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梁阶在外面有没有女人,她可没有资格去管。
一早便要出差。
保姆做完银耳羹便去替梁阶收拾行李。
这样亲密的事情,该由严臻去做才对,可她却从不插手。
她捧着瓷白小碗,将银耳羹小口喂进梁若嘴里,梁阶坐在对面,慢条斯理地尝着。
“这次去临安要几天?”
“一周左右。”
严臻反应平平,“蒋渡去吗?多带些人,省的又喝得不省人事。”
挡酒的人是不可或缺的。
梁阶没隐瞒,“带了岑秘书,她酒量不错。”
“就是蒋渡开口跟你要的那个小岑?”
“是。”
“这下人家可要恨死你了,跟男朋友一周见不到。”
瓷勺抵在唇边,梁阶问,“男朋友?”
“不是吗?”岑和霜脖颈的红斑对严臻来说记忆深刻,更重要的是自己那个朝三暮四的弟弟还被蒙在鼓里,对着人家献殷勤,“都是女人,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也就蒋渡,够蠢的。”
她怎么也不会料到,那就是梁阶给岑和霜留下的痕迹。
严臻来了兴致,“倒是挺巧,她的岑,是岑家那个岑吗?”
“是。”
“要是岑家那个女孩儿还活着,也二十来岁了吧?”
谈起那段往事,梁阶语气很淡,“不清楚。”
“真惨,听说她看到自己母亲的死相,直接就被吓傻了。”
严臻心地善良,由衷感叹,“不管怎么说,岑家也资助过你念书,抽空去上柱香。”
银耳羹忽然变得腻味。
梁阶没喝完,“明早要去机场,我先休息了。”
望向梁若,他眸光温和了些,却少了亲昵,颇为官方地道了声,“若若晚安。”
出差在外要做些什么,岑和霜完全了解。
飞机在当晚落地。
岑和霜的房间在梁阶隔壁,他用房卡刷开门,没瞧身旁的女人一眼,话却是在对她说,“七点换好衣服,跟我应酬。”
她的行李箱内尽数都是崭新美丽的衣裙,大多是梁阶挑下,派人送到她那儿去的,作为工作所用。
被这些华美的衣装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