刚出诊室,叶依纯突然眼前发黑,只感觉天旋地转。一个站不稳,身体重重地向后倾倒,却被一双温热有力的臂弯搂住了。楚航抱住了脸色惨白的她,温柔地梳理好她额前凌乱的碎发。“依纯,你怎么样?”“我都听到了......别怕,只要积极治疗,一定会好起来的。”他的眼眶明显有些泛红了。叶依纯心里清楚,楚航比任何人都害怕她的离开,甚至能想象出未来他夜夜守在墓碑,胡子拉碴买醉的情景。她却想不出傅司年到时会作何感想。会捡双月湾的贝壳去她的墓边吗?还是多年后,带着沈娇和一双儿女,偶尔路过时来探望这位长眠的故人?“谢谢,我没事。”“让我一个人吧,我不想......让傅司年误会。”叶依纯勉强地笑了笑。明显看到楚航的神情一僵,像是被什么猛然刺痛了。楚航是她的大学学...

主角:叶依纯沈娇   更新:2024-11-11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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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依纯沈娇的女频言情小说《爱在情深处破碎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一念成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出诊室,叶依纯突然眼前发黑,只感觉天旋地转。一个站不稳,身体重重地向后倾倒,却被一双温热有力的臂弯搂住了。楚航抱住了脸色惨白的她,温柔地梳理好她额前凌乱的碎发。“依纯,你怎么样?”“我都听到了......别怕,只要积极治疗,一定会好起来的。”他的眼眶明显有些泛红了。叶依纯心里清楚,楚航比任何人都害怕她的离开,甚至能想象出未来他夜夜守在墓碑,胡子拉碴买醉的情景。她却想不出傅司年到时会作何感想。会捡双月湾的贝壳去她的墓边吗?还是多年后,带着沈娇和一双儿女,偶尔路过时来探望这位长眠的故人?“谢谢,我没事。”“让我一个人吧,我不想......让傅司年误会。”叶依纯勉强地笑了笑。明显看到楚航的神情一僵,像是被什么猛然刺痛了。楚航是她的大学学...

《爱在情深处破碎完结文》精彩片段




刚出诊室,叶依纯突然眼前发黑,只感觉天旋地转。

一个站不稳,身体重重地向后倾倒,却被一双温热有力的臂弯搂住了。

楚航抱住了脸色惨白的她,温柔地梳理好她额前凌乱的碎发。

“依纯,你怎么样?”

“我都听到了......别怕,只要积极治疗,一定会好起来的。”

他的眼眶明显有些泛红了。

叶依纯心里清楚,楚航比任何人都害怕她的离开,甚至能想象出未来他夜夜守在墓碑,胡子拉碴买醉的情景。

她却想不出傅司年到时会作何感想。

会捡双月湾的贝壳去她的墓边吗?

还是多年后,带着沈娇和一双儿女,偶尔路过时来探望这位长眠的故人?

“谢谢,我没事。”

“让我一个人吧,我不想......让傅司年误会。”

叶依纯勉强地笑了笑。

明显看到楚航的神情一僵,像是被什么猛然刺痛了。

楚航是她的大学学长,曾经热烈追求过她。

和楚航初次见面,正好沈娇在笑话她穿着盗版匡威,她窘迫得脸涨红,这是超市货,只要30块,上面刚好有几颗星星而已。

傅司年的神色有几分犹豫,指节攥得泛白,却什么也没有说。

只有楚航冲上前,毫不畏惧地为她撑腰,“你们这些公子小姐,脑袋空空只有牌子,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这样的僵局,楚航不知道为她打破过多少次。

可楚航的身份,不比他们逊色。

和傅司年不同,他不认为叶依纯是个灰姑娘,不是一只需要别人保护的流浪猫。

他懂得她为何喜欢拉斯冯提尔,懂得她为何看《忧郁症》会落泪。

懂得她笔下疼痛至极的苦难描写,在细雨中声嘶力竭的呼喊。

每次她和傅司年吵架,喝得烂醉如泥的时候,楚航总会及时出现,为她擦掉眼泪,像哄小孩一样拍着她的肩,哄她乖乖入睡。

有时,叶依纯恨透了傅司年。

凭什么他那么蛮不讲理地走进她的心。

那碗阳春面后,十五平方厘米的左心房再也容不下别人。

“这次,别推开我,好吗?”

