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初祁御的其他类型小说《她撩完就跑,徒留祁爷心狂跳南初祁御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猫猫爱上大马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初瞳孔一缩,眼神一闪,瞬间笑不出来了。她吓得一把推开他,端坐起身。“你不是查过了吗?我是靳安辰的未婚妻!“我和他马上就要结婚了。”这时,男人眼底的迷醉渐渐消散,眼神变得危险凌厉起来。“跟他退婚。”“然后呢?跟着你?”男人脸色一沉,“不跟着我,你还想跟着谁?”南初整理好衣服,“跟着你,你靠卖身来养我?”说着,她就要推门下车。没等她手碰上车门,就被男人拉了回来。“你干什么?”男人眼底一狠,一个欺身压下人,一口狠狠咬在南初的心口。“疼......”南初推开他的脸,疼得差点哭出声。“狗东西,找死是吧?”她越骂,他越兴奋。没过多久,南初原本还算整齐的领口以及白皙的脖颈已经变得不堪入目。“南初,真想弄死你得了。”男人的动作充满惩罚的意味,霸道...
《她撩完就跑,徒留祁爷心狂跳南初祁御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南初瞳孔一缩,眼神一闪,瞬间笑不出来了。
她吓得一把推开他,端坐起身。
“你不是查过了吗?
我是靳安辰的未婚妻!
“我和他马上就要结婚了。”
这时,男人眼底的迷醉渐渐消散,眼神变得危险凌厉起来。
“跟他退婚。”
“然后呢?
跟着你?”
男人脸色一沉,“不跟着我,你还想跟着谁?”
南初整理好衣服,“跟着你,你靠卖身来养我?”
说着,她就要推门下车。
没等她手碰上车门,就被男人拉了回来。
“你干什么?”
男人眼底一狠,一个欺身压下人,一口狠狠咬在南初的心口。
“疼......”南初推开他的脸,疼得差点哭出声。
“狗东西,找死是吧?”
她越骂,他越兴奋。
没过多久,南初原本还算整齐的领口以及白皙的脖颈已经变得不堪入目。
“南初,真想弄死你得了。”
男人的动作充满惩罚的意味,霸道,狠厉。
也是他第一次如此霸道狠厉。
南初忽然发现自己挺变态的。
他温柔,她喜欢。
他霸道,她好像也挺喜欢的。
她忍不住想,如果以后这个男人色诱她,那她估计百分百上套。
就像此刻,他的霸道正激颤着她的心。
就在她以为他会在车里对她做什么的时候,他却抬起了身子。
男人眼睛灼灼地盯看着她心口上的齿印红痕,猩红的眼底闪过异样。
她把他气得半死。
现在他弄伤她,他又心疼得要死。
他还真是着了她的魔了。
男人重重地叹了口气,强逼着她看他的眼睛,“在一起一年,你真的连我是谁都不想知道?”
南初脸上闪过犹豫,后坚定摇头。
“不用了。”
“反正以后也不会再有交集。”
知道越多他的消息,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去找他。
好聚好散,才是她的风格。
男人脸色瞬间冷了下了,眼底闪过自嘲。
“南初,没有人在招惹了我之后,还能全身而退。”
话落,他死死盯着南初的眼睛,“你,也不例外!”
南初很少看到他如此严肃阴沉的脸,直觉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坏笑打趣道,“哎呦,又霸总起来了。”
“宝贝,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霸总范呢!”
说着,她色眯眯地捏了捏男人的耳朵。
“怎么,还玩上cosplay了?”
男人黑脸挡开她的手,脸色严肃:“我是认真的。”
南初见他表情严肃,抽回了手脸色跟着严肃起来。
“不管你是不是认真的,我们都结束了。”
她一边整理衣服,一边道:“国有国法,行有行规。”
“像干你们这一行的,应该也忌讳跟金主牵扯不清吧?”
南初从包包里抽出一张支票,刷刷刷写上几笔。
又将支票塞进他的手里,“这里是一千万,以后别再联系了。”
“你要是再纠缠我,我可要去你们会所投诉你了。”
为了起到警示作用,南初还看了看后色的招牌。
而男人看着支票,眉头紧得能夹死苍蝇。
他将支票揉成一团,扔了出去,咬牙切齿道,“南初,我不是这里的鸭,也不卖身!”
南初听到这里,脸一沉,“不是哥们,你这又当又立就不厚道了。”
“钱收了,我们也睡了一年,你现在又说自己不是卖身的。”
“咋地,让我结婚后,还包养你?”
男人听完笑了,笑得竟有些疯批。
“南初,招惹了我,你还真以为你结得了婚?”
他扣捏住南初的下巴,不甘心地再次问道,“南初,你真就没好奇过我是谁?”
