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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宝神婿林崇生林雪无删减+无广告

一战成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小声地贴着陈林的耳畔,整个人一副小心翼翼的样。我故作玄虚地说:“陈总,您好眼力,没跑啊,他就是一鼻烟壶啊,但是,您可别小看了这鼻烟壶,您仔细看,这鼻烟壶,是什么材质的。”我说完,就赶紧的把鼻烟壶摆在陈林的面前,我看着陈林眯着眼,看了半天,也不敢说话。过了许久,他小声嘀咕着:“我看啊,不像是瓷的......”我立马说:“您可真是高手,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不是瓷器的,厉害,您识宝贝,那就太好了,我告诉您啊,这是翡翠材质的,您看,自然光下,他是不是有苍蝇翅,这叫星汉,这东西,厉害了,清的翡翠,您想想,现在翡翠什么价?”陈林立马唏嘘起来了,他笑着说:“哟,这厉害了这个,现在翡翠都是天价了,上回我买了一个平安扣,就几两重,花了我大五万呢,这清...

主角:林崇生林雪   更新:2024-12-31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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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崇生林雪的女频言情小说《鉴宝神婿林崇生林雪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一战成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小声地贴着陈林的耳畔,整个人一副小心翼翼的样。我故作玄虚地说:“陈总,您好眼力,没跑啊,他就是一鼻烟壶啊,但是,您可别小看了这鼻烟壶,您仔细看,这鼻烟壶,是什么材质的。”我说完,就赶紧的把鼻烟壶摆在陈林的面前,我看着陈林眯着眼,看了半天,也不敢说话。过了许久,他小声嘀咕着:“我看啊,不像是瓷的......”我立马说:“您可真是高手,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不是瓷器的,厉害,您识宝贝,那就太好了,我告诉您啊,这是翡翠材质的,您看,自然光下,他是不是有苍蝇翅,这叫星汉,这东西,厉害了,清的翡翠,您想想,现在翡翠什么价?”陈林立马唏嘘起来了,他笑着说:“哟,这厉害了这个,现在翡翠都是天价了,上回我买了一个平安扣,就几两重,花了我大五万呢,这清...

《鉴宝神婿林崇生林雪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小声地贴着陈林的耳畔,整个人一副小心翼翼的样。
我故作玄虚地说:“陈总,您好眼力,没跑啊,他就是一鼻烟壶啊,但是,您可别小看了这鼻烟壶,您仔细看,这鼻烟壶,是什么材质的。”
我说完,就赶紧的把鼻烟壶摆在陈林的面前,我看着陈林眯着眼,看了半天,也不敢说话。
过了许久,他小声嘀咕着:“我看啊,不像是瓷的......”
我立马说:“您可真是高手,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不是瓷器的,厉害,您识宝贝,那就太好了,我告诉您啊,这是翡翠材质的,您看,自然光下,他是不是有苍蝇翅,这叫星汉,这东西,厉害了,清的翡翠,您想想,现在翡翠什么价?”
陈林立马唏嘘起来了,他笑着说:“哟,这厉害了这个,现在翡翠都是天价了,上回我买了一个平安扣,就几两重,花了我大五万呢,这清的翡翠,这得多好一东西啊。”
我听着就鄙视陈林,就一棒槌,谁家的翡翠论斤卖啊?他是被人当猪给杀了。
我立马笑着说:“陈老板果然识货,知道时下流行什么物件,就翡翠这不可再生的资源,一百年后,他就绝种了,所以翡翠才那么贵,新翡现在是天价,您说,这老翡又是什么市场?”
几个人都稀罕的看着我,我立马一拍桌子,我说:“有市无价,你买不着老翡,这东西,全是缘分才碰到了,林老板谁都没联系,直接联系您了,您看林老板跟你这交情,值不值得满杯走一个?”
陈林立马笑着说:“那肯定是,来来来,老林,我敬你。”
林崇生立马端起来就奔跟陈林满杯走了一个,我立马就笑着说:“都是好酒量啊。”
这掮客拉呱谈生意,场子一定要热,气氛一定要好,谈笑间,瓦解对手的防御心里,然后立马杀猪宰羊。
我看着他喝完了之后,立马就说:“您知道,这个东西我们什么价拿到手的吗?您往捡漏的猜。”
陈林立马笑着说:“五千?”
