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斯予杨舒惠的女频言情小说《恶名花魁重生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胖茄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还没等我做什么,他就忽然把我搂在怀里,把我的脑袋按在他的胸膛上。扑通、扑通……强有力的心跳声透过薄薄的衣衫传进我的耳朵,震动我的灵魂。他低头,凑近我的耳边,轻声说:“茵茵,你是我唯一的北斗星,有你我才能找到方向。”我的脸突然就热了起来,很难得能听到安斯予说这般肉麻的话。我把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说得真好,我喜欢听,本小姐命令你再多说几句。”他眉头紧锁,竟真的开始思考起来。好似我这个问题,比经义策论还要深奥。不等他想出答案,我突然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薄唇。我根本不需要他说多少情话,那两个字——“唯一”,对我来说,就已经足够。安斯予对我从来都是发乎情,止乎礼。可是这一回,他就像是被我引燃的火苗,瞬间变成足以燎原的大火。一吻结束,我靠在...
《恶名花魁重生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可还没等我做什么,他就忽然把我搂在怀里,把我的脑袋按在他的胸膛上。
扑通、扑通……强有力的心跳声透过薄薄的衣衫传进我的耳朵,震动我的灵魂。
他低头,凑近我的耳边,轻声说:“茵茵,你是我唯一的北斗星,有你我才能找到方向。”
我的脸突然就热了起来,很难得能听到安斯予说这般肉麻的话。
我把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说得真好,我喜欢听,本小姐命令你再多说几句。”
他眉头紧锁,竟真的开始思考起来。
好似我这个问题,比经义策论还要深奥。
不等他想出答案,我突然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薄唇。
我根本不需要他说多少情话,那两个字——“唯一”,对我来说,就已经足够。
安斯予对我从来都是发乎情,止乎礼。
可是这一回,他就像是被我引燃的火苗,瞬间变成足以燎原的大火。
一吻结束,我靠在他的怀里平复呼吸,听着他胸膛里比刚刚还要剧烈的心跳声,轻声说:“斯予,不管今后发生什么,你都要记得我们的约定。”
“嗯,我不会忘的。”
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发顶,让我从头到脚像是触电般酥麻。
我坐上他的骏马,让他送我回家。
即使我对即将到来的灾祸早已知晓,我也要迎难而上。
杨舒惠知道我和安斯予有个约定,但她不知道我们约定了什么。
她猜,一定是我又要勾着安斯予四处撒野,害他荒废学业,最后名落孙山。
得知她是这么想我和安斯予时,我的内心是震惊的。
这就是我曾经奉若神明的人吗?
她怎么会有这样清奇的想法?
难道在她心中,她暗恋多年的安公子就是这般没有主见的草包之人吗?
还是我有什么蛮族秘术,可以让一个人突然变得蠢笨如猪。
我和安斯予的约定其实很简单。
我们要去找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他做他的木雕,我开我的糕点铺子。
之所以瞒着别人,是因为安斯予家中不允许他学木雕。
安太傅要求他科考入仕,将来也做太傅,为家族实现“一门三太傅”的荣耀。
前世,因着对安斯予的变态占有欲,杨舒惠瞒下了我的信笺,不让我和安斯予有进一步接触的机会。
这个决定,最后导致了我们三个人的悲惨结局。
希望这一次,一切都能从头再来。
戌时一刻,安斯予把我送到了府门口。
我踏进府里,却发现府内的下人少了大半,除了签了死契的,其余人听闻父亲被下天牢的消息,都卷铺盖走人了。
我穿过空无一人的回廊,回到自己的房间。
没有婢女,我只能自己打水洗漱。
我站在铜镜前,良久地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
我伸手使劲掐了下自己的脸,很疼。
真好,我真的还活着。
我没有死,没有变成幽魂,没有看着我的亲人爱人走向悲惨的结局,却无能为力。
活着,就代表一切还有希望。
这一次,我定要为父亲洗刷冤屈。
这一次,我也许真的可以和安斯予一起,完成我们的约定。
所以,我和安斯予任何亲近的举动,在她看来,都是我下贱的勾引手段。
李茵茵故意扭伤了脚,让安斯予背她回家,白嫩的脸颊贴在安斯予的脖子上,他瞬间连脖子也如煮熟的虾般通红,垂头看路,不敢看李茵茵一眼。
李茵茵却把手臂也缠上了安斯予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地说:“安斯予,你为什么低着头不敢看我?”
李茵茵举止大胆又主动,安斯予只是个刚刚及冠的少年,面对如此娇俏可人的狐狸精,他怎么抵挡得住?
