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川临宋淮玉的女频言情小说《爱你如此荒诞裴川临宋淮玉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烛火惺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淮玉深吸了一口气,以为裴川临认错了。正想追问素描里的人画的是谁,病房的门忽然被敲响了。一个女生拎着水果进来,说是代表全班同学向他表示慰问。这原本没什么,但女生的打扮和素描中画的女生极为相似。裴川临心一沉,这绝对不是巧合。他看向宋淮玉,正对上她意味深长的眼睛。显然,她也发现了事情的异样。她的心里掠过一丝不舒服,但她只把这当做对他品行不端的不悦。她强压下心头的异样,状似不经意的问道:“你在学校也有喜欢的人吗?”她明知道他的心思,却还是这样问。心底一片悲凉,良久才无奈的摇摇头道:“没有。”没有。从始至终,只有她一个。从十八岁开始,他的一颗心都给了她。可如今,这颗心在被她反复践踏。刘安安打断两人的对话,询问宋淮玉:“姐姐,我英语不好,可以...
《爱你如此荒诞裴川临宋淮玉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宋淮玉深吸了一口气,以为裴川临认错了。
正想追问素描里的人画的是谁,病房的门忽然被敲响了。
一个女生拎着水果进来,说是代表全班同学向他表示慰问。
这原本没什么,但女生的打扮和素描中画的女生极为相似。
裴川临心一沉,这绝对不是巧合。
他看向宋淮玉,正对上她意味深长的眼睛。
显然,她也发现了事情的异样。
她的心里掠过一丝不舒服,但她只把这当做对他品行不端的不悦。
她强压下心头的异样,状似不经意的问道:“你在学校也有喜欢的人吗?”
她明知道他的心思,却还是这样问。
心底一片悲凉,良久才无奈的摇摇头道:“没有。”
没有。
从始至终,只有她一个。
从十八岁开始,他的一颗心都给了她。
可如今,这颗心在被她反复践踏。
刘安安打断两人的对话,询问宋淮玉:“姐姐,我英语不好,可以让川临给我补习功课吗?”
他刚想拒绝,秦南屿却忽然抢话道:“川临,你在学校一个朋友也没有,这样是不行的,作为一个正常人,一定要有朋友,刘安安同学性格好,和你很合拍。”
“你总不能一辈子都黏着你姐姐吧?”
听到一辈子这三个字,宋淮玉面露嫌恶,声音微冷:“你们好好交流,我和南屿去吃饭。”
不容裴川临拒绝,两人便相携着离开。
他们刚走,裴川临也对刘安安下了逐客令。
刘安安却不听,她拖着下颌笑盈盈的看了他一会儿,那眼神阴恻恻的,看得他毛骨悚然。
“裴学霸从来没有注意过我吧,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
“我还跟你表白过呢!你还记得吗?”
刘安安摸上他的大腿,惊得他差点从床上滚下来。
他攥住女生的手腕,厌恶的拒绝。
“出去!”
她抿唇一笑,开始解上衣的扣子。
“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找宋姐姐告状了哦!说你跟我表白不成,就想要霸王硬上弓!”
裴川临瞳孔一缩,难以置信的瞪着她。
“你疯了吧!”
刘安安矫揉造作的抱住他的腰。
她身上浓重的劣质香水味,异常刺鼻。
裴川临愤怒的推开她,女孩狼狈的摔坐在地上,头磕到墙壁,痛得闷哼了一声。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狰狞。
“一个是清纯校花,一个是罪犯的家属,你觉得如果是你,你会信谁?”
“他们说的真对,你这种不识好歹的人就该给些教训。”
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继而弄乱头发,大声的尖叫起来。
他想要捂住她的嘴,如果再这样下去,他真是十张嘴都解释不清了!
可偏偏就是这么巧,宋淮玉和秦南屿回来了。
“安安!裴川临!发生什么事了!”