我啧了一下,我说:“那价格,不是捡漏,他是白送啊,陈总,这东西,你估摸着,还没有个底吧?也对,毕竟世面上,不多见,古时候谁能用的起翡翠啊?那是皇帝御用的,在清这百十年间,世面上也不多见翡翠的鼻烟壶,告诉你啊,我们是19万8拿下的。”
我说完就做了一个捡漏的表情,嬉皮笑脸全变,十分严肃,这说到钱,一定要严肃,否则,对方不会信,你绝不能露一个笑脸,一定要跟杀父之仇那样严肃。
陈林那儿子陈浩立马不屑地说:“我可去你的吧,什么破玩意,就19万8?你糊弄鬼呢你?爸,你别信他的,就是一骗子,这东西,假货无疑。”
我立马啧了一下,我说:“陈公子,这话不对,您可以说价高了,说东西不好,但是,你不能说我是骗子,这是对我们这行的侮辱,是对文物的侮辱,这东西是咱们的文化啊。”
我说完看着那陈浩不服气,我立马就给他上课了。
“这东西在拍卖行你知道什么价?之前一个漆胎的彩画蝙蝠图鼻烟壶知道多少钱吗?28万,那是十年前的价。”
“三年前,乾隆年的,金雕云龙纹鼻烟壶知道多少钱吗?80万。”
“去年,一件银鎏金嵌料石烟壶知道多少钱吗?126万,这东西,拍卖行上抢着要,您不稀罕,没事,就当没这缘分。”
我说完直接把东西收了,赶紧拿着东西小跑着就溜了,跟深怕他们惦记似的。
陈林立马说:“你什么意思啊?”
我笑着说:“这东西,不对庄,您儿子不懂,这东西就不能再跟您说了,要不然啊,就会让他觉得我在骗您,这东西啊,咱们留着上拍卖行,那些个东西,材质都没这个好,什么价,不好说,应该不会低,林老板,你们吃着喝着呀,我先去锁起来啊,密码没变吧?”
我说着就赶紧的往外走,但是别看我动作做的大,可是光是上半身动,腿上愣是没走出去两步。
我心里急啊,要是那陈林不留我,我知道,今天这东西就砸我手里了,指定放臭了没人要了。
这要是砸了,甭说这羊肉吃不上了,我跟我妈都得滚出去睡大街去。
我心里那叫一个急啊,我求祖宗告神仙的,您倒是说句话啊。
我急的那一瞬间,背后出了一层汗,大冬天的,汗流浃背,眼瞅着我就要出门了。
突然,后边来声了。
“等会......”


我一直再忍。
我帮他们家收了那鼻烟壶,省了两千五,他们家没给我好脸色。
我忍了。
我帮他们家卖了那鼻烟壶,倒手赚了二十万,愣是没让我上桌。
我忍了。
小雪被那陈浩给纠缠,我去找公道踹了那陈浩一脚,那林家人没管我,还缺待我。
我忍了。
我跟我妈睡过道,我忍了,我跟我妈吃糠咽菜,我忍了,我妈跪下来求他们,我忍了。
我忍忍忍......
一切为了他林雪,我忍了。
但是当我看到她林雪跟陈浩一起走进这天骄凯旋大酒店的时候,我忍不了了。
压着我最后的那根稻草,断了。
我一忍再忍,为的是谁?
为的就是她林雪啊。
我妈一再让我忍,为的是什么?
还是她林雪啊。
我真的没想到,她林雪居然能跟陈浩来酒店?
之前,我就觉得他们娘两在密谋什么,感情,是这个事啊。
我那丈母娘可真行啊。
亲妈愣是活成了王妈,把自己的女儿当潘金莲硬往西门庆屋里送啊。
我妈立马说:“周峰,有误会,一定有误会,小雪不是那样的人,你相信我,别冲动。”
我深吸一口气,随后笑起来,笑的那么悲哀。
误会,最大的误会,就是我还相信她林雪是个好女人,我还对他林雪抱有一线希望,我还觉得她林雪不是个贪慕虚荣的女人。
通通不是,她林雪就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
“你先上去等我。”
我听着陈浩的声,就看着电梯门开了。
当电梯门开的那一瞬间,我就看着林雪站在门口,当看到我站在电梯里的时候,林雪一下子就傻了。
她看着我,眼神很错愕,不知所措,她想解释,但是嘴巴像是打结了一样。
我什么都没说,我狠狠的一巴掌抽上去,这一巴掌打的响亮,整个大厅都在回荡着这巴掌声。
我看着林雪的脸一下子红了,都是五指印,她拧着头,整个人也像是心如死灰一样。
她很痛苦,但是我更痛苦。
我妈跪下来求她,我都没舍得打她,但是这次,我真的忍不了了,也不能忍了,更不会抱有任何期望了。
我吼道:“你跟她来这里干什么?”
