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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我养初恋儿子,重生另嫁你慌了?苏泞陆淮亦最新章节

小祖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何梁生阴沉着脸,一把扣住苏泞的手,“你再胡闹,我真生气了。你要是怕毁了名声,我娶你就是,你不是一直都奢望我娶你吗?”苏泞被他这自信恶心的话说笑了。前世她被这对狗男女陷害,以为何梁生娶她就是她的救命稻草,这一世还想踩着她上位?她宁肯嫁流浪汉,也绝不会便宜了何梁生这畜生!“你娶我?你拿什么娶我?”苏泞毫不犹豫的戳中他的伤疤。何梁生家境贫穷,所有一切都是她给的。偏偏他没有一点感恩的心,还糟践她,各种使唤她,看着她跟一条狗似的在哪点头哈腰,他才满足。如今,今非昔比了。“苏知青,你认真的?”老村长询问道。其实如今她要是真的和这男人谈对象倒是好办了。要是真的传出去他们村的人糟践了知青,他这村长也做到头了。眼下女孩主动说打结婚申请,倒是挺不错的。...

主角:苏泞陆淮亦   更新:2025-01-03 18: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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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泞陆淮亦的其他类型小说《骗我养初恋儿子,重生另嫁你慌了?苏泞陆淮亦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小祖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何梁生阴沉着脸,一把扣住苏泞的手,“你再胡闹,我真生气了。你要是怕毁了名声,我娶你就是,你不是一直都奢望我娶你吗?”苏泞被他这自信恶心的话说笑了。前世她被这对狗男女陷害,以为何梁生娶她就是她的救命稻草,这一世还想踩着她上位?她宁肯嫁流浪汉,也绝不会便宜了何梁生这畜生!“你娶我?你拿什么娶我?”苏泞毫不犹豫的戳中他的伤疤。何梁生家境贫穷,所有一切都是她给的。偏偏他没有一点感恩的心,还糟践她,各种使唤她,看着她跟一条狗似的在哪点头哈腰,他才满足。如今,今非昔比了。“苏知青,你认真的?”老村长询问道。其实如今她要是真的和这男人谈对象倒是好办了。要是真的传出去他们村的人糟践了知青,他这村长也做到头了。眼下女孩主动说打结婚申请,倒是挺不错的。...

《骗我养初恋儿子,重生另嫁你慌了?苏泞陆淮亦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何梁生阴沉着脸,一把扣住苏泞的手,“你再胡闹,我真生气了。

你要是怕毁了名声,我娶你就是,你不是一直都奢望我娶你吗?”

苏泞被他这自信恶心的话说笑了。

前世她被这对狗男女陷害,以为何梁生娶她就是她的救命稻草,这一世还想踩着她上位?

她宁肯嫁流浪汉,也绝不会便宜了何梁生这畜生!

“你娶我?

你拿什么娶我?”

苏泞毫不犹豫的戳中他的伤疤。

何梁生家境贫穷,所有一切都是她给的。

偏偏他没有一点感恩的心,还糟践她,各种使唤她,看着她跟一条狗似的在哪点头哈腰,他才满足。

如今,今非昔比了。

“苏知青,你认真的?”

老村长询问道。

其实如今她要是真的和这男人谈对象倒是好办了。

要是真的传出去他们村的人糟践了知青,他这村长也做到头了。

眼下女孩主动说打结婚申请,倒是挺不错的。

苏泞点了点头,“这事我自己就能做主,麻烦村长给我开个说明,顺便给他办个身份吧明天我两就去把这事给定了。”

“行,苏知青既然这么说了大家都别看了,这是人家小两口子的事。”

老村长把人给赶走,孟媛和梁生却有些慌了。

孟媛虽然巴不得苏泞嫁给流浪汉,看她作践自己。

可她要是真嫁了,梁生说了,他爸爸不会高兴的,就不分他家产了,这可不行。

何梁生更是着急了,拉着苏泞不放,“不行,你不能和他结婚。”

“凭什么?”

苏泞眼眸微抬。

何梁生一脸隐忍的模样,“你都被人毁了清白,我都说了不在意了,为了你的名声我可以娶你。

这样你就算回家后脸上也过得去。”

“你要再做作,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何梁生的模样仿佛跟她在一起都是对她极大的恩赐一般。

苏泞笑了出声:“我可真是谢谢你啊,麻烦你松手,滚一边去。”

何梁生气愤的抓紧苏泞的手。

这女人,凭什么敢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

不过是跟在他屁股后面的一条狗,现在转性了吗?

何梁生盯着苏泞,想起她之前每次不听话,他不理她后,又跟狗一样跑到面前哀求的模样冷冷笑了。

“行,你有本事明天别来求我跟你去结婚!”

只要他生气,苏泞就会着急。

这次更不例外。

用不了明天,今晚估计都得到他门口哭着跪着求他快娶了她。

陆淮亦瞥见女孩有些发红的手腕,皱了皱眉,上前一把打掉重重禁锢女孩的手,何梁生火大的瞪着他,结果发现男人比他高一个头,虽然打扮有些邋遢,但气势一点不弱。

“好好好,苏泞,你长本事了,给我来这一出是吗,我等着,等你跪着求我!”

何梁生气冲冲的走了,孟媛也是有些嗤鼻面上还佯装着,“泞泞,你放心我去帮你劝劝梁生。”

所有人一走,陆淮亦目光沉沉地盯着女孩,“真结婚?”

苏泞想起前世所有受到的委屈都是因为今晚的事而开始的,她顿时倍感难受。

这一世,她要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上!

“结。”

“不是为了赌气?”

陆淮亦瞥了眼何梁生他们离开的方向。

“有一部分,不过结婚我是认真的。

既然有人对我下药,说明是铁了心想毁了我。

如果我不和你结婚,迟早也会被人算计。

与其让人惦记着算计,不如主动出击。”

虽然苏泞觉得这事多半是何梁生和孟媛做的。

但是这次返城一共就五个名额,下乡的知青有十几个,为了这个名额,其他人会不会干点什么也不得而知了。

这事,陆淮亦也是心知肚明。

只是,陆淮亦目光垂下,眸子变得有些狠戾。

敢玩花样玩到他身上,也是找死!

