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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4-11-14
我还活着,但未婚夫已经找了我的替身。

那个女人留着和我一模一样的黑长卷发。

穿着和我同款的衣物饰品。

就连美甲都用了我设计的图案样式。

十年爱情,最终抵不过欲望加身。

1.在即将结束十年爱情长跑,步入婚姻殿堂时。

我收到了陌生号码传来的短信。

点开是一张图片。

里面有我的未婚夫……我冲进婚纱店的卫生间,翻江倒海地呕吐。

简单收拾后走到柜台,示意店员将婚纱装起来我要带走。

那件精致唯美,无数次出现在我梦中的婚纱,在刚刚粘上了呕吐物。

就像这段十年的感情一样,已经被玷污毁灭,再也不可能恢复如初。

闺蜜林雪急匆匆地赶来,看到我脸色不好,忙问怎么了。

我涩然一笑,将手机递给她,“是谢文谨。”

林雪睁大了眼睛,在店员探究的目光下强压怒火,拉着我上了车。

“砰”的一声。

林雪狠狠砸向方向盘,红了眼怒骂,“谢文谨真他妈不是东西!”

遭遇背叛的痛苦锥心刺骨,我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眼泪横流冲花了我的新娘妆。

2.我从来没想过谢文谨会背叛我。

交往十年,他对我的爱意和呵护是只多不减的。

所有认识的人都对我们这段始于校园的感情十分看好。

连闺蜜林雪在今天之前都对谢文谨赞不绝口。

一切就是这么突然。

我思绪万千,回忆每一个细节,发现根本无迹可寻。

没有这条短信,我永远都不会知晓他的背叛。

电话响了,是谢文谨。

我犹豫再三还是接起。

他的声音如常,带着宠溺。

“若若,婚纱试好了吗?

我在去接你的路上呢。”

我强忍着恶心,平复语气道。

“试好了,我已经往回走了,不用接我了。

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对面顿了一下,关切地询问。

“怎么了?

听着你声音有点怪,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和以往一样,无微不至的关怀。

浓浓的无力感和颓丧感袭来,我随意应付了几句,约定晚上的吃饭地点,就挂了电话。

林雪握住我的手,轻声说,“你准备怎么办?”

我疲惫地靠在她的肩膀,颤声道,“把话和他说清楚,分手。”

突然的情绪袭来,我抱着林雪嚎啕大哭。

“雪雪,我现在想起他来就是那两具白花花的身体。

那还是个动图,他们在动,好恶心啊,真的好恶心……”林雪揽住我,“若若别怕,我永远在你身边支持你。”

3.我拒绝了林雪的好意,独自走进餐厅。

谢文谨已经在等我了,他的时间观念很强,即使是和我吃饭也会提前十五分钟来。

他穿着一件单薄修整的白衬衫,显得身体线条流畅笔直。

五官俊朗,左眼下那颗泪痣尤为动人。

见到我时他的嘴角抿出一道浅笑,深棕色的眼眸隐含期待和探寻之意,起身为我拉开椅子。

“已经点好你爱吃的,还要加些什么吗?”

没等我回答,他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我甩开了他的手,在他满脸错愕时将手机调出那张图,推到他的面前。

他猛地瞪大眼睛,面色惨白,颤声说,“不是的……”又试图拉扯我,“我可以解释。”

我看着他狼狈心虚的模样,不由觉得好笑。

不仅仅是因为他,还因为那个在来的路上为他开脱的自己。

或许是商业上的对手想出来的阴招呢?

或许只是胎记一样的其他人呢?

没有或许,只有一个自欺欺人的傻女人。

“我们结束了。”

我强硬又冷淡,忍住心中的酸涩。

“如果你还记得我们这些年的情谊,就请你告诉我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谢文谨不顾我的挣脱拉着我。

“若若,我那天只是喝醉了,我不是有意的。”

如果不是看到谢文谨目光瞬间下敛,我或许会相信。

那是他撒谎时,无意识的小习惯。

而他上一次他撒谎,是骗我去外地出差,实际是在准备求婚仪式……“你还在骗我?”

“别再纠缠我,你不想这事闹到你公司去吧?”

留下这句威胁,我转身离开,没有理会身后的喧闹。

4.我拉黑了谢文谨的联系方式,陌生号码一律不接。

林雪说谢文谨天天去砸她家门,最后被赶来的保安赶走了。

我打电话给小姨和姥姥,告诉他们婚礼取消,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

听我说完,小姨气得怒骂谢文谨祖宗十八代,还要过来教训谢文谨,被我劝阻了。

姥姥接过电话,语气是满满的担忧。

“小若,你会和小谨和好吗?”

