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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砚深夏禾清秋水不祭意难平小说

图图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他们去试婚纱,徐砚深就跟着去,看到夏禾清选中婚纱时,就捣乱的先一步买下来。他们去婚礼现场彩排,徐砚深也跟着去,破坏现场的流程。连喝个下午茶的时间,徐砚深也要厚着脸皮拉着凳子坐在他们中间。夏禾清自己倒是无所谓,但她害怕谢衡会不开心,于是忍无可忍的说,“你到底要怎么样。”徐砚深见夏禾清终于愿意和他说话,目光一亮,一下坐直身体,激动的说,“禾清,我知道之前让你在孟岁岁面前受了委屈,但是我以后不会了。”话落,他掰着手指把前些天对孟岁岁的惩罚说了个遍。“是我之前被孟岁岁骗了,但是我现在已经看清了是你对我好,你对我最重要。”夏禾清不耐的打断,“所以你觉得一切都是孟岁岁的错?”徐砚深愣住,眼里浮现了愕然和不解,似乎不明白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他望...

主角:徐砚深夏禾清   更新:2024-12-12 1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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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砚深夏禾清的女频言情小说《徐砚深夏禾清秋水不祭意难平小说》,由网络作家“图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们去试婚纱,徐砚深就跟着去,看到夏禾清选中婚纱时,就捣乱的先一步买下来。他们去婚礼现场彩排,徐砚深也跟着去,破坏现场的流程。连喝个下午茶的时间,徐砚深也要厚着脸皮拉着凳子坐在他们中间。夏禾清自己倒是无所谓,但她害怕谢衡会不开心,于是忍无可忍的说,“你到底要怎么样。”徐砚深见夏禾清终于愿意和他说话,目光一亮,一下坐直身体,激动的说,“禾清,我知道之前让你在孟岁岁面前受了委屈,但是我以后不会了。”话落,他掰着手指把前些天对孟岁岁的惩罚说了个遍。“是我之前被孟岁岁骗了,但是我现在已经看清了是你对我好,你对我最重要。”夏禾清不耐的打断,“所以你觉得一切都是孟岁岁的错?”徐砚深愣住,眼里浮现了愕然和不解,似乎不明白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他望...

《徐砚深夏禾清秋水不祭意难平小说》精彩片段


他们去试婚纱,徐砚深就跟着去,看到夏禾清选中婚纱时,就捣乱的先一步买下来。
他们去婚礼现场彩排,徐砚深也跟着去,破坏现场的流程。
连喝个下午茶的时间,徐砚深也要厚着脸皮拉着凳子坐在他们中间。
夏禾清自己倒是无所谓,但她害怕谢衡会不开心,于是忍无可忍的说,“你到底要怎么样。”
徐砚深见夏禾清终于愿意和他说话,目光一亮,一下坐直身体,激动的说,“禾清,我知道之前让你在孟岁岁面前受了委屈,但是我以后不会了。”
话落,他掰着手指把前些天对孟岁岁的惩罚说了个遍。
“是我之前被孟岁岁骗了,但是我现在已经看清了是你对我好,你对我最重要。”
夏禾清不耐的打断,“所以你觉得一切都是孟岁岁的错?”
徐砚深愣住,眼里浮现了愕然和不解,似乎不明白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他望着夏禾清失望的目光,思索。
难道不是孟岁岁的错吗?
没有她,他和夏禾清现在就可以开开心心的结婚,夏禾清不会伤心离开,他也不会追到这里来。
他和夏禾清恩爱的过了五年,要不是孟岁岁出现,他们还会像原来一样。
夏禾清讽刺的扯扯唇,看着徐砚深愕然的样子,心里深深涌上一股悲哀,第一次不解自己当初为什么喜欢上了他,又突然感觉孟岁岁恶毒至极却也和她一样,可怜的要死。
谢衡嗤笑了一声,算是好心替他解开了谜团,“孟岁岁固然有错,可错不及你,是你的一一次偏袒和放纵,给了她下一次欺负清清底气。”
“在孟岁岁以前,你的冷漠也足够伤人了。”
徐砚深的脸一瞬间惨白,眼里的情绪复杂的交织,既有恍然大悟,更多的是随后涌上的不知所措,他回想起了前些日子的一切。
他纵容着孟岁岁对夏禾清恶语相向,任由她把滚烫的热汤泼在夏禾清的脸上。
他觉察到了夏禾清的不对劲,可当孟岁岁来时,他总是下意识的暂时搁置夏禾清。
他明白自己委屈的夏禾清,可夜里他总会安慰自己。
夏禾清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这点又算的了什么?