南初一手拍掉下巴上的手,“你是谁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我不打算婚内出轨养三。”
她和靳安辰的婚约是真,联姻也是真。
就算后面要退婚或离婚,也必须要等L集团彻底摆脱南世业的控制。
母亲是罗家独女,她当年嫁入南家的嫁妆是L集团百分之十七的股份。
而南家给罗家的彩礼,是把当年南氏集团最大的合作项目给了罗家。
通过这个项目,罗家度过了当年的经济危机,南氏集团也在那个时候渐渐渗入L。
目前对南初来说,最大的问题是南世业为了掌控罗家,掌控南初,死活不退不售卖他手里L集团的股份。
他稳坐L集团第二大股东的位置,对L集团的运营管理指手画脚。
更是为了联姻靳家,处处拿L集团的事务和公司机密威胁她。
L集团是罗家几百年的基业,她不能让几代人的心血毁在她手里。
所以,对南世业的威胁,她只能应承。
就目前来看,L集团一天不摆脱南世业的控制,她就没有自由可言。
这一年来,她一直在布局设计。
不可能冒着被抓到婚内出轨的风险,去贪图一时的享乐,而毁了L。
南初再次大方地从包包里抽出一张支票来,又刷刷刷地填上数字签上大名。
“再加一千万。”
她牵过男人的手,将支票又塞进去,“一年五千万,已经算是天价了。”
说完,南初推开车门就要下车,却被男人拽了回来。
“五千万就想买我一年?!”
他咬牙愤声,“南初,你觉得我祁御......”没等他说完,南初一下子就火了,奋力甩开他。
“小鸭子,别得寸进尺!”
只见男人嘴角颤了颤。
“小鸭子?”
他堂堂京城首富家的太子,被南初当面叫这个。
他们之前亲昵的时候,她可都是叫他“宝贝乖宝乖乖”地叫。
呵!
男人似是被气疯了,忍无可忍吼道:“南初,我再说一遍,我不是卖身的!”
“还有,你知不知道,我就是后色......”南初不耐烦打断,“你就是约我来后色最后一次是吧?”
“打住!”
她捡起脚垫上的包包,“我今天有要事要谈,没时间跟你在这儿。”
临关门,南初提醒他:“记住了,再见面,别说认识我。”
男人再次拉住她,最后确认,“确定不跟着我?”
“我可以免费让你睡,你烦心的那些事,我都能帮你解决。”
南初忍不住轻笑出声,摸了摸他的脸,直直望进他厉色的黑眸里。
“我的烦恼可不止床上那点事。”
她眼底闪过纠结,说实话,她真的挺舍不得他的。
下一秒,她又想到现在L集团的情况,果决摇头。
她食指戳了戳他的心口,“别天真了,真正让我烦心的事,可不是你这一身力气和时间能搞定的!”
最后摸了摸她爱惨了的喉结,“乖,我不喜欢死缠烂打的人。”
“我会结婚。”
“只会睡我的老公,也只跟我老公睡。”
说完,她重重关上车门。
又捡起地上的支票,放到他手上,直直对上男人的眼睛,最后挑明:“我花了钱,你拿钱办了事。”
“都是成年人,别玩不起。”
说完,南初头也不回地朝会所接待大厅走去。
见他没追上去,她像是松了口气。
看着她庆幸的表情,男人又被气笑了。
这一年期间,他有好多次都想表明自己的身份,每次都被她严肃拒绝了。
她摆明了就是玩玩,并不想跟他深入接触。
她似乎很享受金主与小白脸这种别具一格的变态关系。
既然她喜欢,他便宠着。
他想着,来日方长,身份的事,他总有解释的机会。
再后来,他渐渐了解了南初的生活观念:她崇尚的事: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她做人做事的态度:锱铢必较,有仇必报。
她对人性和爱情的观点也很偏激:她认为男人有钱就变坏,有钱有颜更容易变坏。
颜,他改不了。
所以,他只能隐藏身份,不露财。
她说她喜欢乖的,听话的,也很满意他的洁身自好。
所以,学会了哄她,学会了做饭!
怕她真的像当年包他一样拿钱随便爱,他可谓是无所不用极其地哄她,爱到深处时,她也没少给他画饼。
她说,只要他乖乖跟着她,她就会养他一辈子。
呵!
骗子!
睡了他不负责的渣女!
靳安辰的视频电话还没挂断,戚如烟穿着黑色吊带出现在镜头里。
南初故意在镜头里露出性感红睡裙,还一边往靳安辰靠近。
嗲声撒娇,“老公,一起睡嘛。”
又趁着靳安辰愣神的功夫,虚虚揽住他的脖子。
“老公,我就知道你喜欢我这套睡衣。”
她更是坏心刺激视频里的戚如烟,嗲声嗲气,“老公你帮我脱嘛......”这时,对面戚如烟嘤嘤大哭出声,“安辰哥,你竟然骗我,你们俩......”戚如烟的两行清泪,眼泪说掉就掉。
她梨花带泪的脸,别说大男人了,连南初一个女人看了都觉得心疼。
南初假装一脸震惊,又佯装去拉衣领,“哎呀,老公你真坏。”
“咱们小夫妻这么亲密的事要是被戚小姐看到了,那多不好意思。”
靳安辰听到戚如烟歇斯底里的哭声,顾不上找南初算账。
“如烟,你听我解释。”
“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我和南初根本......”他话没说完,戚如烟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靳安辰气得一把推开南初,跳下床。
来不及换衣服,拿了西装和车钥匙甩上门离开了。
“南初,你给我等着。”
靳安辰离开,房间终于安静下来。
南初打了个哈气,没去碰靳安辰睡过的大床,还是窝进了沙发里,很快进入梦乡。
清早,阳光调皮地透过窗帘细缝钻进房间,照在南初俏丽的小脸上。
这时,一阵手机铃声打破宁静,在南初的枕头下响起。
南初摸过手机,迷迷糊糊接起。
软软糯糯问,“哪位?”
