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以棠孟行舟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偏她来时不逢春温以棠孟行舟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葡萄啾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行舟皱了皱眉头:“你别这么不懂事,安安只是想要个三转一响,有什么错。”许安安没错,她温以棠就有错了。凭什么什么好东西都要给她。温以棠:“不给。”孟行舟盯着那一抹身影消失,许安安又委屈得开口:“行舟哥,我要三大件只是为了我爸爸当年的心愿,他说没来得及给妈妈一个像样的彩礼,所以我才……要是不行就算了吧。”恩情本来就像是一块大山压在孟行舟的心上。所以许安安每次用这招百试百灵。孟行舟安抚着她:“过几天我一定买给你。”许安安笑得明媚惹眼,就有人伤心到谷底。温以棠回了招待所,发现自己的东西都被人提前拿走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在这里,所有人都知道她跟孟行舟是一对,还要结婚了,所以孟行舟以夫妻的名义拿走她的东西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现在不是跟他吵架的...
《八零:偏她来时不逢春温以棠孟行舟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孟行舟皱了皱眉头:“你别这么不懂事,安安只是想要个三转一响,有什么错。”
许安安没错,她温以棠就有错了。
凭什么什么好东西都要给她。
温以棠:“不给。”
孟行舟盯着那一抹身影消失,许安安又委屈得开口:“行舟哥,我要三大件只是为了我爸爸当年的心愿,他说没来得及给妈妈一个像样的彩礼,所以我才……要是不行就算了吧。”
恩情本来就像是一块大山压在孟行舟的心上。
所以许安安每次用这招百试百灵。
孟行舟安抚着她:“过几天我一定买给你。”
许安安笑得明媚惹眼,就有人伤心到谷底。
温以棠回了招待所,发现自己的东西都被人提前拿走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在这里,所有人都知道她跟孟行舟是一对,还要结婚了,所以孟行舟以夫妻的名义拿走她的东西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现在不是跟他吵架的时候,温以棠又去了一趟社团。
团长拿出那张申请通过的报告放在桌子上,问着她最后一遍:“你真的不后悔?”
“只要我不盖章就可以……盖章吧。”
这次温以棠说得决绝又伤心,就连团长也看出了她比上次还要难过。
安静办公室内,只剩下盖章的声音还有温以棠最后道谢的声音。
上面清楚写着,再过两天她就可以跟随大部队离开。
一切都要结束了。
将报告收好。
温以棠回到了家属院里。
孟行舟难得做了一桌子的饭,这是她跟孟行舟在一起这么多年从未有过的事情。
自从罐头厂的业务跑起来了,孟行舟就让她在家好好享清福。
“棠棠,跟着我不必那么辛苦,以后都由我来解决。”
于是她脱身了罐头厂的业务,孟行舟身边的位置就多了一个许安安。
再后来,孟行舟说她连家务都操持不好,于是请来了许安安教她如何照顾身边人。
温以棠想到这里,都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
爱一个男人,居然爱到如此卑微。
这哪里还是她自己。
孟行舟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还站在那里做什么,洗手吃饭了。”
温以棠拒绝了。
“一顿饭换三大件的票,有些亏,我就不吃了。”
孟行舟像是被戳中了痛点,情绪有些激动,上前拉着她的手就坐到自己身侧。
“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样的人。”
一边说着,一边给温以棠倒着他刚买回来的橙汁。
“这几天你在外面一定没有休息好,好好吃饭吧,就我们两人没别的,我也不会再找你要那个三大件的票。”
温以棠只觉得全身有些僵硬,这样一面的孟行舟不该出现在她眼前,是许安安所拥有的。
内心有些慌,她半开玩笑说了一句。
“孟行舟,你不会在这饭菜里下药了吧。”
孟行舟倒饮料的手一抖,橙汁从杯子里溢了出来,抓起一旁的纸巾慌乱擦拭。
“温以棠,你是狗吗,总是将我一腔真心错付。”
温以棠抿了抿嘴唇:“没下就没下,这么激动做什么。”
孟行舟有些无奈,夹了一筷子菜放在她碗里,怕她不放心,自己先吃了起来。
温以棠只觉得他很奇怪,没有吃菜,先喝了一口饮料。
一口下去,视线模糊,孟行舟的身影如同黑夜覆盖在她身上,耳边只留下一句话。
“我去招待所里拿你行李时,没有找到三大件的票,那票应该是在你身上,棠棠,这是最后一件报答许安安的恩情了,你会理解我的吧。”
说完,孟行舟就离开了。
温以棠倒在地上,只剩下最后一丝光亮,看清了屋子里来了几个陌生人,带走了她。
孟行舟,要了我的命,也是你报答许安安恩情的方式吗?
