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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总别虐,夫人出狱后带崽改嫁了白烛季淮南全文

春日夏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华灯初上,璀璨的霓虹灯散漫了整个京都城。白烛走进尊魅,直接去了顶层。她推开房门的时候,楚慕白收起来平日里的吊儿郎当,面色凝重地看着手中的纸张,看到走进来的白烛,摇了摇头,将手中的纸张朝着白烛递了过去。白烛心口一沉,颤抖着手指接过纸张,看到上面“不适合骨髓移植”几个字,呼吸瞬间一窒,一抹冰凉划过眼眶,白烛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哭了,可这一刻,她还是流下了泪。泪水模糊了视线,一滴一滴滴在了手中的检查报告上。“你也别太担心,我让会所的人也都去做了配型,说不定就有人配型成功了呢!”楚慕白开口安抚道。“没用的!”白烛轻声开口,而后有些无力地在沙发上坐下。她和季淮南是虫虫的亲生父母,他们都未能配型成功,那别人配型成功的概率就更加低了。白烛在沙发上坐了...

主角:白烛季淮南   更新:2024-12-04 16: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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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烛季淮南的其他类型小说《季总别虐,夫人出狱后带崽改嫁了白烛季淮南全文》,由网络作家“春日夏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华灯初上,璀璨的霓虹灯散漫了整个京都城。白烛走进尊魅,直接去了顶层。她推开房门的时候,楚慕白收起来平日里的吊儿郎当,面色凝重地看着手中的纸张,看到走进来的白烛,摇了摇头,将手中的纸张朝着白烛递了过去。白烛心口一沉,颤抖着手指接过纸张,看到上面“不适合骨髓移植”几个字,呼吸瞬间一窒,一抹冰凉划过眼眶,白烛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哭了,可这一刻,她还是流下了泪。泪水模糊了视线,一滴一滴滴在了手中的检查报告上。“你也别太担心,我让会所的人也都去做了配型,说不定就有人配型成功了呢!”楚慕白开口安抚道。“没用的!”白烛轻声开口,而后有些无力地在沙发上坐下。她和季淮南是虫虫的亲生父母,他们都未能配型成功,那别人配型成功的概率就更加低了。白烛在沙发上坐了...

《季总别虐,夫人出狱后带崽改嫁了白烛季淮南全文》精彩片段




华灯初上,璀璨的霓虹灯散漫了整个京都城。

白烛走进尊魅,直接去了顶层。

她推开房门的时候,楚慕白收起来平日里的吊儿郎当,面色凝重地看着手中的纸张,看到走进来的白烛,摇了摇头,将手中的纸张朝着白烛递了过去。

白烛心口一沉,颤抖着手指接过纸张,看到上面“不适合骨髓移植”几个字,呼吸瞬间一窒,

一抹冰凉划过眼眶,白烛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哭了,可这一刻,她还是流下了泪。

泪水模糊了视线,一滴一滴滴在了手中的检查报告上。

“你也别太担心,我让会所的人也都去做了配型,说不定就有人配型成功了呢!”

楚慕白开口安抚道。

“没用的!”

白烛轻声开口,而后有些无力地在沙发上坐下。

她和季淮南是虫虫的亲生父母,他们都未能配型成功,那别人配型成功的概率就更加低了。

白烛在沙发上坐了很久,久得楚慕白原本以为面前的女人会就此颓废下去。

不想白烛竟然不疾不徐地抬手拭去眼角的泪水,再次抬头,又恢复了他曾经在少年班见到的那个全身都透着矜贵的女孩。

“帮我打听一下,季淮南最近的行程!”

白烛冷声开口。

季淮南的配型并未成功,那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了......

虫虫亲生兄妹的脐带血!

......

