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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总,你夫人又去天桥摆摊啦!结局+番外

百香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柳晚晚松了口气,“好些了吗?”莫星辰点点头,脸色稍有好转。他靠着墙慢慢坐下,柳晚晚跟着蹲在他身边。“这毒很厉害,”柳晚晚皱眉道,“我只能暂时压制,但不能根除。”莫星辰苦笑,“我知道。”“你早就知道自己中毒了?”柳晚晚惊讶地问。莫星辰点头,“半年前的事了。”“为什么不说?”柳晚晚有些生气,“你知不知道,这样下去会......”“会死。”莫星辰平静地接过她的话,“我知道。”柳晚晚眼眶一热,“那你为什么......”莫星辰打断她,“因为说了也没用。这毒无解,我不想连累别人。”柳晚晚反驳道,“谁说无解?我只说这毒难解,但没说不能解,我一定会找到办法的。”莫星辰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心中微动。他轻声道:“你何必为一个将死的陌生人如此费心?”柳晚晚...

主角:柳晚晚秦昊天   更新:2024-11-22 16: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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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晚晚秦昊天的其他类型小说《莫总,你夫人又去天桥摆摊啦!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百香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晚晚松了口气,“好些了吗?”莫星辰点点头,脸色稍有好转。他靠着墙慢慢坐下,柳晚晚跟着蹲在他身边。“这毒很厉害,”柳晚晚皱眉道,“我只能暂时压制,但不能根除。”莫星辰苦笑,“我知道。”“你早就知道自己中毒了?”柳晚晚惊讶地问。莫星辰点头,“半年前的事了。”“为什么不说?”柳晚晚有些生气,“你知不知道,这样下去会......”“会死。”莫星辰平静地接过她的话,“我知道。”柳晚晚眼眶一热,“那你为什么......”莫星辰打断她,“因为说了也没用。这毒无解,我不想连累别人。”柳晚晚反驳道,“谁说无解?我只说这毒难解,但没说不能解,我一定会找到办法的。”莫星辰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心中微动。他轻声道:“你何必为一个将死的陌生人如此费心?”柳晚晚...

《莫总,你夫人又去天桥摆摊啦!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柳晚晚松了口气,“好些了吗?”
莫星辰点点头,脸色稍有好转。他靠着墙慢慢坐下,柳晚晚跟着蹲在他身边。
“这毒很厉害,”柳晚晚皱眉道,“我只能暂时压制,但不能根除。”
莫星辰苦笑,“我知道。”
“你早就知道自己中毒了?”柳晚晚惊讶地问。
莫星辰点头,“半年前的事了。”
“为什么不说?”柳晚晚有些生气,“你知不知道,这样下去会......”
“会死。”莫星辰平静地接过她的话,“我知道。”
柳晚晚眼眶一热,“那你为什么......”
莫星辰打断她,“因为说了也没用。这毒无解,我不想连累别人。”
柳晚晚反驳道,“谁说无解?我只说这毒难解,但没说不能解,我一定会找到办法的。”
莫星辰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心中微动。他轻声道:“你何必为一个将死的陌生人如此费心?”
柳晚晚瞪了他一眼,“谁说你会死?有我在,就不会让你轻易死去。我既然嫁给你,就是你的妻子。怎么会是陌生人呢?夫妻一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莫星辰愣住了,他没想到这个初次见面的小姑娘会说出这样的话。
柳晚晚站起身,拍拍衣服,“你把药吃了,好好休息,我现在就去准备些东西。明天我们一起想办法。”
说完,她轻轻带上门离开了。
莫星辰望着紧闭的房门,继而低头看着手中的药丸,犹豫片刻,终于缓缓放入口中。
夜深人静,莫星辰在睡梦中突然感到一阵刺骨寒意。他下意识地往被子里缩了缩,却发现越是蜷缩,寒意越是渗入骨髓。
猛地睁开眼,他发现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片诡异的氛围中。窗户紧闭,空调关闭,却有阵阵凉风不知从何处吹来,仿佛置身于一个破旧的冷窑。
莫星辰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房门,不知何时,紧闭的房门此刻虚掩着开了一条缝,房门外的沙发上,柳晚晚正蜷缩在上面睡觉。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正蹲在沙发上,低头凝视着熟睡中的柳晚晚。那女子面色惨白,身着一袭在黑暗中散发幽幽绿光的裙子。
莫星辰心头一紧,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他坐起身想要提醒柳晚晚,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来。就在这时,原本熟睡的柳晚晚突然睁开双眼,迅速伸手掐住了绿衣女子的脖子。
“抓到你了。”柳晚晚的声音冷若冰霜,与平日里甜美的嗓音判若两人。她坐起身,另一只手从脖子上取下一条翡翠项链,在绿衣女子面前晃了晃,“你在找这个?”