“你好重新认识一下,我叫苏泞,岭川人今年18岁,父母是开厂的。

但是因为这次下乡惹他们不高兴,断了我的经济来源。

不过你放心,我会赚钱也有能力赚钱。”

“只要你和我签订一个结婚协议三年内不碰我,和我形式婚姻三年后离婚我会给你一笔不菲的离婚协议费!”

陆淮亦目光灼灼,深幽的黑眸里倒影着一个倔强漂亮的小脸。

他不由笑了一下。

本以为他就这样碌碌无为的过了,没想到遇到了个有趣的。

看着她为了自己人生而活的拼劲,竟让他也生出一抹想争取的心。

陆淮亦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面前,男性荷尔蒙将她包围住,他的衣扣有些松,苏泞看见了他身上那密密麻麻的吻痕。

都是她的杰作。

苏泞耳根不禁有些发红。

她是真的恶女扑食,对人家又抱又啃的。

活了几十年她和何梁生一直是无性婚姻,直到有一年她喝醉在酒店和何梁生来过一次怀了后再也没有了。

可何梁生说从未和她做过。

淡淡的药材香混着男性独有的荷尔蒙脑海中酒店荒唐的一幕意外的和眼前的男人有些重合。

“脸红什么?”

冰冷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脸,她仿佛要燃起来了一样。

苏泞猛地推开他,仓促逃走,“明早我来找你一起去打结婚!”

逃出去后苏泞大口喘息,刚刚那一瞬间真是鬼使神差她竟然想起了前世那夜的放肆和荒唐。

但是也不可能,这个男人前世被送进去就死了。

陆淮亦靠着墙一双深邃冰冷的眸子盯着她逃走的背影,里面暗藏着一些不见底的光。

结婚,似乎,也不错。

苏泞回到知青住处,却看到自己的东西被人都扔了出来。

原本抱着胳膊看戏的孟媛见她回来,立马假惺惺拦着众人,“你们别这样,泞泞被人糟践已经够可怜了,你们怎么可以把她赶出去。”

“孟媛你就说太善良了,还替她说话呢。

她都把我们这群大学生的脸都丢尽了。”

“她不是马上打结婚吗,打结婚的人可回不来城了,都打结婚了还跟我们住一起做什么,不知检点。”

几个女孩你一句我一句,丝毫不给苏泞颜面。

苏泞冷冷瞥着他们,最后落在孟媛身上,“你以为毁了我,我回不来城你就能得到返城名额了?

真是做梦。”

前世为了返城她听何梁生的话把一切过失都怪在那流浪汉身上,导致人家惨死。

她愧疚了一辈子晚晚做噩梦。

可现在她并不慌张了,因为她知道,这一次,孟媛他们也休想返城!


苏泞连看都懒得看一眼门口,就知道某人到了。

“怎么能这么算了。”

何梁生大步向前,一把抓住苏泞的手,“跟媛媛道歉。”

何梁生阴沉着脸,仿佛苏泞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一般。

前世就是这样,只要孟媛一哭,何梁生就义无反顾的维护她。

甚至都懒得去探查一下真相。

苏泞有些吃痛的皱紧眉头,陆淮亦上前扣住何梁生的手腕,面不改色:“松手。”

何梁生吃痛的闷哼一声不情愿的松开了苏泞的手。

他毕竟是知识分子哪里像这大老粗力气那么大,但眼下那么多人看着,这多让他下不来台。

何梁生眼神也变得阴鸷,“苏泞,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肚鸡肠了?

既然是送出去的东西,哪里还有要回去的道理。”

苏泞微微偏头,“何大少这么有钱,自己不会送吗?

非要拿我妈给我邮寄的发夹做礼送人?”

苏泞眼睛是笑着的,但没有一点笑意。

何梁生顿时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苏泞这是什么意思,威胁他吗?

真以为以前有几个臭钱,就可以威胁他了?

要不他怎么对这个富家千金这么厌恶,简直就是地主阶级,当初斗地主,怎么没把她家斗倒!

“泞泞,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和梁生做朋友,又不是看上他的小恩小惠。”

孟媛立马出来装好人。

苏泞气笑了:“所以你看上了我的恩惠了?

我赏赐你了吗?

你就不要脸的要!”

孟媛脸皮子有些发红了 ,苏泞当初确实没有说送她,只是因为她看着喜欢,梁生就拿过来给她戴上了。

可她当时也没拒绝啊,这不就是送她了。

就在几人对峙的时候张荷花在一旁鬼鬼祟祟着,忽然她举着一个亮晶晶格外好看的珍珠发夹说道:“找到了,苏泞偷的发夹找到了!”

原本没有见到东西大家还觉得没什么,真见到了立马让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这,这也太好看了吧!

“苏泞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说。”

张荷花好不得意,现在她和何梁生都可以给孟媛作证,这是孟媛的。

“嗯,是我的。”

苏泞点点头,眼看着张荷花孟媛脸上写满得意的时候,她掏出了邮寄单,单上写着,苏泞收,邮寄物:珍珠发夹。

“村长,我想知道我自己的东西什么时候成了别人的了,我更不理解为什么有人这么想要别人的东西,就要硬说是别人送的,别人都不乐意送,还要硬说是送的,杨婶,如果赶明有人到你家说你硬要送她十斤肉,然后给你拿走了。

这东西就是别人的了?”

苏泞对杨婶说道,这杨婶是妇女协会的,村里有名的大喇叭,什么话到她嘴里一传就又变味了。

杨婶一听有人打她家肉的主意立马黑了脸,因为她还真藏了十斤肉呢,生怕别人知道了蹭她吃喝。

“呸,那就是纯臭不要脸了。

自己没本事赚的东西,看上别人的就上赶着要,这不是没脸没皮吗?