帝豪会所,季淮南从门口走进,远远就看到了一抹靓丽的身影。

女子身着黑色齐膝短裙,齐耳的短发似是修剪过,就那么垂在脖颈处。

脖子上戴着一个用蕾丝系着的玫瑰花,精致的面容在妆容的修饰下更显得妖冶魅惑,红唇一张一合,似是说着什么,脸上带着恬静的笑容。

在女子对面站着一个身着西装男子,男子身姿颀长,一只胳膊随意搭在一侧的窗户,微微低眸,脸上同样噙着笑容。

“少爷?”

羽涅看到远处的人,微微一愣,下意识看向了自家少爷。

原本羽涅以为自家少爷会走过去,不想季淮南只是淡淡看了眼,就移开了眼眸,朝着预订的包厢走去,别说是走过去了,就是脚步都未曾顿一下。

推开包厢的房门,沈亦辰早已有了些醉意,怀中搂着一个身着白色吊带裙的女子。

两人正暧昧地喂着葡萄,房中除了沈亦辰还有几个男子以及叫来陪酒的女子,众人纷纷起身打着招呼。

“季少!”

季淮南淡淡点了下头,看着沈亦辰怀中的女子,微微蹙了蹙眉,走到沙发正中间的位置坐下。

“不好意思,来晚了!”

包厢门再次被推开,一个身着西装的男子走了进来。

男子有着一张妖冶俊美的面容,一双迷人的桃花眼更是风情万种,却又不失阳光之气,看到坐在中间位置季淮南和沈亦辰,男子毫无怯意,朝着两人伸出了手。

“季少,沈少!”

“楚公子。”

沈亦辰打了声招呼,伸手和楚慕白握了握。

可当楚慕白把手伸向季淮南的时候,季淮南只是淡淡扫了眼楚慕白伸过来的手,目光从他身上的西装上划过,最后落在他的脸上。

“听闻楚氏打算进军京都?”

楚慕白不着痕迹地收回了手,不卑不亢地开玩笑道,“是有这个想法,到时候还希望季少能手下留情!”

一番寒暄后,楚慕白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立即有人安排了一个身着短裙的女子去敬酒。

不想女子刚坐在楚慕白身侧,楚慕白就朝一旁躲了躲,略显有些不好意思地朝着众人摆手道。

“女朋友就在隔壁,要是身上沾了其他的味道,又该和我闹了!”

楚慕白的语气有些无奈,可眼底却是浓浓的溺宠。

“没有想到楚公子也有收心的一天,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小姐?”

有人开口打趣道。

提起此事,楚慕白眼底均是甜蜜,还有些失而复得叹息,“我女朋友并非什么千金小姐,可她在我心里却价值万金,我们从小一起进入的少年班,只是后来就断了联系,我也是最近才找到的她。”

“少年班”几个字一出,一旁突然传来“咔嚓”一声。

众人齐齐朝着发出声响的地方看了过去,就看到被季淮南拿在手中的酒杯竟被活生生地捏碎了。

有些鲜血混着酒从季淮南掌心流下,众人齐齐一愣,包厢的气氛莫名冷下了下来。




楚慕白带着人来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他有意无意的看向季淮南的方向,更多的是想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白恬儿在看到两个人离开后,就重新回到了季淮南的身边。

她的笑容依旧如此温柔纯真,让人看不出任何的心机。

“季哥哥,白烛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太高兴,我刚刚太激动了,也可能说错了话,只是现在场合不太合适,如果有机会的话,我私下再去找她道歉吧。”

她说话间,微微扬起精致白嫩的小脸,期待的目光看着面前男人。

季淮南脸色微沉,始终没有任何神色的变化。

仿佛面前的人和刚刚的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然后两人就向着宴会厅中央方向走去。

楚慕白在看到了两个人的反应后,忍不住暗暗皱眉。

他此时坐着白烛的身边,接着去拿酒杯的空隙,低声开口呢喃。

“我怎么感觉那个季淮南并没有上当?他甚至是脸上一点神色都没有,难道是咱们计划失败了?”

