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昭林筠儒的女频言情小说《砚书陆昭林筠儒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刚刚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爹的继室给我和继妹安排了两门亲事。我嫁给了小有才名,但尚未考取功名的学子林筠儒。继妹嫁给了定国公世子陆昭。人人都说继妹比我要嫁的好。可那定国公世子陆昭极爱妾室,势必要和爱妾一生一世一双人。继妹当然咽不下这口气,与陆昭成亲三年,日日闹得鸡飞狗跳。最后落得个削发为尼的下场。我嫁的学子林筠儒却金榜题名,官运亨通,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我陪他从无到有,日子过得也算顺风顺水,一世美满。再睁眼,我回到了刚议亲时。只听继妹抢在我前面说:「我要嫁给林公子,我会和他一生一世一双人,陪他共走青云路!」「定国公家这样的好亲事就留给嫡姐吧!」1在继妹说出她想嫁给林筠儒时,我就知道,她也重生了。前世,继妹也是这般,抢先说出她想嫁给定国公世子陆昭。许...
《砚书陆昭林筠儒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爹的继室给我和继妹安排了两门亲事。
我嫁给了小有才名,但尚未考取功名的学子林筠儒。
继妹嫁给了定国公世子陆昭。
人人都说继妹比我要嫁的好。
可那定国公世子陆昭极爱妾室,势必要和爱妾一生一世一双人。
继妹当然咽不下这口气,与陆昭成亲三年,日日闹得鸡飞狗跳。
最后落得个削发为尼的下场。
我嫁的学子林筠儒却金榜题名,官运亨通,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
我陪他从无到有,日子过得也算顺风顺水,一世美满。
再睁眼,我回到了刚议亲时。
只听继妹抢在我前面说:「我要嫁给林公子,我会和他一生一世一双人,陪他共走青云路!」
「定国公家这样的好亲事就留给嫡姐吧!」
1
在继妹说出她想嫁给林筠儒时,我就知道,她也重生了。
前世,继妹也是这般,抢先说出她想嫁给定国公世子陆昭。
许是重来一世,她有了些长进,学会假惺惺地为自己辩解起来。
「嫡姐,长幼有序,定国公家这样的好亲事合该是你的。」
高堂上端坐的继母咬碎了一口银牙:「砚画!放肆!婚姻大事哪轮得到你做主!」
我微微勾唇:「轮不到砚画做主,她也做主多回了。既然只剩下定国公家,那我便嫁与定国公家罢。」
继母脸色僵硬,不好直接反驳我,以免坏了她经营多年的慈母形象。
她只好继续训斥着江砚画,话里话外都在让江砚画脑子灵光些,莫要错过了定国公家这门能用来攀龙附凤的好亲事。
继妹却对继母的话充耳不闻,一口咬定要嫁给林筠儒。
一旁的父亲人淡如菊,捋了捋胡须,直接拍了板:「嫁出去就行,莫要争了。」
出了厅堂,江砚画拦在我前面,嗤笑一声:「嫡姐,定国公家家大业大,你好日子在后头呢!」
我随意笑了笑:「林筠儒林公子才高八斗,也定能为妹妹你挣出一个好前途来。」
听着这话,江砚画高兴地扬起下巴,得意洋洋地扭身离开。
看着江砚画那欢欣雀跃的背影,我不禁发笑。
她说的不错。
定国公家家大业大,是个好婆家,我的好日子确实是在后头。
只是林筠儒这青云路,也不是那么好走的。
2
前世,林筠儒在都城的莘莘学子中小有名气。
我与他成婚的第一年,恰逢乡试。
他不在家中温书,而是常带着家中唯一的小厮在风雅之地流连,不思进取,只想着吟诵些附庸风雅的酸诗来取乐。
林筠儒说起来算是有些读书天赋的。
他五岁就能吟诗,十岁时便能作诗。
可光有天赋,不勤奋好学,天赋则无用。
若不是我强押着他在书房读写策论,盯着他日日温书,试前又彻夜不眠地替他押题,他哪能连中三元,金榜题名,一时间风光无限。
金榜题名,做了官,林筠儒又转了性子,不再附庸风雅,只想着做个敢于直言的好言官。
他日日在朝中怼完武官,怼文官,得罪了不少人。