绿衣女子漆黑的眼眸死死盯着项链,全身僵直。下一瞬,她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啸,朝柳晚晚扑去:“还给我,还给我......”
柳晚晚纹丝不动,轻松地制住了绿衣女子的攻击。绿衣女子挣扎片刻,突然七窍流血,发出凄厉的哀嚎:“这是我的东西,我的......”
突然,房间里狂风大作,门窗剧烈震颤。柳晚晚的声音在风中若隐若现:“真奇怪,白天感应到你时还不算是厉鬼,只是执念过深,已成心魔,怎么大半夜就绿成这样啦?”
绿衣女子闻言大怒,嘶吼道:“你才绿,你才绿了......”
柳晚晚恍然大悟:“原来有人在开坛做法,请阴气加驻你身,催化你为厉鬼害人呀!说吧,那人想让你来干嘛?以前他只想让你闹一闹我婆婆,乱她心神,扰她七魄,现在竟要你直接索命了么?”
她冷笑一声:“我本来打算好好跟你谈谈条件的喔!看样子是没必要了,师父说了:鬼不犯我,我不犯鬼,鬼若犯我,斩草除根!”
话音未落,柳晚晚右手一紧,只听“咔嚓”一声,绿衣女子的头颅应声而落。
莫星辰目瞪口呆,看着那颗头颅在地上弹跳翻滚。绿衣女子凄厉的哀嚎在房间里回荡:“我的头,我的头,啊~~~~啊啊啊,你竟敢拧断我的头......”
柳晚晚一脸无辜:“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业务还不熟,看你穿着这绿油油的裙子,还以为你有多恶,没想到是个假恶灵,真弱鸡,是我刚才太用力了,一不小心才扭断了你的头。”
她蹦蹦跳跳地去捡起头颅,小心翼翼地摆回脖子上。为了固定头颅,柳晚晚使劲捶了几下,却不小心把绿衣女子的眼珠子捶了出来。
“呀!眼珠子要掉啦!”柳晚晚惊呼一声,赶忙用手指把眼珠子戳了回去。
绿衣女子痛得在地上打滚,黑血从眼眶中汩汩流出:“啊......我的眼珠子!好疼,你太欺负鬼了!”
柳晚晚纤细的手指轻轻拨弄着的项链,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谁欺负鬼了?你这鬼魂也太不讲理了吧?”柳晚晚撇嘴,语气里带着几分嫌弃。她歪着头,仿佛在倾听什么。“还有,你刚才瞧着我的眼神,不是要夺命,就是想夺舍呢!”
空气中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哀怨之声。柳晚晚不以为然,继续道:“呵,瞎了你的狗眼,连我的肉身你也敢觊觎。”她伸手在空中比划着,仿佛在打量什么。
突然,柳晚晚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她右手一翻,掌心突然多了一张泛黄的符纸。“看来只能让你尝尝厉害了。”她低声喃喃,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符纸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啪”的一声拍在绿衣女子的脑门上。刹那间,一声凄厉的尖叫响彻夜空。
莫夫人闻声赶来,只见柳晚晚手持一柄焦黑的桃木剑,剑尖指向空处,却仿佛正抵着什么东西。
“晚晚,这是怎么回事?”莫夫人惊慌失措地问道,双手紧紧攥着睡衣领口。
柳晚晚头也不回,专注地盯着前方:“婆婆别怕,我在除鬼呢。”她手腕一转,桃木剑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
空气中传来微弱的求饶声:“呜呜......别打了......”
柳晚晚冷哼一声:“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我今日定要好好教训你!”她手上动作不停,桃木剑上下翻飞,仿佛在与无形之物缠斗。
莫夫人看得目瞪口呆,不知该惊还是该怕。她的目光在柳晚晚和空气中来回游移,试图捕捉那个看不见的对手。
突然,一团绿色的雾气在空中凝聚,渐渐显露出一个女子的轮廓。绿衣女子面容凄厉,双目流着血泪,长发如藻,脸白如纸,看起来甚是可怖。
莫夫人惊呼一声,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她颤抖着后退几步,靠在墙上勉强站稳。
柳晚晚却毫不畏惧,反而一脸兴奋。“终于肯现出实体了?”她说着,手中桃木剑猛地刺出。
绿衣女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形瞬间变得模糊。她试图躲闪,却被柳晚晚步步紧逼。
“你这厉鬼,还想夺我项链?”柳晚晚一边追击,一边讥讽道,“是你前世相公送你的又怎样?想要回去就拿别的宝贝来换呀!”
