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晴宋淮远的女频言情小说《失忆后,你才开始爱我温晴宋淮远全文》,由网络作家“月下南山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晴的笑声冷冽,如同寒风中的刀刃,尖锐而刺耳。她轻蔑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讥讽:“你以为说离婚能吓到我吗?陆斐,你太天真了。”我苦笑摇头,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解脱:“不,我是想告诉你,以后你都不用拿离婚这件事来威胁我了。因为我同意了。”宋淮远听见这话,虽然心中狂喜,但面上还装作关心的模样走上前来劝解:“陆斐哥,冷静一下,有话好好说。”我的目光转向他时满载厌恶和反感,“闭嘴!这里没你的事!”声音中透露出无法抑制的愤怒,温晴立刻皱起眉头,“陆斐!你什么态度?”我笑了出来,声音中带着浓浓的讽刺与不屑:“他是小三,你说我什么态度?”温晴气得脸色铁青,眼神更加凛冽:“你最好把嘴巴给我放干净,不然你知道后果!”我气极反笑,声音中带着一种痛苦的讽刺:...
《失忆后,你才开始爱我温晴宋淮远全文》精彩片段
温晴的笑声冷冽,如同寒风中的刀刃,尖锐而刺耳。她轻蔑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讥讽:“你以为说离婚能吓到我吗?陆斐,你太天真了。”
我苦笑摇头,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解脱:“不,我是想告诉你,以后你都不用拿离婚这件事来威胁我了。因为我同意了。”
宋淮远听见这话,虽然心中狂喜,但面上还装作关心的模样走上前来劝解:“陆斐哥,冷静一下,有话好好说。”
我的目光转向他时满载厌恶和反感,“闭嘴!这里没你的事!”
声音中透露出无法抑制的愤怒,温晴立刻皱起眉头,
“陆斐!你什么态度?”
我笑了出来, 声音中带着浓浓的讽刺与不屑: “他是小三, 你说我什么态度?”
温晴气得脸色铁青, 眼神更加凛冽: “你最好把嘴巴给我放干净,不然你知道后果!”
我气极反笑,声音中带着一种痛苦的讽刺:“他是小三,我还要对他怎么礼貌?温晴,你在外边怎么玩我管不了,但是今天你带着人回来羞辱我,你这是要逼死我吗?”
宋淮远看着我们因为他而争吵,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他假装劝解地说:“陆斐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晴晴呢?你们不要吵了,我走就是了。”
温晴却迅速拉住宋淮远的手臂,并且坚定地说:“不用走!留下来。”她转头冷冷地望向我,“陆斐,在我的家里,你还没有反驳我的权利!”
现在这个家里, 已经没有我的立足之地,我转身向楼上走去, 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背后宋淮远和温晴交谈的声音逐渐消散.
此时此刻,在生命即将结束之际,所有纠结与斗争似乎都变得微不足道。
楼梯间回荡着我的脚步声和心跳声交织成一首凄凉的旋律。
每上一层楼梯, 我感觉自己离死神更近了一步。
我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心头的怒火和无力感。
我站在卧室门口,目光冷冽地扫视着这个曾经共同分享的空间。
每一件物品都像是温晴对我的讽刺和侮辱,她的声音仿佛还在耳畔回响。
我开始动手,将衣柜里的衣物一件件抛出,书架上的书籍也被我翻落一地。
床单被撕下,抱枕被扔到走廊里,整个房间很快变成了一片狼藉。
最后,我走到墙上那张我们的合影前,静静地凝视着那两个笑得无忧无虑的人。
手颤抖着摘下相框,照片从中滑落出来,在我的掌心轻轻摺叠。
然后毫不留情地将其扔进了垃圾桶中。
随着照片的坠落,心中涌起淡淡的悲哀与解脱感。
温晴缓缓走进卧室,目光无意中扫过垃圾桶,那张被丢弃的照片映入眼帘。
她停下脚步,手颤抖着从垃圾桶中拿起那张合影。
照片上的我们笑得如此灿烂,仿佛所有的不幸都与我们无关。
她静静地凝视着这张照片好一会儿,眼底闪过一丝复杂难解的情绪。
然后她淡淡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说不清的冷漠与命令:“你收拾好就下来做饭。”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今天做点淮远爱吃的菜。”
我站在门边,听着她平静如水的指令,心中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悲哀。
是啊,在这场没有爱情只有算计和利用的婚姻里,连最基本的尊重和理解都成了可有可无之物。
深吸一口气,我终于无法再压抑心中的怒火与哀伤。
“温晴,你站住!”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带着一种几乎崩溃的力量。
她缓缓转身,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和不耐烦。
“这么多年,我一直告诉你沈时的死与我无关。”我的声音开始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但你就是不相信。”我紧握双拳,感觉到指甲刺入掌心的疼痛。”
“这么多年来,你身边男人不停,每个都和沈时有几分相似。即使你给我带来无数的痛苦,我都没有想过离开你,可是......”
