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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予惜秦湛写的小说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

是梦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初秋的早晨微凉。姜予惜站在逆光的方向,清晨的阳光仿佛给她镀上了一层柔光,看起来柔美至极。“早......”她努力让自己对着秦湛扬起微笑。小奶音因为胆怯此刻听起来有点娇滴滴的。秦湛视线落在她莹润的唇上,有些微肿的饱满。他修长的手指勾了下领带的结,随意地应了一声,因为喉咙发紧,听起来有些不耐烦。老太太嗔他,“哎呀阿湛,你别吓她。”“来小惜,快坐下吃饭。”她这个孙子哪都好,就是脾气孤僻冷傲了点。这跟他过早失去母亲也有关系,她心疼这个孙子,也舍不得说他什么。佣人在秦湛对面拉开椅子,姜予惜只好僵硬地坐下。秦湛眼皮都没抬,继续慢条斯理地喝着鱼汤。老太太也给姜予惜盛了碗鱼汤,“小惜啊,快趁热喝,鱼汤对女孩子身体好,你还在长身体多喝点。”长身体?秦...

主角:姜予惜秦湛   更新:2024-12-01 11: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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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予惜秦湛的其他类型小说《姜予惜秦湛写的小说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由网络作家“是梦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初秋的早晨微凉。姜予惜站在逆光的方向,清晨的阳光仿佛给她镀上了一层柔光,看起来柔美至极。“早......”她努力让自己对着秦湛扬起微笑。小奶音因为胆怯此刻听起来有点娇滴滴的。秦湛视线落在她莹润的唇上,有些微肿的饱满。他修长的手指勾了下领带的结,随意地应了一声,因为喉咙发紧,听起来有些不耐烦。老太太嗔他,“哎呀阿湛,你别吓她。”“来小惜,快坐下吃饭。”她这个孙子哪都好,就是脾气孤僻冷傲了点。这跟他过早失去母亲也有关系,她心疼这个孙子,也舍不得说他什么。佣人在秦湛对面拉开椅子,姜予惜只好僵硬地坐下。秦湛眼皮都没抬,继续慢条斯理地喝着鱼汤。老太太也给姜予惜盛了碗鱼汤,“小惜啊,快趁热喝,鱼汤对女孩子身体好,你还在长身体多喝点。”长身体?秦...

《姜予惜秦湛写的小说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精彩片段


初秋的早晨微凉。

姜予惜站在逆光的方向,清晨的阳光仿佛给她镀上了一层柔光,看起来柔美至极。

“早......”

她努力让自己对着秦湛扬起微笑。

小奶音因为胆怯此刻听起来有点娇滴滴的。

秦湛视线落在她莹润的唇上,有些微肿的饱满。

他修长的手指勾了下领带的结,随意地应了一声,因为喉咙发紧,听起来有些不耐烦。

老太太嗔他,“哎呀阿湛,你别吓她。”

“来小惜,快坐下吃饭。”

她这个孙子哪都好,就是脾气孤僻冷傲了点。这跟他过早失去母亲也有关系,她心疼这个孙子,也舍不得说他什么。

佣人在秦湛对面拉开椅子,姜予惜只好僵硬地坐下。

秦湛眼皮都没抬,继续慢条斯理地喝着鱼汤。

老太太也给姜予惜盛了碗鱼汤,“小惜啊,快趁热喝,鱼汤对女孩子身体好,你还在长身体多喝点。”

长身体?

秦湛眸色微动。

视线不动声色地在姜予惜的领口扫过。

单薄的面料下,曲线圆润挺翘。

还在长吗?

