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楠卢瑾渊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换我走向你霍楠卢瑾渊》,由网络作家“四喜楠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梦里喊的谁名字?“是的,结婚了,”“什么时候?我不知道,”逾业垂着睫毛,细细地看着她。霍楠移开视线,看着不远处的花园,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年前,决定的有些仓促,当时没有办婚礼,很多同学都不知道,”逾业的心里一时间有太多的疑问,为什么不办婚礼?为什么决定的有些仓促?可是他没有问。“我还记得,大学时代的你曾经说过你是个不折不扣的不婚主义者。”他脸上露出一丝惨败的笑容。“那都是历史了,”她看着前方,无声无息笑了,笑容在面孔上一点点漾开。都是历史了吗?和我相关的回忆呢,也全部变成历史了?逾业的声音没有任何异样起伏。她从未想过竟然逾业会反问自己这么一句。相关的回忆?有值得刻骨铭心记着的必要么?从你拒绝我的时候,就该想到我们再次见面能做到假装...
《结局+番外换我走向你霍楠卢瑾渊》精彩片段
你梦里喊的谁名字?
“是的,结婚了,”
“什么时候?我不知道,”逾业垂着睫毛,细细地看着她。
霍楠移开视线,看着不远处的花园,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年前,决定的有些仓促,当时没有办婚礼,很多同学都不知道,”
逾业的心里一时间有太多的疑问,为什么不办婚礼?为什么决定的有些仓促?可是他没有问。
“我还记得,大学时代的你曾经说过你是个不折不扣的不婚主义者。”他脸上露出一丝惨败的笑容。
“那都是历史了,”她看着前方,无声无息笑了,笑容在面孔上一点点漾开。
都是历史了吗?和我相关的回忆呢,也全部变成历史了?逾业的声音没有任何异样起伏。
她从未想过竟然逾业会反问自己这么一句。
相关的回忆?有值得刻骨铭心记着的必要么?从你拒绝我的时候,就该想到我们再次见面能做到假装不在乎已经很艰难了。
在霍楠心里,鼓足勇气说出自己心意却被一句,我只是把你当做学妹拒绝,还有牢牢守住那段一个人自以为的喜欢的必要么?
她默默地喜欢他喜欢了那么久。
霍楠感觉谈话没办法进行下去了:“我想起医生快要查房了,我得回去了。”她转头对逾业说:“我先走一步了。”
“等下,这是我的号码,”他迅速把自己的号码写在一张纸上,塞进她的口袋,“我会联系你,不要当做陌生电话拒接。”
她匆匆忙忙刚到病房门口就被卢瑾渊喊住,“你去哪里了,我正要出去找你,打你电话也没接。”
她心不在焉,没听清,只“唔”了一声,停了一下,觉察出自己有点心神不宁,收敛思绪,“什么?你刚说什么了?”
“我说你去哪里了,打你电话也没人接,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刚散步去了,在小花园,”
“怎么去的这样久?”
“遇见大学时候的师兄了,说了几句话耽误了时间。”
“师兄?”
“……嗯。”她自顾自的走进病房。
站在原地的卢瑾渊终于皱起了眉头,他看着她的背影,隐约觉察到微妙的变化,也对,他似乎从来没过问霍楠的既往情史。
她与他在一起的第一次,实在生涩的过分又紧张的过分。
他再次回到病房的时候,她已经睡着,卢瑾渊走过去,把她随手扔在沙发里的外套折好,忽然从里面掉落了一张纸条。
他弯腰捡起,然后攥在了手心走了出去。
回到车里,卢瑾渊点了一根烟,一根烟抽完,车子里已经满是烟味。他翻着自己的大衣兜,从兜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
将内车灯打开,在灯下把纸展平。
上面是一个号码。其他上面都没有。
卢瑾渊盯着那破烂的纸看了一会,说不清是什么感觉。这串号码的背后是谁?她口中的那个师兄么?
她和那个师兄又是什么关系?才会回来的时候那么失魂落魄。卢瑾渊叹了口气,将纸丢在烟灰缸里。
卢瑾渊在车库里停好车,回了她的病房。
大概是时隔多年重新遇见逾业,霍楠睡得很不踏实。她做了一个梦,一个断断续续的梦,梦里奇奇怪怪地出现很多东西,大学时期所有的心事似乎都一点点被揭开。
卢瑾渊刚想检查一下她额头的温度,弯腰到她身边的时候,霍楠忽然缠过来抱住他胳膊,低声嘟哝了两个字。
他原本以为她是喊自己,笑了笑,还算受用。她又嘟哝了一次,卢瑾渊细细听,脸上片刻之前的笑意瞬间消失。
他站在窗前,从衣服兜里摸到烟盒,点燃一支,在黑暗慢慢吸完了。
霍楠睡得不舒服,挣扎着醒过来的时候一看桌角的闹钟,凌晨三点多。
她透着迷蒙的烟雾,看着卢瑾渊半眯的眼睛里,神色不明。
霍楠揉了揉头发,在黑暗中坐起身。
深夜的医院静到出奇。
她忽然有些不安,“你怎么还没睡?”
