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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父留子,重生后我不装了林婉儿裴正卿全章节小说

勺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杨柳抽条,天也一日比一日暖了,到处都是鸟语花香。为筹备品茗宴,裴园又开始装点起来,移了好看的花木、池子里被种上雅致的水草,就连连廊上的灯笼都换了新的。整个裴园热闹非凡,就像是过年似的。林婉儿却整日里睡不够,春露笑说是春困,只有她自己知道,全是那狗贼害的。她觉得这段日子,裴正卿是越来越放肆了,没完没了。白日他忙于政务,便总是深更半夜喊她过去,一折腾就是一整夜,哪还睡什么觉。她只能苦哈哈的白日补觉。却在下午的时候,被喊去了启云轩。启云轩虽然被禁,但裴子安常吃的药不够了,外面的守卫也不敢不传话。季凡出来与林婉儿说了几句,最后将一锭银子递过来道,“二公子听说夏荷不在了,林姑娘要替她置办身后事,这是二公子的一点心意。”林婉儿顿时手心直冒冷汗,...

主角:林婉儿裴正卿   更新:2024-12-24 17: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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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婉儿裴正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去父留子,重生后我不装了林婉儿裴正卿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勺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杨柳抽条,天也一日比一日暖了,到处都是鸟语花香。为筹备品茗宴,裴园又开始装点起来,移了好看的花木、池子里被种上雅致的水草,就连连廊上的灯笼都换了新的。整个裴园热闹非凡,就像是过年似的。林婉儿却整日里睡不够,春露笑说是春困,只有她自己知道,全是那狗贼害的。她觉得这段日子,裴正卿是越来越放肆了,没完没了。白日他忙于政务,便总是深更半夜喊她过去,一折腾就是一整夜,哪还睡什么觉。她只能苦哈哈的白日补觉。却在下午的时候,被喊去了启云轩。启云轩虽然被禁,但裴子安常吃的药不够了,外面的守卫也不敢不传话。季凡出来与林婉儿说了几句,最后将一锭银子递过来道,“二公子听说夏荷不在了,林姑娘要替她置办身后事,这是二公子的一点心意。”林婉儿顿时手心直冒冷汗,...

《去父留子,重生后我不装了林婉儿裴正卿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杨柳抽条,天也一日比一日暖了,到处都是鸟语花香。

为筹备品茗宴,裴园又开始装点起来,移了好看的花木、池子里被种上雅致的水草,就连连廊上的灯笼都换了新的。

整个裴园热闹非凡,就像是过年似的。

林婉儿却整日里睡不够,春露笑说是春困,只有她自己知道,全是那狗贼害的。

她觉得这段日子,裴正卿是越来越放肆了,没完没了。

白日他忙于政务,便总是深更半夜喊她过去,一折腾就是一整夜,哪还睡什么觉。

她只能苦哈哈的白日补觉。

却在下午的时候,被喊去了启云轩。

启云轩虽然被禁,但裴子安常吃的药不够了,外面的守卫也不敢不传话。

季凡出来与林婉儿说了几句,最后将一锭银子递过来道,“二公子听说夏荷不在了,林姑娘要替她置办身后事,这是二公子的一点心意。”

林婉儿顿时手心直冒冷汗,裴子安被关着也能知道外面的事。

虽然她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太快了。

她将提前准备好的香囊递过去道,“这香囊能安神,帮我给二公子吧。”

香囊里的消息,能让她免于被裴子安刁难。

当晚,她又被叫去了碧霄园,这一晚,从书案到床榻,再到浴池、窗前···

最后她求得嗓子都哑了,裴正卿也没一点怜惜,发了狠的磋磨她。

从始至终一句话也没说,最后一次结束的时候,直接将她扔到榻上,自己走了。

翌日,谭可欣来找她的时候,见她还在睡着,以为她是病了,没敢打扰她,又回去了。

事后林婉儿听说后,忽然灵机一动。

若是她真的病了,狗贼应该就不会找她了吧。

昨夜,也不知狗贼怎么就心情不畅,拿她撒气,她能活下来,全靠命大。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当夜,趁着春露睡着了,她只着一层单衣,坐在窗户边,吹了半夜的冷风。

快子时时,门被敲响,春露小声,“姑娘,碧霄园那边来请了。”

林婉儿不回话,将自己闷在被子里。

春露等了会,没听到回声,便走了进来,一摸林婉儿的头,惊呼出声,“姑娘,您怎么发热了?”

