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书琪书琪的女频言情小说《那些幸福啊,她替我到达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秦书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走后,我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每到冬天,我就很容易感冒。她总是不厌其烦地提醒我,要多喝水,感冒才好得快。后来,她干脆给我准备了一个保温壶。天天背着,逮着机会就要给我灌一点水。我不爱喝没味道的,她就换着法子的给我换。冰糖雪梨,蜜柚金桔,川贝枇杷。全都是对嗓子好的。她每天上班那么忙碌,还会早起帮我炖好,装进保温壶里给我。每次我们一起出门,别的女人基本都背LV或者Prada,只有她——背着一个粉色的保温壶。也有人嘲笑她:“你不能这么惯着男人,小心把他惯坏了。”秦书琪只是柔柔地看着我笑:“我就想惯着他,这样他就离不开我了。”在刚刚她说出让我多喝温水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全都是曾经她对我的温柔和宠爱。我几乎快要装不下去了。我恨不...
《那些幸福啊,她替我到达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她走后,我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
每到冬天,我就很容易感冒。
她总是不厌其烦地提醒我,要多喝水,感冒才好得快。
后来,她干脆给我准备了一个保温壶。
天天背着,逮着机会就要给我灌一点水。
我不爱喝没味道的,她就换着法子的给我换。
冰糖雪梨,蜜柚金桔,川贝枇杷。
全都是对嗓子好的。
她每天上班那么忙碌,还会早起帮我炖好,装进保温壶里给我。
每次我们一起出门,别的女人基本都背LV或者Prada,只有她——背着一个粉色的保温壶。
也有人嘲笑她:“你不能这么惯着男人,小心把他惯坏了。”
秦书琪只是柔柔地看着我笑:“我就想惯着他,这样他就离不开我了。”
在刚刚她说出让我多喝温水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全都是曾经她对我的温柔和宠爱。
我几乎快要装不下去了。
我恨不得扑上去抱着她,求她能不能再努努力,想起我们的曾经。
但我还是硬生生忍住了。
我快死了。
我不能让她想起来,一丝一毫也不行。
我把我们之间所有的东西都整理了出来。
我们一起拍过的照片,我们的情侣衣服和各种配饰,还有她送给我的所有礼物,足足三个大箱子。
为了不让秦父秦母担心,我又把自己的旧衣服整理出来了两个箱子,跟那些东西放在一起。
叫人来搬的时候,秦母看到了,问我:“云辰,这些都是什么啊?”
我说:“我刚收拾屋子,发现以前很多衣服都不穿了,就想着拿去捐了。”
秦母没有怀疑:“哦,也是,在家放着也是占地方,不如捐给需要的人。”
我找了个货拉拉,先帮我把衣服都送去了捐赠点,然后带着剩下的东西直奔殡仪馆。
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听到我的要求之后,很为难:“不好意思啊先生,不是我不帮你,但是我们这里……都是给遗体火化的呀,你的这些是物件,这不符合规定啊。”
我说:“你们这里不是可以帮逝者把生前用过的东西也一起火化的嘛。”
“对,这个是可以的。”
“那就麻烦你了。”
工作人员挠了挠头:“你是要帮逝者烧这些东西对吧?”
“对的。”
“逝者是谁?”
“我。”
工作人员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我。
我解释说:“不久之后,我应该也会在这里火化。
这些东西都是我的,我想先把这些东西烧过去,等我到了那边之后,就去取。”
工作人员咕哝着:“怎么说的我们这里好像是寄快递似的……”最后他还是帮了我。
她问我:“这些灰烬,你准备怎么带走?”