夏禾清这么喜欢他,即便他小小的犯一次错,她也舍不得对他生气。
五年来,他知道外界瞧不起夏禾清的普通家庭,他也知道别人骂她野鸡癞蛤蟆,可他从来没有为夏禾清出过头。
徐砚深怔怔的抬起头,突然有点不敢面对夏禾清,五年里的一切同细碎的雪花一样酿成了淹死夏禾清的雪崩,后知后觉的悔悟此刻笼罩了他。
徐砚深狼狈的跑出咖啡店,眼神空洞,走在路上也只感觉愧疚感像一块巨石沉沉的压在他的心上。
可他不能就这样放弃夏禾清!
他喜欢夏禾清,她也是他的未婚妻,五年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不甘心。
徐砚深捏紧了拳,想了许久,突然想到了夏禾清的小姨和她的妈妈。


徐砚深抱出去孟岁岁的时候,门口警笛声轰鸣,消防车下已经围满了消防员。
“里面还有人吗?”
消防员戴着面罩冲徐砚深喊道。
徐砚深身体颤抖了一下,全身绷紧,抱着孟岁岁的手因为用力过度变的骨节突起,脸上白的没有一点血色,闻言,他慌乱的吼,“有!我的未婚妻还在里面......”
徐砚深放下怀里的孟岁岁,像疯子一样还要往进去跑,被眼疾手快的消防员拦下,“先生!里面一氧化碳的浓度太高了,你不适合再进去!请冷静一点!”
徐砚深猩红着眼,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歇斯底里的冲他吼,“让我进去!里面是我的未婚妻!”
但徐砚深抵不过四五个消防员的拦堵,最终他还是被消防员拦了下来,只能焦急的在外面向里看。
徐砚深看着进进出出的空手出来的消防员,左胸口清晰的涌起一阵尖锐的慌乱,他猛的用手按压住自己跳个不停的心脏,试图平复着不安的心情。
夏禾清不会死的,夏禾清那么爱他,怎么可能扔下他?
何况五年前夏禾清冒着生命危险拼了命把他从失事的车里拉出来时,她也受了很厉害的伤,可她还是挺下来了。
她一定还活的好好的。
“先生,我们找了一圈里面没有人了。”
“即便是有,这个时候估计也已经......”
后半句消防员看到瞬间跌坐在地上的徐砚深欲言又止,似乎是不忍说出死亡的事实。
“不可能!一定是你们没有好好找!里面明明有人!”
“给我找!活要见人,死也要见尸!谁找到她,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们!”
徐砚深跌跌撞撞的站起,眼睛充血的厉害,用力摇晃着消防员,情绪因为太激动还干呕了两声。
就在此时,消防员高喊了一声找到了,徐砚深一喜,一瞬间心里燃起了希望,他就知道夏禾清的命硬,不会扔下他一个人不管的,眼泪都模糊了脸,他连滚带爬的跑过去,一边笑一边哭。
下一秒消防员抬着担架上面是一个面目全非的人盖着一块白布。
“徐先生,节哀顺变。”
那一瞬,徐砚深只感觉他的呼吸彻底停止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湿了白布,耳边响起一阵钝钝的耳鸣,他手指颤抖着想要掀开那块白布,却始终没有勇气。
无数的悔恨像雪崩时汹涌而下的冰雪,渐渐填满了他的心,直至冰冷了他的四肢。
都怪他,都怪他选择了孟岁岁抛弃了她。
是他逼夏禾清伴舞来这里表演的,也是他不愿意救她的,如果没有他,夏禾清现在还活的好好的。
徐砚深失声痛哭,平日里的儒雅形象在此刻灰飞烟灭,他鼻涕眼泪黏在一起,一遍遍的骂自己该死,万念俱灰的跌坐在地上。
下一秒,徐砚深没了意识,晕倒在了地上。
不远处的孟岁岁却微不可察的勾唇,悬浮在半空中心终于有了着落,安心的放在了肚子里。


夏禾清的手里渐渐被冷汗布满,谢衡感觉到,无声的握紧了她的手,像是想要给她传递勇气。
夏禾清深深的吐出一口气,目光认真的看向徐砚深,语气笃定,“徐砚深,我不喜欢你了,现在我也要结婚了。”
徐砚深像是听到了笑话,突然冲上前不由分说的扯住夏禾清就要走,却在下一秒被夏禾清狠狠甩开。