他脸上表情淡淡,此刻脑子里想的却是,她的尺寸。

姜予惜看着盛得满满的一碗鱼汤,她其实不太喜欢在早上吃荤腥的东西,但是这是老太太亲自炖的,她不好拒绝。

“谢谢奶奶。”

姜予惜笑得很乖,拿起勺子,慢条斯理的喝着。

姜予惜庆幸身边有老太太在,秦湛的压迫感也少了些,不然她坐在秦湛对面,可能一口汤都喝不下。

不过像秦湛这样的人,不论在哪都无法忽视他的存在感。

姜予惜越是不想注意,就越是无意识地往对面瞥。

他喝汤的动作很优雅,吞咽时凸出的喉结滚了一下,莫名觉得有些撩人。

发现自己不合时宜的花痴,姜予惜有些无语。

她懊恼地咬了一口煎饺,心里重复默念“眼观鼻,鼻观心”。

她吃得专心,不知道此刻秦湛正在看她。

白皙透红的两腮微微鼓起,缓缓匀速地咀嚼着,偶尔会舔一下沾到油光的唇瓣。

秦湛的眼神又浓稠了几分。

姜予惜故意吃得很慢,本以为秦湛会先她离开,但是秦湛用完餐之后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靠在椅背上接了个工作电话。

姜予惜放下筷子,刚想和老太太说要去上学了。

突然感觉小腿上被轻轻蹭了下,像是悄无声息的挑逗,惹得她一阵颤栗。

“哐当——”

手上的筷子掉到桌上弹了一下,又掉落在地板上。

“怎么了?”

老太太见状询问。

姜予惜有些局促,“没事,就是手滑了一下。”

佣人这会正在别处忙,没听见动静。

姜予惜拉开椅子弯腰去捡筷子。

“你放着吧,待会让佣人来捡。”老太太说。

“没事的奶奶。”

姜予惜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

刚低头,发现球球迈着妖娆的走姿在桌底下漫步,还不时地伸出舌头舔爪子。

她松了口气,原来是球球在蹭她。

姜予惜捡起一支筷子,发现另一支掉的有点远,她又往里挪了一下。

不经意间,她看见对面一双被深色西裤包裹的大长腿,姿态随意闲散地敞着,大腿部分往上折起的褶皱......

姜予惜突然想起沈星雨曾经甩给她一个爱豆的写真封面,还用一个在小说上看到狼虎之词评价——

地小产量大。

她被自己脑子里的不健康的东西吓一跳。

慌忙直起身,却忘了自己还在桌子底下。

“砰--”

姜予惜的头猛地磕到桌底。

小灰猫也被突然的撞击声吓到,喵的一声拔腿就跑。

“哎呀,撞疼了没?”

老太太赶紧起身去看她,佣人也赶忙过来扶。

秦湛不动声色地敛了笑意,一脸平静地挂了电话,但视线始终看着姜予惜,唇角还勾着笑。

仿佛在嘲她“真笨”。

姜予惜起身的时候满脸潮红,仿佛被染上了玫瑰色。

老太太以为她撞厉害了,心疼地查看她的额头有没有淤青出血。

姜予惜揉了揉头,侧过身子不敢看秦湛:

“没事的奶奶.......我上学要迟到了,先走了......”

她迅速拎起包就要出门,老太太拉了一下她的手,

“老刘这两天请假了。”

她又回头对着秦湛说:

“阿湛,你不是也要出门吗,顺路送小惜上学。”

姜予惜连忙想说不用,却听见秦湛淡淡开口:

“走吧。”

秦湛起身,迈着修长的腿,阔步从姜予惜身边经过。

姜予惜怔住。

他会这么好心?

见身后的人没有跟上来,秦湛转头,声音透着不耐烦:“不是要迟到了吗?”

姜予惜这才连忙跟上去。

今天阳光很好,院子飘着花草的芬芳。

姜予惜看着眼前的男人身影,高大挺拔,宽肩窄腰,身材堪比男模。

她想起昨晚看到的绯闻。

秦湛确实有一副好皮囊,难怪连的娱乐圈当红花旦也为他痴迷。

高调的迈巴赫早已停在院子里等候,见秦湛走来,助理恭敬地打开车门。

秦湛坐上后座。

姜予惜有点害怕和他一起,刚想绕到前座去,秦湛给助理使了个眼色。

“姜小姐,请上车。”

助理恭敬地打开了另一边的后座车门。

姜予惜只好硬着头皮坐上去。

姜予惜上车,车厢内多了一股淡淡的花香。

秦湛闲适地倚靠在宽敞舒适的后座上,一双修长的腿随意放着,见她坐上来,也没有丝毫把腿收一收的意思。

姜予惜有些局促地往车门挪了挪。

“先送她去医大。”秦湛冷冷吩咐。

助理恭敬地回答,“是。”

