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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穿书的,还逼我发癫虐你们?小说结局

青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烧了一夜的潇湘苑,只剩下一片废墟。饶是孟静雯早上带着紫竹来过一趟,看见此景也直难受。众人男女分队,跨着遍地狼藉,往东北角的柴房行去。茗芷搀着宋筠熙,走在女眷中间,一举一动都被王嬷嬷严密监视着。宋筠熙远远看了眼昨夜发现的防火带,果然已经被大夫人她们清除痕迹了。幸好连夜让茗芷把关键物证留下了。那么,怎样才能避开大夫人的耳目,让崔嬷嬷的鎏金花钿被发现呢?茗芷说过,她将花钿藏在靠东的窗根底,宋筠熙只是远远瞥了一眼。这物证若是由宋筠熙和茗芷发现,必会引来怀疑,不仅物证的公信力会大打折扣,还极可能被大夫人判定为栽赃。细细思索后,宋筠熙决定借他人之手来达成目标,而在场所有人中,孟昭风无疑是最适合的人选。宋筠熙抬头眺望,此时已经过了晌午,西斜的日头...

主角:宋筠熙茗芷   更新:2025-01-05 13: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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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筠熙茗芷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是穿书的,还逼我发癫虐你们?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青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烧了一夜的潇湘苑,只剩下一片废墟。饶是孟静雯早上带着紫竹来过一趟,看见此景也直难受。众人男女分队,跨着遍地狼藉,往东北角的柴房行去。茗芷搀着宋筠熙,走在女眷中间,一举一动都被王嬷嬷严密监视着。宋筠熙远远看了眼昨夜发现的防火带,果然已经被大夫人她们清除痕迹了。幸好连夜让茗芷把关键物证留下了。那么,怎样才能避开大夫人的耳目,让崔嬷嬷的鎏金花钿被发现呢?茗芷说过,她将花钿藏在靠东的窗根底,宋筠熙只是远远瞥了一眼。这物证若是由宋筠熙和茗芷发现,必会引来怀疑,不仅物证的公信力会大打折扣,还极可能被大夫人判定为栽赃。细细思索后,宋筠熙决定借他人之手来达成目标,而在场所有人中,孟昭风无疑是最适合的人选。宋筠熙抬头眺望,此时已经过了晌午,西斜的日头...

《我是穿书的,还逼我发癫虐你们?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烧了一夜的潇湘苑,只剩下一片废墟。
饶是孟静雯早上带着紫竹来过一趟,看见此景也直难受。
众人男女分队,跨着遍地狼藉,往东北角的柴房行去。
茗芷搀着宋筠熙,走在女眷中间,一举一动都被王嬷嬷严密监视着。
宋筠熙远远看了眼昨夜发现的防火带,果然已经被大夫人她们清除痕迹了。
幸好连夜让茗芷把关键物证留下了。
那么,怎样才能避开大夫人的耳目,让崔嬷嬷的鎏金花钿被发现呢?
茗芷说过,她将花钿藏在靠东的窗根底,宋筠熙只是远远瞥了一眼。
这物证若是由宋筠熙和茗芷发现,必会引来怀疑,不仅物证的公信力会大打折扣,还极可能被大夫人判定为栽赃。
细细思索后,宋筠熙决定借他人之手来达成目标,而在场所有人中,孟昭风无疑是最适合的人选。
宋筠熙抬头眺望,此时已经过了晌午,西斜的日头把人影拖得斜长。
藏匿花钿的东窗墙根,正处在阴影里,面上还掩了几片枯叶,不细看难以发现。
这样的话......只能用这个法子了......
“茗芷,你帮我看看,伤口是不是加重了,怎么愈发疼了?”
宋筠熙轻抚着伤口,装作很疼的样子,朱唇轻吟......
茗芷一头雾水,她知道这伤口是假的,在这紧要关头,姑娘是什么意思?
她疑惑盯着伤口瞧了许久,几番欲言又止。
宋筠熙:“ 不知怎的,方才这伤口疼得厉害,怕是被这日头一晒,更严重了。
茗芷,你帮我向雅兰借三姨娘的镜子好不好?我看看脸上怎么了。”
“姑娘?”茗芷满脸问号,正想问,余光却见王嬷嬷一直在不远不近的距离盯着她们。
宋筠熙冲她眨眨眼,茗芷瞬间开窍了,急忙改口道:“姑娘,你在此等我,我马上回来。”
再回来时,茗芷便看见姑娘坐在石墩上,那孟昭风不知什么时候摸到附近。
茗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把镜子递给宋筠熙后,拉着孟昭风往后边走。
“茗芷你干嘛啊?”
