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醉将手中的盒子,整理妥当。
“师姐,刚刚我朋友来看我了。”
闻风眠:“只要不影响工作就行,你下班吧。”
竹醉将手中的车厘子以及小蛋糕放到了护士台,自己才去更衣室换好衣服,步行回到四合院。
竹醉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漱。
她正准备去书房处理点工作时,司薄年的助理江湖给竹醉打了一通电话。
“太太,您好,司总让我来接你去会所。”
司薄年鲜少会在合约外的时间麻烦竹醉,毕竟竹醉在下班时间以司太太的名义出场一次,司薄年就得给竹醉支付加班费。
“你什么时候到?”
江湖:“我在车库等你。”
“稍等。”
竹醉一边查看手机的消息,一边换衣服。
她换好衣服,拎着包,坐上了司薄年的专车。
江湖在车上说,司薄年在应酬,需要她以司太太的名义出面将司薄年接回家。
竹醉轻车熟路到了司薄年应酬的会所。
会所的侍者一看见竹醉,就将门推开。
“司薄年,你这都结婚两年了吧?还没睡腻那个灰姑娘……啊……”
“咣”的一声,一阵巨响,一只啤酒瓶砸到那个口出恶言的纨绔子弟头上。
纨绔子弟疼的一声尖叫,涣散的意志也渐渐回笼。
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话,吓得双腿颤颤,嘴唇直哆嗦。
“司……司少……”
侍者推开门,竹醉在一片兵荒马乱中走了进去。
司薄年肆意闲适坐在沙发上,冷冷掀眸,看向面前捂着额头,依旧血流不止的纨绔子弟。
今儿是他们共同朋友的生日,才组了这么一个局。
他来露个脸,是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
谁知,竟有不长眼睛的蠢货,对着他的“妻子”指手划脚?
谁给他的胆子?
简直是蠢不可极!
人群中,不知是谁看见了灯光绰影中的竹醉, “嫂子来了!”
如若不是竹醉与司薄年是契约夫妻,竹醉几乎都要怀疑眼前的一幕,是司薄年联合外面给她做的一出戏!
司薄年散漫起身,漫不经心的将一张江湖的名片扔到刚刚那位流血的纨绔子弟面前。
“医药费与我助理联系。”
那位纨绔子弟是喝醉了,才敢胡言乱语。
被司薄年一瓶子砸过来后,就瞬间清醒了。
他捂着流血的额头,脸色苍白的看着司薄年和竹醉。
京城人人皆知,司薄年娶了一个没有什么背景的乡野村姑。
许多人甚至觉得是竹醉玷污了司薄年这样的天之骄子。
奈何司薄年将竹醉护得很好,除开一些公开场合,鲜少会有人见到竹醉。
久而久之。
有一些人甚至以为是竹醉拿不出手,才会被司薄年嫌弃。
殊不知,司薄年今晚随意一瓶砸了过去,也让所有人都清醒的意识到一个问题。
那就是无论司薄年与竹醉真实关系到底如何?
只要竹醉是司薄年的妻子,任何人都不可以对着竹醉说三道四。
“嫂子,是我胡言……”
纨绔子弟“扑嗵”的一下跪到竹醉的面前。
他试图从竹醉这里求得原谅。
从而好避免承受来自司薄年的雷霆之怒。
然而……竹醉丝毫没有理会面前的纨绔子弟,出门在外,她与司薄年是夫妻一体。
她不可能当着这么多认识不认识人的面,驳司薄年的面子。
竹醉连看都没有看一眼纨绔子弟,而是看向面前矜贵优雅的司薄年。
今日的寿星戴着一顶生日礼帽,腆着脸冲到司薄年和竹醉的面前,笑盈盈地打着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