宋淮玉拼命拍门,他这才发现,刚才故意虚掩的门,不知什么时候被锁上了。
他们一下一下的撞门,一下、两下,在刘安安凄厉的尖叫声中,终于破门而入。
入目便是刘安安衣衫不整的蜷缩在角落。
宋淮玉脱下外套披在刘安安身上,不等他解释,抄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他踉跄着摔在地上,嘴角溢出了血渍。
顶着宋淮玉憎恶的目光,他的嘴唇颤抖着。
“我没碰她!是她自己......”
宋淮玉面无表情的打断他,眼中愠色渐浓。
“难道女孩子会拿自己的贞结与名声去骗人吗?”
“裴川临,我真是对你太失望了。”
他一下就红了眼,心脏一阵阵抽疼。
无力的攥紧双拳,彻底没了声音。
冲进教室的时候,大家还在上课。
他发疯似的把角落的柜子翻得满地都是。
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
裴川临眼眶愈发腥红,眼泪被死死的压在边缘,倔强得不肯流下来。
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和他作对。
最后,随着最后一点碎纸也被翻出来。
他终于崩溃了,一把掀翻柜子,撕心裂肺的朝众人大吼。
“你们有谁看到我的画了吗?”
教室里寂静无声,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
这种感觉让他感到窒息,好像自己又回到了六年前,成了那个人人憎恶的异类。
他无法辩解,也无法抵抗。
“抱歉......”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仓惶逃离。
快走出门的时候,教室里的人终于反应过来,有人忽然开口。
“那本你当宝贝似的画册吗?我好像看到刘安安拿走了。”
他心头一震,浑身的力气被抽空。
是啊!
秦南屿会堂而皇之的陷害他,怎么会没有留后手呢?
他是找不到画的。
他绝望的走进雨里,刺骨的寒意砸在他脸上,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天幕溅熄,灯光一盏盏亮起,他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在街上游荡。
不知不觉,他又走到了那个第一次遇见宋淮玉的巷子。
从巷口望去,里面黑漆漆的,只有一盏破旧的老式路灯晕开黄色的光线,勾勒出雨丝斜织下一个模糊的身影。
她撑着伞站在灯光下,一如当年。
是幻觉吗?
他揉揉红肿的眼睛,情不自禁的朝她走去。
渐渐地,他的脚步越来越快。
直到快要接近她的时候,人影微抬伞面,露出半张熟悉的脸。
竟然不是幻觉!
他猛地停下脚步,张开的双臂僵在半空。
他始终没有忘记她一次次的强调,他不能碰她。
哥哥侮辱了她,她看到他的脸就好像看到了哥哥。
她畏惧他,憎恨他,厌恶他。
雨滴砸在伞面,噼里啪啦,炸出一朵朵小水花。
他黯然的垂下头,沉重的现实将他的头压得很低很低。
良久,他听到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
抬眸,她竟然一步步朝他走来,周围的画面被刻意放慢,像渲染过得老旧电影。
终于,他头顶的雨停了,宋淮玉缓缓将他拥入怀里。
一刹那,他感到所有的委屈都有了宣泄的地方,他埋在她颈窝里放声痛哭。
“姐姐,我没有画女生的裙底,我也没有碰刘安安,你相信我好不好?”
她轻轻拍着他颤抖的背,温柔的一遍遍重复。
“没事了,我相信你......”
她一反常态的牵着他的手回家。
距离他们上一次牵手,已经时隔六年了。
他忐忑的鼓起勇气,想告诉她自己已经知道她是为了报复哥哥才收养他。
他试图把一切都和她解释清楚。
“姐姐,其实那天我在包厢外听到——”
突然,角落里冲出几个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
他下意识的将宋淮玉护在身后,可脑后却忽然被人用力砸了下。
他痛苦的跪倒在地,难以置信回过头。
“你骗我?”
宋淮玉冷笑,靠在秦南屿的怀里,任由那群大汉将他压倒在地。
“是你在骗我,裴川临。”
“你明明说过不会再喜欢我,可刚才呢?”
“我只是稍微对你张开手臂,你就恨不得把我揉碎在你怀里。”
“你就这么贱吗?下半辈子非要像条狗一样纠缠着我?”
