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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缘飞花沈墨浓顾言之全文

微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沈墨浓看向他身后志在必得的许若若只觉得好笑。许若若得到了顾言之,却害怕他会再次爱上她,只能通过不断地打压她才能找到安全感。顾言之看沈墨浓久久不语,直接说道“顾家养了你那么久,现在是你回报我们的时候了。”沈墨浓心头发凉,原来他们之间只剩下利益的交易。“好,我答应给你们设计婚纱和西服。”顾言之听到肯定的答案终于露出了笑容,他下意识伸出手想揉揉沈墨浓的头,却被沈墨浓避开。顾言之满是不解,“现在怎么这么生疏了?”沈墨浓后退了一步,提醒道:“许若若在等你呢。”顾言之听到许若若的名字,不再纠结,转身和许若若分享这个喜悦。沈墨浓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接下了个麻烦,可她只想还恩后彻底了断。由于需要帮二人设计新婚礼服,沈墨浓不得不再次与二人有了交集。她依照...

主角:沈墨浓顾言之   更新:2024-11-19 18: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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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墨浓顾言之的女频言情小说《尘缘飞花沈墨浓顾言之全文》,由网络作家“微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墨浓看向他身后志在必得的许若若只觉得好笑。许若若得到了顾言之,却害怕他会再次爱上她,只能通过不断地打压她才能找到安全感。顾言之看沈墨浓久久不语,直接说道“顾家养了你那么久,现在是你回报我们的时候了。”沈墨浓心头发凉,原来他们之间只剩下利益的交易。“好,我答应给你们设计婚纱和西服。”顾言之听到肯定的答案终于露出了笑容,他下意识伸出手想揉揉沈墨浓的头,却被沈墨浓避开。顾言之满是不解,“现在怎么这么生疏了?”沈墨浓后退了一步,提醒道:“许若若在等你呢。”顾言之听到许若若的名字,不再纠结,转身和许若若分享这个喜悦。沈墨浓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接下了个麻烦,可她只想还恩后彻底了断。由于需要帮二人设计新婚礼服,沈墨浓不得不再次与二人有了交集。她依照...

《尘缘飞花沈墨浓顾言之全文》精彩片段




沈墨浓看向他身后志在必得的许若若只觉得好笑。

许若若得到了顾言之,却害怕他会再次爱上她,只能通过不断地打压她才能找到安全感。

顾言之看沈墨浓久久不语,直接说道“顾家养了你那么久,现在是你回报我们的时候了。”

沈墨浓心头发凉,原来他们之间只剩下利益的交易。

“好,我答应给你们设计婚纱和西服。”

顾言之听到肯定的答案终于露出了笑容,他下意识伸出手想揉揉沈墨浓的头,却被沈墨浓避开。

顾言之满是不解,“现在怎么这么生疏了?”

沈墨浓后退了一步,提醒道:“许若若在等你呢。”

顾言之听到许若若的名字,不再纠结,转身和许若若分享这个喜悦。

沈墨浓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接下了个麻烦,可她只想还恩后彻底了断。

由于需要帮二人设计新婚礼服,沈墨浓不得不再次与二人有了交集。

她依照许若若的要求,设计了十多款婚纱她都不满意。

“你就是想要我设计的那一件吧?”

沈墨浓懒得再和许若若再兜圈子,单刀直入。

“是,顾言之是我的,我不允许有任何人觊觎他。”

沈墨浓摇晃着手中的咖啡轻笑了一声,“既然你喜欢二手货,就送给你。”

许若若何曾见过语言这么尖锐的沈墨浓,“要是让言之知道你这么对他心爱的人,他绝不会放过你。”

沈墨浓摇了摇头,只觉得曾经的自己太傻了,怎么会被这样的人耍的团团转。

异国他乡在学习碰到国人,沈墨浓自然感到亲切。

许若若主动与她社交,慢慢的两个人成为了好朋友。

毕业后,许若若没有找到房子。

沈墨浓便央求央求顾言之收留她一段时间。

谁知她的好心收留却引狼入室。

许若若从沈墨浓口中得知了顾言之的喜好。

在沈墨浓去外省培训期间,她投其所好,完全不顾及闺蜜的心情,与顾言之在一起。

“男未婚女未嫁,我就有机会。”