“四公子,三姨娘说了,有我家姑娘的地方,你得离得远远的,下回再让我看见,我就告诉三姨娘去!”
“嘿,本公子的事什么时候轮到——
诶?那是什么?茗芷你看!”
茗芷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竟见到一个明亮的光斑在快速移动。
这是什么?
再寻那光斑之时 ,竟然移至东窗墙根处,就是 她藏鎏金花钿的地方。
茗芷紧张得不行,心都快蹦到嗓子眼,呆呆站在原地,却见孟昭风先一步跑了过去。
再看其他人,好像并没发现。
怎么回事,难道是......姑娘?
茗芷再看向姑娘,只见她仍站在原处,对着镜子查看脸上的伤口,并无异样。
很快便听见孟昭风欣喜的声音:
“大家看,我发现了什么!”
宋筠熙收起镜子,转身看去,只见孟昭风手中举着个金闪闪的东西,开心得大喊大叫。
很快便有越来越多的人聚了过去。
“哎呀,这不是崔嬷嬷的鎏金花钿吗!”
“崔嬷嬷日日都戴着,看得比眼珠子还贵重,怎么会丢在这里?”华怡院里的三等婢女也认出来了,刚说完发现不对劲,立即捂上了嘴。
可是已经晚了,所有人都听见了。
人群中不再有人说话,频频看向急匆匆赶来的王嬷嬷。
王嬷嬷挤进人群,伸手就要夺。
孟昭风眼疾手快,一把揣进袖子里:
“诶?你这老婆子怎直接动手抢啊,你要干什么?”
“我......我就是看看......”王嬷嬷心虚道。
“哦~~我知道了,这是你的东西,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的!”王嬷嬷吓得连连否认。
“既不是你的,你抢什么!真是瞎了狗眼的臭婆子!”
王嬷嬷搓着双掌,不敢吭声了。
“你不说我也知道,哼,我就知道,定是你们这些狗奴在搞鬼!给小爷我等着吧,叫你们欺负表姐!”
说完也不管其他,头也不回跑去找孟老爷了。
“父亲,你看我找到了什么!”
站在孟知行身边的大夫人心中一坠,坏了!
可惜阻拦已经来不及,孟昭风手持明晃晃的鎏金花钿,直接交给了族老。
“这是何物?”族老问。
“听华怡院的下人们说,是崔嬷嬷的首饰。”
“哪里找到的?”
“在柴房东面的墙角处。”
大夫人看着金灿灿的首饰,后背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
这是她的嫁妆,成婚的时候还佩戴过,虽多年前赏给了崔嬷嬷,但孟知行应该认得出。
孟知行冰冷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投向她,强压着怒气:
坏事做便做了,还留下这么多马脚。
族老细细看了几眼,大致猜出了结果。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毕竟是孟知行的家事,那还是交由他做主吧。
族老看过后将花钿递给孟知行:
“老朽眼拙,这......还是交由你处置吧。”
孟知行只觉手中沉甸甸的,压得他颜面扫地。
他头也没转,只淡淡说了句:
“锦娘,你真该好好管束下人了,纵得他们无法无天。”
锦娘,好遥远得名字。
大夫人原名陈如锦,只有刚嫁入孟家的时候,与孟知行如胶似漆时,他这样叫过她。
本是亲密无间的称呼,此时听来,却是生分得可怕,仿佛要把她打回原型,回到那刚出嫁还未掌家的时候。
冷冰冰的话刺痛着陈氏,语气陌生到她几乎认不出这是与她同床共枕十多年的夫君。
她父亲是县丞,虽是庶女,但嫁进孟家一直颇受尊重。
从前孟知行再气,也从未当着众人的面叫她下不来台,哪怕是那个短命的二公子死时,也没有像今天这样不留余地。
悲伤的情绪从心底袭来,堵得她说不出话。
很快又听孟知行平静道:
“也罢,折腾一天了,该了结了,召集所有人过来吧。”
很快,所有人都陆续聚集到临时清理的平地上。
崔嬷嬷被几人拖着,重重扔在地上。
孟知行将鎏金花钿往她面前一扔。
“崔嬷嬷,你可认得这件东西!”

原书中,女主头天晚上被虐死,第二天宫里来接公主的马车就到了。
孟家老小才知道,宋筠熙是新帝长女。
可是人都死了,要是被新帝知道,他的女儿经历了这些事,足以满门抄斩,株连九族了。
在这关键时刻,大夫人决定一不作恶二不休,让她女儿顶替女主回京,拯救这次危机。
反正年龄只相差一岁,从外表看不出来。
刚开始还很顺利,宫里的嬷嬷见到明媚端庄的孟静雯,几乎信了,可是问询快结束时,她突然想起来,提出想看一看玉佩。
这时大夫人和孟知行都慌了,他们压根不知道宋筠熙有什么玉佩!
