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泊简说要保我,我是不信的。
如今的我早已经罪孽深重,又能逃去哪里呢。
翟爷爷的葬礼有很多繁琐的事需要他处理,我想不必为了我大动干戈。
翟泊简风风火火的从门外飞奔进来。
我坐在餐桌前摆好碗筷,安静的等他回来。
他说要带我走,可是我不能走、也不想走。
想起那年他被逐出家族,我同他说:“泊简哥哥,我会帮助你的。”
时至今日,我还是兑现了我的承诺。
是我让宋礼报的警,我早就意识到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多么的残忍和不可饶恕。
可是我的少年郎不能这么无辜冤死,让恶人逍遥法外。
内心的罪恶感如潮水般涌来,我无法逃避,也无法否认自己的行为。
我所犯下的罪行,是任何语言都无法弥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