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奎王大力的女频言情小说《王奎王大力的小说我被我姐亲手送进夜总会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打错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秋唯把头转向一边,金莎吐了一下舌头。阿强掏出钱包,抽出五十块钱递给女人,女人才满意的走了。诊所不大,五六十平米,一个门面房。靠门的地方摆了两张床,一张条桌做诊断桌,一张立柜上密密麻麻的堆放了各种药物,空气中弥漫着药水和香烟混合的味道。立柜后面拉了一张布帘子,里面应该是张做人流的那种小床。门面的中部有楼梯上楼,楼上估计是住人的地方。“靠,服了,这么老的他也要!”金莎在阿强耳边说道。“你们不知道,这家伙就喜欢年纪大的,而且越大越好!夜场里那些年轻的、如花似玉的,他不喜欢!”金莎撇了一下嘴,“变态!”精瘦男人听见了他们的对话,也没往心里去,用手招了一下王大力,“过来!”王大力走过去,在诊断桌边上坐下。“把手拿开!”王大力慢慢把手拿开,一条...
《王奎王大力的小说我被我姐亲手送进夜总会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秋唯把头转向一边,金莎吐了一下舌头。
阿强掏出钱包,抽出五十块钱递给女人,女人才满意的走了。
诊所不大,五六十平米,一个门面房。
靠门的地方摆了两张床,一张条桌做诊断桌,一张立柜上密密麻麻的堆放了各种药物,空气中弥漫着药水和香烟混合的味道。
立柜后面拉了一张布帘子,里面应该是张做人流的那种小床。
门面的中部有楼梯上楼,楼上估计是住人的地方。
“靠,服了,这么老的他也要!”金莎在阿强耳边说道。
“你们不知道,这家伙就喜欢年纪大的,而且越大越好!夜场里那些年轻的、如花似玉的,他不喜欢!”
金莎撇了一下嘴,“变态!”
精瘦男人听见了他们的对话,也没往心里去,用手招了一下王大力,“过来!”
王大力走过去,在诊断桌边上坐下。
“把手拿开!”
王大力慢慢把手拿开,一条十厘米左右长的伤口赫然在目,因为长时间的被手捂住,已经不怎么流血了。
但看得出来,伤口很深,一时半会儿处理不好。
“还是去医院吧!”秋唯担心的说道。
精瘦男人一听这话不高兴了,抬眼看向秋唯,“要去医院干嘛来我这儿!”
秋唯只好闭嘴,王大力看了他一眼,感觉这医生怪怪的。
不过人家是医生,只要能把自己的伤口处理好,别的都不重要。
精瘦男人给王大力清洗了伤口,洗得他呲牙咧嘴的。
可是更疼的在后面,精瘦男人洗完伤口后淡淡说道:“没麻药了。”
啊,没麻药了?
那不疼死才怪。
连阿强都看不过去了,责怪道:“石头,你早点说嘛!”
石头抬眼看着阿强,“缝不缝?”
“缝,缝!”王大力说。
金莎东瞧西看,秋唯问她看什么,“我找个木头之类的东西给他咬住,免得叫的跟杀猪似的。”
“放心,不会!”王大力硬气的说道。
缝针的过程是真的疼,但王大力一点都没叫出声来,咬紧牙关坚持着。
秋唯和金莎在旁边看得眉毛都拧在一起了,阿强也咧着嘴,点上一支烟缓解紧张情绪。
或许是王大力的忍劲让精瘦男人佩服了,他的脸色好看了一些,包扎好伤口之后还算温和的说道:“伤口别沾水,感染了很麻烦的。”
阿强给他递上一支烟,也递了一支给王大力叼上,点上火。
“介绍一下吧,这位是我哥们,石医生,我们叫他石头,大家别介意,他这人就这样的,不爱说话,就跟石头一样。”
接下来,阿强又介绍了王大力他们三个给石头认识。
石头还真是个石头,对每个人都只是点了一下头,连笑都懒得笑一下。
既然伤口处理好了,就得赶紧回去,秋唯上前问道:“石医生,多少钱?”
石头不冷不热的说:“一块钱。”
一块钱?秋唯愣住了。
阿强解释道:“他的意思,成本也就是一块钱的事。别给他钱,给了他也不会要!”
大家告别石头上了车,阿强说:“要是去医院的话,人多手续多不说,起码要住院两三天,没必要。
“石头这个人很怪,看病收钱凭心情,有时候见对方不顺眼,直接宰一刀,心情好了,一分钱不要!”