“我。”
男声。
声音很好听,厚重中带着早起的沙哑。
不等南初辨识这个声音是谁,她手里的手机已经被人夺走。
靳安辰进来时刚好听到了手机里的男声。
他夺过手机,吼了句,“狗杂种的,你是谁?”
南初的瞌睡瞬间跑得无影无踪,反应过来电话那端是谁时,上去就抢靳安辰手里的手机。
“靳安辰,手机还我。”
靳安辰从戚如烟的住处回来时,天已经亮了。
他开门关门故意将动作弄得很大,就是不想让南初好睡。
挂断电话,刚好南初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本来就是好奇这么早谁会给南初打电话,所以凑过来看看。
但是,在听到电话里的男声时,他瞬间怒火攻心。
现在又见南初这么疯抢手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举着手机,怒声斥问,“我问你,他到底是谁?”
南初看了眼手机,通话还在继续。
“你不就是想听我说,他是我男人吗?”
“好啊,我现在就告诉你:没错,他就是我男人。”
“在你订婚夜和戚如烟一起去M国之后,他就成了我的男人。”
“我这一年的快乐都是他给的,你要是不回来的话,我还会继续根他快乐。”
靳安辰听了南初的话,气疯了。
他死死捏着手机,忍无可忍,他气得将手机狠狠摔扔到地上。
“南初!”
南初看着熄屏的手机,松了口气。
再看靳安辰时,她满脸带笑地问,“靳安辰,你这么紧张激动,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靳安辰一顿,渐渐冷静下来。
他冷笑了声,“你想多了。”
找回理智的靳安辰理了理衣服,“我就是想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竟然连我靳安辰的未婚妻都敢睡。”
“你就不怕我弄死他?”
南初顺头发的手一顿,懊恼自己刚刚的一时心直口快,可能给他带来杀身之祸。
他身处社会底层,身份见不得光。
没权没势,就是个卖颜卖肉卖技的可怜人。
要是他真的被靳安辰盯上,估计在昆城肯定是待不下去的。
她顺起发丝,随便在脑后绕成个丸子。
“我跟他已经结束了,你别没事找事。”
靳安辰冷哼,“你觉得我会信?”
南初,“你爱信不信。”
靳安辰,“我一回来,你们就结束,是怕被我发现了找他麻烦?”
越想,靳安辰心里越不爽,“这么护着他,就这么舍不得?”
南初诚实点头,“确实舍不得!”
靳安辰脸色越发阴沉下来,危险问道:“他哪里让你舍不得了?”
“他比我帅?
比靳家有钱有势?”
南初挑了挑眉,“他脸长得帅,他身材好,最重要的是......”靳安辰,“什么?”
南初嘲讽一笑,“你不行,他行!”
靳安辰气疯了。
“南初!”
南初却高兴了,心里爽爆了。
她快步跑进洗手间,将气成蛤蟆的靳安辰锁在门外。
“瘪三,气不死你!”
等南初洗漱完出来,靳安辰已经不在房间了。
她捡起手机一看,没想到不仅手机没坏,连通话都还在继续。
她对着手机试探问了句,“......还在?”
没想到对面男人竟然还真的在。
“你刚刚是在夸我?”
南初耳根子一红,“......你听错了。”
“......嗯?”
南初呼了口气,“没有!”
“我刚刚那些话都是气靳安辰的,你别当真。”
她越是这么解释,男人越不信。
他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其实,你每次都很享受是不是?”
南初咬牙切齿咒了句,“你闭嘴!”
她摸了摸发红发烫的耳朵,“没事我挂了。”
男人急急叫住她,“等一下。”
“你们昨晚住一起?”
南初下意识想否认,又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直接让他死心,“是。”
“我和他已经在商定结婚的事情了,别说住一起了,就是滚一起都正常。”
男人阴沉追问,“你让他碰了?”
南初挑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不成还盖着被子纯睡觉?”