剩下的话我无法说出来,但温晴也只是冷冷地看着我,脸上没有任何情感波动。
“可你还是不满足!”我的呼吸急促而重重,“现在我真的受够了!”
她依然沉默,那种漠视让我的心彻底冷透。
“我们彻底断了吧。”
最后这几个字仿佛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说出来。
她眨了眨眼睛,在长长地沉默后才开口:“滚下来做饭!”
站在原地良久, 我闭上眼睛, 让自己平复下激动与愤怒交织成风暴般汹涌澎湃之情绪.
只剩下空洞和即将被肿瘤侵蚀殆尽生命之前兆, 在这场没有爱只有算计与利用结合中, 我已经输得体无完肤.
走下楼梯时,我听到了宋淮远嬉笑的声音,他拉着温晴的手,在撒娇。
我的心底涌起一阵酸涩,却强行压制住这些情绪。
站在两人面前,我尽力保持冷静。
宋淮远看着我,装作天真地问道:“陆斐哥,你怎么还不去做饭?我都饿了。”
温晴轻拍宋淮远的脸颊,安抚他,并转向我,“陆斐,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她的语气中带有明显的讽刺和命令意味。
此刻我的内心如同被火焰灼烧般痛苦与愤怒交织。
但我坚定地回应:“温晴,我说的离婚是真的,并非威胁。”
“我们离婚吧。” 我再次重申。
周围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温晴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诧和愤怒。
她紧握双手,似乎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继续说:“刚刚是你说的,如果我不去做饭就离婚,我答应你了!”
我最终还是搬进了柳倩在医院的住宿。
小小的套间,干净整洁,带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虽然比不上温晴的那栋豪华别墅,可我却觉得无比安心。
柳倩很忙,每天都有做不完的手术,就算是休息时间也没有回来住,我知道她是怕我尴尬。
只不过我也住不了多久,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自己的身体,就算是动手术也只不过是延缓死亡而已。
住进来之后,傅柯文怕我无聊还将我以前的画板和颜料带来了,有了事情做,我开始试着不去想温晴,不去想那些痛苦的过往。
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日子太过于悠闲,我时常会想起柳倩说过的话,如果去国外,手术的成功率会不会高一点?
可我还没有和温晴离婚,我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
至少在离开前,我要再去见我的老师一面,当初我为了和温晴结婚放弃了所有,让他失望至极。
现在,生命渺茫,如果我真的死在了手术台上,那也没有遗憾了。
“陆斐,今天感觉怎么样?”
柳倩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她刚做完一台手术,身上还穿着白大褂,脸上带着一丝疲惫。
我摇摇头,说道:
“挺好的,就是偶尔还是会头晕。”
柳倩在我对面坐下,递给我一杯水,说道:
“你的检查结果出来了,肿瘤比之前又大了一些。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只要你积极配合治疗,还是很有希望的。”
希望吗?
会出现在我身上吗?