方淮将林婉儿病了的事回禀完,站在一旁等着主子吩咐。

原以为主子会让他派府医过去瞧瞧,没想到裴正卿一句话都没说,黑着脸自顾睡去了。

接下来,一连三日,碧霄园没再来人请林婉儿。

林婉儿又去给启云轩送了一次药,这次来拿东西的是季杨。

相较于之前的冷冰冰传达命令,这次季杨明显对她态度好了些,虽不明显,但林婉儿感觉到了。

那些药没白送,那份心思没白费。

但目前,她还不敢和季杨接触太密,以防被裴子安瞧出什么。

回去时,就见谭可欣正百无聊奈地坐在她的小院中。

“可欣,什么时候来的?”她伤寒未好,鼻音很重。

谭可欣见她回来,眸光一亮,迎上来,“林姐姐,你可算是回来了,怎去了这么久?二哥哥他还好吧?”

虽说是表兄妹,但裴子安身子不好,常年缠绵病榻,也不爱与人来往,谭可欣上次见他还是元宵节那日。

纵然感情不甚浓厚,但总归是住在一起的家人,谭可欣对裴子安的关心也是出自真心。

“我也没见到他人,但听他身边的季杨说,他还是老样子。”

林婉儿说这话的时候,特意瞥了眼谭可欣身后的彩环,就见彩环在听到季杨名字的时候,嘴角笑了笑。

想来是知晓自己的兄长好起来了,开心吧。

谭可欣点点头,又拉着林婉儿问,“林姐姐,你身子怎么还没好啊?是不是没有好好吃药?”

林婉儿被问得一滞,心道,还真被这丫头蒙对了。

春露每日给她熬得药,她喝一半倒一半,就是不想太快好起来,再被狗贼折腾。

“没有···咳咳。”她回答得有些心虚。

谭可欣轻轻给她拍了拍,道,“我给你带了根野山参来,你身子太弱了,要好好补补。”

说完,又有些惆怅道,“真希望品茗宴早点来啊。”

她有老夫人的宠爱,万事不愁,竟然也叹起了气,林婉儿不免好奇。

“怎么了?”

谭可欣看一眼林婉儿说出心中苦闷,“我一直觉得咱俩很像,都小小年纪就失去了亲人。”

这点也是,当初林婉儿被谭可欣接纳的一个理由。

林婉儿,无父无母,谭可欣也没了母亲,她觉得她们是一类人。

“但,你比我幸运些。”谭可欣又道,“最起码你父母生前爱你,但你再看看我那老爹!”

“林姐姐,你知道吗?他生了个儿子,还要将我接回去。指不定又憋着什么坏呢。”

谭可欣母亲裴正瑶生她的时候,就去世了,其父亲,谭钧当了几年鳏夫后,又娶了继室,纳了好几房小妾。

裴老夫人也说不得什么,毕竟纲常人伦,总不能断了别人家的香火。

可自打谭钧有了继室和妾氏后,慢慢的减少来看谭可欣的次数了,这两年更是只有逢年过节,才来。

而且每次来,都是有目的的,总要讨些好处才肯回去。

以前她年纪小不懂事,帮着谭钧向老夫人要了不少东西,后来年纪稍长便懂了。

谭钧不是真的想她来的裴园,而是想她为自己挣钱财,才来的。

谭可欣虽然嘻嘻哈哈,看似不上心,但毕竟是个女孩,心思敏感,还是希望有父亲疼爱的。

因而这些年也没当面拆穿他,而老夫人不想宝贝外孙女难过,也愿意给谭钧花钱,只要谭钧能让谭可欣感受到父爱。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谭可欣装糊涂,倒也还算平静。