招待所里。
温以棠睡了一觉从未有的舒适跟踏实。
醒来便找人借了纸跟笔写了一封信准备寄回家去,告诉家里她已经决定放弃这段婚姻的事。
她还是没有说下乡知青的事情。
她想要自己静静。
准备出门将信寄出去,把纸笔还给一旁等着招待所老板的儿子时,就遇到了孟行舟,他脸色十分不好看,身侧还是跟着一个许安安。
“行舟哥,我就说以棠姐没事吧。”
“她有自己的朋友在照顾着呢。”
明明是轻飘飘的两句话,却点燃了孟行舟心里那一点无名火和一晚上的怀疑。
朝着温以棠手腕狠狠抓着,也不顾自己手上的力道重不重。
“温以棠,你昨晚上坚持要出门,就是为了来招待所跟这个男人在一起鬼混,你知道你自己要结婚了吗?”
招待所老板的儿子有些尴尬:“同志,你误会了,我只是借给她纸笔。”
孟行舟笑了一下。
“纸笔?”
“怕不是在床上借的。”
昨天温以棠骂的那句话,还是以回旋镖的方式让孟行舟打了回来。
招待所儿子摇摇头,直接走了,不想掺合这两口子的事,倒是温以棠有些不好意思,今晚怕是要换个招待所了。
等人走后,温以棠甩开了他的手。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恶心吗?”
孟行舟:“恶心?”
“我说你为什么不在原地等我,原来是跟一个陌生男人在招待所一晚上,你又算什么好东西。”
等他?
温以棠想起来了很多很多次的等他。
等他下班,却因为许安安想吃一家特别远的包子铺,他连声招呼没打,她在门口等了一晚上,差点被小混混欺负。
等他买电视机回来,却因为许安安一句一个人在家里寂寞,她满心欢喜等了一个月的电视机被落了空,他送给了许安安。
等他将厂里发下来的布票带回来做新衣服时,许安安再一次说自己过生日很久没有添置新衣服了,所有的布票都落在了许安安的手里,孟行舟忘记了,她身上的衣服已经穿了三年。
这一件件,一桩桩,她等到的是苦果。
难不成要她昨夜又在雨里傻傻等,等一个从别的女人家出来的男人吗?
她不要,她温以棠不要了。
“我不想等了。”
听到她说这四个字,孟行舟有一秒慌了神,不过只当她任性。
“好,你不等,那今天你陪着安安挑选一下她半个月后要跳舞需要的东西。”
孟行舟又拿出了昨晚上放在桌子上的结婚用品清单。
“安安说了,她可以帮我们作参考,等我们买完了,再买她的。”
温以棠气笑了:“那我还得谢谢她?”
孟行舟:“这是你应该的。”
温以棠:“……”在许安安这个问题上,她争不过孟行舟。
一个想要偏心的人,无论你如何往自己身上加筹码都是动摇不了那一颗心。
今天这礼品不去挑选,也不知道孟行舟要闹到什么。
她正好也要买点准备下乡的东西。
三人赶集。
许安安走在中间,总是显得那么突兀。
特别是许安安一口一个:“行舟哥,行舟哥。”
温以棠怀疑这个女人,上辈子是属麻雀的,五脏俱全,心眼最大,叽叽喳喳。
偌大的市场里。
温以棠挑选了下乡要穿的一些衣服,还有日用品,那里条件艰苦,比不得城里。
孟行舟看到她选了一套有些土气还是麻布的布料评判。
“没眼光。”
温以棠又选了一套搪瓷杯,她喜欢用自己的杯子喝水。
孟行舟:“结婚应该选带囍字的,你选单人的做什么?
没脑子。”
温以棠当听不见,最后又去农具那里选了一套适合自己干活的工具。
准备付钱时,听到了从身后传来一句孟行舟的问话。
“温以棠,你要下乡吗?”