绿衣女子闻言,眼中怨毒之色更盛。她尖啸一声,朝柳晚晚扑来。

莫星辰闻言却没有动怒,反而觉得有趣:“那如果治不好呢?”
“不可能,”柳晚晚摇摇头,“虽然师父说我天资愚钝,学什么都比别人慢点儿,但也只是慢一点儿......”她抬起手指,比了半个指头的距离,“就只慢这么一点点。”
莫星辰还是坚持问:“那如果你就是治不好呢?”
柳晚晚昂起了头,软乎乎地说:“治不好任凭处置,再说了,咱俩都结婚啦!你死了我就是寡妇,为了我自己着想,我肯定会尽力的。”
她忽又认真掐起了下巴,小声嘀咕:“咦......其实,做寡妇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
莫星辰闻言扶额,这丫头的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那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莫星辰缓缓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
柳晚晚眼珠微转,突然笑道:“少爷若信我,不妨试试我的方子,这是我精心调配的灵液,对少爷的病大有益处。”说着,她从怀中掏出一瓶灵液,递向莫星辰。
大少爷眉头一皱,显然对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不太感冒。“这就是你的良方?”他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
柳晚晚不以为意,反而笑得更灿烂了。“少爷若不信,大可不必勉强。”她作势要收回。
莫星辰却鬼使神差地伸手接了过去。“死马当活马医吧。”他自嘲地笑了笑 ,捏着鼻子喝下了那瓶灵液。他本以为会是苦涩难咽,没想到竟无味如白水。
“好啦!”柳晚晚朝他眨眨眼,“少爷好好休息,灵液是否有效,明早就知道了。”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莫星辰的床榻上。他缓缓睁开眼,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吐血。这是二十年来从未有过的事。
莫星辰神清气爽的下了楼准备吃早餐, 莫夫人看到儿子川然无恙,面色红润,一问之下发现儿子竟然难得的没有吐血,激动得热泪盈眶。她一把拉过柳晚晚的手,连声道谢:“好孩子,真是谢谢你!”
柳晚晚被这阵仗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只是笨拙地回抱了一下莫夫人,以示安慰。就在这时,一阵“咕噜”声打破了感人的氛围。
柳晚晚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莫夫人这才想起小媳妇忙活了一夜,定是饿坏了。她连忙擦干眼泪,笑道:“我这就去给你们准备早餐。”
待莫夫人离开,莫星辰若有所思地看着柳晚晚。“你真有本事,谢谢了。”
柳晚晚不敢居功,只是摇头道:“都是师父教的。”
“你师父是何方神圣?”莫星辰好奇地追问道。
柳晚晚眨了眨眼,故作神秘地说:“这可是天机不可泄露。”
莫星辰轻笑一声,也不再追问。他转而问起了自己的病情:“那依你看,我这病该如何根治?”
柳晚晚沉吟片刻,说道:“少爷体内的毒素颇深,去除起来还得一段日子,所以灵液得坚持喝,另外少爷福泽太重,不妨多做些善事,分散福气。比如捐些银钱,修桥铺路,也是积德行善。”
莫星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就在此时,莫夫人端着餐盘走了进来。“来,趁热吃吧。”她笑着将餐盘放在桌上,目光慈爱地看着莫星辰。
柳晚晚闻到香味,肚子又不争气地叫了起来。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拿起筷子开始用餐。
莫星辰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丝笑意。他拿起碗,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时不时瞥一眼身旁的小姑娘。
这一顿早膳,吃得格外安静。柳晚晚专心对付着碗里的食物,莫星辰则时不时地看向柳晚晚。
用完早膳,柳晚晚站起身来,对莫夫人说道:“婆婆,我吃饱了,我先去忙啦。”
莫夫人连连点头,笑道:“叫婆婆太客气了,你们都结婚了,以后你直接跟星辰一样,叫我妈,好了,去忙你的吧。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
柳晚晚笑着应了,转身离开。她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身后传来莫星辰的声音:“等等。”
她回过头,只见莫星辰正定定地看着她,眼神深邃难测。“你说我该多做善事......”他顿了顿,“不知你可有什么具体建议?”
柳晚晚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少爷若是信我,不如先从小事做起。比如今日就可以去街上施粥,或是去孤儿院看看。”
莫星辰点点头,不再说话。柳晚晚见状,便转身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母子二人。莫夫人看着儿子,欣慰地说道:“星辰,这丫头不错。”
莫星辰轻轻“嗯”了一声,目光仍落在柳晚晚离开的方向。
柳晚晚吃完饭正准备回房制作灵液,突然仆人告诉她有人来找她,小姑娘突然一怔,自己初来乍到的,怎么会有人自己?于是她决定去看看找自己的人到底是谁。
与此同时,秦昊天带着助手小钱,站在莫园的大门前,神色有些忐忑。
小钱迟疑道:“秦特助,您确定那位在这儿?”