我知道姥姥在担心什么,急忙坚定地承诺不会的。

在我十六岁那年,父母离婚。

原因是我爸出轨了秘书,秘书怀孕生下了一个儿子。

时至今日,我依然能清楚得记得我妈绝望挫败的表情。

当时她不顾姥姥的反对执意要嫁给一无所有的穷小子,两人白手起家却得到这样的结局。

我也记得我爸突然间换了副面目。

昔日对我和蔼可亲的人在面对我妈以死威胁时,丢下一句记得带着小累赘一起,就转身离开。

他们离婚后,我转学到了谢文谨所在的高中。

那一年,我高一,谢文谨高三。

谢文谨是高三年部的风云人物,容貌出众,成绩常年第一,还是篮球队的主力。

发现谢文谨递给我的情书时,我的大脑是懵了,一整节课都没听进去。

当时我们唯一的交际就是——我值日时,他跑过来问我的名字,又执意帮我倒垃圾桶。

我甚至怀疑这是谁的恶作剧,终于课间趁着没人打开来看。

少年的字飘逸娟丽,诉说着满满的爱意与思慕。

同桌拿着水杯回来,问我是不是发烧了,脸那么红?

我慌张地藏起情书,忙说没有。

我思来想去决定拒绝他,高中还是以学业为重。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存心和我作对,我在校门口还没等来谢文谨,却等来了林亦。

我刚转学来,林亦就在门口堵我,问我要不要做他女朋友,被拒绝后依然死缠烂打。

同桌说,林亦是出了名的混混,专门蹲在校门口抓好看的女孩交朋友。

准备转身走,林亦拦住了我的去路。

“等我呢?

是不是准备接受我的表白啊?”

高三的放学铃响起,不少路过的学生好奇地打量我。

我不想和他纠缠,“别烦我,我在等人。”

林亦恼羞成怒,“你他妈装什么?

老子想和你交往是给你……”话还没说完,就被冲出来的谢文谨一拳打到在地。

林亦很怕谢文谨的样子,手忙脚乱爬起来就跑了。

谢文谨把我带到奶茶店,我先他一步点了两杯奶茶。

“刚刚谢谢你帮我解围,这杯奶茶我请你。”

我将奶茶递到他的手上。

“你就没什么其他的话想对我说吗?”

谢文谨低头,耳尖红了。

我咬了咬嘴唇,思虑再三还是开口。

“高中最重要的还是好好学习。”

谢文谨抬起头,抿唇一笑,“那以后呢?

你愿意给我机会吗?”

我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5.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思绪万千时,电话响了。

是谢妈妈。

犹豫再三,我还是接起了电话。

谢妈妈充满愤怒的声音响起。

“简若,文谨说打不通你的电话,这么点小事至于吗?”

“文谨现在是什么地位,有点应酬不是正常吗?

他只是喝多了,被那些想上位的小姑娘利用了而已。”

我知道她一直不喜欢我,但仍震惊她能理直气壮地能说出这番话。

我默默点开了录音键。

“就算文谨真在外面有人了,你就不能包容一下?

男人这样不正常吗?”

“文谨现在年薪百万,肯和你这种工资几千块的小职员结婚就不错了。

你再闹下去,这婚结不成了,以后我儿子这样的你打着灯笼都没地方找去。”

“女人啊,以后过日子也要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直接把电话挂了,顺带把其他几个与谢文谨有关的人也拉黑。

高三那年,我爸妈复婚了。

我处在关键时期,经不起转学折腾。

所以我妈扔下我独自回到原来的城市,姥姥搬来照顾我。

姥姥一直在劝妈妈。

说我爸重男轻女不可能舍了儿子复婚的。

说我爸当年那么绝情怎么可能突然复婚。

复婚这件事不能太草率……可是我妈不听。

她认为当年的事只是我爸一时鬼迷心窍,如今已经醒悟要好好过日子了。

义无反顾地登上了找我爸的车。

高考结束后,姥姥接到警察通知,妈妈死了。

原来当年我爸和秘书结婚后,秘书不满两人离婚后我妈分走一半财产,天天哭闹让我爸想办法。

时间长了,我爸也心动了,于是两人便琢磨出了一条诡计。

如果婚内配偶死亡,那遗产不就都落入我爸的手上了?