只能说孟知行不愧是阳州首富,很快就有了主意。
于是二人先用谎言稳住嬷嬷,私下派人抓了茗芷,关在密室里紧急审讯。
可是这丫头实在嘴硬,从始至终只说不知道,哪怕用遍了所有酷刑,还是没能撬出一个字。
最后,可怜的茗芷就这样被活活打死了。
死的时候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十根手指光秃秃的,指甲全被拔光了,惨不忍睹。
弥留之际嘴里一直念叨着:“路上黑,姑娘别怕,等我......我就来。”
在场的人几乎都动容了......
回想到这,再看茗芷时,宋筠熙只感到眼里热热的,几乎要流下泪来。
茗芷忽闪着大眼睛,问:“姑娘怎么突然问起那枚玉佩了?”
宋筠熙看了眼茗芷,最后的希望落在她身上了,“就是突然想起来了,却又找不到,来问问你。”
原书中茗芷死后,大夫人实在没办法,就派人去了趟乱葬岗,当崔嬷嬷和紫竹找到原主尸身时,人还没有死透。
她们摸遍了原主,真的搜出了玉佩。
这说明当时玉佩确实在原主身上,可是宋筠熙此时身上却没有,她甚至担心,会不会昨夜她爬行的时候,把玉佩落在了屋里......
不查出玉佩在哪,她不放心。
茗芷听完沉思了一瞬,立即走到门口,伸头朝外看了看,然后关紧房门,小步走到宋筠熙身旁,小声说:
“姑娘可是想起来了什么?”
宋筠熙摇摇头。
“想来许是当时姑娘年幼,忘记了很多事情,我现在告诉您吧。”茗芷凑近她耳旁,轻声说:
“孔嬷嬷死前特地把我俩叫到身边,她看姑娘小,就把玉佩给了我,让我发誓一定保管好它,还反复叮嘱我,千万别让人看见了。
然后,她还说姑娘您是什么,当时孔嬷嬷已经说不了囫囵话了,我没听清,再看她,已经去了。
虽然不知道她最后想说什么,但是我知道这玉佩对姑娘你肯定特别重要,所以一直都偷偷藏着。”
宋筠熙垂下眼眸,隐藏住情绪。
手握剧本的她当然知道孔嬷嬷想说什么,她想告诉茗芷原主的真实身份。
当时女主和茗芷一个五岁,一个六岁。
之所以孔嬷嬷之前没说,是因为她俩实在年幼,所以,想等她们大一些再告诉,这一拖就到了临终,便没办法再隐瞒了。
幸好小茗芷一直记着。
“茗芷,那玉佩还在你手上吗,现在哪里?,我们昨夜搬过来仓促,玉佩应该没落在那里吧?”
茗芷看宋筠熙的神态紧张兮兮的,听完她的问话松了口气,小声回道:
“姑娘放心,玉佩好好的呢,孔嬷嬷说过不能让人看见,所以我早就把它藏在了当时我们自己的院子里。”
“我们自己的院子?”
“对啊,姑娘您忘啦,我们刚来孟家时,也有自己的院子,喏,就是这里——若兰居。
不过当时好像叫芳华居,孔嬷嬷死后,我们被大夫人赶去了潇湘苑,跟三姑娘住在一起,而芳华居改名为若兰居,给了三姨娘。”
听到这,宋筠熙的眼睛都亮了,“你的意思是,玉佩如今正巧藏在这里?”
“对的,当时我想着以后没有孔嬷嬷护着咱们了,还要寄人篱下,连自己的院子都没有,这么重要的东西肯定不能随身带着,于是就在临走前,在这若兰居后院选了一棵最大的桂花树,埋在底下。
我就想啊,这么大的树,应该不容易死吧,埋在树底,总归是安全的。”
宋筠熙深深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这次大夫人机关算尽,却帮了个大忙!
若是住在别的院子,这么多丫鬟婆子看着,想偷偷潜入这,挖找东西基本不可能。
可是大夫人这一神操作,让她和茗芷名正言顺住进这里,简直绝了!
茗芷忽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娇俏可人的模样。宋筠熙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被这样的绝世美人“轻薄”,茗芷的脸瞬间红得滴血,手和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娇嗔着:
“哎呀,姑娘~你太坏了~~”
宋筠熙简直太爱茗芷了,这丫头细心聪明又忠心,好好培养,日后发展成为“贴身董秘”,还真是不错!