那刻起,许若若便不再是她的闺蜜。

次日,沈墨浓便亲自带上她设计多年的婚纱图纸给二人。

许若若拿到设计图时手一抖,画纸掉落在地上。

沈墨浓瞬间起身,准备去捡。

“我来捡就好了。”

在许若若起身捡设计图的瞬间,手碰到了桌面上的杯子,咖啡瞬间移除浸透了画稿。

许若若捏起一角,着急地看向沈墨浓,眼里泛着泪水,“怎么办,我不是故意的,墨浓你打我吧。”

沈墨浓这才意识到许若若并非想要这幅设计图,而是想毁掉它。

顾言之看着满是污渍的图纸,毫不在乎,“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让墨浓再画一副就好了。”

沈墨浓蓦地抬头看向顾言之,原来她的心血在他面前不值一提。

烽火戏诸侯也不过如此。

许若若见顾言之毫不犹豫站在自己这头立即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你对我最好了。”

转头看向沈墨浓,“墨浓,对不起我浪费了你这么久的时间,我实在不好意思再耽误你了,我找朋友帮我设计好了。”

得手后,许若若自然不愿意顾言之和沈墨浓再有过多的接触。

沈墨浓听闻松了口气,“好呀。”

在两人携手了离开后,沈墨浓打开文件夹,里面不仅含有原稿还有几张复印件。

沈墨浓十分庆幸能用一张废纸换来今后几日的清净。

这时她的电话响了,原来同为留学生的好友小杰明天生日邀请她一起参加。

沈墨浓想着回国后,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便应了下来。

只是她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顾言之。




沈墨浓单独出现时,小杰惊讶地围着她走了一圈。

“你那粘人的男朋友怎么没出现?”

以往她出席任何场合,顾言之总会陪在她的身边。

“他不是我男朋友。”

小杰听闻不再过问。

派对到了高潮,小杰突然神秘兮兮将沈墨浓拉到一边,“我不喜欢他现在的女朋友。”

沈墨浓顺着视线看过去,顾言之像个护花使者时刻守护在许若若的身旁。

“连我一个男人都能看出她有多绿茶,你前男友居然宝贝成这样,眼光真差。”

许若若像开屏的孔雀,到处炫耀着二人有多甜蜜。

派对进行到了尾声,一群年轻人看着不远处的山突然起了兴致。

小杰二话不说立即组织大家一起去。

沈墨浓有些疲惫刚想推辞,却被小杰推上了车,“青春不售价,趁现在有精力好好玩。”

一群人浩浩荡荡向山顶奔去。

沈墨浓体力不好很快落在了最后。

不巧的是碰到同样气喘吁吁的许若若和一旁陪伴的顾言之。

沈墨浓故意落后他们几步距离。

可顾言之对许若若的关心,依旧随风一字不拉的落在她的耳朵里,扰乱着她的心绪。

突然一阵狂风暴雨席卷而来。

顾言之背起许若若冲进了不远处的避难屋之中。

沈墨浓虽然不愿与他们有过多的接触,可她此时浑身湿透。

这是离她最近的避难屋,她如果不进去恐怕会因失温而死。

雨势阻挡了沈墨浓的视线,她被树根绊了一跤,狠狠摔倒在地上。

剧烈的疼痛让沈墨浓难以起身。

她朝避难屋的方向爬着前进。

只要顾言之朝外看一眼,就能看到她的存在。

沈墨浓在雨中大喊着顾言之的名字。

她还不想死。

顾言之似乎听到了叫声,站在门口张望。

沈墨浓吃力举起手,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可下一秒顾言之却关上了门。

沈墨浓看着紧闭的门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

从前与她形影不离的人,此刻在顾言之的心里却再无她的身影。

她的存在甚至连普通的地位都没有。

沈墨浓趴在泥泞的地上,心如刀绞,任雨水冲刷。

她累了。

一时间负面情绪喷涌而出,覆盖了她求生的欲望。

她本就是孤家寡人,现在哪怕死了也无人收尸吧。

这时脑海里传来另一个声音鼓励她振作点。

在她意识模糊时,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

“醒醒,不能睡。”

沈墨浓迷蒙中觉得自己浑身发烫,如同进了火炉。

可身上却被一个滚烫的怀抱紧紧的抱着,无法挣脱。

是顾言之吧,他果然在最后时刻还是出手救了她。

沈墨浓乖巧地躺在他的怀里,享受这偷来的最后一点时光。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墨浓的脑袋渐渐清明。

映入眼帘的却不是顾言之,而是小杰的朋友陆庭望。

那顾言之呢?