“柳倩,我想再等一段时间再去国外治疗,可以吗?”
我抬起头,看着柳倩,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
她微微皱眉,说道:
“陆斐,我知道你心里还有很多顾虑,但你的病不能再拖了,你明白吗?”
“我知道,可是我现在还不能走,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完。”
我固执地坚持着。
气氛沉默了片刻,她最终还是妥协了。
“好吧,我可以再等你一段时间,但是你要答应我,一旦你的病情恶化,你必须立刻跟我去国外治疗,不能再有任何犹豫。还有,你要做好心理准备,随着肿瘤的增大,你的记忆可能会出现混乱,甚至会忘记很多事情。”
柳倩的语气变得凝重起来。
“我知道了。”
我低下头,握紧了拳头。
忘记很多事情吗?
也许,忘记也是一种解脱吧。
至少,我不用再背负着那些痛苦的回忆,不用再面对那些无望的感情。
可是,如果有一天,我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那该怎么办?
我的心里,突然涌起了一阵莫名的恐慌。
柳倩离开后,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房间里短暂的宁静。
是傅柯文。
接通电话,傅柯文急切的声音从那边传来:
“陆斐,别告诉她你在哪里!”
随后就是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和傅柯文的痛呼声。
我的心猛地揪紧,慌张地大喊着傅柯文的名字,可他却没有回答。
随后,温晴冰冷刺骨的声音响起,夹带着毫不掩饰地怒意:
“陆斐,你还真是好本事,敢逃跑?你以为我找不到你吗?你知道我的手段的,如果你不回来我可不敢保证你好朋友的那个破公司还能不能开下去!”
“你想怎么样?”
我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
温晴,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陆斐,我告诉你,明天我必须在别墅看到你,否则,我就把所有你在乎的人全部毁掉!包括你那个女医生柳倩,她不是高端人才吗?要是被爆出丑闻我想会对她的名誉有不小的影响吧?”
温晴的话像一把利刃刺痛我的耳膜。
我愤怒地朝着电话咆哮:
“温晴!算我求你了,放过柯文也放过我好不好,你不是喜欢宋淮远吗?我把位置腾出来,你和他好好在一起,行吗?”
“放过你?哼!”温晴冷哼一声,说:
“我放过你,谁来放过我,放过沈时!如果不是你我和沈时也不会阴阳两隔!你想我放过你,做梦!”
“温晴,你听我说,其实当年......”
随后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忙音,温晴挂断了电话。
我想解释的话堵在嘴边,我想告诉她当年最开始和她相识的人其实是我,不是沈时。
是沈时顶替了我的身份而已!可惜她根本不听我的任何解释。
我的心乱成一团,我早就该知道温晴的性格绝对不会允许我忤逆她,若是我不回去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不能让所有人为我的任性付出代价。
我该怎么办?
我痛苦地抱住头,脑海里一片混乱。
夜晚寂静无声,我躺在床上强忍着疼痛,此刻我的脑袋里像是有人在无情的搅动着。
我已经记不清这是我第几次头疼不不止了。
我拿起柳倩开给我的药,生吞下肚后蜷缩在床上。
慢慢的疼痛开始缓解,头疼的频率越来越多了,看来我确实病得不轻。
恍惚间我忽然记起第一次头疼,那是高一第一学期的暑假。
我在体育课上晕倒,被送到医院后医生说我的脑袋里长了一个瘤子。
他说最好尽快手术,因为现在瘤子还没长大,不然等到恶化后就会危及生命。
当时后妈刚带着沈时来到我家不满一年,得知这个消息后她沉默了。
她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悲伤,反倒是有些厌恶。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无非是觉得我这个拖油瓶太过麻烦,竟然还得了这种病。
她坐在我的病床边,语气冰冷:
“手术费需要不少钱吧?”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劝你啊,还是别治了,反正你爸天天喝酒也挣不到钱,你要是死了,说不定还能拿到一笔赔偿金呢。”
她的语气里没有一丝的担心。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提过手术的事情。
我开始拼命地学习,拼命地打工,我想要凑钱就自己一命,可是,命运似乎总是喜欢跟我开玩笑。
一阵急促的铃声打断了我的回忆,我摸索着从枕头底下抓起手机。
是柳倩。
“喂?”
