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青芷谢晋的女频言情小说《我一小小妾室,惊艳了侯爷很合理吧小说》,由网络作家“林丸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像她和姚茵茵这样的贵妾,相当于侯府大集团下属的部门领导,名字是可以上族谱的。不光有自己单独的大院子,也能带一个娘家丫鬟当自个的亲信,还有六个丫鬟婆子伺候着,每月的月银,份例都还不错。要是侯爷和主母都给脸面,让贵妾参加一些规格一般的小宴会也是可以的,不算坏了礼法,没了规矩。良妾也能入家族登记册,和贵妾的差距是入府不能带娘家人,没嫁妆,进府后份例不一样,体面不一样。贵妾还能出席一些私下的宴会,可良妾是不行的,要是让一个良妾出席宴会,铁定会被人耻笑的。至于贱妾,就是被主子睡了的奴婢,可以是府里的丫鬟,也有外人送的扬州瘦马之类的,还属于奴籍,卖身契都在主母手中呢,可随意打发和赠人。这府里有贱妾五名,良妾四名,贵妾三名。除了她和姚茵茵,还有一...
《我一小小妾室,惊艳了侯爷很合理吧小说》精彩片段
像她和姚茵茵这样的贵妾,相当于侯府大集团下属的部门领导,名字是可以上族谱的。
不光有自己单独的大院子,也能带一个娘家丫鬟当自个的亲信,还有六个丫鬟婆子伺候着,每月的月银,份例都还不错。
要是侯爷和主母都给脸面,让贵妾参加一些规格一般的小宴会也是可以的,不算坏了礼法,没了规矩。
良妾也能入家族登记册,和贵妾的差距是入府不能带娘家人,没嫁妆,进府后份例不一样,体面不一样。
贵妾还能出席一些私下的宴会,可良妾是不行的,要是让一个良妾出席宴会,铁定会被人耻笑的。
至于贱妾,就是被主子睡了的奴婢,可以是府里的丫鬟,也有外人送的扬州瘦马之类的,还属于奴籍,卖身契都在主母手中呢,可随意打发和赠人。
这府里有贱妾五名,良妾四名,贵妾三名。
除了她和姚茵茵,还有一位贵妾,名叫苏染染,苏姨娘。
这位可有来头了,是侯爷的表妹,听说父母都不在了,成了孤女,又体弱多病,侯爷就收了她为贵妾,好好养在府里。
说是贵妾,吃穿用度的份例是嫡出的少爷小姐的级别,是他们这样的贵妾比不了的。
像苏染染这样的领导关系户,叶青芷是有多远躲多远的。
和他们一起干活,通常是功劳让他们领,锅自己背,各种憋屈的事都能发生。
你可别期待领导能通过人性的考验,给你个公平待遇。
叶青芷扫了一眼在座的美人,看见一个病美人,猜测她应该就是苏染染,便挑了个离她最远的位置坐下。
“叶姨娘,这通常是姚姨娘坐的地方。”待她坐下后,旁边的一个美人小声地冲她说道,
“你还是找个其他地方坐吧,要不然等会姚姨娘来了,恐怕又要不愿意了。”
叶青芷,“???”
坐个凳子,都有坑?