说话间,楚慕白顺手将手中的酒杯递给了白烛。

白烛自然也看到了刚刚的情景。

她接过酒杯后,脸上依旧带着微不可见的笑意。

白烛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仿佛丝毫不担心。

“没关系,不急。”

白烛心里很清楚,白恬儿刚刚的戏,不过也才唱了一半而已。

她怎么可能会放弃现在这羞辱自己最好的机会?

事情要一步一步来,鱼儿才能上钩。

太着急的话,只怕会前功尽弃。

楚慕白看到她脸上淡定的神色后,也安心下来。

“既然你已经有所打算,那我就不担心了。”

宴会上有不少的行业人士。

他们在看到了楚慕白之后,明白他的能力和身份,都想过来攀关系,借机聊聊合作。

楚慕白也不好一个人都不理,只能起身和他们谈着生意上的事情。

逐渐的楚慕白就和白烛拉开了距离。

白恬儿那边也没有闲着。

宴会上,有些女人想要和她拉近关系,只能从聊八卦开始。

大家更是很好奇,白恬儿和白烛之间的关系。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想知道这个女人当初为什么会啷当入狱。

白恬儿有意无意的透露出了,当年白烛开车撞了季淮南妹妹的事。

上流社会圈子里面的人都仗着自己有些钱,有点身份地位,想要假装伸张正义,证明自己的能力。

所以当几个女人知道了这件事后,瞬间就变了脸色。

一个是因为白恬儿和季淮南现在的关系。

另外一个就是为了伸张她们心中所谓的正义。

没过多久,几个人就已经完全恨上了白烛。

白烛自始至终都低着头,乖巧地坐在沙发上,这副样子看着实在是好欺负。

也就在此时,便真的有人过来找麻烦了。

“你一个杀人凶手,怎么配和我们大家在一个宴会厅里?白烛本小姐现在心情好,劝你赶紧滚出去!要不然你会知道后果的!”

为首说话的女人是楚家的大小姐。

出了名的喜欢打抱不平,最看不惯别人欺负人。

但其实她自己就很喜欢欺负别人,是一个唯自己主义者。

白烛在听到了楚小姐的话后,故作娇娇柔柔地抬眸,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脖子。

她演技不错,瞬间眼眶泛红,脸上满带着无助的神色,甚至是紧张的连给自己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完全看不出破绽。

楚小姐身后的几个人更是双手环胸,正将白烛上下仔细打量着,眉宇间满带着不屑。

“白烛,别以为你现在勾搭上了楚少就可以在我们面前为所欲为。你一个杀人凶手,即使季家小姐现在还在医院里面,但也是生死未卜,成了植物人。”

“你仅仅只是坐了三年牢就出来了,但是季小姐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你才是最该死的人,你凭什么站在这里?别侮辱了我们!”

几个人越说越激动。

不知道是谁,直接伸手拉扯着白烛的手臂,将人推搡着向外走。

“赶紧给我滚出去!”

白烛踉跄的起身,被推着向门口而去。

她就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样,伪装成哽咽的开口解释。

“不是的,真的不是那样的,我是被诬陷的!”

她捂着自己的脑袋,白嫩的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看起来十分脆弱,但眸底却隐隐藏着淡漠,令人无法察觉。

“不是?凭什么你说什么就要让我们相信?白烛,你这样的人,说话根本没有任何可信度,赶紧给我们滚出去!”

其中一人落下这话,直接伸手狠狠的推在了她的肩膀上。

白烛措不及防,整个人向后面甩去,然后故意直接撞上了身侧的酒塔。

就在这一瞬间,所有的酒杯摔在地上,发出了剧烈的响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白烛狠狠摔在地上破碎的玻璃杯,划破了他的手掌,鲜血混合着酒水,浸湿了她的衣裙,模样十分凄惨。

她垂眸,藏住了目光中的厉色,然后咬牙坚持着,没有让自己痛呼出声,但周身却带着狼狈和无助,让人看着都忍不住心疼。

不远处,季淮南眸色阴沉地看着这一幕,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

白恬儿故作惊讶的连忙向着白烛那边走去。

“白烛姐姐,你没事吧,怎么好端端的摔在这了?快起来,你的手都被划破了!”

