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祝铭栋将我捆在男厕所里,他用烟头在我后腰出烫出来了一朵烟花。
“嘶~没想到你的小腰还挺好看,我来给他添光加彩一下。
可惜啊,你长得太丑了,我下不去嘴。”
说着他点燃一根有一根烟,反复在后腰处烫去。
那些回忆即便是现在想来,仍能吓出一身冷汗。
整容的时候,我强烈要求医生去掉那块疤痕,可是,医生说疤痕太深,不能完全去除。
我小心翼翼地避免在公共场合露出那块疤痕,就像我小心翼翼隐藏着不堪的过去和曾经。
我不想让任何人认出我,尤其是祝铭栋。
可是,人生总是这么事与愿违!
“张总监,您的腰很漂亮,穿这个露腰的衣服应该更好看”,今天采访,我的助理小周只帮我准备了一件露腰装。
“我不是说了,我不穿这种风格的衣服!”
,我语气显得有些急躁,小姑娘被吓得不轻,赶紧帮我找披肩去了。
“张总监,你背上的疤痕好特别!”
,就在小周找衣服的间隙,我与祝铭栋撞个正着。
“真漂亮啊,像一朵花一样。
谁烫的?
金主?”
祝铭栋一直紧盯着拿出疤痕。
“祝总这样盯着女生不礼貌吧!”
我佯装生气,背靠坐在凳子上,挡住了祝铭栋的视线。
“怎么有点眼熟”,他还在回忆,我后背已经冒出冷汗来。
“祝总曾在这么多人面前逼我跳脱衣舞,就是见过也不奇怪啊!”
我试图扰乱他的思路。
祝铭栋果然没再继续,他赔了个笑脸就走开了。
几分钟后,小周才终于帮我披上了披肩。
“白总监,对不起,让您被祝总为难了”,小姑娘是大四刚来公司的实习生,说话实诚又可爱。
“没关系的”,我揽了揽身上的衣服。
“张总监,其实疤痕没什么的,那是我们的勋章,我们都是勇敢热烈的人,才能一路走到现在。”
小周冲我甜甜的笑着。
对啊,如今我不是那个被祝铭栋绑在凳子上抽巴掌的贱女人了,苏氏订单络绎不绝,都是我的功劳,他当然也会忌惮几分。
但是,我并没有因为这种忌惮好过多少!
把我赶出的第二天,司墨川和祝媛媛就提前了订婚的日子。
我心下苦涩,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我不仅没夺走祝媛媛最在意的男人,反而加快了他们订婚的日子!
入职祝氏,本意想通过设计在事业上打压祝媛媛,却亲眼目睹,她有如此爱她的父母,哥哥!
她那样肆无忌惮被偏爱着长大,她不缺爱,认为自己是全世界最尊贵的小公主也很正常。
我的恨意转心入骨,在无数个日夜里敲打我的神经。
我巴不得立刻就拿刀杀了祝媛媛,即便赔上这条命,我也无悔,只是像祝媛媛这样残忍,害了那么多人,痛快地死也是便宜她了。
左右思索无果,我只恨自己无用!
气得自己将长针刺入指尖。
钻心的痛感传来,我才觉得心里舒坦了许多!
我想过这条路难走,却不想这么难!
如今我能赌的只有那晚我跟司墨川表白时,他眼里闪过仅有一丝动容。
既然在他面前立了深情人设,那就贯彻到底!
我把司墨川的号码设置成了紧急联系人,且把通讯录里删除得只剩他一个联系人。
我来到一个酒吧,故意将自己喝得烂醉。
摇摇晃晃走到酒保面前开始耍酒疯,酒保无奈,拿起手机联系我的朋友。
“你好,请问你是司先生吗?
你的朋友在酒吧喝醉了。
你来接她一下吧!”
不知道对面回答了什么。
只听见酒保继续说:“可是我们这里位置比较偏僻,这么漂亮的女人还喝醉了,要是一个人出去的话会很危险的。”
说什么来什么,一个醉醺醺的彪形大汉将手搭在我的肩上。
“小美人,跟哥哥喝杯酒吧!”
酒保一看这种状况,挂了电话便落荒而逃了,生怕引火烧身。
我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只能尽力周旋,死死扒住酒吧的沙发,生怕自己会被拖走。
半个小时后,司墨川面色铁青地站在我面前。
我好像看到救命稻草一般,连忙躲到他身后。
他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好像要把眼前的人千刀万剐。
对面也是一个识趣的人,只是狠狠得剐了一眼便走了。
看着这样的司墨川,我心中憋笑。
我被他像扛麻袋一样,丢在车的副驾驶上。
司墨川欲开车,我却解开安全带坐到他的腿上。
“谢谢,谢谢司先生来救我!”
我的脸红红的,像一颗水蜜桃,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可爱。
“坐回去,你住在哪里?”
司墨川眉头皱着,语气却很缓和。
“嗯……”,我轻哼一声,侧脸吻在了他嘴唇上。
司墨川想要推开我,可手上却没用什么力气。
我肆意地把舌尖探进他的嘴里,绕着他的舌头吸吮。
司墨川推在我肩膀上的手越发无力,开始顺着肩背开始往下游。
“今天穿得很漂亮。”
说完他张开嘴,想将我的唇含入嘴中。
我偏头不给他亲,“当然要穿得漂亮一点啊。
你又不要我,我随便找人要我!”
“随便找人?
女人怎么可以那么随便!”
他声音中带着严厉。
“对啊,你来还破坏了我的好事呢!”
我小声嘟囔。
“刚才还谢谢我救你,现在来这出1”他大力推开我的肩膀,将我摔在副驾上,脸颊因为生气而涨红。
车子发动,他没再问我的住处。
从城区到之前郊区我住的别墅本来要一个小时的时间,司墨川半个小时就开到了。
他现在急迫得像一只野兽。
刚一进门,就把我一把按在了距离门口最近的餐桌上。
唇齿相贴,他温暖的大掌在我身上爱抚,游走在每一个角落。
这次不同的是,他的动作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是给谁都可以吗?”
,他还在为刚刚的话耿耿于怀。
“那司先生,会要我吗?”
,我的下巴放在他的锁骨上,尾音是微微喘息带来得暧昧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