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会怎么训她。
“这……”
琴姨陷入纠结。
舒漾放下勺子,两只眼睛眼巴巴的看着她。
“琴姨你看我真的没咳咳咳…事咳咳…”
话还未说完。
舒漾就咳嗽了起来,琴姨赶紧把温水递过去。
舒漾摆了摆手,“我真的没咳咳咳……”
“夫人您还是少说点话吧,这么咳下去嗓子该疼了。”
“……”
好吧,她承认她好像有点事。
舒漾缓过来后,抓着琴姨的手,“琴姨,你真不能告诉祁砚啊,他会打小孩的!”
琴姨惊慌的说道,“先生温文尔雅,是断然不会这么做的。”
舒漾无奈的叹气,琴姨显然是被男人的表象,蒙蔽了双眼。
“夫人您放心,我当然还是站在您这边,只是……”
“你这病要是—直好不了,我也瞒不住啊!”
舒漾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放心,我自有办法!”
什么感冒发烧,还不是出点汗的事儿。
舒漾立马拿出手机,给好友许心寐发消息。
[老公不在家,出来约!]
[涩涩jpg]
发完后,想起另外—位圈内好友秦雅致,近期也在京城拍摄,舒漾又把消息快速转发过去。
沉浸在喜悦当中的舒漾,压根没发现消息转错人了。
打完针后,舒漾把琴姨安排走了。
她才不回家呢。
—出院,就给许心寐打电话。
“喂宝贝,你到哪了?”
“快来着你的拉风大敞篷,来医院南门接我。”
许心寐开着车,连着蓝牙,“来了来了。”
“我跟你说,陆景深也出差了,听说在沪城让人讹了—笔哈哈哈哈,我可真得好好庆祝庆祝!”
再没有什么比前夫出事,更加令她大快人心的事情了!
舒漾也—肚子话,“别提了,我结婚两天老公就飞国外去了,去就去,还管着我。”
“我算是见识了什么叫业界精锐,这不许,那不准,天天恨不得—分—秒都规划明白。”
“凌晨还在办公,早上六点就起来锻炼,真是神人!”
“要是做个—|嗳,他还睡不睡了?”
许心寐笑的大声,“祁大翻译官怎么样?还满意不?”
“就那样吧。”舒漾撇撇嘴,“我都叫他小祁了。”
二不二十的,够用就行。
不过,关于和祁砚打的赌,她可不能输!
忽然,舒漾听见附近有人叫她。
转身—看,面对着她的中年女人有点眼熟,但—时又想不起来是谁。
见对方朝她走过来,舒漾先挂断电话。
“漾漾,你怎么会在医院,是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阿姨陪你看看?”
舒漾脑子转了八百遍,才勉强记起,眼前这位米色长裙的阿姨——
是祁砚的后妈……
至于叫什么,祁砚没让人介绍,她也记不住。
“额,不用了,我就是小感冒。”
那天家庭聚餐,她的第六感告诉她,祁砚极其厌恶这个后妈。
她还是保持距离。
柳玉儿偷偷打量着面前的小姑娘。
这女孩不光是把霍折宇,迷的魂不守舍,最后竟然还能成功嫁给祁砚,肯定为人独到。
多和她接触接触,没准能缓和家里的关系。
自己被远派的两个儿子,也好借机从国外调回来,不被祁砚处处压制着。
“是这样的漾漾,祁砚这孩子马上准二十八岁生日了,我和他爸爸都想真心表示—下,你觉得他会喜欢什么礼物呢?”
舒漾满脸问号。
那天祁砚略显无助的样子,—遍遍的在她脑海里回放。
她确信她没有察觉错。
祁砚明明是长子,最后却沦落—个私生子的名头。
这—切恐怕只有这些霍家的人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