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傅沉宴的其他类型小说《地下恋男友为白月光抢我豪门千金身份,我杀疯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甜酱达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对顾梦溪,却是珍而重之。每次我求饶,他只会愈发不知节制的说他爱惨了我。尤其是傅太太不在家时,他更是肆无忌惮,有次直接害我进了医院。医生责备他,爱我就该好好珍爱我,而不是这般纵欲。他红着脸同我认错,还趁医生不注意咬在我耳垂轻轻道:“安澜,怎么办?我对着你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我不敢想自己到底多爱你......”他一句爱我,我便不好再责怪他。毕竟,如果不爱,又怎么会如此痴恋我?可我从未想过,男人的性和爱是可以完全分开的。有次,他的好兄弟调笑他到底是哪来的精力,能天天和我做恨。他捏了捏我羞红的脸,说是因为爱。可如今,我知道,是真的因为恨。一夜辗转难眠,我早起做了我和傅太太的早餐。吃了一半,傅沉宴和顾梦溪从房间出来。他看到桌上竟然没有多余的...
《地下恋男友为白月光抢我豪门千金身份,我杀疯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但对顾梦溪,却是珍而重之。
每次我求饶,他只会愈发不知节制的说他爱惨了我。
尤其是傅太太不在家时,他更是肆无忌惮,有次直接害我进了医院。
医生责备他,爱我就该好好珍爱我,而不是这般纵欲。
他红着脸同我认错,还趁医生不注意咬在我耳垂轻轻道:“安澜,怎么办?
我对着你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我不敢想自己到底多爱你......”他一句爱我,我便不好再责怪他。
毕竟,如果不爱,又怎么会如此痴恋我?
可我从未想过,男人的性和爱是可以完全分开的。
有次,他的好兄弟调笑他到底是哪来的精力,能天天和我做恨。
他捏了捏我羞红的脸,说是因为爱。
可如今,我知道,是真的因为恨。
一夜辗转难眠,我早起做了我和傅太太的早餐。
吃了一半,傅沉宴和顾梦溪从房间出来。
他看到桌上竟然没有多余的早餐,开口质问我:“我和小溪的早饭呢?”
傅太太看到顾梦溪脖子上的红痕,当即冷了脸:“阿宴,谁许你把这女人带回家的?”
傅太太从傅沉宴第一次带顾梦溪回家,就很不喜欢她。
起初,我以为她是嫌弃顾梦溪只是顾家抱错的女儿,所以嫌弃门不当户不对。
可是她又宁愿傅沉宴娶我这个要什么没什么的普通人,都不想自己儿子和顾梦溪搅和在一起。
甚至,为了制造我和傅沉宴独处的机会,她三五不时就出去和闺蜜旅游。
私底下还为我出谋划策如何拿下傅沉宴。
每每这时,我都有很重的负罪感。
我不敢告诉她,其实从我住进傅家不到月余,就已经和傅沉宴滚到一张床上了。
我怕她知道真相后,觉得我也是动机不纯的女人而厌弃我。
傅太太早饭也不吃了,摔了筷子,起身要拉着我离开家,傅沉宴也一把拉住我。
“妈,我有话跟安澜说。”
傅沉宴拉着我的手陡然用力,疼得我情不自禁拧眉。
他是怕我同他妈告密吗?
傅太太希望我和傅沉宴好,自行先去车上等我。
傅沉宴安抚了几句顾梦溪,就把我拉到了一旁:“安澜,你昨晚闹我姑且不同你计较,但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你知道吧?”
“小溪和你不一样,她自小金枝玉叶从未受过委屈,你自小吃苦吃惯了,多担待些。”
合着顾梦溪抢了我的父母和人生,我就该一辈子都吃苦吗?
我勾唇浅笑。
“嗯。”
傅沉宴见我不再满身是刺,圈住我的腰身,想给我一个吻,被我躲开。
“自重!
别让你的小溪误会了。”
傅沉宴如同触电般收回手,晦暗不明的看着我:“安澜,你从昨天开始就不对劲,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我碰你吗?”