秦昊天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发颤:“看新闻是这里,现在,我......也不太确定了。”
正当两人犹豫之际,只见一个小丫头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
“啊!是你啊,叔叔,你们可算来啦!”隔着铁栅栏,小姑娘气喘吁吁地喊道。
秦昊天见到她,激动无比,上次小姑娘给他的平安符,可是救了他一命。
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小姑娘面前:“大师,您真在这儿啊!多亏你上次的符啊!没想到真救了我一命,自从上次敬老院一别,我每天都感觉被好多双眼睛盯着,浑身不自在,原以为是我的错觉,结果昨天晚上我刚下班,正准备开车回家,打开车门却发现副驾驶有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猛的朝我扑过来,还好你那天给我的符我放在外套口袋里忘记拿出来了,那女的一掌拍在上面,就尖叫一声消失了。等我醒过神来拿出符一看,结果发现符出现了裂纹,这不,我就连夜开车赶紧来找你了!”
小姑娘撇撇嘴:“什么大师,我还差得远呢。”她似乎不太喜欢这个称呼。
她从包里掏出个符咒,递给秦昊天:“给,这是新的平安符。”
秦昊天接过,如获至宝。他小心翼翼地将符咒贴身收好,生怕弄丢了。
小钱见状,眼巴巴地看着小姑娘的包。想开口,又有点不好意思。
柳晚晚察觉到他的目光,笑着也给了他一张。
小钱欣喜若狂,连声道谢。紧接着,秦昊天连忙把自己名片递了过去,并说明来意。
柳晚晚一听到办事有报酬的时候,眼睛都亮了,连忙问道:“要我帮忙可以啊,不过你们怎么不进来说?”
她试着推了推大门,纹丝不动。小姑娘使出吃奶的劲儿,可那铁门依旧纹丝不动。
“原来你们进不来啊,”她恍然大悟,“我出去就是。”
说着,她轻盈一跃,如猴子般蹿上了铁门。

秦昊天虽然不明就里,但还是恭敬地接过了符纸。触手间,一股微凉的气息传来,让他心中一凛。
就在这时,柳晚晚的随身玉佩突然发出一阵清脆响声。
“看来是师父在唤我了,我得先行告辞。”柳晚晚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秦昊天还想再问些什么,但柳晚晚已经转身离去,留下一屋子人面面相觑。
看着柳晚晚远去的背影,秦昊天 握紧手中的符纸。
“院长,”秦昊天转向一旁战战兢兢的院长,“把这几年来所有入住过这间房的老人资料都调出来,我要仔细查看。”
院长连连点头:“是,是,我这就去安排。”
秦昊天又叮嘱几名手下:“你们分头调查,看看最近有没有可疑人物出入养老院。”
碧莲峰顶终年云雾缭绕,青云阁孤零零地立于云端。柳晚晚轻快地踏上山路,心里惦记着师父的好手艺。她脚步轻盈,如履平地,很快便来到了山顶。
白雾中,一座简陋的建筑若隐若现。柳晚晚驻足打量,这就是她长大的地方。墙壁斑驳,门窗歪斜,唯有那块“青云阁”的牌匾还算体面。院子里几块怪石充当桌椅,颇具野趣。
正当柳晚晚出神之际,眼前忽闪过一道黑影。她本能地闪身,只听“砰”的一声,那块挂了多年的牌匾竟然砸落在地。木质牌匾裂开一道缝隙,如蛛网般蔓延。柳晚晚心头一紧,眉头微蹙。
这时,雨潇道人打着哈欠从屋里踱步而出。她一脚不慎,正好踩在断裂的牌匾上。“咔嚓”一声,牌匾彻底断成两截。
“哎呀,手滑了。”雨潇道人轻描淡写地说道,随即轻轻一脚,将断裂的牌匾踢到一旁。
柳晚晚看着师父这般随意的态度,不由得叹了口气。
师徒二人进了屋,雨潇道人很快端出一桌丰盛的饭菜。柳晚晚双眼放光,迫不及待地大快朵颐起来。不过片刻,一桌子菜肴便被一扫而空。
柳晚晚满足地摸着圆鼓鼓的肚子,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雨潇道人看着徒弟的模样,忽然开口, “晚晚,这是为师最后一次给你做饭了。”
柳晚晚手中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她惊愕地看向师父,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
雨潇道人解释道:“为师接了个活儿,要出远门一趟。等为师回来,咱们就有钱盖大观了。”
柳晚晚松了口气,原来只是师父要出门。可雨潇道人接着说:“为师这一走,可能要很久才能回来。”
她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递给柳晚晚:“为师给你找了个好去处。”
柳晚晚接过纸条,疑惑地看着师父。雨潇道人轻咳一声,说道:“如今世道,流行哑婚盲嫁。为师也给你订了个好婆家。”