我哑着嗓子接通电话。
“阿斐,明天有空吗?我想和你见一面。”
我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答应了她的邀约。
第二天,我强撑着疲惫的身体来到约定好的咖啡厅。
柳倩已经坐在那里了,她面前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
见我进来,她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指了指对面的座位:
“你来了,坐吧。”
我点点头,在她对面坐下。
柳倩把牛奶推到我面前:
“还没吃早饭吧?喝点牛奶,对你的睡眠好。”
我感激地笑了笑,端起牛奶喝了一口。
“阿斐,”
柳倩犹豫了一下,开口道:
“今天找你来,是想和你谈谈住院治疗的事情。”
我握着杯子的手猛地收紧,沉默了几秒,我抬起头,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道:
“这个病......治好的几率是多少?”
或许是我整个人实在是太憔悴,柳倩似乎有些不忍,她伸出手,紧紧握住我的双手,语气坚定地说: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她的声音不大,却满是信心。
我愣愣地看着她,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温晴满含怒气的声音:
“陆斐!你在干什么?!”
我猛地转头,只见温晴站在咖啡厅门口,死死地盯着我和柳倩,那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般。
她气冲冲地走到我面前,一把扯开柳倩握着我的手,然后猛地甩了我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我的脸颊顿时火辣辣的疼。
“陆斐,我告诉你,你就算是狗,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狗!”
温晴咬牙切齿地吼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耳光打在我脸上。
一旁的柳倩被温晴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连忙站起来,挡在我面前,怒视着温晴:
“你是谁?你干什么?!”
看见柳倩保护我的举动,温晴冷笑一声,一把推开柳倩,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陆斐,我说怪不得你忽然要离婚,原来你在外边早就有人了。你说,你是不是出轨了?这个女人是谁!”
“离婚?出轨?”
被当作小三的柳倩难以置信地看着温晴:
“原来你就是阿斐那个折磨他的老婆?你还真是恶人先告状,到底是你出轨还是她出轨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你......”温晴语塞,她恶狠狠地瞪了柳倩一眼,然后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把我往外拖,“跟我走!”
因为身体虚弱,我踉跄着被她拖出咖啡厅后又被塞进车里。
一关上门,温晴就猛踩刹车,我没来得及系安全带,被一个猛踩后撞到玻璃上。
温晴脸色很臭,我不知道她到底在生气什么,她不是厌恶我吗?怎么还会管我和谁在一起。
车子快速行驶在路上,我强忍着呕吐,终于车子在一个拐弯后停下。
我再也忍不住打开车门冲出去,在路边狠狠呕吐起来。
下车后,温晴冷冷看着我,问:
“陆斐,我在问你一遍,那个女人是谁!你是不是出轨了?”
一阵昏天黑地的呕吐后,我终于抬起眼,一滴泪从眼角滑落,不只是咳出来的还是什么。
“温晴,你马上就能如愿以偿了!因为我就要死了!”
刺骨的冷意包裹着我,意识逐渐从黑暗中浮起,我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刺眼的白光让我不禁地眯起眼。
消毒水的味道充斥着鼻腔,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我转头看见了好友傅柯文正坐在床边,
“你醒了?你晕倒在路上,好在有人发现把你送到医院,我接到电话就赶来了。”
他手里拿着一张纸,眉头紧锁,神色凝重。
见我醒来,他立刻起身,将床头摇高了一些,动作轻柔地帮我调整姿势。
“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摇了摇头,视线落在他手中的那张纸上,那是我的检查报告。
我问:
“看出什么了?”
