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箫安江淮序的女频言情小说《断肠风月可怜宵小说》,由网络作家“丹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众人皆知我对北魏质子情根深种。为此豢养无数肖似他的面首。甚至不惜将新科状元纳入公主府中。可待抛弃我的质子归来,我却抱着新科状元,说他才是我的驸马。1碧水畔,灯火如昼,丝竹乱耳。须发皆白的老者跪在地上怒斥我秽乱宫闱,脸涨的通红,说到激动处,不由得剧烈的咳嗽起来。可我并未理会,而是笑着起身,站到江淮序的面前,只手抬起他的头,确实是个俊秀的公子。他垂眸浅笑的一瞬间非常像弃我而去的质子箫安,因此酒到半酣我才向父皇讨要他,做我的面首。只是我的身影无端的撞进那双桃花眼里,却总是让我觉得熟悉。好像很久以前也有个人这么看过我。我忍不住笑出声来,旁若无人的勾住江淮序的下巴,在他诧异的目光中,蜻蜓点水般吻过他的薄唇。但我并不知他是新科状元,并非有意羞辱...
《断肠风月可怜宵小说》精彩片段
众人皆知我对北魏质子情根深种。
为此豢养无数肖似他的面首。
甚至不惜将新科状元纳入公主府中。
可待抛弃我的质子归来,我却抱着新科状元,说他才是我的驸马。
1碧水畔,灯火如昼,丝竹乱耳。
须发皆白的老者跪在地上怒斥我秽乱宫闱,脸涨的通红,说到激动处,不由得剧烈的咳嗽起来。
可我并未理会,而是笑着起身,站到江淮序的面前,只手抬起他的头,确实是个俊秀的公子。
他垂眸浅笑的一瞬间非常像弃我而去的质子箫安,因此酒到半酣我才向父皇讨要他,做我的面首。
只是我的身影无端的撞进那双桃花眼里,却总是让我觉得熟悉。
好像很久以前也有个人这么看过我。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旁若无人的勾住江淮序的下巴,在他诧异的目光中,蜻蜓点水般吻过他的薄唇。
但我并不知他是新科状元,并非有意羞辱他。
摆手作罢的瞬间,他却突然跪下,一个头重重的磕在地上,“甘愿做公主的面首。”
席间一片哗然。
众人不敢议论,只是向他投去鄙夷的目光。
谁不想青云直上,可明面上这么般谄媚逢迎,心思昭然若揭的人,还是头一份。
世人皆知大梁的公主对北魏太子箫安爱而不得,因此在府中豢养不少酷似北魏太子的面首,白日宣淫,荒淫无度。
可公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并未受过任何惩罚。
“陛下怎可如此骄纵公主!”
“你儿子前不久还自荐枕席,只不过本宫向来不喜貌丑之人,回拒了他,怎么大人是在替他报仇么?”
老头气的浑身颤抖,抬起手指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丹陛上端坐的父皇满脸无奈,“衍儿喜欢,就由她吧。”
我知道他这么做,不仅是因为膝下无子,更是因为我母亲为了他,被朝臣逼死,从此背上红颜祸水的污名。
他大权在握以后,便将所有的愧疚都倾注在我的身上,任由我胡作非为。
况且北魏攻城陷寨,大梁一半的疆土已经陷落。
他只是想让我最后享受这身为公主的容光,不受半分限制。
2马车上,我与江淮序贴的及近,他一张脸从耳根红到了脖子。
我轻佻的勾着他的下巴,又欺身向前,静谧无声的夜里只能我与他的心跳。
江淮序被迫与我对视,深沉的眸子里竟然蕴含着我读不懂的情意。
这便是他和箫安最大的不同,箫安眸中永远都是利用和欺骗。
他利用我对他的情意,从皇城中逃出生天。
可却将我扔在荒无人烟的野外,若不是一个少年搭救,我早就命丧黄泉。
所有人都认为我对箫安情根深种,才收集了那么多酷似他的面首,可实际上我只是厌恶他,日日见着同他相似的面孔,时时提醒我被抛弃的屈辱。
再相见之时,才能让他血溅当场。
江淮序别扭的侧过头,耳朵上绯色异常。
真不会真的有人会对我这个混账公主一见钟情吧。
可当我拽住他的衣襟,想要吻上那微微颤抖的薄唇时,他又一把推开我,满脸的宁死不屈。
当了婊子又立牌坊。
我心里登时升起一股无名之火,想没想的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状元郎难道不知道面首是做什么的?”
