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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照离人照落花小说沈婉君萧元承完结版

渔舟唱晚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时间一晃过了七日。老者传来消息,忘情水已经制成,只需提供最后的两样东西。天刚蒙蒙亮,沈婉君便起床开始穿戴。今天是个大日子,她还有很多事要做。走到里屋的供桌,沈婉君拿起布,轻轻擦拭着中央摆放的牌位,脸上说不清是什么表情。屋内四处堆放着男人送来的赏赐,墙上还挂着他亲笔画的梅花。昨夜她很晚才睡,躺下后做了一个接一个的梦,大多数是关于萧元承,也有一些是小时候在青州的记忆。虽然已决定放下,但忘记始终不是件易事。萧元承曾说她和别的女人不同。他爱她的坚毅,她的勇敢,就像是寒冬里的腊梅,越冷越开得艳丽。可如今他却嫌她不解风情,转头选了一个柔弱无骨的女子,悉心在掌中呵护。瞥见墙上的画,沈婉君自嘲地笑了笑,随手披了件氅衣出了大殿。外面下着细雨,院内传来...

主角:沈婉君萧元承   更新:2024-12-09 18: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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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婉君萧元承的女频言情小说《不照离人照落花小说沈婉君萧元承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渔舟唱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间一晃过了七日。老者传来消息,忘情水已经制成,只需提供最后的两样东西。天刚蒙蒙亮,沈婉君便起床开始穿戴。今天是个大日子,她还有很多事要做。走到里屋的供桌,沈婉君拿起布,轻轻擦拭着中央摆放的牌位,脸上说不清是什么表情。屋内四处堆放着男人送来的赏赐,墙上还挂着他亲笔画的梅花。昨夜她很晚才睡,躺下后做了一个接一个的梦,大多数是关于萧元承,也有一些是小时候在青州的记忆。虽然已决定放下,但忘记始终不是件易事。萧元承曾说她和别的女人不同。他爱她的坚毅,她的勇敢,就像是寒冬里的腊梅,越冷越开得艳丽。可如今他却嫌她不解风情,转头选了一个柔弱无骨的女子,悉心在掌中呵护。瞥见墙上的画,沈婉君自嘲地笑了笑,随手披了件氅衣出了大殿。外面下着细雨,院内传来...

《不照离人照落花小说沈婉君萧元承完结版》精彩片段




时间一晃过了七日。

老者传来消息,忘情水已经制成,只需提供最后的两样东西。

天刚蒙蒙亮,沈婉君便起床开始穿戴。

今天是个大日子,她还有很多事要做。

走到里屋的供桌,沈婉君拿起布,轻轻擦拭着中央摆放的牌位,脸上说不清是什么表情。

屋内四处堆放着男人送来的赏赐,墙上还挂着他亲笔画的梅花。

昨夜她很晚才睡,躺下后做了一个接一个的梦,大多数是关于萧元承,也有一些是小时候在青州的记忆。

虽然已决定放下,但忘记始终不是件易事。

萧元承曾说她和别的女人不同。

他爱她的坚毅,她的勇敢,就像是寒冬里的腊梅,越冷越开得艳丽。

可如今他却嫌她不解风情,转头选了一个柔弱无骨的女子,悉心在掌中呵护。

瞥见墙上的画,沈婉君自嘲地笑了笑,随手披了件氅衣出了大殿。

外面下着细雨,院内传来清扫落叶的沙沙声。

兴许是以为皇后还未起床,两个宫女放下手中的扫帚,躲在屋檐下闲聊。

“我看这宫里是要变天了。”

“怎么?”

“昨天你没看见啊?昭妃做的板栗糕差点害死娘娘,皇上不仅一句重话都没说,还抱着她回了采竹苑。要是换成其他妃子,恐怕早就人头落地了。”

小宫女点点头,若有所思。

“那你说昭妃是到底是有意的,还是无心的?”

