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战澈沈轻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叔好细腰,娇娇王妃要轻哄战澈沈轻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药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嘶......”沈轻唇瓣上一阵温热。她迷迷糊糊尚未反应过来,一只强有力的大手陡然之间扣住了她的双手,让她动弹不得。沈轻浑身发热。她顿时惊的睁开眼睛,双手拼命想要抓住点什么,可抓住的,似乎是一条壮硕的胳膊。这是在干什么?沈轻身子一僵硬,脑海中电光石火如同放映一般,记忆涌现,她才惊恐的发现,自己穿越了,还穿进一本《炮灰真千金》的书里。原主本是将军府的真千金,却不受待见,被假千金设计顶替,嫁给了京城第一冷面战神摄政王战澈。传闻战澈三年前去西南打仗的时候,被敌人一箭射中,五个太医都没能治好,成为了废人,所以满京城的贵女,都无人愿意嫁给他。可他战功赫赫,皇帝为了照顾他的体面还是下令赐婚,让京城第一美女沈家的养女假千金沈惜月嫁给战澈,原主沈轻...
《皇叔好细腰,娇娇王妃要轻哄战澈沈轻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嘶......”
沈轻唇瓣上一阵温热。
她迷迷糊糊尚未反应过来,一只强有力的大手陡然之间扣住了她的双手,让她动弹不得。
沈轻浑身发热。
她顿时惊的睁开眼睛,双手拼命想要抓住点什么,可抓住的,似乎是一条壮硕的胳膊。
这是在干什么?
沈轻身子一僵硬,脑海中电光石火如同放映一般,记忆涌现,她才惊恐的发现,自己穿越了,还穿进一本《炮灰真千金》的书里。
原主本是将军府的真千金,却不受待见,被假千金设计顶替,嫁给了京城第一冷面战神摄政王战澈。
传闻战澈三年前去西南打仗的时候,被敌人一箭射中,五个太医都没能治好,成为了废人,所以满京城的贵女,都无人愿意嫁给他。
可他战功赫赫,皇帝为了照顾他的体面还是下令赐婚,让京城第一美女沈家的养女假千金沈惜月嫁给战澈,原主沈轻则嫁给京城第一美男三皇子为妻。
可沈惜月跟三皇子早就暗中互生情愫,而且,沈惜月嫌弃战澈是个废物,她可不想嫁过来守活寡,于是便设计了这次换亲,同一天出嫁的两个人,被换了花轿。
更可恶的是,沈惜月还给原主下了媚药,原主先天心脏不好,媚药药量过大,一兴奋,竟然死了。
而沈轻因为一场医患关系,被病人刺了一刀,因此正好穿越过来。
她一把推开了男人。
谁说他废了?
战澈如何肯罢休,大手再次将她的细腰一把揽住,她想要推开,奈何媚药作祟,只能提醒战澈。
“你看清楚,我可不是沈惜月,你别睡错了人,到时候后悔翻脸不认人。”
听到她说不是沈惜月,战澈的表情明显沉了一下,可今晚的合卺酒有问题,他没法控制自己。
战澈的唇瓣热乎乎地贴过来,“本王控制不住,木已成舟,不如就与本王做真夫妻吧?你可愿意?”
原主这具身体也中了药,若不解药,今晚只怕要痛苦而死。
更何况面前的男人还是个绝世大美男,身材又极好,她不亏。
沈轻没有犹豫,小手顺势攀上战澈的肩膀,声音又软又轻,“王爷,过了今晚你必须记住,你的王妃以后叫沈轻。”
说完,声音便被一个热吻吞没......
次日,沈轻是被一声尖叫吵醒的。
“怎么回事?我儿媳妇不是乖巧懂事又漂亮的沈惜月吗?怎么换了人?”
伴随着尖叫声,沈轻才捂着后腰坐了起来,后腰都快断了。
床上凌乱不堪。
睁眼朝着声音的源头看过去,只见一个衣着华贵,四十多岁风韵犹存的老妪像撞见鬼一样紧盯着她。
她身边还跟着几个丫鬟嬷嬷。
嬷嬷也是一脸懵,“这......太妃,奴婢也不知道啊!昨天接亲的时候,奴婢明明亲眼看着沈大小姐上了花轿,这......这怎么换了个人啊?”
不仅是换了人。
换的还是京城恶名昭著的沈家二小姐沈轻。
京城人人知道,沈家有两个女儿,大女儿虽是沈家抱养来的,但是天生丽质,仪态大方,温柔贤淑,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
二女儿沈轻,虽然是沈夫人亲生的,却从小不学无术,身为女儿家,不做女工非要一天到晚舞刀弄枪,脾气还特别不好,又凶又癫,要不是因为当朝太后是她姑母,也不可能指婚给三皇子。
沈轻记得原书里写过,原主曾得罪过战澈的母亲吴太妃,曾在太后举办的赏花会上,舞刀弄枪把吴太妃一不小心推进了荷花池,当时淹的吴太妃就差一口气了,此后,吴太妃就非常厌恶她。
这下好了,成了吴太妃的儿媳妇了。
果然冤家路窄,只是没想到会窄到这种程度。
吴太妃眼瞅着自己的大儿子被最厌恶的女人给睡了,眼睛里直冒火,冲过来就把沈轻的被子一把扯下来。
“小贱人,敢爬我儿子的床,你不要命了?”