听着对面越来越低沉的呼吸声,南初耐着性子哄:“如果你只是对分手费不满意的话,我等下再给你打一千万。”
“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你既然知道靳家,肯定也知道靳安辰就是我未婚夫的事。”
“你还年轻,还有大好的前程,别往靳安辰枪口上撞。”
“最后再警告你一句:如果你还想在昆城待下去,就别再联系我了。”
“要不然,你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男人温声开口,“我当你这些话是在关心我。”
“现在,来后色找我。”
听到“后色”,南初一顿。
后色会所,昆城最大的休闲娱乐会所。
订婚夜那晚,她就是在后色遇见的他,还包了他。
而在一个月前,L集团的国外分公司研发了一款高端红酒。
为了拿下昆城的高端红酒市场,她特意找人查过后色。
当时查到后色的老板是个变态疯批的老流氓,她怕生意不成,还惹一身骚,便断了合作后色的念头。
不过,就在前两天,她听说后色换老板了。
她还听说,这个新老板行事极其低调,人也很神秘,是个十足十地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主。
如果有机会的话,她还是想拜访一下这个神秘新老板。
因为,如果想要最快地打开昆城市场,入驻后色是最快的途径。
南初想到他也算是后色内部的人,便跟他打听:“问你件事,你们后色是不是换老板了?”
“是!”
“那你们新老板,人怎么样?”
男人,“电话里不好说,来后色找我,我亲口告诉你。”
南初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不用了,我自己查吧。”
说完,她直接挂了电话。
万一靳安辰派人跟踪她,发现她和他的事情,他怕是要被靳安辰直接炖了。
电话对面,男人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气笑了。
小东西,好样的。
她还真是知道怎么气死他!
*南初收拾好东西下楼时,早餐正好开始。
靳母一直看着南初走路的姿势,眼神暧昧到南初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小初,快过来,喝碗燕窝补补气血。”
南初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靳安辰冷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南初心虚接过靳母递过来的碗,道了谢,低头吃饭。
好不容易熬到早餐结束,南初逃也似的离开餐桌出了别墅。
白色奔驰前,南初拉开车门上车。
就在这时,靳安辰按住了车门将南初拉了下来。
又去抢她的手机,“把那个男人的电话号码给我。”
“南初,你真让我恶心!”
靳家老宅别墅前,南初刚停下车,一抬头,直接对上靳安辰的脸。
一年不见,他还如从前那般温润如玉,谦谦公子的模样。
只是应了那句话:初见他时红了脸,再见他时红了眼。
她的青春懵懂,她的所谓值得,回头一看,全都喂了狗!
南初自嘲一笑解开安全带,下车走到他面前。
“靳安辰,你顶着我未婚夫的身份,跟戚如烟纠缠了五年之久,我就算再恶心也恶心不过你吧!”
靳安辰脸色瞬间黑沉下来,“南初,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牙尖嘴利。”
南初,“因为你瞎呗!”
靳安辰,“你......”南初错开靳安辰往别墅走,却被他一把拉住。
“刚刚你跟烟儿说什么了?”
南初一把甩开他:“说你孬种,骂她贱。”
靳安辰气得一把再次死扣住南初的手腕,“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南初吃疼,眉心紧拧起来,却丝毫不输气势,“你口口声声说爱戚如烟,却对南靳两家的婚事连反抗都没反抗一下,你不是孬种是什么?”
“你......当然了,戚如烟也不是什么好鸟。”
“她处处算计,对你更是百般讨好,到头来也不过是只被睡了五年都下不出一颗蛋的母鸡而已。”
“南初!”
靳安辰手上的力气更重。
对上靳安辰愤怒的脸,南初一字一顿,“你们俩,一个孬种,一个烂人。”
“绝配!”
话落,南初使出吃奶的劲挣脱靳安辰的桎梏。
而靳安辰木愣在当场,好半天反应不过来。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南初对他的恨意。
不过下一秒,他连连摇头。
不可能!
南初那么爱他,不可能会恨他!
这肯定又是她在耍什么把戏!
这么想着,靳安辰冷嗤了声,笑问,“南初,你是嫉妒如烟嫉妒得疯了吧?”
“我嫉妒她?”
南初无语反问,“那你说说,我嫉妒她什么了?”
靳安辰凑向南初,“当然是嫉妒她可以一直跟我睡,一直被我捧在手心,被我爱。”
南初,“呵!”
这狗东西也忒不要脸了点!
南初忽然想起什么,笑问靳安辰,“那试问靳公子,你行吗?”
靳安辰脸色一沉,“南初,你......能不能要点脸?”
骂完,他还不满意,“你小说看多了吧?”
啧啧啧,南初,你怎么又想起那人了呢?!
南初抬头时,恰好对上靳安辰闪烁的眼神。
她想到什么坏笑起来,“我记得之前戚如烟跟我说过,她以后要找个厉害的男人。”
她上上下下打量他,“就你这小身板,能满足得了我们戚玉女的要求吗?”
别看靳安辰将近一米八的个子,但他身形偏瘦弱。
和他一身结实的肌肉比起来,他算得上是弱不禁风。
南初坏心挑衅,“戚如烟有没有嫌弃你没用?
嗯?”
靳安辰被惹极了,一个拉扯,将南初按在车门上。
“南初,你故意激怒我的目的是什么?”
南初,“当然是为了爽。”
他不高兴、不爽。
那她就高兴了、爽了。
靳安辰满脸讽刺,“南初,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他理解错了,他凑到她的耳边,极近暧昧,“既然你这么想,那我晚上就满足你,怎么样?”