“你傻啊,我在宫里都多少年没见过栗子了,这事她但凡打听下就能知道,而且宫里又没有栗树。”

听着二人的议论,沈婉君没说话。

这么简单的道理连宫女都知道,萧元承难道想不到吗?

又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想知道。

“唉,咱们这凤仪宫以后会不会换主子呀?”

“乌鸦嘴!你不知道采竹苑前些天又死了个宫女吗,能跟着皇后娘娘是咱们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小宫女忙不迭的点头。

“我可不想在昭妃手下干活,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迎兰抱着铜盆回来,刚进院子就瞧见沈婉君静静地站在殿外,脸色晦暗不明。

“娘娘,您在这儿干什么,外面冷快进屋吧。”

听到动静,两个宫女探头看了过来,立马吓得跪倒在地。

“奴婢多嘴,请娘娘饶命!”

迎兰瞪了她们一眼。

私下议论后宫易主,她们真是不想活了。

沈婉君摆摆手,不想为难二人。

“你们先下去准备吧,别耽误了晚上的事。”

“是。”

两个宫女逃也似的出了院子,庆幸自己的脑袋还没和脖子分家。

迎兰将铜盆放在门口,扶沈婉君进了屋。

她俯身整理床铺,摸到女人的枕巾有些湿,猜到娘娘昨夜定是又哭了许久。

叹了口气,她默默换好枕巾,又从枕头下拿出一小截木雕,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

由于长时间的抚摸,木雕原本粗糙的表面已变得光滑,只能从轮廓中依稀辨认出一个玩偶的形状。

看着女人怅然若失地抱着木雕,迎兰心中酸涩难忍。

她转头去抹眼泪,却发现苏芊芊面带笑容地站在门口,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

“姐姐今日可好?”

沈婉君没有和她纠缠的心情,转身走向里屋,迎兰立即心领神会地拦住了苏芊芊。

“皇后今日凤体欠佳,娘娘请回吧。”

苏芊芊变了脸色,狠狠剜了她一眼。

“你算个什么东西?!”

清脆的巴掌声落下,迎兰的脸立即红肿起来。




沈婉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是她和萧元承的第一次相遇。

那时爹爹还在当知府,十四岁的萧元承随家人一起搬到了青州。

虽然沈、萧两家一个是文臣,一个是武将,但两个老爷却聊得十分投机,甚至起了结亲的心思。

不过萧家有三个儿子,选哪个就成了难题。

年纪最小的萧元承虽不善武,但饱览群书,心思缜密,颇有治国理政之才,最得沈老爷欢心。

可沈夫人却更喜欢萧家性格忠厚老实的二儿子,萧元祁。

不过最后沈婉君还是嫁给了萧元承,沈夫人虽不太满意,但看着小两口日子过得甜蜜,也没再说些什么。

只可惜好景不长,当朝皇帝暴虐成性,民间陆续开始起义。

手握重兵的萧彦伯也准备起兵造反。

新婚的第二年,沈婉君便跟着丈夫背井离乡,北上来到边陲的一个小镇。

由于萧元承白天要待在军营,她便一个人四处转悠来打发时间。

从小在高门大院长大,沈婉君对这里的一切都觉得新鲜。

那天傍晚,她贪玩跑去了山上,碰巧在栗树下捡到了几颗果子。

虽然在青州没见过这种东西,但镇上的人都说它香糯甘甜,是难得的美味。

于是她好奇地咬了一小口,片刻后便不省人事。

小镇的冬天来得早,山上已覆满了白雪。

在夜晚的低温下,她根本活不了多久。

沈婉君本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但再睁眼却回到了温暖舒适的屋内,床边还坐着浑身是伤的少年。

原来萧元承冒雪在山上找了她一夜,经过一条小路时还摔进了荆棘丛。

看着少年腿上深可见骨的伤口,沈婉君抱着他哭了出来,却又不小心扯到了痛处。

少年疼得龇牙咧嘴,但还是强撑出一个笑容,抬手抹去她脸上的眼泪。

“傻瓜,我不是好好在这儿吗,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对不起,是我害得你受伤,今天你救了我一命,日后我一定还——”

话没说完,萧元承立即捂住了她的嘴。

“呸呸呸,我才不要你还什么,我要你一辈子平安无恙。”

可两人都没想到,这句话竟应验得这么快。

那日行至云城,萧家的铁骑中了埋伏,一支利从背后向着萧元承袭来。

来不及反应,沈婉君扑身推开了他。

“婉君——!”