这一扯开被子,吴太妃更是眼前一黑。
喜帕上一片红色......
坏了坏了,这是生米煮成熟饭了。
也是怪她,知道儿子受过伤,怕儿子不行,才在合卺酒里做了手脚,想着新婚夜不能让儿媳妇守活寡。
这下好了,便宜了这个小贱人了。
吴太妃身边的刘嬷嬷,还有宝珠玉珠两个大丫鬟,也都震惊的盯着落了红的喜帕。
咦?
她家摄政王不是不行吗?
再看看沈轻小脸白嫩泛着红,啧啧啧!
吴太妃本来还想着打包退货,这下好了,两眼一黑,差点栽倒。
可是,这个闷亏她可不吃。
这样品行不端的儿媳妇,她才不要。
吴太妃一把就捏住了沈轻的胳膊,一双眼睛要吃人,“好呀!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算计我儿子的?我儿媳妇沈惜月呢?你把她弄哪里去了?”
“说,你是不是把她害死了?”
沈轻胳膊被掐的生疼。
她可不吃亏,反正书里本来就不是什么知书达理的人设,既然要恶毒,那就干脆贯穿到底。
在现代,她六岁就开始练跆拳道跟散打了,十八岁已经黑带四段了。
一个反手,就把吴太妃的手腕扣住了。
疼的吴太妃大喊一声,“来人啊!沈轻要杀人了。”
吴太妃的声音太过尖锐,惊的一大群丫鬟婆子都冲了进来,大有将沈轻团团围住打死的趋势。
吴太妃脸色铁青大喊着,“一个个都杵着干什么?把这个小贱人给我抬出去,我要去沈家问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沈轻也是不惯着,盯着吴太妃嘲讽道,“您老瞧不上我?想要沈惜月?那您去三皇子的府中找她啊!去的晚了,恐怕她连孩子都生了。”
“你......你说什么?”吴太妃浑身颤抖。
突然,就厥了过去......
沈惜月一听,脸色顿时就白了。
怎么可能抓到了?
那人不是已经......
她顿觉呼吸困难。
战凌也盯着她,脸色吓得煞白,一个劲地给她使眼色。
不是说好把事情处理的干干净净吗?
下药之人不是已经处理掉了吗?
怎么还能找到?
难道,没处理掉?根本没死?
太后立刻端坐,抬手道,“叫他们进来,哀家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干的?”
原来,昨晚战澈跟沈轻圆房以后,他趁着沈轻睡熟的时候,就已经派人去查此事了,堂堂摄政王,却被人算计娶错了人,他又怎么可能不去查呢?
他也想看看,究竟是谁在背后玩弄此事?
大殿内一阵安静,针落可闻。
很快,战澈的贴身护卫冬春就扛着一个女人进了大殿。
只是看了一眼女人的样貌,沈惜月眼神中就满是惊惧,但她掩饰的很好,脸色很快恢复如常。
沈轻也朝着那女人看过去,书里写了,沈惜月是找了一个叫蕊儿的粗使丫鬟,趁着人多眼杂的时候,给原主下了春药。
只不过,事后很快把蕊儿灭口,看来,冬春扛回来的应该就是蕊儿的尸体。
“冬春参见太后,参见惠太妃,参见王爷,参见......”
“别参见了。”太后一双眼紧盯着他肩膀上扛着的女人,女人头发散乱,闭着眼睛,口角还染着一丝血迹。
“怎么回事?”
冬春道,“昨晚王爷发现被换亲以后,就立刻派属下去查此事,线索倒是查到了,就是这个丫鬟给沈二小姐下的药,可是......属下找到她的时候,她已被人灌下毒药,奄奄一息,现在怕是已经没气了。”
听到“没气了”几个字,沈惜月跟战凌的脸色,一下子全都平静了。
冬春把丫鬟的尸体放在地上,又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白色小瓶子,恭恭敬敬递给一旁的嬷嬷,“请太后过目,这是属下从这丫鬟身上搜出来的,已经找太医查验过了,确实是媚药。”
“而且,属下还从沈二小姐的房间中发现了一个她喝过茶的杯子,属下把杯子拿去给太医看过了,里面的确残存了相同的媚药。”
太后一听气的声音都在颤抖,“竟然在哀家的眼皮子底下做这种龌龊事情,真是该死......”
“只可惜,她死了,这背后主谋,倒是不好查出来了。”
话音刚落,就听沈轻突然说,“不,她还没死。”
众人一阵愕然,愕然之余,全部都看向了沈轻。
沈轻已经走到了丫鬟的尸体旁边。
她的手突然按向尸体的某个位置,突然,那明明死掉的丫鬟,竟然一下子弹坐了起来......