南初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恶心得胃里一阵翻涌。
“别碰我,我嫌脏。”
南初嫌恶地推开他要走,却被靳安辰拉住手腕。
“走之前先跟如烟道歉。”
他当着南初的面给戚如烟打电话,“好好道歉,要不然的话,晚上我弄死你。”
这时,电话里传来戚如烟的声音:“安辰哥。”
戚如烟带着明显哭过的嗓音,又嗲又柔,听得南初全身起鸡皮疙瘩。
靳安辰将手机塞给南初,“道歉。”
南初眼底一闪,接过手机。
“靳安辰,是你让我说的,等下别后悔!”
不等靳安辰反应,南初拿着手机就往老宅方向跑去。
“戚如烟,我老公说...”靳安辰一听不对劲,立即追上前去抢手机。
“南初,你闭嘴,手机还给我。”
南初脚下生风,“我老公还说,你床上又骚又贱,他睡了五年都睡腻了,想尝尝我的滋味。”
“他还骂你是上不得台面下不出蛋的野鸡......”靳安辰追着南初,咬牙切齿地骂,“南初,你给我闭嘴!”
“我老公还说,你是演员里最贱的,随随便便三五千万的小剧本就能随便睡你,随便玩你。”
南初踩着七寸的高跟鞋,一路小跑,一直到被靳安辰追上前,她才将手机扔给他,朝浇花的靳家爷爷跑去。
“不用谢。”
对上南初调皮的笑脸,靳安辰气得满脸铁青额头青筋暴动。
咬牙切齿,“南初,你给我等着。”
南初笑容满面地转身离开,头也不回地摆手。
渣渣们,你们尽管放马过来吧,我准备战斗了。
别墅前,南初回头看了眼,只见靳安辰满脸焦急又耐心地哄着电话里的人。
她现在算是真正体会了一把当搅屎棍的快乐。
看看,她随随便便骂戚如烟几句,就够靳安辰忙活的。
果然,一直到半小时后,靳安辰才被管家请进来用餐。
他狠狠剜了南初一眼,“南初,你给我等着。”
南初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自顾朝餐厅走去。
众人刚落座,老爷子当众催婚。
“你们俩订婚也有一年了,结婚的事也该提上日程了。”
靳安辰当即反对,“爷爷,我刚回国,公司还有......”靳爷爷桌子一拍,“你要是不能兼顾工作和小家庭,我会把你手里的部分工作安排到安语手里。”
靳安辰看了南初一眼,桌底下,他踢了她一脚,示意她说点什么。
南初面上不显山水,桌底下却狠了劲地用鞋尖踹他,用鞋跟碾他脚背。
靳安辰疼得脸色发白,没敢再造次。
“知道了爷爷,结婚的事,我会找时间准备。”
靳母也催促他,“你也确实该结婚了。”
“我和你爸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你都会跑了。”
靳安辰知道不能硬刚,敷衍答应。
饭吃到大半,三个男人聊起工作的事。
靳安辰看向靳父,“爸,我听说公司去年一整年都没拿下什么大项目,项目总监的职位也一直空缺。”
这时,坐在靳安辰对面的靳安语手上一紧。
目前,靳父是靳氏集团的总裁。
靳安语是项目一组的组长,暂代项目总监的职位。
靳父,“陈总监上周刚离职,我让你姐先暂时顶着。”
靳安辰看了眼靳安语,道,“姐,御世控股将要在城东投资新的娱乐项目的事,你有没有听过?”
靳安语摇头,面上都是不安。
靳父疑问,“你说的这个御世控股是京城祁家的产业?”
靳安辰,“对!”
“目前昆城御世控股的总裁祁御,就是京城祁家的太子爷。”
南初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
祁御?
这个名字她好像在哪儿听过。
南初想了想,一时间内也没想起来这个名字在哪儿听过。
因为跟自己无关,她索性便也不想了。
靳安辰笃定看向主位上的靳爷爷,“爷爷,如果这次我能拿下御世的项目,我要项目总监的职位。”
南初下意识看了眼靳安辰。
至此,她知道了靳安辰提前回国的原因。
怕是不久后的将来,靳家将会上演一部硝烟四起的争夺继承人大戏。
这时,靳爷爷看了眼两人,严肃道:“你跟安语,谁拿下这个项目,项目总监的职位就是谁的。”
靳安辰一副势在必得,“项目总监的位置,我坐定了!”
相反,靳安语只是安静吃饭,像是根本没受靳安辰狠话的影响。
这时,靳母问了句,“安辰,你有关系能攀得上这个太子爷?”
靳安辰摇头,“跟御世合作,攀关系没用,他们只看实力。”
靳父一脸担忧道,“我听说这个太子爷神龙见首不见尾,也不知道是低调,还是冷傲。”
靳安辰满脸不屑地嗤笑了声,“但凡长相可以,又有这样的家世背景都不可能这么低调。”
“我想,他这么避着不出现在公众视野,也可能是因为他长得见不得人吧!”
南初下意识地又看了眼靳安辰英俊帅气的脸。
忍不住想:她竟不知道靳安辰竟如此地浅薄无知!
