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都过去了。”
绕过司柏川,我径自去了等候室。
两个小时后,我硬着头皮躺上治疗床,等待徐站长的“拷问”。
谁知一直到治疗结束,她老人家也没再提司柏川一个字。
见我偷偷观察她的脸色,徐站长才好气又好笑地拍了我一巴掌。
“渣男贱女都不心虚,你心虚什么?”
“您都知道了?”
“呵!全基地也就你这个傻丫头不知道吧?
“前几天你在外面出任务,人家司柏川可没闲着,还给那女助理过生日呢!
“你呢?在一起这么多年,司柏川记得你的生日吗?”
我苦笑求饶——
“徐站长,您就饶了我吧,是小的我有眼无珠。”
徐站长叹气。
“岂止是你有眼无珠,我和你妈也没好到哪儿去!”
我伸手抱住徐站长,不想让她看到我眼里的泪。
“才没有!您和妈妈都是最好的长辈,我也不会让您们失望!”
想了想,我还是把我申请加入星火任务,三天后就要出发的事告诉了徐站长。
与其让她从别人嘴里听到我离开的消息生气伤心。
不如我亲口告诉她,让她直接把气撒到我身上。
“你这孩子!你这孩子!”
一向冷静沉稳的徐站长突然失了分寸,重重拍打我的后背。
“你叫我怎么跟你妈妈交待啊!?”
我再次抱住徐站长,像很久以前,抱住母亲一样。
“妈妈会理解的,您也会理解的,对不对?”
安抚好徐站长,我就带着惯用的医疗包回了自己的宿舍。
宿舍有些乱,积了薄灰的桌上,还有司柏川不知道什么时候留的纸条——
这段时间比较忙,我就不回来了,你乖一点,不要闹。
我面无表情的将纸条放到一边,开始收拾东西。
在一起三年,简陋的宿舍里处处都有司柏川的痕迹。
我全部收在一起,打算一把火烧个干净。
司柏川进来的时候,我正在烧我织给他的围巾。
我没能继承母亲的巧手,又时不时要出任务,一条围巾织了三个月才完成。
好不容易赶上司柏川的生日,围巾却成了送不出手的礼物。
我还落了司柏川的一顿说教——
“沈百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