吓得太后脸色都白了一下。
惠太妃也赶紧抱紧了太后的胳膊。
沈惜月跟战凌当时就变了脸色,又是惊愕,又是害怕。
就连见多识广的战澈,眼眸都沉了又沉。
那丫鬟分明是死透了的样子,怎么还能坐起来?
而且,沈轻胆子竟然这么大吗?
刚刚还因为受了委屈而掉眼泪呢,如今,居然敢去触碰尸体。
战澈大受震撼。
一时间搞不懂这女人,是强还是柔弱?
冬春也吓了一跳,他明明摸着丫鬟没有脉搏了,也没有呼吸了,怎么还能坐起来?
沈轻又从头上拔下簪子,在丫鬟的指尖狠狠刺了一下,黑色血液溢出,她随后跟太后说,“她只是中毒闭气了,我有法子能治好。”
“你?”太后面露震惊之色,她可从没听过沈轻会治病。
战澈也皱着眉头。
沈惜月立刻质疑道,“妹妹,你从小连书都不肯多看一眼,又怎么可能会治病呢?快别胡闹了。”
沈轻心中冷笑,就连这个时候,沈惜月都不忘踩她一脚,贬低她。
哼,那就好好玩一玩。
“那是姐姐你不知道而已,我其实自小就对医术十分感兴趣,一直都在悄悄读医书,哎......只是母亲说,女儿家多读书无用,我便一直没敢张扬。”
她的声音又轻又温柔,听不出来一丝丝对沈惜月的敌意。
沈惜月反倒不好反驳了。
可是,她明明已经叫人毒死了蕊儿,蕊儿不可能活着,沈轻怎么可能给她解毒治好呢?
那可是鹤顶红啊!
正想着,沈轻就眨着眼睛跟战澈说,“王爷,这个丫鬟她不能死......她是唯一一个知道真相的人,我不明白,她为何要给我下药,我从未得罪过她。”
沈轻的眼圈又红了,连声音都格外委屈和可怜。
战澈琥珀色的眸子再次沉了沉,拱手望向太后,“既然沈轻说她能治好,那就请太后允许她试一试。”
“可是,她分明已经死了,一个死人,怎么可能救活呢?”沈惜月有些沉不住气,声音也变得有些尖锐,跟她平日里的优雅大方人设,倒是完全不符。
“怎么?你怕她活过来?”太后眼神严厉。
沈惜月唇瓣一颤,赶紧白着脸解释,“不是......臣女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就这样吧!哀家也想知道,这背后主谋究竟是谁。”太后大手一挥,道,“换亲一事已经无可挽回,哀家会找皇帝说明此事,至于你们两对......”
太后语气顿了顿,“沈轻跟战澈,他们是迫不得已,毕竟被人下了药,而沈惜月,你跟战凌......实在可恶,你们可没被人下药,头脑总是清清楚楚的,竟然......竟然也忍不住......”
“沈惜月,罚抄女则一百遍,闭门思过半个月。”
“战凌......你也闭门思过。”
“另外,这事情战澈跟沈轻都是受害者,哀家做主,沈惜月,你把一半的嫁妆赔偿给沈轻,这样也能让沈轻心里好受些,另外,吴太妃那边也不至于太为难沈轻,你没意见吧?”
沈惜月一听脸色当时就黑了。
战凌的脸色也不好看。
可是,太后的懿旨也不可违逆,眼下只能答应。
沈惜月咬着牙,垂眸道,“是,惜月知道了。”
眼风却朝着沈轻狠狠地扫了一眼,那一眼,似是要将沈轻生吞活剥。
“行了,你们都回去吧!若是查到别的,哀家会叫你们入宫。”太后揉着太阳穴,想尽快把这狗血事情压下去。
“是......”沈惜月磕了头,跟战凌先走了。
刚出宫门口,战凌就一把捏紧了沈惜月的手腕,脸色非常难看,质问她。
“沈惜月,你就打算这样离开?你难道不想给我解释点什么吗?”
“你跟我皇叔,你们之间到底怎么回事?你难道真的喜欢他?”
战澈的冷脸一阵难看。
“都没事干吗?”
一记眼光扫过去,那些禁军急忙低头闭嘴个,赶紧快速走人,根本不敢吃瓜。
沈轻偷偷瞄了一眼,嗯,她很满意,看来这个男人很有威严。
她就喜欢强大的男人。
“王爷......”沈轻慢慢松开了搂在战澈脖子上的双手,眨了眨秋水一般的双眸,眼底充满了委屈,“都怪我不好,害王爷被人耻笑,可是昨晚的事情,我真的是被陷害的,若是今日得不到一个公允,那......我活着只会让王爷蒙羞。”
战澈本来很生气,听她如此说,大手猛然握住了她的小手,她的手保养得很好,非常丝滑,触感很柔软,仿佛捏了一团软软的棉花,却又比棉花更暖和,一瞬间,竟然让他有些贪恋。
这,就是女人的感觉?
而且,还是个娇娇女。
传闻中,沈家二小姐只会舞刀弄枪,不像个女人,看样子,传闻只是传闻,一点都不准确啊!