孟知青,不是婶说你,你好歹是个知识分子,再喜欢那也是人家家里人送苏知青的,你犯得着明抢吗?”

杨婶号召力大,她这一说,其他人也跟着附和,“可不是嘛,瞧着板板正正的女同志,怎么思想觉悟这么低。

光想着别人的。”

“别人的再好也是别人的啊,别人不愿意给你,就叫偷啊。

那要这么说,我们这小村可容不下你这大佛,万一哪天你看上俺家男人,叫你上赶着要走了。”

许婶也笑了出声。

孟媛脸黑到了极点,怒瞪了许嫂一眼,就她家那瘦的跟竹竿一样的糟老头子,她是疯了才会看上。

何梁生见众人风向都向着苏泞,拧了一下眉有些不悦。

“苏泞,我真是错看你了。”

何梁生满脸,仿佛第一天认识苏泞一般。

也是,从前的苏泞只会跟个哈巴狗一样围着他转。

为了讨他的欢喜,只要他心疼的人儿受委屈,她就上赶着认错。

苏泞有时候想想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那么作践自己,就为了这么一个男人?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少不成?

眼前何梁生要走了,孟媛和张荷花站在原地被人指指点点,耳根都红了。

孟媛紧紧攥着衣角快要哭的模样说道:“对不起泞泞,我要知道你不想给我我就不跟你要了。

当初我戴的时候,你也说好看,我还以为你是默认送我了。

原来是我误会了。”

原本还想说孟媛的人,见她在那委屈模样,又有些心疼了。

毕竟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说到底也是误会罢了。

只是孟媛这话不禁让人嘀咕起来,这苏泞一会这样一会那样的,谁知道是不是她故意的,也不是什么好人。

孟媛眼见众人面色怪异,也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这事苏泞也休想干净的了!

孟媛拽着张荷花的衣服就想走的时候,苏泞上前挡住了他们:“我有说你们可以走了吗?”

张荷花阴沉着脸,“你什么意思?”

苏泞朝着她摊手:“你刚刚没有经过我允许就私自翻我东西,现在我有理由怀疑,你偷了我十块钱。”

陆淮亦依靠着墙,那高大的身影就这么挡住门口,宛如门神一般。

眼见不能走了,孟媛和张荷花脸色都气愤极了,“苏泞,你别瞎说,我什么时候偷你钱了!”

苏泞抬了抬眼皮:“村长麻烦叫人搜一下身,这两人这么着急走,肯定是想要藏证据呢。”

孟媛气的脸都变了色:“泞泞,你肯定误会了,荷花不是那种人,她不可能偷钱的。”

“哦。

所以是你趁我不注意偷了我十块钱?”

苏泞挑眉。

张荷花气的火冒十丈,“苏泞,你别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是谁欺人太甚。

不由分说就带着一群人冲我家里来诬陷我偷钱,谁能有你们这般欺负人?”

苏泞冷冷说着,“那十块钱是我家里人连同发夹一起邮寄的,孟大小姐应该最清楚了。”

孟媛死死握紧自己那十块钱,这是梁生给她的,才不是苏泞的!


“去洗吧,我在院子里待着,有事叫我。”

陆淮亦说着转身就朝着院子去了,今天月亮很圆也很大,苏泞瞧着陆淮亦在院子里打起了军体拳。

她看了好几次见陆淮亦就在对面这才放心的提着桶进了洗澡间。

外面是陆淮亦哼哧的打拳声,苏泞听着倒是有些放心,人家就在她院子的对面,离得挺远,看不见。

洗了澡苏泞感觉舒服多了,才洗完澡她的皮肤白里透着红,精致的小脸在月光下照射的更加娇艳了。

“你去洗吧,我洗好了。”

苏泞乌黑笔直的头发垂在胸前,微微红的耳根,有些粉嫩的唇,细长的睫毛都在抖动。

陆淮亦微怔深邃的黑眸里暗流涌动?

苏泞擦拭着头发,没有吹风机只能用帕子将头发甩开,坐在窗前让小冷风吹吹了。

忽地后面门“咯吱”一声响了,紧接着陆淮亦走了进来。

男人乌黑的头发在滴水,小水珠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滑落在那性感的锁骨上。

往下是白皙结实的肌肉,腹部肌肉更是突出,腰线也是完美的好。

修长的腿更是带着薄肌。

明明穿衣的时候没怎么看出来,脱了以后,这薄肌看起来更有男人味了!

苏泞看的面红耳赤,“你,你怎么就这样出来了。”

“裤子掉水里了。”

陆淮亦说着朝着苏泞走来,苏泞羞红了脸低着头,不敢看他。

陆淮亦离她越来越近,男性的荷尔蒙已经缠绕在她鼻尖了,苏泞心跳的乱七八糟的。

苏泞受不了一下站了起来:“陆淮亦,咱们是假夫妻!

咱们是有协议在前的,你不可以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陆淮亦伸手穿过苏泞将桌子上放着的干净的衣服裤子拿了过来换上。

“苏知青说的乱七八糟的事是指什么?

穿衣服吗?”

陆淮亦黑眸沉沉。

苏泞知道自己误会了脸更红了,“我,我......那床中间我垒了衣服,我们一人一边不许越界!”

苏泞说完逃似的爬上床到最里面蜷缩着身体背对着他,埋着的脸彻底红透了。

陆淮亦低笑两声,苏泞紧紧抱住自己,她不敢回头却听到背后传来窸窣的声音。

紧接着有道细微的呼吸声,苏泞有些不敢相信,这男人这么快就睡着了,不会是骗她的吧?

苏泞小心的动了动脚,有点麻了。

“快睡吧,我对你这小丫头的身材不感兴趣。”

充满磁性的嗓音响了起来。

苏泞气的牙痒痒,她怎么就小丫头的身材了,她发育的也还是很好的好不。

只是这段时间在这乡下有点营养不良好不好!

