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聊天记录通通拍摄下来。
在浴室门打门的瞬间,我早已把她的手机放回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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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微湿漉漉的头发撒在肩膀上,睡袍微张露出白皙的锁骨。
见我目不转睛地凝望,她眸底一股愤怒蔓延而开,裹紧身上的衣服说道:
“沈慕,你越界了。”
她讨厌男人的凝望,觉得被浑身不自在有种侵犯感。
不能接受合法丈夫的觊觎,反倒愿意和别的男人拍亲密照,真是又当又立。
婚后我同意分房,妄想用真心感化,期盼能治愈好身心受创的她。
如今恍然大悟,严燃便是她的心药。
我没有揭穿她的谎言,平静开口:
“可是,我已经答应儿子会参加升学典礼,要是没去的话......”
她瞥了眼我头顶的稀秃,神情烦躁,直接打断未说完的话。
“学校人多口杂,你也不想孩子没面子吧?”
“儿子考上重点,父母要上台致辞,别让他为你蒙羞。”
沉默许久,我不露痕迹将指甲陷入掌心。
那年,我冲进火场救下焚火自尽的丁微,她毫发无损,只是吸过多浓烟晕厥。
我抱着她逃离,却被突如其来的火团烧伤头顶发囊,留下丑陋疤痕。
也许是这样,她从不想对外公布我的身份。
儿子的典礼,想方设法阻挠我参加。
或许是担心我让他们丢脸,亦或许是想严燃获得应有的荣誉。
丁微走过来,手放在自己微凸的小腹上。
“别难过,儿子懂羞耻是好事,证明他长大了。”
“如果你真的那么喜欢孩子,我们可以去试管生一个。”
“反正你没有工作,养育孩子也算是门投资。”
她宁愿试管,也不愿意和我同房。
在鸡娃方面,我确实有自己独特的方式,儿子就是自己最骄傲的作品。
他从一个多动症儿童,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