我往后退一步,淡淡道:“我嫌脏。”
他不光心是脏的,身体也是脏的。
被嫌弃的傅沉宴,甩袖转身走到客厅和顾梦溪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
我熟若无睹的出门,无视背后那道灼热的目光。
缺钱的我毫不犹豫签了协议。
为了照顾好傅沉宴,我按照协议,自学了营养管理健康心理学,只为照顾好他,让他尽快走出失恋的痛苦。
又一次醉酒发病后,他把我当成了顾梦溪,一夜极尽疯狂。
清醒后,傅沉宴看着床上那抹刺眼的红,抱着我道歉:“安澜,我会对你负责的,等时机合适,我们再公开关系。”
自这日后,他便夜夜痴缠我,包包首饰不要钱的往我房里送。
尤其是床榻上,情话都不带重样。
我渐渐迷失在这虚假的深情里,一等就是五年。
却始终没等来他所谓的时机合适,反而等来了他和我在一起的真相。
顾梦溪最初赌气跑出国,就是想逼我亲生爸妈放弃寻亲。
傅沉宴救我,不排斥我,也是因为暗查发现我才是顾家真千金。
他觉得,把我放在眼皮子底下,把我困在傅家这片天地,就可以帮顾梦溪坐稳真千金之位。
可他也怨恨我的存在,恨我逼走了他的心上人。
那一夜,他并非认错了人。
而是他得知顾梦溪竟然在国外新交了男朋友。
所以,他才在我的身上发泄怒火和不甘。
可笑我竟然把他这五年的泄愤当成了爱。
我收敛思绪,平静无波的拒绝了他:“药箱里有感冒药,直接喝药更管用。”
这是我第一次没有服从傅沉宴的命令,他已然隐隐有了发怒的迹象。
“安澜,别忘了你的身份!”
我不禁觉得好笑。
“我是什么身份?”
如今的我和他,既不是雇佣关系,也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算下来,最多曾经算床伴而已。
“安澜!
你别越界了!”
他大概是以为自己妈还有同我续签雇佣协议,而我又爱他爱得卑微如尘,所以才能如此趾高气昂的提醒我注意身份吧!
顾梦溪扯了扯他的衣袖,满脸苦楚,看向我的眼神里却都是挑衅:“宴哥哥,你家保姆好凶哦,她好像很不喜欢我,你还是别麻烦她了,是我不该任性和爸妈闹矛盾半夜跑出来,他们要是知道我淋了雨,肯定要心疼坏了......”若非知道顾梦溪就是鸠占鹊巢的坏鸟,我约莫是听不懂她话中深意。
她左一句保姆,右一句保姆,不断提醒我的身份,傅沉宴也没有反驳。
我噙着笑和她对视,不知道她如果失去自以为坐稳的真千金之位,会如何?
顾梦溪见我没有如她预料的那般恼怒或者自卑,用力抱紧自己,身子不受控的发抖。
“宴哥哥,我好冷啊。”
傅沉宴二话不说将她抱到了自己主卧给她放热水泡澡。
又亲自去厨房按照网上的教程给顾梦溪煮姜汤。
在我半夜口渴出去喝水时,听着傅沉宴房间传出的暧昧喘息声,心不受控的抽痛。
傅沉宴小心翼翼的诱哄声,不同于和我在一起时的放肆。
在我身上,他从未有过怜惜。
傅沉宴从不许我忤逆,我屡次三番拒绝他的靠近,算是彻底惹恼了他。
可我已经毫不在乎。
上了车,傅太太叹息一声:“确定要走这么急吗?
要不等你生日了再走......”我查看着三天后的机票,谢绝了傅太太的好意。
只是我没想到,陪她去同闺蜜喝完下午茶,我渐渐失去意识。
耳边傅太太低语:“安澜,别怪我,我只是不想阿宴再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只能委屈你了!”
“你放心,我会让阿宴对你负责的!”
她打了个电话,反锁房门离开。
醒来时,浑身燥热无比。
“醒了?”
听到略熟悉的嗓音,我想起来这是那个同傅沉宴讨要我的兄弟,陆泽。
“怎么是你?”
陆泽细细打量着我的眉眼,漫不经心笑道:“你那天不都听到了吗?
该不会还在期待傅沉宴能来同你一晌贪欢?”
“他嘴上说着不让别人碰他的人,最后不还是让我来了?”