一般遗体火化,都得买个骨灰盒。
我说:“我就不带走了。”
她更诧异了:“那就会被我们统一当做废弃物处理的。”
“嗯,随你们吧。”
我付了钱,离开了。
工作人员摸着后脑勺,疑惑地回了他的操作间,估计是觉得自己今天遇到了个神经病。
其实我一开始,是打算自己找个地方烧了的。
但是我们认识的时间太长了,足足二十多年,承载着我们两个人回忆的东西太多太多,我一个人根本烧不完,所以才想到了殡仪馆这个地方。
我的时间不多,所以现在我就要开始着手,从她的人生里,把我的痕迹一点一点的全部擦除干净。
我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我站在自己住了好多年的房间里的时候,却发现这里像是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样子。
书架空了,桌面上空了,柜子里也空了。
除了衣柜里还有一些衣服之外,整个房间几乎都空了。
我的所有东西,几乎都跟她有关。
那些东西烧掉了,我的心好像也跟着一起空了。
我还有许多话要说,但灵魂消散的速度比预想中快的多。
秦书琪焦急的想要拦住我;“你会去哪儿?”
“我不知道,不过人死了总会有个去处,大概是去投胎吧。”
我试着对她挤出一个笑容,可身形已经近乎透明。
秦书琪跌跌撞撞地从病床上扑了下来,她恳求道;“你能不能给我一点提示,告诉我你会投胎到哪里?
我一定会去找你的……”她似乎还说了很多话,但我已经听不到了,视觉消失的前一刻,我看到她拼命的冲了过来,试图在虚空中抓住我的灵魂碎片。
可这一切都是徒劳,这一次,我的灵魂也完全消散了。
……何涛是在第二天清晨去的医院。
他费了大半夜时间,总算从初中时跟我互换的礼物中找出一张拍立得。
如果秦书琪的记忆尚且停留在初中阶段,这件东西或许会有用。
可何涛去到病房里时,这里已然混乱到了一定程度——医生正在打电话给值班护士,询问她们是怎么看的病人;秦父秦母站在病床前,正怔怔的盯着一页纸看,就连老潘也在这里。
何涛走过去疑惑道:“秦书琪呢?
她是不是又逃出去找云辰了?”
秦母听到这话,当场泣不成声:“她再也不用到处找他了,她已经去了——”他再也承受不了连日来的痛苦,当场晕了过去。
秦父跟妻子一样满心悲痛,可是家里就剩下她一个主心骨,不得不强行打起精神,在医生抢救妻子时跟着跑去了急诊室。
何涛连忙让开路,然后去问老潘:“潘老师,你怎么一大早就过来了。”
潘老师神情悲伤的摇头。
“是秦书琪,她不知什么时候从医院里跑出去了,而且还留了封信,她爸妈以为她又回学校了,拜托我去看一下,结果她没在这里,而且她们看完发现这是其实不是信,而是……遗书。”
何涛倒吸一口冷气,连忙去到病床边将那张纸拿了起来,然后发现果然是秦书琪的字迹:爸妈,请你们原谅我的不孝,但我想这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我已经全都记起来了,请你们当做我已经死在三年前的那场车祸里了吧。
现在想来,或许那样的结果才是对大家都好。
如果我当时就死了,云辰固然痛苦,但三年过去,也该忘记我开始新生活了,而不是一次次的被我伤害,你们也不必再承受一次失去女儿的痛苦。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是我害死了他。
我每每想起,也会心如刀绞,痛不欲生,所以我想自己大概也被困在那个山谷里了。
昨天晚上,他来同我告别,要我好好照顾你们,好好过日子,可我已经做不到了。
遗产全部交由你们处理,至于我的遗物,请你们一把火烧了吧。
正面是秦书琪写给父母的信。
何涛读完,只觉得遍体生寒,她的辞藻平铺直叙,乍一看没什么情绪,但稍微一想就能发现,她恐怕是真的了无生趣了。
老潘提醒了他一句:“你再看看后面。”