林筠儒今日早晨怼了张大人,我中午就在酒楼约上了张夫人打感情牌,再输给她一小山堆的银子。
他明日早晨怼了李大人,我中午还没到就带着百金不换的苏绣找李夫人赔罪。
好在林筠儒也是有些官运在身上的,一路怼着怼着竟做上了丞相。
不至于让我散尽家财,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只是这一世,不知我这继妹有没有本事强押着林筠儒勤奋好学,替他收拾好一堆烂摊子。
要是没本事,这一生一世一双人,共走青云路,也不过是痴人说梦。
正月初八是个好日子,也是我和继妹出嫁的日子。
3
金锣开道,礼乐声起。
我和江砚画以扇掩面,并排而立。
江砚画身子一摆,撞得我一个踉跄后,语气得意。
「嫡姐,定国公世子陆昭的房里有着一位爱妾,你到时候可不要独守空闺,闹得家宅不宁,丢了我们江家女儿的体面。」
「这嫁的再好,夫妻琴瑟和鸣,夫君官运亨通才是最要紧的。人啊,眼光要放得长远。」
我垂下眼眸,冷冰冰地问她。
「说这么多话,口渴了吧?多喝点水。」
江砚画被我呛得一跺脚,气呼呼地离我半步远。
我的耳根子终于清净了不少。
到了晚上,进了定国公府,入了喜房,坐上了喜床。
一柄杆秤掀开了我的红盖头。
面前的陆昭捏起我的下巴,眸色沉沉:「若不是家中父母逼迫我娶你,凭你也想压过我的婉婉一头,她在我心中永远都是我唯一的发妻。」
我嗤笑:「怎么?不敢反抗家中父母?怕丢了世子的位子?现在来我我这儿耍威风了?既要又要……」
陆昭被我戳中了心事,脸色一僵,眼神躲闪。
良久,他冷冷地对我说:
「反正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和你圆房的,我孩子的生身母亲只能是婉婉!」
我斜睨着他,轻蔑地笑出声来:「那……求之不得。只不过……我入了府,便是世子夫人,望世子今后行事都要顾得上我的体面,我要是没了体面,你的那位婉婉恐怕也不好过。」
陆昭听完气得脸色通红,嘴里嘟囔:「真是不及婉婉半分,睚眦必报。」
说完,他一甩袖,冷哼一身,就穿着喜服平躺在了婚床内侧。
4
第二日一早,新婚夫妇要早起向家中父母敬茶。
我梳洗打扮好后,陆昭才堪堪睡醒。
我一摆手,招呼着随身丫鬟青兰替他更衣。
陆昭更好衣后,准备转身离开的步伐微微一顿,随后又若无其事地走到我面前。
「走,和我去敬茶。我配合你,给你体面,我和婉婉的事你就不能插手,也不能为难婉婉。」
我抬眸看向他,点了点头:「你,我,她,各自安好。」
向公爹和婆母敬了茶后,婆母和蔼地拉着我的手,说要和我说些体己话。
陆昭却一直磨蹭着不肯走,时不时看向我。
半晌,他动了动嘴唇。
虽未发出声音,但我却读懂了他的唇语——
不许在我娘面前编排我的是非。
和婆母说完体己话出来,我就被等候多时的陆昭拦了下来。
我仰着头看他,一字一顿。
「放心,你我互不打扰,各自安好。」
听到我的再一次保证,他才放心地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
「哼,算你识相!」
婆母和善,赏了我好些金银首饰,还让我跟在她的身边学着执掌中馈。
我当然乐意之至,她这是要将管家之权交予我手上,让我在定国公府里挺直腰杆。
至于陆昭,他爱去哪去哪,只要不丢了我的体面,我也不屑于和他唱反调。
思及此,我不禁替江砚画惋惜起来。
她上一世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婆母好相处,夫君不回房,钱权都在手,如此好的日子她竟不珍惜,非要抓住男人的心。
日日闹得鸡飞狗跳,最后落得个凄惨下场。
左右这一世,江砚画抢先选了林筠儒,将这好日子轻易就送给我了,姑且算她善吧!
当日下午,陆昭口中的那位婉婉便不请自来。
5
她随意地倚靠在椅子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斜睨着眼瞧我:「我名叫沈婉,你就是那江家嫡女江砚书?」
好没规矩!不请自来,随意发问。
见我不回她,她又轻哼一声,不屑地说:「我和陆昭是两情相悦,天作之合,你坏人姻缘是要遭天谴的……」
我坏人姻缘吗?