但这次,竟然要将谭可欣要回去,只怕目的不单纯。

但这是他们的家事,林婉儿也不好说什么,宽慰了两句,谭可欣不愿回去,说今日要和她一起睡。

林婉儿没拒绝,还让春喜去厨房做了好些可口的饭菜,说要好好开导谭可欣。

上一世,谭可欣睡在这里,谭钧借口找人来闹事。

事后老夫人还训诫了她,身为裴氏女眷要自尊自爱,切不可让人说三道四,失了裴氏的体面。

这次便让谭钧吃不了兜着走,也看看老夫人如何维护这裴氏体面。

入了夜,外间的烛光下,林婉儿在抄家规。

春喜忽而进来,神色慌张往里看了看道,“姑娘,谭老爷来了,说是来找欣姐儿的。”

林婉儿眸光向里间瞥了眼,而后才道,“早前不是让人知会过谭老爷,可欣今晚在我这睡吗?怎么还找来了?”

春露,“他说他不放心,要进来亲眼瞧见了才行。”

才说完,便听到外面又叫嚷声传来。

谭钧闯进来了。


老夫人心痛难耐,气裴子安祸害家族,又想到他早逝的父母,心如刀绞,泣不成声。

裴正卿就那样漠然地看着裴子安演戏,他听着老夫人替裴子安求情,无动于衷。

最后老夫人扔下裴子安,走到裴正卿面前,“正卿,是不是真要母亲跪下来求你,你才能放他一条活路?”

就在老夫人以为,裴正卿会提出什么过分的条件时,就见他忽而站起身,“放过他这次也行,母亲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老夫人见有转机,立刻问,“什么事?”

“日后再说。若是你不答应,我随时取他狗命。”

老夫人忙应下来,“好好好,我答应你,不论什么事,只要不是子安的命,我都帮你办成。”

裴正卿带人去了启云轩,与老夫人发生争执,还将李嬷嬷踹吐血了的事,很快就传到了林婉儿的耳中。

春露忧心忡忡,“姑娘,您说这究竟是怎么了啊?家主这样生气,是不是二公子又犯了什么错?会不会连累你啊?”

林婉儿笑着,真好啊,终于打起来了。

可惜,没能杀了裴子安。

裴正卿这个蠢货,进了启云轩哪还那么多废话,白白浪费了时间,将老夫人等来了。

可惜,真是可惜。

“这件事,以后切莫在外提起。”

林婉儿叮嘱春露,自己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仍旧如往常一样。

老夫人等着裴正卿走了之后,狠狠骂了一顿裴子安,最后环视了一圈屋里的奴才。

没看到要找的人,“我给你的婢女夏荷呢?”

裴子安不知道为何老夫人要在这时候提起夏荷,便道,“三个月前,我让她去凝香阁伺候了。”

夏荷是老夫人的人,来到启云轩后时常将裴子安的事告诉老夫人。

裴子安暗中做了不少坏事,怕被夏荷发觉,便让季凡控制了她。

最后,又为了监视林婉儿,便让夏荷去了凝香阁,又怕老夫人察觉,便叮嘱夏荷,别跟着林婉儿出现在老夫人面前。

是以,这三个月来,老夫人根本就不知道,夏荷已经不在启云轩了。

老夫人重重叹了口气,道,“你糊涂啊!夏荷自幼习武,身手很是了得,有她在,就算是方淮也难近你的身。”

说到这,她又叹了口气。

林婉儿总归是裴子安的未婚妻,给她送个婢女,也没什么好说的。

“算了,这事也不怪你,之前我没跟你说清楚。”