祁御,他本人很是低调,但是,有关他和他家族的传闻倒是不少。
祁家是京城首富,他的父母容貌优越,他的容貌又能差到哪里去!
靳安辰发现南初正在看他,自信勾唇一笑。
更是凑近南初低声说了句:“别看了。”
“再看,我也不是你的。”
南初嘴角颤了颤,埋头吃饭。
她怕喷他一脸饭,浪费粮食。
靳安辰一边吃饭,一边看着南初的侧脸,欠欠坏笑。
“南初,你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这时,靳安辰想到两人的小时候。
以前的南初也会经常害羞得不敢看他。
而她越是害羞,他越是会使坏捉弄她,扯她的头发,摸她的耳朵,捏她的脸。
现在细细回想起来:懵懂少年对一个女孩子的喜欢可能就是通过捉弄她,在她面前刷存在感实现的吧。
他曾经也很喜欢她。
不过,自从发现她人前一套背后一套,一边把他当未来丈夫,又一边把他往外推后,他对她便再也喜欢不起来了。
还是如烟待他始终如一!
如烟满心满眼,都是他!
南初对上靳安辰眼底的讽刺,“你猜?”
靳安辰冷笑了声,“肯定是!”
南初冷嗤,“国外的风果然不一样,把你的脸皮吹得比城墙还厚。”
靳安辰不怒反笑,“南初,你就装吧!”
他凑近她,“刚刚爷爷和妈催婚,你心里都乐开花了吧?”
南初刚想怼他两句,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掏出手机看了眼,南初想也没想,直接挂断。
又点开微信,打字:有事?
南初,竟然让我做了你一年的三,你有种回电话不过是只出来卖的鸭而已,还给自己整上脸面了。
南初抱着手机不紧不慢地回复:帅哥,请你认清自己的身份。
要我提醒你吗,我是你的金主。
我是付过钱才玩的你,乖,姐姐没白嫖你。
以后别联系了。
发完消息,南初果断删除微信好友。
这男人啊,果然不能宠。
一宠就蹬鼻子上脸。
南初将手机调成静音后重新放进口袋。
这时,靳安辰正一脸得意地说起京城太子爷的事,“我打听到,这半个月里市政新签的三个项目中,有两个是跟御世签的。”
“只要我们合作上御世,公司五年内不愁没项目做。”
这时,刚好有人给靳安辰打电话,他看了眼来电显示,立即兴奋接起电话。
“怎么样?
是不是有太子爷的行程了?”
这时,一桌子的人,除了南初,都看向了靳安辰。
靳安辰扫了眼一桌人,又看了眼靳安语,拿着手机下了桌子出了餐厅。
再回来时,他一脸的兴奋和势在必得。
靳母,“怎么样?”
靳安辰,“这周六晚上,太子爷会出席个宴会,我到时候去堵他试试。”
靳父点头,“可以!”
“就算攀不上关系,混个脸熟也行。”
靳爷爷也是一脸欣慰,“这两年各家生意都不好做,要是真能攀上太子爷,咱们靳家也能吃上好的了。”
他又交代起南初,“小初,安辰刚回国,到时候你跟他一起去,两个人也好有个照应。”
不等南初找理由拒绝,靳安辰先开了口:“爷爷,商场是男人的事,我自己去就行了。”
靳安辰不屑地看了眼南初,又扫了眼靳安语,“女人只会情情爱爱,商场上的横刀立马,还是得看男人。”
靳爷爷立马反驳,“你小子别小瞧了小初,她这一年可是把罗家生意......”靳安辰摆手打断靳爷爷,坚定拒绝,“爷爷,我自己去就行。”
南初适时出声,“爷爷,就让安辰自己去吧,我那天晚上刚好也有个晚宴要参加。”
靳安辰看了眼南初,那表情明显在说:算你识相。
南初专注碗里的饭菜,没再看靳安辰一眼。
晚餐结束,靳母留宿南初:“小初,安辰,你们俩今晚就住在老宅。”
“小夫妻俩只有住一起,才能更亲密地培养感情。”
南初聪明地没说话,因为她知道靳安辰会拒绝。
靳安辰见南初没拒绝,黑着脸开口,“我晚上有事,不住这里。”
靳爷爷气得戳了戳拐杖,“再大的事,也没有靳家的重孙重要!”
