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可怜越能激起男人的怜爱。这一点,你比我清楚吧。”
蒋媛脸色难看到极点:
“他现在对你好,只是为了让孔康给我做手术。”
红唇勾起一个恶意的笑容:
“你以为医闹是一场意外?那是远山哥安排人做的,谁让那个死老头不肯给我做手术?”
“他说了,你的手断了,那个老头肯定会回国为你做手术的。”
即使早知道真相,可亲耳听见蒋媛的话时,我依旧心如刀割。
蒋媛趾高气昂地离开后,我松开紧握的双手,血色浸透了纱布,我却不觉得痛。
掌心中,躺着一支的录音笔。
一周后,薛远山走进病房,语气欣喜:“清莹,你看这是谁。”
我抬头看去,瞬间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走进来。
“孔老师”我哽咽地唤着恩师的名字。
老人眼眶也逐渐红了。
他抚摸着我的头发,目光慈爱:“莹莹,你受苦了。”
我抱着他孩子般嚎啕大哭起来。
孔老师痛心疾首:“这可是一双外科医生的手啊!”
怕勾起我伤心,他随即对我道:“放心,我一定治好你。”
一旁的薛远山兴奋起来:“真的?这种情况都治得好?”
我知道他在兴奋什么,我的伤比蒋媛重几倍。
在他看来,孔老师能治好我,那也能治好蒋媛。
“你可以先出去吗?我想和老师叙叙旧。”
这是这几天我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薛远山被这刺了一下,想发泄又碍着孔老师在,只能满脸不快离开。
孔老师看出我们之间的异样:“你和他出什么事了?”
我把薛远山和蒋媛的事情托盘而出,但隐瞒了医闹的真相。
我怕知道的越多,反而对孔老师不利。
出轨这件事已足够激起孔老师的怒气:“他怎么敢这么对你?!”
他起身就要去找薛远山,想替我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