“你也别怕了,正卿既然答应了我不动你,你就放宽心。但切不可再胡来了,否则,我也保不住你。”

裴子安怔怔的,直到老夫人走了,才回过神。

看来,夏荷不是死于风寒,说不定还是裴正卿的手笔。

如今他四面楚歌,几乎被逼到了绝境。

这裴家、裴氏,竟然跟他没有半点关系。

那不如,全都毁灭吧。

“季杨,去告诉林婉儿,等她能给我置裴正卿于死地的消息后,我会将她妹妹还给她。”

季杨领命离去。

林婉儿听后,心中冷笑,还想拿她妹妹来控制她。

真是痴人说梦。

“你且告诉他,我会好好替他办事的。”

还是得先稳住他。

她又将一包药粉递过去,“季杨,你若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季杨毫不犹豫地拿走了药包,摇摇头,“季杨永不后悔,只求姑娘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一定。”

春露远远的候在一侧,听不清两人说了什么,但也能猜到,定是裴子安又在给林婉儿指派什么任务了。

待到季杨走后,她找了空隙去了碧霄园,将季杨来找林婉儿的事告知了方淮。


花径小道上,春露缓步跟在林婉儿身后,“姑娘,老夫人他们在后花园呢,咱不过去吗?”

林婉儿兴致缺缺,“与咱们无甚关系,就不去凑热闹了。”

春露下意识开口道,“姑娘,今日是给家主相看正妻人选,你不好奇吗?”

裴氏当家主母,可是会关系到林婉儿未来的人。

春露这个做奴婢的,都想替林婉儿打探些消息来。

比如老太太看中谁了?未来当家主母性情如何?喜欢什么,有什么要避讳的?

日后也好行事。

然而,春露担忧的这些,林婉儿之所以没放在心上,是因为她压根没打算待到那时候。

按照上一世的日子来算,这叔侄俩的那场大战也快了。

在这之前,她只需要给他们添把火,让他们无暇他顾,她好趁机死盾。

张家主事船运生意,张氏女上一世就是在品茗宴上被冤死的,刚刚她远远地瞧到那张家女正往这边走。

可这条小路往前,只有一个方向,那就是裴子安。

她寻了个隐蔽的角落,假装赏花,让春露去给她拿壶茶水。

很快,隔壁小径上传来低低的交谈声。

“姑娘,那裴二公子身子不好,咱们真要去讨好,怎么不去讨好家主呢?”

“你以为是我愿意的?”张雪娇面色郁郁,“若是能选择,我宁愿嫁给山野村夫,也好过给人做妾。”

“况且,裴二公子已经有了未婚妻,我也不愿做那讨人嫌的。”

“可咱家运船的生意越来越差···父亲说了,我若不做,不光阿娘活不下来,就连妹妹也活不下来。”

“况且,以我的身份,就算是给家主做妾都不够格的。我也不肖想裴二公子能看上我,我只做好父亲交代的,让娘和妹妹好过···”