靳爷爷严肃警告道:“安辰,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敢在外面沾花惹草,还玩出命来,我打断你的狗腿。”
“你和南初一天不结婚,我的重孙一天不出生,靳家继承人的位置你都拿不到。”
“你别忘了,这个家里,不止有你,还有安语。”
“安语的孩子也可以姓靳。”
靳家不像南家那么重男轻女。
在靳家,不管是男子还是女子,都拥有平等地争夺继承人的权利。
靳家也重视契约精神,还有条铁性规矩:靳家的子孙必须是婚生子,否则,会被赶出靳家。
这就是当年南家爷爷看中靳家,并答应和靳家联姻的原因。
这也是为什么戚如烟跟了靳安辰五年之久,他就算爱她爱得死去活来,也不敢让她怀上孩子的原因。
靳安辰听了又急又怒,“爷爷,都什么年代了,你......”他还想说点什么,被靳母拉住了。
“你爷爷年纪大了,抱孙心切,你体谅他一点。”
说着,她又凑近靳安辰,小声说道:“和南初结婚生下重孙,先拿到继承人的位置。”
“后面的事,不是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只见靳安辰看了南初一眼,眼神闪烁,明显在考量着什么。
南初一眼就能看出这对母子肯定没商量什么好事。
自古以来,要说男人封建,其实女人比男人更封建。
重男轻女的思想,很多母亲比父亲更严重。
靳母表面上对靳安辰和靳安语一视同仁,但是,骨子里还是带着老封建的思想,一心只想让儿子继承家业。
靳安辰握了握拳头,“妈,我知道了。”
靳母安抚地拍了拍靳安辰的手臂,“小不忍则乱大谋。”
她笑着拍了拍南初的手臂,“今晚三楼就你们俩,好好努力,争取今年把婚礼还孩子都搞定。”
说完,靳母就离开了。
南初暗想:她的肚子怕是已经被人惦记上了。
豪门贵族又怎样,吃相同样难看!
她抬头转身,正巧对上靳安辰瘆人的笑脸。
南初想逃,却被靳安辰一个健步上前,抵进了墙角。
南初想呼救,可望眼整个大厅,一个人都没有。
她抵住他贴过来的胸膛,怒声质问,“你想干什么?”
靳安辰更近地贴上南初的脸。
南初挣不脱,气得咒骂他,“靳安辰,你个人渣!”
靳安辰一把掐住南初的下巴,“今晚就让我这个人渣,让你母凭子贵!”
随即,刺啦一声,南初的衬衫领口被撕开。
南初死死攥住衣领,心慌得无以复加。
常在河边走,终有湿鞋日。
被戚如烟知道,也就意味着被靳安辰知道了。
想到靳安辰,南初眼神一闪,忽地计上心头。
她放下手,大大方方地松开了衣领,将上面斑驳的吻痕暴露在戚如烟面前。
“你没看错,这确实是吻痕。”
戚如烟大笑起来,“这些吻痕是哪里来的?”
“南初,你竟然敢偷养野......”野男人。
南初打断她,“我有未婚夫,我们昨天晚上同住老宅,还住的一个房间,早上又是同时出家门,我身上有吻痕,有什么不对吗?”
呵!
渣男贱女联合起来破坏她展会的事,她凭什么这么轻易放过他们。
她不好过,他们俩也休想好过。
当搅屎棍这事,她有经验,昨天已经做了一回了。
果然,戚如烟听完差点没站住,还是一边的刘美扶住她,她才不至于摔倒。
“什么意思?”
戚如烟指着南初的脖子,“你是说,你们俩昨晚,你脖子上的吻痕是安辰哥弄的?”
“当然!”
看着破碎的戚如烟,南初又爽了。
她算是发现了,她其实对“无中生有”和“暗度陈仓”这种事也是极有天赋的。
“戚如烟,你还真信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却什么都不发生这种事呢?”
“大明星,床戏你也演过不少回吧,年轻男女同床共枕,干柴烈火地还不发生点什么,给你,你信吗?”
戚如烟稳住颤颤巍巍的身子,嘴里呢喃着,“不可能,不可能......安辰哥跟我发过誓,他说他绝对不会碰你的。”
南初勾唇冷笑,“男人鬼话你也信?”
陈记尴尬清了清嗓子,“南总......”南初朝陈记歉意一笑,“不好意思,误伤。”
她转脸看向戚如烟,“戚如烟,有句话叫爬得越高,摔得越疼。”
“低谷时摔,和在顶峰摔,痛感肯定会不一样。”
“我一天攥着你和靳安辰偷鸡摸狗的事,你就一天不得安稳。”
“戚如烟,这五年,你过得也很痛苦吧?”
要说南初的命门是L集团,那戚如烟的命门就是“三”这个见不得人的身份。
因为当三,她攀上靳安辰,拥有了现在在娱乐圈光鲜的身份。
也因为当三,她忌惮南初,害怕被曝光,害怕被靳家发现,她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戚如烟痛苦地抓着头发,“南初,你到底想怎么样?”
南初冷笑,“当然是我不好过,你们俩也休想好过。”
戚如烟因为气愤,气得指尖发颤,整个人发抖。
她看着南初脖子上刺眼的吻痕,眼底全是阴狠。
“展位,你确定不想要了?”
南初毫不在意地走向包厢门,“展位的事,我会另想法子。”
拉开门后,她回头看向戚如烟,“至于你们俩鸡鸣狗盗的事,你就继续战战兢兢过日子吧!”
她完全可以给戚如烟个痛苦,直接报仇曝光她和靳安辰的事。
可她就是不让她痛快地死。
就要她每日都活在战战兢兢和煎熬中。
杀人可以头点地,也可以诛其心。
她相信:诛心,会让戚如烟更痛更煎熬。
南初离开后,戚如烟气得失控将手边的杯子砸向了门板,发疯似的大哭起来。
“南初,我恨你!”