夏禾清冷冷的盯着他,“我受不了要和别人比较的日子,也无法接受无数次我是被放弃的选项,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永远都是在害怕。”
“来自徐家的恶意还有来自外界的流言蜚语我独自一个人背负了四年,而你自始至终都在冷眼旁观。”
徐砚深噎住,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几句话,他的喉咙滚了滚,神色晦暗的垂下眼,眼里满是痛苦的苦楚。
他心里知道,夏禾清说的是事实。
夏禾清深呼吸了一口,似乎是像倔强的压下嗓子里的哽咽,直直的盯着他,“五年以来,我和你之间的每一步,都是我向你走来的。”
“现在我累了,也不想了。”
谢衡抿了抿唇,看向夏禾清的眼里带了心疼。
徐砚深一听这句话,心脏像被人狠狠捏了一下,他呼吸窒了一瞬,下一秒,他抢着上前要拉住夏禾清的手。
却被闪身护住她的谢衡大力推倒在了地上。
谢衡的眼里都是冷意,定定的注视着他,见他狼狈的倒在地上,又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从地上扯起来,“徐砚深,人得要脸。”
徐砚深眼睛红的充血,从地上站起来之后,目光依旧紧紧看着夏禾清,他动了动嘴唇,满眼深情的说,“禾清,你之前说你喜欢院子里放秋千,我已经让人修好了。”
“你还说你喜欢房间里放熏香,我专门找了著名的香料师也调制好了。我这次真的不一样了,我知道你喜欢吃甜,知道你不吃香菜,我还知道你讨厌吃洋葱。”
“你要是觉得和我家人住在一起烦,我们回去就搬出去,不用管爸和妈,你要是觉得没有安全感,我就把我手里的股份转给你一半。”
谢衡冷笑了一声,讥讽的看向他,“徐先生,你怕是搞错了吧?”
“清清对大部分香都过敏,她喜欢吃辣,小时候她吃面都恨不得把所有香菜和洋葱都放上。”
徐砚深愣住,眼里闪过迷茫,紧张的看向夏禾清。
不可能的,夏禾清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明明一直都是这样。
他们两个好多习惯契合的甚至让自己都吃惊。
夏禾清抿了抿唇,沉默了半晌,像是想起了难过压抑的事情,她忍不住皱了皱眉。
“徐砚深,谢衡说的没错。秋千椅是我心疼你常常在院里打电话处理公事没有椅子,熏香是我心疼你压力大失眠睡不着。你喜欢甜,我为了迎合你就说我也是,剩下那些小习惯也是。”
夏禾清释然的笑笑,“说起来,为了讨你开心,我真的委屈了好多自己。”
徐砚深不可思议的踉跄了几步,表情一下变得空茫茫,黑眸失神,讷讷的重复了一句,“为了讨我开心......”
他想起来总是甜食的餐桌,熏香也永远都在他的房间。
他明明见过夏禾清有一次吃面放了很多香菜,可他没放在心上。
徐砚深后悔的捏紧了拳,这么多古怪为什么他一次都没有发现呢?
谢衡不想看到夏禾清难过的样子了,索性拉住了她的手带走了她。
夏禾清以为徐砚深应该要到了结果就会回去,没想到接下来的几天他就和狗屁膏药一样黏在了他们的背后。


婚礼当天,现场布置的很繁华和隆重。
跃动的电子大屏上闪动着谢衡和夏禾清幸福的笑容,连路上的公交站牌上都张贴着喜事临门的祝福词。
谢衡知道夏禾清喜欢白山茶,就高价空运了许多摆在了婚礼现场。
夏禾清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粉红色的婚纱,她说白色丧气,这句话谢衡记了很多年,如今他为了她穿上了简单干练的粉色婚纱。
七彩梦幻的泡泡在空中徜徉,墨绿色的草坪被修剪成了年少独一无二的回忆,从牙牙学语到蹒跚学步,从青涩稚嫩的少年时代到而今的成熟知性的大人生活。
下午四点的阳光如同泡沫一般绵密温和,天晴雨霁,蔚蓝海的那一边似乎还可以隐隐约约看的见彩虹。
谢衡紧紧拉住她的手来到了布置好的婚礼现场。
“为什么提前三小时来?”