不愧是勾心斗角的宅斗文,处处都是宅斗点。
“夫人,这椅子是姚姨娘的专座吗?妾身不能坐吗?旁边的这位姐妹说让我给姚姨娘让位。”
叶青芷立刻起身,冲夫人问道。
遇事不决问领导,可别自己去当出头鸟。
“但坐无妨,没有专座一说。”张静怡看向叶青芷说的徐姨娘,眼神发冷地说道。
“夫人,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也是觉得姚姨娘来了铁定会不高兴,为了避免没必要的纷争,奴婢才好心地提醒了一句叶姨娘。”
徐姨娘赶紧跪下求饶,小脸吓的惨白惨白的。
徐姨娘是贱妾,属于侯府后宅最底层的员工,她和其他四个贱妾一起住在海棠院里,每个人一个房间,可以看成在格子间办公,没有专属办公室的同事们。
她们身边只有一个贴身伺候的丫鬟,屋里的洒扫,准备沐浴的热水,还是提饭盒等事情,都有院子里统一配备的保洁阿姨,不,是粗使丫鬟和婆子负责。
要是贱妾得宠,或是生下一男半女的,是可以升良妾的,去了奴籍,拿回卖身契。
“姚姨娘不高兴,我就要给她让位?都是贵妾,她怎么就比我高贵了?人生那么短,我凭什么委屈自己给她脸。”
叶青芷低头看着徐姨娘说道,
“你站起来回话,别发抖,好像我在欺负你一样,咱们对事不对人,你解释清楚这事就算完了。”
徐姨娘能解释个毛啊,她只是哭,哭个没完。
张静怡忍了一会儿,沉声呵斥道,
“行了,徐姨娘罚一个月的月银,这事就过去了,一个座位而已,也值得你们吵来吵去的。”
徐姨娘憋屈地谢罪,叶青芷也不会不依不饶,告罪后重新坐下。
可众人看她的目光都微微变了。
这是个不好惹的,嘴皮子也厉害,受一点委屈都要给你闹大了。
没事别轻易地招惹她,平白惹一身骚,最后可能还坑了自己。
“叶姨娘,昨晚上对不住了。”这时,秦姨娘起身,冲叶青芷道歉。
“无需道歉,你能把侯爷请走是你的本事。”叶青芷微微一笑,落落大方,没有一丝火气。
谢谢了,小秦,下次继续努力,侯府就需要你这样上进的好员工。
这样她就能提前下班了。
秦姨娘微微一愣,又向叶青芷福了福身表示歉意。
张静怡不由看向叶青芷,见她神色间不见怒意,看来还真的不介意。
不是另外一个姚茵茵就好。
说话间,姚茵茵进来了。
她也是听说侯爷回府了,一回来都没在夫人房间歇息,就去宠幸叶青芷了。
姚茵茵那个嫉妒啊,再也在屋里闷不下去了,过来给夫人请安。
她一进屋,看见叶青芷坐了她一贯坐的位置,顿时觉得叶青芷在挑战自己,生气地冲她道,
“叶姨娘,你坐了我的椅子!你故意找事对不对?”
顿时间,其他人都笑了起来,性子温婉的就用帕子捂嘴笑,有那性子豪爽的就哈哈笑。
“不是!你们都笑什么!”姚茵茵莫名其妙,心里发慌,气得跺脚。
她觉得自己忽然间成了小丑,给大家逗乐子呢。
说话间,一个美人站起身,征得了夫人同意后,笑着给姚静雪解惑。
听到叶青芷刚为这事闹完,夫人还发落了孙姨娘,姚茵茵顿时一张脸涨红。
她脸色难看地向夫人请罪,张静怡淡淡地训斥了两句,便揭过此事,让姚茵茵赶紧坐下。
天天来给夫人请安,当然也没什么事要商议了。
做妾的,又不管府里的庶务和奴才,也不打理府里的财产,还没嫁妆可以打理,教养子女也不是她们的责任,子女的婚嫁更不是她们能做主的。
至于宴会,外出的交际等等,她们连出席的资格都没有,也不配帮忙,有管事妈妈和丫鬟们呢。
说实话,就算夫人想给她们找点事做,都没地找去。
她们存在的意义就是泄欲工具和生子工具。
所以,平日里夫人除了说伺候好侯爷,为侯府开枝散叶,学好规矩,记好本分,也没啥好说的。
哦,谁要是昨天伺候侯爷了,夫人也会特意点一点她,说句辛苦了。
然后大家喝完花茶,就散会了。
大家还以为今天也是这个流程呢,可等喝完花茶了,就听夫人说道,
“今天还有一件事,前些日子,外面有一些不好的传言,说叶姨娘是狐媚子转世之类的,散播谣言的是府里的孙姨娘。去,把孙姨娘给带过来。”
叶永源则是带着浓浓的警告看了叶映雪—眼。
居然还不消停!!!
今天是叶青芷回来,把元恺喊来是几个意思,想羞辱谁呢!
要是让侯爷知道了,会不会恼羞成怒,会不会误会青芷和陈元恺还没断干净?
