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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赴春棠支楠江封礼结局+番外小说

织炬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话落,身后的下人递上来一个锦盒,躺在里面的是一株药材。这药是江封礼委托礼部尚书从他国搞来的,只是药材到了,而江封礼交易的筹码却逃走了。送嫁嬷嬷被杀这件事,除了在场的人谁都不知道,连江封礼自己也不知道,他现在还以为是我自己逃走了。这一切,都被宋亓一压了下去。我很感激,又不陷于这份恩情之中。因为我也知道这对他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就像江封礼先前救我一样。我悄悄撇了一眼对面的人,他隽秀好看,和宋亓一不相上下,只是脸上少了宋亓一那份冷冽,叫人看了有种如沐春风的暖意。可是他为何能从礼部尚书那儿弄到这药材,这药是朝欢救命用的,我逃走之后,就算是江封礼要把它弄到手,恐怕也不容易。或许是我盯着对面久了,被宋亓一发现,他重重的咳了一声:“这位是礼部尚书...

主角:支楠江封礼   更新:2024-11-28 15: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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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支楠江封礼的女频言情小说《共赴春棠支楠江封礼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织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落,身后的下人递上来一个锦盒,躺在里面的是一株药材。这药是江封礼委托礼部尚书从他国搞来的,只是药材到了,而江封礼交易的筹码却逃走了。送嫁嬷嬷被杀这件事,除了在场的人谁都不知道,连江封礼自己也不知道,他现在还以为是我自己逃走了。这一切,都被宋亓一压了下去。我很感激,又不陷于这份恩情之中。因为我也知道这对他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就像江封礼先前救我一样。我悄悄撇了一眼对面的人,他隽秀好看,和宋亓一不相上下,只是脸上少了宋亓一那份冷冽,叫人看了有种如沐春风的暖意。可是他为何能从礼部尚书那儿弄到这药材,这药是朝欢救命用的,我逃走之后,就算是江封礼要把它弄到手,恐怕也不容易。或许是我盯着对面久了,被宋亓一发现,他重重的咳了一声:“这位是礼部尚书...

《共赴春棠支楠江封礼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话落,身后的下人递上来一个锦盒,躺在里面的是一株药材。

这药是江封礼委托礼部尚书从他国搞来的,只是药材到了,而江封礼交易的筹码却逃走了。

送嫁嬷嬷被杀这件事,除了在场的人谁都不知道,连江封礼自己也不知道,他现在还以为是我自己逃走了。

这一切,都被宋亓一压了下去。

我很感激,又不陷于这份恩情之中。

因为我也知道这对他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就像江封礼先前救我一样。

我悄悄撇了一眼对面的人,他隽秀好看,和宋亓一不相上下,只是脸上少了宋亓一那份冷冽,叫人看了有种如沐春风的暖意。

可是他为何能从礼部尚书那儿弄到这药材,这药是朝欢救命用的,我逃走之后,就算是江封礼要把它弄到手,恐怕也不容易。

或许是我盯着对面久了,被宋亓一发现,他重重的咳了一声:“这位是礼部尚书之子,安如澈。”

安如澈,倒是个人如其名的好名字,没想到他竟然是礼部尚书的儿子,看上去和他那个猥琐的爹一点儿也不一样。

我上前一步,抢在宋亓一之前介绍自己:“在下江渊,幸会。”

父亲出事后,为保平安江封礼给我改了姓,叫江棠。

他倒是有心了,换了姓,却还留着父亲给我取的那个棠字。

最后我还是把棠字也换掉了,好让旁人听起来更像一个男子,毕竟装束可以改变,但脸上的神情和骨子里的气息一时半会儿却改变不了。

我在心中叹息一声,好歹从前也是娇俏明媚的姑娘,生的一副好容貌,如今这幅身子囹圄在男子的躯壳之下,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的。