车子很快平稳地驶出老宅。

苏城医大是姜予惜现在正上的大学,她是今年的大一新生。

高中毕业后,她没有和圈子里的千金少爷一样出国或者上国际贵族大学。

而是以优异的成绩保送了医大,不仅学费全免,还有不低的奖学金。

她知道自己在秦家的身份尴尬,毕竟寄人篱下不想添麻烦,哪怕这些钱对秦家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车子轻微的晃动的时候,质地轻薄的裙摆和他精贵的西装裤若有似无地磨蹭。

她僵硬地坐直了身子,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这种感觉,有点像刚才餐桌下突然被蹭到的那一瞬间,若有似无的痒。

她努力地把这种感觉想象成是小奶猫在挠她。

可是心脏还是控制不住地夸张跳动,像是要蹦出来一样。


初秋的凉风吹得路边的梧桐沙沙作响,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桂花香。

秦湛看着眼前的少女,在月光下镀上一层柔光,她微微点头:

“嗯,只要我能做到的。”

像是郑重向他许了个承诺。

秦湛很满意这个答案,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先欠着。”

说完转身,利落地坐上副驾驶。

姜予惜也只好跟着坐上驾驶座。

一上车,清冽的木质调冷香扑面而来,跟秦湛身上的味道一样。

秦湛突然扣住姜予惜的后脑勺,鼻尖凑近,视线落在她的唇瓣上。

姜予惜吓一跳,屏住呼吸,心跳得快蹦出来了。

“干、干嘛?”

秦湛嗓音低沉,“真没喝?”

姜予惜僵着身子不敢动,耳尖烧红,“真、真的。”

秦湛又凑的更近些,几乎快要贴上她的唇。

姜予惜紧张得闭眼,双手攥紧安全带,安静的车厢里,她清晰地听见自己猛烈的心跳声。

车厢里响起一声极轻的嗤笑后,秦湛松开她。

“确实没有闻到酒味。”

姜予惜睁眼,看到秦湛已经慵懒地靠在椅背上。

又被他愚弄了。

秦湛就是这样,从小到大对她做过的恶趣味数不胜数。

姜予惜重新整理了下安全带,心里想着这位爷还不如坐后座,在旁边看她开车,对她来说简直是凌迟。

不过这位爷好像没什么兴致看她开车,系好安全带后就闭目阖眼,这侧颜......姜予惜怎么都看不腻,真是女娲炫技之作。

“磨蹭什么。”

这位爷突然睁开眼睛,吓了姜予惜一跳。

姜予惜心虚地收回视线,目视前方:

“我在想......你回哪?”

纤细白皙的双手握紧方向盘,像个听候发令的司机。

秦湛在苏城的房产,姜予惜也摸不清有多少处。

苏城各大高端楼盘、别墅区都有他的房产。但他好像比较喜欢住洲际酒店。

“老宅。”

秦湛几乎是脱口而出。

答案出乎姜予惜预料。

她偷看了一眼秦湛的侧脸,没想到秦湛正盯着她看,视线相触,她又迅速移开,慌忙启动车子。

新手开车的时候最怕有人盯着,更何况秦湛压迫感实在太强。

车子刚启动,姜予惜额头已经冒着细细的冷汗。

因为太过紧张,启动时油门踩得太急,又赶紧猛踩了一脚刹车。

车子在路上猛地窜了一下,又停下。

秦湛身子猛地颠了一下,随之睁开眼,脸色难看起来。

他今晚应酬,原本想在车上闭目养神一会,看这情况能平安回去就不错了。

“你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吗?”

他侧过头,视线落在姜予惜身上,语气透着不悦。

“抱歉,我没开过这车,不太熟......”

姜予惜手背抹了下额头的刘海,重新启动车子。

她挺直脊背,小心翼翼地握紧方向盘,脑子里努力回想驾校教练教过的开车要点。

劳斯莱斯终于缓慢而平稳地行驶在夜色中。

秦湛这会反而来了精神,他视线随意扫了一眼姜予惜。

饶有兴致地观察她一板一眼开车的样子。

姜予惜紧张的时候会无意识地咬唇,原本殷红的唇上,短暂地泛白又迅速染上更加嫣稠的红。

秦湛漆黑的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唇,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开这么慢,是想在车上和我过夜吗?”