林雪立马转头看着我,眼睛里的泪珠一颗颗地往下掉,她没说话,但是那张脸极其的委屈,像是受了天大的冤屈似的。
我立马抓着她的胳膊,我咬着牙问:“你委屈?你告诉我?你委屈什么?你跟一个男人来酒店干什么?你还委屈了?你有什么可委屈的?你知不知道要是在古代,你这么干要被浸猪笼的,你给我说啊,你到底委屈什么?”
我妈立马的抓着我,他特别焦急地说:“你个傻孩子,你疯了,你怎么能打小雪呢?小雪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小雪啊,你快跟周峰解释一下啊。”
林雪低下头,什么都没说,那股委屈的劲,让我直接就疯了。
她为什么委屈啊?为什么啊?
该委屈的人应该是我啊。
你不爱我,你来撩拨我干什么啊?你为什么要跟我结婚啊,你嫌贫爱富,我们家也不富啊,你干嘛来撩拨我啊?我爱上你了,跟你结婚了,你现在对我这样?
你比杀了我还难受啊。
我看着林雪的手机在响,我一把夺过来,我愤怒的想把手机给摔了,突然,我看到手机页面上陈浩的短信。
“林雪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来,我一定要那小子一条腿,你是要丧偶还是要离异,你自己选。”
当我看到这条短信的时候,整个人像是挨雷劈了一下似的,我整个人都懵了。
我看着小雪被我打的红彤彤的脸,我愧疚的恨不得死在她面前。
我立马痛心地问:“小雪,你为什么不说啊?那个混蛋威胁你,你为什么不说啊?”
林雪看着我,眼泪一直流,但是眼神却坚强起来了。
她问我:“告诉你有什么用呢?以你现在的情况,你能解决什么问题呢?光是他那支古驰限量的眼睛就要两万多了,你赔的起吗?你踹他一脚,你知道他已经找了人在等着打断你的腿了吗?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咬着牙说:“那你也不能来跟他开房啊......”
林雪哭着问我:“开房?你那只眼睛看到我跟他开房了,他只是要我跟他来吃饭,谈谈而已,我在你心里,就那么不堪吗,我怕你还不起钱,怕你被人打断腿,怕我自己刚死了公公,又要死了丈夫,我做错了吗?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做错了?”
“你确实做错了......”
这个时候那个看热闹的混蛋才来电梯口,他一脸阴险的笑着看我。
陈浩嚣张地说:“林雪,你为他好,他还打你?离了吧,跟着我,我保证比他对你好,而且,你父母也更喜欢我,小子,今天只要你识趣,眼镜,我也不要你赔了,那条腿我也不要你的了,只要你跪下来道个歉,跟林雪离婚,我就算了。”
我看着嚣张的陈浩,他有恃无恐,双手插兜,等着我跪下来道歉。
我握紧了拳头走过去,林雪一把抱住我,她哭着说:“他叫了人了,你不是他的对手,我求求你,你别再闹事了行吗?”
我看着委屈的林雪,我直接拿出来一叠钱,足足两万,我瞪着林雪,她错愕地看着我,不知道我从那来的钱。
我直接把这叠钱摔倒陈浩的脸上。
我咬着牙看着陈浩,看着他看着漫天飞舞的钞票而不知所措的表情。
算了?
你欺负我老婆,还要打断我的腿?
你说算了?
对不起。
为了林雪挨的那巴掌。
我死,也不能算了。


这好东西啊,我知道赚钱的机会来了。
但是我没动声色,我看着他,等着他说话。
他特别不好意思地看着我,小声地说:“这东西啊,我是从一个清老宫女手里收来的......”
我说:“你可拉倒吧,什么年月了?还宫女?人家编故事,你还真信啊?”