苏泞决定了,今晚说什么也不能睡,谁知道这男人会不会饿狼扑食呢。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这几天她实在是太累了,紧绷着的弦最后还是抵不过如海水般袭来的困意。

听着身边传来小猫儿般的呼吸声,陆淮亦不由笑了。

他枕着头,看着破烂的天花板,这小丫头身上怎么闻着有点香甜?

到底是谁派她来的,有什么目的,接近他是为了什么?

目前来看,他还是没发现什么。

也不知道是她太会演了,还是真的只是巧合。

次日。

苏泞睁开眼身边已经没了陆淮亦的身影,她见自己穿戴整齐不由松了口气,又有些懊恼。

说好不睡觉,怎么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不行今天说什么也得先去搞张床回来,这样睡的实在是太尴尬了!

现在晚上还不是很冷,等再冷点的时候,她总不能抱着人家睡叭。

“你把菌子都收拾好了啊?”

苏泞才推开门就看到昨天他们一起采的菌子被摆放的整整齐齐的在晒,另一边陆淮亦正在往篮子里装着菌子。

先晒一下可以去掉水分,路上不容易焐坏,也可以选择品相好的装一篮子。

旁边还停着一辆驴车,驴车上面除了野鸡,还有点野兔其他的野货,看来应该是陆淮亦一大早去上山打的。

“嗯,弄差不多了。”

总共四个篮子装的满满当当的,陆淮亦将篮子放上驴车,驴车是他向村长借的。

知道今天她去县里得置办不少东西,就一大早去借了辆驴车。

苏泞有些吃惊的看向他,这男人意外的很可靠啊。

回想前世她和何梁生在一起的时候,何梁生虽说是他们家工人的孩子,但从小没苦过。

两人在一起后何梁生对她要求多的离谱,洗衣做饭,买菜摘菜,基本上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做的。

若不是在最后的那段时间她幡然醒悟,她都不会明白,其实女人不一定非得做家庭主妇。

更不会明白,单一的付出并不是爱。

她只是恋爱脑上头,在不停的贬低自己,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又怎么能够让别人看得起她呢。

“吃个鸡腿垫吧垫吧。”

陆淮亦给她递过来一根昨天剩下的大鸡腿,苏泞美滋滋的坐在驴车后面,一边吃着一边看着陆淮亦轻车熟路的赶着驴车。

“陆淮亦,你真的除了你的名字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我感觉你好厉害啊,什么都会。”

苏泞瞧着他结实的后背,莫名的有种安全感。

陆淮亦淡淡回答着:“嗯,不记得了。”

苏泞吐了吐舌,撒谎!

这男人城府深的很,只是她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装失忆,还是在这个地方。

不过就他这几个月的表现来看,并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再加上他的气质也不像是那种在逃的杀人犯,反而让苏泞感觉有种军气。

有驴车去县城就要快多了,四十多分钟就到了县城,陆淮亦看向她问道:“你会赶驴车吗?”

苏泞点点头:“会。”

陆淮亦从板车上将野货都打包好,左右两边拎的满满当当的,“我先去卖野货,你在路口等我。”

“那我先去卖菌子吧。”

苏泞说道。

陆淮亦看向她:“能行吗?”

城里娇生惯养的娇娇女也要去摆摊卖东西吗?

苏泞哼唧一声:“你别太小瞧人了,等我好消息!”

苏泞没有去街边卖菌子,而是直接朝着最大的国营饭店奔去。

八零年代物资匮乏,对于一般的百姓来说,还是肥肉最好吃,可以补充点油分。

菌子这种东西虽然香,但是他们不会用太高的价格去购买。

国营饭店就不一样了,做成成品,价格就翻了几倍,针对的群体也不一样。

苏泞决定先去看看,碰碰运气。


国营饭店在县城里还是挺出名的,上午十点不到门口已经有不少人了。

苏泞拎着篮子朝着后门走去,后门有个看守的大爷将苏泞拦了下来。

“小同志,吃饭去前面,后面不开放。”

苏泞急忙回应着:“老同志你好,我是附近村的人,我听说咱们国营饭店正在收菌子,你瞧我这是新鲜的野生菌品相都好着呢。”

“收菌子?”

大爷伸着头朝着苏泞篮子里看了看,这一朵朵菌子看样子是晒干过水分,品相确实很好。

“这事还真没听说过,今早采购员出去采购猪肉了,没听说要收菌子啊。”

大爷有些纳闷。

苏泞连忙乐呵呵的朝着大爷递过去一些说道:“没事大爷,这些你先收下尝尝鲜。

咱们这要是不收我就先去其他地方问问。”

大爷瞧苏泞挺会来事又见她挺不容易,叫住了她:“小同志,你等等,我去给你问问去。”

大爷进去没一会,很快跟着一个人走了出来。

“同志你好,我是国营饭店的王经理,听何大爷说你是来卖野生菌的?”

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走了出来,他上下打量着苏泞,似乎不敢相信就眼前看起来像个娇娇女一样的人,会上山采野生菌。

王经理生怕苏泞不懂又补充说道:“这山上虽然有挺多菌子,但是不是什么菌子都能吃,这要是一个不小心,是会吃死人的。”

苏泞乐呵呵的笑着然后递过去篮子:“王经理你看看。”

王经理并不当回事,觉得就苏泞这样的,能采点树菌就差不多了。

结果篮子一掀开他惊得是目瞪口呆。

这篮子里面不仅有鸡枞,牛肝菌,松茸也有,还有好些不错的菌子。

这些菌子明显是经过处理过的,没有多余的泥巴,水分也控干了点,每一朵看起来都非常诱人。

他们不是没有收过老乡那的野生菌,但是往往带来的都是混着泥土和杂草的,有些老乡生怕不够分量还一个劲洒水。

后厨收拾起来要多费劲就有多费劲,费劲巴拉的收拾出来也不够秤,久而久之他们收的也少了。

“你这打算怎么卖?”