宋亓一低沉着眉眼看我,我心中发紧,害怕会被他看穿心思,慌忙躲开了他的目光看向窗外。

宁安的街道无论什么时候都很热闹,哪怕是像今日这般飘着细雨,料峭的初春。

忽然一道熟悉的身影闯入视线,是江封礼,他身边跟着的便是朝欢的父亲。

我连忙缩回脖子:“殿下,安公子,你们聊,我失陪一下。”

匆忙离开牡丹间后我寻了个角落躲起来,江封礼来得月楼知道宋亓一在这里,也一定会过来阿谀几句,我现在可不能和他照面。

在外面待了许久,手脚都有些发冷了我才敢从角落走出来。

江封礼是没遇到,却看到了迎面走来的安如澈。

他冲我浅浅一笑,擦肩而过的时候我脚底一软,向后仰去。

安如澈伸出一只手,我知道他是想扶我,却意外地碰到了我的胸口。

他吓了一跳,慌乱中头上的发冠也松了,黑压压的发丝倾泻下来,仿佛要将这双瘦弱的肩膀压垮。

安如澈很少同女子打交道,果然和他爹完全不一样,是个浑身干净,心思简单的君子。

我抬头便看到了他烧的红烈烈的脸,慌乱的目光四处躲藏,不知该看向何处。

我警告他:“敢说出去你就死定了。”

4我一直都觉得很奇怪,宋亓一几乎每天都来三法司,但城中新近发生的案子他都交给手下人去办,而自己总是去翻那些陈年卷宗。

好在他也不管我,我就有机会去翻卷宗,找到我爹当年被害的线索。

还没来得及细看,却被外面的脚步声打断了。

是清河,怀中还抱着什么东西。

他走到宋亓一面前行了礼,又径直朝我走来,将怀中的东西递到我手上。

是安如澈带出来的那株药材,先前我拜托宋亓一弄来的。

“这是殿下让我给你的。”

我看了案桌后的宋亓一一眼,他还在低头看书,丝毫没注意到这边。

也罢,这害死支楠的东西弄到手了,也算是能给她一个交代了。

我点点头道了谢:“这么珍贵地东西,我必须得找个地方好好收着。”

“现在就去?”

清河问我:“可安公子此刻正在门外等你,像有什么事的样子,问他也不说。”

宋亓一听到了,翻书的动作一顿:“什么?”

我也有些意外:“安如澈?

那个礼部尚书的儿子?”

清河点点头。


坊间都流传九殿下不爱女子,实有断袖之癖。

我恰好不信传言,如今宁安都有人在传我父亲是逆贼,可那不是真的。

我低头跪在地上,这里是三法司的刑狱,宋亓一就坐在对面。

说起来幼时我与这位还相熟过一段时间,但这么久远的事,他作为皇子又怎会记得。

父亲是兵部尚书,他还在的时候带我去参加宫宴,圣上让他带我在宫中四处逛逛,但宋亓一很是高傲,只把我当成小跟班。

当时圣上还开玩笑说等我们长大了要给我们赐婚,宋亓一立即红着脸跳出来道:“儿臣才不娶她。”

现在想来难怪他急着拒绝,缘是因为喜欢男的。

不过他也因此逃过一切,两年后我父亲便因为通敌叛国而导致全族被诛灭,若我与宋亓一有了婚约,就算他是皇子,也难免受到牵连。

真是世道好轮回啊,我一个沼中鸢反倒担忧起云上鹤来了。

只是不知道我杀了人,他会怎么判我。

我抬头看了一眼宋亓一,他虽容貌昳丽,但眉目清冷,一直盯着手中的案卷翻来覆去,像是在研究什么很难的案子。

想活命其实也不难,宁安是须弥之城,多的是钟鸣鼎食的家族,死几个丫头嬷嬷的,也不算什么大事。

我跪着爬到他脚边:“殿下,我知道自己有罪,但我若是不狠狠反击,就只能被她迫害,求殿下为我做主……”我伸出手,攀沿着他的脚踝往上试探,他的身子瞬间发热。

成了,传言果然是假的。

他隔着锦袍捏住我的手,俯身凑近。

一瞬间,我与他对视。

他倦怠的眼底藏着一层清澈,像是在看我,又像是在看更远的地方。

“你就是淮远王的那个堂妹?”