江淮序那一瞬间不知所措被我尽收眼底,随后怜惜的望着我。
“臣只是想帮殿下解围。”
我讨厌这种可怜的目光,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大梁公主,没有什么是我惧怕的,不需要他一个自荐枕席的人同情,不假思索的出口呵斥,“自作多情。”
江淮序没再说话,但是慢腾腾的向我靠近了一些,好像非常难为情。
可我已经被他坏了兴致,再提不起一点逗弄之心。
到了公主府,江淮序并没有扶着我下马车,反而将我拦腰抱起,好像真的在履行一个面首的职责。
他身上有一股独特的清香,几乎让人沉醉。
我懒得去想他要做什么,反正不用走路,我乐得悠闲,一路上由仕女指引着回到了我的寝殿。
只是推门的一瞬间我就闻到了浓浓的胭脂味,江淮序将我放下,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殿下,你怎么才回来啊,我都等...”只穿着薄衫的素月赤着脚站在门口,瞧向江淮序的眼神带着满满的敌意,不由得提高了声音,“他是谁?”
一日的觥筹交错已经让我疲惫不堪,我不想再去处理这些争风吃醋,极力的忍下心中怒火,“你出去。”
素月却像是没听见我的话一样,“殿下,我已经等了你好久了。”
“我让你滚,没听见么?”
素月不敢再言语,悻悻地退下。
江淮序并没有离开,反而走到我的床榻边,为我燃起安神香,又将被褥铺好。
倒是端的一副面首样子。
堂堂状元郎,也不觉得羞耻。
我卸了钗环躺到床上,江淮序就那么楞楞地站在一旁,像是要为我守夜一般。
“你到底要做什么?”
如此这般低眉顺眼,倒不像是个读书人,像个自小长在青楼的小馆。
可是江淮序却脱了衣衫,掀开帷帐,在我警惕的眼神里躺到我身边。
“臣甘愿做殿下的面首,自然不会扭捏,只是有些...”说话间又是一抹绯红爬上了眉梢。
“害羞。”
话闭他紧闭了双眸,满脸的轻薄了佳人的登徒子悔过之态。
好像我才是那个登徒子啊?
好好的状元郎不做,非要做我的面首。
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
我冷哼一声,漠然道,“当着众臣的面,我可没瞧见状元郎的脸上有半分羞赧。”
话音还未消散在空气中,江淮序抖着眼睫靠近我,薄唇相贴的瞬间,撬开了我的牙关。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他身上的清香气息将我围绕,一瞬间我竟然没有了推开他的力气。
不由得翻身压住他,贴着他耳边轻语,“状元郎,看的是江山图还是春宫图?
读的是四书还是淫书?