神情微微恍惚了一下,随后连声音都轻了几分,“你放心,昨晚的事情我一定会查清楚,到时候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另外......”
战澈喉咙微微一紧,说了一句,“你......也没让本王蒙羞。”
说完,快速松开手,大步朝前走去。
沈轻心里暗爽了一下。
果然,再厉害的男人,只要你柔一下来,走绿茶白莲花的路,都能将他轻易拿捏。
她也快步追随,只是时不时默默发出一声累坏了的娇喘,那声音很轻,却正好能让战澈听到。
果然,战澈的脚步逐渐慢了下来,最后,与她同步而行。
二人一起进了慈宁宫。
慈宁宫气势宏大,周围种了许多合欢树,据说,是因为年轻时候太后喜爱闻合欢的香气,先帝爷就命人在此处种满了合欢。
所以,老战家的人,倒是有几分恋爱脑在身上的。
太后才用完早膳,正在偏殿跟惠太妃闲聊。
太后端坐在贵妃榻上,虽然头发花白,可依旧风姿绰约贵气十足,一张脸看似和蔼,却不怒自威。
惠太妃年轻时候没有生养,过继了一个失宠贵人的公主养在身边,那公主就是和月公主。
书里面写了,这位太妃心思最是阴沉,别看她总是笑呵呵的,可笑容背后藏了怎样大的阴谋,那可不好说。
沈轻跟着战澈踏入殿中。
他们二人同时出现,倒是让太后跟惠太妃,都吃了一惊。
“你们?”
“怎么是你们两个?”
太后甚至有些失态,语无伦次。
她明明给战澈赐婚的是沈惜月啊!怎么变成沈轻了?
惠太妃的眼睛也瞪得大大的,本来在喝茶,此刻嘴巴张得都能吞下整个茶杯了。
沈轻低着头,她在酝酿委屈。
一步一步走到太后面前,然后屈膝跪下,红着眼睛声音哽咽,“罪女沈轻,参见太后,太后万福金安,见过惠太妃,太妃娘娘金安。”
战澈也屈膝行礼,只是一双黑眸微微发沉。
太后眼看着沈轻红了眼圈,心中更是焦急,“你们这到底怎么回事?哀家......哀家怎么看不明白了?”
“老八,昨晚不是你跟沈惜月的新婚之夜吗?沈惜月呢?她怎么没随着你来?”
“还有你,哀家不是把你许给了凌儿吗?你......你怎么跟着老八来了?”
别说是太后看得糊涂,就是伺候在一旁的那些丫鬟嬷嬷们,也都看傻了眼睛。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太后,昨晚......”沈轻刚说了几个字,声音立刻哽咽了,眼圈红得像是兔子一样。
太后都看懵了。
沈轻竟然红了眼睛?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沈轻吗?
这到底是中了什么邪了?
太后都觉得后背一凉,目光立刻转向战澈,声音也跟着重了几分,“老八,你来说。”
战澈太阳穴跳了跳,眼风扫过一旁的沈轻,一眼就看到了她眼底的泪痕。
他抬眸看向太后,把昨晚换亲的事情跟太后说了。
“到底是谁换的,我也不知道,但......沈轻是受害者,还请太后为沈轻做主,查出背后主谋,还她一个公道。”
“什么?换亲?”太后声音发颤,脚下一软,差点倒下去。
惠太妃赶紧扶了一把,太后才勉强站稳。
要知道,沈轻这门婚事,可是她亲自做主赐婚的,毕竟沈轻喊她一声姑母,她又怎么能把沈轻嫁给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呢?所以,才赐婚给了战凌,又把抱养来的沈惜月,赐婚给了不能人道的战澈。
现在倒好,居然换亲了。
太后觉得天旋地转,抬手揉着太阳穴,厉声道,“竟有此事?苏嬷嬷,你去,派人去把昨天的迎亲队伍,以及送亲队伍统统查一遍,哀家必须搞清楚,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是有人蓄意搞事情?还是阴差阳错?”
若是有人蓄意搞事情,她绝不手软。
可若是阴差阳错的话......
太后一双眼睛落在沈轻的身上,顿时觉得这丫头可怜。
这女人嫁男人,无非就是图男人疼人,可战澈他......
太后越想越觉得沈轻可怜,赶紧走过去亲自把沈轻拉起来,抬手摸着沈轻的脸颊,“你先别哭,这事情哀家一定替你做主,哀家这就派人去把战凌找来,说不定昨晚他已经发现问题了,应该......还没圆房,再给你换回去?”
太后话音刚落,就听到战澈说,“恐怕......换不回去了。”
太后疑惑,“怎么?”
战澈一张帅脸憋得通红,“沈轻......她......已经是我的人了。”
“你说什么?”太后再次震惊,以至于好半天反应不过来。
惠太妃也瞪大眼眸,喉咙里咽着唾沫,连声音都变得激动,“嘶......这不对啊!老八你不是......嘶......”
