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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别再爱我季颜苏晚清 番外

Yi只狐鸭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和骆繁洲的那场闹剧结束后,我一个人找了一个老破小的出租屋,身上仅有的五百块钱全都交了房租。那五百还是从学校出来时,学校里食堂的阿姨偷偷塞给我的。因为身上不舒服,我在家里躺了一天。最后饿的实在受不了,我在小区外的一家包子铺门口站了许久,却没有勇气开口乞求。直到老板娘出来看见,我身上已经洗的发白的衣服,瘦的只剩皮包骨的手腕。“看什么看,把我的包子都弄脏了,我还怎么卖。”回过神,我急忙低头道歉:“对不起。”老板娘拿起袋子把第一笼上剩的四个肉包子都装了起来。直接扔进我的怀里,“都脏了我还怎么卖,不要了,你赶紧走别耽误我做生意。”我拿着手里的包子坐在一边狼吞虎咽。不一会儿,一瓶矿泉水被放在我的身边。老板娘没有说话,默默离开了。吃完后,我找到老...

主角:季颜苏晚清   更新:2024-11-12 13: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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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颜苏晚清的女频言情小说《求你别再爱我季颜苏晚清 番外》,由网络作家“Yi只狐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骆繁洲的那场闹剧结束后,我一个人找了一个老破小的出租屋,身上仅有的五百块钱全都交了房租。那五百还是从学校出来时,学校里食堂的阿姨偷偷塞给我的。因为身上不舒服,我在家里躺了一天。最后饿的实在受不了,我在小区外的一家包子铺门口站了许久,却没有勇气开口乞求。直到老板娘出来看见,我身上已经洗的发白的衣服,瘦的只剩皮包骨的手腕。“看什么看,把我的包子都弄脏了,我还怎么卖。”回过神,我急忙低头道歉:“对不起。”老板娘拿起袋子把第一笼上剩的四个肉包子都装了起来。直接扔进我的怀里,“都脏了我还怎么卖,不要了,你赶紧走别耽误我做生意。”我拿着手里的包子坐在一边狼吞虎咽。不一会儿,一瓶矿泉水被放在我的身边。老板娘没有说话,默默离开了。吃完后,我找到老...

《求你别再爱我季颜苏晚清 番外》精彩片段




和骆繁洲的那场闹剧结束后,我一个人找了一个老破小的出租屋,身上仅有的五百块钱全都交了房租。

那五百还是从学校出来时,学校里食堂的阿姨偷偷塞给我的。

因为身上不舒服,我在家里躺了一天。

最后饿的实在受不了,我在小区外的一家包子铺门口站了许久,却没有勇气开口乞求。

直到老板娘出来看见,我身上已经洗的发白的衣服,瘦的只剩皮包骨的手腕。

“看什么看,把我的包子都弄脏了,我还怎么卖。”

回过神,我急忙低头道歉:“对不起。”

老板娘拿起袋子把第一笼上剩的四个肉包子都装了起来。

直接扔进我的怀里,“都脏了我还怎么卖,不要了,你赶紧走别耽误我做生意。”

我拿着手里的包子坐在一边狼吞虎咽。

不一会儿,一瓶矿泉水被放在我的身边。

老板娘没有说话,默默离开了。

吃完后,我找到老板娘和她商量我能不能来打工。

可能是看我可怜,她犹豫着要不要答应。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苏小姐?”

季颜走到我身边,我转身对她礼貌地笑了笑。

“好巧,没想到您住这里。”

我没有接话,我知道季颜出现在这肯定不是巧合。

或许我的一举一动都在骆繁洲的眼皮下。

而任何敢接济我的人,都不会好过下去。

季颜看向老板娘,“你好,你的这间店铺......”

“季助理。”

我开口打断她的话,季颜看向我,态度很谦敬。

“她只是施舍了我几个包子而已,没必要追究她,我离开就是了。”

季颜笑了笑,点了点头。

我向老板娘鞠躬致谢后转身离开。

季颜跟了上来,“苏小姐,你租的房子…”

“我知道。”

犹豫许久,我还是开口了:“可以麻烦你帮我给骆总带句话吗?”

