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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嫁重生,我被病弱王爷宠冠京城元瑾裴珩全文免费

苏苏速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元泠泠说完,便唇角带笑的站在原地。就算元瑾若真能笼了裴珩的心,但也只是一夜。三言两语便能挑拨的事,她怎会让元瑾若如意!跪在地上的姜承脸白如纸。靖王体弱多病命不久矣,是世人皆知的事。可哪有元泠泠这般,当着本人就说出来的?对方还是位杀人不见血的主儿!元瑾若与裴珩脚步同时停下。裴珩侧眸,眼底含笑地看着元瑾若。“王妃觉得本王命不久矣?”他嘴上质问,可态度并不瘆人。这话,裴珩是不信。元瑾若能给他送上那药,证明自己的身子没能瞒过她的眼睛。“姐姐信口胡说罢了,王爷不会真信了吧?”元瑾若哪怕心乱如麻,脸上还是一派平静如常。她转眸看向元泠泠,绝无半点心虚。她一向谨言慎行。无论如今,还是从前未重生时的她,这番话,绝不可能从她元瑾若口中说出。只能是元泠泠...

主角:元瑾裴珩   更新:2024-12-31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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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嫁重生,我被病弱王爷宠冠京城元瑾裴珩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元泠泠说完,便唇角带笑的站在原地。
就算元瑾若真能笼了裴珩的心,但也只是一夜。
三言两语便能挑拨的事,她怎会让元瑾若如意!
跪在地上的姜承脸白如纸。
靖王体弱多病命不久矣,是世人皆知的事。
可哪有元泠泠这般,当着本人就说出来的?
对方还是位杀人不见血的主儿!
元瑾若与裴珩脚步同时停下。
裴珩侧眸,眼底含笑地看着元瑾若。
“王妃觉得本王命不久矣?”
他嘴上质问,可态度并不瘆人。
这话,裴珩是不信。
元瑾若能给他送上那药,证明自己的身子没能瞒过她的眼睛。
“姐姐信口胡说罢了,王爷不会真信了吧?”
元瑾若哪怕心乱如麻,脸上还是一派平静如常。
她转眸看向元泠泠,绝无半点心虚。
她一向谨言慎行。
无论如今,还是从前未重生时的她,这番话,绝不可能从她元瑾若口中说出。
只能是元泠泠蓄意栽赃!
见元瑾若狡辩,元泠泠冷笑反驳。
“既然你不承认,那昨日出嫁路上,你又为何哭闹非要换亲?”
“你大闹换亲一事,昨日送亲的仆人小厮都能作证,不如叫他们出来对一对说辞?”
元瑾若冷着眉眼,轻叹摇头。
府中上下都是元泠泠的走狗,找他们能问出什么?
她从前不会妄议皇亲国戚,更不会做出当街换亲一事。
“找自家人作证算什么本事?不如找当时花轿旁的百姓,问问他们我是否真有哭闹换亲?”
元泠泠一怔。
找百姓?
那可不行!
元瑾若哭闹换亲一事本就是她编造传扬出去的。
府中下人她都打点过了,可百姓还没打点。
若是找了,岂不要败露?
元瑾若蹙着眉上前,眼底波光闪过。
元泠泠突然萌生一股不好的预感。
“当初两家送帖子,分明是姐姐先挑的,你说靖王虽然体弱,可一旦嫁过去便是正妃,风光无二,而姜家穷酸至极,配不上你侯府千金的身份,我这才选了姜家。”
“昨日姐姐见姜承俊秀,这才见异思迁临时改了念头,怎么还反过来怪我呢?”
说完,元瑾若带着一脸张扬的笑原地站定。
不就是告状吗?
元泠泠能信口雌黄,她说些实话没事吧?
“我没说过这种话,你别含血喷人!”
元泠泠脸一白,偷偷瞄着裴珩的脸色,心跳如擂鼓。
该死的元瑾若。
这一番话,她可是把裴珩和姜承都得罪了!