我妈的死因是心脏病发,当时随身带的速效救心丸却消失不见。

动机显而易见,可是却没有证据。

姥姥得知噩耗,晕倒住进了医院。

我忙着照顾姥姥,忙着填报志愿,忙着和小姨一起为妈妈处理后事。

我一刻都不敢停下,一旦闲下来我就会被悲伤绝望侵蚀。

我坐在医院的长椅上狼吞虎咽地吃盒饭,眼前出现了一瓶水。

“简若,慢点吃。”

我抬头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对上他眼中满满的心疼,心跳漏了一拍,大脑一片空白。

一种不明不白的情绪在蔓延。

后来我从他室友的口中得知,谢文谨听说我的事,逃掉了两门期末考,连夜坐车回来了,因此错过了那年的评奖评优的所有机会。

我问他怎么从来不说。

他说,那都是他心甘情愿的,不想让我知道觉得亏欠他什么。

我永远记得那时的谢文谨,热烈真诚,用少年的坦荡与呵护打动了我。

6.敲门声传来,我头疼欲裂,迷迷糊糊就打开了门。

看到是谢文谨,我慌张想关上门,却被他死死撑住。

我看到他身后还跟着个女孩,心下一沉,放他们进来。

他神色疲惫,脸上笼罩着阴霾,胡子拉碴。

身上的衬衫还是上次见面那件,不复那个意气风发的精英模样。

看到我让他们进去,眼中又燃起了希望。

谢文谨朝女孩点了点头。

女孩子怯生生地开口。

“简若姐,那天是我们出去应酬,大家都喝醉了,就去酒店开了房间,是我醉了走错了房间。”

“简若姐,我不是有意的,谢总也是受害者,你就原谅他吧。”

“谢总是真心爱你的,要怪就怪我好了。”

我打断了她,“你跟我进来。”

女孩跟着我进入卫生间,“能给我看看你的肩膀吗?”

女孩不明所以,还是乖乖地脱掉了上衣。

我看了看,心一寸寸沉了下去,示意她穿上衣服。

出来后,我直直地盯着谢文谨,“不是她。”

谢文谨的额头开始冒出细密汗珠,“什么?”

我没有丝毫情绪,“图里那个女人肩膀上有一颗痣。”

他的眼中闪过错愕,急忙来拉我,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恶心得超过我的想象。”

“刚才的话已经错漏百出,原来人都是假的。”

“你是觉得随便扯个谎,我就顺着台阶下原谅你了?”

“我们结束了。”

他的面色越发惨白,终于坚定了神色,“我会带她来找你的。”

在他们离开后不久,我去办理了退房。

顺便投诉了泄露我房间信息的员工。

我拖着行礼走在街上,一时间发现自己无处可去。

深秋的首都,寒风一起,浑身都发冷。

一辆保时捷在我身边缓缓停下,我装作没看见继续往前走。

叶楚然追上来,拉住了我,“谈谈?”

他那双多情的细长桃花眼盯着我,“你不想知道那个女生是谁?”

“无所谓。”

他嘴唇上扬,“我有空闲的房子,谢文谨绝对找不到你。”

他把我带到四环的大平层中。

向我介绍完房间,他坦然坐在沙发上,没有想走的意思。

“简若,要不你跟了我吧。”

7.以前,我们聚会,叶楚然就借着醉意当着谢文谨的面说同样的话。

谢文谨当即就沉了脸色,周围人忙打圆场。

我的回复还是和那次一样,“滚!”

叶楚然不在意地笑了,“谢文谨会给你惊喜的。”

他离开了,留下我思绪万千。

谢文谨的事业能有今天,叶楚然是至关重要。

谢文谨在首都的顶级院校学金融,在篮球社团结识了叶楚然。

叶楚然是美籍,走的是“出口转内销”的入学方式。

他爸是知名建筑企业的老板,资产上百亿,光他的一个月的生活费就十几万。

叶楚然是有能力的,他毕业后带着谢文谨和其他几个兄弟创业。

靠着他的资金和人脉,谢文谨等人的专长与技术,公司蒸蒸日上,去年已经完成上市。

谢文谨也在首都买了房,向我求了婚。

我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的万千灯火,疲惫和无力将我淹没。

回忆占据我放空的大脑。

当年我如愿拿到理想学校的录取通知书。

也是在那天,谢文谨向我表白了。

在公园里,他抱着一捧红郁金香和洋桔梗。

单膝跪下,将花高高举起,眼神热烈而真挚。

周围的人以为在求婚,都在起哄叫着“嫁给他”。

我的脸如火烧一般,耳根子都红了。

我点了点头。

在周围人的欢呼中,他的吻轻轻落在我的额头上。

回去的路上,他挠着头,尴尬地解释。

“当时太紧张了,就直接跪下了,准备好的话都忘了说。”

“那你当时想说什么呀?”

他脸红透了,欲言又止,“等我们结婚的时候再告诉你。”

看来还是没有机会听到那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