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如给狗艹呢,你搞一颗树,我的个老天爷,这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我去,这是我看到的最奇葩的人,你搞树,你经过树的同意的吗!”
江诗诗听着这些讥讽的话,难堪不已,手足无措穿上衣服一声都没吭。
晚上,她又偷偷摸摸的准备了大斧头,大砍刀,一身黑衣,手套,蒙面照全副武装的又要出门杀人了。
我隐隐约约感觉到她是要去报复白天嘲笑她的那几个工人
我立马匿名拨打了110,报警说了她可能会对群众有危险行为。
第二天是警车把她送回来的,看来她并没有得手。
这时我又在外网上发布了,江诗诗用人血给槐树灌溉的视频。
还有她大白天,脱的一干二净跟槐树嗨皮的视频。
两个视频一出,网络上又讨论的热火朝天。
于此同时我们家签订了同意拆迁的协议。
在江诗诗猝不及防的时候,施工队上门通知江诗诗立刻搬离,并且她们第一件事就是要把院子里的槐树给砍了。
这一世,我就要她亲眼看到,她钟爱的槐树是如何被砍,被卸成多块。
我要让她的心先生不如死一遍,再让她偿命。
江诗诗崩溃的阻止施工队:
“没有护主的签字同意,你们不能施工,你们这样犯法的。”
她一边维护自己认知内的权益,一边紧紧的抱着槐树,一副誓死保护的样子。
施工队的头跟她说:
“房主已经同意拆迁了也签字了,你这个变态神经病再阻拦的话,我们报警抓你。”
江诗诗不信,伸着脖子怒吼:
“不可能,我是房主的律师,她跟我说过不会拆迁,你们都给我滚出去,不然我报警抓你!”
这个时候我来了,得意的看着江诗诗崩溃边缘的样子。
江诗诗眼里露出希望,急切道:
“子明,你快跟她们说,你们家不同意拆迁。”
“江诗诗,我们同意拆迁了。”
江诗诗不可思议看我:“你们为什么不跟我商量!房子拆了我住哪!”
她突然变得面目狰狞。
我觉得好笑的笑了:“这是我们家的房子,我们同不同意拆迁是我们自己的事,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我顿了下,又补充道:“对了,你不用担心没地方住,你会有地方住的。”
江诗诗一脸狐疑的看我:“你什么意思?”
她话音落,外面传来了几辆车的警笛声。
警笛声越靠越近,越来越清晰。
江诗诗终于心慌了。
我把视频上她用人血给槐树浇灌的视频给她看。
她不可思议的看我,但依然没有松手,还是紧紧的抱着她的槐树。
她突然想到借口开始狡辩:“那不是人血,那是鸡血。”
眼见事态严重,她态度软了下来求我:
“子明,我求你,别拆迁好不好,我的阿槐在这里,不能把他砍了。”
我跟她说:“现在科学很发达,槐树地下的是什么,一鉴定就知道,江诗诗,你做了错事也该受到惩罚了。”
她怔了下匪夷所思看我:“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