姜承依旧跪在地上,但脸色已明显难看。
元瑾若一撇唇角,闲情之余显出几分俏皮。
“看吧,姐姐还不承认。”
“那就去寻当时在街上的百姓,问问到底是谁先要换亲的,自然水落石出。”
换亲这事,元瑾若本来想等安顿好梓玉再查的。
既然元泠泠上赶着撞上来,那她也只好顺水推舟了。
“当街百姓众多,一一排查耗时耗力,不如问府中下人来得方便......”
元泠泠早昏了脑子,突如其来的情况,早已让她不知所措。
她只知道,决不能找百姓问证!
可元泠泠这一开口,谁还听不出她的心虚?
别说裴珩,就连跪在地上的姜承,脸色都黑了下来。
“无妨,本王府中闲人众多,最不怕这等耗时耗力之事。”
“改日有了结论,本王再亲自上门。”
裴珩眼下不想与元家牵扯。
他只想尽快把元瑾若带回去,问她那颗药究竟是怎么回事!
裴珩带着元瑾若前脚刚走。
元泠泠立马就软了骨头,浑身冒着冷汗跌在地上。
她不是重生的天命之女吗?
眼下算怎么回事?
若裴珩真查出是她主使换亲......
“泠泠,你换亲便换了,好端端的上赶着惹他们做什么啊!”
王氏这会儿急得团团转,可看元泠泠颓败的模样,也不忍心多怪罪。
“罢了,你先回府吧,此事我和你爹周旋着。”
王氏今日累得要命,让人将元泠泠夫妇送了出去。
侯府门前,元泠泠慌得脚步不稳,下意识要扶姜承。
可不成想,他沉着脸一侧身,避了过去。
元泠泠险些栽了,看向一个时辰前还对她温柔呵护的夫君,满眼震惊。
“夫君,你怎么......”
姜承那副俊秀容颜,此刻黑如锅底,看向元泠泠的目光淬满寒霜。
“夫人既觉得我姜家穷酸,为何还要换亲嫁来?”
“是有心羞辱?”
他不是傻子。
从元泠泠拒绝找百姓作证时,他就知道元瑾若说的才是真的。
亏他还以为,元泠泠作为侯府最受宠的女儿,嫁给他受了委屈,发誓今后好好待她。
可今日他才听闻。
元泠泠觉得姜家穷酸至极,配不上她侯女身份?
既然如此,又为何要嫁?!
姜承阴沉的脸色,顿时让元泠泠慌张不已。
那都是她从前说的话。
重生之后,她可没说一句诋毁姜承的话。
“夫君,我不是那个意思......”
可姜承面沉如水,甩袖便走,压根不听她解释。
为了今后封侯拜相的风光,元泠泠也顾不得颜面,跟在姜承后头念叨了一路。
......
回王府的马车上。
裴珩那双带着红意的眼,在元瑾若身上瞄了又瞄,似要将她看透。
梓玉身上有伤,元瑾若特意将她带在身边上了马车。
这会儿梓玉早被裴珩的眼神吓得浑身直抖。
刚才在侯府还好好的,对元瑾若温柔体贴,怎么一上马车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几日后,仁德医馆。
元瑾若看着空荡荡的药柜,眉头紧锁。
“怎么回事?这几日珍稀药材都进不到货,是出了什么问题?”
她问身边的管事。
管事一脸为难。
“回禀王妃,小的已经派人去各大药材铺打听过了,说是这些药材最近都紧缺,所以价格也上涨了不少。”
元瑾若眸光微冷,“紧缺?我看未必。只怕是有人在背后捣鬼。”
为了一探究竟,元瑾若戴上面纱,亲自去了百草堂。
百草堂内,药香扑鼻,伙计们忙忙碌碌地招呼着客人。
元瑾若走到柜台前,点名要了几样珍稀的药材,而且数量巨大。
伙计一听,顿时愣住了。
“这位夫人,您要的这些药材,数量甚多,小的做不了主,还请您到后堂稍候,小的这就去请掌柜的。”
元瑾若微微颔首,跟着伙计来到了后堂。
后堂布置雅致,一个中年男子正坐在桌案前,翻看着账簿。
“这位夫人,不知您要哪些药材?”