我顿时心跳如雷,手上也沁出一些细细的汗珠。

这十年我没和他见过面,他也不曾去过王府,怎么会知道我的?

难道十年前的事情,也和他有关系吗?

见我没出声,他继续道:“你身上穿着喜服,却又把送嫁的嬷嬷给杀了,怎么,你不想嫁吗?”

我吞了吞口水,点点头,又摇摇头。

王府的事情我还不能说,我还没弄清楚他是敌是友,再说了江封礼好歹也是他的表兄。

“殿下既然知道我的兄长是淮远王,那我又怎么肯去别人家做妾呢?”

宋亓一终于放开了我,扬袖时掠过的风带着一股松香。

“你求我救你?

为何不去找淮远王?”

“我毕竟是杀了人,不想给兄长添麻烦,待事情了结了便回去认错。”

啪——好宋亓一恼了,将手中的案卷重重地放到桌子上:“你倒是挺为他着想,那你就不怕给我添麻烦吗?”

我连磕了几个头:“我只是相信殿下会明察秋毫。”

“要我帮你也可以,但求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愣了愣,这不是正合我意吗?

温床解欲,差使打杂我都可以。

我感觉喉中一阵干涸:“只要您愿意帮我,当牛做马我都愿意。”

宋亓一嘴角弯了弯对一旁的侍卫道:“清河,带她回去让嬷嬷找身干净的衣服。”

末了,他又道:“把她打扮成男子。”

3从攀附上宋亓一的三日后开始,城中便传出了各种流言:九殿下和新结交的风雅公子同进同出,连上朝都倦怠了。

九殿下果然喜欢男子……诸如此类。

我原本不信这些,可一连几天下来他都没碰过我,难不成他真的喜欢男子?

宋亓一不在乎外面的谣言,我倒是没受什么影响,只要他不把我赶走就行。

只不过他去哪都要我跟着伺候,旁人见了总会引来一些偏颇的目光。

他们自然不敢看宋亓一,而这些目光便都落在了我身上。

宋亓一宿在宫中,为了方便,我住在三法司。

按照平时的习惯,他下朝之后会到三法司调查案卷,可今日他却去了得月楼,说是约了什么朋友。

跟着宋亓一进了得月楼的牡丹间,这地方是整个宁安城中最华贵的天字第一号雅间,也只有他这样的身份才能来吧。

我们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有人落座了,也是一个清风朗月的公子。

我忍不住在心中啧啧两声,宋亓一这小子,眼光还不错。

里面的人听到声音,起身让到一边:“殿下,您要的东西我带来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还是去见了安如澈,只是离开的时候,宋亓一那淬了冰的目光让我很不自在。

清河将我送出府门,出去的时候我问他:“你今日随殿下上朝可看到我兄长了?”

清河是个实在人,我跟他说自己犯了错不敢回家,又思念兄长所以才向他打听的。

他便全都同我说了。

安如澈站在三法司门口,百无聊赖地低头踢着脚边的小石子,初春的晨光将他的轮廓也晕染的光斑点点。

“江……”他停顿了一刻,才继续道:“江渊兄。”

他的语气实在太温柔了,还带着几分羞赫,像是在叫自己的心上人一般,引得路人侧目。

我不甚在意,走到他身边:“安公子找我?”

安如澈走上前,料峭的春风刮红了他的脸:“上次的事,是在下冒犯了,今日我特地在得月楼设了宴给江兄赔礼,江兄可愿意赏脸?”