少年的怒吼划破天际,下一刻便杀红了眼,抱着女孩骑马突出重围。

后来萧家势如破竹,一举夺下皇城。

三年后萧彦伯病逝,萧元承也如愿登上帝位。

那日他将亲手为她戴上凤披霞冠,迎她入宫。

宫后苑里花草葱郁,只有一片光秃秃的空地显得格外突兀。

“你怎么把这里的树都砍了?”

“这些都是栗树,朕可舍不得皇后再以身试险。”

“可是这样多难看呀。”

萧元承将她拉入怀里,眼神宠溺。

“皇后想种什么就种什么,朕全都依你。”

......

意识越来越沉。

往日种种浮现在眼前,眼泪顺着脸颊落下。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逐渐传来微弱的呼唤声。

沈婉君用力睁开眼,看见在床边守了一夜的男人。

萧元承脸色憔悴,双眼布满血丝,虽然五官依如从前般俊朗,但眼尾已悄然爬上皱纹,两鬓还生出了几根白发。

少年与男人的脸庞在眼前重叠,沈婉君鼻子一酸,伸手抱住了他。




苏芊芊每走一步,玉饰就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见到来人,萧元承眼神一亮,声音也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芊芊,朕不是要你在宫后苑等着吗,怎么跑过来了。”

苏芊芊嘟起嘴,顺势挽着男人的臂膀,眼中似有盈盈秋水。

“臣妾想你了嘛,一个人在那待着多无聊啊。”

见她撒娇的样子,萧元承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表情并无半分责怪。

苏芊芊转过脸,挑眉看向站在一旁的沈婉君。

她的眼神里没有半点对皇后的敬畏,反而带着胜利者的挑衅。

她肆意打量着沈婉君,忽然望见沈婉君手中的吊坠,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臣妾刚还在想,这玉玲珑怎么只送来了七块,原来最后一块在姐姐这里。”

听出苏芊芊话中的醋意,萧元承忙将她拉入怀中解释。

“芊芊,朕最近忙于国务,一时忘了准备皇后的诞礼,这才从尚功局那儿拿了一块,日后朕一定给你补上。”

看着萧元承好言好语地安慰苏芊芊,沈婉君攥紧了手中的玉饰,眼底莫名发酸。

原来萧元承给她的礼物不过是从苏芊芊那儿分来的。

同样的东西,他给了苏芊芊七份,只留给她一份。

不仅是玉玲珑,也许他的心也是这么分的吧。

深吸一口气,沈婉君压下心中的刺痛。

罢了,反正十日之后,一切都与她无关。

没理会苏芊芊挑衅的目光,她语气平和,甚至带着些恳求。

“妹妹,本宫听说前两日西域送来的血灵芝在你那儿。”

苏芊芊的目光在沈婉君的脸上扫了一圈,表情有些耐人寻味。

“可是承元哥哥已经把它送给臣妾了。”

“本宫知道,但家父生了重病,还请妹妹体谅。”

看着她恳切的模样,苏芊芊眼带嘲讽,声音里藏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姐姐若为了救一个将死之人浪费血灵芝,岂不是暴殄天物?”

“混账!”

闻言,沈婉君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气,抬手准备教训苏芊芊。

可下一秒,萧元承就抓住她的手,将女孩护在身后。

“皇后,芊芊年纪小,性子又直,你莫与她计较。”

计较?