“我们势不两立!”
刘美吓得捂住戚如烟的嘴巴,“闭嘴!”
她又看了眼尴尬的陈记,立即安抚发疯的戚如烟。
“如烟,你冷静点。”
她意有所指地看向陈记,“陈总还在呢。”
戚如烟立即反应过来,抹了眼泪,抱歉地看向陈记,“陈总,刚刚情绪有些激动,还请见谅。”
刘美也张罗着让陈记入座,“陈总,刚刚如烟和南总的事,还请守口如瓶。”
陈记不自在点头,“放心,陈某也不是什么多嘴之人。”
只是,原本他还挺欣赏戚如烟这个演员的,年纪轻轻却非常能吃苦,人长得漂亮,演技也过硬。
现在只剩“三”这个身份了。
另一边。
南初出了包厢后,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靠!”
刚刚进包厢前,她一直关心展位的事,一时忘了他在车里对她做的事。
进入电梯后,南初照着电梯壁看了看脖子和肩膀的地方。
看到上面斑驳一片,她忍不住咒骂起来。
“畜生啊!”
“不是畜生,干不出这么狗啃的事。”
想起什么,她立即整理好衣服,掏出手机将黑名单里的号码拉了出来。
又拨了号过去。
电话响了三声,对面接起。
“有事?”
南初,“浑蛋,你故意的是不是?”
祁御清冷的嗓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我故意什么了?”
南初本来还不确定他是故意的,但现在听着他话语里的笑意,确定他是故意的了。
南初恨得牙痒痒,恨不能咬死他算了。
“你刚刚在我脖子上留下的痕迹被我未婚夫发现了,如果你不想被他找人打死,我劝你这几天去外面躲躲。”
祁御,“所以,你这是关心我?”
南初,“你想多了。”
“我只是不想在婚前多生是非而已。”
祁御,“那你打算怎么跟你未婚夫解释你身上的那些吻痕?”
南初,“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说完,南初直接挂了电话,把电话又拉进了黑名单。
对他,她算是仁至义尽了。
至于身上的这些吻痕,还有展位的事,怕是还有场战斗!
-对比南初的烦躁伤脑,祁御这边明显心情很好。
就算他再次发现他又被南初拉进了黑名单。
这时,坐在他对面的尚辰调侃笑道:“没想到我们堂堂祁少也有被拉进黑名单的一天。”
尚辰,尚家四少,从小和祁御一起长大,两个人可以说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一年前,就是他和祁御一起来的昆城找人。
后来,又在祁御和南初扯上关系在昆城定居后,他也跟着留了下来。
秦御语气玩味,“你确定我是被拉进了黑名单?
而不是保护伞?”
尚辰挑眉,“如果我刚刚没听错的话,南小姐要结婚了,新郎不是你。”
祁御捏了捏眉心,“睡了我,你觉得她还结得了婚?”
尚辰一顿,“不是,你认真的?”
“我什么时候不认真了?”
就在尚辰想说点什么,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
“进来。”
来人是陈安。
“爷,你让我查南小姐的事情,我查到了。”
祁御没避讳尚辰,“说。”
陈安将手里的平板递到祁御面前,上面切入的是包厢监控画面。
“南小姐找陈记,是因为原本陈记答应给L集团的展位被RCI横插了一脚。”
“今天陈记在这里约了RCI的刘美,以及RCI的品牌代言人戚如烟,南小姐应该是知道陈记在这里,过来争取合作机会的。”
祁御,“风尚展览馆?”
陈安,“是!”
尚辰,“......”祁御剜了尚辰一眼,“你的人,这么没信用的吗?”
尚辰被突然而来的锅砸得一时晕了头,“这事还真不是我经的手。”
“不过,如果双方没正式签合同,临时变卦也无可厚非。”
祁御没说什么,点了倍速播放,看到南初甩戚如烟耳光的画面,他点击暂停。
“是戚如烟的手段?”
陈安,“是。”
这时,尚辰凑过来看了眼暂停画面。
又将视频往回倒了些,又看了一遍。
当他看到南初霸气冷酷地甩戚如烟巴掌的时候,忍不住感叹了句:“南总,挺猛啊。”
祁御则是一脸骄傲,“我的女人!”
祁御勾着笑,盯着画面里的南初,眼底说不出地温柔似水。
这是祁御第一次见南初霸气狠厉的一面。
她在他面前,一直是妖娆的,勾人的,慵懒的。
此刻,她霸气,不羁,狠厉......反差如此之大,让他脑子不自觉地浮现出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因为想到这些,祁御感觉自己心口开始有些发热发烫,呼吸也变得深重压抑。
又回想起刚刚在车上两人差点失控擦枪走火,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
小妖精!
生来就是要他命的!
这时,同样血气方刚年纪的尚辰将祁御的烦躁看得清清楚楚。
他一脸震惊地咒了句,“靠!”
“兄弟,你脑子里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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