掌柜的放下账簿,目光落在元瑾若身上,语气温和。
元瑾若摘下面纱,露出清冷端庄的面容。
“掌柜的,我要的药材都在这张单子上,还请过目。”
她将一张写满了药材名称和数量的单子递给掌柜的。
掌柜的接过单子,仔细地看了一遍,脸色未变。
“夫人,您要的这些药材,本店都有,只是有些紧缺,这价格......”
他顿了顿,目光带究地看向元瑾若。
元瑾若打断了他,“掌柜的,贵店的药材,似乎并不像你说的那般紧缺。”
话落,她从掌柜手中夺过那盒据说“紧缺”的药材,轻轻打开,里面满满当当,品相极佳。
“这......”
掌柜的脸色微微一变,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元瑾若的眼睛。
元瑾若步步紧逼,“你可是收到了什么消息,说这药材不准卖给仁德医馆?”
掌柜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支支吾吾地说道:“贵客…贵客…您就放过小的吧,小的…小的只是做点小本买卖,实在…实在得罪不起贵人啊!”
元瑾若心中冷笑,除了元泠泠,还有谁会如此处心积虑地针对仁德医馆?
她眸光微转,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掌柜的,你也不必害怕。”
元瑾若语气缓和了一些,示意掌柜的坐下。
她从袖中取出一块成色不俗的玉佩,轻轻放在桌子上。
“这是定金。”
掌柜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块玉佩,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这玉佩的成色和雕工,一看便知价值不菲,绝非普通人家能够拥有。
他心中暗自揣测着元瑾若的身份,越发不敢怠慢。
“这些珍稀药材,我都要,有多少要多少,可以按照市场价购买,不会让你吃亏。”
掌柜的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贪婪战胜了恐惧。
“夫人,既然您如此爽快,小的…小的也就实话实说了。”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压低了声音说道:
“小的确实收到了消息,不让小的将这些珍稀药材卖给仁德医馆。”
“不过,夫人您放心,只要您不说出去,小的…小的就卖给您。”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元瑾若的脸色,生怕她一个不高兴,就收回那块价值连城的玉佩。
“掌柜的放心,我自然会保密,”元瑾若微微一笑,“除了这些,我还需要其他的药材,你一并准备好,晚上宵禁之前,我会派人来取。”
“一定不会让人看见,不会给你惹麻烦。”
掌柜的连忙点头答应,心中暗自庆幸自己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好,好,小的这就去准备。”
他起身,恭恭敬敬地将元瑾若送出了后堂。
离开最大的药材铺“济安堂”后,元瑾若又去了几家规模较小的药材铺子。
都是进去晃一圈,很快就出来了。
这落在暗中观察的人眼里,自然是坐实了仁德医馆药材短缺的传闻。
元泠泠斜倚在贵妃榻上,涂着鲜红的蔻丹,听到这消息,忍不住得意地笑了。
“元瑾若,你跟我斗,你还嫩点!”
她涂完最后一个指甲,轻轻吹了口气,仿佛已经看到元瑾若的医馆关门大吉的凄凉景象。
“就等着看她怎么哭吧!”
元泠泠满心以为仁德医馆很快就会支撑不住,关门大吉,可是一连等了几天,都没听到仁德医馆倒闭的消息。
她心中疑惑,忍不住亲自上街一探究竟。
远远的,就看到仁德医馆门前依旧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元泠泠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胸口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憋闷得喘不过气。
她怒气冲冲地走进仁德医馆,丝毫没有排队的意思,径直往里闯。
“哎!这位夫人,您要看病得先排队!”