她伸手故意装作不嫌弃的模样,想要扶着白烛起身。

白烛微微低着头,好像很是羞愧一样,不敢去握住白恬儿的手。

她死死的咬着自己泛白的下唇,然后双手撑着地面,坚强着想要站起身,但却有些身形不稳的打晃。

她身上纯白的衣裙已经被打湿,还沾染了猩红刺目的鲜血。

惨烈的神色,实在让人忍不住觉得心软。

但白烛却没有任何想要纠缠,或者让对方道歉的意思。

她伪装成有些无力的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身形晃悠的想要向外走去。

这种情况下,白烛确实没有办法继续在宴会厅上待下去了。

她晃晃悠悠,每一步都走得让人心惊,仿佛下一刻就会摔倒在地上一样。




“证人白祁,请问十二月二十四日晚,你的女儿是否很早就出了门?”

“否。那晚是她生日,家里给她准备了生日宴,晚上十点左右,也就是季小姐受害前一个小时,她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就急匆匆地开车离开了。”

“爸爸?”

法庭上,白烛沙哑着声音,看向不远处的中年男人。

这个曾经将她宠成了公主的男人,竟出口推翻了她所有的证词。

“证人何舒婷,请问十二月二十四日晚,犯罪嫌人是何时离开的家?”

白烛焦急地看向自己的母亲。

她多么希望母亲能说出那晚的实情。

没有什么生日宴,也没有什么电话。

那晚天还没有黑,她就出门了。

“当时天已经有些晚了,她又喝了酒,都怪我这个做母亲的,要是我当时能拦着她点,她也不会闯下如此大祸......”

“我是犯罪嫌疑人的哥哥,我妹妹前几天刚出过车祸。”白少南说着,一脸痛色地看向了白烛,“妹妹,我知道你想让苏悦给你顶罪,可这不是小时候那些小事,这是杀人的重罪,就算我再宠你,我也不能看着你一错再错。”

白烛不可思议地看着母亲和哥哥,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他们竟然,全部做了伪证?

法官的声音再次响起。

“季少,犯罪嫌疑人在辩护时说,十二月二十四日晚,她和你在一起,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才离开,情况是否属实?”

白烛看向不远处矜贵卓绝的男子,将最后的一丝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那晚她确确实实和他待在一起,只要他能给她作证,那么前面的一切证词都可以被推翻。

“不属实。”

然而下一秒,男人冰冷的嗓音重重砸在白烛的心头。

有那么一瞬间,她突然什么都听不到了,她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了季淮南,这个她爱了整个青春的男人。

他一身西装革履,全身似乎被寒冰裹挟,不见一丝温度,一双清冷地眼眸冷到了极致,再也没有那晚的温柔和溺爱,只留下他森冷的声调。

“那晚我在医院,和苏悦小姐在一起,医院的医护人员可以为我们作证!”

季淮南不仅否认了和她在一起的事实,还为苏悦做了不在场证明?

白烛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急忙朝着法官辩解。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那晚我很早就出去了,那晚是我二十岁生日,我想把自己献给我的未婚夫,所以当时我就去找他了......”

“呵!”

一声轻嗤打断了她后面的话,白烛缓缓转头,就看到季淮南嘲讽地朝着她看了过来。

“我季某,可不是什么都吃得下去的!”

白烛突然失了声,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她竟尝到了苦涩的味道。

那一瞬间,她突然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辩解了。

直到这一刻,白烛才算真正的明白过来——

她的父亲,母亲,哥哥,以及季淮南......

他们此时此刻做的一切,都是想让她替苏悦顶罪。

“全体起立!”

法官宣判的声音响起。

“对于1224交通肇事逃逸一案,现做如下宣判,12月24日晚23点35分,犯罪嫌人白烛因超速致人重伤,而后驾车逃逸,如今犯罪事实清楚,证据确凿,判处有期徒刑三年零八个月!”