何涛将纸翻过去,念出了秦书琪留给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句话:“云辰,我来找你了。”
散场的时候,我喝的有点多,脚步有些虚浮,跟着人流一起走出了餐厅。
秦书琪的车就在路边,林之航问:“云辰哥,你喝了不少酒,我们送你回家吧。”
我摆了摆手:“不用了。”
秦书琪说:“你不用管他,成年人了,他自己能走。”
林之航噘着嘴撒娇:“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送一送云辰哥吧……”秦书琪被他闹的没办法:“好,看在你的面子上。”
她对我说:“我只是不想驳了之航的好意,上车吧。”
很明显,她根本不想送我。
林之航故意过来拉我,“走嘛云辰哥,书琪刚给副驾驶换了我最喜欢的海贼王坐垫,可舒服了,你来试试。”
秦书琪立马反对:“我的副驾驶,只有你能坐,别人没有资格。”
林之航有些抱歉地对我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哦云辰哥,她就是这样啦,对这种仪式感的事情很在意,其实就是想给我安全感而已。”
我不想看他表演了, 摆了摆手:“你们走吧,我要等我女朋友。”
林之航显得很开心:“这样啊,那我们就先走了。”
我目送秦书琪的车离开。
车尾灯红的刺眼,可我舍不得不看。
我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那辆车,直到她消失在滚滚红尘里。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我感觉自己的灵魂飘到了很高的高空,俯视着整个世界。
我仿佛看到了曾经满眼都是我的女孩。
她在我背上胡闹,在我怀里撒娇,被我带着做卷子为高考冲刺,每次都非要让我亲口说,一辈子不离开她。
她从来没变过。
她还是她。
只是她心里眼里的那个人,变成了别人。
咔嚓——我被闪光灯晃了眼睛,眯起眼睛转过头去。
只见一个很阳光爽朗的女孩手里拿着个照相机,抓了抓头发:“不好意思,我只是觉得刚才的光影和构图太美了,就忍不住拍了下来。”
我挑眉:“你是摄影师?”
“嗯,你要看一下照片吗?”
她把照相机递给了过来。
真的很美。
黄昏的余晖下,光影似明似暗,车水马龙的繁华都市,路边广告牌的霓虹灯红红绿绿的,在我的脸上落下斑驳的迷彩。
晚风把我的头发吹起,只留下一双空洞却哀愁的眼,眺望着远方。
明明周遭是一片喧嚣热闹,可我身上却透着浓浓的孤独。
“是不是很有意境?”
我把照相机还给她:“嗯。”
“这张照片我可以留下吗?”
我点头:“随你。”
“谢谢。”
她也走了。
满意地拿着照相机,一边走,一边反复欣赏自己刚刚的得意作品。
“喂——”我叫住了她。
她回头,微笑:“还有事吗?”
“你有男朋友吗?”
女孩脸一红,摇头:“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转了转身,正面面对她:“这张照片你要拿去做什么?”
“参赛,”她说:“我苦恼了大半年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素材。
没想到今天只是出来闲逛,居然拍到了这么完美的作品,这次我一定能获奖!
这样吧,你给我留个联系方式吧,我把奖金全都转给你。”
我轻笑:“全都给我?”
女孩重重点头:“对我来说,这张照片的意义比钱重要多了。”
“你就这么笃定一定能获奖啊?”
“因为这次赛事的主题,叫‘绝望的希冀’。
你刚刚的样子,真的很完美的表现了这个主题,这是发自内心的情感,很打动人。”
我说:“钱我不要了,你帮我做件事吧。”
男孩有些茫然:“什么事啊?”
“跟我谈一个月的恋爱吧。”
秦书琪感到头疼欲裂,她扶着额头,一遍遍的重复:“什么视频?