傅柯文将报告放到床头柜上,沉默了几秒,才开口:
“陆斐,医生说你脑袋里长了个东西。”
他的语气小心翼翼,像是在试探我的反应,见我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或恐惧,他才继续开口:
“陆斐,我问过医生了,现在手术还来得及的!”
“手术?”
我低声重复了一遍,嘴角扯出一丝苦笑,
“可能来不及了。”
傅柯文一脸震惊地看着我:
“你说什么?来不及是什么意思?”
“这个东西是从小就有的,这就是我的命,我早就该死的,只不过运气好多活了几年而已。”我淡淡地说,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傅柯文猛地站起身,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什么?你,你是说从小就有,那你怎么不早点进行治疗!也不至于拖到现在啊!”
我闭上眼,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
“小时候家里没钱,耽误了治疗,现在就更没必要治了。”
听见我的话傅柯文激动地抓住我的肩膀:
“陆斐!你怎么能这么想!你怎么能放弃治疗?手术成功的几率很大的!”
我睁开眼,平静地看着他,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
“可是我觉得死了也挺好。”
傅柯文沉默了,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是我唯一的好友,我和温晴还有沈时三人之间的纠葛他都一清二楚。
“陆斐,我知道你还在自责,还在为五年前的事内疚,那件事不是你的错,你已经被她折磨五年了,还不够吗?”
说到这里傅柯文激动地抓住我的手,语气急促:
“听我的,先做手术好不好?只要手术成功,你就和她离婚,然后我给你找一个地方好好休养身体!”
离婚吗?我怎么舍得和温晴离婚,我好不容易才留在她身边。
我无力地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温晴充满恨意的眼神,心口一阵刺痛,再次睁开眼,我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恳求:
“柯文,答应我,别把我的事告诉任何人,尤其是温晴。”
看着我苍白的脸色,傅柯文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他担心我,但我已经做出了决定。
与其带着无尽的痛苦和悔恨苟延残喘,不如就这样离开,或许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种解脱。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病房里沉闷的气氛。
来电显示是温晴。
“喂?”
我接起电话,声音沙哑。
温晴的声音冰冷,带着一丝不耐烦,
“陆斐,你现在马上来一趟豪庭酒店,306包厢,带一套男士的衣服和内裤过来。”
说完,不等我回答,她就挂断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指尖泛白。
“豪庭酒店?她......”
傅柯文欲言又止,眉头紧锁。
温晴作为温氏集团的总裁,她的身边自然不缺主动献身的人,我扯掉手背上的输液管,准备下床。
傅柯文一把按住我,指着我缠着纱布的左手和正在滴血的右手,怒吼道:
“陆斐,你疯了吗?你看看你的手!你是个男人,能不能有点骨气?她到底把你当成什么了?自己在外边偷吃,居然还让你给别人送内裤!”
我推开他的手,眼神平静,语气却异常坚定:
“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只是......在生我的气。她也很苦的。”
或许是被我的言论震惊了,傅柯文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我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生气?她都这样对你了,你还替她说话!陆斐,你醒醒吧!为了一个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你到底要卑微到什么程度!”
是啊,我到底在执着什么?