沈墨浓四处张望却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陆庭望见沈墨浓清醒终于松了一口气。

“熬过来就好了,救援团队马上就过来了。”

沈墨浓沉吟了片刻,终于还是问了出来,“顾言之他们呢?”

陆庭望舒张麻木的手一顿,“他们跟第一批救援人员走了。”

眼尖的沈墨浓看到了陆庭望放在一旁的运动相机。

陆庭望手疾眼快拿走,“进水了。”

沈墨浓执拗的看着他。

片刻后,陆庭望还是败下阵,“看吧,能彻底死心也好。”

陆庭望这么一说沈墨浓却胆怯了。

可陆庭望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直接打开了相机。

沈墨浓在心里哀求,她不奢望顾言之会把她放在第一位,只求他别抛弃她。

只是现实往往事与愿违。

顾言之愤怒地推开陆庭望,“若若发烧了,当然要第一个救她。”

陆庭望:“可沈墨浓失温不赶紧救助会死的!”

“就是因为她存活的几率更小才要先救若若。”

顾言之脱口而出的话让现场一片沉默。

许若若添油加醋,“这雨势这么大,可能会引起山体滑坡,我劝你和我们一起走,她无父无母,走了也了无牵挂。”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

沈墨浓握着相机的手青筋暴起。

她在心里高声呐喊,“反驳她啊,只要你说一句反驳的话,我就原谅你。”

可回应她的只有沉默。

这长时间的沉默点燃了陆庭望的怒火,他用力打了顾言之一拳,“她跟了你那么多年,你他妈还是不是人?”

许若若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到,她尖叫了一声,随后护犊子般站在顾言之身前。

“言之只是做了最正确的选择,我不允许你打他。”

最终他们十指交握离开。

沈墨浓冷静地将运动相机放在桌子上,脸上平静的吓人。

十多年的情谊竟然如此不值一提,一次次被他轻易放弃。

“你没事吧,想哭就哭出来吧。”

沈墨浓呆呆看向陆庭望,扯了扯嘴角,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是不是很贱,人家都这么嫌弃我,我还眼巴巴的希望他能看我一眼,哪怕心里能留给我一粒米粒大小的位置也满足了。”

陆庭望看着眼前破碎的人,心头突然一疼。

他此刻只恨自己语言的匮乏,“不要为不值得的人伤心,你值得更好的人。”

几天后,许墨浓养好病,提着少得可怜的行李箱站在国内的机场时,终于露出了笑容。

“亲爱的祖国,我回来了。”




“抱歉,以我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做婚纱,麻烦你们找别人吧。”

“墨浓,你是不是还是介意我和言之在一起?可感情这种事是没有办法的。”

这时顾言之走了过来,他甚至没有给我一个眼神,只顾着看许若若。

“怎么聊了这么久,我预定的海上餐厅时间要到了。”

许若若无奈地朝顾言之耸肩,“墨浓说没空帮我们做婚纱和西装了。”

顾言之这才蹙眉看着我,“你不过是一个小员工能有什么事?若若这是看在以往的情份上,想得到你的祝福才会让你给她设计婚纱,没时间辞职不就就有时间了,我给你一百万专心为若若定做一件她满意的婚纱。”

沈墨浓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顾言之,他明明知道这份工作对她有多重要,身为工作狂的他最应该知道她对工作的态度,可顾言之却为了许若若将她的工作贬低一文不值。

沈墨浓失望地摇头,“你说的对我不过是个普通职员,能力有限,无法接下这么大的单子,你们另寻他人吧。”

许若若眼含泪水,“墨浓,我知道你有一本亲自为言之设计的衣服画稿,每一件都很精美。我知道你有能力,你是不是讨厌我,才不愿意为我设计婚纱?”

