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瑾蒋言的其他类型小说《当贺太太离开贺家以后贺瑾蒋言全局》,由网络作家“斯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番外我叫贺知年,我的一生,前十五年一直在恨蒋言,而后来的几十年一直在为我的恨赎罪。在爸爸带着我和小航去找她道歉的那天,在她看也没看我,即将关门的时候。鬼使神差的我叫出了那句妈妈。也正是这句妈妈,害得我后半辈子都活在了愧疚里。那是我第一次叫她妈妈,也是最后一次。从此,这个疼爱了我十年的女人再也没有给过我机会叫她。那天回家,爸爸狠狠的教训了我,皮带抽在身上很疼,可我觉得还不够,这些痛与曾经我对她的伤害相比算什么呢?后来,我哭了,爸爸跪下来,和我一起哭。他说不怪我的,他才是罪魁祸首。蒋言是死在他的冷漠和忽视里的。他才是最该死,最该赎罪的人。那天之后每个人都变了。奶奶说她要去山上的寺庙里修行。爸爸没有阻拦。奶奶走的那天,眼圈红红的去抱小航,...
《当贺太太离开贺家以后贺瑾蒋言全局》精彩片段
番外
我叫贺知年,我的一生,前十五年一直在恨蒋言,而后来的几十年一直在为我的恨赎罪。
在爸爸带着我和小航去找她道歉的那天,在她看也没看我,即将关门的时候。
鬼使神差的我叫出了那句妈妈。
也正是这句妈妈,害得我后半辈子都活在了愧疚里。
那是我第一次叫她妈妈,也是最后一次。
从此,这个疼爱了我十年的女人再也没有给过我机会叫她。
那天回家,爸爸狠狠的教训了我,皮带抽在身上很疼,可我觉得还不够,这些痛与曾经我对她的伤害相比算什么呢?
后来,我哭了,爸爸跪下来,和我一起哭。
他说不怪我的,他才是罪魁祸首。
蒋言是死在他的冷漠和忽视里的。
他才是最该死,最该赎罪的人。
那天之后每个人都变了。
奶奶说她要去山上的寺庙里修行。
爸爸没有阻拦。
奶奶走的那天,眼圈红红的去抱小航,可小航挣开了,我知道奶奶很伤心,可这些都是我们犯下的罪孽呀。
小航也变了,他开始不爱说话,也不再粘着我,我知道他恨的人里也有我一个,是我害得他失去了妈妈。
爸爸也变了,虽然他还是正常的工作,吃饭,睡觉,可他的脸上再也没有了轻松惬意。
有一次,我看到他在花园里烧蒋言留下的日记,他说这些太沉重了,小航以后看到不好。
烧完的时候,我亲眼看到他吐出一口鲜血。
我也变了,我变得失去了做一个孩子的资格,爸爸和幼弟都变成了我的责任。
每个人都在夸我长大了,变成了和爸爸一样有担当的男子汉。
可我知道,我不是什么男子汉,我是害死了蒋言的凶手。
后来我没再见过蒋言,爸爸其实每个假期都会带着弟弟去看她。
就那样远远的瞧着,看她过的好不好,开不开心。
对了,她那家花店后来变成了客栈。
听爸爸说,她认识了很多人,天南海北的人她都能聊得来。
她的生意做的懒散,一年中总有半年不营业,因为老板要去和朋友们旅游。
于是我想,离开贺家的她大概才是真的开心的她,她终于不再是谁的太太,谁的妈妈,终于可以自由自在的做自己了。
贺老太太像是被他噎住,半晌才说,“阿辞,其实她这些年做你妻子也算尽心尽力,那件事你就别再和她计较了。”
贺瑾辞却像是发泄白天受到的轻慢般继续,“离了也好,她这种人品,别带坏了小年和小航。”
“妈,你也要为小航想想,如果让她继续和小航生活在一起,以后小航知道了自己的妈妈是为了上位不择手段的女人,该多痛苦?”