这下,柳晚晚手中的纸条也掉在了地上。她张了张嘴,想问为什么,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小,师父就告诉她,她身负锦鲤贵运,却也有一劫难。这劫难九死一生,只有遇到紫金贵人才能化解。
柳晚晚心中五味杂陈,想必这位“未来夫君”就是师父口中的紫金贵人吧。在“要么嫁人,要么等死”的选择题前,她内心挣扎,却又无可奈何。
雨潇道人还在絮絮叨叨:“那小子命格不错,九子十孙的福气。你嫁过去,除了生孩子辛苦些,其他都不用操心。”
柳晚晚听得一阵头大,心想这也太多了吧。她想反驳,想拒绝,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雨潇道人不管徒弟的想法,笑眯眯地给她收拾了个小包袱。她假装擦泪,挥手道:“快走吧,再不走观里的粮食就不够了。”
柳晚晚无奈,只得背起包袱,踏上下山的路。她没看到,在她身后,雨潇道人站在断裂的牌匾前,眼中闪过一丝悲伤。
柳晚晚一路下山,时而想起与师父相处的点点滴滴,时而又对未知的未来感到忐忑不安。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突然听到左后方传来“咔嚓”一声响。柳晚晚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红裙子的女人正在上吊。
那女人双目圆睁,面色发青,却还在不停地挣扎。柳晚晚见状,不由得皱眉。她本想继续赶路,可又觉得不忍心。
正当柳晚晚犹豫之际,只听卡擦一声,树枝不堪重负断裂开来,那红裙女人突然摔倒了地上,“哎哟”的叫唤了半天,又气呼呼地对柳晚晚说道:“你就不拦我一下吗?我都要上吊了!”
柳晚晚愣住了,她没想到事情会有这样的转折。她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只见她面相圆润,额头饱满,下巴丰润,分明是个富贵长寿的命格。
“大姐,别忙活了,”柳晚晚叹了口气,“你再怎么忙活也吊不死的。”
红裙女人听了这话,先是一愣,随即大怒:“你胡说!我刚才只是失手,我再吊一次就死了!”
柳晚晚看着女人圆滚滚的身材,忍不住说道:“大姐,你这么胖,别说再吊一次,就是再吊多少次树条都得断。听我一句劝,放过这颗小树吧。”
红裙女人气得眼泪都流不下去了。这是哪里来的死丫头,好好的一个姑娘家,怎么就长了这么损的一张嘴?
她刚想发作,那小姑娘却后退着摆手:“大姐,看你的面相,你命该活到九十九,死不成的。”
“赶着去结婚,我走了,大姐你要想吊就慢慢吊,吊累了就回家吧!记得回去时走右边的那条道,能遇上你的桃花运......”
红裙女人怔怔地看着小姑娘蹦蹦跳跳离去的背影,她擦去眼角的泪痕,苦笑着摇了摇头。
柳晚晚一路小跑下山,心里却在盘算着即将到来的婚事。师父说了,这桩婚事关系重大,她必须守时。
然而,山脚下空无一人。
柳晚晚皱眉,不安的预感油然而生。她独自坐上早已在山脚下等候的轿车,来到了民政局,却见只有一位老管家在民政局门口等候。
“少奶奶,里边都打点好了,您一个人去也办得的。”管家说,“不是少爷不愿意来,实在是身体不好,见不得风。”
柳晚晚心中一沉。她强压下心头的不快,跟随管家步入民政局。
办理手续的过程出奇地顺利,仿佛一切都被精心安排。拿到红本本的那一刻, 她小心翼翼地翻开结婚证,目光落在那张PS过的合影上。莫星辰的容颜如画,却透着一股难以接近的冷意。
柳晚晚不禁轻叹,这样的男子,怎会轻易娶她为妻?九子十孙的莫星辰是吧!她在心里默默记下这个名字。

盛夏的阳光肆虐,京城街头几乎看不到行人。一片浓密的树荫下,三个身影显得格外突兀。
两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神情肃穆,身旁站着个年轻姑娘。她身着一袭褪色的蓝色道袍,头顶盘着个小髻,用树枝随意固定。这姑娘叫柳晚晚,虽生得眉目如画,可身上的衣着却略显寒酸。
三人面前摆着简陋的摊位,上书“算命”二字。老者摊前不时有人驻足询问,唯独柳晚晚这边冷清得很。她不以为意,只悠然地啃着手中的苹果,目光时不时扫向路过的行人。
“一月一卦,免费!”柳晚晚在摊前竖起一块破旧的木牌。她心里暗想:师父说过,她们这一行多犯五弊三缺。五弊,不外乎“鳏、寡、孤、独、残”。三缺说白了就是“财,命,权”这三缺。自己作为孤儿,又天生命短,便是犯了独和命这两样。要想稍稍改变运势,续命苟生,就得行善积德。
正当柳晚晚胡思乱想之际,一位中年男子从她摊前经过。此人五官开阔,一脸正气。柳晚晚眼前一亮,连忙出声喊住他。
“这位叔叔,我看你印堂发黑,最近必犯凶煞,不如我帮你算一卦吧!不要钱的......”