他立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说:“我信啊,我信,这东西,您给看看,是不是清的皇家印章。”
我觉得可笑,还皇家印章,我拿着东西,一眼瞅着这雕工都不像是皇家用的,但是印章是对的。
这东西,是一长方形牌,正面线刻填色老树苍苍,溪水奔腾,灵芝挺立,一雄鹰回首立于石上,一旁行书题款“嵩英献瑞,乾隆丙午御题”。
背面微雕“乾隆丙午御选诗文”,落款为“臣张宗苍恭镌”,刻写精细,一丝不苟。
看着是乾隆用的东西,但是其实是仿件。
我说:“年月是不对的啊。”
他立马揪心地说:“不对?哎呀,我这是吃药了,兄弟,我这三五个兄弟都在医院躺着等钱救命呢,这十万可怎么着啊......”
这东西十万,好卖,甭说十万了,我现在到天骄城文玩中心,我吼一嗓子十五万,立马就就给抢了。
但是我不动声色。
我说:“年月不对,但是东西是好东西,这是牙雕,民国的,虽然年月不对,但是也是一罕见东西,主要是这牙值钱,这是象牙的,现在已经不准买卖了,老牙的市场也还不错,你想要卖十万,我帮你卖,你要是信我,我帮你拉这个活,您要十万,我马上给你拿十万现钱来,但,多卖的,归我自个,没意见吧?”
他立马兴奋了,赶紧地说:“谢谢您了少爷,您是周先生的公子,我怎么能不信您呢,这行里拉纤的都有佣金提成,卖多的是自己个本事,咱们佩服就完了,我这急用,您要不现在就走着?”
我看了我妈一眼,她立马笑着说:“我到车站等你会,你先忙活。”
我立马说:“行,跟我走,等会见到老板了,你别说是老宫女的东西,你说是祖传的,就说你们家有亲戚是清的官,这东西是你姥姥家那边的,要具体问你是那家那户的,你就含糊过去,说记不清了,这样,这东西就能对上了。”
李达华立马说:“您行家啊,行行行,我听你的。”
我立马带着李达华朝着典当行去,到了门口,我看着陆佳慧拉着小雪,在边上,嘀嘀咕咕,神神秘秘的说一些什么,看到我回来了瞅着他们,那陆佳慧立马像是做贼似的,一下就弹开了。
赶紧的就把我妈的那些东西,统统丢到垃圾桶里去了,也没好气的瞪着我,不知道在跟小雪密谋什么。
行,你丢是吧?今天我就狠狠赚你们家一笔,我给我妈全部买新的。
我带着李达华直接进门,一进门就看到林崇生奇怪的看着我,问我:“送走了?”
我立马说:“送走了,路上遇到一活,有一好东西,这位朋友要当一个牙雕。”
一听牙雕,林崇生立马眼睛就直了,他说:“象牙的?哟,那赶紧拿出来瞅瞅啊。”
我跑回来,笑着说:“爸,来了。”
我赶紧看了一眼李达华。
李达华立马将那枚印章拿出来,我让他摆在桌子上。
林崇生立马弯着腰,小心谨慎的看着这印章。
我推了李达华一把,他立马懂了,赶紧说:“这是我家祖传的,我姥姥家那边,有个当官的,还是个大官,这是他的印章。”
林崇生立马稀罕地问:“那一只那一脉啊?什么派系啊?你说说,我看看是不是名臣,这要是名臣啊,他加钱。”
李达华立马不好意思地说:“我那知道啊,不清楚,就是家里的东西,传过来的。”
我立马说:“这东西,好啊,晚清民国那一段的,您看啊,这字,绝对是名家的,嵩英献瑞,乾隆丙午御题,这说明,是御赐的东西,落款为“臣张宗苍恭镌”,刻写精细,一丝不苟,这张宗苍厉害了,您应该知道。”
林崇生皱起了眉头,一个劲的点头。
我立马说:“这张宗苍啊,乾隆的最爱啊,师承清代娄东画派的传人黄鼎, 石渠宝笈收录了他的一百多幅作品,很多作品上都有乾隆皇 帝的题诗,可见其尊名,他的画,现在都是稀罕物,都在博物馆里面,这镌刻的字啊,就更难得了。”
林崇生立马看着我,眼睛直给我使眼色,让我别说了,他知道,这东西,是好东西,深怕我说多了,这李达华回头该要邪价了。
我立马笑着说:“这字啊,可能是他后人镌刻的,因为东西是清末民国的嘛。”
林崇生立马点了点头,眼神变化有些失望。
我立马说:“爸,但是,这是牙雕啊,象牙的,就这材质,面上,拿出来应该就抢了吧。”
林崇生立马说:“也不尽然。”
他说完就给我使眼色,让我别抬宝了。
我笑了笑,就不在说话了。
林崇生笑着问:“你,想要一什么价啊?”