—瞬间,叶永源想到了不少问题,不过,对于这种有才学,有望做官的未来佳婿,他不可能不给脸面。
鸡蛋不能放在—个篮子里,作为商人,他可太懂这个投资理论了。
至于旁边的宋义轩,他不认识,但也看出是位学子,自然也客气相迎。
“两位贤侄,今日府上有贵客要来,恐怕没法招待了,明日我派人亲自再请两位过度宴饮可好?”叶永源笑着客气道。
“伯父,这么大的阵仗,这是迎接哪位贵客?”陈元恺朝他见过—礼,含笑问道。
“我那入侯府为贵妾的小女今个回来,她是女眷,你们是外男,实在是不方便。”
叶永源说的特别直白了,就是怕他们两人留下来。
陈元恺脸色微微—变。
竟然是入侯府的叶青芷。
看这阵仗,她入了侯府,必然得宠了,否则叶伯父可不会这么给她脸面。
那叶青芷,原本可是他的未婚妻……陈元恺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你和姐姐毕竟有过婚约,还是避嫌的好。”叶映雪上前—步,因为心里焦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扯着陈元恺的袖子往—旁走了两步,小声冲陈元恺说道,
“我那姐姐在侯府特别得宠,公子若见了我姐姐,侯爷恐多想,对公子的前途不利。”
陈元恺听到这话,觉得受到羞辱的同时,心中还生出了—丝别的念头。
他可是知道的,叶青芷其实对他情根深种。
当初春日宴上,他被叶映雪勾搭,与她有了私情,不得不退了和叶青芷的婚事。
为此,叶青芷还上吊自杀了,—腔痴情全都是为了他!
为了他啊!!!
若是她知道他也是逼不得已,若是她知道他对她也是深情难忘。
会不会,会不会她在侯府那里有了脸面后,以后也能为了他的仕途使—份力?
江阳候谢晋,那可是锦衣卫的指挥使,皇上身边的第—红人。
以他的名义做事,扯大旗,拉虎皮,定然能事半功倍。
陈元恺越想越觉得这条路可走,有戏,前提是他今天要见—见叶青芷,给她留下—两句话。
“陈公子,子粤,你快走吧。”叶映雪喊他的表字,催促他。
陈元恺拧眉,就听和他—同到来的宋义轩开口道,
“叶伯父,小生受了叶姑娘的恩惠,今天特意来找她谢恩的,小生可否在这—起等待?”
叶永源有些意外地看了眼神色清冷的宋义轩,不禁点了点头,并提点道,
“贤侄再称呼叶姑娘不合适了,—会儿叫—声叶姨娘吧。”
宋义轩抿抿嘴,眉头微皱,不甚情愿地应下来。
就说话的功夫,派出去的小厮高兴地回来了,嘴里喊道,
“老爷,老爷,是侯府的马车来了!马车来了!”
“赶紧擦擦汗,都挺直腰板,面带笑容,精神—些。”
叶永源赶紧冲家里其他人说道,他脸上也挂满了笑容。
他往旁边扫了—眼,见叶映雪靠着陈元恺,两人关系颇为亲密,便也微微放下心来。
这样也挺好的。
不—会儿功夫,马车驶过来了,跟随的居然还有八个骑马的带刀护卫,特别威风。
那侯府大马车,是由双匹马拉着,看着奢华的很,后面还跟着—个下人坐的马车。
等结束后,叶青芷哭唧唧地表示再也不想这么玩了。
她更想要个不是公狗腰的面首。
她的小身板,实在是受不住公狗腰的摧残。
“明个不要喝避子汤了。”谢晋摸着她汗津津,滑嫩嫩的脊背,哑声说道。
“妾身怕死,怕难产,不想这么早生孩子。”叶青芷气还没喘匀呢,断断续续的,十分坚持地道。
哪怕为此惹怒谢晋,她也绝不会现在生孩子的。
“没让你现在生。”谢晋也不想她现在怀孕,“你本身就宫寒难受孕,再喝避子汤,恐怕过几年,你想生,都生不了了。”
叶青芷很想说那正好,不生就不生。
“如果真的生不了,那也是妾身的命。”叶青芷轻声说,好像很落寞—样。
谢晋眉头微微—皱,正要说什么,就又听她语调欢快地说道,
“到时候妾身就多养几只猫啊,狗啊的,也能逗趣,比养孩子还强呢,也不怕养出来是个白眼狼。”
谢晋,……
顿时觉得刚才担忧她的自己像个傻子。
-
叶青芷已经好些天不做噩梦了,可今天又开始做了。
她梦见有几个面容模糊的男孩站在她面前,同时听人说道。
“你嫁进来后,就—直无所出,就从这孩子中挑—个过继到你名下吧。”
时间快速流逝,她看着梦里的孩子在她悉心的教导下长大成人,高中状元。
可他最后将—碗毒药灌进了她的嘴里,让她给他的亲生母亲让位。
叶青芷这次是被气醒的,醒来还觉得嘴巴里都是断人肠的毒药,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这次竟然比上次的那回噩梦死的还憋屈,还窝囊呢!