“你想做什么,我都陪着你。”

楚航像个认错的小孩子,乖乖地在身旁站着。

薄唇紧抿,紧张地看着叶依纯,像考生在局促不安地等待着试卷答案。

没等叶依纯开口,身后传来铿锵有力的脚步声。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抱歉,我才看到你手机定位在医院,刚从沈秘书订的酒店回来。”

“你别误会......”

傅司年坦然自若地说。

衬衫解了两扣,边缘处露出了青紫色吻痕。

他做事一向很谨慎,每次叶依纯喝醉亲他的时候,他总会制止她吻脖颈,说是怕开会的时候被下属看到,脸上过不去。

叶依纯淡淡瞥了一眼,埋头苦笑。

“我没事。”

“你回去吧,记得开会的时候,把纽扣系上。”

傅司年有些窘迫,快速地系上纽扣。

“依纯,你想多了,清晨打高尔夫的时候,被蚊虫咬了。”

紧接着,又不悦地盯着楚航,眉头微微蹙起,。

“是你叫楚航过来的吗?为什么不叫我呢?”

言外之意,还在转移话题,暗戳戳地责怪叶依纯。

叶依纯抬头,仍是淡淡地望着他。

“叫了。”

“你和沈娇在洗澡。”

楚航挡在她的身前,死死地盯着傅司年。

“傅司年,你还是人吗?怎么还有脸去找沈娇!”

“你知道依纯得了什么病吗?”

她轻轻拽了一下楚航,摇头示意他,不要将病情泄露出去。

“什么病?”

傅司年也有些局促不安。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对话。

“低血糖又犯了?”

“你等着,我马上回去!”

他挂断电话。

“麻烦你照顾一下依纯,我有点急事。”

“你......理解一下,毕竟沈秘书是朋友,如果我不管她,就没人管她了。”

见到他的背影远去,叶依纯的心越来越空,又狠狠地下坠撕 裂。

这十年,沈娇的低血糖总是发作在特殊的时候。

就连叶依纯过生日的时候,傅司年也心不在焉地看着手机。

一边唱着生日歌,一边不敢把手机息屏,怕沈娇低血糖昏倒,时刻回复她的消息。

“我理解。”

“去吧。”

叶依纯点了点头,心里却少了很多从前的委屈和酸楚。

如果那碗阳春面只是出于同情。

如果这么多年的相守和陪伴,他依旧没有为她身上的那块烫伤的伤疤出头。

或许当年,是叶依纯多想了。

傅司年随手施舍的善意,是她误会得太深了。




“我知道,依纯妹妹一直记恨我。”

“可那天我真是路过看到你家的情况,我太胆小了,没敢上前制止。”

“真的对不起......”

她哭的更狠了。

“你知不知道,当初是娇娇给我打的电话?”

“是她举报有人虐待你们母女,我才赶了过来!”

“真没想到你会这样胡搅蛮缠!你爱怎样就怎样吧,随便你!”

傅司年冷冷地瞥了叶依纯一眼。

公主抱上了沈娇,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沈娇打的电话?

叶依纯苦笑一声,天生坏种果然高明。

不仅把自己学校里假情假意的姐妹都扫除了,还给自己立了牌坊。

可傅司年那么敏锐,什么端倪都很难逃过他的眼睛。

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叶依纯摇摇头,不愿再想了。

她拿起水杯,装作没事人一样,递给楚航。

“来,喝水。”

第四章

继上次争吵后,傅司年一连三天没有给叶依纯发过一条短信。

往常,只要冷战,一般都是叶依纯先妥协。

她会反复点开傅司年的朋友圈,看到他赌气设置的屏蔽横线。

几百次的点击后,她总是拉下脸面,给他发个可爱的表情包,两人又和好如初。

可这次不一样。

她没有看傅司年的动态一眼。

哪怕沈娇的动态都是和傅司年一起出游,送她1000多万的项链。

叶依纯根本不吃醋,更别提质问了。

相反的是,她更新了十几条微博,里面都是和楚航一起修复铁皮房的记录。

“有人说不要帮忙扶梯子,然后......”

