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月项南风的其他类型小说《留不住月下西楼全文》,由网络作家“项南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庭琛的目光未曾离开过面前的女人,他看到了她的失神,也看到了她的惆怅。刚刚二十岁出头的年纪,他能理解她嫁给他有诸多顾虑。许庭琛不是没想过徐徐图之,但他也是个普通男人,有着所有男人对喜欢的女人的占有欲。“黎月,我们在海城项家曾经见过一面,你还有印象吗?”黎月听他这么说,眼底是显而易见的疑惑。“是吗。”“嗯,多年前的春节,我父母在海城出差,我们受项家邀请去做客,我去洗手间时迷了路,是你给我指的路,当时我问了你的名字,你告诉我叫黎月,黎明的黎,月亮的月,我说是个很美的名字,还记得吗?”许庭琛一口气说了一大串。当时的每一个细节,这么多年过去了仍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也包括黎月的这张脸。如今再次见到,只觉得和记忆中相比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多了几份...
《留不住月下西楼全文》精彩片段
许庭琛的目光未曾离开过面前的女人,他看到了她的失神,也看到了她的惆怅。
刚刚二十岁出头的年纪,他能理解她嫁给他有诸多顾虑。
许庭琛不是没想过徐徐图之,但他也是个普通男人,有着所有男人对喜欢的女人的占有欲。
“黎月,我们在海城项家曾经见过一面,你还有印象吗?”
黎月听他这么说,眼底是显而易见的疑惑。
“是吗。”
“嗯,多年前的春节,我父母在海城出差,我们受项家邀请去做客,我去洗手间时迷了路,是你给我指的路,当时我问了你的名字,你告诉我叫黎月,黎明的黎,月亮的月,我说是个很美的名字,还记得吗?”
许庭琛一口气说了一大串。
当时的每一个细节,这么多年过去了仍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也包括黎月的这张脸。
如今再次见到,只觉得和记忆中相比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多了几份专属于女人的妩媚。
黎月想了很久,“抱歉,我真的没印象了。”
许庭琛没有半点不悦,反倒笑了,“没关系,既然不记得,我们就重新认识。”
黎月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他敞开的胸口,脸颊微微发热,“你今晚要住在这里吗?”
许庭琛没否认,“如果你觉得不适合,我可以睡客卧。”
黎月很轻地蹙了蹙眉,“许教授,你睡主卧吧,我睡客卧,这里毕竟是你的房子。”
许庭琛纠正,“现在是你的房子了,今天陈师傅拿着你的证件办了所有权转移,现在产证上的名字是你。”
黎月一怔,“为什么?”
除了刚领的结婚证,两人明明毫无关系,她不明白许庭琛为什么对她这么好。
许庭琛很坦然,“因为你是我的妻子。”
黎月收回视线,低低“哦”了一声。
她明白了,许庭琛是个负责任的好男人,即便换别的女人成为他的妻子,他也一样会对她好的。
……
深夜,黎月因为在陌生的环境有些失眠。
辗转反侧之际,门打开了,男人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怕打扰到她,“睡了吗?”
黎月一下子坐了起来,门口赫然是许庭琛高大挺拔的身影。
“许教授。”
许庭琛走到床前,抬手脱去了自己身上的浴袍,黎月惊讶得瞪大了眼。
房间里的温度似乎在一点点攀升,她的大脑也跟着有些缺氧。
许庭琛掀开被子上床,长臂一伸,直接从背后将她搂进怀里,两人的身体毫无阻碍地贴在一起。
黎月浑身绷紧,连声音都在发抖,“许教授……”
许庭琛灼热的呼吸洒在她雪白的脖颈,“别动,我不碰你,只是抱着你睡,但你要是动了的话,后果我不敢保证。”
话音落下,怀里娇小的身躯果然一下都不敢再动,就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许庭琛忍不住笑了,笑得胸腔微震,“骗你的,放心,你不同意的话我不会碰你,放心地睡吧。”
黎月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过了片刻,耳边传来男人均匀的呼吸声,他似乎已经睡着了,黎月壮着胆子在他怀里转过身。
他紧闭着眼,眉间一道浅浅的褶皱。
这个男人,脱了衣服就是行走的荷尔蒙,蜜蜡色的皮肤,沟壑分明的肌肉线条,无一处不在彰显野性。
可穿上衣服,又是一副文质彬彬的教授做派。
这种强烈的反差,在他一个人身上得到融合,丝毫不显得突兀,反倒让人想要一探究竟。
……
项南风来到那家手机维修店,“老板,我来取手机。”
老板一看是他,“小伙子,你这手机换别人还真不一定能修复得了,算你走远。”
他说着,将恢复如初的手机塞到项南风手里。
项南风看一眼,立马笑了,“老板,我早就知道你是高人。”
项南风整个人都愣住了。
项夫人说了很长一段话,可他只听到了第一句,“黎月走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项夫人被他吓了一跳,“你这孩子,这么激动干什么?”