李达华立马说:“您要给一什么价啊?我不懂,你们是行家是不是,兄弟,你说什么价合适?”
林崇生立马看着我,我赶紧地说:“我跟我岳父商量一下行吗?”
我说着赶紧的就把林崇生拉到后堂去,我说:“爸,这东西,你喜欢吗?”
林崇生立马说:“废话,牙雕啊,那工太精细了,那鹰,真传神,那字可真俊,而且是象牙的,世面上真不流动这东西,我肯定喜欢啊,但是你这么一抬宝,那人恐怕要邪价了。”
我立马说:“他是我朋友,也不懂,您给我一个心理价,我去把这事定了。”
李达华琢磨了一下,他看着桌子上摆着的现金,他说:“今天这收成,都可。”
我说:“二十万呀?”
林崇生立马说:“再多十万也行,但是不能太多。”
我笑着说:“爸,这东西,要是十年前二十万还行,但是现在,恐怕有点糊弄人了。”
林崇生立马说:“他是你朋友,我是你爸,你是我女婿,你要朋友不要爹是吧?你帮外人说话?”
我立马说:“您别急,我尽量的,压一手,但是也别太黑。”
我说完就赶紧的走到桌子边上。
我看着那一叠叠的现金。
我心一狠,牙一咬。
我全部给他搂走。


等会这两个字,可算是救命了,我那颗揪着的心,一下子就落地了。
我整个人一个大喘气啊,浑身那汗啊,也感受到冰冷的感觉了。
刺挠的我,浑身难受。
但是,这两个字一出来,我知道,这棒槌今天得留下来一滩血来。
他说了等会,我非但没留步,反而健步如飞,直接跑出去,赶紧的就打开保险柜,噼里啪啦的,把东西锁进保险柜里。
这等会两个字一出来,他今天就得被我当把件玩,我给他玩出来包浆来我。
我锁完了之后,赶紧跑回来,一屁股坐下来,拿着筷子就开始涮羊肉,跟没事人一样。
一桌子人都看着我,我说:“吃啊......多好的羊肉啊......”
“啪!”
陈林狠狠的朝着桌子拍了一巴掌,把整个桌子都震的噼里啪啦的。
陈林骂道:“什么意思?老林,你这是什么意思?玩我呢?你今天必须要给我个交代。”
陈林一骂,林崇生脸色立马就变了,他恶狠狠地瞪着我,冷声说:“你小子,干什么玩意?东西呢?谁让你锁的呀?是不是欠抽啊你?”
陆佳慧也赶紧拉着陈林,她满脸赔罪地说:“林总,您别生气,这小子就是个废物,不会来事,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林雪一脸挖苦地说:“哼,以为自己是谁啊?我看你怎么收场。”
面对他们的质疑,我有恃无恐,因为我知道,这东西,陈林已经上心了,这就跟钓鱼一样,他越是上心,我越是不能急,越是得吊着他,等他咬一个实钩,让他挣扎不掉了,这生意才能成。
我无所谓的涮着羊肉,委屈巴巴地说:“陈老板您儿子说假,按规矩,咱们就不能给他看了,这东西那么好,咱们留着上拍卖会就行了,到时候真假自然就清楚了。”
陈林立马不高兴地说:“他不懂,我懂啊,我又没说假,你小子,诚心的是不是?你恶心我呢?”
我立马说:“当然不是了,我可不敢,您是老总,我就是一跑腿的,哪敢恶心您啊,就是这东西,跟您没缘分,我不能让您看一您认为的假货是吧?”
陈浩立马说:“哎,这什么意思啊?这都是我的错了是吧?”