王经理变了脸色,笑眯眯的问着。

“我听何大爷说,咱们国营饭店并不是很想收。

这没关系,王经理看看品相要是觉得不合适,我先给其他家送去,以后有其他的王经理再看看呢。”

苏泞这番话把王经理想以不是很想收为由故意贬价了。

王经理一听慌了,拦住苏泞说道:“收收收,你这品相说实话确实不错。

尤其这松茸光是闻着都香,肯定是野生的。

你还精心处理过这一篮子怕是得三篮子才出得了这品相吧。”

苏泞也是淡淡一笑:“王经理慧眼。”

“这样吧,现在市面上的鲜菌是五毛一斤,你这的鸡枞牛肝菌这些品相确实很不错,我给你开八毛一斤。

另外这松茸给你按照两块一斤收。

有多少要多少。”

王经理开的价格还是很公道的。

苏泞点头同意了,一过秤,松茸有12斤,鸡枞牛肝菌有七斤多。

王经理倒也大方没和苏泞继续磨叽,12斤松茸给了24块钱,其他的野生菌按照8斤收给了6.4元。

一共到手30.4元。

这钱,苏泞没要又给王经理塞了回去,让他帮忙兑换点各种票。

现在买什么东西都还需要票,没有票也挺麻烦的。

王经理人倒是挺大方,二话不说给她兑换了一堆票。

苏泞挺美的,最重要的是王经理认可了她这篮子里采摘的野生菌并表示以后苏泞这边拉的他都收。

这等于给苏泞多开了一条发财路,。

苏泞卖完东西便朝着供销社去,现在乡下房子是有了,但是什么生活用品也没有。

柴米油盐酱醋茶,床单被罩等等啥都需要。

原本她手上有一百,这买了一堆,所剩无几了。

“这钱还真是不经花啊。”

苏泞咂舌,买完东西她又去了趟邮局给自家邮寄了一封信。

她被人算计又和人领证的事,暂且没打算告诉家里。

就她爷爷那强势的个性,肯定会让她离婚然后,让何梁生娶她,把这事压下去的。

她爸那愚孝的烂好人更是会在一旁和稀泥。

到最后,她又让何梁生一家算计成功。

这一世,还想让她做踏板想都别想!

她得抓紧时间赚钱,至少要让苏家的人知道,她苏泞并不是非得靠家里,她的事也能自己做主!

苏泞从邮局出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了陆淮亦。

“你卖的怎么样了?”

苏泞凑了上去,却见陆淮亦板车上多了不少工具。

陆淮亦拿出一张大团结塞到她手心,“一共卖了15元。

我买了一些工具,回去把屋顶补补,这是剩下的钱。”

苏泞手心有些滚烫,他们其实不过是协议结婚。

但他这举动,好像他们真是夫妻一样。

苏泞扬起笑脸说道:“告诉你个好消息,我的菌子渠道打开了,国营饭店的王经理也说后续我们还有这么好品相的也卖给他。

我在供销社那买了不少东西,一会回去的时候我们拉回去。”

“还剩不少钱呢,走,买几斤肉回去,咱们好好吃一顿。”

苏泞坐在驴车上,车上满满当当都是她的东西,还有几斤肉和猪下水。

“你还吃猪下水?”

陆淮亦发现自己也有点小瞧这女人了,这东西很多大老爷们都不爱碰,嫌味,难吃。

苏泞扬起头,漂亮的小脸写满了得意:“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可别小看猪肝,猪大肠猪心这些一会保准你好吃的停不下来。”

两人回村的时候碰到了何梁生和孟媛等人。

何梁生阴沉着脸瞧着驴车上两人在那有说有笑很不是滋味。

孟媛有些讥讽,面上带着假笑:“看来泞泞在这乡下过的挺快乐的。”

“装的。

都是装的。”

张荷花赶来口渴的找人拿了个勺,直接在路边缸中舀了一勺大口喝了起来。

“你们知道我今天进县城看到谁了吗?”

张荷花见大家看她,立马说道,“我看到苏泞在国营饭店门口和那饭店的王经理有说有笑的不知道在聊什么。”

“我还看到苏泞给那王经理塞了三张大团结!”


“泞泞,你怎么这么说话。

我怎么毁你了,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孟媛故作委屈。

身边微胖绑着麻花辫的张荷花第一个跳了出来。

“就是,苏泞,你自己不要脸,还怪起别人来了。

孟媛为了你那点破事忙前忙后,结果在你这吃力不讨好,真当自己是千金小姐了?”

“谁不知道你是何少爷身边一条狗啊。”

苏泞轻笑一声,“何少爷哪个何少爷?”

“你少装了,我们这,谁不知道,你天天缠着何少爷,不就是因为人家父母是开厂的,他是厂少。

你不过是人家佣人的女儿,沾了别人的光,还想攀龙附凤。

你真以为你拿吃的喝的讨好我们,我们就会向着你啊,呸,真是不要脸,要不是何少爷,你哪有这么多好东西,还想嫁给何少爷,尽会做春秋大梦!”

张荷花说着。

苏泞气笑了,“你听谁说,何梁生父母是开厂的?”

张荷花看向孟媛,苏泞这才想起来,她虽然和孟媛是同学,但是她并不清楚她和何梁生的关系。

何梁生家境贫寒,父母早亡被人收养,他的养父在她爸爸厂里当主任。

何叔人还是挺老实的,再加上何梁生成绩好,苏父便让何梁生搬来家里一起住,好顺带给她讲讲课一起高考。

结果没想到,一来二次她喜欢上了何梁生,她以前不懂事总以为什么事都可以用钱收买人心。

她在何梁生身上花了不少钱,以至于让他飘飘然了。

“所以,你也觉得我是因为看上何梁生的钱才对他死缠烂打?”