这到底是她的福还是她的祸。
“我不爱吃。”
孟行舟没有被温以棠这么下脸过。
深呼吸,压着怒意。
“你是不是还在为今日白天的事情记仇,你当时要不愿意你就说,你晚上回来装什么矫情。”
温以棠静静看着这个男人。
她也是现在才明白,原来这些伤人的话可以这么轻松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没有一点温度,全部都是荆棘的刺,恨不得将她全身都刺个遍。
她觉得自己以前挺贱的,任凭孟行舟怎么蹂躏。
拿好自己的东西准备出门,才发现外面在下雨了。
孟行舟在身后简直要被气死了:“你要去哪里?”
“温以棠,我是不会去找你的。”
温以棠打开伞,头也不回消失在雨里。
只留站在屋子里的孟行舟,迟疑,愣住,脚步却不听使唤追了上去。
雨夜长长的石板小路,温以棠朝着招待所的方向走去。
身后是孟行舟的喊声。
“温以棠,站住。”
“温以棠!”
温以棠没有放慢自己的脚步,每一步都是她要跟这个男人斩断一切决心。
她只是没有想过,有一天孟行舟会追出来。
孟行舟走的快,没有打伞,很快追上,拉住了温以棠的手。
“温以棠,只要你现在跟我回去,明天白天我就陪着你去买结婚用品。”
刚说完,一抹纤细的身影出现。
阴魂不散。
许安安。
温以棠抽回了自己的手。
许安安就跟看不见她一样,扑进了孟行舟的怀里,哭哭啼啼:“行舟哥,我家里好像有小偷,我不敢回家了,行舟哥,你陪我回去行不行。”
温以棠打着伞,目光平静,这样的戏码早在她面前上演过许多次。
她都看腻了,许安安没腻吗?
现在还下着雨,两人在雨里,还真像是一对苦命鸳鸯。
孟行舟扶着许安安的肩膀,语气缓和了些,却看向温以棠:“你别走远,就在原地等我,我送完许安安就回来找你。”
这场雨很小很小,小到只打湿了两人的头发。
却在温以棠的心里下了整整三年的暴雨,潮湿了她的前半生。
“孟行舟,这次我不等你了。”
这次孟行舟在家等了一天一夜,温以棠也没有回来。
她很难回来。
郊区破旧的小屋子里,许安安身后跟着两个出了名的地痞流氓站在了被绑来的温以棠跟前。
许安安收起了平日里那副娇娇弱弱的模样。
看着刚醒过来的温以棠,言语里有些不耐烦。
“醒了?”
温以棠咬了咬下唇,对上眼前这几人,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想做什么?”
许安安娇俏一笑:“行舟哥说你性格太倔强,所以让你在这郊外清醒清醒,跪在这里吹一晚上冷风好啦。”
吹冷风吗?
她记得一次冬天,因为拔牙她脸颊肿得老高,还很疼,只能吃点冰的压制缓缓。
可雪糕冬天没有,于是孟行舟跑遍了大街小巷去找了卖冰糖葫芦的,可卖冰糖葫芦的很早就收摊回家了。
他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搞到地址,愣生生跑到人家门口蹲了一个晚上要求人家现做一串。
等他再回到自己跟前时,温以棠还记得,孟行舟说的第一句话便是:“温以棠,这串糖葫芦够冰,我特地放在室外冻了一晚上。”
“你快吃,你都不知道,这冬夜的风一点都不冷。”
他冻红的双手,睫毛上的冰渣,以及发紫的薄唇都深深刻到她眼眸里。
那时候,她想,孟行舟一定是像她那样,喜欢对方喜欢得不得了。
这一切都只在许安安没有插入进来之前。
温以棠鼻子一酸,有什么东西在眼眶打着转。
那时的孟行舟,为了她受了一冬夜的寒冷。
现在的孟行舟,要她为许安安下跪吹冷风。
原来,相信感情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所以,在醒过来之前,温以棠那一颗对孟行舟还残留幻想的心就被他亲手掰碎。
他能狠心给自己下药,让她跪下吹一晚上冷风为了许安安,也不是做不出来。
温以棠没有顶嘴,也没有反抗。
任由许安安的人将她丢到了屋外,监视她跪着。
临近秋日,风带着刺骨的寒,温以棠挺直了腰身,即使在面对两个混混队她的打量也努力压制心里的恐惧,直到许安安离开。
温以棠像是上了发条的玩具,终于松懈下来。
对着那两个地痞流氓开口。
“许安安给你们多少钱,我出双倍,要知道,我是孟行舟的未婚妻,孟家在城里的势力,你们不怕吗?”