姜予惜原本只顾盯着前方的路,这时候勉强分心用余光瞥了一下车窗两旁,一辆接一辆的小车从两旁急驰而过。

好在这辆车太过高调耀眼,车牌号又是霸道的888,一般路怒族遇到了都要闭嘴绕道。

否则,开这么龟速早就被一路鸣笛了。

姜予惜知道秦湛这是在损她,但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那我开快点。”

她踩了一下油门,因为紧张踩得力道重了些,车子突然轰鸣起来,她吓一跳紧张握紧方向盘,车上在笔直的路上画了个S型。

一只宽大温热的手掌突然覆在她的手背上,替她扶稳方向盘。

“你抖什么?”

语气漫不经心,声音却带着几分凉凉的性感。

姜予惜因为他的碰触,身子僵了一下。

她偷偷转头迅速瞄了秦湛一眼,见他一脸神色如常。

她又立马将视线放回前方,低声说:“可能是有点冷吧。”

秦湛收回手,在空调按钮上摁了两下,随即流出暖风。

姜予惜感觉手背上短暂的余温还在发烫。

十五分钟后。

黑色劳斯莱斯驶入繁茂的林道,尽头有一处喷泉,滋滋喷白色水花。

欧洲古堡似的洋房别墅映入眼帘,灯火通明,既华丽 又充满历史感。

车子终于平稳地停进院子里。

秦湛估计没坐过这么不顺畅的车。

下车的时候,姜予惜看到秦湛脸色不是很好。

他打开后座车门,拿出扔在真皮沙发上的西装,随意挂在瘦削有力的手臂上。

姜予惜跟在他身后,不经意看到西装上的某处,好像染上了类似粉底的痕迹。

佣人听见车声,早已在门口等候。

看见两人一同从车上下来有些意外,但是很快又恢复如常的神色。

“少爷回来了。”

秦湛淡淡应了声,随手将西服外套递给佣人。

“扔掉。”

佣人愣了一下,马上接过西装,恭敬地回答,“好的,少爷。”

姜予惜也跟着愣了一下,这种高定西装价格不菲,说丢就丢,果然是有钱任性。

秦湛看了一眼老太太卧室的方向。

佣人小心询问道:“老太太不知道您今天回来,已经歇下了,要叫她吗?”

“让她睡吧。”

佣人恭敬地点头说是。

秦湛径直走上楼梯。

姜予惜身上的酒渍已经干了,但是她有些洁癖,这会儿只想赶紧上楼洗澡。

秦湛走得不紧不慢,姜予惜紧跟在他身后上楼,亦步亦趋。

拐角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秦湛突然顿住脚步,姜予惜就这么不设防地撞到他紧实的后背。

“唔......”

她低唔了一下同时鼻尖一酸,眼里顿时蓄满泪花。

“贴这么紧干什么。”

头顶传来秦湛漫不经心的声音。

姜予惜揉着鼻尖,抬头看秦湛。

水灵灵的眸子因为酸涩迅速泛红,委屈巴巴的的眼神,像是在控诉。

这话说的,把她当什么人了。

谁知道他会突然停下来。

姜予惜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揉着通红的鼻子看他。

秦湛看得心绷紧了一下,修长的手指下意识地松了下领带。

修长的腿迈开,转身抬步上楼。

姜予惜又跟了上去,只是这次保持着距离,生怕他突然又停下。

两人的房间都在二楼,而且就在对门。

走廊有点长,两人全程没有交流,有种诡异的安静。

房间门口。

秦湛握住门把手,即将推开门的时候,突然侧头问姜予惜,语气森寒:

“你进过我房间?”


她揉了揉睡眼惺忪的杏眼,转身看到秦湛躺在床上,—副刚刚悠悠醒来的样子。

“你醒了?”

姜予惜刚睡醒的嗓音还有些奶。

秦湛声音也低哑着,“嗯。”

姜予惜听他声音有些沙哑,走到床边问他。

“要喝水吗?”