听着这些话,他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什么东西一样难受。
他拼命地挣扎着双臂,想要逃离这里。
可他们人太多了,无数双手压制着他的四肢,就连他的头,都被人用脚踩在尘埃里。
他只能抓住宋淮玉的裙角,在那雪白的裙子上留下一个肮脏、无力的掌印。
“姐姐,我以后真的不会再喜欢你了,我求你别送我去机构!”
宋淮玉厌恶的踢开他,心里生出一些复仇的快慰感。
可口中,她还是违心的说着。
“我是为你好,裴川临。”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变成你哥的样子,你必须成为一个正常的好人。”
再睁开眼闻到独属于医院的消毒水气味时,裴川临恍惚了一瞬。
房间里的所有灯都开着,亮如白昼。
他痛苦的拧眉,心脏因为惊惧而狂跳着,那些被折磨的画面还在脑海里不受控制的回放。
一旁输液的护士看见他醒了,终于放下了心。
“你终于醒了,你姐亲自给你动了手术,我和她一块工作以来,可从来没见过她那么着急的样子!”
“这不,守了你两夜,昨晚刚回去眯一会儿。”
听着护士的话,裴川临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宋淮玉也会为他着急吗?
恐怕是担心他死了,以后就没办法再继续折磨他复仇了吧。
“可惜你的右手还是就医的不够及时,以后画画、弹钢琴这些都不能再做了。”
听到这,他终于露出悲愤的神色,一遍一遍抚摸自己打着石膏的右手。
他记得他哥小时候握着他的右手教他画画,骄傲的说他比他更有天赋,将来一定会成为一个出色的画家。
而现在,他和他哥的人生,全都被秦南屿偷走了!
之前被没收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
他刚用左手艰难解锁,想看看保送的录取消息。
宋淮玉冷着脸走进来,一双眼睛强压着怒气。
她将某博的热搜怼到他脸上。
“裴川临,我辛辛苦苦将你养大,教你做人!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吗?”
他皱了皱眉,那本写满爱慕的日记被人拍成照片一页页发到了网上。
而发这些照片的账号,居然是他的账号!
发送的时间,正是一个小时前!
肯定又是秦南屿搞的鬼!
他的手机在机构被他收走了!
他恨得咬碎了牙,正想要解释他那个时候还没有醒来。
一群记者却忽然涌进来,不由分说的将他们团团围住。
“宋小姐,亲手养大仇人的弟弟,你是出于什么心理?”
“宋小姐,裴默侵犯你的那一夜,你是否对裴默产生了病态的情愫?所以才将和他面容相似裴川临养在身边。”
记者的问话极为刺耳,将宋淮玉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再次撕碎,展示在众人面前。
她强作镇定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手指不自觉的紧紧攥住衣角。
“我养裴川临,只是为了将他教育成一个好人,将来不要走裴默的老路。”
话音未落,记者们像是听到了什么爆点,变得更加咄咄逼人,话筒几乎怼到宋淮玉脸上。
“那么你认为自己的教育成功了吗?她可是爱上了自己嫂子。”
嫂子?
宋淮玉对这个称呼简直深恶痛绝。
她难堪的死死咬住下唇,牙尖刮过唇瓣,划破皮肉带出血珠。
秦南屿想要挤近来,但也被记者团团围住。
“秦先生,听说你为了管教裴川临,不惜将他丢进机构,导致他身受重伤,这是真的吗?”
“秦先生,裴川临已经成年,你这样做是否构成了非法拘禁?”
眼见记者的问题越发尖利,为了保护秦南屿,宋淮玉毫不犹豫的舍弃了他。
“很不幸!我的教育失败了!”
她大声的说道。
“我以为可以改变罪犯的基因,把他培养成一个好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可我没想到,我把他养成了一个偷画别人裙底的变态、一个差点侵犯他人的毒瘤!”