法官的法槌重重落下。

就这样,白烛被她最爱的男人和最亲的亲人联手判了“死刑”。

白烛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夜之间,自己会众叛亲离。

爱人,避自己如蛇蝎,亲人,对自己恨之入骨!

直到她入狱一个月,白家委托律师送来了两份DNA鉴定报告,她才明白,原来苏悦才是白家的真千金。

而她,只是一个李代桃僵的假货。




季淮南抬起来的手,在听到她的话后怔住了。

白烛则是头也不回的地出了咖啡厅。

她就这样顶着身上的污渍,一路向着地铁站方向走去。

白烛故意垂着头装作十分失意的模样。

她就是要让季淮南知道这一切的苦难,都是他造成的。

季淮南并没有走,而是坐在车里,一路在后面默默跟着。

他深沉的目光落在女人孤独的背影上。

直到看着白烛进了地铁站后,他才收回自己的目光。

女人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但他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始终没有回过神来。

最近这些时间发生的事情,逐渐刺激着他的理智。

最终,季淮南还是拨通了羽涅的电话。

对方很快就接听了。

“去查一下白烛的住处在哪。”

季淮南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直接开口说道。

对方一怔,在听到他的话后答应了下来。

与此同时正在餐厅吃饭的白恬儿,忽然收到了一条匿名的消息。

她有些疑惑的打开手机,看到上面发来的照片后,却不敢置信的怔住了。

照片上那熟悉的男人不是季淮南还能是谁?

而此时,站在季淮南身边的女人明明就是白烛!

他们怎么会忽然私下见面了?

还是说上次宴会的事情,白烛做了什么?

乱七八糟的想法,不断充斥着白恬儿的内心。

她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继续吃饭的心思。

白恬儿站起身,直接拎着包向外走。

“恬儿,好好的,你要干什么去?”身旁的姐妹有些疑惑的询问,但并没有得到回答,只是看着她身影逐渐消失。

“这大小姐的脾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改改。”女人有些无奈的感慨着,然后独自继续吃饭。

白恬儿回到家后,将照片给父母看。

白家人都意识到事情不对,但这件事却不能去找季淮南。

当然要找那个好欺负的人去对付,然后直接从根源解决问题。

于是当白烛从地铁站下车后,刚走到家门口,就遇到了白家的人。

白家已经换了新的管家,但司机还是以前的那个。

司机在看到白烛后,下意识想要喊她小姐。

但随后似乎想到什么,又怔住了。

“老爷和夫人知道你出来了,所以特意让我来接你回去。”

白烛其实早就猜到,白家人不会轻易放任自己在外面行事。

不过这样也好,回到白家的话,白恬儿和季淮南的接触,自然自己也能有更多施展的空间。

想到这里,她点头应了一声,随后打开车门,直接坐在了副驾驶。

车子一路平稳的向着白家行驶。

眼看着面前的一切都逐渐熟悉,那些尘封的记忆也不断的涌现出来。

白烛的脸上却始终带着平淡的神色,仿佛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对于白家,她早就没了任何的想法。

如果不是为了女儿,自己估计也不会再继续留在这座城市里。

等以后事情都解决了,她就带着孩子远走高飞,再也不回来。

就这样,白烛被接回到了白家。

也许是为了故意给她下马威。

白烛到了白家的时候,老爷和夫人并不在只有白恬儿一个人。

白恬儿正坐在沙发上,等待着她的出现。

女人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几乎在看到白烛的瞬间,就直接起身来到她身边。

“你可算是回来了,其实上次宴会的时候我就想说让你回家来着,但是看到你心情不好,所以没敢直接说出口,怕刺激到你。”

“说到底,这里也是你生活了几十年的家,既然出来了,当然还是要回家的。”