难道我们从前……”这个念头只存在片刻,就让她觉得浑身发冷,抬眸看向阿铮问:“所以他跟你女朋友根本不是……”有些话实在是难以说出口。
阿铮冷笑一声:“苏云辰生命的最后时光里,是我们一起照顾他的。”
秦书琪颓然道:“对不起。”
我恰好对上了她的目光,这是我们重逢之后,她第一次用这样悲伤复杂的目光看着我,虽然她根本就看不到我。
阿铮望着山风,继续同她讲述我在最后那段时光里发生的事。
“苏云辰曾经对我说过,他只要看到你过的幸福,就一点都不怕疼了,所以对那些视频是永远都看不腻的,哪怕他后来什么都吃不下,就连喝粥也会吐出来,所以只能喝水时也还是在看……”我听着他的话音,像是又看到那些视频似的笑了一下。
多可悲啊,临终还在用过去的回忆安慰自己。
秦书琪根本什么都不记得了,反而能过的幸福一些。
阿铮很为我抱不平,故而转述的十分细致:“云辰说他曾经有过一只粉色的保温壶,已经用了很多年,但是保温效果特别好,里面永远都装着温度适宜的温水。”
那只保温壶陪伴了我很多年。
秦书琪似乎还记得这只保温壶,她问阿铮:“那只保温壶在哪儿?”
阿铮摇头:“不知道,苏云辰只是说他曾经有过,我想应该是他还在的时候拿去烧掉了吧。”
“烧了?”
“嗯,他说过,他把家里跟他有关的一切,全都送去殡仪馆烧掉了,他怕你看到那么东西会想起来,再去找他。”
秦书琪不甘心的又问:“那他有没有留下别的东西让你交给我?”
她在最不该有期待的时候,对我有了期待。
“没有。”
阿铮悲悯的看着她反问道,“他连骨灰都要抛弃在山谷中随风而去,你觉得他还会留下别的东西么?”
我想起自己那时已然丧失了求生欲,并不后悔做出这个决定。
人死如灯灭,要走当然就应该走的彻底一点,拖泥带水的像什么样子?
我这时只懊恼当初的计划准备的不够周详,白白连累了谭宁挨打。
这个朋友对我很尽心了,是我对不起她。
秦书琪瞬间丧失了所有的力气,她连石头都扶不住,就这样缓缓跪倒在地问:“所以他连自己的死讯都不许你们告诉我么?”
她抬手捂住脸,肩膀都开始颤抖。
阿铮从来都认为迟来的眼泪无用,但看在我临终前仍旧在意这些的份上,还是同她多解释了几句。
“其实不只是你,苏云辰临终前再三嘱咐过我们,希望我们能瞒多久就瞒多久,而且是要瞒着所有人,为了能把戏演的更真一些,他还拖着病体录了许多视频,装作健康的样子。”
“当时我和谭宁都很担心他,让他不要再辛苦了,可他还是坚持录了许多,并且是一遍遍的录,要到看不出破绽才满意,有外出郊游、参加聚会的,也有在家做饭、看书的……”平心而论,那段时光是真的很辛苦,我为了不露破绽,每剪辑一段就要歇上好一会儿,但到底还在咽下最后一口气之前,断断续续的剪完了。
秦书琪后知后觉的问:“他前阵子发在朋友圈里的视频也是……这么来的么?
可以给我看一下他到底录了多少么?”
“不能。”
阿铮平静的拒绝道,“他说过,那些视频是用来让家中二老放心的,隔一段发一次的话足够发上好几年了,到时候二老抱上大外孙,自然就不会关注他了。”
秦父秦母待我不错,我不能在她们身边尽孝已经很遗憾了,如果再让她们为我担心,就实在是太过分了。
这些安排是我应该做的。
我早就接受了这一切,可秦书琪却是问:“他替她们安排的如此周全,那他自己呢?
有没有想过自己要怎么办?”
阿铮神情恍惚了一瞬:“他已经不在了,你问这些没有意义。”
秦书琪还想再说点什么,可刚开口就爆发出了一声嚎啕,她维持着跪倒在地的姿势,哭的泪流满面,久久不能起身。
我以为自己会看不得这一幕,但此时此刻竟也陪到了最后,反正做鬼是不怕冷的。
秦书琪在山上待了很久,直到天色渐晚,阿铮才对已经许久没发出过声音的她说;“我要走了,你回去么?”