他倒是真诚,若不是支楠的死也有他爹一份,说不定我们能成为朋友。

“既然是赔礼,去得月楼多少有些不真诚,不如去你家吧。”

安如澈伸手抓了抓头发:“可是现在去怕来不及准备。”

他还真是个呆子。

“我是怕外面人多嘴杂,再发生上次那样的意外,安公子如果不方便就算了。”

“方便方便。”

他立刻拉住我。

我笑了笑,跟着他上了马车。

到了安府,安如澈为表诚意说要亲自替我去安排宴席。

他把我安置在前厅,说等的无聊了可以在府中四处逛逛,府中的下人不会拦我。

不过他说今日府中有客人,安大人正在后厅的江水阁和他们议事。

他还叮嘱我不要过去,说是他爹的吩咐。

不要去?

那我岂不是白来了,我偏要去。

安府的后厅是一座池上楼阁,这边的下人很少,有一大半都被安如澈叫去准备宴席了。

我蹑着步子靠近,江水阁就在右侧最里面,外面守着两个下人,便绕到侧面的窗下蹲着。

“安大人,上次我们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是江封礼的声音。

“待大事谋成,这天下也有你安家的一份。”

在面对还未入局的安大人,他说的毫不避讳。

父亲说的没错,真正想要起兵造势的人是江封礼。

十年前傅家出事的那一晚,父亲将我藏在地窖之下,嘱咐我以后一定要离江封礼远一点,说他是个坏人。

当时我并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后来他又救了我,我当时就在想,这么好的哥哥怎么会是坏人呢?

但是他的野心过于张扬,他又过于自信,及笄的时候我就把他那些虚假的面皮看懂了。

既然得到想要的答案,我也没有停留,以免节外生枝又返回了前厅。

宴席也备好了,我走过去,看着一大桌子精致的糕点和山珍海味,咽了咽口水。

安如澈像是撇到了我的小动作,拉着我上座,还贴心道:“不必拘束,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我真的不是馋,只是他在短时间内就弄出这么一大桌宴席,给我吓了一跳。

“江公……江小……”他举着筷子夹了一块糕点想递给我,可踌躇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称呼我合适。

“阿渊,我叫你阿渊可以吗?”

我点点头,反正一个称呼而已,我也不在乎。

再说了,差一点儿你还得管我叫小娘呢。

他将糕点放在我碗中:“这是松花糕,是我外祖母那边的糕点,宁安可只有一家有卖的。”

我咬了一口,清冽的松香化入口中又变得温软起来,不甜不腻,倒是很合我的胃口。

“松花糕,好吃。”

他的脸上展开明朗的笑:“我外祖母做的更好吃,有机会带你去尝尝。”

一瞬间,我心中好像软了一角。

安如澈要带我去吃他外祖母做的松花糕,多么平常的一句话,可是他不知道这对我而言是一种奢求。

他和他爹不一样,我真的要把他牵扯进来吗?

我想的出神,没注意到安如澈的目光。

“江小姐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待我父亲来了,我就介绍你们认识。”

他睁大眼睛看着我,虽然脸上一道道飞红,但表情十分认真。

我吓了一跳,如鲠在喉,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他才见了我一次,只是不小心碰到了我,就说要对我负责?


人人都说兵部尚书傅修是逆贼,通敌叛国,起兵谋事,最后却落得个诛灭全族的下场。

傅修就是我的父亲,但是我没死。

是小王爷救了我,偷偷将我养在王府中,以兄妹相称。

大家都道我有个好兄长,直到后来我才明白明白,他早已不是我的兄长了,我不过是一把他磨了十年的剑。

后来他为了替体弱多病的青梅竹马寻找天下奇药,要将我送给礼部尚书做妾的时候,我杀了送嫁的嬷嬷。

为了保命,我费心攀附上了有断袖之癖的九殿下,没想到他却说他等这一刻很久了……1我看着倒在血泊之中的送嫁嬷嬷,握着簪子的手开始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我杀人了……两日前,夜里突然下起了鹅毛大雪。