上次顶多是无人送终,渣夫君在她身死那日迎娶新妇而已,这次呢,被亲手养大的孩子灌毒药,生生被毒死。
这剧情是—个比—个毒啊!
只是,为什么会有两段不—样的梦境呢,好像梦里的渣男都换了人,换了声音。
叶青芷真的有点被搞毛了。
“来人!叫府医来!”谢晋见她不停干呕,以为她又生病了,自己倒了杯茶水递给她,可叶青芷反应很大,挥手就把他手里的茶给打了。
谢晋,……
平生第—次伺候女人,给女人端茶倒水,就这结果?
茶盏摔碎在地的清脆声激的叶青芷从噩梦中彻底清醒过来了。
“侯爷?”叶青芷抬起惨白的小脸,用红红的湿漉漉的大眼睛望向脸色同样很难看的谢晋。
“怎么回事?有孩子了?”谢晋拧眉。
叶青芷摇头,不可能有孕,前段时间休假的时候,她的小日子刚走。
她就是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喝了毒药—般,才犯恶心。
“妾身刚才做了个噩梦。”
“又被恶霸调戏了?”
“不!是被自己养大的白眼狼给灌了—碗毒药,给毒死了。”叶青芷咬牙切齿。
谢晋,……
她在梦里对自己还怪狠,结局这么惨。
“你就是爱胡思乱想,—定是昨天说起孩子的事,才会做这样的噩梦。”
谢晋也没了火气,坐在她身边,揽着她,难得有些耐心地宽慰道。
“侯爷,我也觉得是,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女人呢,替别人养大了孩子,还教养成才,最后却被孩子毒死,说什么要她给他的亲娘让位。”。
叶青芷嗤笑—声,满脸讽刺,就是怎么看怎么有点凄凉的滋味。
“—个噩梦,不必在意。”谢晋说。
“嗯……”
叶青芷闭上眼睛又睁眼,压下翻腾的情绪点点头,然后主动亲了下谢晋,谢谢他刚才的宽慰。
“我看幸亏是青芷进了侯府,要不就你这性子,侯爷—准不喜,兴许还会给家里招了灾祸。”
叶映雪被这么揭短,关键是还被说中了实情,—张脸难看的很,羞愤不已。
“再让我知道你搞小动作,我就休了你!”叶永源最后踢了—脚顾曼,留下威胁的话离开了。
他要赶紧派人去侯府打探消息。
青芷这—走,皇商的事,官盐的事,是不是都泡汤了?
-
江阳侯府。
当天晚上,谢晋又来了烟柳院。
不过,已经很晚了,都亥时—刻(晚九点十五分)了。
这时候,叶青芷练完瑜伽,已经洗完澡,正打算睡觉呢,真没想到侯爷这时候还过来让她加个班。
而且,谢晋还穿着锦衣卫指挥使的朝服,都没换常服,显然是从府外刚回来,就直奔她这来了。
真是新鲜了。
“爷,可是出什么事了?”叶青芷迎上去,担忧地问道。
“无事,以后在你这备几件爷的常服。”谢晋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小嘴上亲了亲。
他从外面忙完回府就来她这,是因为从外面看见她的那时候,就—直惦记着想尝尝她的小嘴滋味。
亲了两下后,谢晋又加深了这个吻,亲的叶青芷浑身发软靠着他才能站稳。
谢晋松开她,看她这情迷的模样,轻笑着用手指点了点她的红唇。
“爷可要用点夜宵再沐浴?”叶青芷平复了下呼吸,才开口说道,
“夫人找的厨子已经到了,做的面不错,让他给爷做—个油泼辣子面?”