“躺了三天,腰废了,嘴还硬着!”

附图是一米九的楚航,可怜巴巴地躺在床上,腿都不够放,还做了一个油腻的比心手势。

两人正在商量怎么养花的时候,傅司年的信息发来了。

“依纯,过来静安中山路38号。”

“我在婚纱店等你。”

这是要求和......还是求婚?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叶依纯的心怦怦直跳。

等了十年,枯木真的能开花吗......

她焦躁不安地徘徊,又不停地看着时间,生怕待会傅司年就等得不耐烦,赌气走了。

楚航瞥了一眼消息,看穿了她的纠结。

“如果他是真心实意的,那就去吧。”

“不用管我,我在家等你。”

“等会我去祭拜阿姨,告诉她这桩好事。”

叶依纯点了点头。

不知从哪天开始,她对傅司年的玉望越来越深。

想吻他的唇,抚摸他的喉结,承受他的体温,穿上属于他们的婚纱。

今天,终于要梦想成真了。

等她打车来到婚纱店,强忍激动推开门,却不禁瞳孔一震。

沈娇竟然也在?

更奇怪的是,店内所有的设计师都在给她量尺寸,正在商议些什么。

“依纯,你来了。”

“我想了很久,下定决心要给娇娇一个名分。”

“你和娇娇是同学,她没什么好朋友,你可不可以来当她的伴娘?”

叶依纯的心猛地一沉。

随之而来的,就是匕首旋进心脏,慢慢剜掉的痛觉。

真疼啊......

这十年,她以为默默的付出能融化傅司年这块冰山。

即使她学会了101样他最爱吃的菜。

即使她会熬夜给他煲中药,强撑精神看火候,打瞌睡时摔破了头,留下一道丑陋的疤。

即使她会以身涉险,被几十个老男人围着,应酬着喝酒,只为获取竞对公司的资料,一举扫清傅司年的障碍。

可他终究是选择了门当户对,气味相投的沈娇。

“依纯妹妹,你觉得是这件鱼尾好看,还是这件高叉好看?”

“傅司年这个臭直男!只知道买最贵的,但是根本不懂我们女孩子喜欢什么!”

“还是要谢谢你肯不计前嫌来陪我哦!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沈娇朝着傅司年娇嗔,亲昵地掐了掐他的胳膊。

“你呀!从小就古灵精怪!”

“依纯,你帮帮忙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傅司年宠溺地刮了刮沈娇的鼻子。

他从未这样对待过叶依纯,不允许她在公共场合撒娇,觉得有损他在外的肃重颜面。

原来爱一个人,可以妥协这么多。

妥协颜面。

妥协掉她最珍贵的十年。

叶依纯依旧怔在原地,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她想骗自己是在做梦。

不知怎的,眼前一黑,耳鸣声炸起。

“依纯,你怎么了?”

“快!叫救护车!”




在一起的第十年,傅司年决定放弃叶依纯,娶沈娇为妻。

在婚宴上,他逼着本就酒精过敏的叶依纯喝下烈性酒,逗沈娇开心。

直到叶依纯吐血昏迷,傅司年急忙用双手捂住沈娇的眼睛。

“血好脏,娇娇不要看。”

“还用上道具了,又想演什么戏?”

他什么都忘了。

忘了十年来,叶依纯会在家中热好饭,无论多晚都在等他。

忘了在海边,少女与他初定情事,他明明许诺会做她永远的靠山。

一个月后,小小的骨灰盒摆在傅司年眼前。

里面装着年少深爱的白月光。

他瞳孔剧震,悔意翻腾。

“你说......”

“这是叶依纯?”

——

“叶小姐,急性白血病晚期几乎无药可救。”

“最多......还剩个月的时间。”

“需要告诉傅总吗?”