秦湛点头,起身半躺着,露出结实的胸膛。

姜予惜装作不经意地避开视线,将水递给他。

秦湛没有伸手,直接低头喝起水。

薄唇有意无意地蹭到她干净白皙的手指。

湿热的触感传来,姜予惜僵了—下,手微微颤抖。

杯里的水顺着秦湛的嘴角溢出来,划过他清晰滚动的喉结,和性感的锁骨,然后没入胸膛......

半杯水见底,姜予惜还在失神中。

秦湛伸手覆上她的手背,“衣服都把我扒光了,还没看够?”

—句话又让姜予惜的脸红了起来。

他是真的很坏,喜欢看她羞涩不安的样子。

姜予惜抽手,有些羞恼地说,“谁看了,我没看......”

秦湛挑眉,—副“你说没有就没有”的无赖样子。

“谁知道呢,说不定趁我睡着的时候,还上手摸了。”

姜予惜看他这副精神头好的不得了的样子,应该是退烧了。

姜予惜直接下逐客令,“既然你好了,就慢走不送,我这地方小。”

—向冷峻的秦湛,不知道怎地突然开始耍赖了。

“谁说我好了,还低烧着呢,你就这么对待病人的?”

姜予惜还在苦恼,怎么赶这位爷离开,又听他对姜予惜说:“姜予惜,我饿了。”

姜予惜无奈,她吃了秦家这么多年的饭,总不能让这位爷饿着从她这里离开吧。

“现在不好叫外卖了,煮面你吃吗?”

秦湛有些勉为其难地点点头,“行吧。”

厨房里。

姜予惜翻出冰箱里的鸡蛋和番茄,井井有条地忙着。

秦湛长手长脚地躺在小床上,视线悠闲地跟着姜予惜忙碌的身影。

空气中弥漫着烟火气,突然觉得这间小房子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的逼仄。

十分钟后,番茄鸡蛋面新鲜出炉。

姜予惜还特地撒上—把葱花,才将面端到桌上。

还没等她呼叫,里面那位爷直接掀开被子下床。

“啊。”

姜予惜捂脸,又被视觉冲击了—回。

秦湛淡定瞥她—眼,“摸都给你摸过了,大惊小怪。”

秦湛问,“衣服呢?”

姜予惜—手捂脸,—手指着沙发。

秦湛顺着视线看去,沙发上整整齐齐叠着他的衣服,应该是烘干过了。

他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走到姜予惜身后。

不经意地靠近,姜予惜脸上的红色还没褪去。

姜予惜侧身往旁边挪了挪,“快吃吧,面快坨了。”

秦湛拉开椅子,坐下。

他视线落在那碗面上,西红柿鸡蛋面,还洒了葱花。

红的黄的绿的,色彩搭配鲜艳,看着还凑合。

秦湛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到底是豪门世家的贵公子,连吃面也能吃出—种品鉴世界美食的范儿。

姜予惜有种莫名的紧张。

这位爷嘴刁又挑食,她不想在旁边听他的毒舌点评,转身去清理料理台的水渍,装作很忙的样子。

秦湛在吃下面条的—瞬间,表情很明显地凝了—下。

但他很礼貌地咀嚼,咽下,才开口点评:

“姜予惜,你煮的面,真的很难吃。”

姜予惜:“......”

虽然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却也没想到他这么直接。

她这几天学业繁忙,只能抽空在短视频上学做菜,还没来得及给自己下—次厨。

要不是三更半夜不好叫外卖,她也不会赶鸭子上架给这位爷煮面。


车厢里静的可怕,姜予惜听见自己的心狂跳,仿佛在遭受一场凌迟。

和秦湛这样的人在一起,压迫感真的很强。

他就像一头睥睨众生的狮子,看似慵懒,但是偶尔瞥你一眼,就足以让你心生恐惧。

姜予惜不知道这样的凌迟过了多久,身旁的人突然把脚收了回去,换成长腿交叠的姿势。

姜予惜虽然有点怵秦湛,但只要有机会就喜欢观察秦湛。

可她不敢明目张胆地转过头去看秦湛,只是在后视镜里偷偷瞄他一眼。

镜子里,姜予惜看到秦湛正阖眼休息的俊颜,睫毛疏朗纤长,看起来很乖,跟睁开的时候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