陆泽给我看了他和傅沉宴的聊天记录。
帮我搞定个事,事成重谢你。
紧着是傅沉宴发过来的地址和房号。
我了然的打开我的手机,果然也收到了信息。
安澜,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攀高枝吗?
别以为收买了我妈,我就会轻易妥协,欲擒故纵的把戏在我这没用!
早就知道傅沉宴恨我,但不知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我不过是拒绝了一次他的求欢,他就把我当成甩不掉的包袱如此轻贱了。
“你不是傅沉宴的好兄弟吗?
故意让我听到真相,图什么?”
陆家有钱有权,陆泽更是陆家太子爷,我想不到他会缺什么。
“我图什么,你那天不都听见了?”
我讶然。
“要不是为了你,谁跟他做兄弟?”
“门外蹲守了一堆记者,都是傅太太找的,为的就是逼你和傅沉宴结婚,毕竟她已经知道你就是顾家千金。”
“只有让你嫁给傅沉宴,才能让顾家不计较自己女儿被她儿子欺压五年的过失......”不愧是傅沉宴的亲妈,对我的好,都是带着目的。
对上我波澜不惊的面孔,陆泽继续循循善诱:“你要不要考虑和我在一起?”
体内的燥热让我难受至极。
陆泽明明和我保持了一定距离,我却能清晰的闻到他身上好闻的淡香。
这股淡香,竟让我体内不至于那么难受。
本能让我挪动身体,靠近了他。
他却起身端来一杯热水和药:“喝了吧,应该会缓解你的难受。”
他明明说他图我,却在这个时候端的如此君子。
似乎读懂了我的眼神,陆泽嗤笑:“别把我跟傅沉宴那种畜生做对比,我可不会乘人之危。”
“除非你同意和我在一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裹挟着体内越来越悸动的燥热,让我拉住陆泽的领带,朝他喋喋不休的薄唇吻了上去。
他瞬间瞪大了双眼,整个都僵硬住了。
他一把推开我:“安澜,你先把药喝了,你现在怕是脑子不清醒。”
“你玩弄她感情的时候,怎么不说她是你老婆?”
“哦,不对,是她连是你女朋友这个身份,都不曾有过,你说她是你老婆,谁信?”
拳头落在肉上的声音,光听就觉得疼,但傅沉宴却不觉得疼。
“陆泽,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
一个我睡过的破鞋,你睡起来不膈应吗?”
发起疯来的傅沉宴,和暴怒的狮子没有两样。
口不择言,面容可憎。
我一时想不明白,就这么个丑陋不堪的人,我为何会爱了他五年!
当真是愚不可及!
本来我是想坐看陆泽暴揍傅沉宴。
这话让我彻底坐不住了。
我拿起床头柜上的台灯,用力砸在了傅沉宴头上。
他摸了摸被砸出血的后脑勺,不可置信的看向我:“安澜,你为了他打我?”
以前他躁郁症犯了,破坏力惊人。
我不忍心他去伤害自己,都是以身来平息他的病症。
以至于,后来,他只要心情不好都会第一时间找我。
他说,我就是他的药。
是他此生离不开的最爱。
如今,我不会再心疼他半分。
“清醒了吗?”
躲在一旁看了半天戏的顾梦溪,尖叫着冲过来,手里的包用力往我身上砸:“贱人!
你一个小小保姆,凭什么敢砸我的宴哥哥!
去死!”
陆泽一把将我护在身后,猛的将顾梦溪推开。
傅沉宴满脸受伤的看着我,都顾不上顾梦溪差点摔倒。
任她在一旁哭得梨花落雨,都不曾发觉。
“安澜,我自问没有哪里对不起你,你为何要这般对我?”
都到了这个时候,他却跟我演起深情来了。
得知真相那天,满胸腔的质问,在他骂我破鞋时,就已经烟消云散。
“你有没有对不起我,你心里明白。”
砸他那一下,我没有心软。
傅沉宴摇摇头,差点站不稳:“安澜,跟我回家,我就原谅你犯的错。”
顾梦溪再也装不下去了,连忙把傅沉宴扶稳:“宴哥哥,她只是一个保姆,你犯得着对她如此上心吗?”