那人闻言驻足,诧异道:“你叫我?”
柳晚晚笑得狡黠:“这位叔叔气度不凡,想必是身居要职。小女子只是想为您消灾避祸,不收分文。”
秦昊天——这位中年男子,是京城首富陈大河的特别行政助理。他打量着眼前这个看起来还未成年的女孩,心中疑惑更深。
“算了,我不信这个。”秦昊天婉拒道。
柳晚晚不死心,又道:“哎,别走啊,叔叔,我说了你可能不信,去年我提醒一个老太太不要贪财,她也是像你一样说不信我,然后......人就没了。”
秦昊天闻言,眉头微皱。虽然嘴上仍说着不信,但还是从钱夹里掏出三张百元大钞递给柳晚晚。
“小小年纪,还是要好好读书,拿了这钱,就赶紧回家吧!”
柳晚晚愣住了,她本想行善积德,谁知反倒被人施舍。看着秦昊天转身离去的背影,她连忙收拾摊位追了上去。
“叔叔,我真不是要饭的,都说了不要钱,怎么你还给呀,还给这么多......”
可惜秦昊天充耳不闻,只留给她一个背影。柳晚晚握紧手中钞票,犯了愁。
“这冤有头,债有主!本不该我管这事的,可现在收了他钱......”她喃喃自语,“算了,这叔叔人挺好的,死了怪可惜的。”
柳晚晚咬了咬牙,加快脚步跟上了秦昊天。
不知不觉间,两人来到了玄九坊——这是京城的中心地段,集众多跨国银行及集团总部于一体。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一座风格格格不入的普通敬老院格外引人注目。
敬老院门口围着不少看热闹的人,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
“怎么又是这间敬老院?这个月第几个老太太了?”
“这个月原本没有,直到今天,一气死了五个,诶哟我去......死得可惨了,人都像海绵一样被吸干了,跟木乃伊似的......”
柳晚晚混在人群中,竖起耳朵仔细听着。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从院内传来。众人纷纷抬头,只见二楼窗边站着一个面色惨白的男护工。
他神情恍惚,嘴里不停喊着:“鬼,鬼啊......诈尸了,老太太全都......全都活过来了......啊......”
眼看他跳了下来,秦昊天快步冲了过去。他接住了护工,却被死死抱住无法动弹。无奈之下,秦昊天只得一记手刀将人劈晕。
处理完这番混乱,秦昊天抬头望向二楼那扇窗户,眉头紧锁。这两年来,他不是第一次来这间敬老院了。每一次靠近这里,都莫名感觉心中发毛。
“呀!怨气化霜,连窗户都长了毛,这五个老奶奶死得很冤啊!”柳晚晚不知何时来到秦昊天身边,轻声说道。
秦昊天这才注意到她,语气严厉:“你怎么跟来了?这里很危险,快出去。”
柳晚晚不以为然:“我来帮你呀!一起上去看看吧!”
“胡闹!”秦昊天一挥手叫来个手下,“小钱,把她带出去,看好了,不要再放进来。”
柳晚晚不甘心地被拖走,一路上还在嚷嚷:“哎......叔叔,这就是你不对了,我是来帮你的,你怎么能这样?哎......你迟早是需要我的呀!叔叔......”
眼看柳晚晚被带走,秦昊天这才松了口气。他转身走进了阴森的敬老院,心中不禁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秦昊天快步穿过庭院,眉头紧锁。平日里沉稳持重的他,此刻却显得有些慌乱。
“又出事了。”他低声呢喃。
方才接到下人禀报,陈家资助的养老院再次发生命案。两年内第九起,全发生在同一间屋子。
他匆匆召集几名心腹,直奔养老院而去。
院长早已在门口等候,见到秦昊天连忙迎上前,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
“秦特助,您总算来了!”