我着了凉,醒来时觉得头痛欲裂。

身边的侍女支楠替我出去抓药,不出片刻却又哭哭啼啼地跑了回来。

她告诉我:“王爷、王爷要将您送给礼部尚书张大人做妾,小姐,我们逃走吧。”

“不可能……”我一时怔住,藏在袖中的手却不自觉攥紧。

支楠是我在路边捡来的,跟在我身边侍奉了六年,从未对我说过假话。

但我也不信江封礼会如此待我,或许是有什么误会。

可是我还没来得及细问,支楠便死了。

是被赶来的江封礼给活活打死的,咽气的时候还睁着眼睛,手指向门外叫我走。

“把她拖到林子里丢了。”

江封礼长身立于门前,高大的身影落在地上,将光线全部挡住。

我们朝夕相处十年,刺客的他却凌厉地让我无法喘息。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还会弯腰摸我的头,说他和我一样也没有爹娘,我们互相照顾,便什么都不用怕。

父亲被查通敌叛国的前一年,老王爷战死在了边疆,江封礼一个人住在偌大的王府,做了个闲散王爷。

他曾告诉我,他最大的愿望便是继承老王爷的意志,驰骋沙场,然后再替我父亲翻案。

他也不信,我父亲会做出通敌叛国的勾当。

“不要……封礼哥哥,你为什么连支楠都不放过……”我下意识的像从前一样喊他哥哥,被他救回来的时候我们都还年幼,彼时我八岁,他也不过十二岁,所以这十年间我们一直以兄妹相称。

他也会像兄长一样,总是在我受到欺负难过的时候哄着我,替我出头。

可这一次,他没有。

他走近垂眸看我,眼神中带着明晃晃的嫌恶,让人无法忽视。

“一个贱奴,也敢听本王的墙角,若不是……”他一顿,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看着他凄然一笑:“若不是支楠将这件事告诉我,你就能悄无声息的把我送给别人做妾是吗?”

“本王养了你十年,你当真以为自己有多特别吗?

一个罪臣之女,让你给张大人做妾也算是你的福分。”

当真是福分吗?

自从十年前那场叛乱之后,圣上便封锁了与其他各国的通商渠道,唯有礼部尚书有权同他国交涉。

把我送给张大人做妾,不过是为了在他给自己的青梅竹马寻药时行个方便。

说起来我和她也有些渊源,他爹是现任的兵部尚书,而我那个因通敌叛国而死的爹是前任兵部尚书。

江封礼走后,我在地上坐了许久。

直到屋外又呼呼飘雪,天光也跟着暗了下来。

我看着地上那摊就要干涸的血,心中仿佛落下密密仄仄的银针。

江封礼,他早就不是我的兄长了。

只是支楠的死却在意料之外,但是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死的。

屋子里黑漆漆的,月亮照在白雪上,也漏了几束光进来。

我抬眼看着窗外簌簌银线,突然又笑了。

支楠死了,江封礼重新安排了人送嫁,是个厉害的嬷嬷。

马车停在礼部尚书府后门,嬷嬷扶着我下马的时候,我将她推开,转身就跑。

可最后还是被抓住了。

啪——一声脆响,嬷嬷清晰的掌纹印在了我脸上。

“真是个下贱胚子,欢欢喜喜地嫁进张府偏不乐意,要挨了打才肯消停。”

她死死攥着我的胳膊,眼看着就要进张府了。

猛然间,我脑子里“铮”的一声,某根紧绷的弦骤然断裂。

我取下头上的簪子,对准嬷嬷的心口狠狠扎了进去。

“杀人了!

杀人了!”

“她是个疯子!”

下人们似鸟兽跑散,只剩下我一个人跪冰冷的地上,早先落下的薄雪也也跟着融入血水之中。

2宁安城中人人都知道,当朝九殿下宋亓一乃是圣上最喜爱的皇子。

他虽文韬武略,却也因此痴心研究各种刑狱案件,掌管三法司,无心儿女之事,让圣上很是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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