慢慢的可以让她先从记账、管家、经商等基础技能学起来。
想到这,宋筠熙有些怅然 ......
身为第一财团的宋氏集团独女,商海纵横近十年,昨天还在举世瞩目的慈善晚宴出尽风头,今天就困在小小宅院里苦苦挣扎。
想要全身而退,必须步步为营,再不能大意了。
所以自己强大还不够,友军也得跟上!
第一步......
“茗芷,你以后别叫我姑娘了,叫我宋总,怎么样?”
董秘还得从小教起,十五岁的小茗芷,放后世正是学东西的好年纪......嘿嘿嘿......
首先身份要摆正,可不能是人人可欺的小丫鬟。
“姑娘,为何要把你叫成总管啊!那些总管一个个又老又丑,还心眼贼多,不要,我不想叫姑娘总管!把您都叫老了。”
茗芷嘟着嘴一脸不高兴。
宋筠熙:“......”
呃......确实要好好培养,离金牌董秘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行......吧......你还是叫姑娘好了......”
茗芷笑得眼睛弯弯,紧紧搂着宋筠熙:
“最喜欢我家姑娘了,你身上好香啊!”
“很香吗?”
昨天累惨了没洗漱,应该是有点味道的吧。
她低头闻了闻,发现不仅没有汗味,还真有阵阵轻盈甘爽的花香。
甚至比她最爱的那款法国高奢香水还好闻。
这作者真是叫人又爱又恨,虽然剧情写得狗了点,但给女主这王炸的硬件配置,宋筠熙也是挺受用的。
茗芷眨巴几下大眼睛,一脸兴奋又偷偷摸摸问道:
“姑娘,咱们什么时候去把玉佩挖出来?”
宋筠熙朝她小脑袋瓜上“笃”地敲了个脑瓜崩:
“你这个小机灵鬼,现在肯定不行,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呢,过几日吧......”
“什么事啊?”
“......先会一会三姨娘。”

冬夜的阳州城,四寂无声,暗如深渊。
墨黑的天空惊现一抹红光,照亮了云层,那片云层下,正是城中心的孟家宅院。
“走水啦!救火啊!”下人们慌乱喊叫着,惊醒了刚刚睡下的主子们。
起火的潇湘苑是嫡女孟静雯的院子,这场火来势汹汹,从柴房很快蔓延到了表姑娘的屋子。
宋筠熙猛然惊醒,瞳中布满恐惧。
前一秒,她刚与车一起冲下山崖,极速下坠中她眼前一黑,下一秒就到了这里。
心脏还在突突狂跳,她大口喘息着,可待她看清周遭,稍稍平息下来的心又蹦回嗓子眼。
她被困在一个起火的屋子里,门窗紧闭,此时火舌已经蔓延进了窗子,浓烟逼近床榻。
这是穿越了吗?车祸没死成又穿进了火场?
宋筠熙刚想起身,一阵头晕目眩后,头侧迎来猛烈的锥刺感,顷刻间,这副身体的记忆汹涌而来:
孔嬷嬷、茗芷、阳州城、孟宅、大夫人、孟静雯......
当所有记忆填满,她才意识到自己这是穿书了。
这些记忆与她昨晚看的一部小说高度重合。
因飞机延误,本想刷短视频打发时间,却不小心被这本书吸引,一个接一个的狗血剧情勾着她,不知不觉一口气看了大半本。
然而除了剧情狗血外,还尤其虐,穿进女主的身体,无疑成了大冤种本种。
这女主到底有多惨呢?简直可以说是集齐所有悲惨命运的集合体:
女主三岁时就寄人篱下,跟着嬷嬷寄养在阳州孟家。
这孟家虽不是官宦之家,却也富贵,女主一开始日子不算难过,但两年后贴身嬷嬷意外身死,从此生活就变了。
她莫名其妙就成了所谓的“表姑娘”,任人磋磨,还在即将及笈之时,因一场大火改变了人生轨迹,一步步陷入泥潭。
可怕的是女主年幼又急于摆脱现状,一头扎进嫡长子孟昭文编织的海誓山盟里,满心欢喜等着他救她出泥潭。
可惜等来的却是被迷晕后送上老爷的床榻,成为父子俩的玩物,怀上了其父不详的孩子。
而这件事自然瞒不过孟大夫人的眼睛,很快便有了女主胎大难产的戏码。
只能说女主实在是命硬,血崩都没死成,硬是把孩子生下来了。
但命运不肯放过她,产后三天,女主又被孟家送给考官,为孟昭文的科考铺路。
当晚,女主没能熬过去,大出血虐死在床上,尸身扔进了乱葬岗,真真应了那句“红颜薄命”。
虽然后来女主重生后嘎嘎复仇,但穿进这样的身体,真叫人心惊肉跳,心中忍不住大骂,这是造了什么孽,一来就是地狱开局!