主仆二人渐行渐远,林婉儿透过树丛看清了那人,正是张氏的庶女,张雪娇。

她忽而想到张雪娇上一世的结局,脑中电光火石般闪过许多。

如今世家势大,皇家夹在四大家族之间,战战兢兢,尤其是怕临近的越氏。

越氏生性残暴,好战掠夺,对皇族虎视眈眈。

皇家这次派清平郡主来联姻,也是存了想抱上裴氏这棵大树好乘凉。

而对于裴氏来说,若是联姻皇室,不仅可以壮大裴氏势力,更可以威慑其他三大家族。

但以裴老夫人为首的另一些裴氏族人更属意与世家大族联姻,一是不会受到其他三大家族的猜忌,再者,避免裴氏权力被皇族侵蚀。

于是,关于联姻一事,裴氏内部产生了分歧。

可上一世,这样的分歧,在张雪娇死后,便消失了。

张雪娇虽是世家大族之女,但只是个不受宠的庶女,若是平时死在外头,也闹不出多大的动静,偏偏死在品茗宴上。

当着世家大族的面,指证清平郡主仗势欺人,陷害忠良,最后一头撞死在石柱上。

而清平郡主非但没有因为张雪娇的死收敛,反而咄咄逼人,盛气凌人之势,惹来众怒,也断送了裴氏与皇族联姻的可能。

刚刚那想要给裴子安献殷勤的就是上一世死在品茗宴上的张氏女,张雪娇。

上一世,她没关注这些,未曾在意,现在仔细一联想。

张雪娇的死,没那么简单···

一个有牵绊,努力想要活着的人,最后毅然决然地了结了自己。

要不是走投无路,要不是牵绊已经有了可托付之人。

而仅仅被人诬陷,远没到走投无路之际···


林婉儿,“让他踹,反正整个裴园都是他的。”

院门烂了,还可以修,她若是被裴正卿这么踹一脚,估计能上天。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地感觉胸口憋闷的难受,一睁眼,就对上了那双再熟悉不过的深邃黑眸。

滔天的欲念杂夹着无边怒气,吓得林婉儿浑身冰凉。

“家主?”

“醒了?”裴正卿唇角扯出一抹冷笑,而后一把撕掉手下的障碍,“正好。”

他真是疯了,这里可是凝香阁!

随时会有人来,若是被人撞到,她死定了。

纵然他啃咬得很疼,林婉儿也没敢叫,反而楚楚可怜地求他,“家主,这里不行。”

“这里怎么就不行了?”

裴正卿没理会她,像是失了控般掠夺。

林婉儿知道,再求也是无用,只能紧抿双唇,不发出一点点声响。

而身上的男人就像是故意折磨她似的,发了狠,一遍又一遍。

林婉儿终究没忍住,一口咬在他肩头上。

细而尖的齿尖没入血肉,铁锈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

裴正卿却像是没感觉到疼似的,林婉儿也憋着气,不撒口。

最后,她牙齿都酸了,人也攀不住,沉沉往后栽去。

结实而有力的臂腕适时地将人捞进怀里,裴正卿偏头看了眼仍在流血的肩头,又看了看晕过去的林婉儿,终究是发了回善心。

“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翌日是个大晴天,林婉儿在睡梦中听到了一阵嘈杂声。

这几日,她生病了,老夫人特准她不用去做药膳粥。

昨夜又累得很,她想多睡会。

她蒙起被子,仍能听到,最后忍着腿心的疼,喊春喜。

“外面怎么了?”

春喜瞧她脸色苍白,忙将屋门关上,笑着回道,“姑娘,家主让人给咱重修院子呢。昨夜被踹烂的那院门也不用修了,直接换了。”

“什么?”林婉儿顾不得身上的不适,忙推开窗子看出去,七八个泥瓦匠正有序的忙碌着,已经将原先的院墙给拆了。

“你说是家主下的令?”林婉儿又问春喜。

春喜点头,“是啊,听说家主今早又和老夫人说了谭钧的事,还说咱们的院子被他们踹烂了。”

“老夫人训斥了谭老爷,还说找人来修一下院门。结果,家主说不必修了,直接翻新,不然品茗宴上,让人知道咱裴园还有这么破的地方,也丢人。”

凝香阁原先是裴子安的一处小院,因位置偏僻,一直空着。

后来林婉儿住了进来,为了避嫌,竖起了一道墙,与启云轩隔开来了。

老夫人这些年只远远在外瞧过凝香阁,昨日进来的时候,才知道林婉儿住的有多简朴,遂对裴正卿的话没有异议。

早膳过后,谭可欣来了,满是歉意。

“林姐姐,实在是对不住,我爹说他昨晚喝了些小酒,怕我走丢了,担心我。”