明知道温晴恨我入骨,明知道她心里根本没有我,可我还是像个傻子一样,心甘情愿地被她践踏、被她羞辱。
“柯文,你别说了。”我无力地闭上眼,声音疲惫,
“我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说完,我不顾傅柯文的阻拦,拿起外套,跌跌撞撞地走出了病房。
这是我被关在温氏集团私人医院的第三天。
每天都会有专人来给我注射镇定药物,然后给我喂一些不知道治什么的药。
我也从最开始的剧烈反抗到现在的麻木。
不过还得谢谢这些医生给我注射的镇静剂,让我几乎每天都是在昏睡中度过的。
自然也就感觉不到脑癌带给我的头疼。
“咔嗒——”
医生打开门,拿出针剂。
我忽然开口:
“我自己吃,不用打了。”
既然反抗无效,那我只有顺从。
见我乖顺地吃下药,医生难得和我多说了些话。
他说:
“陆先生,早就该这样配合的,这样对大家都好。”
我抬起头看着窗外逐渐凋落的树叶,就好像快要走到生命尽头的我。
我开口问道:
“医生,我能见见温晴吗?我有事跟她说。”
我想告诉她所有的真相,关于沈时,关于我和她。
医生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告诉我。
他叹了口气,说道:
“温总带着宋淮远去了京市,去找艺术大师刘洪拜师学艺。短时间内不会回来的。”
我心里一颤。
温晴竟然为了宋淮远去了京市。
谁都知道艺术大师刘洪千金难得一见,所以要想拜师更是难上加难。
几十年来刘大师只收了一个弟子,只是这个弟子低调,没人知道他到底是谁。
我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医生见我情绪低落,便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看着窗外萧瑟的景色,心里一片荒凉,或许我说不定哪一天就会死在这里吧。
医生走后,我躺在床上闭眼休息。
忽然,我听见窗外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我猛地睁开眼睛,看向窗外。
只见傅柯文正扒着栏杆,吃力地朝我挥手。
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赶紧下床,跑到窗边。
“柯文,你怎么来了?”
“嘘,小点声!”
傅柯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压低声音说道:
“我当然是来带你走啊,我就猜到你会在这里,温晴太过分了,居然把你关起来。”
“带我走?”
我愣了一下,随即摇头道:“
不行,这里可是温氏的私人医院,到处都是监控和保安,我们逃不掉的。”
“放心吧,我已经安排好了。”
傅柯文说着,指了指楼下。
我探头望去,只见柳倩正站在树荫下,焦急地朝这边张望。
“你们疯了,要是被温晴知道了她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压低声音,语气中充满了担忧。
“为了救你,我什么都敢做!”
傅柯文说着,已经开始解开身上的绳索。
“你先别冲动,让我再想想......”
我还没说完,傅柯文已经将绳索固定在栏杆上,顺着绳索滑了下去。
“陆斐,别愣着了,赶紧下来!”
柳倩在下面催促道。
我看了看空荡荡的房间,又看了看楼下焦急的两人,心一横,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被发现又怎么样?我有自己的人身自由!
学着傅柯文的样子,我将床单撕成布条,打结后系在栏杆上。
深吸一口气,抓住布条,翻身爬上窗台。
“陆斐,小心点!”
柳倩的声音从下方传来。
我低头看了一眼,地面似乎离我很远,让我有些头晕。
“别怕,我在下面接着你。”
傅柯文的声音给了我莫大的勇气。
我闭上眼睛,咬咬牙,顺着布条滑了下去。
“怎么样,没事吧?”
刚一落地,柳倩和傅柯文就围了上来,关切地问道。
我摇摇头,活动了一下筋骨,除了手臂有些酸痛外,并没有大碍。
“事不宜迟,我们赶紧走吧!”
傅柯文说着,拉起我就走。
看来两人来之前已经做足了准备,直到彻底地走出私人医院,我才真是松了一口气。
被囚禁的这几天,我真的感受到了什么叫恐惧,就是那种安静得能听见针掉在地上的恐惧。
直到在后视镜中彻底看不见医院的影子,车里的气氛才开始松动下来。
傅柯文率先开口:
“陆斐,我觉得你还是暂时不要出现在温晴的面前,她那个疯子要是找到你,一定会再次把你关起来的!”
其实傅柯文说得没错,温晴确实是个疯子,不然也不会用她自己的婚约来作为报复我的工具。
可我,还能去哪里呢?
见我沉默,柳倩开口:
“要不你去我家吧,我在医院里分配了一套三居室的小套房,作为我回国的住处。这样既方便我给你治疗,温晴也不会想到你在医院里,怎么样?”
“可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
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男女有别,可柳倩却打消了我的顾虑,她说:
“我是医生,在医生的眼里不分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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