“不行”两个字,惠太妃没说出口。
战澈帅脸更红,咬着牙,“咳咳......也不是不行,总之,木已成舟,米已成饭。”
太后似乎不信,一把拉住沈轻的手,询问她,“轻丫头,你来说,你们......真圆房了?”
沈轻一张俏脸顿时涨得通红。
这种私密事情,被当众问出来,她自然要装得矜持可怜,眼泪瞬间在眼眶里打转,咬紧牙关不肯说出口。
正在这时候,太监来禀报,说战凌带着沈惜月求见太后。
沈惜月本想抢先一步来找太后哭诉。
结果,她跟战凌一脚踏入慈宁宫殿内,一眼就看到哭得双眼通红的沈轻,以及绷着脸,一脸威严的战澈。
沈惜月的脚步顿时一滞,心中不由得一阵惶恐不安。
到底怎么回事?
沈轻怎么会先到一步呢?
沈夫人不是说沈轻一头碰在柱子上昏死过去了吗?
她怎么还能来慈宁宫?
而且,眼睛红红的,像是才哭过。
在她的记忆里,沈轻可是从来不哭,行事作风向来彪悍像男人一样,这怎么还哭上了?
再偷偷看看太后的脸,阴沉沉的,也不高兴。
沈惜月深吸了一口气,赶紧上前跪地给太后和惠太妃请安,“臣女沈惜月参见太后,参见惠太妃。”
战凌也赶紧跪地请安,因为心虚,一双眼睛偷偷去看战澈。
结果,正好迎上战澈冰冷的眸子,吓得他心一慌,赶紧垂眸,根本不敢去看。
“正好,你们二人也来了,哀家问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后的声音又急又冷,从高处重重砸下。
“怎么好好的婚事,会变成这样?你们谁来告诉哀家,到底哪一步出错了?”
太后话音刚落,沈惜月果然装可怜,嘤嘤啼哭了起来,红着眼睛哽咽着跟太后说,“臣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上花轿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可是到了晚上......呜呜呜......”
沈惜月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太后抬手直接打断了。
太后脸色阴沉,“怎么?你跟凌儿,难道也?”
太后的目光骤然聚焦在战凌的身上。
战凌心中一慌,支支吾吾,“皇祖母,孙儿已经跟......”
“啪......”
太后差点气死,把茶碗砸在了战凌的脚下。
厉声指责战凌,“你睡前都不看一看吗?你明知道我把沈惜月许配给了你叔叔,你还对她下手,你......”
太后咬着牙,简直难以启齿。
这算怎么回事?
完全乱套了。
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让京城贵胄们笑掉大牙。
皇家的脸面算是丢尽了。
现在,双方都已经圆房,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人换回去,显然是不可能呢,只能把责任都推出去,推到各家接亲的队伍上,就说婚事混乱,接错了花轿,才能勉强遮掩过去。
太后心里乱糟糟的,抬手揉着太阳穴,“此事......”
“此事当然要严查。”沈轻眨着通红的眼睛,抬眸看向太后,她声音里透着委屈,“昨晚,我与王爷......都被人下了药,我不明白,我到底得罪了谁?要她如此待我?更何况,我与三殿下的婚事,还是您亲自赐的,竟然就有人明目张胆地对我下药,这不就是故意羞辱您吗?”
“我受辱事小,可是......绝不能让人侮辱您的威严。”
沈轻咬着银牙,眼泪说落就滚落下来,一串一串,看得都让人心疼。
“还有,此事,我,王爷,以及姐姐跟三殿下全都是受害者......”
沈轻望向沈惜月,她说,“我记得,姐姐好像一直心悦王爷,她跟王爷的婚事定下来以后,她也十分开心,一直盼着嫁给王爷,结果......却被毁了婚事,我想,姐姐心里一定很难受吧!毕竟......她没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沈惜月,“......”
她的脸色当时就僵住了。
她什么时候说过心悦战澈了?
与此同时,战凌看向她的眼神,陡然之间多了几分犀利。
那眼神,分明是怀疑。
沈惜月不是说只喜欢他一个人吗?根本不想嫁给八皇叔吗?怎么?她对八皇叔还动过心?
战澈眼神也沉了沉,一头雾水,他怎么不知道沈惜月喜欢过他?
“不......”沈惜月急了,想要解释,“我对八王爷根本没有动过情,我......”
“怎么?姐姐的意思是,不喜欢王爷?不想嫁给王爷?”沈轻抓住把柄,立刻反击。
她眨着眼睛,看上去无辜又纯粹,“姐姐不想嫁给王爷?所以......才安排人换了亲?”