沈墨浓攥紧手,那本画稿记录着她的成长,每副稿子后面是她的设计理念也深藏着她的爱意,沈墨浓自认为自己藏的很好,许若若怎么会知道?

许若若拉着顾言之的手撒娇,“言之,我就想穿墨浓设计的婚纱,她画稿上的那一套是我见过最美的婚纱。”

那套婚纱是沈墨浓的梦。

她以自己和顾言之为原型。

婚纱上的元素是他们在一起时每一个甜蜜的时刻。

嫁给他是她的梦也是她的奢望,她希望有朝一日能实现。

许若若的出现却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你怎么知道那本画稿的存在,谁让你进我的卧室偷翻我的东西。”

对于设计师而言,画稿是最重要的存在。

许若若惊慌地后退了一步,“那天下雨,我进去关窗而已。”

“关窗?我房间的窗和书桌离的那么远,况且画本我都放在抽屉里,你怎么可能恰好看到,除非你是特意寻找。”

“不是的,我......”

顾言之打断许若若的话,“不过是一本画稿而已,只要若若开心,撕成碎片也无妨。”

“既然若若欣赏你设计的婚纱,你们关系那么好,你就完成她的心愿,钱不是问题。”

见沈墨浓依旧沉默,顾言之不愿让自己心爱的人失望。

他将沈墨浓拉至一旁,“若若就这么个小愿望,你身为她的闺蜜难道就不能完成她的愿望吗?”

“凭什么?我有自己的工作计划,凭什么要为了她放弃我的工作?”

顾言之看着眼前的人突然觉得陌生,“你以前不是这么自私的。”

沈墨浓冷笑一声,“你都说了是以前了,是人都会改变的。”

顾言之看着身后许若若期盼的眼神,这是他们在一起这么久,许若若第一次求他,他必须完成她的心愿。

“你开个价,九位数以内我都可以答应。”




沈墨浓跟在顾言之身旁十几年。

她以为以两人的情谊会顺理成章在一起。

可没想到沈墨浓出差归来时,顾言之却牵着她闺蜜的手,高兴地告诉她,“墨浓,我找到真爱了。”

沈墨浓终于下定决心回国接受家族相亲。

......

“姐,我答应你回去相亲。”

电话那头沈韵传来一阵长长的叹息声,“墨浓,你确定想好了,我只是看这个男孩不错才和你提一嘴,毕竟顾言之对你向来是占有欲十足。”

沈墨浓沉声了半刻,“嗯,想好了,国内才是我的家,一个月以后我们就能再见面了,以后就不走了。”

挂断电话后,沈墨浓静静地看着天空沉思。

这时一阵寒风刮过,沈墨浓身上一暖。

顾言之帅气的俊容突然出现。

“这么冷的天,怎么不穿外套就出来了。”

顾言之的关心让沈墨浓有一丝晃神,仿佛回到了顾言之为了她可以与世界为敌的时候。

那时,顾言之被父母强制出国进修,可他不愿和沈墨浓分开那么多年。

他问沈墨浓,“你愿意和我一起出国吗?”

沈墨浓看着顾言之痴痴地问:“为什么要带我一起去?”

沈墨浓期盼能从顾言之的口中听到表白。

顾言之却只轻轻弹了弹她的额头,语气亲昵:“傻瓜,只有把你时刻绑在身上我才放心,你这么笨等下被哪个臭小子拐走了,我可怎么办?”

为了带上沈墨浓,顾言之一次次和爸妈谈条件。

甚至连顾阿姨都以为自己的儿子喜欢上了她。

顾阿姨为此亲自来叮嘱沈墨浓,“你妈妈为了保护我去世,我们照顾你到成年,也算仁至义尽了,言之既然喜欢你,我们可以答应送你一起出国,我希望你能用实力告诉我,你配得上言之。”

为此沈墨浓没日没夜的学习,进入世界百强企业,就是为了能够在未来有朝一日站在顾言之身边时,不给他丢脸。

“要不是你嫂子和我说,等感冒了有你好受,走吧,你嫂子带饭来了,一起吃点。”