苏泞盯着孟媛。

孟媛目光闪躲,却又带着一丝丝恨意。

明显是了。

苏泞明白了。

打从一开始这孟媛就不是冲着和她做朋友的,而是冲着何梁生给自己立的“富家阔少”去的。

“当然不是了,泞泞。”

孟媛在那装好人,苏泞瞧着恶心。

这群喂不熟的白眼狼,平日里她妈偷摸给她邮寄的好吃的,好用的,她都大方分享了。

结果一个个现在都这幅嘴脸,更认知认为她这是沾了他们家员工儿子的光,真是可笑。

苏泞瞧着众人小人得志的模样,冷冷瞥了他们一眼说道:“我的东西怎么扔出来,给我擦干净怎么送回去。

我一天还没结婚嫁出去,一天就还是下乡的知青,有资格住在知青点。”

“我劝你们最好别再在我这叨逼,我是结婚了不用返城了,保不准我心里不平衡让你们也回不去!”

苏泞回屋前一副破罐子破摔模样,着实吓到了众人。

平日里她性格温顺,好说话,今天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众人面面相觑有些拿捏不住,却不敢再多说什么,尤其是张荷花,刚想怼一句你敢,却想到,人家都不能回去了,都跟一个不认识的 流浪汉结婚了。

还有什么是不敢的?

她实在是太敢了。

一群人,气势汹汹的把她东西扔出来,又心虚的给捡回去了。

屋外,几个女知青围在一起恨得牙痒痒,“这苏泞真是不要脸,要我说,就应该把她的事捅回学校里,让学校开除她!”

“这不太好吧,男情女爱,两人都要结婚,倒也不算啥吧?”

也有人小声开口说道。

“你们说这苏泞和那恶心的流浪汉到底那啥了没有啊?”

“应该没有吧,我看床单上都没落红。”

张荷花立马讥讽道:“那说不准她在城里的时候就不是清白身了,媛媛你们是同学这事你清楚不?”

孟媛才下乡的时候就给他们这同一批的知青们送了不少好看的发夹,再加上平时惯会装好人,也就导致她说的话最有权威性。

孟媛想起今天苏泞对她的不客气,冷哼一声,眼底闪过一抹寒芒。

要不是她借住在梁生家里,要不是梁生告诉她,他爸爸特别喜欢苏泞,如果他不跟苏泞结婚,就没办法继承家产。

她是怎么也不同意梁生和她在一起的。

不过现在好了,苏泞脏了,就算她有幸嫁给梁生,梁生也不会碰她。

她巴不得苏泞嫁给那恶心丑陋的流浪汉,她恨不得现在就看苏泞跪在地上哀求梁生的模样,那个贱人,也就配这样。

“哎呀,你们别这样说,泞泞不是这样的。

虽然她平时在学校里人缘很好,很多男生都喜欢她的,她长相甜美,学校追求她的从来不少。”

孟媛解释着。

张荷花朝着地上吐了口口水,“呸,狐狸精。

果然是见到男人就拔不下眼!”

“媛媛,你以后还是离她远点,这狐狸精迟早得丢光我们所有人的脸。”

“就是,就是。”

孟媛享受着众人维护她捧她的感觉,她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心底不仅冷笑。

苏泞,你长得好看,在学校颇受欢迎又如何。

现在所有人维护的是我,他们喜欢的是我,就连你死乞白赖求着的梁生也是我的。

苏泞不知道外面人的想法,她只觉得很累。

药效,酒精,还有今晚发生的事都让她觉得很累,才沾床就沉沉睡了过去。

直到阳光火辣辣照在她身上,她才睁开眼,房间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对于向来无视她的室友,苏泞倒也不是很在意。

道不同,不相为谋。

为了返城这群人急着去村里表现露脸呢,她也有重要的事要做,拟定协议,然后找那个男人结婚去。

结婚协议已经拟定好了,她再次去到破草屋的时候,男人已经收拾好了。

让苏泞感到意外的是,男人竟然把他厚重的络腮胡子给剃了,长长的头发也剪短了看起来整个人干练有成熟。

她昨晚近距离看的时候就觉得男人不丑,甚至有点帅。

这下收拾干净看着更帅了,比电影里的明星还有型。

“没想到你还挺帅的呀,看来我运气还挺好呢。”

苏泞眼巴巴地盯着他。

男人被她逗笑,“你脸皮倒是不薄。”

“就我这厚脸皮,我还以为早就在村里传开了呢。”

苏泞无所谓的耸耸肩。

毕竟前世她追何梁生要多不要脸就多不要脸,她哪里还有脸啊。

“这是我们的结婚协议你看看,还有三年时间到了以后的赔偿款也写了,你要是觉得不满意我可以重新弄。”

苏泞将自己准备的合同递了过去。

半响她有些尴尬的问道,“那个......忘了问了,你认字不?”

陆淮亦瞧着这草率又有点可爱的女孩,拿起笔飒练的落下自己的名字。

“陆淮亦,你这字真好呀。”

苏泞瞧着男人的行楷,字迹工整还有些贵气。

不是说是流浪汉,什么都不记得吗?

还认得字,写的一手好字啊,就这书法她感觉都可以拿去卖了。

“陆......淮......亦”苏泞念着这个名字。

这名字总觉得有点耳熟啊。


“这些够吗?”

陆淮亦放下自己洗的发旧的衣物,一打开全是大朵大朵品相极好的鸡枞,还有牛肝菌,一些其他的野生菌。

苏泞收回目光,甩了甩头。

前世电视上什么型男俊男没看到过,怎么就看这男人又看入迷了。

不过就陆淮亦这颜值这身材如果有星探挖掘肯定能够成一顶一的大明星的!

苏泞看向陆淮亦的衣服兜惊了,“你这运气也太好了吧,这些品相都很不错,拿去卖也能卖个好价钱呢!”

“要是能够抓到野鸡就好了,回家就能喝美美的野生菌鸡汤了,我跟你说这可香着呢!”