“你胡说什么啊?”沈惜月慌了,一张脸顿时惨白,她没想到沈轻突然长脑子了,而且还伶牙俐齿,很难对付。
“姐姐说我胡说?”沈轻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皱眉说,“那,姐姐承认很喜欢八王爷咯?要是这样的话,那姐姐被换了亲,一定哭死了。”
“不是这样的......”沈惜月脸色涨红,百口莫辩。
偏偏战凌眼神更加怀疑。
她又气又急,赶紧对着太后磕头道,“请太后明察,昨天换亲的事情,惜月真的不知情,当时我跟妹妹一同上的花轿,又一起被抬出沈家大门,一路上两条队伍人太多,街面上很拥挤,说不定......就是在拥挤的过程中被换掉了。”
她抬眸,可怜兮兮盯着太后,一字一句说,“此事,就是个意外。”
“若是意外的话,我怎么会被下药呢?”沈轻眨着眼睛,泪珠再次滚落,“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算计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沈惜月脸色涨红,张了张嘴,一瞬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嘶......沈轻被下了药,才不得不跟老八圆房,那......沈惜月,她又没被下药,这......”
惠太妃干咳了一声,她就是吃瓜群众,这瓜一定要精彩,那才好吃。
她这话更是火上浇油。
太后脸色更加阴沉,她不是蠢人,看几个人的表现,她心里就有数了。
看样子,定然是沈惜月不想嫁给战澈,才搞了这场事情,毕竟,谁都知道战澈那方面不行,受了伤,有几个女人愿意守活寡?
可她沈惜月实在太过下作,就算不想嫁给战澈,当初下旨赐婚的时候,大可以来找她说清楚,可她当时欣然接受了婚事,却又私下里做出这种恶心行为,实在可恶。
“查,此事哀家必须一查到底。”
太后脸色冰冷,大手一挥,“若是让哀家查出来是谁在搞鬼,哀家绝不轻饶。”
太后冷色道,“此事实在下作,竟敢给将军府的嫡女下药,简直狗胆包天,哀家倒是想看看,究竟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
目光继而转向沈惜月,眼神如刀子一样。
沈惜月顿时觉得浑身冰冷,连骨头缝都觉得冷。
正在此时,太监来禀,“太后,八王爷身边的冬春求见,说是已经抓到了给沈二小姐下药之人。”
婚房中一阵大乱。
刘嬷嬷大叫着,“快去叫府医过来......”
丫鬟们也乱了手脚,不知道该怎么办。
唯有沈轻十分淡定,抓起衣裳跳下床,顺势从桌上端过一杯凉茶,含在口中就朝着吴太妃的脸上喷过去。
“啊......”
吴太妃受到刺激,才呼出一口气睁开了眼睛。
一睁眼,看到沈轻,又是两眼一抹黑,再次厥了过去。
慌的刘嬷嬷赶紧叫人先把吴太妃送去了房中,又赶紧派人去请战澈回家。
战澈一早起来就去了军营,最近西南战事吃紧,皇上让他抓紧练新兵,月底就要出征西南,哪怕大婚也不敢耽误。
刘嬷嬷又怕沈轻惹事,派了几个护院看着沈轻,同时给沈家送去书信,让沈夫人来一趟。
这么大的事情,沈家必须给个交代。
屋内安静了下来。
沈轻不敢耽误时间,赶紧仔细回忆了一下小说的内容。
她父亲是正一品的镇西大将军沈韬,母亲是定国公的二女儿姜素,二人成婚五年,姜素一直没有孩子,后来有个算命大师告诉姜素一个生子的方法,让她先抱养一个命里头多兄弟姐妹的有福气的孩子,这个孩子定然能给她带来好运,生下自己的孩子。
于是姜素便找人抱养了一个命格好的女儿回来,这个女儿就是沈惜月,抱回来以后,一年后,姜素果然怀孕了,平安生下了沈轻,之后又生了一对龙凤胎,龙凤胎之后,又生了一个儿子,果然多子多福。
因此,姜素便把所有的好福气都归结在沈惜月的身上,认定沈惜月就是她的福星,更是沈家的福星,对于这个假千金,照顾的比沈轻这个真千金要好千倍百倍。
外人看来,沈轻倒像是抱养的一样。
不受宠的沈轻,为了引起父母的关注,便常常做一些外人眼中的荒唐事情,因此便传出了各种恶名,以至于到了适婚的年纪,也无人敢上门提亲......
反观沈惜月,在外人眼中才貌出众,贤良淑德,被京城的少年才俊们趋之若鹜。
可是,实际上沈惜月才是那个大绿茶。
至于昨晚沈轻错嫁的战澈,他是当今皇帝最小的弟弟,十三岁便跟着上阵杀敌,勇猛无比,今年十九岁,早已战功赫赫。
原著里,这位战神摄者王也是个十分悲催的人物,不仅仅被写成性无能,还被写成短命鬼,在他二十岁生辰那一天,在战场上被内奸出卖,被烧了粮草,断了后路,还被内奸砍下两条胳膊,最终活生生冻死在战场上。
死后,还被内奸诬陷为通敌叛国,整个王府也被抄家,男丁全部杀死,女眷则被没为官奴。
吴太妃不堪受辱,服毒自尽。
惨,实惨。
也就是说,嫁给战澈,最后也会成为官奴。
沈轻摇着头,她可不能当官奴,看来,必须想办法改变战澈的命运了,只是原著里战澈上战场被内奸出卖的事情,写的十分含糊,并没有写明内奸究竟是谁,只是最后表明,此人是战澈身边最信任的人......