两个流氓对视一样,反正都是拿钱办事,给谁办不是一样。
“好,温小姐,你可别骗我们兄弟俩,我们读书少,不认字,只有手里的刀才认人。”
温以棠揉了揉膝盖,咬牙着起身:“我不骗你们,但是你们也要帮我办一件事。”
两兄弟对视一眼:“你说。”
温以棠开出了天价,要两兄弟在半个月后她离开那天,去公安局举报许安安,一脚踏三船。
要知道,现在宁可抓错不放过,流氓罪够许安安喝一壶的了。
当然,这份礼物也算是她送给孟行舟的。
孟行舟,你会心疼你娇养的许安安受苦吗?
这里离家有些远,温以棠走了整整一夜,脚心的疼跟身体的寒让她嘴里一边一边的苦涩,脸上是干了又湿的泪痕。
每走一步,年少的孟行舟便又远了一些。
好像这条路走到头,只剩下二十五岁的孟行舟在对面等着她。
家属院里。
推开门的一瞬间,许安安正躺在新床上,身上穿着极为宽松的碎花开衫。
孟行舟的手落在她的腰肢上。
这一幕堪比电视剧放映的内容。
女人跟男人时不时口头问着交相辉映。
淫词亵语,情色霏霏。
温以棠只觉喉头多了一股腥甜,眼眸死死盯在那张新床上。
1973年,卫生所里。
温以棠顾不得自己刚落水,身体还在发烧,就头也不回的跑去了社团。
要回了那张刚拟好的结婚报告,并递上了一张知青下乡的申请书。
社长有些懵了。
整个大队上,谁人不知道再过半个月,温以棠就要跟罐头厂厂长的儿子孟行舟领证办酒。
“小棠啊,这次下乡知青是很艰苦的,还很保密,到时候所有人都会跟你失去联系。”
温以棠抬了眼眸子,黯淡又坚定。
“是,我不结婚了,我要下乡。”
要孟行舟再也联系不到她。
社长见她固执如此,放弃劝说:“这下乡的事情我会帮你审批,手续流程走完大概半个月。”
半个月吗?
心头有些发苦,原本那半个月该是结婚报告审批下来的日子。
宴席跟请帖早就发出去了。
反正也不差,孟行舟不缺新媳妇,还有人排着队呢。。温以棠请求社长这事暂时不要告诉孟行舟,社长答应了。
走出大院时,还听到社长惋惜说了一句。
“小棠啊,别跟孟行舟赌气,你落水,他不是故意不救你的。”
是,孟行舟确实不是故意的。
他只是从来对她都没有意。
昨日落水,向来不会水性的她,看见孟行舟跳下来时,温以棠以为自己抓到了救命稻草。
可是孟行舟却从她身边游走,将她推开,选择救已经抓住了一旁棍子的许安安。
许安安精通水性,可她温以棠不会。
并且孟行舟又用早就听烂的一套话术安抚。
“我先救她,只是偿还恩情。”
温以棠躺在医院的时候想了很久,若是她后来没有被人救上来,就这么死了,孟行舟会不会为她掉一滴眼泪。
但她凭什么要死。
况且,是孟行舟认定她再次像平日里吃醋跟许安安过不去,所以才妒忌丛生,一把将许安安推到了水里,不给她分毫解释的机会。
温以棠认命了。
在这个男人的心里,这辈子她都比不上寄养在他家孤女的许安安。
回到罐头厂家属院里。
温以棠将挂在墙上的日历撕掉,每撕掉一页,就代表她离开的日子更快一天,如同她要亲手斩断跟孟行舟的一切。
追在孟行舟身后这么多年,她也累了。
这里有着她跟孟行舟过往的一点一滴,只不过现在她觉得有些恶心。
因为很快,孟行舟就要将许安安接进来休养,美名其曰替她道歉,再打着偿还恩情的幌子,膈应她。
温以棠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打算搬出去。
门口就响起一阵动静。
人未到声先到。
“棠棠,来搭把手,安安不方便。”
温以棠停下手里的动作,侧身看去。
许安安半个身子依靠在孟行舟身上,身形纤细,四肢羸弱,瓜子脸,白净的皮肤,一双惹人怜的眼睛。
她确实有些比不过。
或许是见她许久没有动弹,孟行舟声音都多了些怒意。
“温以棠,安安是被你推下水的,医生说了她呛水严重,很可能肺部发炎感染,要不是她胆子小不敢一个人在卫生所里,我是怎么都不会把她放在你眼皮底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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