季颜点头。

“求了他那么多次他都没答应过我什么,我想最后一次求他,我求他放我自由。”

我的话音未落,一阵阴影遮住了从背后直射着我的阳光。

下意识想逃,身后的人却先我一步,修长的手指绕过我的手腕将我牢牢扣住。

交缠的两只手都明显地一颤,骆繁洲复杂的眼神投向我,将我从头到脚仔细打量着。

受不了他的目光。

我下意识反抗挣扎,身体又止不住的开始恶心。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喜欢你了,对不起。”

察觉我的不对劲,骆繁洲松开了我的手腕。

我退后着,直到我们两人中间隔着一个撑着大伞的季颜。

继续退出季颜的伞下。

顶着烈日,我强忍着生理不适,终于有勇气抬头看清曾经朝思暮想的那张脸。

五年,骆繁洲已经褪去了少年的青涩,成熟男人的魅力尽显。

只是匆匆一眼,我急忙移开视线。

骆繁洲气急:“我就让你厌恶到生理不适的地步?”

我没有说话,骆繁洲靠近一步,我就退后两步。

退无可退,被他逼停在墙角。

“安安,跟我回去,你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

温柔的声音让我恍惚间好像回到了曾经还在苏家的日子。

每次我被欺负霸凌,他总是温柔的先安抚好我的情绪,再带着我一个一个报复回去。

曾经他对我说:“安安,有我在,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而现在,面对骆繁洲温柔的哄劝。

回应他的是我止不住的恶心到干呕,刚吃下去的包子全都吐了出来。

骆繁洲握住我的手腕,却发现我的体温凉的不正常,额角的冷汗不停。

他轻轻拍着我的后背想要缓解我的难受,纤瘦的后背让他拍背的动作一愣。

我努力控制着身体的颤抖,求着他放开我。

“我错了,我再也不喜欢你了,你放过我,求你。”

骆繁洲黑着脸放开了我,与我保持距离。

季颜接手他的位置一把抱住我,打开早已经准备好的保温杯,将温水递到我的面前。

“苏小姐,喝口水缓缓,没事了没事了。”

应激慢慢消失,我从季颜怀里站起,道了声谢谢。

骆繁洲站定,看向我的眼神里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对着他微微鞠躬,“对不起。”

我的态度反而让骆繁洲更加生气,他刚想靠近,看见我后退的步子后又止住了。

“跟我回去。”

我知道我躲不掉了。




因为腿伤我无法出门,骆繁洲又让季颜每天守在我的身边,我的一举一动他都清清楚楚。

他还是时不时过来看我,却又小心翼翼不敢靠近。

直到一个星期后的一个晚上。

我洗完澡刚躺下,浅薄的睡意被身旁骤然下陷的重量驱散。

熟悉的古龙香水混杂着浓烈的酒气欺身而下。

骆繁洲把我紧紧圈进怀里,我下意识反抗挣扎,心里强烈的不适瞬间侵袭全身。

我推搡着求饶:“不要,我错了,你放开我,我求求你,我错了,放开我…”

骆繁洲充耳不闻,将我的双手交叉举过我的头顶死死禁锢着。

一阵炙热覆盖在我的腰上,缓慢向下移动。

“不要…求你,不要,唔......”

骆繁洲的吻堵住了我求饶的声音。

快要喘不上来气时,骆繁洲松开了我的唇,给了我逃离的机会。

眼角汹涌的眼泪打湿了枕头,“骆繁洲,我好疼,你放开我,我求你,放开我…”

骆繁洲低喘着:“安安…不要求我,我不想要你求我。”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起了作用,骆繁洲禁锢着我双手的力道突然松了。

我连忙侧身钻了出去。

顾不得脚上的伤,我跪着向房间门口爬去。

骆繁洲一只手抓住我的脚踝,用力一拖,我又回到了床边,腿上的伤口被斯裂开,一股血腥味迅速漫延。

身体的应激反应越来越强烈,支撑着身体的双手开始剧烈颤抖。

一阵一阵的恶心涌出,头痛欲裂,细密的冷汗透过皮肤浸湿鬓角的碎发。

无力却又拼命地想要爬出去。

矫正室里的一幕幕重现,我无意识的哭喊着:“我不喜欢了,我不喜欢......我知道错......”