那就缩小范围,先努力揪出此人。
正想着,肚子一阵咕噜咕噜。
昨晚体力活干多了,肚子开始抗议了。
看着桌上的点心盒子,沈轻是一点胃口都没有,要是有一碗香喷喷的热粥,那该多好。
谁知道,刚有想法,突然,意念就打开了一个空间。
空间里,不仅仅有现代医疗设备和药材,还有一个美食囤货系统,只是系统有要求,必须让她好好做人攒功德,救一个人,五个点的功德,而那些她爱吃的菜式,都需要用功德来解锁。
而此时,她的功德计数器上写着,“负五分。”
沈轻简直要吐血。
就因为她把吴太妃气厥过去了,硬生生给她减了五分。
这鬼东西,看来以后想要饱口腹之欲,就必须想法子好好救人咯!
这时,房门响了。
战澈从营房回来了。
昨晚灯光昏暗,沈轻只是大概看清了战澈的长相,现在一看,还真是个大帅哥,一米八的个头,古铜色的皮肤,五官十分凌厉,尤其一双狭长的凤眼,眼神十分凌厉,这简直就是天选男模。
沈轻的目光没有任何收敛,可战澈的脸色却不怎么好看。
看来,要兴师问罪了。
不等战澈开口,沈轻就起身了,一个健步走过去,贴在了战澈的怀里。
男人,都喜欢狐媚子。
俗话说,老婆跟婆婆斗法,想要赢的话,那就要狠狠拿捏自己男人的心才行。
沈轻酝酿了一下,眼圈一下子就红了,撇着嘴,“看来王爷生气了?我知道,我不该气婆婆......”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她声音又轻又细软,是个男人都扛不住。
“婆婆进门就要赶我走,还质问我是不是设计了这次换亲,呜呜呜,天地良心,王爷大可以去查一查此事,若真是我干的,王爷立刻把我撵出去。”
她偷偷看了看战澈的脸色,继续演戏,“就算......我跟王爷已经......那我也认了,谁让我天生不被人喜欢呢?”
沈轻长的其实很好看,她是那种明艳的大美女,更像是狐狸精,这种长相的女人,男人心里虽然爱,可也的确不想娶进门,总觉得会守不住。
大眼睛忽闪忽闪眨了两下,战澈本来黑沉的脸,果然慢慢舒展了几分。
看样子,这个冷王爷,也不是不讲道理哦!
战澈盯着沈轻,沈轻眼圈红红的,她还故意露出手腕上被吴太妃捏出来的红痕,战澈果然盯着看了看。
“我母亲她脾气也不好,这事情对她来说冲击确实很大,一时难以接受。”
战澈眉心微沉,“你确定,换亲的事情你不知情?”
沈轻立刻点点头,眼神可真诚了,“我确定,我真的不知情,而且昨晚......”
她脸色微微红了红,“我也被下药了,还请王爷仔细查一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请王爷还我一个清白。”
她说话的声音,听着都快哭了。
战澈心里头纳闷,外头不是传言这位沈家二小姐行为乖张,飞扬跋扈吗?
这是怎么个情况?
明明我见犹怜,看上去还有些可怜兮兮的。
吴太妃千算万全,就是没教儿子,漂亮的女人不可信啊......
正在这时候,有丫鬟来请战澈过去。
说是沈夫人来了!
沈轻摩拳擦掌,看来,又是一场硬仗......
“沈轻必须留下。”
战澈的声音铿锵有力,“母亲......沈轻......已经是我的人了。”
这惊天大瓜。
沈夫人,沈玉,沈景,甚至于屋里所有的丫鬟婆子,表情那叫一个好看。
战澈不是不行吗?
这就成了?
沈夫人更是惊的上下打量战澈,这次换亲,就是因为沈惜月哭着跟她说,她不想嫁给战澈一辈子守活寡,为此,甚至服毒想要寻死。
她不忍看沈惜月死,才帮着沈惜月换了花轿。
可这?
战澈居然能当男人......
沈夫人的嘴巴,惊的都能塞进去一个鸡蛋了。
吴太妃则气的脸色惨白,她当然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现在也是后悔的捶地,谁知道太医院给的那药竟然这么厉害,让她儿子行了,把房给圆了。
可这是哑巴亏啊!
怎么叫她咽下去?
一咬牙,狠狠道,“那就......让她当个妾,反正绝对不能成为正妻。”
然后一哭二闹三上吊,跟战澈说,“你要是敢让她留下当正妻,那就拿根绳子先勒死我,我死了眼不见心不烦,你们爱干什么干什么。”
沈夫人一听,战家既然答应要把沈轻留下,自然高兴,立刻表示赞同,“行,就按照太妃您说的办吧,我们沈家出了这种孽障,也是没脸见人,您不嫌弃就好。”
让她当妾?