不过话说回来,女主虽然够惨,但还有个太子爹,横竖还有这个王炸属性。
从这场火开始,到女主死后新帝来接,算算也就只有一年多时间。
期间只要想办法保全自己,熬到新帝登基,待这便宜爹上位之时,就是她翻身之日。
下定决心后,宋筠熙迅速镇定下来。
当下,就是小说开篇的那场改变她人生的大火,原主虽被贴身婢女茗芷救下,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来了场湿身秀,成为所有悲剧的导火索。
要逆天改命,必须跳出现在的剧情......
“姑娘!姑娘!”后门外响起砸门声。
第一个友军出场了。
她就是原主的贴身婢女——茗芷。
茗芷幼年父母双亡,只比女主大一岁,四岁的小姑娘不知道经历了什么,等到孔嬷嬷与女主救起时已经奄奄一息。
孔嬷嬷动了恻隐之心,将她救上马车,改名“茗芷”,从此留在身边。
茗芷与女主一同长大,虽名义上是主仆,但实际早就情同姐妹,甚至为了护住女主唯一能证明身份的玉佩,被孟家人活活打死。
所以生死攸关之际,只有她拼了命的来救女主。
突然砰砰的砸门声停了,变成了撞击金属的声音,想必那是茗芷在砸锁。
真是要赶尽杀绝,连门都是从外面锁上的,自然是要断了生路,让她烧死在屋子里。
此时室内的浓烟越来越大,火苗已经越过窗户,烧了进来,宋筠熙快速做了决定,裹着被子朝门爬去。
没想到逼仄的空间反而帮了她,很快她便来到门口,与此同时,随着门锁落地的声音,茗芷破门进来,哭得满脸是泪。
“姑娘,有没有受伤?快跟我走!”
开门的一瞬间,带入了不少新鲜空气,宋筠熙她深吸一口气,一把抓住茗芷,反把她拉进门,拽到门后,极力压着声音,甚至有些颤抖:
“好茗芷,你听我说,这场火是冲我来的,这次躲过了,还会有下次,他们既然动了手,就必须付出代价!
趁着现在火势没有蔓延开,我去查探情况,寻找证据,你帮帮我!”
茗芷的泪痕还未干,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狠狠点头:
“我就知道,这场火没这么简单,大晚上的,紫竹非叫我去她屋里,还好我及时赶回来了。姑娘,您说怎么做,我听您的!”
宋筠熙先在地上抓了几把黑灰,抹在自己和茗芷脸上,掩盖住容貌,又快速把茗芷的外衣脱了,给她裹上棉被。
自己则穿上茗芷的外衣,扮作婢女的样子。
“茗芷,从现在开始我们互换身份,这被子一定裹好,盖住头遮住脸,出门后往右转,掩护我出去。
在我回来之前,不论是谁来问,只假装受惊,别打开被子,也千万别出声。”
“好,姑娘你一定小心。”
茗芷一边说一边裹紧被子,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整体身量大了一圈,正好可以掩护宋筠熙逃出去。
宋筠熙躲在茗芷身后,神不知鬼不觉闪进了黑暗中。
待她绕到屋后,果然发现端倪。
在起火屋子的四周,用石灰泥隐秘的做了一条隔离带,防止火势蔓延到其他地方。
呵呵,他们的准备还挺充分。
自从那年孔嬷嬷意外身故,原主失了庇佑,被逼把院子腾给了新入宅的三姨娘,便搬到了这里——潇湘阁。
潇湘苑是孟家嫡女的住所,以原主的身份自然是没资格住主屋,而是在柴房边选了一个独立的小屋,让原主住了进去。
今晚这场火,目的是要烧死原主,同时也绝不可能牵连整个潇湘阁。
“呵,想玩火是吧?”宋筠熙冷笑,“那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玩火自焚。”
只烧一个屋子怎么够,一起烧才热闹不是!