“黎月一个月前就接受了云城许家的求亲,她没告诉你?我想着她平时跟你亲近,会亲口告诉你的,就没多此一举。”
“云城……许家。”
“是啊,多好的一门亲事。”
“云城那么远,黎月怎么可能答应嫁过去?”
“许家二公子是大学教授,黎月自己说喜欢有书卷气的男孩子,他俩再合适不过。”
“到底是她喜欢,还是您喜欢?”项南风忽然有些失控,“妈,您前两年就想攀附许家,苦于找不到门路,您现在把黎月嫁到那么远的地方,难道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心?”
项夫人脸上挂不住,“你说的这叫什么话?许家的那样的门楣,难道还配不上黎月了?”
“她不过是个佣人的女儿,也就是挂着我们项家养女的名头,否则这辈子都不可能和许家沾上半点关系。”
“许家二公子能看上她,那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项南风冷笑了一声,“您打心眼里看不起她,就连她的婚事,也被您当作交易筹码。”
项夫人被气得捂住胸口,扬起手,一耳光清脆地扇在他脸上,“你这个不孝子,竟然为了一个佣人的女儿,跟你妈这么说话!”
项南风像被抽走了魂,站在原地动都不动,“她不是佣人的女儿,她是我的人。”
项夫人没听清,“你说什么?”
项南风扭过头,眼尾微微发红,“我说,黎月是我的人,她十八岁生日那晚就已经成了我的人,我们在一起三年了。”
项夫人腿一软,扶住旁边的栏杆才没跌倒,“你这个混账,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黎月是你名义上的妹妹,我不管你们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但这件事只能你知我知,决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更不能传扬出去!”
“否则不仅是我们项家名声受损,就连许家也不会放过你们,如果许家退婚……”
项夫人不敢再想下去,几乎要原地昏厥。
项南风没理会母亲,大步走到黎月房门口,“都给我滚出去!谁再敢动一下房里的东西,我让他爬着出去。”
男人们都被他身上的戾气吓到了,他们只是混口饭吃,不想招惹任何麻烦。
项南风将房门反锁,任凭项夫人在外头怎么敲门都不理会,只是一个人坐在黎月房里。
他拿出手机来给黎月打电话,嗡嗡的震动声从房间的某个角落传来。
项南风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了声音来源,走过去,便看到了地上四分五裂的手机。
黎月竟然连手机都没带走。
项南风将手机残骸一块块从地上捡起来,放进自己的衣服口袋。
他认识一家手机维修店的老板,手艺很不错,黎月的手机兴许还有救。
明明是已经被原主人丢弃的东西,就连项南风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小心翼翼。
离开时,他注意到了垃圾桶里的日记本。
被撕掉了很多页,剩下的页面都是一片空白,项南风随手翻看着,视线在最后一页定格。
标准的簪花小楷,是黎月的笔迹。
项南风,下辈子我不想再遇见你。
这个好消息她第一时间分享给了许庭琛,“他们会在五个来自全球各国的候选人里挑选出最后的黑天鹅人选,但这前提是,要进行为期两年的封闭式训练。”
黎月有些犹豫了,“其实,国际上还从来没有过华人女舞者能表演黑天鹅这个角色的。”
她没说出口的另一个原因,也是更重要的原因,是整整两年都要在国外训练。
嫁给许庭琛这两年,她能感觉到他对她的体贴,当真深入到每一个细节里。
她不需要跟公婆住在一起,也不需要处理妯娌关系,甚至能一直跳她最爱的芭蕾舞,都是因为有许庭琛在背后默默支持,帮她摆平一切。
许家人虽然开明讲理,但黎月不觉得他们会同意她去国外整整两年,毕竟老人早就想抱孙子了。
许庭琛却回答得毫不犹豫,“去,既然以前没有华人女舞者跳黑天鹅,那你就做第一个。”
黎月抿抿唇,“还是不去了,我不想跟你分开整整两年前,爸妈早就想抱孙子了。”
许庭琛抱她坐在自己腿上,亲了亲她的耳,“谁说你去国外我们就一定要分开?”