我立马说:“不不不,不是这意思,这行里啊,有规矩,您觉得假,我们就不做这买卖,这是随您的心意,咱们两家都清白,是吧,别到时候误会了,会扯皮。”
我说完就要吃一口涮羊肉,但是陈林立马按着我的手,冷声说:“嘿,我今天要是一定得看呢?”
我立马说:“那不行,规矩不能破。”
陈林冷笑着说:“翻了天了你,林崇生,这规矩,能破吗?”
林崇生立马说:“不好吧......”
林崇生说完就看了我一眼,这时候,他也明白过来了,所以跟我唱双簧来了。
我立马说:“对,不能破,到时候咱们上拍卖会,真假一目了然,不过这东西,说不准,你说要是遇到一喜欢这物件的高手,会不会出个一两百万啊,哟,那咱们可就真赚大咯。”
陈林立马急了,他说:“老林,咱们的交情,值不值得你破这个例,今天我一定要,你要是不给我看,咱们这朋友,也就到此为止了。”
林崇生立马说:“严重了,严重了,你小子赶紧拿回来去。”
我啧了一下,磨磨唧唧的站起来,一边走,一边嘟囔着“这不好,坏规矩......”
我一出门就笑出来了,这棒槌是吃钩了,今天不扒你一层皮,你不知道什么是尊重。
我赶紧把东西又拿出来,磨磨唧唧的走回来。
林崇生立马说:“赶紧的,别墨迹,我做主了,这个例,可以破,就我跟陈总这交情,不是钱能衡量的。”
我立马把东西放在桌子上,我说:“那,就破例一次?但,必须得让陈公子给我道个歉,以显得对文物的尊重。”
我说完就看着那陈浩,你不是骂我是骗子吗?今天我得让你知道,小爷也不好惹。
陈浩立马冷声说:“哟,给脸了是吧?”
我立马说:“不是,就是一个过场,要不然传出去不好听,咱们是靠这行吃饭的,规矩不能破,给个台阶下。”
陈浩刚想说什么,陈林就装作特别懂地样子,不耐烦地说:“道个歉,给他个台阶,完全给你林叔叔面子。”
那陈浩瞪着我,咬着牙说:“行,当我不会来事,对不住了小子。”
我看着那陈浩不爽的表情,不爽你又能怎么样?不爽,你也得给我道歉。
我立马笑着说:“没事没事,下次注意啊。”
我说着,赶紧把盒子打开,摆在陈林面前,那陈林的儿子眼瞅着这东西,他奇怪的问:“真的假......”
那“的”字还没说完呢,我立马就把盒子盖上,那小子立马闭嘴看着我,不敢再说话了。
陈林立马把我手打开,他说:“你小子躲远点,我自己研究研究。”
陈林立马打开盒子,看着那鼻烟壶,他还拿着放大镜看。
“哟,还真是翡翠啊,这雕工,一气呵成啊,这色,真好看......”
我听着就笑了,陈林这是自我催眠了,他是自己劝自己买这东西,棒槌都有这毛病,一旦觉得这东西有漏可捡,就盯着这好处看,自我催眠。
林崇生立马笑着说:“这,要是喜欢,就,拿着?”
陈林笑呵呵地说:“说个价......”
林崇生看了我一眼,我立马说:“这东西,世面上真没有了啊,您怎么说,也得给个25万吧?这紫檀盒子都小几万呢。”
陈林立马瞪着我,不爽地说:“那都有你啊,插什么嘴啊?滚一边去,老林,你说,友情价。”
林崇生立马笑着说:“22吧......”
陈林立马拍桌子,他说:“就19万8......”
我立马说:“没这样的,一分钱不赚啊?那不行,绝对不行......”
我说着就把盒子盖上,但是陈林立马指着我说:“让你滚,听不懂怎么着啊?老林,就19万8给你个吉祥价,你说行不行?”
我嘟囔着嘴说:“真不行,老板,咱们白忙活啊......”
林崇生立马说:“多什么嘴啊?我就看你不舒服,要是不行,别人还以为你当家呢,陈总,19万8,不带盒子......”
陈林立马把盒子推过来,笑哈哈地说:“我有比这盒子更好的东西,19万8,我给你现金。”
他说着,就把公文包打开,从立马拿出来一叠叠厚重的现金,直接摆在桌子上,这陈林有点迫不及待的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呢。
他以为自己捡了一个大漏呢,其实,他就是一肥羊。


你知道,什么叫掮客吗?