他还要继续,却被贺老太太打断了。
“够了阿辞,你别再说了。”
在贺瑾辞的印象里,这是贺母第一次在他面前维护蒋言。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贺老太太眼里先一步涌出老泪。
“阿辞,其实我早该告诉你的,可……哎……”
“你今天提醒我了,我不该为了一己私欲,让你们和蒋言生分的。”
大概是要说的话过于难以启齿,老太太缓了半天才说,“你一直记恨蒋言当年在酒会上给你下药,害得你当年不得不娶了她。”
他又看向自己一直疼爱的大孙子贺知年,“小年,这些年,你也一直因为这件事记恨她让你父母失去了破镜重圆的机会吧。”
“所以这些年,她无论对你多好,多关心疼爱你,你都不冷不热,甚至连声妈都不叫她。”
“其实,你们不知道,那药不是她下的,是老婆子我下的。那件事是个误会,甚至蒋言也是受害者呀。”
三个人都瞪圆了眼睛,贺知年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轻微的发抖。
他确实恨透了那个女人,因为她给爸爸下药,害得爸爸再也没了和妈妈复合的机会,害得他再也不可能拥有一个完整的家。
可是如果说这一切都是误会,那他这些年对那个女人做的事……
他有些不敢想下去了。
贺老太继续说,“当年我其实是想撮合阿辞和小年妈妈的,你们那婚离得儿戏,后来关系也不差,我就想你们两个都倔,都不是轻易低头的性子,那我这个老婆子就帮你们一把。”
“那天的酒会,我准备了药,本来是要下给阿辞和小年妈妈,但阴差阳错那杯小年妈妈该喝的酒被蒋言喝了。”
“起先,我也以为这个女人是知道了什么故意将错就错的,可后来偶然间和兰嫂谈起这件事,我们一对才发现,是我们自己忙出了错,把酒给错了人。”
“可那时蒋言已经生下了小航,我私心里怕她有了亲生的孩子会对小年不好,想着,她背着这个污点,就算是装也得装着疼爱小年,所以就一直守着这个秘密到了今天。”
“奶奶。”贺知年只觉得这一声奶奶叫的苦涩。
他梗着脖子,像是强撑着最后的倔强,“那她自己为什么不解释,肯这么多年乖乖背着这口黑锅?”
“她解释了,是我们都不信她。”贺瑾辞艰难的开口。
不知怎的想到了很久之前,有一次他喝多了酒,压在蒋言身上时,蒋言推他,说自己不想。
那天他在外面受了些气,看到蒋言眼里的拒绝,下意识就说,“你不是做梦都想被我上吗?现在得逞了,又矫情什么?”
他清楚的记得蒋言的眸色暗了,她说,“贺瑾辞,我是喜欢你,但从来没有算计过你,更没有想过和你上床。”
他只是嗤笑,然后继续着在蒋言身上的动作。
那时的他不信,也不在意蒋言。
这些年,他们一家谁又在乎过蒋言呢,在他们心里早早就判定了她的罪行,早就给她打上了下作的标签。
只有贺知航懵懵懂懂,他小心翼翼地问,“奶奶的意思是,妈妈没有破坏哥哥妈妈和爸爸的关系吗?妈妈不是小三?”
贺知年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搂住幼弟说,“小航,以前哥哥告诉你的那些话,不,还有我们听到的,奶奶,小姑说你妈妈的话,都是错的,我们都是骗你的,我们都撒谎了。”
“你妈妈不是小三,也不是坏人,她很好很好……”
贺知年说不下去了,因为哽咽他甚至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我的花店开起来了。
每天我都会去我的花圃里看那些姹紫嫣红,当阳光透过温室的玻璃,洒满屋子的时候,我的心情就能立刻愉悦起来。
小城的游客不少,有时我的花圃也会接待一些客人。
我很喜欢温着茶,听那些有意思的人讲他们的见闻。
有一次,我刚送走一对退休后周游了二十多个国家的老夫妻。
被他们自学英语时闹出的各种笑话,笑的前仰后合。
回头就看到贺瑾辞和他的两个儿子。
我的神色瞬间就冷了下来。
转身关门的时候,贺瑾辞伸手拦住我。
“阿言,我们今天是来道歉的。”
他神色哀戚,连带那两个孩子也一副死了娘一样的丧气模样。
我连看都不想多看这一家子一眼,“你的阿言死了三年了,要不是我,她这具身体的坟头草都比你儿子个头高了,现在想起来道歉了。”
“妈妈。”贺知航冲上来抱着我的腿,“妈妈明明没有死,妈妈你是不是不想要小航了?”
我看了小孩子一眼,本来想要脱口而出的恶言被堵在喉咙里。
“小知航你乖,以后好好跟着你爸爸生活吧。”
我推开他,要关门的时候突然又听到了一声妈妈。
是贺知年。
一把拉开门,我的眼神像刀子一样看向他。
“你闭嘴,你他妈的有什么脸叫她妈妈?”