黎月怔住,“你的意思是,跟我一起去?可你这边的工作……”
“我是做学术的,国外大学很多交流的机会,我申请一个过去陪你,不是什么难事。”
“庭琛,你没必要为了我做这些的。”
“怎么没必要,你是我老婆,我不为了你还能为了谁?好了,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你想哪天走,我订机票。”
离开云城的那天,天气很好,黎月看着舷窗外的万里晴空,一时间心头有些感慨。
“在想什么?”许庭琛探过身子来问。
“我只是想到了刚来云城那天,当时前途未卜,我心里真的很忐忑,也很孤独。”
“那现在呢?”
黎月笑了,唇边两个梨涡若隐若现。
“现在我很感激上天,在云城为我准备了一份这么好的礼物,一个叫许庭琛的男人。”
许庭琛也笑了,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月儿,我才应该感谢上天,把你送来了我身边。”
……
海城边缘,新建了一家叫“月儿弯弯”的猫狗收养社区。
这已经是这五年里,在海城新建的第三十五家了。
每一家“月儿弯弯”里头都收养了上百条流浪猫狗,给毛孩子们提供了家的温暖。
门口,义工小姑娘抱着一条白色毛茸茸的小狗走进来。
老板抬眸看了一眼,目光便不由得在那条白色小狗身上定格,“它叫什么?”
小姑娘脚步停下来,笑眯眯道,“还没取名字呢,这是我们今天刚从路边绿化带救回来的小狗,才两个多月大,老板,它是不是很漂亮、很可爱?”
项南风看着小狗有些出神,半天才开口,“很漂亮,也很可爱,就给它取名雪球怎么样?”
小姑娘喃喃道,“雪球,真是个好听的名字。”
项南风看着小狗,眼底倾泻出温柔,“雪球,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小狗,你会健健康康,平平安安长大。”
代替黎月的雪球,快快乐乐活在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经历饥饿,痛苦,直到生命自然终结。
电视上在这时播放起了时事新闻,是国际第一女华人芭蕾舞者黎月回国的消息。
回到家,黎月意外发现项南风正坐在客厅沙发看杂志,脚边趴着雪白蓬松的一团。
“雪球。”黎月轻唤,白乎乎胖嘟嘟的小狗立马抬起头,朝她摇了几下尾巴后小跑而来。
项南风放下杂志,“回来这么晚,留在学校排练了?”
他刚洗完澡,黑发湿漉漉的有几缕搭在额前,五官深邃又刚毅,眉眼间是一贯的淡漠。
黎月轻描淡写,“有点事,所以回来晚了。”
她是舞蹈学院的,学芭蕾舞专业,但最近晚归不是因为学业,是为了做兼职赚钱。
她就快嫁人了,还是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前途未卜,总需要一点钱傍身。
但这些,项南风都不会知道了。
项南风伸手指了指她怀里的小狗,“以后它只能待在你房间,不能到处跑。”
黎月一愣,“雪球惹麻烦了?”
雪球陪伴她已经有七年,于黎月而言,它不仅是一只狗,更像是亲人。
项南风神色冷淡,“小雨不喜欢狗,过几天她会来,你记得把雪球关好。”
黎月垂眸,“好,我知道了。”
转身要走,项南风又喊住了她。
“前几天你托人送给我的曲奇饼干,是在哪家店买的?”
“不是买的,是我做的。”
“明天再做一盒,小雨很喜欢,上次那盒她一口气吃掉了。”
黎月半天没说出话来。
原来她上次亲手为项南风做的饼干,他转头就送给了安思雨。
她的一颗心缓缓沉到海底。
“我最近没空做饼干了。”
……
回到房里,黎月洗了澡,正坐在床上吹头发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睡了吗?”
男人的声音坦坦荡荡,听不出一点养兄妹之外的暧昧。
黎月关了吹风机去开门。
门打开,项南风就倚在门口,“一个月之后是你生日,今年想要什么礼物?”
黎月看一眼走廊,怕有佣人经过,“你还是进来说吧。”
关了门,项南风忽然从身后将她搂进怀里,动作熟练地将她推到墙上。
他抬起她的下巴,炙热的吻带着情欲落下来。
黎月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后退两步拉开了和他的距离,“别这样。”
“怎么了。”他明显不悦,“因为雪球的事不开心?”
黎月蹙着眉没说话。
项南风再次将她圈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瘦削的肩胛,深吸一口她身上的味道。
再寻常不过的亲密,在两人之间发生过无数次,此刻却让黎月浑身上下都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
“放开我。”
项南风没勉强,转身松了手。
“你学校附近新开了个楼盘,两百多平的大户型,送你一套作为生日礼物,怎么样?”
“不用了。”
一个月后,她已经不在这里了。
以后她所有的生日,都不会跟他一起过了。
“这是什么?”