在古玩行里,有一类人,他不开店,对古董文物知识了然于胸,在市场里八面玲珑,人脉极广。
能从各路玩家手里拆借货物,促成一趟买卖,从中赚取差价佣金,也有用自己的真金白银入货,再转手卖出赚差价。
这一类人就是掮客。
我爸就是个掮客。
他叫周传生,四九城琉璃厂拜过师的。
三年传带帮,十年掌柜的。
后来琉璃厂没了,自己个出师了,专门替别人介绍古董买卖为生。
这一行,做的好,一件宝贝,可一夜暴富。
这一行,做不好,一件宝贝打了眼,可一夜倾家荡产。
甭管你是老鸟还是菜鸟,这一行,你都有打眼的时候,我爸人生唯一一次打眼,把命都给搭上了。
人怕出名猪怕壮,我爸在古玩行的名声太大了,巴结他的人太多了,但凡是行里有点名气的人都请他吃过饭,掌过眼,这里面巴结我爸最深的,就属一个叫林崇生的人。
这个人是开典当行的,我爸不爱搭理他,开典当行的能有几个好人啊?都是贼精贼精的。
不过这个林崇生太能巴结人了,他对我爸可谓是恭敬如宾,逢年过节必定送礼,伤风感冒也必定上门拜访,对我爸可谓是虚心温暖,关怀备至。
我爸觉得他挺上心的,就指点了他几次,让他拿了几件不错的宝贝,转手就赚了小千万。
有一年过年,他带他女儿来拜年,那天他喝多了,死活要把我跟他女儿林雪的婚事给定了。
林雪长的特别水灵漂亮,典型的东方美女,长发,高个,眼睛水灵灵的,出生又好,我肯定是喜欢,而对于我呢,林雪也没有意见,我们两就这么定了婚事。
本来是一桩好事,但是那林崇生有一个条件,必须得在三环,给买一套房子,当然了,这钱,可以他们出,对外面得说我入赘了。
我爸这个人,虽然老实,但是有傲骨,不同意这个说法,这钱,必须我们自己个出。
一辈子没自己拿真金白银买过物件的老头子,为了我的婚房,打算做一回老板,倒腾一件上档次的东西,赚一笔大的,解决我的人生大事。
但是这一倒腾,把命给倒腾没了。
有一个外国的藏友,委托他收一个明代专门为外国定制的一批青花碗,对方手里有一只,想要凑成一对,这东西,外国基本上绝迹,只有咱们内地有。
对方承诺,只要找到了,五百万当场回收。
这好事我爸肯定应承下来了,当下就开始张罗起来整个四九城转悠寻觅宝贝,赶巧了,林崇生也不知道从那得到了消息,说一燕北郊外农村旮旯里有这么一个碗。
两个人当天去当天就回来了,回来之后,我爸直接抵押房子给林崇生又从林崇生那借了50万,拢共150万,拿了二十几件货。
所有的货都是真的,都是民国的,不值几个钱,卖家就是搭伙卖的,当时我还挺害怕的,我爸可以说是倾家荡产拿这批货的。
我就提醒我爸,别杀猪的给宰咯。
我爸就跟我说这东西包真,这碗啊,他的青花发色明亮浓艳,这在青花里面属于非常艳丽的,而且胎质细腻白润,画面布局主题鲜明,绘画比例顺畅,碗底还有落款,写着五良大甫,吴祥瑞的字样,我爸保证这东西,是个正品。
当天晚上,他就跟林崇生一起去酒店找哪位外国藏友,准备把这个碗给卖了。
我爸心里当时非常高兴,走的时候,让我妈准备了小酒,回来准备好好喝一杯的。
但是,那天晚上去了之后,他再也没回来,我们等到了半夜十二点,才接到林崇生的电话。
林崇生告诉我,我爸寻短见了,当下我跟我妈的心就凉透了,火急火燎的赶过去。
当我们赶到酒店的时候,就看到地上一具冰冷的尸体,还有那只摔的粉碎青花碗。
后来我才知道,我爸被人摆了一道。
那有什么外国藏友啊,那是托。
碗是真的,但是不值钱,这种东西,国内有的是,行价5万就能拿一件,我爸以为遇到肥羊了。
没想到,他成了那只最肥的肥羊,倾家荡产给人家送了150万不说。
连命都给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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