秦昊天不动声色地打量四周,心中盘算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很快来到二楼204房间,秦昊天停下脚步,转向院长:“出了这么多次事了,为何这间屋子还在使用?”语气中带着不悦。
院长支支吾吾:“这个......是那几位老人家自己坚持要住的。”
“她们为什么非要住这间?”秦昊天追问。
院长擦了擦额头的汗:“说是......说是这间朝向好,窗外风景也好。”
秦昊天冷哼一声:“你没告诉她们这里死过人?”
“说了,说了。”院长低下头,“可她们不信邪啊。”
秦昊天正要再问,房间里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是几声尖叫。
他顾不得多想,立刻推门而入。
眼前的景象令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五位原本应该躺在床上的老人,此刻全都诡异地坐了起来。双眼紧闭,面容苍白如纸,身体僵硬如木偶。
“天呐......”有人惊呼。
秦昊天心下惊骇不已,却只能强做镇定,脑中飞速思考对策。
就在此时,一个清脆的女声从身后传来:“啧啧,这阵法布得倒是挺有意思。”
秦昊天回头,只见一位身着道袍的年轻女子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
女子看起来年纪不大,却自有一股出尘气质。她双手合拢捏诀,然后轻轻挥手,五位老人竟同时躺回床上再度变回尸体,仿佛方才一切都是幻觉。
秦昊天震惊之余,不禁对这突然出现的女子产生了兴趣。
“这位姑娘是......?”他试探性地问道。
女子微微一笑:“在下柳晚晚,略通玄学之术,专门处理一些疑难杂症。”
她从袖中取出一张名片递给秦昊天。
接过名片,秦昊天看到上面写着“柳晚晚:八字命理,驱鬼捉妖,和合法事”等字样。
他心中虽有疑虑,但眼下情况确实诡异,也只能姑且一信。
“不知柳姑娘可有办法解决这里的问题?”秦昊天问道,语气中透着几分期待。
柳晚晚点点头:“这是个五星阵法,我已经破了其中一处,他们几位应该能顺利早登极乐,不会再诈尸了,这里暂时应该不会再有问题。”
说着,她从怀中取出一张符纸,递给秦昊天。
“这张平安符你且收好,或许日后会用得着。”

柳晚晚眼疾手快,一个侧身躲过,同时桃木剑横扫而出。剑锋所到之处,绿衣女子的身形就变得更加淡薄,气得她不住的凄厉哭嚎。
“你哭什么?”柳晚晚冷笑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哪里打击你了?我跟你讲,做鬼不好这么玻璃心的。”
绿衣女子被这番话刺激得更加疯狂,她嘶吼着,周身煞气大盛。然而她越是愤怒,行动就越发混乱,反而给了柳晚晚可乘之机。
柳晚晚抓住机会,桃木剑连连刺出。每一剑都精准无比,仿佛能看穿绿衣女子的动作。
眼看绿衣女子就要被彻底消灭,柳晚晚突然停下了手。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灵瓶,对准绿衣女子一阵猛吸。
转眼间,绿衣女子就被吸入灵瓶之中。柳晚晚拍了拍灵瓶,满意地点点头:“这下安分了吧?”
一番虚空缠斗后,莫园大堂一片狼藉。
柳晚晚环顾四周,小手一挥,灵瓶里的哭声戛然而止。她眨巴着大眼睛,像个不谙世事的孩童。
管家踌躇着走上前来,声音微微发颤:“小姐,这是......”
柳晚晚歪着脑袋,天真烂漫道:“管家爷爷,帮个忙呗?”
她将灵瓶塞到管家手中,压低声音:“把它埋在西南后院最大的屋子外。”
管家一愣:“西南后院最大的屋子......”
“嘘!”柳晚晚竖起食指,“这叫以彼之道还治彼身。”
她撇撇嘴,语气带着几分执拗,“既然他造出了凶煞,那就该承担后果。”
这番话一出,周围的下人们顿时窃窃私语。
“想不到大舅老爷竟是这等人!”
“可不是嘛,占了人家的房子不说,还想害人!”
莫夫人听着这些话,面色阴沉。她一直不喜欢娘家人,但从未想过他们会如此狠毒。一股寒意自心底升起,她咬牙切齿道:“管家,快去把那东西送过去。”
柳晚晚看着莫夫人的反应,心中暗暗叹息。她轻轻敲了敲灵瓶,对里面的绿衣鬼低语:“别闹得太过,不然,小心我再收拾你哦。”
绿衣鬼吓得连连应是。
就在这时,一道冰冷的声音从楼上传来:“怎么回事?”