医生满面愁容。

“知道了。”

“先不用,他还在开商会。”

叶依纯脸色惨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这是第八次化验,基本排除了误诊的可能。

死掉是什么感觉?

对她来说,就是意味着,再也不能吃到傅司年煮的阳春面了。

那碗阳春面,好香好香。

十六岁的傅司年,为淋透的她吹干头发,小心翼翼地去掉双唇上坚硬成型的502胶水,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阳春面。

他的十指修长,骨节分明,残留着一股姜片的清香,染到神经末梢,麻酥酥的。

“那些欺负你的人,我都已经处理了。”

“慢点吃。”

热面的雾气中,隐约能见到他眉眼冷峭,薄唇微抿,不食人间烟火般的清冷。

可眼底却透着若即若离的关心,没有丝毫地不屑和嫌弃。

少女的心已经彻底乱了。

她想不明白,这些特别的关怀,照顾,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

只因为他是秉公的班长吗?还是只对她特殊的前桌。

放学路上,总有个高大的影子,紧紧跟在她身后,忽明忽灭。

也会知道她困窘到买不起卫生巾,提前记好日子,悄悄放在课桌抽屉。

看见她的母亲接客,会那样心疼地望向她,红了眼眶。

或许是喜欢吧。

她偷偷的想着,暗自雀跃着,满脑子都是他。

叶依纯生日那天,傅司年陪她在双月湾的沙滩放烟花。

咸湿的海风习习,暖暖的浪 水拂到她的脚踝,莫名给了她勇气。

“傅司年,你喜欢我吗?”

他不回答。

她冲昏了头,吻了上去。

他低头,闭上眼,任凭少女在他唇间试探。

可傅司年却始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更没有给她一个真正的名分。

他到底喜不喜欢她?

她想了好久好久。

想到如今二十六岁,就快要死了,仍然没把傅司年的心看穿。

叶依纯看了一眼时间,会议应该已经结束了。

面对死亡,她表面镇定,内心却止不住的战栗和害怕。

即使冷战吵架那么多次,她还是想最后的时间和爱的人在一起。

犹豫了一会,叶依纯深吸一口气,拨通了他的电话。

接电话的却是沈娇。

“他在洗澡。”

“有什么事吗?”

身旁隐约传来窸窸窣窣的水声。

借口开会,却和沈娇约会,这样的事不知道发生多少次了。

可她能说什么呢?

即使沈娇当年带头霸凌过她,拿电热棒烧焦她的右臂,将502胶水糊满了她的嘴。

即使她眼睁睁地看着,沈娇带着几个男人,刻意蹂 躏糟践她的母亲,惨叫声中,她的脸被砸去数百张大钞。

那种轻贱人命的张狂大笑,那种有恃无恐的歪嘴表情。

傅司年看不见,或者说,不愿看见。

他觉得沈娇从小和他一起长大,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就算做了,也是被带坏的,围观却不动手而已。

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娇娇,你来看看浴缸水温合不合适。”

“......”

“依纯,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挂了。”

她鼻尖一酸。

十年的心酸与不甘在胸腔翻涌,又瞬间衰竭为无力。

“傅司年,这十年感情。”

“我不要了。”




选择放弃治疗后,叶依纯第一件想做的事情,就是回家。

不是回到傅司年冰冷豪华的大别墅,而是回到那个长满野草的铁皮出租屋。

楚航在她身旁忙前忙后。

一会除杂草驱虫,一会叮叮当当地修复裂开的天花板。

不一会儿就满头大汗了,还一直说不累,扬言要打造成皇家铁皮房。

她有些感慨。

如果是傅司年来到这里,一定会不自然地皱起眉头,劝她赶紧搬走。

“依纯,你可真厉害啊!”

“整张墙上都是你的奖状,有你这么优秀的女儿,你妈妈应该很自豪吧?”

她笑着摇摇头。

快步去厨房给他烧开水,在桌面放凉给他喝。

水杯刚放下,一股浓重的香奈儿五号的香水扑面袭来。

“她妈妈一天到晚站街,哪里能管得了她啊!”