苏泞光是想想都快要流哈喇子了,陆淮亦瞧着她这馋样也忍不住笑了。

之前这群知青下乡他是知道的,但他并没有多少兴趣,大老远倒是看到过几眼。

苏泞他也听说过。

只是听说的和见到确实不太一样。

他听说的苏泞是娇生惯养,没有公主命有着公主病的娇娇女。

还很喜欢缠着他们同知青的一个男人,天天给人跑腿,没有主见,虽然上了大学但是很笨很蠢。

可眼前的女生,他倒是觉得挺可爱的。

只是,从下药到被捉奸到结婚一切都太快了,快的让他不禁对眼前的女生产生了一些怀疑。

“晚上吃了饭,明天我们去趟县城里吧,看看这些能不能卖钱,品相太好了。”

苏泞开心坏了,她满脑子都是如何搞钱,根本没注意到身边的男人已经在怀疑她了。

“这些也够了,给我吧,去看看陷阱那边有没有收获。”

陆淮亦接过苏泞手里的松茸,将这些松茸都打包好然后一甩都扛在了肩上。

苏泞点点头,双手合十,嘴上嘟囔着:“老天保佑来几只肥美的野鸡,鸡汤最香了。”

苏泞见陷阱上面铺的草皮没了格外激动,她一蹦一跳的过去,低头一看还真有三只肥美的大野鸡,瞬间欢喜的要跳起来。

“啊,真有,野鸡,有野鸡啊,太好了。

晚上我给你做个无敌美味野生菌炖鸡!”

陆淮亦将野鸡的脚都绑起来然后几只野鸡也都绑好全部一提溜,带着满心欢喜的苏泞就下山了。

他其实也有点好奇,这小丫头能够做出什么来。

要说美食他自小在那个家庭里也吃了不少,都有些索然无味了,也不知道这城里来的小丫头还能做出什么花来。

苏泞收拾着厨房,村长给的这座废弃的房屋设备都是有的,只是破旧了点。

她将从村长那边淘来的旧的锅碗瓢盆都洗了出来。

没有油苏泞便将陆淮亦收拾出来的鸡油直接下锅熬,熬出油后再放点野生的生姜也和野生的小葱,最后把鸡肉倒进去炒香。

一个小时后,野生菌鸡肉的香味弥漫在整个院落。

正在收拾家的陆淮亦也是被香的喉咙一个劲滚动,可就这样进去显得他多馋啊。

陆淮亦将桌子擦了出来,碗筷摆放好,目光却不由自主的朝着厨房一个劲的看。

“好了好了,真烫呀。”

苏泞端着一个大碗出来,香喷喷的野生菌和鸡肉的味道瞬间包裹住了整个房间。

陆淮亦连忙结果,苏泞放下碗立马捂住耳垂,笑容明媚:“快盛碗汤试试,香的很!

我刚刚喝了一口,嗯,棒棒香!”

陆淮亦也不客气了,盛了两碗汤先递给苏泞一碗,他这才不紧不慢的品了起来。

苏泞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眸盯着他,“怎么样,怎么样好喝不?”

陆淮亦微微一怔,入口是鸡枞菌牛肝菌松茸这些菌子的鲜味,这味道,鲜的都快要把舌头咬掉了。

再喝一口鸡肉浓郁的香味也蹿了上来,交杂着菌子的香味,回味还带着一丝小葱的葱香清爽。

苏泞见他都喝的不说话也吹了吹碗边小口的泯了起来。

嗯,真香!

陆淮亦举着碗目光看向苏泞,瞧着她满脸欢喜的喝汤眼眸发深了。

苏泞抬头就和他四目对上,空气变得有些暧昧,苏泞咳嗽一声:“你那天怎么也中药了?

听说你很少和大家相处,怎么就让人有机可乘了?”

其实苏泞不明白的是,就陆淮亦身手敏捷,又不怎么喜欢和人相处,怎么被下药的她实在是想不明白。

陆淮亦给苏泞夹了一块鸡腿肉,眸子淡淡:“知青庆祝晚宴,有个知青非要过来送点菜。”

苏泞更不理解了,“你不像是会平白无故接受别人好意的人......”更或者说,这男人冷冰冰的一副生人勿进,就连吃饭也都是自己去上山打猎自给自足,不会跟别人要。

怎么那天就接受了别人的好处呢。

“村长也在,看着我吃完才走的。”

陆淮亦补充道。

苏泞哑然了,村长估计是想着有好东西分享给路淮亦,毕竟陆淮亦是村长捡来的,村长总想着照顾照顾他。

却没想到这次被有心人利用了。

苏泞咂舌:“村长送的你就吃啊,万一下次村长再被人利用给你投的不是那啥药是毒药,你咋办?”

“不会有下次了。”

陆淮亦修长的手指关节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虽是笑着,却让苏泞莫名感觉有点冷。

苏泞感觉这人说的话好像并不是说说而已。

她有种直觉,这次陆淮亦被算计,他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

这次苏泞炖的汤比较多,明早再热热吃都够了。

吃饱喝足两人开始收拾,苏泞一直偷偷观察着陆淮亦,对于这个男人她还是不太了解,现在想想也是挺让她后怕的。

不知根知底的男人她怎么就脑子一热想着协议结婚呢。

虽说是假结婚但这都同住一个屋檐下了,万一别人不怀好意,或者突然想不开闯她房间怎么办!

“那个......这里房间挺多的,你睡哪间呢?”

苏泞小心翼翼的问着,“我睡哪里都可以,要不你先选吧。”

陆淮亦挑了挑眉:“这里三间房只有一张床是好的,剩下的已经被虫咬坏了。”

苏泞抿了抿唇有些难为情,这个也是事实,房间就一张床看着好点,将就能用,剩下的都是坏的。

总不能让别人睡地上吧。

苏泞蹂躏着衣角,看了看那张铺好的床,陆淮亦走了过来:“洗澡吗?

锅里我烧了热水。”

这旧房子洗澡间和厕所是分开的,厕所是以前的旱厕在外面,她实在是受不了。

洗澡间很简单但门是坏的,苏泞一个头三个大。


陆淮亦深幽地黑眸沉沉地盯着她,“怎么,认识?”