贺知年像是被我吓到了,就连贺瑾辞也试图拦在我面前。
我一步一步逼近他,然后对他说,“你这个逼死她的罪魁祸首,你有什么资格叫她妈妈?”
男孩被吓得呆楞在原地。
“怎么样,亲手解刨她的小金鱼的感觉美妙吗?”
“躲在暗处看她压抑着悲痛,看她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很有成就感吧?”
“你是个小英雄呢,亲手杀死了她最后的一点寄托,又亲手放在她的枕头上,是不是很开心?”
贺瑾辞过来拉我,“阿言,够了,他还是个孩子。”
“孩子?是呀,他可是你们贺家的好孩子呢,知道自己的后妈不受待见,知道不管他对她多恶毒,都不会有人给她撑腰。”
“所以你的好儿子,就在蒋言最无助,最痛苦的时候,摧毁了她最后一点求生欲。”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生病了,我不知道金鱼对她那么重要。”贺知年崩溃大哭。
“你知道的,你怎么会不知道?”我恶狠狠的盯着他。
“你不知道她在贺家的处境吗?叫着贺太太,可没有一个人看的起她,在意她的感受,甚至就连那些衣帽间里的衣服珠宝也只是借给她临时装点门面用的。”
“她那时的抑郁症那样严重,她尝试自救过的,想养一只属于自己的宠物,每天陪伴她,听她说说话。”
“可是,在你们贺家,那个吃人的地方,她配养什么?”
“猫猫狗狗自然是不行的,她都能想到如果她带回来一条狗,一只猫,第二天就能被贺知年以各种理由弄死。”
“思来想去,她偷偷在房间里养了一尾鱼,无声无息的,妨碍不到任何人,也不会被别人发现。”
“可就是这样,你的好儿子也不肯放过她。”
“潜入她的房间,残忍的解刨了那两条鱼,还把尸体放在她的枕头上。”
“贺瑾辞,你说,他是不是你的好儿子,是不是你们贺家养出来的好子孙。”
我抑制不住的笑出声来,笑着笑着脸上冰凉一片。
贺瑾辞是带着两个儿子落荒而逃的。
后来,我收到了贺瑾辞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他给了我很多钱,几乎是他的一半身家。
再后来,每个寒暑假,我都能看到贺知航,他就那样远远的站着,有时看我,有时看我的花店,却从来没有走进来。
我想他大概是知道,我不想再见到贺家人,包括他。
成为贺太太的第一千零九十四天,我向贺瑾辞提出离婚。
他的脸上露出些许疑惑,但很快又换上了惯常的矜贵的模样。
“如你所愿。”
他说的平淡,就像我们在讨论是否要换掉早餐桌上的牛奶。
甚至连为什么都懒得问。
第一千零九十五天,我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温柔的送他和孩子们出门,然后彻底离开了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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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贺瑾辞和贺家人以为我只是在闹脾气,可慢慢的他们发觉了不对。
最先闹起来的是小儿子贺知航,本来那个对他管东管西的妈妈离开,他是开心的。
可学校游园会那天,爸爸忘记告诉保姆阿姨给他准备小饼干。
当他身边聚集了想要吃他妈妈亲手烤的小熊饼干的同学,而他却只能拿出西饼店买的成品时,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妈妈好像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
第二个不适应的是贺知年,明明他是最讨厌这个用下作手段取代了自己妈妈位置的女人的,可打雷那天,他靠着门板,却听不到门后那轻轻哼唱的歌谣时,突然恐慌起来。
贺老夫人是第三个,因为家庭医生告诉她,她的血压又高起来了,这次需要开始用药物控制。
她突然意识到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吃到蒋言给她准备的健康餐。
就连贺家已经嫁人的小姑贺瑾诗都有意无意的开始向贺瑾辞打探,到底什么时候去接嫂子回来。
贺家人开始频繁的在贺瑾辞面前提起我,甚至有人开始劝他,男人要大度些,偶尔的低头和哄老婆不会失了身份。
终于贺老太太忍不住了,在早餐桌上,她对贺瑾辞下了最后通牒。
“阿辞,我知道你是男人要脸面,可是夫妻之间还是不该生分的,你要是不方便叫蒋言回来,就让我这个老婆子来和她说。”