一个小伙计连忙上前阻拦。
“排队?”元泠泠身边的丫鬟杏儿立刻尖声叫了起来,“你知道我家夫人是谁吗?也配让我们家夫人排队?”
杏儿说着,一把推开小伙计,语气嚣张跋扈,“赶紧把你的脏手拿开!”
话音刚落,内堂的帘子便被掀开。
元瑾若缓缓走了出来,目光清冷地落在元泠泠身上。
“姜夫人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元泠泠冷笑一声,“哟,我当谁呢,原来是妹妹啊!”
她故意加重了“妹妹”两个字,语气里充满了讥讽。
“好好的王妃不当,非要开什么医馆,真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元瑾若挑了挑眉,神色依旧平静。
“我开医馆,是为了做善事,让京城的老百姓都能吃得起药,治得起病。”
“像你这样的人,是永远不会懂的。”
“既然姜夫人无事,还请离开,别耽误百姓看病。”
元瑾若语气冷淡,丝毫没有将元泠泠放在眼里。
裴珩坐在马车里,掀开车帘一角,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他看着元瑾若从容应对元泠泠的挑衅,眼中闪过赞赏。
元泠泠脸色铁青,被伙计挡在门外,浑身颤抖。
明明已经和那些药材商,仁德医馆却根本没有受到影响。
一定有问题!

元瑾若也抬起头,嫣然一笑。
那笑容,在元泠泠看来,充满了挑衅和得意。
她再也忍不住了,指甲狠狠地掐进掌心,几乎要将自己的手抠出血来。
“贱人!”
元泠泠几乎要脱口而出。
就在这时,一只手轻轻地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泠泠,你怎么在这里?”姜承的声音温和,但语气中隐含质问。
元泠泠猛地转过身,强压下心中的慌乱,努力挤出笑容,“夫君,你怎么也来了?”
姜承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又扫了一眼不远处裴珩和元瑾若的背影,语气意味深长,“怎么,后悔嫁给我了?想回来勾引靖王殿下?”
元泠泠脸色一白,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几乎要滴出血来,“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
“不会?那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姜承打断她,语气骤然冷了下来,“这城西荒郊野岭的,不在府里好好待着,跑来这里做什么?”
“我......”元泠泠一时语塞,她总不能说自己是来看元瑾若的笑话的吧?
“还是说,”姜承逼近一步,目光锐利如刀,“你心里还惦记着靖王,觉得他比我好?”
元泠泠心口一窒,猛地抬起头,“那你呢?你来这里做什么?难道不是来看元瑾若的吗?你敢说,你心里没有她?”
姜承呼吸一滞,眼底闪过慌乱,很快被他掩饰过去,“你不可理喻!”
他转身大步离去,背影决绝。
元泠泠站在原地,眼眶泛红,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她恨!
恨元瑾若抢走了她的一切!
恨姜承对元瑾若的余情未了!
更恨自己重活一世,却依旧处处受制于人!
遗址很快被推倒。
裴珩雷厉风行地找人帮元瑾若建造医馆。
消息传到皇帝耳中,他龙颜大悦,特意下旨让户部拨款协助。
短短几日,一座大气恢弘的医馆拔地而起。
金色的牌匾上,是皇帝亲笔题写的“仁德医馆”四个大字,笔力遒劲,气势磅礴。
这医馆还未正式开张,便已名震京城,震慑整个业内。
裴珩负手立于廊下,目光落在忙碌的医馆前,薄唇微微勾起,“元瑾若,如今你心满意足了?”