白恬儿的话说得很好听,就如她这个人的长相一般。

只可惜,表演的痕迹太重了,直接一眼就被白烛看穿了假象。

白烛抿唇轻笑,淡淡的开口说道。

“这里是你的家,不是我的,所以出来后我没打算回来。”

两个人还在说话的时候,季淮南那边也已经得到了消息。

羽涅将白烛被接去了白家的消息告诉了他。

季淮南闻言似乎想到什么,脸上带着几分严肃的神色。

这个女人现在去白家,必然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居然还真就答应了。

无奈之下,季淮南还是决定亲自去一趟白家。

但如果就这么贸然上门的话,必然会被人怀疑。

想到这里,他索性拨通了白恬儿的电话。

白恬儿原本还在和白烛演戏,突然被电话铃声打断。

她没看到上面是楚慕白的来电后,有意无意的笑着开口。

“季哥哥一般有时间就会主动找我,可能是想叫我出去玩吧,你先自己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我出去接个电话。”

白恬儿说完,就拿着手机向外走去。

白烛沉默的坐在沙发上,没有说话。

出了客厅后,白恬儿才接通电话,略带温柔的对那边的人询问。

“季哥哥,你怎么忽然打电话给我了?是想我了吗?”

季淮南在听到了对面的声音后,下意识握紧手机,眸光暗了几分。

“上次你说看上的那个限量版的包已经买到了,就在我的车上,我给你送过去吧。”

白恬儿听闻如此瞬间,眼前一亮,没想到自己随口提的事情居然被记得那么清楚,甚至还买到了。

“季哥哥,你对我也太好了吧,但是你现在不忙吗?”

“不忙,还是你的事情比较重要,所以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我把东西给你送过去。”

季淮南心里很清楚,白恬儿现在肯定在家,所以才故意这么问。

白恬儿倒是没有想那么多,不假思索的回答。

“季哥哥,我在家呢,你要是方便的话就来家里面吧。”

“好,你要出来接我吗?”

这几年的时间里,季淮南很少主动去要求什么。

也就是因为如此,他今天忽然开口,白恬儿自然不会拒绝。

她还以为自己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好,你等我,我这就出来接你,然后咱们晚上再一起出去好好吃顿饭。”

挂断电话后,她直接向着门外走去,全然忘了白烛的存在。




男人直接伸手推开了面前的浴室门。

季淮南这才错愕的发现,白烛不知道什么时候倒在地上,已经昏迷了过去。

女人的身上仅仅裹了一条勉强能遮住身体的浴巾。

“白烛!”

季淮南在这一刻,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都停止了。

他毫不犹豫的冲到了女人的身边,伸手将人抱在怀中,然后转身向着外面走去。

季淮南将人动作温柔的放在床上后,本打算直接去叫医生过来。

但是刚打算转身,却又注意到了白烛身上的浴巾已经湿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季淮南又看了一眼自己刚刚拿来的衣服。