当初她沈婉君也是及笄之年就嫁作人妇,萧元承还说最爱她的懂事与体贴。

难道懂事的就该让着任性的吗?

对上沈婉君受伤的目光,萧元承终于意识到自己有些偏颇。

他板起脸,转身看向苏芊芊,语气严肃。

“芊芊,你今日不当说这些话,那毕竟是皇后的...”

话没说完,苏芊芊一双美眸微微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看着她委屈的模样,萧元承剩下的话卡在了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口。

“你们合起伙来欺负人,萧元承我讨厌你!”

说完,她愤恨地瞪了男人一眼,转身跑向了殿外。

“芊芊!”

见萧元承拔腿要走,沈婉君忙叫住了他。

“皇上,臣妾还没谢谢您送来的玉玲珑。”

“不必操心。”

似是要急着追赶萧元承的脚步,萧元承随口敷衍了一句,甚至连头都没回。

“作为答谢,臣妾也想给皇上回礼。”

“什么回礼?”

看着萧元承的背影,沈婉君淡淡一笑,泪水从脸颊滑落。

“十日之后,皇上便知。”




烟雾缭绕的道观里,老者已在此等候多时。

石桌中央放着一个精致的玉杯,乍一看里面装着清水,但细细看去,似有流光在其中流动,绝非寻常之物。

“娘娘,草民要的东西您带来了吗?”

沈婉君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打开包裹。

老者那日嘱咐过,忘情水制成后还需要三样东西。

第一样是十年一见的血灵芝,用来做忘情水的药引。

第二样是木雕,是她和所爱之人最重要的信物,用来斩断情丝牵绊。

第三样是断情绝爱的眼泪,用来中和忘情水的毒素。

正当沈婉君好奇老者要如何使用这三样东西时,老者只是将它们整齐地摆在桌上,再无其他动作。

“先生,您这是?”

老者捋了捋胡子,目光幽深。

“娘娘,其实草民有一事还未坦白。”

“先生请讲。”

“其实制成忘情水,并不需要这三样东西。草民之所以这样说,是为了确定娘娘的心意。”

沈婉君微微一愣,老者继续解释。

“第一样东西极为珍贵,娘娘能拿到定是下了一番功夫。”

“第二样信物寄托着最深的感情,若娘娘能将它燃尽成灰,定是已经心死。”

“第三样断情绝爱的眼泪,是为了让娘娘想清楚,事情是否已没了回转的余地。”

“这些年草民见过太多因一时冲动而来找草民的人,无奈才出此下策,还请娘娘见谅。”

原来是这样…

沈婉君心中感慨万千。

为了得到这三样东西,她一次次将自己的心打碎,亲手斩断情丝。

若非绝望到如此地步,她也不会需要这忘情水。

话毕,老者将玉杯拿起,缓缓放在沈婉君面前。

“娘娘,忘情水没有解药,饮下后即便是神仙来了,也没有后悔的余地。”

“忘记所有至亲至爱之人,您真的舍得吗?”

话音落下,沈婉君的身子微微发颤,似乎在犹豫什么。

盯着老者手中的玉杯,她眼中渐有泪光闪动。

豆蔻年华,他对她一见钟情。

及笄之年,他与她结为夫妻。

从青州到沙场,又从沙场到皇城,他曾许诺今生只爱她一人,也如约宠了她二十余载。

所以沈婉君真的信了,以为她是独一无二的例外。

有人说她安心当个皇后不好吗,享尽荣华富贵,又何必在意身边的人究竟爱的是谁。

可情窦初开的年纪,是萧元承教她如何去爱。

大雪封山的那日,是萧元承走了一天一夜,将昏迷的她救下。

失去孩子的那年,是萧元承守在她身边,让她有活下来的勇气。

二十余年的风雨相伴,自己最美好、最痛苦的瞬间都是和他一起度过。

他们曾经那么相爱,这一切她怎能忘记?

