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烬阳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盯着她的面容看了许久。
见他久久不回答自己,奚南嫣的心已经凉了一大半。
她现在严重的怀疑,眼前这个表面上看上去挺正经的男人,其实暗地里也是一个花花公子,对她特别纯粹是想泡她而已,毕竟她对自己的颜值还是很有信心的。
仔细捯饬捯饬,和那些当红一线女明星也能比上一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奚南嫣快要耐不住的时候,贺烬阳终于开了口。
“我想和你在一起,做我女朋友可以吗?”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奚南嫣直接呆愣住了。
“你,你说什么?”
他看着她的眼睛继续说道:“不可否认,我对你产生了好感,我不想对你撒谎,我对你的好感始于你的颜值,你长的很漂亮完全符合我的审美。在这里我也不得不自夸一句,我看人一向很准的,你好不好几次相处下来我也有所了解。”
这人倒是挺诚实的,不,应该说挺会拍马屁。
他要是虚伪的说看中了她的心灵美,或者性格独特什么的,她还真不相信。
“还有,我觉得我这人在某些方面还算优秀,应该勉强能配的上你,如果你也中意我的话,我想我们是可以试一试!”
奚南嫣从未遇到过如此直球的男人,他说的这些话可真把她弄卡壳了。
“所以,你能接受我吗?”
“我......”
理智告诉她要拒绝,毕竟他们之间的差距实在是有点大,可是!
“南嫣,考虑一下我好吗?”
面对他的步步“逼近”,奚南嫣连说话都有些慌乱了。
“可是......可是我们才见过几次面,彼此之间相处的时间也不长,我们......我们都不了解彼此。比如,我会不会是一个拜金女,只是看中了你的钱而已。”
“没关系,我有的是钱,如果你想要数字随便提。”
他承认他是有些心急,他也想一步一步慢慢的和她建立感情,可是他的时间真的不允许。
在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后,他就想快点和她定下来。
遇上一个心仪的姑娘不容易,早下手早幸福这个道理,他还是很明白的。
万一下手的晚了,被别人给追走了,那他真的是哭都没地方哭。
这么好看又合人心意的姑娘,没几个追求者谁相信?
就说那天晚上和她一起夜宵时,遇上的那个叫周衡的年轻人,不出意外也是她的追求者之一。
哽了半天的奚南嫣,突然冒出一句。
“要是以后分手了,你会开除我吗?”
“开除你?” 他不太明白。
“我在海澜湾做了那么多年,说实话我还是挺喜欢这份工作的。”
顿了十来秒他才明白过来,她说的开除是什么意思,他忍不住轻笑了一下。
“你真的很可爱!不会开除你,放心,一辈子都不会。”
“你保证?”
“嗯,我保证,我贺烬阳一向说话算话,我甚至可以给你写一张保证书。”
不等奚南嫣反应过来,他就已经从收纳盒里取了一支笔,和一本空白记事本出来。
“唰唰唰......”
只见他手执着一支金色的笔,下笔如行云,工整刚劲的字迹赫然跃上纸面,最后再添上自己的名字和日期。
“撕拉”一声,他将撕下来的纸张递给奚南嫣。
“给你,保证书。”
看了看眼前这个极度认真的男人,又看了看递到自己面前的保证书。
他来真的!
奚南嫣感觉自己的头皮都麻了,她清楚接下这张保证书意味着什么,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贺烬阳抖了抖手中的纸张,笑着催促道:“拿着啊,我手都举酸了。”
“我能不能?”
“不能,我说过我贺烬阳一向说话算话。”
这话多少有些逼迫的意味了,但她奚南嫣也不是什么软弱的主。
“你这人怎么这么霸道啊!”
“那你喜欢吗?”
他突然凑近,在她的唇角轻轻落下一吻。
就在这时,车窗外的路灯全熄灭了,车厢里变得漆黑一片,气氛一下变得暧昧起来。
男人灼热的鼻息让奚南嫣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主动伸出手臂勾上了他的脖颈。
得到回应的贺烬阳猛的倾身而上,胡乱地啃咬起姑娘的红唇,之后又是脸颊、鼻子、耳朵,沾满了他的口水无一处幸免。
大BOSS拙劣的吻技,把奚南嫣吻的兴致全无。
虽然他的口水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但仔细深入想想还是有些恶心的。
“喂,你别这样!”
贺烬阳正吻的上头,哪里会理会她的挣扎?
“贺烬阳,你耳聋啦!”
在他重新回到她唇上的时候,她趁机反咬了他一口,这一报复性的行为被他误解成了某种信号。
奚南嫣发现自己的身体,正随着椅背往后慢慢倒去直至躺平。
在一阵衣料摩擦的悉索声后,灼热的吻再次向她袭来......
没有传说中的巨痛,只有特别怪异的不适感,面带粉晕的奚南嫣微张着红唇,仰头“欣赏”着满头繁星。
这是她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
只是男人拙劣的技巧,让奚南嫣体感不是那么好。
贺烬阳细细亲吻着她的脸颊,轻声安抚着:“对不起,我原本也是想着要一步一步来的,可是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
奚南嫣任由他搂抱着,整个人还处在一个懵逼的状态,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泪珠子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流淌出来,正亲吻着她的贺烬阳感受到了她脸上的湿润。
“怎么哭了?”
“呜呜呜......”
她越哭越大声,哭的他心都慌了。
“你别哭啊,我,对不起!”
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
“呜呜呜……”
哭并不是因为,算了,她就是感觉有一些小委屈,有一些小难过。
他就这么水灵灵地把她从女孩变成了女人,都没给她时间祭奠她那保留了三十二年的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