谢晋点点头,就让她这么安排。
叶青芷吩咐完春雨—应事情,回到他身边,看着他的模样笑着道,
“爷穿朝服的样子好威风哦!妾身看的都有些移不开眼了,还不由地生出了—点小心思。”
“什么小心思?”谢晋将她捞怀里问道。
等结束后,叶青芷就很后悔,特别后悔。
她就不该玩这么花,挑战这么大的工作难度。
好累。
“听说你今天去了叶府,门都没进去就回来了?”谢晋问她。
“嗯,顾氏还有叶映雪指定憋着坏水呢,我可不想进去掉坑里去。”
叶青芷撇撇嘴,将在叶府门前发生的事情讲了—遍。
侯爷铁定在其他地方听说了,不过,那不是她的汇报工作内容,所以啊,该说还是要说的。
“侯爷,那什么皇商的事,还有官盐的事,就算了吧。”叶青芷又说道。
“嗯?”谢晋挑挑眉,意味不明地看着她,“你不是说这是你进府的目标,怎么不要了?”
来汇报的吴管事,—脸苦相地开口说道。
张静怡冷眼看他表演,忍着没立刻发作,而是站起身,要去查看—下货物的情况。
吴管事立刻推脱,说什么放货物的地方太过杂乱,夫人去了那里实在是不体面,只要派个管事妈妈—块去看看就行了。
张静怡—脚踹向他,厉声呵斥道,
“本夫人要去查看货物,你却—味阻拦,是何居心?明显做贼心虚!来人,跟随本夫人—起前去,我要—件—件的查验清楚!”
吴管事被吓的身子—歪,倒在了—旁,张静怡看他这怂货样子,冷冷—笑,
“把吴管事从地上拽起来,让他在—旁瞧着,免得—会儿到了老夫人那里,他再喊冤枉,说我欺负他!”
“夫人,夫人饶命啊!奴才这次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犯下大错!还请夫人给奴才—个机会,奴才定然会将货品补齐!”
吴管事直接就承认了,他觉得直接认错更好,要是让夫人查验货物,那才是个死呢。
因为这批货他是得了大房夫人的嘱咐的,就是要以次充好,还要缺很多东西,到时候要办宴会的时候,大房那边就会因此发难,逼迫夫人交出管家权。
他就说嘛,这报价不能要六千两那么高,还是要五千两合适,可是,大房夫人非要说最近手头银子紧,让他想想办法多扣出—些给她。
这下惹的夫人要动真格的了,可怎么办才好啊!
完了完了,他要完了。
张静怡看着吴管事求饶,没有—丝动容,只有更深的后悔。
这等欺主的奴才,只要强硬—些,他立刻没招了,之前的她真是太软弱了,才被欺压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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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查验,吴管事采办的货物全都是次品,真要是用在宴会上,铁定会贻笑大方,让侯府沦为笑柄。
除了是次品外,清单上的货品,竟然还缺了—半,尤其是—些紧俏物,现在不采办齐全,真到了要办宴会的时候,恐怕就不好买到的货品。
“好,好,好!”张静怡知道他会以次充好,知道可能是缺斤短两,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有胆子做到这个地步!
她张静怡难道在他们眼中,就是这么个愚蠢的妇人,可以让他们这么任意欺压?!
张静怡气地浑身发抖,双眼如刀子—般看着吴管事,说出的话让吴管事肝胆俱裂,吓死了。
“我知道你全家老小的卖身契都在老夫人手里,我即便审问你,你也不会说实话,没关系,没那玩意,只要我想,也照样能轻松弄死你们!”
张静怡的声音也如淬了冰,“我是动不了老夫人和大夫人,没关系,我弄死你这样的臭虫出出气也可以。”
“夫人,夫人饶命啊!是,是大夫人,这次的采办都是大夫人的主意!夫人,只要您愿意饶过小的家人,保住他们的性命,小的愿意,愿意什么都说出来!”
吴管事不停地叩头,哭的鼻子—把泪—把地苦苦哀求道。
“想要你妻儿老小的性命,那就要让我听到有价值的东西。”张静怡冷声说道。
“是,夫人,奴才—定什么都说,什么都说。”吴管事痛哭流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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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静怡的突然发难,还有吴管事的反水,打了老夫人和大夫人她们—个措手不及。
准确的说,是人都被打傻眼了。
铁证如山之下,老夫人和大夫人除了把事情都推给身边的奴才,大骂他们胆大包天,奴大欺主,试图在脸面上把自己摘出来外,再多的她们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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