一句“嫂子”如雷声般在沈墨浓的脑海里炸开,把她从思绪中拉回。

眼前这个男人已经不是那个只对她好的顾言之。

沈墨浓勉强扯出笑容,顺从地跟他回去。

“若若和你一样是个不挑嘴的,给什么都吃。”

一路上看着顾言之一脸喜悦地说着关于许若若的事,沈墨浓只觉得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抓着她的心难以喘息。

曾经的她是顾言之的特例。

现在许若若成为了他的例外。

许若若看到二人开心的扑了上来,一把抓着沈墨浓的手嘘寒问暖:“墨浓,风这么大,你怎么一个人站在走廊,你看手都吹冰了,我给你暖暖吧。”

正要把手放进自己的怀里时,却被顾言之拉走。

天一冷,沈墨浓的手总是冷冰冰的,以往只要顾言之在,总会用双手紧紧捂着她的手。

沈墨浓期盼地看着他,以为顾言之会给她暖手。

可下一秒手中却多了一杯开水。

顾言之只顾着捧起许若若的手,说道“你的手也没多热,墨浓不是小孩了,懂得自己照顾自己,你先管好自己再说。”

沈墨浓低头看着手中滚烫的水,氤氲得她眼里渐渐起了水汽。

许若若嘟了嘟嘴,冲着顾言之耍小脾气,“我也不是小孩了,才不要你管,墨浓可是我最好的闺蜜,她第一你第二。”

顾言之旁若无人地抱紧许若若,惩罚式地狠狠咬上她的唇。

沈墨浓看着他们的恩爱,浑身冰冷。

她僵硬地转身想要离开,却被许若若一把拉着。

许若若推开黏在身上的人,十分嫌弃:“你是狗吗?怎么还咬人?没看到墨浓在吗?”

顾言之瞥了一眼沈墨浓,轻笑,“你的意思是不在就可以咬了?”

许若若脸蓦地通红,害羞地拉走沈墨浓,“你快去热饭,饿死了。”

顾言之离开后,沈墨浓抽回自己的手,冷若冰霜地看着许若若,“每天在我面前上演一副恩爱的样子,你不累吗?”

许若若一脸无辜,“墨浓你在说什么?我和你言之是真心相爱,我知道你和言之从小一起长大,对他有占有欲很正常,但是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等我和言之明年结婚了,还是会对你一样好的。”

“什么,你们要结婚了?”

他们明明才认识了半年,这么快就要结婚吗?

顾言之拿着热好的饭,自然地落座在许若若身边。

“你们在说什么?墨浓怎么一副吃惊的模样?”

许若若顺势靠在顾言之的肩膀上,“你没告诉墨浓我们明年要结婚的事吗?”

顾言之搂着她的腰,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忘了,我想着等我们下个月去爱尔兰领证了再说。”

沈墨浓在和顾言之初到法国时,曾和顾言之提起此生必要去一次爱尔兰。

见顾言之不解,沈墨浓解释道:“我要和心爱的人去爱尔兰结婚,永远不离婚。”

沈墨浓还记得当时含笑望着自己的顾言之。

她以为他懂。

顾言之确实懂了,并且默默记在了心里,带上了他心爱的女孩,只可惜这心爱的女孩不是她。

“墨浓也和我们一起去吗?”

顾言之蹙眉满是不解,“我们领证,干嘛要带上外人?”

许若若掐了顾言之一把,“什么外人,墨浓是你妹妹,也是我闺蜜,最重要的是,她是我们的媒人。”

顾言之宠溺地点点她的鼻子。

“是,你说什么都对,只是这种日子,我希望只有我们两人。”

沈墨浓握紧筷子,鲜美的食物如鲠在喉。

她只是个外人啊。

甜蜜的氛围让沈墨浓坐立难安,她放下筷子,“我吃饱了,还有工作要忙,先走了。”

许若若推了一把顾言之,“都怪你瞒着墨浓,她现在被你气得吃不下饭了。”

顾言之细心地挑了鱼刺的鱼放在许若若碗里,这才不紧不慢,“胡说什么,墨浓不过是我妹妹,我难道什么事都要通知她吗?”