男人好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黎月愣了一下,转过身,就见他手上拿着一个档案袋。
她的心顿时提到嗓子眼。
档案袋里是她的转校申请,申请转到云城舞蹈学院,两边都已经批准了。
项南风没来得及追问,手机在这时忽然响了。
他拿出来看一眼,在看到屏幕上的名字时,眼底溢出了淡淡的温柔。
他没再看档案袋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步子迈得很急。
门关上之前,黎月听到他刻意压低声音的一句,“小雨。”
黎月放下手机,犹豫片刻后还是出了门。
在这个家里,她从来都只是寄人篱下,没资格说不。
刚走到项南风门口,就听到里头传来男女暧昧的声音。
“阿风,轻点,我有点承受不住了……”
“小雨,你也心疼心疼我……”
“阿风,我害怕,万一被人听到就不好。”
“怕什么,这是在我家,谁敢到外面乱嚼舌根。”
女人的声音一点点变得破碎不堪,隔着门断断续续传来。
黎月浑身僵住,仿佛连血液都不会流动了。
她跌跌撞撞回了自己的房间,对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呆坐到凌晨。
显然,那条信息并不是项南风发的,是安思雨用他的手机发的。
安思雨要宣誓主权,要她彻底死心。
其实她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黎月以为自己已经不在意了,可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往下淌,风一吹满脸冰凉。
第二天早上,黎月是被楼下传来的狗叫声吵醒的。
她在梦中惊出了一身冷汗,睁开眼,就发现房间里的雪球不见了。
她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立马穿衣服下楼。
刚走到楼梯口,就被眼前血腥的一幕惊住,脚一软差点从楼梯滚下去。
“雪球!”
黎月疯了般从楼梯冲下来,连滚带爬到雪球跟前。
雪球早已不是平日里她熟悉的模样,平时它摸上去暖暖的软软的,可此刻它是冰冷的,僵硬的。
黎月哆嗦着把那血肉模糊的一团抱进怀里,雪球小小的身躯被鲜血染透了,血还在顺着它的爪子不停往下淌,把她的衣服都染红了。
地上有一滩污秽物,是雪球被打到大小便失禁留下的。
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道女声,“快把这死狗扔出去,臭死了!”
黎月抬起头,就见安思雨正躲在项南风身后,捂着鼻子。
项南风看黎月的眼神里有不忍,但和他对安思雨的偏袒相比,淡得几乎看不见。
雪球在黎月怀里发出几声无力的呜咽之后,最终还是闭上了眼。
黎月感觉不到痛了,连眼泪都流不出来,像一具行尸走肉。
“雪球,我抱着你,你放心地睡吧。”
“等你睡醒了,就会在温暖舒服的地方,再也不会被关在房里,不会饿肚子,不会挨打……”
安思雨摇了摇项南风的胳膊,“阿风,她是不是疯了?那狗明明都已经死掉了。”
“那么臭,血淋淋的,她还抱在怀里,真是吓死人了,她是不是不正常?”
项南风没有说话,看黎月的眼神里隐隐透出担忧。
黎月忽然抬起头,她看他的眼神那么陌生,像从未认识过他,“项南风,你这个凶手。”
安思雨不忿,“喂,不过是一只狗而已,说什么凶手……”
黎月厉声打断了她,“你闭嘴!”
她两眼猩红,像一只被逼到穷途末路的妖,安思雨被她眼底的冷意震慑住了,一时间没说出话来。
项南风将安思雨拉到身后,“黎月,我说过的,它只可以待在房间里,不能乱跑。”
他的语气那么生硬,仿佛此刻说的不是一只有血有肉的小狗,只是被丢弃的垃圾。
黎月彻底崩溃了。
“它饿了!它昨晚就没吃饭,它饿得受不了,只是想去厨房找点吃的!”
“它确实没有听话地待在房间里,你们可以骂它,把它抱回来给我就是了,为什么非要打死它!它是一条生命,它是活的,它也知道痛的!”
耳边仿佛有金属刺破空气的声音,那么尖锐,黎月感觉什么都听不见了。
她不停地在想,雪球死之前有多痛,多无助……
它大约到死都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曾经被它视作男主人的人,能对它下死手。
黎月呆滞地抱着怀里雪球凉透的身体。
雪球用自己的生命向她证明,过去三年,她有多傻。
她竟然和这样一个冷血残忍的男人,同床共枕三年,甚至还曾期许一辈子。
黎月忽然低低地笑出声。
她在众人讶异的目光里,抱着雪球的尸体,一步一步往前走。
刚走到大门口,眼前一黑,整个人往前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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