自然是为了她魂牵梦绕,为了她牵肠挂肚,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李茵茵总是亲手做一些小糕点偷偷送给安斯予,妄想抓住他的胃就能抓住他的心。
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安斯予哪里见过这些狐媚伎俩,还觉得自己心爱的人竟愿意为了自己洗手作羹汤,每日连书也没心思看了,只巴巴地等着见李茵茵一面。
她在她的手札上,细数我的“罪状”,原来她比那些孤立我的贵女更厌恶我。
所以当她故意瞒下我写给安斯予的信笺时,她毫无愧意。
只有拯救了风光霁月的心上人——安公子的自得。
她甚至命人等在我和安斯予相约的地方,暗中杀害了我,把我抛尸在乱葬岗。
我李茵茵,一个人人避退的长舌妇,举止不端庄,出身不高贵,又粗鄙又放荡,居然想染指风光霁月的安公子,自然是死有余辜。
而她杨舒惠,高贵典雅,更是正义的化身。
杨舒惠把信笺交给了安斯予。
在前世我被杀害的那个夜晚,我在九峰山上见到了如约而至,策马向我奔来的少年。
马儿跑得太快,风吹乱了他从来一丝不苟的发髻,因为太心急,他下马时甚至踉跄了几步。
他奔到我面前,牵起我的手,就拉着我往马儿走去。
“茵茵,我这就带你走。”
我站定在原地,冲他摇摇头。
前世,父亲被带走后,我知道凶多吉少,所以想让他带我私奔,但是这一世,我想为父亲洗刷冤屈。
我和安斯予坦白我想入教坊司,借机找证据的计划,希望他理解我的做法。
在我灼热的目光下,半晌后,安斯予还是点头同意了。
安斯予长相俊朗,眉目清秀,气质清冷。
虽然沉默寡言,不善交际,但是他才华横溢,他自创的词牌名《安公子》,自创调之初,就广为流传。
“安公子”之名,天下皆知。
杨舒惠是京都第一贵女,安斯予是京都第一贵公子。
杨舒惠是相府千金,安斯予是太傅嫡子。
无论在谁看来,他们都是最般配的一对。
可安斯予喜欢的人,是我。
我突然抱紧安斯予,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
我说他是一个异类。
人人都爱耀眼如明月的杨舒惠,他却偏偏喜欢我这颗平平无奇的小星星。
安斯予伸手擦掉我不知何时滚落的泪。
他不错眼地看着我,抿唇轻笑,并不反驳。
他漆黑的瞳孔里倒映着一个同样深情凝视他的女子。
他本就沉默寡言,平常都是我在说,他在听,我习惯了他安静地陪在我身边。
他不需要应和我什么,只需要冲我笑一笑,我就心满意足。
这一刻,我突然很想吻他。
前世我是京中声名狼藉的妓子,却和京城中最风光霁月的公子相爱。
相府千金也对他芳心暗许,可是她担心我影响他出仕,便命人暗中将我杀害扔去乱葬岗。
在他们成婚当天,安斯予得知事情真相,崩溃下从断崖一跃而下。
从此千金便成了望门寡,一生都在抑郁中度过。
重来一世,千金选择放下助人情节,不再干涉我们。
她说定要好好看看这一世我们如何过的凄惨不堪……父亲被带走以后,我如前世一般,把信笺递给好友杨舒惠。
我握着她的手,眼神恳求。
“舒惠,拜托你一定要把这封信交给斯予,这对我真的很重要,拜托啦!”
杨舒惠瞥了我一眼,眼中飞快闪过一丝阴狠。
我说话的语速快,做事情也风风火火。
她因此认定我飞扬浮躁,难登大雅之堂。
前世我崇拜她,她的话我都深信不疑。
她说我心浮气躁,我就拼命让自己慢下来,像个结巴一样一个字一个字地慢慢说。
可是今世,我对她的崇拜早已烟消云散。
我依旧按照自己的习惯说话,等待着她的回答。
她和前世一样,礼貌地接过信笺,温柔地说:“好的。”
她和安斯予两家的府邸是俩隔壁,所以我才拜托她转交信笺。
今早我上学堂前,看到父亲被锦衣卫带走,我心中不安,想见安斯予一面。
或许来自心上人的安慰,能够抚平我的不安。
但是杨舒惠不相信,她总觉得我是玷污了安斯予的泥点子,是他出仕入阁的绊脚石。
所以前世,她转头就丢掉了我的信笺。
她去找了安斯予下棋,却对我拜托的事只字不提。
可是这一次,她也重生了,她会把信笺交给安斯予。
不是因为她良心发现,而是因为她恨我和安斯予。
前世,我不知道杨舒惠厌恶我。
她长相明艳,学问又好,知书达礼,又是相府千金,京中贵女们皆以她马首是瞻。
我也很崇拜她。
学堂里,夫子让她与我邻座时,我激动不已。
我小心地收起小糕点、小人书等等和功课无关的东西。
我挺直背脊端坐着,一整天都不敢挪动分毫。
生怕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
她那么耀眼,那么完美,渺小的我,何德何能能坐在她旁边。
京城第一贵女的荣光每日都洗礼着我,我每天都崇拜地望着她,不容许任何人诋毁她,哪怕一句。
当我散学回家,骄傲地说,我邻座是名满京都的第一贵女杨舒惠时,我一向和善的父亲却收起笑,摸摸我的头说:“咱们茵茵也很好,做自己就好。”
我却不依,缠着父亲纠正他:“舒惠那样的才是最好的!”
父亲看书我念叨,父亲吃饭我念叨,连父亲要就寝了我还在念叨。
父亲被我缠得没法,无奈地捂住耳朵:“好好好!
茵茵说得对!”
我这才终于放过了他。
在我心里,我崇拜的舒惠就是顶顶好的!
我是贵女们私下嘲笑的长舌妇,因着这个名头,我常常在书院遭到白眼,被贵女们孤立。
每当这个时候,杨舒惠就会来我身边,把我拉进她们的圈子里,劝她们说同窗之间要和气。
这也是我最感激她,最崇拜她的时候。
我将她奉若神明。
后来我才知道,那些我从未说过别人的肮脏话都是杨舒惠诬陷我的。
每每她都在贵女圈中说我又说了谁的坏话。
她的话无人怀疑,于是我就成了贵女圈里到处说人是非的长舌妇。
我和安斯予情投意合。
可是,杨舒惠却觉得我这样的人配不上他。
她觉得一定是我使了狐媚手段,勾引了安斯予。
否则像他那样从来对别的女子不假辞色的清冷公子,怎么可能会独独对我温柔备至。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