直到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微不可闻,彻底失去意识。

后面发生了什么我没有了一点记忆,再醒来的时候季颜守在我的身边。

医院浓烈的消毒水味道充斥着我的鼻腔。

我身上插着各种仪器,脸上还戴着氧气罩,勒的我的脸很疼。

察觉我醒了,季颜慌忙去叫医生。

检查之后确定情况还算稳定,医生前脚离开,骆繁洲后脚就进了病房。

身后跟着苏晚清。

没有靠近,只是站在病床的床尾处,骆繁洲满脸的疲惫。

在触及到我的目光时,我看见了他眼里的愧疚一闪而过。

苏晚清想要上前,却被骆繁洲拉住。

“别过去了,小心被病气传染。”

苏晚清对他这种无微不至的关怀很受用,缩在他的怀里撒娇:“没事啦,本来也是来看姐姐的。”

骆繁洲笑了笑,抬头看向我,目光骤然变了冷漠。

苏晚清没再靠近,笑盈盈地对我说到:“姐姐,下个月一号我就要和繁洲哥哥结婚啦。”

“你要快点好起来,来见证我的幸福啊。”

骆繁洲牵着苏晚清,看向她的眼神温柔似水。

下个月一号,挺好。

骆繁洲忙着结婚应该就没时间监控我了。

我瞥了两人一眼,不想说话。

正好脸上戴着氧气罩也不方便说话。

两人没有过多停留,没一会儿就走了。

苏晚清想要在我这里找到优越感,我却根本不在乎她是优越还是烂俗。

季颜守在床边,我看向她,低声细语:“我的医药费是多少啊?”

季颜笑了笑,“你不用担心这些,骆......我都处理好了。”

“你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好好养伤。”

没再搭话,第二天我闹着要出院。

骆繁洲闻讯赶来,这是那天晚上之后,我和他的第一次独处。

“为什么要出院。”

我低着头,后天就是骆繁洲的婚礼,我唯一可以逃走的机会。




直到那个声音清晰的出现在我面前,我下意识蜷缩到一边的墙角。

身体无数次被电击的应激反应让我控制不住的颤抖,求饶。

“不要,不要,我错了,我不喜欢他了,我知道错了,我真的错了......”

骆繁洲蹙眉,不耐烦开口:“苏颖安,别挑战我的耐心,也别想装可怜博同情。”

然而骆繁洲的警告对我没有丝毫作用,反而让我的应激更加严重。

他缓步靠近,在我面前蹲下身,熟悉的气味让我开始干呕。

我跪爬着离开他的范围,胃里空无一物,只吐出一些苦水。

季颜第一个察觉到情况不对,走到我身边将我揽进她的怀里,让已经有些脱力的我有了支撑。

“骆总,苏小姐可能刚出来,和您有些生疏了,我先送她去医院吧。”

骆繁洲伸手想要触碰,我却下意识往季颜怀里躲,蜷缩着不想靠近他一寸。

季颜想要送我去医院,可是骆繁洲没发话,她只能揽着我让我靠的舒服一些。

意识恍惚间,骆繁洲的眼里闪过一抹心疼,伸手想要横抱起我,却被另一道声音打断。

一双手僵在空中,迅速收回。

“繁洲哥哥,你在这干什么?”

“你刚刚跑那么急,都不等我。”

原来刚刚他们就在不远处逛街。

骆繁洲收回手,急忙转身将人搂进怀里柔声哄道:“对不起啦,我给你赔罪好不好?”

苏晚清这才消气,撒娇着要亲亲。

骆繁洲毫不犹豫俯身,温柔地附上一吻。

我蜷缩着,抓着季颜衣角的手越发用力,浑身颤抖着,冷汗阵阵。

“骆总,苏小姐的情况…”

苏晚清从骆繁洲怀里探出脑袋:“季颜姐,你叫我吗?”

此刻她才注意到季颜怀里的我。

“姐姐,你怎么在这,好可怜的样子,你怎么了?”