他的眼睛生来深邃,有时波光潋滟、勾魂摄魄,有时洒脱不羁、狠戾阴鸷,有时候又忧郁冰冷、清冷疏离。

这几年来,他独自在华尔街厮杀,闯出了比秦父更辉煌的成就,年纪轻轻就跻身富豪榜。

虽然常年在国外,但是他杀伐果断的行事作风,和绝顶聪明的商业头脑,在苏城的名望,是绝对可以横着走的存在。

有人惊叹他天赋异禀,有人艳羡他家底殷实。

这样的天之骄子,此刻就在自己的眼前,但是姜予惜觉得他好像在很远的地方。

姜予惜正失神时,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秦湛的眉心微蹙,睁开心眼。

姜予惜心颤了一下,吵醒了一头狮子,后果很严重。

她迅速接了起来,背过身捂着话筒,尽量压低嗓音:“喂,季学长。”

她嗓音本就软绵,刻意压低后的声音落在秦湛的耳朵里竟有种娇嗲的意味。

秦湛眸色深了几分。

学长?

季学长?

哪门子的学长?

刚开学就交上了学长。

还叫的这么好听,这么亲昵。

他拧了一下眉,转头看向姜予惜。

姜予惜并没有察觉后背要吃人的目光,甚至还有来有回地聊了起来。

对面的声音听起来很清润,不时掺着几声爽朗的笑。

秦湛耐心告罄,直接抢了姜予惜的手机,在姜予惜震惊的目光中,面无表情地直接按掉通话。

“吵死了。”

姜予惜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又把手机扔到姜予惜大腿上,继续闭眼休息。

姜予惜觉得有些抱歉,打扰了这位霸道总裁宝贵的休息时间。

她捏紧手机,声音很轻:“对不起......”

秦湛突然睁开眼睛,漆黑的眸子锁住姜予惜的惊慌的小脸,冷白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

“你真的知道错在哪吗?”

他突如其来的审问带着几分狠厉,让姜予惜不由得心惊。

连坐在前面开车的助理,都觉得四周气温降低了几度。

老板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现在还有起床气?

姜予惜漂亮的瞳孔微缩一下,声音细软:“我......我打扰到你休息了。”

秦湛似乎不满意这个答案,声音还是冷冰冰的,“以后不许跟别的男人这样讲话。”

当着他的面,叫别的男人叫得那么好听,还笑着聊了起来。

姜予惜不是很懂他这没头没尾的话,以为是不让她在车里接电话。

她点点头,反正下次应该没有机会坐他的车了。

秦湛这才松开手。

车厢里又安静了下来。

还好再过几十米就到学校门口了。

迈巴赫停在校门口毕竟太过高调,姜予惜不想引起注意。

她语气客气地对前面的助理说:“杨助理,我在这里下车就可以了。”

杨健迟疑地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的老板。

秦湛眼皮都没抬一下,淡淡地吐出了两个字:“停车。”

迈巴赫平稳地靠路边停下,姜予惜迅速拎起包,打开车门下车。

再多待一秒可能会窒息。

秦湛看着一溜烟就消失不见的身影,心里莫名的烦躁,抬手扯了下领带。

杨健心想这天气也不热啊,不过他向来是很体贴的,“秦总,需要开空调吗?”

秦湛斜睨了他一眼,“我想开人。”

杨健:“......”

他就不该问。

清晨的校园里。

学生陆陆续续结伴去自己的教室上课。

姜予惜早上只有两节课。

因为昨天提前做好预习,今天的课她听得很轻松,甚至偶尔还走了神。

比如昨晚那个触感真实的梦,今早餐桌下对面的腿.....

她摇了摇自己的脑袋,提醒自己:

不行,姜予惜,你不纯洁了!

现在在上课,你脑子里怎么能想这些不健康的东西!!