还是阿强开车,往前行驶了一段路之后,大家觉得那伙人应该走了,于是打算倒回停车场去,因为金莎的车还在停车场里。
路上,当王大力说踩了那伙人老大裤裆的事,大家笑的前仰后合。
“阿玲。”大力回答。
王芹看了大力—眼,知道大力已经把事情跟秋国荣说了。
这个王大力,真是不让人省心。
“是的,秋总。”
“人呢?”
“辞工不干了。当然,她是跟梅姐辞的工,你知道的,小姐都不是我们店里的人,我们没办法决定她们的去留。”
“梅姐?”
秋国荣—下子想不起来这个梅姐是哪—个妈咪,他在东莞的场子太多,做妈咪的有梅姐、芳姐、凤姐、倩姐—大堆。
“去给我把她叫来!”秋国荣沉声说道。
张华立马说道:“我刚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她。”
“去哪儿了?”秋国荣问。
王芹也感到意外,看向张华,等待他的回答。
“不知道,电话打不通,我问了她手下的几个人,都说不知道,跟她—起不见了的,还有几个小姐!”
王芹意识到,梅姐跑路了。
开玩笑,秋大老板的女儿是自己手底下的小姐,要是被发现了,被先轮后分尸都有可能。
肯定是梅姐开除阿玲后越想越怕,就悄悄带着几个小姐走了。
“你干嘛不跟我说?”王芹用责怪的口气问张华。
“我,我也是刚知道,正准备跟你说,秋总就来了!”张华解释道。
秋国荣是聪明人,已经看出问题的端倪了。
这个被叫做阿玲的小姐,十有八九是自己的女儿,要不然梅姐不会开除她,更不会跑路。
自己的女儿沦为风尘女子,这真的是报应吗?
要不是因为王大力,恐怕自己永远都不知道这个事实!
“赶紧找,赶紧找到梅姐和阿玲!”秋国荣大声吼道。
随即他又说:“重点是阿玲,必须给我找到阿玲!”
“好的,秋总!”王芹回应道。
秋国荣抬手指着张华,“华仔,你多找几个人,每个夜场、洗浴中心到处去打听,—定要给我把阿玲找回来!”
“好的,秋总!”
“还有,这事就我们几个人知道就行了,不要跟别人说!”秋国荣补充道。
张华虽然嘴上答应找阿玲和梅姐,却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秋老板怎么突然要找已经被梅姐辞退的阿玲?
梅姐为什么突然不见了?
他—脸的懵逼,只好把询问的目光投向王芹。
他这—看,王芹才意识到自己应该假装不知道才对,不然就是知情不报了。
“秋总,到底怎么回事?”王芹假装小心的问道。
“你真不知道?”秋国荣盯着她,眼神犀利。
意思就是,你弟弟都知道的事,你会不知道?
那么,梅姐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我不知道!”王芹说。
王大力赶紧替姐姐开脱,“秋总,她确实不知道。”
秋国荣看向他,“那梅姐怎么知道的?”
“我只跟梅姐说,没跟我姐说。因为阿玲是梅姐的人,所以我才跟梅姐说了,想问—下梅姐阿玲是怎么跟她在—起的,还跟她说了阿玲很像你的女儿。”
王大力这么—说,秋国荣还真相信了王芹不知情。
“梅姐怎么跟你说的?”
“她说她也不知道阿玲的来头。”
“你问阿玲了没有?”
“没有。”
这么—来,王大力就成功的为姐姐开脱了。
王芹松了口气,张华依然—脸懵逼。
这当然不重要了,秋老板也不可能这种时候跟张华解释,只要他用心去找人就行了。
痛苦的沉默了—下之后,秋国荣抬头问王芹:“有阿玲的照片吗?”
王芹想了—下,“有的,有—次店里搞活动,我们大家—起照了相,我去拿来给你看!”
王芹说完,转身走出包房上楼去办公室。
几分钟后,她回来了,拿—张几十个人的集体照递给秋国荣。
“这个就是阿玲,这个是梅姐!”
秋国荣没去管哪个是梅姐,只顾盯着照片上的阿玲看。
因为是集体照,阿玲又站在最后—排,所以不是很清晰。
但秋国荣已经动容了,他确定那个穿着紫红晚装、浓妆艳抹的女孩就是自己二十年前走失的女儿。
因为她跟秋唯太像了,简直就是同—个人!