元瑾若站在他身侧,眉眼如画,却微微蹙着。
她一身素雅的衣裙,衬得她愈发清冷端庄。
“殿下说笑了。”
“如此招摇,可不是我想要的。”
她抬眸,目光平静地与裴珩对视。
“如今这仁德医馆,怕是成了众矢之的。”
裴珩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眸底浮现欣赏。
这女人,果然聪明。
“你怕了?”他挑眉。
元瑾若轻轻摇头,唇边勾起的笑容仿佛在嘲笑裴珩对她的轻视。
“怕?倒也不是。”
“只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我想要的,是细水长流,而不是昙花一现。”
她顿了顿,语气中多了几分认真。
“殿下,这出头鸟,不好当啊。”
裴珩沉默了片刻,目光落在她精致的侧脸上,眸色深邃。
他看得出来,元瑾若并非真的害怕。
她只是,不想过早地暴露自己的实力。
她想要的,是暗中积蓄力量,待时机成熟,一鸣惊人。
因为御赐牌匾的事,元瑾若需要进宫谢恩,裴珩带她踏入宫门,繁复的宫装裙摆在地砖上曳出无声的涟漪。
“跟紧本王。”裴珩叮嘱。
元瑾若轻轻颔首,眸光平静,步伐不乱。
她知道,这一趟进宫,不会太平。
慈宁宫内,太后端坐于凤椅之上,皇后与长公主分坐两侧。
后宫嫔妃依次落座,目光都若有似无地落在元瑾若身上。
裴珩与元瑾若依次行礼问安。
“起来吧。”太后声音慈祥,语带关切,“珩儿,身子可好些了?”
“多谢母后关心,孙儿已无大碍。”
裴珩恭敬地回答。
“那就好。”
太后点点头,目光转向元瑾若,“你便是元家丫头?”
“回太后,正是臣媳。”
元瑾若不卑不亢地回答。
“哀家听闻,你医术了得?”
“略懂皮毛,不足挂齿。”元瑾若谦逊颔首。
“哦?那哀家这几日头疼,你可有法子?”
太后语气中带着一丝考量。
元瑾若微微一笑,从容不迫道:“臣媳可以为太后诊脉。”
“准了。”
太后伸出手腕,元瑾若上前诊脉。
长公主在一旁冷哼一声,“装模作样。”
元瑾若仿若未闻,专心诊脉。
片刻后,她收回手,缓缓开口。
“太后凤体安康,只是近日思虑过重,导致气血不畅,引发头疼。”
“臣媳可以开一副药方,调理几日便可痊愈。”
“哼,说的倒是好听,”长公主不屑地开口,“这宫里什么奇珍异宝没有,太医更是医术精湛,还用得着你在这里献丑?”
“长公主教训的是,”元瑾若神色不变,语气恭敬,“臣媳只是尽绵薄之力,不敢在太医面前班门弄斧。”
“既然如此,你便说说,哀家这头疼,该如何调理?”太后饶有兴致地问道。
元瑾若不疾不徐地开口,详细讲解了太后的病症以及调理方法。
长公主在一旁不断地挑刺,言语刻薄,丝毫不给元瑾若留面子。
然而,元瑾若始终保持着优雅的姿态,不慌不忙地应对,丝毫没有小家子气。
“长公主近日可是胸闷气短?”元瑾若突然转向长公主,关切地问道。
长公主一愣,随即不屑反问,“与你何干?”
元瑾若莞尔,从袖中取出一枚药丸。
“这是臣媳自制的药丸,对缓解胸闷气短有奇效。”
“长公主不妨一试。”
长公主狐疑地接过药丸,仔细端详。
这药丸她认得,是百善堂的独家秘方,就连太医都无法仿制。
最近因为药材短缺,这药丸已经停售了。
这元瑾若,是从哪里弄来的?
“来人,传太医!”
长公主一声令下,太医匆匆赶来。
经过一番仔细的检验,太医震惊地发现,这药丸的药效比百善堂的还要好,而且没有任何副作用。
长公主脸色微变,不动声色地将药丸收下。
她心中暗暗惊讶,这元瑾若,果然有些本事。

姜府门前乱成一团。
元泠泠脸上血色尽褪,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
她怎么也没想到,章嬷嬷会被送到这里来!