宋筠熙与嬷嬷来府的那天,孟知行至今还记忆犹新。
孟氏产业遍布阳州城,甚至周边几个郡县里,脂粉粮油铺子也是不少,但此等华贵的马车他还是第一次见。
尤其是那个老嬷嬷,周身更是气度不凡。
孟知行不敢怠慢,忙将主仆三人迎了进来。
几番试探下才得知,她们是京官家眷,手持探花郎萧偃书的亲笔书信来阳州避难,借住孟家。
信中虽未提及此三人的身份,但言辞恳切,委托孟氏照拂一二。
自古重农抑商,能搭上京官这条路子,如同给孟氏子孙求了个仕途出路。
孟氏盘踞阳州苦心经营近百年,祖上是卖油郎出身,够得上最高的官也只是知州而已。
如今得到探花郎的青睐,孟知行自是受宠若惊,忙安排主仆三人住下,还特地置了一处院落给她们,吃穿用度全部按顶配规格上。
但几年过去,那嬷嬷死后,就剩下两个小儿,孟知行不得不起疑心,派人去京城打探。
可惜他一介地方商贾,手伸不进宫墙,至多也就查查京官家眷而已,自然查不出什么。
加之宋筠熙从小便展露出不同常人的容貌谈吐,于是孟知行心中难免有了盘算:
此女许是罪臣之女,为了躲避发配或卖为官奴而逃至阳州。
有了这一论断后,陈氏暗中的小动作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所以原主这些年的境遇每况愈下,甚至传来传去,原主竟成了庶二老爷在外见不得光的私生女。
而这二老爷早年离家,只分得孟氏产业的边角料,十多年都不曾回阳州了,这屎盆子扣他头上,他不认也得认。
可怜宋筠熙年幼,又无人庇佑,传着传着连她自己都信了。
但是,下人们再怎么传谣,那也与孟家主子扯不上关系,可现在谣言若是从大夫人嘴里坐实......
孟知行当然不能放任不管。
“天啊!怎么那边也烧起来了!”
人群中不知谁突然发出一声惊呼,众人往主屋方向望去。
“哎呀,嫡姐的屋子也烧起来了!”宋筠熙拉住孟静雯的手,扯她来看。
“什么?”孟静雯抬眼望去。
果真,整个潇湘苑全烧起来,熊熊大火连成一片,火光冲天。
看着眼前的火海,孟静雯整个心都抖起来,惊得说不出话来,腿一软跌坐在地......
明明说好了,只烧一个屋子,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怎么会变成这样!
孟静雯几次想冲进去,被紫竹死死抱住。
从柴房到主屋,连成一片烧成了火海,潇湘苑院里无一幸免,全烧了个精光。
从小到大积攒的无数珍宝首饰和华贵布匹,自己用都没舍得用,今晚全数烧毁。
这样的大火可怎么救啊!
孟静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拉住陈氏忿忿然问道:“母亲!你不是说......”
她显然是气晕头了,差点把要紧的事说了出来。
陈氏神色一凛,狠狠在女儿手臂上掐了一把,使了个眼色让她闭嘴,而后低声劝慰道:
“别急,有母亲在你担心什么!不就是烧了座院子吗,以我们孟家的财力,区区一场火,还远没有到伤筋动骨那一步。”
“那可不止是院子啊!从小到大我收到的赠礼,还有......还有......盛京辉金楼的绝版首饰......那蜀绣流光纱......呜呜......
我都没来得及做衣裳......还有......我为及笄礼准备的东西......全没有了......呜呜呜......”
陈氏被闹得太阳穴突突跳,三姨娘一脸看戏的模样,而她的儿子孟昭风才刚刚赶到。
孟昭风远远瞧着火势,幸灾乐祸站在一旁。
三姨娘低声道:“家中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现在才来,又是哪个狐媚子拖住你了?”
“大冷天的,我可不想在这里受冻,要不是看火烧大了,我才不来呢!”
说着话孟昭风突然眼前一亮,指着不远处那个倩影,问道:“那边,那边站着的可是表姐?怎的穿了一身下人衣服?”
“可不是吗,今晚她可厉害了......”
“自她搬去嫡姐的潇湘苑,才一年未见,怎的出落得这样美了,简直天姿国色也不为过......”
三姨娘慌忙扫了眼孟知行,只见他的目光也粘着宋筠熙,忙低声对儿子说道:
“你给我安分一点,再多嘴多舌,我明儿就把那狐媚子发卖了!”
此时刘管家从火场奔来,跑得气喘吁吁:
“老爷,夫人,死了好几个杂役,这火实在太大了,扑灭不了,而且......而且还烧到......还烧到风哥儿的碧澜轩......”
“什么?”三姨娘和孟昭风一同惊呼,看戏的心态一扫光。
陈氏的脸几近扭曲,怒斥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带人去救火,如果连烧两个院子,这损失到时候从你们的月例里扣!”
所有人这才慌乱起来,忙不迭冲进火场救火,可如今火势太大,一盆盆水泼进去,丝毫不起作用。
陈氏站在孟知行身旁,感受到他周身发散出的低气压,她只觉胸中沉沉的,要喘不过气来。
老爷......老爷一定看出了什么。
可是,明明,明明设置好了万无一失的防火带,根本不会烧到其他屋子,这火是怎么蔓延出去的?