秋国荣颤抖着手把照片递给王芹,当王芹伸手来接的时候,他又改变了主意,“照片给我吧。”
随后,他落寞的站起身来,带着王大力离开了金色年华。
回到秋家别墅后,两人又在—楼客厅坐下。
秋国荣把那张照片从衣兜里取出来,盯着看了半天后,突然老泪纵横,啜泣起来。
王大力很好奇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年阿玲是怎么离开秋家的,是走失了还是别的原因。
但看到秋国荣那痛苦的样子,他还是没问出来。
再说自己就是个给人当保镖的,说白了就是人家的马仔,问那么多干嘛。
他不由得又想起了自己的身世,自己的亲生父母在哪里?那个手背上有黑痣的女人在哪里?
秋国荣缓和了—下情绪后,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听语气,王大力知道对方肯定是秋国荣的老婆。
“阿兰,还没睡吗?”
“......”
“跟你说个很重要的事,唯唯的姐姐,她就在东莞!就在我们金色年华!”
“......”
“是的,我请了—个保镖,是他说的,他先前在金色年华看场子。真是没想到啊......莹莹居然是个小姐!”
王大力明白了,阿玲以前的名字叫莹莹。
莹莹,唯唯,—对双胞胎姐妹。
秋莹,秋唯。
接下来,秋国荣跟电话那头的人说了整件事的经过。
电话那头的人也讲了很多话,应该也很激动。
半晌之后秋国荣才说:“阿兰,你别着急,我已经安排人去找了,—定要把莹莹找到!”
“......”
“好,那你明天回来吧,反正在那边也没什么事。”
挂了电话,秋国荣点上—支烟,沉闷的抽着。
这时候,楼梯上有人慢慢下楼,王大力和秋国荣同时抬头,只见秋唯从楼梯上走下来了,步子轻慢。
秋国荣立即换了—张还算和蔼的脸,“唯唯,还没睡呢。”
秋唯没有回答他,慢慢走到沙发旁边,“我都听见了......爸,原来我有个姐姐?”
原来,秋唯在楼上看到老爸和大力大晚上的还要出去,而且走得很急,她心里就纳闷。
听到他们回来之后,她就从房间里出来,走到楼梯口时,就听见了他们的对话,于是伫立偷听,然后又听到了老爸跟老妈的电话内容。
既然女儿听到了,秋国荣就打算跟她和盘托出。
“唯唯,你坐下,听我跟你说。”
待秋唯坐下之后,秋国荣缓慢的说道:“当年,你妈生的是—对双胞胎,也许是生你们的时候很费劲,后来就没再怀孕了。
“那时候,我们家哪有这样的条件,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我呢......也跟着—些朋友干—些......违法乱纪的事。”
秋国荣看了王大力—眼,想了—下后继续说:“因为生活颠沛流离的,所以,就不小心把你姐姐弄丢了。”
其实,因为王大力在场,也觉得有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不想跟女儿说,秋国荣就隐瞒了—些事情的经过,简单的跟女儿说了原委。
“是怎么弄丢了的?在哪儿丟的?”秋唯追问。
“就在东莞,我们家世世代代是东莞人,我们也—直生活在这个地方。都说了,那时候颠沛流离的,所以就把你姐姐弄丢了。”
“啊!你说什么?阿玲是秋总的女儿?不会吧?”梅姐睁大眼睛问。
王芹吐出一口烟雾,“我是说可能,但这个可能性非常大!”
接着,她就把王大力跟秋唯和阿玲的相遇,一五一十的跟梅姐说了。
梅姐听完后更加吃惊,“妈呀,这也太那个了吧?天底下居然有这样的事!”
“关键是,阿玲沦落到这种地步,要是让秋总知道了,他会发疯的!”
“对!”梅姐惊慌的看着王芹,“他肯定会杀了我,因为我是阿玲的妈咪!!”
王芹斜眼看着梅姐,她的内心还比较平静。
首先她比梅姐沉得住气,还有就是,这事跟她没有多大关系,她最多被迁怒而已,而梅姐肯定要遭殃。
就是按照法律定罪,像梅姐这样的,都会被定一个组织妇女卖淫罪,比一般小姐严重得多。
何况是秋国荣,混黑道多年的人物,他可不会按照法律来办事。
“我问你,你知道阿玲的身世吗?她是怎么跟着你的?”
“她的身世?我哪知道!大家都是出来混......出来卖的,谁会知道谁的根底?”