夏禾清任由他拉着,跟着他在海边的草坪上自由自在的奔跑,笑着问他。
“因为有惊喜。”
谢衡神神秘秘的对她低语了一句。
夏禾清愣住,被他拉到红毯的中央。
谢衡单膝跪地,缓缓拿出了银白的戒指,春水般的眼眸赤忱的看向她,字字郑重,“夏禾清小姐,你愿意嫁给我吗?”
“不论贫穷还是富贵,不论疾病还是健康......”
不等他说完,夏禾清缓缓弯了弯眼眸,笃定说,“我愿意。”
冰凉的触感再一次出现在手指上的时候,夏禾清缓缓举起手,璀璨的钻石在明媚的阳光下毫不逊色,绽放着自己的光芒。
谢衡的手迎着阳光扣住了她的小手,光从指缝里透过,稳稳的照在了他们的身上。
“走。”
“去哪里。”
夏禾清一脸懵的看他。
谢衡笑了,爽朗的声音在清新的空气格外的清晰,“当然是去旅行!”
另一边,徐砚深提前准备了许多保镖,准备抢婚。
在他紧张的第三遍核对流程完,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不管怎么说,先把夏禾清带回去再说。
徐砚深相信有过往的那么多年的感情,夏禾清不会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的。
徐砚深提前了一个小时到了婚礼,看着盛大的婚礼现场恍惚了一下,暗自咬咬牙,他不会让夏禾清受委屈的。
即便是夏禾清和他回去,他只会给她准备比这个更加隆重的婚礼。
婚礼的时间将近,徐砚深紧张的手心出汗,却仍旧紧紧捏着手机不肯放手,黑眸紧紧盯着眼前的舞台,心里扑通扑通的跳。
他在等保镖的消息。
只要夏禾清一出现,他们就会先带走她,然后由徐砚深拖住谢衡。
天色即将昏暗,莫名的徐砚深看着空荡荡的现场有点不安。
晚上七点婚礼就要开始了。
可现在都六点半了,为什么还没有一个人来?
徐砚深越想越不对劲,古怪的搜索着相关的消息,正当他意识到可能被骗了时,助理的电话打过来。
“徐总不好了!夫人已经和谢衡上飞机了,他们临时将婚礼改做了旅行结婚,在半个小时前就通知宾客不用来了,应该......是故意要瞒着你。”
徐砚深蹭的一下站起,一脚踢翻了凳子,面色阴沉的可怕,胸膛里熊熊的烈火一直燃烧到了他的眼睛里,他死死捏着手机,“都是废物!”
“给我订票,我要去追他们!”
徐砚深一直追到了机场,他死死盯着刚刚起飞去意大利的飞机,捏紧了拳。
助理匆匆跑过来,把机票递给了他。
徐砚深阴着脸,动用关系走了快速通道,却在上飞机的前一秒被拦住。
空乘拿着紧急电话挡在了他的面前。
“请问您是徐砚深先生吗?”
徐砚深急着上飞机,不耐的点点头。
空乘松了口气,恭敬的递上电话,“这里有您的紧急电话。”
徐砚深刚拿过电话,就听见里面徐父严肃的声音传来,“砚深,公司出事了,你得尽快赶回来一趟。”
谢衡白手起家的是新能源行业,而徐砚深家里一直都依靠的是传统行业。
最近一段时间,谢衡凭借着新能源节约开支,节省成本的优点拉拢走了许多徐家的老客户。
其中一大半都是有着大额交易的客户。
徐家的商品滞销卖不出去,资金链断裂,许多需要钱的部门都无法再正常运营下去了。
电话那头的徐父声音像是苍老了十岁,他沉沉叹了口气,“砚深啊,现在公司出事,你妈也病倒了,你就别和谢衡争了。”
徐砚深不甘心的紧紧捏着手机,眼里闪过痛苦的挣扎。
一边是家里祖辈辛苦经营下的产业,一边是夏禾清。
许久,徐砚深的手缓缓垂了下来,上一秒还愤怒的眼神此刻晦暗下来,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他缓缓走下了飞机。
望着起飞的飞机,徐砚深慢慢闭上了眼睛。
他还是输了。
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安静惬意的氛围被一阵突兀的门铃打破。
管家还没有来的及拦住,徐砚深就闯了进来。
“徐砚深!你有完没完!”