“楚航,你好歹也是房产大鳄出身,跟这种乞丐在一起,不怕有细菌和病毒吗?”

“叶依纯,你现在离家出走,朝着傅司年耍脾气,真以为他会在意?”

沈娇穿着性感的豹纹短裙,踩着十厘米的恨天高,扭着腰肢,气势汹汹地进门了。

和十年前一样,只不过当时的她,穿的是人畜无害的校服。

只因为叶依纯成绩优异,却出身贫寒,深受老师喜爱,莫名其妙地成了富小姐们的眼中钉。

沈娇开出天价订单,叶依纯她妈很果断地答应了。

她只要忍受长达三个小时的折辱,就可以拿下这笔存款,供孩子念书到大学。

一个个臃肿肥胖的工厂男人进了房,按照沈娇的指令,把刑具花活都完了个遍。

沈娇的四个小跟班,用脚踩着她的腿,按着她的头在门上听,自己母亲发出的凄厉惨叫。

母亲叫得越惨,沈娇拍手笑得越疯狂,甚至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叶依纯哀求她停手,头都磕出血了,却被她们强行抹上502胶水,逼她闭嘴。

三小时后,男人们松了松裤腰带,心满意足地出来了。

母亲已经昏了过去,床单上淌了一大片鲜血。

最无助的时候,傅司年刚好路过,背着叶依纯的母亲就冲进附近医院,救了她们母女。

他本是校董儿子,查清真相后,果断将参与的人都清退出学校。

除了他的青梅,沈娇。

“我再说一遍,娇娇不是那种人。”

“她从小就心软善良,连看到兔子受伤都会哭,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再说了,你有证据吗?”

受害者跳不出自证陷阱。

叶依纯不说话,却瞥见了他犹疑、躲闪的眼神,仅仅就那么一瞬间。

或许,他什么都知道。

可叶依纯说服自己不去逼问,母亲已经病情加重去世,世上就只剩傅司年对她好了。

“沈娇,趁能活一天,就多喝一口10万美元的咖啡吧。”

“从前我指望傅司年帮我,才让你安然无恙地活了这么久。”

“现在,我会亲手送你下地狱。”

楚航从未见过叶依纯那样的眼神。

那是一种隐忍到极限,恨不得将沈娇活活扒皮,一刀刀凌迟致死的恨意。

任何人见到这样的眼神,就能懂得这血海深仇,何须证据?

“你这样的臭虫能把我怎样?”

“你之所以能读书上学,还不是花着我的钱!不知道报恩感激,还来反咬一口?”

“当初还是我太仁慈了,就该让那些男的把你也搞了!说不定你和你妈一样爽得不行!”

沈娇不屑地说着。

又是一副高高在上看垃圾的眼神。

叶依纯再也忍不住,冲上前就给了沈娇响亮的一耳光。

沈娇正要还手,身后突然传来傅司年的声音。

“叶依纯,你别太过分了!”

“我只是让沈秘书过来找你,劝你早点回家,你是想干嘛!”

他急忙上前,搂住梨花带雨的沈娇。

沈娇立刻戏精附体,哭哭啼啼上了。

“我知道,依纯妹妹一直记恨我。”

“可那天我真是路过看到你家的情况,我太胆小了,没敢上前制止。”

“真的对不起......”

她哭的更狠了。

“你知不知道,当初是娇娇给我打的电话?”

“是她举报有人虐待你们母女,我才赶了过来!”

“真没想到你会这样胡搅蛮缠!你爱怎样就怎样吧,随便你!”

傅司年冷冷地瞥了叶依纯一眼。

公主抱上了沈娇,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沈娇打的电话?