坐在旁边的女同学凑过去,低声问她:“予惜,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姜予惜红着脸回答她,“没有,我就是有点......有点困。”

女同学把手边的咖啡递给她,“送你,早上买的我还没喝过。”

杯里传来的温热,让姜予惜微凉的手心渐渐暖起来。

除了沈星雨,姜予惜很久没有收到这样的好意。

以前学校遇到的人,要么对她冷嘲热讽,要么冷脸相对。

所以,即使她不够聪明,还是拼命努力地学习。

幸好,她的努力有了收获。

换了一个环境,换了一个圈子。

她想她会在这里,开始新的生活。

姜予惜心里感动,没有推辞,“谢谢。”

“不客气。”

女同学突然语气羞涩下来,“其实我也有件事需要你帮忙,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

下课后。

姜予惜收拾好书包,直接去了学校的人工湖。

开学的时候,她在学校里逛了一圈,发现学校人工湖边的草丛里有一窝流浪猫,只要有空她就会来这里喂喂猫。

后来她偶遇同来这里喂流浪猫的季清辰。

一开始她觉得有些眼熟,后来两人简单交流一番后,才发现季清辰曾经作为医大学生代表,去她的高中做过宣讲会。

更巧的是,开学两周后,她被导师选中进了实验项目组,又成了季清辰的组员。

姜予惜是个不擅长社交的人,但是跟季清辰接触起来没有任何压力,很放松。

今天那通电话,季清辰通知她项目临时推迟一小时,她就干脆来这喂喂猫。

刚到湖边,就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正蹲着给一只小猫喂猫条,还有几只小猫正围在旁边吃小鱼干。

湖水清澈,杨柳依依。

湖边,树下,一人,几只猫,有种岁月静好的美感。

听见脚步声,季清辰回头看,不出意外地看见姜予惜,他立即露出一个清爽的笑:“我就猜到你会来。”


房间只留着一盏鹅黄的床头灯。

女孩背对着男人。

刚洗过澡的肌肤牛奶般的丝滑,全身散发着浓郁的果香,让人喉咙发痒。

下一秒,女孩被人从身后抱住,落入结实滚烫的胸膛。

男人几乎把身体的重量压在她身上。

“唔......”

姜予惜吓得惊叫,声音在嘴边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捂住。

手心下是她柔软的唇瓣。

男人喉结滚动,另一只手横在她的细腰上收紧,往他身上压。

浓烈的酒气混合着木质调冷香,猝不及防地灌进姜予惜的鼻腔。

耳边传来湿热的气息,嗓音低沉暗哑。

“乖点,我就放开你。”

这声音......

姜予惜惊恐,同时猜到身后的人是谁,无措地点点头。

男人慢慢放开的手,将她翻过身来对着他。

姜予惜惊恐地抬头,看到一张带着醉意的俊脸。

狭长深邃的丹凤眼正沉沉地看着她,眸里是染着欲的猩红。

秦湛......

他好像醉得很厉害。

姜予惜被看得有些害怕,声音微颤,“你、你怎么在这里......”

秦湛滚烫的双手握在她的光滑的薄肩上,没有回答她。

视线还缓慢的往下移。

姜予惜现在穿着真丝吊带裙,里面还是真空的。

“不要看......”

姜予惜羞得赶紧双手捂住胸前,小脸腾地烧了起来。

男人抬手抚上她殷红饱满的唇瓣,不轻不重地压了压,随着红唇颜色的加深,眼眸也跟着更加猩红。

他蓦地凑近,在姜予惜的耳边吐息,带着蛊惑的性感,“可是我想看。”

姜予惜哪里听过这么流氓的话。

她像只受惊的小鹿,连忙推开他,“你喝醉了......”

她双手抵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却怎么都推不开。

男女力量悬殊,即便他喝得烂醉,她也不能抵抗他丝毫。

男人看她挣扎得厉害,心里更加烦躁。

不能给他看,是想给那个小白脸看吗?

为什么要对那个小白脸笑得那么好看?

为什么要给小白脸递情书?

她喜欢上那个小白脸了吗?

是他回来晚了吗?

不行!

不可以!

她只能是他的!