“贱人!你胡说八道什么!”
元泠泠尖叫着冲向章嬷嬷,扬手就要打,却被姜承一把抓住手腕。
“泠泠!你冷静点!”姜承脸色铁青,眼神里满是厌恶。
他原本就对元瑾若被赶出靖王府心存疑虑,如今章嬷嬷的出现,更是让他觉得元泠泠是个不折不扣的扫把星。
“我冷静?我怎么冷静!”元泠泠用力甩开姜承的手,“她这是故意陷害我!”
“陷害?”姜承冷笑,“事实都摆在眼前,你还想狡辩?”
他狠狠地瞪了元泠泠一眼,转身拂袖而去,再也不看她一眼。
元泠泠站在原地,浑身颤抖,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她明明已经重生了,为什么还是斗不过元瑾若?
绝望和恐惧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跌跌撞撞地跑回房间,收拾了几件衣服,便回了娘家。
“娘!你一定要帮我!”元泠泠哭着扑进母亲怀里,“姜承他…他不要我了!”
元夫人心疼地搂着女儿,柔声安慰:“泠泠别哭,娘一定会帮你的。”
“你爹最近正好在帮姜承谋个差事,只要这事成了,姜承一定会对你回心转意的。”
元泠泠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母亲:“真的吗?”
元夫人肯定地点头:“当然是真的,你爹最疼你了。”
几日后,姜承果然得到了一个不错的差事。
他亲自登门向元家道谢,对元泠泠的态度也缓和了许多。
两人表面上恢复了和气,但裂痕却早已深深地埋在了彼此的心底。
元泠泠强颜欢笑,心里却充满了苦涩。
皇帝寝宫,檀香袅袅。
皇帝斜倚在龙床上,面色憔悴。
“珩儿这病,太医怎么说?”
“回皇上,靖王殿下这病,怕是......”
前来禀报的太监吞吞吐吐,不敢直言。
“怕是什么?说!”皇帝猛地直起身子,厉声喝道。
“怕是......子嗣艰难。”太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
皇帝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重重地咳嗽了几声,胸膛剧烈起伏。
“荒唐!朕的皇弟,怎会如此?”
他猛地将手中的茶盏摔在地上,碎片四溅。
萧珩不行的消息不胫而走,御书房内,气氛凝重,几个大臣正低声议论着。
“靖王这身子骨,怕是撑不了几年了。”
“是啊,听说连子嗣都留不下来,真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他那性子,就算能活,也未必能成什么大事。”
“嘘!小声点,这话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可就麻烦了。”
此时,靖王府。
沦为众人谈资的的裴珩缓缓起身,披上狐裘,身形单薄得仿佛风一吹就能倒下。
“来人,备轿,去丞相府。”
裴珩的到来,让丞相受宠若惊。
“靖王殿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丞相一脸谄媚,将裴珩迎进正堂。
裴珩虚弱地咳嗽了几声,挥了挥手。
“丞相不必多礼,本王今日前来,是有事相求。”
他说着,命人从马车里取出一盒珍贵的千年人参。
“城西的那块地,本王甚是喜欢,不知丞相可否割爱?”
丞相看着那千年人参,眼睛都直了。
这可是世间难得的珍宝啊!
更何况,靖王殿下亲自开口,他怎敢拒绝?
“殿下说笑了,不过是区区一块地,殿下喜欢,尽管拿去便是。”
丞相笑得合不拢嘴,仿佛占了天大的便宜。
裴珩满意地勾了勾唇角。
这丞相,果然如传闻中那般贪婪。
拿到地契后,萧珩便直接交给了元瑾若,“答应你的事本王办到了。”
元瑾若接过地契,借着昏黄的灯光,仔细端详。
这城西的地,据说是前朝的遗址,地底埋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更有传言,医圣的毕生秘术,就藏匿于此。
想到这里,元瑾若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浅笑。
这抹笑意,在昏暗的夜色中,显得格外动人。
裴珩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
平日里,她总是沉稳宁静,不显山不露水。
如今,却为了区区一块地皮,露出如此欣喜的神色。
这让他不禁对元瑾若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这个女人,究竟还藏着多少秘密?