这个傻姑娘,明明知道这些不过是她爹的托词,却还在替她爹隐瞒。

可林婉儿也不好在谭可欣面前说谭钧的不是,便没说什么,心中想的却是以后还是尽量保持距离的好。

谭可欣又待了会,见林婉儿情绪不高,便要回去了,林婉儿也没留。

回去后,谭可欣心情不好,晚饭也没吃,就要去睡。

老夫人莫名,“可欣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李嬷嬷叹了口气道,“今日欣姐儿去了凝香阁,没一会就回来了,回来后便闷闷不乐的。”

老夫人皱眉,“和林婉儿吵架了?不应该啊,婉儿一直很是谦让可欣。”

李嬷嬷,“老夫人你想想,谭老爷喝醉了酒在凝香阁门口闹事,还好您和家主正好在,不然林姑娘怎么应付啊?”

“虽说林姑娘不会迁怒欣姐儿,但咱姐儿心善的很,想着内心觉得愧疚林姑娘,这才郁郁寡欢。”

“老夫人,你说谭老爷是不是不满足你说的那些,才故意做出这番的?”

之前谭钧说要将谭可欣接回去,老夫人没舍得,心里明白谭钧这是又想要好处了。

便许了他些生意,但谭钧并不甚满意,因而磨磨蹭蹭不肯走。

被李嬷嬷这么一提醒,老夫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对,一定是可欣觉得愧对婉儿。这个谭钧,真是贪心不足,敢在我裴园撒泼。”

“还真以为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了?”

“去,马上让他离开,之前答应给他做的那些生意,也都作罢!”

“要让他知道,我给他,那是看在可欣的面子上,可怜他。”

“他不夹着尾巴做人,还敢如此嚣张,便叫他知道厉害。”

林婉儿晚膳过后才知道,谭钧已经离开裴园了。

究其原因,没人知道。

林婉儿没空去深究,因为方淮又来请她了。

她借着月色,走在小道上,心中想着事,一停下,才发现,方淮将她带到了裴正卿的书房。

裴正卿正在处理政务,林婉儿心想,真是这么忙的话,还喊她来做什么。

“进来。”裴正卿放下手中的笔,林婉儿走了进去。

“家主有事忙的话,我在外面等着就行。”

“不忙,来给我捏捏肩。”他说。

不忙,那刚才不就是在装模做样。

林婉儿心中带着气,手上也没轻没重,按了没两下,裴正卿忽而一把抓住她。

“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林婉儿莫名,她要报答他什么?

“真是个白眼狼!”裴正卿一把将她按进怀里,坐在腿上,道,“我替你赶走了谭钧,还给你翻修了院子。”

“你咬了我,现在还使劲戳我伤口?不是白眼狼是什么?”

说到这个,林婉儿就来气。

这里是裴园,谭钧没那个胆真敢做什么,她自己能应付。

院子翻修,还不是因为这狗贼自己踹烂了院门。

本来一切都可以悄悄办了,这厮将事闹得人尽皆知,若是被有心人揣测出一二。

那还得了?

现在还要她领他的情?

休想。

来的路上,林婉儿想好了,她得趁着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和裴正卿断了这关系。

裴子安那边纵然不好交代,但也比整天提心吊胆的日子好多了。

到时候,她就说是裴正卿腻了她,裴子安又能如何?

而且,因着多活一世,纵然她不跟裴正卿保持着见不得人的关系,她也知道很多对裴子安有用的消息。

只要再多等上一个月的时间,到时候,启云轩会有场大火,她就可以趁机逃了。

“家主不必做这些,我自己能应付。”她不领情。

裴正卿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恶狠狠掐着她的纤腰,力道大的仿佛要将她折断。

“你能应付?你仗着谁的势?”

“裴子安?”

林婉儿被他咬的心尖直颤,推搡他,“你弄疼我了。”

男人恶劣的威胁紧跟着响起。

“若是裴子安死了,你觉得老夫人,是将你赶出裴家?还是让你给他陪葬?”