叶依纯苦笑一声,天生坏种果然高明。

不仅把自己学校里假情假意的姐妹都扫除了,还给自己立了牌坊。

可傅司年那么敏锐,什么端倪都很难逃过他的眼睛。

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叶依纯摇摇头,不愿再想了。

她拿起水杯,装作没事人一样,递给楚航。

“来,喝水。”




选择放弃治疗后,叶依纯第一件想做的事情,就是回家。

不是回到傅司年冰冷豪华的大别墅,而是回到那个长满野草的铁皮出租屋。

楚航在她身旁忙前忙后。

一会除杂草驱虫,一会叮叮当当地修复裂开的天花板。

不一会儿就满头大汗了,还一直说不累,扬言要打造成皇家铁皮房。

她有些感慨。

如果是傅司年来到这里,一定会不自然地皱起眉头,劝她赶紧搬走。

“依纯,你可真厉害啊!”

“整张墙上都是你的奖状,有你这么优秀的女儿,你妈妈应该很自豪吧?”

她笑着摇摇头。

快步去厨房给他烧开水,在桌面放凉给他喝。

水杯刚放下,一股浓重的香奈儿五号的香水扑面袭来。

“她妈妈一天到晚站街,哪里能管得了她啊!”

“楚航,你好歹也是房产大鳄出身,跟这种乞丐在一起,不怕有细菌和病毒吗?”

“叶依纯,你现在离家出走,朝着傅司年耍脾气,真以为他会在意?”

沈娇穿着性感的豹纹短裙,踩着十厘米的恨天高,扭着腰肢,气势汹汹地进门了。

和十年前一样,只不过当时的她,穿的是人畜无害的校服。

只因为叶依纯成绩优异,却出身贫寒,深受老师喜爱,莫名其妙地成了富小姐们的眼中钉。

沈娇开出天价订单,叶依纯她妈很果断地答应了。

她只要忍受长达三个小时的折辱,就可以拿下这笔存款,供孩子念书到大学。

一个个臃肿肥胖的工厂男人进了房,按照沈娇的指令,把刑具花活都完了个遍。

沈娇的四个小跟班,用脚踩着她的腿,按着她的头在门上听,自己母亲发出的凄厉惨叫。

母亲叫得越惨,沈娇拍手笑得越疯狂,甚至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叶依纯哀求她停手,头都磕出血了,却被她们强行抹上502胶水,逼她闭嘴。

三小时后,男人们松了松裤腰带,心满意足地出来了。

母亲已经昏了过去,床单上淌了一大片鲜血。

最无助的时候,傅司年刚好路过,背着叶依纯的母亲就冲进附近医院,救了她们母女。

他本是校董儿子,查清真相后,果断将参与的人都清退出学校。

除了他的青梅,沈娇。

“我再说一遍,娇娇不是那种人。”

“她从小就心软善良,连看到兔子受伤都会哭,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再说了,你有证据吗?”

受害者跳不出自证陷阱。

叶依纯不说话,却瞥见了他犹疑、躲闪的眼神,仅仅就那么一瞬间。

或许,他什么都知道。

可叶依纯说服自己不去逼问,母亲已经病情加重去世,世上就只剩傅司年对她好了。

“沈娇,趁能活一天,就多喝一口10万美元的咖啡吧。”

“从前我指望傅司年帮我,才让你安然无恙地活了这么久。”

“现在,我会亲手送你下地狱。”

楚航从未见过叶依纯那样的眼神。

那是一种隐忍到极限,恨不得将沈娇活活扒皮,一刀刀凌迟致死的恨意。

任何人见到这样的眼神,就能懂得这血海深仇,何须证据?

“你这样的臭虫能把我怎样?”

“你之所以能读书上学,还不是花着我的钱!不知道报恩感激,还来反咬一口?”

“当初还是我太仁慈了,就该让那些男的把你也搞了!说不定你和你妈一样爽得不行!”

沈娇不屑地说着。

又是一副高高在上看垃圾的眼神。

叶依纯再也忍不住,冲上前就给了沈娇响亮的一耳光。

沈娇正要还手,身后突然传来傅司年的声音。

“叶依纯,你别太过分了!”

“我只是让沈秘书过来找你,劝你早点回家,你是想干嘛!”

他急忙上前,搂住梨花带雨的沈娇。

沈娇立刻戏精附体,哭哭啼啼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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