“这块地,对你很重要?”裴珩问。
元瑾若收敛笑意,淡淡地点了点头,“确实很重要。”
她没有多做解释,只是将地契小心收好。
裴珩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他身形依旧单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可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却闪烁着令人捉摸不透的光芒。
回到靖王府,裴珩召来暗卫。
“去查,元瑾若最近都在做什么,事无巨细,都要向本王汇报。”
暗卫领命而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很快,暗卫就带回了消息,跪在裴珩面前,恭敬回禀:
“王爷,属下已经查明。”
裴珩靠在软榻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他依旧是一副病弱的模样,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
“说。”
暗卫道:“元大小姐在元府的处境似乎不太好。”
“二小姐和三小姐经常刁难她,克扣她的月例,甚至在她的饮食里动手脚。”
“府里的下人也多是捧高踩低,对元大小姐多有怠慢。”
裴珩听着暗卫的汇报,眉头微微皱起。
“还有呢?”
“元大小姐的生母早逝,继母元夫人对她也并不亲厚。”
“元夫人偏袒二小姐和三小姐,对元大小姐的遭遇往往视而不见。”
“甚至,还会暗中纵容。”
裴珩的手指停了下来,他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这么说,她在元府的日子,并不好过。”
暗卫恭敬地回道:“是。”
“但她自回府后,除了那日惩治了几个嚼舌根的奴才,便再无其他动作。”
“与从前相比,并无太大变化。”
裴珩轻轻地笑了,笑声中带着嘲讽,“哦?是吗?”
“一个受尽欺凌的嫡女,突然被送回府,却如此平静,你不觉得奇怪吗?”

姜母手里拿着一沓厚厚的账本,语气不容置疑。
元泠泠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前世她嫁给姜承后,姜母对她百般疼爱,何时让她做过这些粗活。
“娘,我累了,想先休息一下,这些账本让丫鬟去做吧。”
她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姜母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丫鬟?你如今是姜家的媳妇,做点家务事怎么了?还摆起架子来了!”
她一把抓住元泠泠的手腕,语气尖锐。
元泠泠只觉得手腕一阵刺痛,她用力甩开姜母的手,眼神里充满了不耐烦。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元泠泠的脸上。
元泠泠被打懵了,她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姜母。
“你......你竟然打我?”
姜母指着元泠泠,怒骂道。
“你这个不孝媳!嫁到姜家来,不好好相夫教子,还敢顶撞长辈!我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
她又想抬手打元泠泠。
就在这时,姜承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娘,您这是做什么?”
他皱着眉头,语气有些不悦。
姜母看到姜承,立刻换了一副委屈的表情。
“承儿,你看看你娶的好媳妇!目无尊长,忤逆不孝!”
她添油加醋地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姜承听完,看向元泠泠的眼神里充满了失望。
“泠泠,你怎么能这样对娘说话?”
他语气严厉地斥责道。
元泠泠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她委屈地哭喊道,“承郎,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没有做错,是她们......”
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姜承打断。
“够了!不要再说了!”
他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元泠泠委屈无比,捂着脸,哭着跑回了房间。
倒在软榻上,她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前世她以为姜母和善,姜承体贴,如今才发现,这一切都是假象。
她紧紧咬着嘴唇,心中充满了悔恨和不甘。
泪水模糊了元泠泠的视线。
她紧紧攥着被单,心中充满了不甘。
难道,这就是她的命吗?
不,她不甘心!
她是重生的天命之人,她一定会走到最后辉煌的时刻!