狼狈太久,我早已经不在乎什么尊严。

可是偏偏在苏晚清面前,我不想太难看。

我努力控制着身体,轻轻推开季颜扶着墙站了起来。

看了眼苏晚清,礼貌的笑了笑:“苏小姐,我已经不姓苏了,你不用叫我姐姐。”

苏晚清向前一步想要搂住我,却被我避开。

她有些委屈,“姐姐是生气了吗,我不是故意要抢你喜欢的人的,只是我和繁洲哥哥本来就有婚约。”

在苏晚清没有回到苏家之前,和骆繁洲有婚约的是我。

陪着骆繁洲一起长大的也是我,苏晚清被找回后,从我身上拿回了属于她的一切。

不止苏家,还有骆繁洲。

其实现在我也明白了,是谁和骆繁洲有婚约不重要,重要的是和骆繁洲的婚约。

苏家想要攀附骆家,借助骆家的势力替自己稳固根基,骆家同样也需要苏家的势力替自己扩大优势。

所以两家联姻是大势所趋,势在必得。

而我十八岁时的告白,无疑是破坏了两家的计划。

不怪他们,只怪自己不自量力和自作多情。

回过神,我看向苏晚清,苦笑着:“没有,是我身上脏。”

“当初是我的叛逆不懂事,现在我清醒了,不会再犯错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一旁的骆繁洲看向我的眼神变得复杂,我后退着与他保持距离。

以前在苏家,我总是爱粘着他,那时有他在的地方,就是最有安全感的地方。

从前我也和苏晚清一样会甜甜地叫着他繁洲哥哥。

和他撒娇,和他玩闹。

可是现在不会了,也不敢了。

“骆总,当初是我不懂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我想转身离开。

苏晚清突然上前拉住我的手腕,我下意识反抗,只是想甩开她的手。

她却猛地后退,骆繁洲及时将她揽进怀里。

苏晚清满脸委屈,眼眶里开始溢出水雾。

“姐姐?!”

我低着头,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苏颖安,你刚刚的虚弱都是装的。”

不是疑问句。

是带着肯定的质问。

我不敢抬头,我怕看见那张让我又爱又怕的脸。

“对不起,苏小姐,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苏晚清拦住骆繁洲,声音里带着撒娇:“没关系的,繁洲哥哥,我没事,我不怪姐姐。”

骆繁洲低头温柔地安抚着她,两个人拥抱在一起的画面刺眼又那么美好。

在我离开的时候,季颜试图留住我。

却被骆繁洲不耐烦地打断:“让她走,我看她离开我还能去哪。”

去哪都好,只要是没有你的地方。




骆家的势力很大。

不管我跑去哪,他都会找到我。

我微微点头,“好。”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答应这么痛快,眼里的烦躁瞬间褪去一半,被震惊替代。

而这时另一辆豪车停在不远处,苏晚清从车上下来后直奔向骆繁洲的怀里。

“繁洲哥哥!”