“我当初就不该养他,他就是一个不配救赎的白眼狼。”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忘记了秦南屿。
他们齐齐朝他看过来,意外的,他的心情居然比想象中要平静。
他已经经历过太多太多失望了。
他知道一味的辩解是没有用的。
他只是沉默按了按呼叫铃,很快赶来的医生就带着保安把这群不速之客赶了出去。
宋淮玉总算松了口气,她沉着脸命令。
“裴川临,立刻把那些图删掉!”
他面无表情的把手机递给她检查。
“已经删掉了,宋淮玉。”
宋淮玉皱眉,冷声呵斥。
“别以为叫我名字,就觉得我们之间的辈分差距不存在了!”
“裴川临,我永远只能是你姐姐。”
裴川临愣了下才发应过来,她误会他的意思了。
他不禁觉得她有点可笑,但也没再说什么。
只是淡淡移开目光,面色沉寂的看向窗外。
“不,你不是我姐姐。”
“从来都不是。”
听着他平淡的语气,她却没来由的心慌。
她难得多问了一句,“你身上的伤怎么这么严重?是不是在机构总是不听话,不服管教?”
肯定又是秦南屿这样对她说的,而她也一如既往的信了。
他沉默的背过身去,用被子蒙头。
“我困了。”
他在医院住了一个月,他才终于得以出院。
宋淮玉和秦南屿亲自来接他,可一到家,他们把锁进了卧室。
他其实并不着急,但还是装出一副着急的样子演给他们看。
“宋淮玉!秦南屿!你们干什么!今天是博士考试的日子!你们放我出去!”
宋淮玉的眼中闪过一丝歉疚,可秦南屿说得对,为了他好,她必须狠下心。
“博士可以明年再考,但今年你就给我待在家里,好好接受南屿的改造。”
又是秦南屿!
说不难受,那是假的。
他心灰意冷的倚着门坐下。
“宋淮玉,要是有一天你发现自己冤死一个人,你会怎么做?”
宋淮玉双手交叉在胸前,深吸了一口,又缓缓吐出,像是忍耐到了极点。
“怎么?你还想用自杀威胁我?”
或许是怕他真的自杀,宋淮玉走出几步,还是折回来,她疲惫的轻轻揉着太阳穴。
“只要你表现好,晚上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红烧肉。”
说着,外面的脚步声就远去了。
他无奈的扯了扯嘴角,或许在她眼里,他就像一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舔狗吧。
不论什么时候,他都会等着她。
可现在,他不想等了。
原本,他是准备做完最后的告别后再离开的。
可现在,他一点一点整理好行李,他知道自己该出发了。
一个陌生的号码给他发来了一个视频。
想也知道,肯定是秦南屿。
视频里,他和宋淮玉举杯庆祝着,祝贺他们像个神圣的上帝一样解救了他这个肮脏的灵魂。
他们囚禁了他,斩断了他的未来。
可他们却说,“我们控制住了一个隐藏的罪犯分子,我们间接救了许多人,我们造福了社会。”
多么可笑。
原本,他是准备在博士考试结束之后再走的。
离开之前,至少也该好好道一声别。
但现在,他攥紧银行卡。
那是他哥死前留给他遗产,钱不多,只有五万,宋淮玉一分未动。
或许他该提前离开了。
想了想,他还是握住自己颤抖的手腕,给她写了一张的歪歪扭扭的字条。
宋淮玉,再见。
他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备用钥匙,拎出行李箱又重新把卧室门锁上。
最后又看了一眼这栋生活了六年的别墅,他推着自己的行李箱走出了别墅。
他攥紧那封裴默寄给他的信,暗下决心:“下一次,我会带着哥哥的冤魂一起来见你!”
包厢内,宋淮玉的闺蜜跟她八卦。
“裴川临都成年了,你还养着他啊?他哥裴默可是当初侵/犯过你的人,你看到他们相似的脸,不觉得恶心吗?”
宋淮玉仰头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沙哑的嗓音带着几分痛苦的醉意。
“恶心啊!可你们不觉得就这样吊着他、折磨他,看着他像条狗一样对我摇尾乞怜,这才是对他们最好的报复吗?”