元泠泠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慌乱的情绪。
她不能就这样被打倒。
她要振作起来,重新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元泠泠起身,擦干眼泪,打开妆奁,仔细地打扮了一番。
然后,她从自己的私房钱里取出一部分,去街上买了些姜母喜欢吃的点心和一些上好的布料。
回到姜府,元泠泠捧着东西,径直走向姜母的房间。
“娘,我错了,我不该顶撞您。”
元泠泠低着头,语气诚恳地道歉。
姜母看着元泠泠手里的东西,脸色稍缓。
这些东西一看就价值不菲,也足以看出元泠泠的诚意。
“知道错了就好。”
姜母接过东西,语气还是有些阴阳怪气。
“以后在姜家,就要守姜家的规矩,别再像以前那样娇纵任性了。”
元泠泠连忙点头称是。
“娘教训的是,我以后一定谨记在心。”
她知道,姜母虽然嘴上说着原谅她,但心里肯定还有疙瘩。
不过,只要姜母肯接受她的东西,就说明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接下来,元泠泠又去书房找到了姜承。
她将特意寻来的几本孤本古籍递给姜承。
“承郎,我知道你一直想找这些书,我特意托人寻来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姜承看到这些孤本,眼睛一亮。
这些书他寻觅已久,没想到元泠泠竟然帮他找到了。
他原本心中的那股怒气也消散了不少。
“泠泠,你有心了。”
姜承接过书,语气温和了许多。
元泠泠见姜承的态度有所好转,心中暗喜。
她知道,姜承是个爱书之人,只要投其所好,就能慢慢挽回他的心。
看到姜承和姜母的态度都有所缓和,元泠泠觉得自己又行了。
靖王府。
服了药后,梓玉的脸色终于恢复了些许红润。
“小姐,奴婢没事了。”梓玉的声音还有些虚弱,但眼神里充满了感激。
元瑾若收回手,淡淡道:“你好好休息。”
她起身,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
该去找章嬷嬷算账了。
昏暗的柴房里,章嬷嬷瑟缩在角落,身上满是灰尘和稻草。
元瑾若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章嬷嬷,你可知罪?”
章嬷嬷抬起头,眼神闪烁:“老奴不知王妃何意。”
元瑾若冷笑一声:“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
“我问你,是谁指使你给王爷下药的?”
章嬷嬷咬紧牙关:“是老奴自己看不惯王妃,所以才......”
“看不惯我?”元瑾若打断她,语气冰冷,“你一个王府的奴才,有什么资格看不惯我?”
章嬷嬷沉默不语。
元瑾若也不着急,她慢慢走到章嬷嬷面前,蹲下身。
“我听说,你在城外的庄子上,还有一个孙子?”
章嬷嬷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惊恐。
“那是你死去儿子留下的唯一血脉吧?”
元瑾若的声音轻柔,却像一把利刃,刺穿了章嬷嬷的心脏。
章嬷嬷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你......你想干什么?”她的声音颤抖着。
元瑾若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只是想让你说实话。”
“是谁指使你给王爷下药的?”
章嬷嬷浑身颤抖,泪水夺眶而出。
“是......是二小姐。”
元瑾若点点头,眼中没有丝毫意外。
“很好。”
她转身吩咐身后的侍卫:“把章嬷嬷送到姜家去。”
“到了姜家之后,一定要好好做人,承认错误。”
章嬷嬷满脸灰败地答应了。
姜府门前,章嬷嬷被侍卫推搡着,狼狈不堪。
她深吸一口气,扯开嗓子大喊:“我错了!我不该听二小姐的话,给靖王下药!”
周围的路人纷纷驻足,好奇地围观。
“二小姐?哪个二小姐?”
“还能是哪个?当然是姜家的二小姐,元泠泠啊!”
章嬷嬷继续哭喊:“二小姐嫉妒靖王妃,所以才让我给靖王下药,想要破坏靖王的婚事!”
周围一片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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