她问了一圈,见一直得不到想要的回答,直接不顾其她人的阻拦,坚持离开了医院。
林之航想追,但是跟丢了。
我已经只剩下魂魄,不会冷也不会累,跑起来反倒比生前更快,仍旧能跟在她身边。
秦书琪起初跑的漫无目的,就只是想离开这个地步,但周遭的环境渐渐变的熟悉起来,我发现她竟然回到了我们从前就读的中学。
她的记忆不仅退行,而且还退行了许多年,竟是回到我们还在一起的时候了。
如果这一天能早一点来的话,或许我能离开的更安心一些,就不会像现在一样被困在这里,死后也不得解脱了。
不过我很快就顾不上想这些了。
因为秦书琪的状态肉眼可见的糟糕,今天正值周末,学校里没几个学生,她只好拦住过路的老师和工作人员问:“你们有没有见到苏云辰?”
“苏云辰,谁是苏云辰?”
“就是高一一班的班长,长得很帅,会打篮球,而且学习成绩很好……”她一鼓作气的说了许多在她眼中,我所拥有的特征。
她丝毫没发现老师目光中已经带上警惕,怀疑她精神有问题。
关键时刻,另一个路过的老师总算注意到了她的存在,正是我从前的班主任老潘。
我打眼看去,跟看到救星似的喊:“老潘!
老潘!
你快过去救救她,警察来了会把她送去精神病院的!”
老潘人到中年,但是并没有寻常中年男子的爹味,而是能跟学生们打成一片。
秦书琪没注意到他,可他注意到了秦书琪,快步走过去问:“这不是秦书琪么?
你怎么来学校了?”
正准备报警的老师见她们认识,并且秦书琪从前也在这里就读,这才松了口气离开。
秦书琪看着老板,问出了统一的问题:“老潘,你知道云辰在哪儿么?”
老潘多少知道一点我们后来的事,哀叹道:“你要找云辰?
你要找他也不该来这里啊……”秦书琪见立刻追问:“潘老师,你知道云辰在哪里么?
我找不到他了……秦书琪,你怎么了?”
老潘终于意识到她现在的情况不太对劲:“你怎么穿着病号服,你生病了?
你是从医院来的吗?”
秦书琪选择性忽略了后半段:“潘老师,云辰在哪儿?
我到处都找不到他,虽然我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我好像做了一些让他很伤心的事。”
因为退行而消失的记忆也包括我们重逢后的那一段,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多么厌恶后来的我了。
潘老师看出她情况不对,为了稳住她问:“你先别着急,云辰是个好孩子,你先想想自己做错了什么,到时候好跟他解释。”
秦书琪眉心紧蹙,当真想了许久,然后忍着头疼说:“我真的想不起来了,我只知道他不肯理我,躲着我,但我真的很担心他,你能不能帮我告诉他,我不能没有他……”她说到伤心处,心口开始一阵阵的发闷。
老潘想劝,又不知道该怎么劝,只能含糊道:“云辰不会真生你的气的,你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秦书琪不肯:“不,我在这里等他,他放学的时候一定会经过这里。”
双方谁也劝不动谁。
恰在此时,我的好哥们何涛刚好找了过来。
他这些年来跟潘老师一直都有联络,见他不在办公室里,便往教学楼找去,没想到会在路上遇到秦书琪。
秦书琪记忆相当混乱,但对何涛是有印象的,她快步走过去问:“是云辰让你来的么?”
何涛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我临终前甚至没能同他好好告别,我有些遗憾。
这时再见到他,忽然发现他也憔悴了不少,面对她更是没有好脸色:“你怎么在这儿?”
秦书琪连她自己的父母都不记得了,可是此时看着何涛,却仍旧记得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她说:“我来找云辰。”
何涛当场就被气笑了:“哈?
你找他?
嫌他活的太好,死的不够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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