“毕竟,他哥生前最疼爱的便是他这个弟弟啊!”
包厢外,裴川临收回推门的手,僵在原地。
明明站在温暖的热空调下,他却如坠冰窟。
原来,她就是哥哥案件中的受害者。
原来,她收养他、亲近他、救赎他,就只是为了狠狠地报复他!
包厢安静了一瞬,继而爆发出崇拜的欢呼。
“果然啊,大女主还得是我们淮玉姐!”
裴川临望着玻璃上映照出来的那张与哥哥相似的脸,不禁想起了很久以前。
那时候,他十五岁。
一直相依为命的哥哥裴默被捕入狱,半年后死在了牢里。
而他也因此被烙下了罪犯家属的烙印。
亲戚们憎恶他,同学们欺辱他,老师们无视他,全世界都抛弃了他。
大雨滂沱的泥沼里,他遍体鳞伤的蜷缩在臭烘烘的垃圾堆,第一次有了去死的念头。
是路过的宋淮玉救了他,她帮他包扎伤口,将他带回家。
“你哥做的事和你没关系。”
“以后我养你,你就喊我一声姐姐吧。”
他重重点头,像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样拼了命的讨她欢心。
她不让他画画,他就不画画。
打扫房间,洗衣做饭,随叫随到的听从她的命令和安排。
“这些年,你把他护得跟个宝贝珠子似的,难不成真的把小狼狗放在心上了?”
房间内传来一声嗤笑。
宋淮玉把玩着酒杯,漫不经心:“强女干犯的弟弟也配我把他放在心上?不过是一场驯服游戏罢了!”
“训狗嘛,就要在深渊中给予他温暖,在温暖时为他创造深渊,如此反复,他会把你当成救赎,牢牢抓住。”
“比如说呢?”
“比如说,让他的同学更加恶劣的霸凌他。”
裴川临瞳孔一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原来学校的同学欺辱霸凌他,竟然是她背后授意的!
而他却傻傻的以为,那是她对他的考验,所以从来不反抗。
包厢里的人来了兴趣,纷纷追问。
“所以你是从什么时候发现那小狼崽子喜欢你的?”
宋淮玉有问必答,像是浑然不在意这些往事成为茶后饭余的无聊谈资。
“他十七岁的时候,睡前我穿着蕾丝睡衣帮他吹了个头发,第二天清晨,他就把床单洗出一个破洞!”
“他和他哥一样,外表无辜,内里肮脏!”
其实,裴川临从不敢觊觎她,他努力藏起对她的爱意,努力做一个让她满意的弟弟。
可在他十八岁生日那晚都变了。
宋淮玉为他准备了生日宴,醉酒后,她拿着他写满爱慕的日记本,闯入他的房间。
一夜沉论。
她不在是他的姐姐,而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爱人。
那天,裴川临看着怀中的女人想了一整夜。
想了怎么赚钱,想了怎么照顾和保护她,他规划好一切男人应该做的事情。
可她却再次将他拉入深渊。
她让他穿着单薄的衫衣在零下二十多度的天气,走二十多公里的路去买一盒套子。
路上冻得脑袋发昏时,他仍在害羞的想象着今夜的美好。
可她催促的来电,却彻底打破了他最后的幻想。
“裴川临,你怎么这么慢?我让你买的套子呢?我男朋友都在酒店等急了。”
他死死掐着手中的套子,拼命地压抑着自己的呼吸,但心中的痛苦却像锋利的刀子,无情地割裂着他的心。
现在他才终于明白,原来十八岁的那个转折点,只是她想要为自己找一个更好的折磨他的借口。
她们哄笑的对话如同一根烧红的刀子刺入他的心脏。
终于,裴川临再也坚持不住了,重重地摔进包厢里。
醒来时已经是两天后了。
他的身边空无一人。
病房里静悄悄的,只有他沉重的呼吸声在空荡的房间里飘荡。
许久,他讽刺的笑了笑,拨通了导师的电话:
“老师,我答应保送博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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