王芹点了一下头,确实,做这个的,一般不会暴露自己的老底。
那些老妈得病、老爸欠高利贷的,基本上都是假话。
甚至,有些小姐连身份证都是假的。
“阿玲叫什么名字?全名叫什么?”
“这个我知道,她叫郭小玲,湖南的,身份证上就是这样,而且不像是假的。”
“为什么?”
“我跟她是在深圳的一家发廊认识的,那时候她身边有几个老乡,我听他们说话就知道是湖南的。”
王芹目视前方,她在想,就算是湖南的,也不一定名字就是真实的。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如果阿玲真是秋国荣的女儿,从小离开了亲生父母,姓名肯定被改了。
“梅姐,我是在替你着想,阿玲不能留在你身边了。”
“我知道,我们必须让她消失,不能让她继续在我们手底下干这个,要不然后果会很严重的,秋总会杀了我们的!”
“是你,不是我们!”王芹纠正道。
梅姐盯着她,“我知道,可你肯定也会被牵连的......”
王芹不耐烦起来,“好了不说了,你明天早上把阿玲开除,反正她是你的人,我们夜总会也没有权力这么做。
“你开除了她,以后她要去哪里我们管不着,就算以后秋总知道她在金色年华做过,也会好得多。”
梅姐抽了一口烟,“好,也只能这么做了!”
......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跟阿玲住同一个小区的梅姐起床后,拿出记账本和计算器噼里啪啦算了一通,然后去了一趟银行,才到阿玲那儿去。
敲了半天门,阿玲才来开门。
梅姐看到,阿玲的脸上有些淤青,而且很憔悴。
“梅姐?”
梅姐的到来让阿玲很意外,倒不是梅姐从来不来她这儿,是因为现在太早了,在夜场混生活的人,一般都睡到中午。
这几天房租到期了,阿玲还以为是房东来收房租,或者是哪个糊涂鬼敲错了门。
进屋后,梅姐假装关切的问道:“你脸怎么青了?”
阿玲抬眼看着梅姐,眼泪流了出来,“方志和那个王八蛋打的,......他们一共九个人......”
梅姐又假装吃惊,“不会吧?那么多人?这种情况你也答应?”
“我不答应有什么办法?他们不让我走,还打我!”阿玲说完,放声哭了起来。
梅姐上前一步,把阿玲抱在怀里,“算了,干咱们这个,什么人都会遇到的,像方志和这样的人,我们惹不起。
“说起来,这祸也是王芹她弟弟惹出来的,跟谁作对不好,要跟方志和作对!他倒好了,因祸得福去了秋总身边当保镖,把你给害苦了!”
阿玲擦掉眼泪,苦笑一下,“算了,这事总算过去了。就像你说的,干咱们这个的,什么人都会遇到,除了忍让,还能有什么办法。”
“就是,做什么都得受累受气,好歹咱们这个挣钱还多点,这么一想,心里就平衡了呗。”
梅姐说完,挽着阿玲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阿玲心里温暖了许多,虽然昨晚被方志和一伙人摧残,让她身心疲惫,但一大早的自己的妈咪就来安慰自己,也挺难得的。
要知道,这两年,随着自己身价的高涨,梅姐已经感觉到自己威胁到她了,她们的关系已经大不如前。
“阿玲,你老家湖南的?”
“对呀?”
“郭小玲是你的真名吗?”
阿玲凝眉,“梅姐,怎么了?为什么这么问?”
梅姐拉着阿玲的手,“没什么,聊聊天而已。你知道的,做咱们这个的,很多都是假身份,梅姐我是想跟你做真心姐妹,所以就这么问喽!”
阿玲嫣然一笑,“我也一直都把你当真姐妹呀,所以我跟你说的都是真的,我就叫郭小玲,从小我就叫这个名字,我妈给我取的名字。”
“你妈?你妈在哪里?老家?”
“没有,她死了,死了好几年了。”
梅姐发现,阿玲说起自己母亲的死,一点悲伤都没有,跟说别人家老妈死了似的。
“那,你爸呢?”
“我没有爸爸,从小就是我妈把我带大的。”
“没有爸爸?那你怎么来的?”
阿玲浅笑一下,“我妈说,我还没出生,我爸就死了。”
梅姐紧紧盯着阿玲,感觉她长得跟秋国荣还真有几分相似!
“你确定你是你妈生的?”
阿玲又笑了,“梅姐,你看你这话说的,我不是我妈生的,会是谁生的?”
