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奶奶连连说她是大善人,得到褒奖的她笑的很开心。
后来是我们一家送她去了医院打了狂犬病的疫苗。
她在里面打针,我跟爸妈在外等。
我妈有点动摇了,小声说:“江诗诗可能只是有点怪癖,人还是很善良的。”
我爸也这样认为。
我爸妈的这种思想很危险,回家后我就把拍到的江诗诗用人血浇灌槐树的视频给她们看。
我爸妈吓的腿软,第一时间要去报案。
我拦住了她们,因为我并没有拍到她直接杀人的证据。
现在也不是时候。
没过几天,江诗诗又来了。
她想买下我们家的房子。
我们家的老房子听社区说可能要拆迁。
这一拆迁,拆迁款肯定是一笔不少的数目。
我跟江诗诗说:“这个房子我们家不卖,我在那里长大的,对我来说是念想。”
她淡淡一笑,没有在强人所难
平时她还是在微信上,时不时,早安,吃了吗,睡了吗?
我一般都是冷着她。
我知道她还是想要我家的房子。
没过多久,拆迁的消息下来了。
江诗诗紧张的不得了,她找到我爸一顿乱忽悠跟我爸说拆迁不划算。
希望我爸不要签字,说钉子户比接受赔偿款好。
我爽快的替我爸答应了:“我觉得江诗诗说的有道理,我们家不拆,老房子是我念的念想。”
我爸妈没在说什么,听了我的话
江诗诗开心的又要请我们一家吃饭。
我们一家敷衍的跟她吃了一顿饭。
饭后我们各回各家,我在视频里看到,隔壁院里的小孩调皮翻墙头到我家,弄断了一捆槐树枝玩。
那小孩只有12岁,是个顽皮的男童。
刚好被回家的江诗诗抓到个正着。
江诗诗的眼神先是心疼的看了眼槐树,又凶狠的看了眼男童。
男童当即吓的树枝都不要了,撒腿往外跑。
江诗诗袖子底下的手拳头紧握,平日深邃的眸子俨然如要吃人的狮子。
我不由得手心捏一把汗,心里如热锅蚂蚁催男童快点跑,快点跑。
突然那男童跑到门口停了下来,挑衅的回头冲江诗诗说了句:“变态,连树都艹!”
江诗诗震惊,眼里的杀意更浓了!
她跟槐树之间的感情可以说瞒天过海,天衣无缝,自认为没有一个人知道。
没想到被一个小孩知道了。
我看到江诗诗想往男童那边走去。
而男童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冲江诗诗吐了吐舌头,又重复了一句:“变态,你不疼吗!”
江诗诗怒发冲冠踱步朝男童走去。
我急的心里一遍又一遍默念:“快跑,快跑。”
江诗诗离男童越来越近,正在这时传来男童父亲寻找她的声音:
“平平,平平。”
江诗诗止步,什么都没说,眼神恶狠很的盯着男童。
直到男童飞快跑出她的视线。
我松了一口气。
江诗诗转身回去抱着槐树,视频里的她身形颤抖,愧疚的泪流满面:
“阿槐,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对不起,是我没用。
13年前我没保护好,我现在还是没保护好你,阿槐,我对不起,我没用!”
说着她抬起手就扇自己耳光,啪啪啪的一下又一下毫不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