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好置物架,累得几乎崩溃。
路过立牌时我忍不住边摇晃它边碎碎念:“虽然不知道你是哪位哥,总之家里现在就你一个男人啊!
“作为家里唯一的男人,你得负起责任来,怎么能让我自己布置新家呢?”
说完后我自己也被逗笑了。
难不成我真的跟仲北雁说的一样,幻想着立牌成精变成人来伺候我吗?
我摇摇头放下立牌,从药箱里掏出两颗退烧药硬吞下。
药物和疲惫感的双重作用下,我很快趴在茶几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我听见家里有窸窸窣窣的声响,还隐约有两个男人对峙的声音。
我皱皱眉头,陌生的那个男声立马消失了。
与此同时,其他杂音一并消失。
我挣扎着想要睁眼,一双手捂住我的耳朵,干燥又温暖。
我没忍住侧头蹭了蹭。
“再睡一会儿吧,有我在,安心睡吧。”刚刚听过的陌生男声语气温柔,手指轻轻压在我的眉心,抚平沟壑,“一觉睡醒,饭就做好了。”
刚和仲北雁交往时,我经常半夜惊醒,他总会哄我多睡一会儿,等我睡醒后再端来一碗他亲手制作的软糯红豆沙。
我迷糊嘟囔:“仲北雁,我想喝红豆沙……”
旁边的男人似乎愣了一下,半晌低声应了一句“好”。
紧绷的神经倏然放松,我又沉沉睡去。
2.
被人轻柔拍醒时我还有点恍惚。
“红豆沙熬好了,趁热喝。”
男人扶着我坐上沙发,又帮我按摩发麻的胳膊。
我呆愣愣地打量面前的男人。
他那一头白发显得格外张扬不羁,嘴角含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暗红色的眼瞳漫不经心扫过厨房,面向我时表情逐渐温和。
这分明是立牌上的那个男人!
粉色碎花围裙跟他还蛮搭的哦。
家中焕然一新,不复白日里混乱的模样。
难道这一切都是立牌帅哥打理的?
似乎是猜到了我心中的疑问,男人乖巧跪坐在我腿边,下巴搭在我掌心上:“主人,我是你捡回家的那个立牌,你可以叫我苏辞雁。”
“作为家中唯一的男人,确实得负起责任来。”
说到唯一这个字眼时,厨房中的异动更剧烈了。
苏辞雁眷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