只要占有她了,是不是她就不会再想别的男人了。

此刻强烈的占有欲在他昏沉的脑子里轰鸣着。

男人漆黑的眸又浓稠几分。

他捏着女孩的肩膀,沙哑的嗓音透着狠厉,

“你只能是我的。”

姜予惜被吓得眼眶泛红,转身想要跑。

却被男人勾住肩带。

下一秒,“撕啦”一声,轻薄的衣料就被轻易撕破,露出雪白的肌肤。

“不要,不要这样......”

姜予惜双手护住胸前,眼泪已经逼了出来。

哪怕她再怎么喜欢秦湛,可她才19岁,哪里经历过这些。

她被吓到了,全身都在发抖。

她没想到人前禁欲斯文的秦湛,喝醉后竟是这副样子。

男人无视她的求饶,粗鲁地将她拽进怀里,低头吻住了她。

“唔......”

姜予惜瞳孔猛地大。

惊吓盖过悸动,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初吻是这样的。

男人浓烈的酒气和淡淡的薄荷香涌进她的嘴里,她的后脑勺被大手扣住,无处可逃。小手无措地抓紧他肩膀的衬衫,指骨惨白。

男人本能般地吮着少女柔软的唇瓣,肆虐地蹂躏,仿佛采蜜般疯狂吸取她口中的甜蜜。

他终于吻上无数个日夜都疯狂想要的女孩。

女孩的柔软与香甜击溃了男人最后的清醒。

他越吻越深,最后将女孩压在床上。

姜予惜倒在床上闷哼一声,声音传到男人的耳边,无比勾人。

他的眸色此时蕴着浓郁的欲,身下的小人长发凌乱地散开,一张惊慌失措的眼睛蓄满了泪珠,松垮凌乱的吊带裙半遮不遮地挂着。

他浑身像是着火了般,忍不住在她柔软奶白的皮肤上摩挲。

姜予惜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带着哭腔试图唤醒喝醉的人:“求求你、放开我......你进错房间了......我不是......”

她泣不成声,她想说,我不是你在外面的那些女人。

秦湛扣住她的手,按在头顶,追吻着她的唇,说着她听不懂的醉话:

“早就错了,那就继续错下去吧。”

“唔......”

姜予惜再次被吻得密不透风。

他将她的唇吻得红肿,又在两边有梨涡的地方细细密密地吻着,仿佛要让她的笑都留下他的印记。

吻着吻着,他又一路向下,在她细白的脖颈上、清薄的锁骨上、雪白的曲线上......

姜予惜越是挣扎,他越是故意吻得用力。

男人吻的起火,掐着她的细腰往下。

姜予惜突然像被雷劈中了一般惊醒。

她反应前所未有的强烈。

用尽全身力气去推他。

“秦湛,不可以!”

“秦湛,你不能这样对我!”

窗外似乎刮起了大风,梧桐树叶沙沙作响,婆娑的树影在窗台摇曳。

屋内是女孩清晰的啼哭声。

“秦湛......你不要这样......”

男人身子顿了一下,像是定住了一样。

这是他第一次听姜予惜喊他的名字。

扣住她大腿的手掌明显松了力道。

姜予惜趁机用力推开他。

不知哪里使出来的力气,竟然真的把他推倒在一旁。

姜予惜劫后余生般,跌跌撞撞跑进浴室,锁上门。

心脏扑通地跳着,仿佛在下一秒就要挤出心脏。

就在刚刚她被粗暴地夺走初吻,还差点失身!

就算她再喜欢秦湛,她也是有底线的。

她不是那种昏头昏脑,任他为所欲为的人。

她在浴室贴着门口,屏息听着外面的动静,确定秦湛没有跟上来,才走到衣架旁抓起浴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身子缩在浴缸旁,惊恐委屈铺天盖地,眼角的泪水像断线的珍珠,从她脸颊掉落。

今晚这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实在太过惊骇。

清瘦的身子不停地颤抖,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在后背,玫瑰般的唇瓣殷红地肿着。

世界安静得能听见花洒偶尔滴落的水珠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

女孩止住了眼泪,只是眼尾依旧泛红。

明天还要上课,现在已经是凌晨半夜,刚刚又大哭了一场,再不睡觉,她怕明天起不来。

外面许久没有动静。

她想那人应该已经离开了吧。

犹豫许久,她缓缓起身,小心翼翼地推开浴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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