她的胸口若有似无的蹭着傅沉宴的胳膊,企图来引起他的注意。
但是傅沉宴却一把将她的手掰开,冷冷道:“谁跟你说,她是保姆了?”
“她是我......”我等了五年,都没有等来的身份,即将脱口而出。
但是我不需要了。
我连忙出声:“傅沉宴,我不需要你原谅。”
我拉着陆泽,快步离开。
傅沉宴宁可承认我是他女朋友,都不肯告诉我,他早就知道我亲生父母是谁。
爱和不爱,总是那么明显。
上了陆泽的车,我才发现,他嘴角被打出了淤血。
我抬手替他擦拭,他立马疼得倒吸气:“老婆,轻点!”
“闭嘴!”
我摘下戒指,递给陆泽:“谢谢你昨天帮了我。”
不管他和傅沉宴如何,我都没有想要再和这群人再有半分纠缠。
陆泽看我取下戒指,也不叫疼了,眼尾却瞬间红了:“安澜,你不要我了?”
“在想什么?”
睡在陆泽身边,总不能说在想傅沉宴。
他看我不说话,突然起身在我唇上啃了一口:“你都是我的人了,不许再想傅沉宴那畜生!”
“我怎么就是你的人了?”
成年人之间,你情我愿的事,没道理睡一觉就定终生吧?
也许是我神情太过露骨,陆泽突然就委屈上了。
他抱着我的脸,郑重其事的撒娇起来:“昨天我就说了,跟了我就是我的人,不许反悔,你现在是床都没下,就想不认账?”
“还是我昨天表现不好,你不满意了?”
“这事儿得熟能生巧,你多给我点机会!”
说着,他又俯身亲了过来。
昨夜到底是有药效在作怪,现在药效彻底没了,我感受着手指上的戒指,莫名的心慌。
我做不到上一段感情无疾而终,又迅速投入另一段感情。
在我推拒时,陆泽眼睛都红了。
“安澜,傅沉宴那畜生就这么好吗?
你到现在还惦记着他呢?”
说曹操曹操到,傅沉宴给陆泽打了通电话。
我也没注意是谁的手机,只想快速缓解尴尬,滑动就接了。
傅沉宴听到我有些沙哑的声音,立马沉声问我:“安澜?
怎么是你接的电话?
你和陆泽在一起?
你嗓子怎么了?”
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质问他为何要把我送给他兄弟吗?
陆泽见我发呆,惩罚性的凑过来吻我耳垂:“专心点!”
我忍不住痒,娇笑出声。
傅沉宴在那边瞬间炸了:“陆泽?
你个王八蛋,你俩在做什么?”
“我叫你跟我把人搞定,你就这么玩的?”
陆泽嗤笑出声:“我已经搞定了,重谢就不必了,回头份子钱多随点就行!”
“陆泽!
你混账!”
“安澜,给你十分钟,赶紧给我滚回家!”
“傅沉宴,送出去的人,可没道理再要回去哦!
要回,也是回我家了!”
傅沉宴气得破口大骂,紧接着是东西叮当落地的破裂声。
这是第一次,他因为顾梦溪以外的人失态。
他躁郁症又犯了。
我自是没空管他,而是一把推开陆泽:“外面的记者,是不是早就被你打发了?”
陆泽心虚的挠挠头,讨好的把我圈进怀里:“咱俩上头条,怎么着也得是因为结婚,你说是不是?”
我没想到陆泽是玩真的。
他拿出手机,当即给家里人打电话说要带老婆回家。
我连制止都来不及。
他叫人给我送来一套衣服,还没来得及换,门被傅沉宴锤的哐哐直响。
“安澜!
出来!”
我没想到傅沉宴竟然会找过来。
总归是要面对的,我起身去开门,陆泽却将我按在沙发上,自己去开门。
傅沉宴进屋看到我已经换了身衣服,脖颈处的红痕哪怕我想遮也遮不住。
因为陆泽说,就是要盖章证明我是他的人。
傅沉宴猩红着眼,握拳朝陆泽砸来:“畜生!
朋友妻不可欺,你踏马敢动我的人?”
陆泽站着不动,挨了一拳后,开始主动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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