众人抬头,只见莫星辰身着睡衣,倚在二楼栏杆上。他的目光如刀,扫过满室狼藉。
柳晚晚心虚地挥挥手:“少爷,对不起,吵醒你了吗?”
莫星辰冷冷道:“我是在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柳晚晚这才注意到自己闯下的祸,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结结巴巴地问:“要......要赔钱吗?”
莫星辰冷哼一声:“你有钱吗?”
柳晚晚耷拉着小脑袋,泄气道:“没有......”
她紧紧抱着军绿色的包袱,里面有师父给的存折,可惜只有三位数。
莫星辰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语气稍缓:“不用你赔钱,回答我几个问题就行。”
柳晚晚如蒙大赦,连连点头:“嗯嗯嗯!”
莫星辰开门见山:“为什么我能看见那个绿衣鬼?”
柳晚晚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哇,少爷你觉醒灵视啦?”
她耐心的解释:“拥有天眼之人,可以看到普通人看不见的灵体。有些人天生就有这种能力,但大多数人......”
柳晚晚鬼使神差地凑近了莫星辰,那张精致的小脸在他眼前突然放大。莫星辰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眼前的景象让他一时恍惚。她的肌肤吹弹可破,像是上好的羊脂玉,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太近了。”莫星辰在心里暗自嘀咕,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她身上淡淡的幽香萦绕鼻尖,如同一缕无形的丝线,牵动着他的心弦。他感到喉头一紧,耳尖不受控制地微微泛红。
柳晚晚全然不觉自己的举动有何不妥,只顾着仔细打量他的额头,她的目光专注而认真。
“唔......”柳晚晚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正常人是看不见这些东西的,除非是修道者。不过少爷你嘛......”她的声音忽然拔高,带着一丝兴奋,“你可能不是个普通人!”
莫星辰微微皱眉,不知该如何应对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最后,他还是忍不住冷笑一声:“呵......你给我差不多一点。”
柳晚晚却浑然不觉他的不悦,自顾自地在包里翻找起来。片刻后,她掏出一个造型奇特的五行钟,兴致勃勃地摇了起来。
“铃铃铃......”清脆的铃声在院中回荡,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力量。一阵阴风掠过,莫星辰忽然感到周围的空气微微扭曲。
当他再次定睛时,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愣住了。在柳晚晚的两侧,凭空出现了两个小东西。一个圆滚滚的,浑身是刺;另一个眼睛滴溜溜的,耳朵圆圆的。
“哪里来的小动物?”莫星辰惊讶地脱口而出。
柳晚晚眼睛一亮,兴奋地拍手道:“哇!少爷,你果然不是偶尔能看见的那种灵识窥,是真的随时随地都能看得见了!”她连忙介绍道,“它们就是你家的两个护宅灵,青紫二仙。”
莫星辰沉默不语,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他隐约记得梦中那位慈祥的老妪,难道真的是......
“少爷!”青仙颤抖着开口,声音里满是哽咽。那软软的一个小刺球,发出的却是一个年长女人的声音。
紫仙看起来要淡定得多,但黑豆般的小眼睛还是微微发红。它强作镇定地说:“少爷,总算见到您了。我是紫二,我身边这位是青大姐。”
莫星辰震惊于眼前的一切,只能勉强挤出一句:“这些年,你们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青紫二仙连连摆手,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柳晚晚却不给它们机会,五行钟又是一摇:“行了,我就是试试少爷看不看得见你们,现在试出来了,你们退下吧!”
青仙连忙开口:“少奶奶且慢,我们有话要说,关于少爷的病......”
柳晚晚这才停下动作,认真地听它们诉说。原来,莫家供奉了两位护宅灵,本是想得到更多庇佑。谁知反倒因为福分太重,反噬到了莫星辰身上。
“难怪少爷会日日吐血。”柳晚晚恍然大悟,又转头批评起莫星辰,“你们家也太贪心了,一般人家只供一个护宅灵就够了,你们居然供了两个。这下好了,你成了那个倒霉催的,每天早晚吐血......”
莫星辰闻言一惊,“你怎么知道我早晚都吐血?”
柳晚晚眨眨眼,一脸天真,“这还用说,我一看你的面相就知道啦!”
莫星辰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心中升起一丝希望,“你真能治好我的病?”
“当然啦!”柳晚晚信心满满。
莫星辰却不敢轻易相信,“我如何信你?”
柳晚晚想也没想就回答:“反正也没有别人治得好少爷你,不治就是明年死,横竖拖不过三百天,让我试试,你也没损失。”
周围的佣人们听了这话,都吓得脸色发白。娘啊,少奶奶这张嘴,也太不会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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