本宫看你倒像个青楼小馆。”
这番羞辱让江淮序脸色难看。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什么人。
可是江淮序很快就敛好了情绪,“臣是谁都没关系,只是殿下别把我当成箫安。”
摩挲着我脸颊的手指像是在抚摸什么珍宝,那双桃花眼里也全是深情。
我不由得心惊,这到底是哪惹来的风流债。
在他想要有所动作之前,我一脚将他踢下了床。
“滚。”
3“能有半分像箫安,是你的荣幸。”
这是我向世人的伪装,也是欺骗箫安的手段。
他骗了我那么久,我怎么也要报复回来吧。
只有所有人都相信我爱箫安爱得不可自拔,自负如他才会相信,才会在城坡之时见我一面,以报他那么多年在大梁的羞辱之仇,我才能带他下黄泉。
江淮序略微一怔,胸膛剧烈的起伏,像是接受不了做别人替身这件事一样。
我赤脚下榻,掐住他的下巴,“本宫带你回来,只是因为你像他。”
他垂眸看我,四目相对的一瞬间,我没由来的心虚,他怎会如此哀怨。
就像是我负心薄幸,抛弃了他一样。
良久,他才淡淡的开口,“我知道了。”
可江淮序并没有走,反而为我守了一晚上的夜。
在公主府的三个月内,他对我呵护备注。
不仅每日的饭菜都是他亲手所做,就连我用的安神香都是他日日研磨,甚至每晚都宿在我的门口,只为了夜里能给我递上一碗热茶。
由此也遭了其他面首的记恨。
“还是状元郎呢,跟我们这些人,又有什么区别。”
小厨房内素月又一次对江淮序冷嘲热讽,以往他才是公主府内最受宠的,现在江淮序抢走了属于的他所有宠爱,又在我的面前百般讨好,这让他十分看不下去。
世人都说女子难相与,可见把男人放在女子的位置上,他们照样会明争暗斗。
我不想替江淮序出头,只想让他知难而退。
大梁和北魏两国现在正和谈磋商,可箫安亲征,他不会放弃这个难得的建功立业的机会。
大梁陷落,是必然。
我不能辜负一颗真心,让他跟着我去死。
晚间,素月依偎在我的身旁,不时的为我剥开一粒粒葡萄,看起来亲密非常。
“殿下,奴看那个江淮序目空一切,实在是可恶。”
我敷衍的点了点头,“他是读书人,自然有自己的骨气。”
素月还想再说什么,这时江淮序推门进来。
也难怪素月记恨他,只要素月同我在一处,他就会想法设法的破坏,有时候我真的疑惑,为何他有这种占有欲,却甘愿做箫安的替身呢。
“我做了参汤,你要不要尝尝。”
原来傍晚他在小厨房是在熬汤,我刚要接过江淮序手里的碗,素月的脸就显得极为难看,还带着一些害怕。
江淮序冷冷的斜了他一眼,并未言语。
只是那伸过来的手上全是血泡。
“怎么回事!”
纵然我想要江淮序离开,却也不想他为我受伤。
一时间房内死一般的寂静。
我不由得怒从心头起,猛地掐住素月的下巴,只是挥袖间打翻了江淮序手里的参汤,又将他淋了一身。
素月没见过我生这么大的气,吓得直接跪在地上,也不顾得地上全都是打破碗的碎片。
“殿下,奴不是故意的,奴只是不小心打翻了油碗,才将他伤成这样的。”
这一屋内,哪个是虚情,哪个是假意。
突然间,我感觉疲惫不堪,只是摆了摆手,让素月离开。
罗帐内,帘幕低垂,烛火摇曳。
江淮序垂着眸,任由我为他上药,只是不时的从额头滚落一颗汗珠。
“高官厚禄还是金银财宝,我都可以给你,只是你想要的,我不能许你。”
我曾一腔真情流露,毫无保留的献给箫安,可他将我一颗心踩在脚下。
从此我不敢再爱任何人。
江淮序摇了摇头,“除此之外,我别无所求。”
4那日之后,我和江淮序的关系也算是缓和,我不再刻意的躲着他。
毕竟午夜梦回荒郊野外,我从梦中惊醒,抱住我的一双手一直都是江淮序。
炎炎夏日,我赖在榻上听素月弹琴。
江淮序坐在我的身旁,不时的挖起一勺绿豆冰沙送到我的口中,突然觉得如果我放下对箫安的恨,这样似乎也挺好的。
毕竟两国已经止战,不日北魏就会派遣使臣进京,我根本再也见不到箫安了。
我以为的了解他,其实不过自欺欺人。
北魏使臣进京那日,父皇命我设下宴席接待。
我有意让江淮序重新回到朝堂,便带着他一同前去。
御花园中,碧水边,花开的正盛。
江淮序趁着周围人都在忙着摆宴席,悄悄地摘下一朵花别在我的发间,还是那样垂眸笑着,“像个女皇。”
虽说父皇有此意,但也绝不能逾矩。
可我看着这样生动的江淮序,一时间有些不舍得打断,也跟着胡闹起来,“那你可愿意当个丞相?”
“后宫的丞相么?”
清风拂过,吹动发丝,一缕一缕的缠绕在一起,就像是我和江淮序扯不断的情丝。
他终于不再垂眸扮作箫安,而是定定的望着我。
缱绻柔情令人动容。
可是一个声音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
那是我化成灰都忘不掉的声音。
“好久不见,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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