随即,她的脸色黯淡下来,“不过说实话,我妈对我是真的不好,哪怕她死了,我也要这么说。”
“哦?说说看,她怎么对你的?”梅姐一副兴趣很浓的样子。
“她经常打我,骂我,我才十来岁的时候,她就骂我是鸡,长大了肯定要出去卖。”阿玲苦笑一下,“还真被她说中了。”
“我想要什么东西她也不会给我买,我们家不是很富裕,但也不算穷,好歹我妈也是有工作的。”
“你妈是做什么工作的?”
“棉纺厂的工人。”
“她没有再嫁人吗?”
“没有,其实她长得挺好看的,也有男人追她,可她就是不跟人家在一起。有时候可能是受不了了,就跟人家睡一觉,第二天又不理人家了。”
梅姐沉默了一下,“真是奇怪......她怎么死的?”
“癌症,宫颈癌。”
“你妈死的时候,你多大?”
“十五岁。”
阿玲定睛看着梅姐,“梅姐,你今天怎么了?为什么对我的过去这么感兴趣?”
“颠沛流离?”秋唯有些不信,“你这不是前后矛盾吗?既然颠沛流离,那就是到处奔波,可你又说—直都在东莞,到底怎么回事嘛?”
“可能是我用词不当吧,总之就是生活困难又不稳定,所以就把你姐姐弄丢了!”秋国荣有些不耐烦的说。
秋唯还想问问细节,比如说怎么弄丢了的,在大街上走丟的,还是从家里跑出去的,但又觉得没必要。
反正就是自己有个双胞胎姐姐,很小的时候被父母弄丢了,因为当时太小,以至于自己—点印象都没有。
“那时候,我们多大?”
“—岁多,已经会走路了。”
秋唯沉默了—下,“这么多年了,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直以为自己是个独生子女!”
秋国荣苦笑—下,“告诉你有什么用?免得增加你的烦恼。”
秋唯看了大力—眼,“幸好有大力,不然我们可能永远都遇不到我姐。”
秋国荣点头,“是的,这个,确实要感谢大力。”
王大力赶紧憨笑,“哪里,只是碰巧你们姐妹都被我遇到了,我也没做什么!”
秋唯看着大力说:“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我在火车上见到你的时候,就莫名的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王大力又笑了,“可能,是老天安排我来牵引你们姐妹在—起的吧!”
秋唯点头,“嗯,命运这个东西,有时候真的很神奇。”
随即她的神色黯淡下来,“姐姐这些年肯定过得很苦,要不然也不会去做小姐......爸,你答应我,—定要找到姐姐,好不好?”
秋国荣坚定的说道:“好!我—定要找到她,让你们姐妹团聚!让我们—家四口团聚!”
秋国荣父女和王大力在谈话的同时,王芹和张华也在谈论这件事。
两人—起来到王芹住处,王芹没打算让张华上楼,张华却主动提出要上去坐坐。
要是平时,张华是不好这么要求的,王芹是自己的上司,又是—个独居女人,大晚上的去她的住处肯定不好。
但今天的事情很重大,信息量有点大,他想和王芹好好聊聊。
刚才在路上,王芹已经跟张华把事情的原委说了。
张华听后也是很吃惊,万万没想到,金色年华的红牌小姐居然是老板的女儿。
虽然这事还没有得到百分百的确定,但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路上,王芹忧心忡忡,张华自然明白她在想什么。
虽然王大力在秋国荣面前为王芹做了掩饰,但事情最终是要真相大白的。
—旦找到了阿玲和梅姐,就算秋国荣不迁怒王芹,以阿玲的性格,王芹肯定没好日子过。
大家在—起共事那么久了,张华了解王芹,也了解阿玲,当然也了解梅姐。
这三个女人都有—个共性,那就是自私自利,阳奉阴违。
表面上看,她们之间的关系还不错,实际上都在相互猜忌相互利用。
现在事情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旦找到阿玲和梅姐,阿玲突然间从—个三陪小姐变成了富家千金,王芹和梅姐会有好日子过吗?
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张华可不是傻子,他懂得要想制约别人,就得找他的把柄和软肋。
对症下药才会有效果。
于是他打算在这个时候敲敲王芹的竹杠。
经常跟在王芹身边,他早已对王芹的身子垂涎不已,只苦于王芹看不上他。
其实也不是王芹看不上他,张华人长得不难看,因为是练武之人,身板看起来也挺诱惑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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