可人是会变的,这一切她必须忘记!

唯有忘记,她才能真正地解脱。

沈婉君颤抖着接过老者手中的玉杯。

凄厉的鸟鸣声响起,窗外忽地飞过两只大雁,片刻后不见踪影。

从此之后,沈婉君的世界再也没有萧元承。




“忘情水没有解药,娘娘确定要服下吗?”

奢华绮丽的宫殿里,白发老者背手而立,一身布衣与周围格格不入。

沈婉君目光一滞,转头看向铜镜里的自己。

妆容精致,五官动人,却依然难掩岁月的痕迹。

二十余载的风雨相伴,终究敌不过新人的莞尔一笑罢了。

半晌,她点了点头。

“草民知道了,忘情水十日后即可制成,届时还请娘娘提供那三样东西。”

沈婉君应了下来,恭敬地送老者离开。

刚走回殿内,她迎面撞进了一个高大结实的怀抱。

抬头望去,正对上男人温柔沉静的目光。

“婉君,明日就是你的生辰,看朕给你带什么来了。”

萧元承张开手,一块莹润浑白,雕刻精致的玲珑吊坠静静躺在掌心。

价值连城的玉饰近在眼前,但沈婉君的脸上没有半分欣喜。

“怎么,不喜欢?”

察觉出她情绪低落,萧元承的语气带上了几分关切。

“皇后想要什么,和朕开口便是。”

想起老者的嘱咐,她攥紧手心,微微抬眸。

“臣妾确有一物想要。”

“何物?”

“前两日西域进贡的那株...血灵芝。”

话音落下,萧元承一怔,神色有些为难。

与一般的灵芝不同,血灵芝长于沙漠,通体血红,数量极为稀有,十年来也才发现一株。

“你要那个做什么?”

“家父的病不见好转,臣妾听说它入药有奇效,所以——”

话未说完,萧元承皱眉打断了她。

“婉君,朕已经将血灵芝赐予昭妃,别叫朕为难好吗。至于你父亲,朕会派太医去看望的。”

听到昭妃两个字,沈婉君的目光黯淡下来。

苏芊芊刚进宫时,萧元承为她的封号苦恼了好几天,始终觉得不够表达自己对她的喜爱。

几经思索,他最终定下了昭字。

金昭玉粹,曜如日星。

在萧元承心里,她是与日月比肩的珠宝。

自入宫的那日起,萧元承就对她纵容无度,宠爱至极。

而自己求而不得的血灵芝,不过是随手被送到她眼前的物件罢了。

但可笑的是,昭妃与自己长得有七八分相似,宫人都说她们就像是姐妹。

只不过现在自己还没死,萧元承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宠幸另一个替身了。

忍下内心的苦楚,沈婉君还想开口,却见萧元承不耐烦地挥了挥衣袖。

“你也知道芊芊的脾气,朕不想让她觉得朕又在厚此薄彼。若皇后真想要那灵芝,还是亲自向她讨要吧。”

讨要?

沈婉君的嘴角勾起自嘲的笑容。

立后那日,萧元承牵着她的手走上高台,眉眼中尽是缱绻的爱意。

在妃子们艳羡的目光中,萧元承俯身耳语,温热的气息吹得她心弦发颤。

“今日开始,朕便将天下与你分享,你要什么朕都给你。就算是天上的星星,朕也会想办法给你摘下来。”

可如今呢?

不过才数十载,她想要的东西便只能从别人手里讨来。

二人正僵持着,一抹亮丽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元承哥哥,你果然在这里!”

苏芊芊眉眼弯弯,皮肤白皙,一头乌发灵动飘逸,身上的流光锦缎更衬得人肆意张扬。

她大步朝二人走来,身上叮当作响。

循着声音的来源,沈婉君垂眸看了一眼。

苏芊芊的腰间挂着一串玉玲珑,样式与男人方才送自己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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