贺瑾辞原本就生人勿近的脸又冷了几分。
他们都以为是他高傲不屑向我低头,其实他在我离开的第二天就打过电话了。
可他被拉黑了。
那个十年来从未被他拨打过的电话,在他终于决定拨打的时候,却再也打不通了。
想到这,男人的脸色更臭了。
他的目光扫过虽未说话,但一脸期待看着他的两个儿子,从心底里涌上一股无力感。
“妈,我和蒋言的事你们别操心了。”
“那怎么能行,你们还有两个孩子呢,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母亲的唠叨这么让他心浮气躁。
“你们要是能找到她的话,就去找吧!”他吼了一句,转身离开。
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蒋言已经能将他的情绪影响到这个地步了。
餐桌上三人面面相觑,老太太先拿了手机出来,“我倒要问问她,这个家她还要不要了。”
结果手机那头是机械的女声。
您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两个男孩也坐不住了,分别开始拨打那个号码,但结果都一样。
这时候,倒是贺知年先开口,“她从来不会不接我们的电话,会不会是出什么意外了。”
贺瑾辞按下门把手的动作一顿,那些犯罪现场跑马灯一样在他脑海里闪过。
他的心突然慌的厉害。
“Alex,我的太太失踪了,麻烦你帮我报警。”
“等等,先联系几家私家侦探,秘密调查一下,资料我稍后发给你。”
贺瑾辞难受的去捏自己的眉心,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第二天的民政局门口,远远地,我就看到了贺家那一大家子。
想不通只是离个婚,用得着他们这么兴师动众?
我刚走近,贺知航就冲上来抱住我的腿,“妈妈,你去哪了,小航好想你。”
这孩子从小就不怎么和我亲近,他被贺家人教的很好,克己、守礼,可唯独对我这个亲妈,是半点不假辞色的。
要是以前,他这样亲昵的举动一定能让我受宠若惊,可现在第一千零九十五天,我再也不用和这一家人虚与委蛇了。
我看向贺谨辞,“你儿子这样没规矩,你不管?”
我看到贺家人的脸色俱是一变。
贺瑾辞许是怕儿子难过,先一步上前揽过孩子。
“阿言,小航只是想和自己妈妈亲近,他没做错什么。”
“是吗?”我忍不住坏心眼的蹲下来,看着贺知航的眼睛说,“可是我这种坏女人怎么配做小航的妈妈呢?”
贺知航的眼睛瞬间红了,只是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
“阿言,我知道你这些年受了委屈,可你不能这样对小航,他还是个孩子!”
贺瑾辞的声音中压抑着愤怒。
我不在意的站起来,“没关系,那么就赶快把离婚证领了,我不妨碍你给他找好后妈。”
“蒋言!”
这次是贺老太太。
她向来喜欢在我面前摆老佛爷的款儿,什么沏的茶冷了烫了,什么烧的菜油了淡了,但凡能搓磨人的法子,老太太都不吝啬在我身上试试。
记得有年冬天,老太太不知从哪听说了梅干菜包子,让我做给她吃。
我一笼一笼从白天做到晚上,她都不满意。
后来,厨房里的人下班了,我靠在桌上打盹,听到佣人说,“这老太太也太能折腾人了,太太这都反复蒸了七八笼了吧。”
“哎,可不是,这呀,哪是对包子不满意,分明是对人呢。”
那次是怎么过关的?是了,在寒冬腊月里,我独自开车去乡下,跑了五六个村子,终于买到老太太想要的古法晒制的梅干菜,这才消停下来。
我看向贺老夫人,“您先省省吧?我这个前儿媳无福消受您的教诲,等您儿子再给你找个新的,到时候您再趁威风。”
贺家人像是都没想到我这个任他们揉捏的软包子,还能有这么硬气的一天。
贺老太也顾不得生气我的不敬,呆呆的望着我。
“阿言,你这孩子到底怎么了,我们是一家人,什么离不离的,别说不吉利的话。”
我有点厌烦他们的腻味。
“贺瑾辞,昨天说好的,赶紧进去把证领了,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我率先往服务大厅走,贺瑾辞却一把扯住了我的胳膊。
“干嘛!”我不耐烦的回头。
“阿言,别这样,你现在不理智,而且我们之间有误会,你不要意气用事。”
他难得好声好气的哄我,却是在民政局门口。
我回头,认真的看他,“贺瑾辞,你没病吧,不要花一分钱,就能甩脱我这个下贱的女人,不是你做梦都想的吗?你现在又在犹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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