姬丛雯心中的那点揣测成了型,又惊又恨,怕藏不住眼中的情绪,在裴正卿看过来的时候,忙低下了头。

“你说什么?”裴正卿声音冷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

姬丛雯抿了抿唇,稳住心神,强装镇定道,“刚刚我过来的时候,瞧到林婉儿和谭老爷在凉亭里聊着什么,看样子很是熟稔。我想着谭老爷虽是可欣生父,可总归是外男···”

后面的话不用再说,因为裴正卿已经疾步走了出去。

男人肩宽腿长,脚步生风,移动间衣袂翻飞,伟岸天成。

裴正卿是她见过最伟岸、最有风采的男人。俊美无俦,年纪轻轻坐拥高位,还洁身自好···

她近乎崇拜地望着眼前如神祗般的男人,脚步忍不住随着他一起移动。

直到前面的男人忽然停下了脚步,她怔怔然望向他,俊挺高鼻、眉眼深邃、刀削斧凿般的面庞,虽然清冷淡漠了些,但真的很难让人移开视线。

“人呢?”裴正卿远远地,未瞧见凉亭里有人,视线落在姬丛雯花痴般的脸上时,更是烦躁。

他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连让人前来确认的时间都等不及,像个毛头小子似的冲了过来。

这样的自己,甚是让他陌生。

他沉下眸光,双手负于身后,没再看姬丛雯一眼,转身就走。

“方淮。”他只一个眼神,方淮立刻会意,福身离开,去找林婉儿。

而姬丛雯茫然地看了眼空空的凉亭后,才恍然,裴正卿莫不是生气了?

“家主,我没说谎,我真的看到了。”她急急的跟上前解释,“许是他们去了别的地方。”

裴正卿抬手,让人拦下她,快速淡出了姬丛雯的视线。

---

林婉儿刚将头上和脖子上的伤疤用脂粉盖住,春露便在门外小声禀,“姑娘,方淮请您去碧霄园。”

林婉儿气结,但也知道定是裴正卿等不耐烦了,不然不会让方淮亲自来。

这狗贼,才让她休息几日,又按耐不住禽兽欲望了。

今日园中还这么多人呢,大白天的,真是烦死人了。

心中郁闷,到了裴正卿面前,也没给他好脸色。

“家主,找婉儿有何要事?”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再被人看到,捏住了把柄

裴正卿只瞧她一眼,就察觉到了她的变化,他食指挑起她的下巴,轻轻抬高。

“又去上妆了?”

林婉儿微微偏头,躲过他的审视,很是厌烦他看宠物似的看她。

“脂粉淡了些,伤疤盖不住。”她说着就要坐下,却被男人一拉拽住。

拉进怀里。

裴正卿轻嗅着她身上淡淡的脂粉香,心情愉悦,还是她身上好闻。

“你用的哪家的脂粉?”他问。

林婉儿有些莫名,他一个日理万机的家主,怎么好奇起小女儿家的物什了?

“不过是街头随便买的,家主怎么感兴趣了?”

裴正卿一手圈着她的纤腰,一手把玩着她耳边的碎发,姿态慵懒又矜贵,“好闻。”

狗贼,又发浪了。

林婉儿忍不住翻白眼,下一瞬,头皮发疼,她怒瞪过去。

裴正卿甚是好脾气,嘴角甚至噙了抹笑,斥道,“不雅!”

林婉儿一把推开他,很是嫌弃道,“你身上什么味?”

她其实知道,裴正卿身上若有似无的脂粉香,是姬丛雯身上的。

想来,姬丛雯刚刚已经来过碧霄园,还与裴正卿近距离接触过。

裴正卿本来温香软玉在怀,心情甚好,因她这么一推、一问,立刻想到,身上应该是沾上了那个女人的脂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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