“她是成年人了,知道自己做什么,我们先吃。”

沈墨浓听着顾言之不留情面的话,加快了脚步,泪水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她不明白仅仅半年,他们的感情为什么变质了。

出门前,沈墨浓忍不住回头望向自己喜欢了半生的顾言之,期盼着他能注意到她。

可沈墨浓只见顾言之正忙着哄许若若,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许若若趁着顾言之低头的瞬间,朝沈墨浓露出得意的笑容。

沈墨浓觉得是时候离开了。

青梅竹马终究抵不过天降。

这段感情终究是她太执着了,她该放弃了。




沈墨浓办离职时,上司非常依依不舍。

在得知沈墨浓是想回国,上司二话不说就替沈墨浓递交了调任申请。

若不是为了彻底和顾言之断干净,沈墨浓又如何舍得这个她费劲心思进的公司。

现在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她求之不得。

上司见她情绪不佳还给了她放了一天假,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沈墨浓趁着顾言之、许若若都不在家,默默的回房收拾自己的东西。

这个家里的公共区域已经鲜少有她的私人物品。

自从许若若住进来后,属于沈墨浓的东西总会突然损毁或消失。

沈墨浓曾质问过,可顾言之总是不屑一顾。

“这些不值钱的东西,坏了再买一个就好了。”

沈墨浓捡起地上亲手做的情侣杯,心里很是凄凉。

明明以前顾言之的朋友用了这个杯子都要被顾言之骂一顿,现在却成了破烂。

沈墨浓看着泡沫纸盒里她拼凑起的杯子,无声的笑了。

她自己也要被扫地出门,更何况是杯子。

她将杯子随意倒在了垃圾袋里,清脆的破裂声如同她的心,再也无法拼凑起来。

他们亲手做的陶瓷、滴胶,她为他的织围巾、手套、帽子等等。

沈墨浓一一剪碎、装箱。

房间里属于他们的回忆越来越少。

直到看到书桌后摆的那副画。

那是沈墨浓在顾言之二十岁时,花了半年时间为他画的生日礼物。

二十宫格,每一格代表一岁的顾言之,而二十格又组成一个完整的顾言之。

沈墨浓依稀记得顾言之打开这个礼物时,眼里的惊喜,和他身上散发的愉悦气息。

顾言之激动地抱着她,“我要把画放在办公室,只要看到它,就好像你时刻在我身边,给我力量。”

可不过五年,他就食言了。

许若若亲自把画还给了沈墨浓,“墨浓,言之说他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不想放下属于我以外任何人的东西,希望你能理解。”

沈墨浓将画放在了自己房间的书桌前,她在等顾言之找她拿回。

可惜,他再无过问。

沈墨浓拿起剪刀,满含泪水剪掉了自己的爱意。

泪水浸透了画纸,模糊了画上她亲手画的顾言之的脸。

在垃圾车来前,沈墨浓终于将房间内有关顾言之的一切清理干净。

看着垃圾车离开,她轻轻松了口气,这样也好,免得睹物思人。

当晚,沈墨浓睡着睡着突然觉得意识模糊。

白天的伤心过度,再加上着凉一下击垮了她。

沈墨浓红着眼拿出手机,看着置顶处顾言之的名字却迟迟不敢按下。

她怕听到顾言之的呵斥,更怕听到他的冷漠。

手机亮了又暗,暗了又亮,直到快没电,沈墨浓终于还是放下手机。

她喃喃自语,“沈墨浓啊沈墨浓,你应该要识趣。”

沈墨浓强迫自己睡觉,只要睡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由于疲惫和生病,沈墨浓在床上昏昏沉沉睡了一天。

再醒来时,只觉得喉咙火辣辣地一片。

沈墨浓这才惊觉自己病得更加严重了。

手机早已因为没电而关机。

沈墨浓拖着疲惫的身体想到楼下喊人时,却发现房子里格外的安静。

墙上的钟声提醒了沈墨浓现在是下午四点。

沈墨浓站在楼梯上,扯着嗓子喊着他们的名字。

可没有任何人回应。

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转身推开顾言之的房间。

房间里空空荡荡,只留下颜色深浅不一的被套。

原来顾言之说的“搬出去住”是指他们要搬出去。

甚至带走了家里的佣人。

沈墨浓捂着自己的心,那里好像空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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