还有,现场这么多人,竟无一人提前发现火情。
尤其是刚才那一出出闹剧,简直匪夷所思,宋筠熙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能言善辩了?
甚至身边的众多心腹,好像都被那个贱人误导了!要不是她一次次与崔嬷嬷攀咬,火怎么会......
陈氏看着宋筠熙淡定的模样,隐隐发觉如今这局面与她脱不了干系。
“来人,把表姑娘拿下!”
茗芷拦在宋筠熙身前,喊道:
“为什么要抓我家姑娘?姑娘提醒你们多少次了,可你们偏偏纵容下人偷奸耍滑不好好救火,现在火势控制不住了,凭什么怪在姑娘头上!”
茗芷几句话便抓住了主要矛盾。
宋筠熙有些意外,没想到茗芷小小年纪,不仅忠心还颇有智慧。
陈氏气炸了,一个小小的婢女都敢上蹿下跳,反了天了!
对宋筠熙动不了手,难道还处置不了一个婢女吗!
陈氏怒斥:“住嘴!主子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裹着个被子装神弄鬼,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
几个婆子闪了出来,正要去抓茗芷。
宋筠熙一把打开那几双老手,迸发出的话语铿锵有力:
“茗芷是我的人,跟着我姓宋,谁敢动她!”
少女声音空灵却一点不柔弱,混合底沉的尾音却是气场十足,竟把众婆子镇住了,纷纷看向夫人和老爷。
老爷皱着眉头一言不发,陈氏正欲发作。
一翩翩公子走了出来,他眉眼舒缓,气质儒雅,任谁也想不到,如此风度竟是出自商贾之家。
宋筠熙一眼便认出,这就是把原主拖入深渊的孟昭文,孟家嫡出的大公子。

众人也跟着一齐看向大夫人,尤其是孟知行的目光,冷得让她心惊。
大夫人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对宋筠熙厉声喝道:
“住口,竟敢当众颠倒黑白!”
崔嬷嬷也气得老脸煞白,用力气喊道:
“别听表姑娘狡辩,方才她就是故意混淆视听,她对我嫉恨已久,昨夜才往死里打啊!要不是因为这个,火怎会一下烧那么大。”
说到激动处,竟哭了出来。
宋筠熙听完,面无表情走近她,浑身散发出的寒气着实有些吓人。
崔嬷嬷低下头不敢看她,手心紧张得沁出了汗,死死抠着担架边缘。
只听头顶传来幽幽的声音:
“崔嬷嬷,你说昨晚的大火是我一手造成的,那你看看我的脸,你倒是说说看,我为何煞费苦心把自己烧成这样?”
宋筠熙一边说一边掐住她的下巴,指甲深深嵌进脸颊,强逼着她抬起头。
“你老眼昏发,看不见我脸上的伤吗?”
崔嬷嬷吓得浑身颤抖,眼前的宋筠熙在她看来像美艳厉鬼一般,被爆打的画面再次浮现出来......
“我不知道,我不看,你受伤关我什么事......”
“当然与你有关,因为昨夜的火,就是你放的!”
“不是我,不是我!”崔嬷嬷害怕地看向大夫人。
掌事王嬷嬷看了眼大夫人,说道:
“崔嬷嬷什么身份,那可是雯姐儿的贴身嬷嬷!怎么可能去柴房这种污浊地儿呢,你这是胡乱攀咬!”
宋筠熙松开崔嬷嬷,直直盯着王嬷嬷的脸,“你也知道崔嬷嬷是潇湘苑里的,她昨夜去没去柴房,你怎会知道?
难不成,她去哪里还要向你报备不成?”
王嬷嬷瞬间被怼得哑口无言,崔嬷嬷情急之下有些慌了,解释道:
“我昨夜一直在屋子里,雯姐儿,雯姐儿可以给我作证,我没去柴房。”
大夫人听罢有些气恼,斜睨着她:真是有够蠢的,事没办好还敢把自己女儿扯进来。
孟静雯听到简直无语了,她们办事烧了自己的院子不说,现在被责问了,还敢把她拉下水!
真心气不打一处来,她气冲冲看了母亲一眼,说道:
“昨夜我睡得早,不知崔嬷嬷在不在身边,做不得证。”
这倒是令宋筠熙有些意外,看样子孟静雯她应该没有参与进纵火这件事。
宋筠熙:“既然嫡姐都这么说了,那崔嬷嬷就没有人证了,可是我有人证!