沈轻可不干。
当即咬了咬唇瓣,红着眼圈看向战澈,“王爷,不管怎么说,我也是沈家的千金,我爹是正一品的将军,而我是我母亲生的第一个孩子,将门嫡女却要做妾?这样太打我们沈家的脸面了。”
“就算我母亲同意,我也绝对不允,事已至此,多谢王爷方才的保护,我也不让王爷为难......”
说完,竟然起身就朝着柱子上撞了过去。
当然,她控制好了力度。
她才不死呢!
撞上去,头也只是擦破了点皮,但仍旧出了血。
战澈一把抱住了她,目光沉沉看向吴太妃,一字一句道,“母亲,您非要逼死她?”
吴太妃也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她是嫌弃沈轻,也不想让沈轻当儿媳妇,可是没想过要逼死沈轻啊!
这沈轻,竟然真的敢寻死。
毕竟她儿子睡了沈轻,人家姑娘确实不清白了,而且,她确实也是嫡女,当个妾,恐怕确实让她难以接受。
吴太妃不敢逼了,要是沈轻死在这里,传出去,她岂不是成了逼死儿媳妇的恶婆婆了?
而且,昨晚的事情也的确需要查一查......
沈夫人同样惊讶。
她那厚脸皮的女儿,竟然会真的自杀?
战澈大手一搂,抱起“晕死”过去的沈轻,冷眸扫过沈夫人,“昨晚的事情,本王会查清楚,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在背后搞鬼。”
那眼神,让沈夫人顿时后背一阵发凉,打了个寒颤。
要真查出来是她帮着沈惜月换的花轿,那可怎么办?
赶紧得提醒提醒沈惜月了。
战澈抱着沈轻回了房间。
吴太妃又气又没法子,只能摆摆手,跟沈夫人说,“既然澈儿说他要彻查此事,便让他查一查,不过......你们沈家还是做好准备,这儿媳......我是不愿意要。”
沈夫人带着儿子女儿从战府出来。
她让沈玉跟沈景先回府,她一个人去了一趟三皇子的府邸。
彼时,沈惜月也才起来。
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必然心满意足,见到沈夫人的时候,小脸红扑扑的,可见对昨晚很满意。
沈夫人一看到沈惜月,脸上就堆满了笑容。
她始终认为,沈惜月是她的福星。
“怎么样?殿下对你可还好?”沈夫人拉着沈惜月的手。
沈惜月是那种看上去大家闺秀没有攻击性的美,长的十分端庄,杏核眼,看人总是笑眯眯的,连说话声音都是温声细语。
沈惜月支开了屋里的丫鬟,才笑眯眯地跟沈夫人说,“殿下待我极好,昨晚,他......”
沈惜月止不住地笑。
心里想的是,若是她真嫁给了战澈那个没用的废物,哪里还能体会到昨晚的那种欢愉?
女人,是要靠滋养的。
没有男人滋养,活着还有什么劲?
沈夫人一抬眼,就看到了沈惜月脖子上的红痕,看来昨晚很幸福。
不过眼下不是寒暄这个的时候,立刻沉眸说,“昨晚的事情,该处理的人都要处理干净,切不可留下任何把柄,我方才被请去了战王府,战澈说了,他要彻查此事,若是让他查到蛛丝马迹,我怕他会对你下手。”
“还有......”沈夫人唇瓣动了动,说,“昨晚......战澈跟你二妹,已经圆房了。”
“圆?圆房?”沈惜月的表情顷刻间僵在了脸上。
这怎么可能呢?
不是说战澈打仗伤到了要害吗?根本不能做男人,怎么还圆房了呢?
她就是怕守活寡,才冒险换了花轿换亲的。
不然,论势力,人家战澈年纪轻轻就是战神摄政王,可是比她嫁的三皇子好太多了。
她嫁的三皇子战凌,生母只是宫中一个不得宠的贵人,战凌到现在都只能做个闲散王爷,手里头根本没有什么实权。
要不是战凌风流倜傥,比战澈男人,她也不可能早早去勾搭战凌,然后嫁给他......
错了!
这一切都错了!
沈夫人也看出了她脸色的变化,以为她是害怕,赶紧跟她说,“放心,就算真查到了蛛丝马迹,咱们就说是迎亲的人太马虎了,两条队伍不小心撞一起,花轿就被换了,总之,这事情一定不会牵扯到你头上,你跟三殿下好好过日子,我也就安心了。”
沈惜月的脸色还是发白,不甘心的又问了一句,“娘,您确定,王爷跟二妹妹圆房了?他......不是......不是不行吗?”
正是因为战澈不行,昨晚她才会安排人给沈轻下了媚药,就是想让沈轻药物发作,又无人可解,从而丑态百出。
到时候,战澈一定会厌弃沈轻,让沈家把人带走。
而沈轻就会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料,不仅如此,从此以后也休想嫁出去。
可惜,她的算盘落空了。
沈夫人也是很纳闷,“我也觉得奇怪,他不是伤了要害吗?怎么还能圆房?”
“谁伤了要害?”
脚步声响起,三皇子战凌走了进来。
沈轻心中一慌,赶紧给沈夫人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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