夏禾清只感觉心底里一团烈火直直的烧在她的眼底,不耐的说。
她搞不懂徐砚深为什么这样做,明明之前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每次都满不在意的样子。
昨天听到妈妈气冲冲的描述徐砚深来家里的样子时,她心里也厌恶徐砚深莫名其妙的装深情。
“禾清,我之前偏袒孟岁岁是因为我觉得我亏欠她,自始至终我心里都只有你一个,我本来就打算解决完孟岁岁之后我们就结婚的。”
“我没想到她那么恶毒,竟然想要害死你!我现在知道错了,我以后会好好爱护你的。”
话一边说着,徐砚深从自己的手提袋里一件一件拿出了当初他们一起的照片,他们一同做过的陶器,还有夏禾清那本厚厚的日记。
“禾清,你清醒一点好不好?我们在一起了五年,我们一起去旅游一起做手工,幸福甜蜜的记忆那么多......”
“还有这个——你写的日记,你喜欢了我这么多年,我们就要结婚了,如果你现在放弃,那不是让之前多年的坚持都白费了吗?”
徐砚深素来平淡的脸上现在挂着明显的难过与不舍,他不由分说分拉过夏禾清的手,试图要摘下她手指上的新戒指,却被夏禾清狠狠甩开。
“禾清,你应该戴我们的戒指。”
徐砚深的脸上写满了执着,仗着力气大又一把抓住夏禾清的手,不顾她的反抗,执拗的要从她的手指上摘下戒指。
刚回来的谢衡眉眼一冷,目光里藏不住骇人的戾气,来不及脱下外套,大步上来就给了徐砚深一拳。
徐砚深一瞬松开了夏禾清的手,狼狈的滚在地上,他抹了把嘴边的血,不甘心的恶狠狠盯着谢衡,蹭的站起就要动手打谢衡。
夏禾清心里慌乱了一瞬,下意识挡在了谢衡的面前,大喊了声不要,她先是心疼的查看了下谢衡刚刚打人的拳头,一转头又满是戒备和厌恶的瞪着徐砚深。
这下意识的关心与偏袒刺红了徐砚深的眼。
夏禾清背后的谢衡却微不可察的弯了弯唇。
徐砚深心里压抑的怒气再也按捺不住,最后的一点希望也被这一动作彻底磨灭,愤怒的情绪如洪水决堤一般涌入他的眼底,他不可置信的指着谢衡质问夏禾清。
“谢衡有什么好的?你能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甚至他不能给我你的我也可以!他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么护着他!”
夏禾清圆眸黑亮,十分笃定的开口,“谢衡舍不得让我等,你可以吗?”
徐砚深哽住,压抑不住的怒火最后全部都变成拳头冲谢衡发泄过去,一躲一闪之间,他就明显的察觉到了谢衡应该是练过一些的。
谢衡没被他打中,却也再没出手打他。
徐砚深在最后精疲力尽的时候,只是用无力的肩膀撞到了谢衡,他就突然一脸痛苦的跌坐在地上。
徐砚深愣住,他前面那么大力的拳头谢衡都可以不费力的躲过,刚刚动作那么慢,他怎么可能受伤?
没等他多想,夏禾清就慌乱的抱起谢衡,眼泪噼里啪啦的砸下来,手足无措的查看着他的伤。
“徐砚深,你像一条疯狗一样闹够了没?!你在我们这里挑什么刺?谢衡要是有什么事,我这辈子都恨你!”
夏禾清冰冷的眼眸里满满都是鄙夷和恶心,徐砚深嗫嚅着唇,苍白无力的想说他没有,却看到了谢衡得意的笑。
他气的咬牙切齿,一把捡起地上的外套怒气冲冲的走了。
......
“还疼吗?”
夏禾清拿棉签沾着药轻轻往他的脸上涂,眼里闪着关切。
谢衡咧嘴“嘶”了一声,明明没什么感觉脸上却委屈巴巴的直喊疼。
夏禾清见状,心里更自责和心疼了,下手更加轻了,细声数落着“下次不要和他动手,不值得。”
涂完药之后,谢衡问她想要什么样的婚礼。
夏禾清垂头仔细想了一下,“谢衡,我们去旅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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