茗芷,你把昨晚你看见的事跟大家说说。”
茗芷毫不畏惧,当着众人的面走上前:
“昨晚紫竹把我叫去,说是要给姑娘炭火,我看姑娘冷了这些日子,最近倒春寒夜里又极冷,就连夜去了。
然后去的路上竟看见崔嬷嬷,在柴房附近鬼鬼祟祟的,我本想请安,但又担心耽搁太久紫竹姐姐睡下,便直接走了。
谁知回来的时候姑娘屋子就烧着了,门还从外面锁着,定是有人要烧死姑娘!
老爷,族长大人,你们可要为姑娘做主啊!”
茗芷这番输出,有条有理也把反常的点全说出来了,一时间把全场都镇住了。
顷刻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等结果。
孟知行昨夜就猜出这场火是大夫人策划的,但毕竟她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夫妻一体,他也不便拆穿。
她丢了人,自己也一样没脸。
可余光能感觉到族中耆老质疑的目光,他有些如坐针毡,正在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大夫人开口了:
“简直可笑,你们竟会听一个下人信口雌黄,她是宋筠熙的贴身婢女,这么多年的主仆情分,自然会替她主子说话,帮着扯谎!
今日她可以说看见崔嬷嬷,明日她也可以说看见王嬷嬷李嬷嬷,她的话,不可信!”
宋筠熙冷笑,直接问道:
“茗芷的话不可信,那大夫人您说谁的话可信?”
大夫人瞬间噎住,宋筠熙这是在骂她玩双标。
茗芷是宋筠熙的下人,难道崔嬷嬷就不是她的下人吗?
宋筠熙这是当着众人的面,打她的脸!
大夫人的脸上一会红一会儿白,心中的恨意更甚,可是现在她若接话,便会落了下风,只能转移话题。
于是她盯着宋筠熙的脸,沉沉说道:
“说来也奇怪,昨夜我们在场,表姑娘的脸好好的,怎么睡一觉起来,就伤成这样了。”
“你也知是昨夜了,既是夜里,脸上又满是脏污,你们怎会看得到伤口?”
此时参与救火的杂役也附和道:
“对,表姑娘从火场出来的时候,脸确实是黑的,许是那时候便被火烧到了。”
“对,对,我也想起来了。”
大夫人气得有些抖,才几句话功夫,这些人竟开始帮宋筠熙说话了。
她相信自己的眼睛,根本不信宋筠熙的话。
“来人,传大夫来祠堂,亲自给表姑娘诊治。”
一旁默默看戏的三姨娘这时站了出来,揉着孟知行的肩膀道:
“说来也巧,昨夜睡得迟,晨起我身子不适,又被武嬷嬷急急催着赶来,就命雅兰请来了方医女。”
三姨娘倒是挺记仇,这时候还不忘插武嬷嬷一刀。
她看了眼武嬷嬷,武嬷嬷简直气炸,但她只是笑笑,接着道:
“没成想竟能派上用场,我看倒不必兴师动众去请大夫,可以直接请方医女替表姑娘瞧瞧。”
大夫人盯着三姨娘看了半晌,心中虽有怀疑,但三姨娘这人向来清高,不跟人来往,也从不站队。
这些年只做一件事,那便是讨好孟知行,一门心思争宠。
且这方医女......她也打过交道。
雯姐儿幼时有个头疼脑热的,也找她医治过,医术确实精湛。
虽是不是自己的人,但应该不会有问题......
大夫人收回目光,点了点头,但仍不放心,紧接着用眼神示意身旁的王嬷嬷,跟着去。
方医女走上前,领着宋筠熙走进偏房,细细检查,王嬷嬷在一旁看着,连眼睛都没敢眨,可惜全程未发现异常。
不多时,三人从偏房走了出来。
医女行礼:“禀老爷夫人,表姑娘的脸确实烧伤严重,可能昨夜处理不当,被赃物感染了,甚至有化脓的迹象,若不仔细医治,恐会留疤。”
大夫人震惊,不可置信看向王嬷嬷,她微微点头。
孟知行听完,看向宋筠熙的眼神里,疼惜之情差点流露出来,这样美的小娘子,怎么能毁了脸。
他剜了大夫人一眼,对医女叮嘱道:
“还请方医女给表姑娘好生医治,女儿家脸是最重要的,必不能留疤,需要什么药,可直接找刘管家,不必往上申报,治好后必有重赏。”
大夫人看着孟知行这副殷勤样,气得脸色铁青,手指用力扭着帕子。
孟知行,竟当着众人的面如此讨好宋筠熙,真是脸面都不要了!
好,既然如此,只能把大招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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