公寓这边没有佣人伺候着,现在能帮他换衣服的,也就只有自己了,不然晚点医生过来的话,这样实在是太尴尬。

想到这里,季淮南只能向着白烛身边靠近。

男人伸手动作轻柔的帮她解开了身上的浴巾,然后打算面不改色的给她穿上衣服。

但是当季淮南看到白烛身上新伤旧伤的疤痕后,神色明显变得严肃起来。

季淮南手上的动作不自觉一顿,他忍不住的深深触眉,仔细去看白烛身上的疤痕。

有一些疤痕明显是上了年头的,已经完全无法消除了。

但是有些疤痕看着更像是前几个月前留下的,似乎还在结痂的过程。

前几个月前没记错的话,白烛应该还关在里面没有出来。

意思就是说,很可能在监狱里面的时候,她身上就已经有了这些伤。

如果真的按照想象中的这样,那白烛在监狱里面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

季淮南脸色逐渐变得严肃起来,他不自觉握紧了拳头,强忍着心中的怒意,还是帮忙换好了新的衣裳。

季淮南动作轻柔的帮白烛盖好了被子之后,才出去拨通了家庭医生的电话。

家庭医生意识到情况不对后,连忙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然后正在开车往这边赶路。

挂断电话后,季淮南本打算重新回到房间去看看白烛的情况。

但是还没等他转身回屋,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身子一僵。

女人身上的疤痕忽然在眼前浮现出来。

那些伤痕不断的刺激着,让季淮南想要查明真相。

想到这里,他干脆直接给自己的助理打去电话。

“老板,这么晚了?是有什么吩咐吗?”助力有些迷糊的接通电话,然后好奇的询问。

“去查白烛这些年都遭遇了什么,身上为什么会有很多伤疤。”

助理在听到这话后,神色一顿明显有些没反应过来。

但是关于老板的事情,他也不敢多问什么,于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好的,老板!辛苦给我一点时间,我这就去查当时的情况。”

挂断电话后,季淮南才重新回到了房间内。

男人就这样静静的站在床边,神色暗淡的看着躺在床上熟睡的白烛。

季淮南出神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上始终没有任何情绪的起伏。

不知道过了多久,家庭医生已经到了。

他给白竹试了一下体温后,意识到是醉酒体虚加上长时间的不休息,身体免疫力降低,从而引发的高热。

季淮南听着医生的话,忍不住深深皱眉。

所以出狱之后,白烛到底过着什么样的日子,需要靠卖酒来生存,甚至是长时间的不能休息?

医生看着季淮南没有任何反应,还以为他不想治人了。

于是一时间有些犹豫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季淮南回过神来,这才注意到医生居然站在原地出神。

“愣着干什么?叫你过来就是治病救人的。”

男人再次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满和严肃。

医生意识到情况不对后连忙应声。

“好的,我这就给她输液,情况不是特别严重,只需要注意调养和休息就可以了。”

医生在感觉到季淮南强烈的压迫气场后,忍不住的轻颤解释。

季淮南没有再开口说些什么,淡淡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他全程沉默的看着,医生是如何给白烛治疗的。

虽然一直都没有说话,但还是给人一种很强大的压力。

医生输液之后,额间都不自觉浮现出了冷汗。

“今天晚上你就睡在隔壁的卧房,如果有什么情况也方便随时叫你,工资给你翻倍。”

就在医生打算走的时候,季淮南已经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先不说工资翻不翻倍,就是只要季淮南开了口,医生自然也不敢拒绝。

他脸上带着几分勉强的笑容,然后点头应了一声。

“好的,那我就先去侧面的卧室休息了。”

医生离开了房间后,屋内再次陷入了沉静。

季淮南依旧还是站在床的旁边,沉默的看着白烛苍白的脸色。

从她出来后,这几次的相见,季淮南心中有很多疑问,但是却一直都没能开口。

现在看着女人就躺在自己面前的床上,他反而忽然升起了一种想要多陪一陪白烛的想法。

哪怕就像是现在一样,安安静静的什么都不说也好。

白烛其实此时是清醒的,只不过是故意装作虚弱的模样躺在床上。

她可以感觉到身边男人幽深的目光,但是却没有任何反应。

计划进展到这一步为止,一切都是很顺利。

不知道就这样守了多久,季淮南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他拿出手机看到是助理的来电后,向着门外走去。

关上卧室的门,季淮南这才接通了电话。

也就是在听到卧室关门声响起的刹那,病床上躺着的白烛也缓缓的睁开了双眸。

女人的眼底早已没有了醉意,满满的都是平静和冷漠。

她一直都是清醒的,白烛很清楚,如果今天自己不给白少南下药,利用这一点的话,也不会瞬间拉近自己和季淮南之间的距离。

不过不得不承认,今天的计划是进行的十分顺利,而且一石二鸟,还顺便教训了白少南。

不过接下来还有一场重头戏需要表演,她干脆趁着季淮南现在不在房间里好好的养精蓄锐,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在脑子里沉默的捋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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