苏泞摇了摇头,“你名字挺好听的。”

是有点耳熟,但是她一时想不起来,可能是上辈子在哪路过的时候听到的吧。

毕竟像陆淮亦这么帅的人,如果真遇到了她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

“走吧,领证去。”

协议处理好了,苏泞也放了些心小心的将结婚协议给收了起来欢天喜地的跟陆淮亦领证去。

有了昨晚的事,村长也怕这事在村里传开不好听,也托人帮她早点把这事解决了。

“苏知青,有件事,需要跟你说一下。”

村长将她单独叫道一旁。

“你现在已经和陆同志打结婚了,也不打算回城了,那知青点......”村长说的含蓄,这事总觉得是他们村里的人对不起她。

如果不是他当初好心将那倒在水库的流浪汉捡回来,也不至于发生这些事了。

这苏同志人善真是可惜了。

“我今天就搬出去。”

“苏知青,这事毕竟是在我们这发生的,委屈你了。

昨天回去后我们大家伙开会商量了一下,准备把西边荷塘那边的地划一部分给你和陆同志。”

村长说这话的时候,说的格外诚恳。

苏泞想起前世,村长也是这样,为了不让她把这事闹大也提出过将他们村里的一块地给她。

但当时她沉浸在被人诬陷失去清白的悲痛,和何梁生娶她的喜悦中,这个地方一刻也不想待。

甚至,还在孟媛的推波助澜下辱骂了村长几句,临走前全村都格外不待见她。

但谁能想到就在她死前的几年,还是村长肯收留她,而西凤村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尤其是当初靠近荷塘的地被发现有大量的矿产资源。

“谢谢村长,那再好不过了,你放心,我和淮亦以后会好好过日子的。”

苏泞笑容甜美,看的村长是连连叹气耷拉着眼皮又抽了口手里的旱烟。

多好的姑娘啊,就这样在这赔上了自己的一辈子,真是可惜了。

陆淮亦啥情况他比谁都清楚,这小伙子看着身强体壮的但是有一身懒病,不好动。

每天就靠去山里捡点野物填饱肚子,也不爱说话,成天就是发呆。

也不知道结了婚会不会好点。

“苏知青,我那老宅里还有一些剩下的没用的东西,你有空去看看,有没有你需要的,有需要的尽管拖回家就是了。”

“行,谢谢村长。”

苏泞高兴极了,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

苏泞在村长的老宅里淘宝似的,叮叮当当的装了一板车,陆淮亦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满脸幸喜的样忍不住笑了。

“这堆别人不要的东西就这么让你开心?”

陆淮亦接过她淘出来的一个瓷碗放在手上把玩了一下。

“正好有两个青花瓷的碗咱们吃饭使,这个盘子也不错正好拿来装鱼。

这个小杯子也挺好看的,我们拿去喝酒。”

苏泞仰着明媚的笑脸,阳光打在她白皙柔和的脸上,仿佛披了层柔光的天使一般。

细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阳光,粉嫩嫩的唇看起来格外的Q弹。

陆淮亦黑眸沉了沉,笑了笑没说什么,“挺好。”

他在想要不要告诉这小妮子,她在这一堆破瓷器中还真淘到好东西了。

明末的官窑瓷,晚清的盘子。

虽然有些瑕疵但品相还算完整,值不了太大的钱,倒也值点小钱。

张荷花孟媛等人听说苏泞和陆淮亦已经去打结婚了,都找到了村长这边想来看苏泞的笑话。

大老远他们就看到门口背对着他们站着一个男人,而他面前苏泞正灰头土脸的在一堆垃圾里翻着东西。

瞧着她那自甘堕落的模样,孟媛心底好不痛快。

张荷花更是连装都不装了:“哎呀,我们的苏知青怎么跑来捡垃圾了。”

孟媛一脸好人样:“泞泞,你要是手头不宽松,有困难你和我们说就好了。”

“你也是,平时就爱打肿脸充胖子让家里带一堆东西过来,是不是把家里吃垮了?”

孟媛心疼的说道。

苏泞有些厌恶的瞥了她一眼,“管你啥事,狗哭耗子假慈悲。”

“苏泞,你别给脸不要脸。

孟媛心地善良为你考虑你怎么说话的,你就是这幅态度?”

张荷花见孟媛受欺负立马出头替她打抱不平。

苏泞呵呵冷笑:“我用得着她假慈悲啊。

可快拉倒吧,哪凉快哪待着去。

一天天的跟着到处乱飞的苍蝇似的,真招人烦。”

几次被苏泞一怼脸色是彻底不好看了。

何梁生也听说了苏泞去打结婚的事,连忙赶到,才到孟媛就哭哭啼啼的围了过去,“梁生,你别怪泞泞。

我没事的,她失了清白心底委屈我明白的。

你快劝劝她吧,我们谁劝都不管用她非要嫁给那个长相丑陋的流浪汉。”

苏泞一脸怪异。

长相丑陋?

这孟媛眼睛是瞎的不成,没看到旁边站着一个大帅哥么,她管这叫长相丑陋?

何梁生阴沉着脸将苏泞一把拖到一旁,开口就是质疑:“你到底要闹到啥时候?”

“谁跟你闹了?”

“苏泞,我知道这是你一贯的手段,我都说了会娶你了,你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你自己贪杯喝多了丢了清白,我已经不计前嫌答应娶你,让你可以体面的回家。

你怎么还不知足?”

何梁生想是想到了什么又说道,“你做这么多,是在气我让你把回城的名额让给媛媛吗?”

“苏泞,那你也太不懂事了。

你已经是个破鞋了,我娶你,你照样可以回城。

但是你不能霸占着回城的名额,让给媛媛大家脸上都好看。”

“但是你瞧瞧你现在像什么样,为了气我破罐子破摔了是吗?

难不成你真要嫁给那个流浪汉?”

“我可听说了,他来村里的这几个月可是好吃懒做,成天就是在屋里发呆,跟着这种男人,你以后别想有好日子过!”

苏泞对他有多卑微,所有人都有目共睹。

他知道她父母本事大,想让苏泞回城肯定很容易。

她让出一个名额又如何,她家大业大的,又不愁没办法回去。

非霸占着这个名额。

不就是为了要挟他和她在一起吗?

为了媛媛,他不是不能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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