我和陆昭,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名正言顺。
而她,则是无声无息地进了定国公府,做了陆昭的妾室。
我不气反笑:「两情相悦?天作之合?难道你和陆昭不是无媒苟合?」
她站起身,皱着眉说:「空有世子夫人的身份又怎么样?陆昭心里只有我一人,你还能把他从我身边抢去不成!」
我越过她,端坐在椅子上,笑意盈盈地看向她:「世子夫人的身份当然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世子夫人想发卖一个妾室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你要是个聪明人,就应该夹着尾巴,老实本分地做好妾室。你今日特意来挑衅我,是在府里待够了?想被发卖了?」
沈婉眼睛一瞪,结巴起来:「你……你……你……真可悲,光有权力,没有夫君的爱,活着有什么意思!有什么用!」
我拍了拍手,示意候在门外的青兰进来。
「把她绑了……」
「你……等着,江砚书!」
我看着沈婉落荒而逃的背影,摇了摇头,是个只会耍嘴皮子威风,不经吓的,不足为惧。
当晚,陆昭就怒气冲冲地冲进了我的卧房:「江砚书,说好的各自安好呢!你就这么容不下婉婉?竟还想把婉婉她发卖出去?」
我梳着我的头发,温声地回他:「你管好你的卿卿佳人,让她莫要上赶着来我这找不痛快,我每日要执掌中馈,还要打理我的嫁妆铺子,没那么闲。」
一旁伺候的青兰则一字不落地向陆昭说了下午沈婉来挑衅我的事,就连沈婉那骄纵神态也模仿了个十足十。
陆昭听完自知理亏:「就算婉婉不谙世事,骄纵了些,你也不应该吓唬她……」
我点了点头:「知道了,你莫忘了两日后和我一同回门。」
说完,我便示意青兰请陆昭出去,这么晚了,我该休息了。
「世子,请。」
陆昭抿了抿唇,眼里闪过一丝讶然:「你不留宿我吗?」
我平静地摇了摇头。
他又用疑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见我依旧不为所动,才讪讪离开。
6
回门那日。
我带着满满一马车的绫罗绸缎,珍稀补品,风风光光地回了江家。
对了,也带上了我的新婚夫君定国公世子陆昭。
马车行至半道,陆昭下了马车,说是给他的那位婉婉买一份醉仙楼的芙蓉酥。
芙蓉酥每日限量供应,去晚了就只能等到明日。
我应了下来,留了一辆马车给陆昭,等他买完芙蓉酥再到江府也不迟。
到了江府。
族里面喊得上名字的一众亲戚簇拥在府门前,探着头往我这边瞧。
我下了马车,吩咐青兰带着小厮将众多礼品卸下马车。
亲戚们看着这如流水般的礼品往府内送后,一个个地堆着笑脸上前,将我迎进了府。
我一一见过父亲、继母、叔父们、婶婶们,厅堂内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
忽然,一阵熟悉的兰花香袭入鼻腔,我知道,江砚画来了。
趁着向我见礼的工夫,她顺势就坐在了我的旁边,言笑晏晏。
「嫡姐,今日你的新婚夫君怎么没陪你回门?」
本来还热闹的厅堂声音渐小,亲戚们个个都竖着耳朵,想听我的回答。
我抿了口茶:「世子他晚些时候过来。」
江砚画冷嗤一声,刻薄地说:「看来嫡姐的日子不甚好过啊,我听说那世子偏宠妾室。今日回门,世子都不愿同你一起……」
江砚画此言一出,厅堂内的婶婶们可彻底打开了话匣子。
「刚成婚,夫君便偏宠妾室,砚书管家的功夫太差了些。」
「哪是管家功夫差,怕是不得夫君的心哦!」
更有甚者,压低声音,造起谣来:「和她娘一样,没准过个几年就要给那妾室让位了。」
……
一旁的江砚画听着厅堂内的话语,得意洋洋地瞥了我一眼,眼眸中神色明晃晃的,像是再说——
看吧,定国公府家的日子不好过吧!
我微微笑了笑,随后叹气:「哎!难道各位婶婶家都没有妾室吗?」
此话一出,本来还充满叽叽喳喳声的厅堂慢慢安静下来。
我心觉好笑,用余光扫了她们一眼。
各位婶婶神色黯淡了下来,全然没有了刚刚拿我取乐的神色飞扬。
江砚画见形势不对,索性摊了牌,拔高了声调:「嫡姐,你别装了,我就不信了,那定国公世子陆昭能陪你回门?他指不定现在还在妾室的温柔乡里快活呢!」
我抿了口茶,笑而不语。
见我不回答,江砚画又目露鄙夷:「哼,我就知道,陆昭怎么会陪你回门。你带来一马车东西,不过是打肿脸充胖子!」
厅堂内的笑声又起,渐渐连片。
在一旁听了许久的继母上来打圆场,假意责备起江砚画来。
「砚画,你怎么不给你嫡姐留些面子?你嫡姐过得再不好,也不好拿到明面上来说的……」
此时,屋外小厮高声通报:「姑爷到!」
门帘揭起,是陆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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