一声甜美的哥哥,让我浑身不自在。

而骆繁洲早早张开双手等着不远处的女孩的入怀。

我站在路边看着两人的温馨。

许是没有了十八岁时那般的期待,我平静地像一摊死水。

闹市区的小街巷里,来来往往的无数小摊贩与我们擦肩而过。

而我们几人站在街巷里堵住快一半的路。

一辆卖烧饼的小摊车一路叫嚷着让一让又不见减速一路横冲直撞。

眼看就要撞上骆繁洲,苏晚清下意识叫了一声小心。

骆繁洲回头,一脚踢在小车的车头迫使小车撞向另一个方向。

等到苏晚清缓神,骆繁洲拥她入怀安抚着她。

季颜把压在我身上的小车艰难挪开时,映入眼帘的是我被车杠刺穿,血流不止的右腿。

骆繁洲注意到我时,我已经被季颜从地上捞着坐了起来。

骆繁洲盯着我的腿,犹豫一瞬,他对季颜嘱托送我去医院,带着受惊的苏晚清离开了。

去医院处理完后,我坚持要离开医院,季颜没办法只能随着我。

我不喜欢医院的难闻的消毒水味道,让我感觉莫名的窒息。

或许是和那五年里我常被送去的医务室有着一样的味道吧。

总之我不喜欢。

季颜将我送到一个全新的公寓,走进里面,所有的布局摆设都是我曾经和骆繁洲说过的。

我没想到他居然会都记得。

季颜给了我钥匙后,又递给我一部手机。

在学校的五年里我没有手机,只有每个月的一次打电话的机会,可每次骆繁洲的电话永远都是无人接听。

晚上我躺在床上研究着手机里很多APP的新功能。

一个陌生电话突然打进来。

接听起来,熟悉的慈爱声音:“安安,是妈妈,听说你从学校出来了,怎么不回家啊?”

回什么家,我有家吗?

我平静地开口:“苏阿姨,我在骆总这里,没能先去拜访您,我很抱歉。”

对面明显一愣,“你在繁洲那儿?”

“嗯。”

对面缓了许久,终于开口:“安安啊,虽然苏家养你十八年了,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女儿,但是你毕竟已经和苏家没关系了。”

我没有接话,听着对面的苦口婆心:“繁洲毕竟是你妹妹的未婚夫,你住那儿是不是不太方便?”

“我知道,我也明白我不是苏家的人了,我会离开的,您放心。”

“当初是我不懂事,现在不会了。”

听到我的保证,对方才放下心,又恢复慈爱的语气。

“安安,你也别怪妈妈,只能说都是命,你能得到苏家的照拂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

“嗯。”

不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恩赐吗。




宽敞的客厅里被沉默充斥着。

骆繁洲似乎等不到我的开口,起身想要离开。

我叫住他,这是我离开学校之后,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忍着身体的不适和心底的酸涩。

“骆繁洲,我有事情问你。”

他没有坐下,只是平静地开口:“我不会放你离开。”

“我的设计稿是你给苏晚清的。”

一如那天一样,我没有疑问,只有肯定。

骆繁洲没有解释,只是回头看向我:“你要是还想学设计,我送你去读大学。”

眼眶酸涩,我移开视线,强压着酸涩的情绪,“不用了,谢谢骆总。”

没有他想象的哭闹,也没有索求,只是平静的一句不用了。

骆繁洲就这样站在那儿许久,不说话也不离开。

季颜推着我的轮椅将我送回房间。

拿起昨天晚上被我丢在一边的手机,开机后猛然弹出来十几条未接电话。

季颜在一旁解释:“昨天晚上骆总只是中途离开了一下,所以没接到你的电话。”

“骆总都急疯了,直到看见您还在房间里睡着,他守了许久才离开。”

眼泪一滴滴砸在屏幕上,心里的痛又一次发作。

曾经在矫正室里,老师拿着骆繁洲的照片,播放着他温柔的声音,一遍遍问我喜不喜欢他。

终于矫正有了效果,我从心里到身体上都开始排斥骆繁洲。

从那以后,我一遍遍给自己洗脑,不爱骆繁洲才是正常的,我不爱他,我不爱他。

是啊,我不爱他。

当初的告白他没有答应,那就是拒绝。

他也不爱我的。

季颜温柔的替我擦着脸上的泪水,眼里满是心疼。

“苏小姐,或许您应该和骆总好好聊聊。”

聊什么呢,我有什么资格和他聊呢。

止住情绪,阴郁的情绪笼罩着我,无论我想怎么振作却都挥之不去。

“没什么好聊的,我没有资格,也没有实力。”

季颜叹了口气,没有再多说什么。

想起我刚刚和骆繁洲提起的设计稿。

她试探性开口:“要不我去给你买一些室内设计的书吧,再给你买一些纸笔。”

我摇摇头,“不用了,没有那个必要了。”

季颜不再强求,“那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我。”

我抬头看向她,缓了缓情绪轻轻开口:“能把我租房子的五百块钱还给我吗?”

季颜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掏出手机,“好,那我转给你吧。”

手机不是我的,银行卡也不是我的。

我摇摇头,“我要现金可以吗?”

季颜没有犹豫,“好。”

趁她离开的间隙,我重新打开手机,拨通了电话。

对方接的很快,面对我的要求也答应的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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