“你梦里喊的是谁的名字?”
各有心事
卢瑾渊隔了好一会才重新走进卧室。
她轻声问:“谁这么晚打电话找你?”
“只是一个朋友,吵醒你了吗?对不起。睡吧,你明天还要早起。”霍楠虽然好奇,但是却及时止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如果他想告诉自己究竟是谁,就会直接说了,可是眼下只是说了一个朋友,她并不多疑,也安慰自己不至于要为这一通电话胡思乱想。
又过了几秒,他轻轻喊了一声:“睡着了么?”
“嗯,睡着了。”
卢瑾渊被她逗笑,伸手去捏她的脸颊,笑出来:“哪有人睡着还会说话啊,霍楠女士,你现在怎么老喜欢和我唱反调呢,有件事,需要向你请示。”
“你说的这么诚恳,说罢,要请示什么,”
“今天受到了邀约,后天有个长辈要办寿宴,你和我一起去吗。”
“谁的?”
“郑伯的。”
气氛瞬间冷下去,霍楠说,“不去,我没时间,”
沉默片刻,卢瑾渊再度开口:“没时间就不去了吧,但是,你有没有其他要告诉我的事?”
“什么意思?我有什么事情要告诉你,”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似乎对郑伯总是很反感,”
她没有说话,他是个聪明人,既然自己现在问出口了,她都没有回应,就说明这件事霍楠自己根本不想告诉他。
卢父曾经和郑儒是从小长大的玩伴,两家的关系一直很好,在婚礼的时候,郑伯第一次和霍楠见面,他就敏锐地察觉到,霍楠似乎一直在避着郑伯。
至于原因,他没有问过,霍楠也没有说过。
“算了早些睡吧,”他说了这句之后,她并没有再做出任何的回应。
后来迷迷糊糊霍楠睡着了,只是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很长很长,长到她觉得几乎包括了她所有幼年时期的记忆,包括和那个抛弃了她和妈妈的男人的所有相关记忆。
她梦见自己生日那天满怀希望的问那个经常加班的男人能不能带自己去买蛋糕,直接被一句他还有工作要忙拒绝。
下雨天站在走廊上远远的望着别的父母弯下腰张开怀抱,笑着将自己的孩子抱走。然后没有雨伞的自己生怕自己变成别人眼里的异类,只敢在教室一直等着学校里面的人几乎全部走完之后背着书包独自在大雨里行走。
放假的时候在有着包装精美的蛋糕的橱窗前驻足。
那个男人抛弃了自己和妈妈,可是一转身却拥有了完整的家庭,阖家欢乐。
在妈妈无数个流泪的夜晚,霍楠也在门外瑟瑟发抖却无人陪伴。
她梦见第一次见到现在的爸爸的时候,抬头看着那个和蔼的叔叔却无论如何也喊不出“爸爸”两个字的僵持。
她还梦见自己对那个抛弃了妈妈和自己的男人说,为什么我这么努力,你也要放弃我,因为我不是一个男孩吗。
霍楠在睡梦里出了一层一层的冷汗,并且不断地摇头,她大口呼吸,就像是无声地求救,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可以真正的拯救她,她在昏昏沉沉间伸手拼命乱抓,隐约听到有人低哼一声,接着她感到有人在轻轻拍打她的肩膀,“霍楠,”
她因为这低沉的声音,猛地清醒过来,才发现这是一场梦,大舒了一口气。
床头的灯光亮着,卢瑾渊坐在她身边,漆黑的眸子似乎隐藏着心事,他沉沉地看着她,伸过手摸摸她的脸颊,柔声问:“做噩梦了?”
霍楠无意识地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我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她很害怕自己在梦中说出些会引起误会的话来,有些事情她其实并没有对卢瑾渊坦诚,不是故意隐瞒,因为觉得已经错过了那个说出来的时间点,觉得自卑觉得难以开口。
还记得当初卢瑾渊说过,他说,“你有一个健全的家庭,你的父母很爱你,一个在这种家庭长大的孩子才会这样真挚又热情。可能,是因为像个小太阳我才会被你吸引。”
她当时听到这句话之后,心里就有了念头,绝对不能把以前的事情告诉他,他喜欢自己的原因,是因为现在这个幸福的家庭,如果他知道自己曾经有过另外一个父亲,是不是会立刻打破自己在他心中的印象。
她在噩梦醒来之后第一时间关注的是自己有没有说错话,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担心自己在梦中的时候胡说,被他听见。
他摇摇头。
她捂住脸慢慢平静下来。
卢瑾渊见她平静下来,下了床去给她倒水。
霍楠接过杯子一饮而尽,一抬头,卢瑾渊正在看着她,他背着光,目光深深浅浅,看不真切。她看了看他眼底的乌青,知道他最近因为工作的事情一直在熬夜加班,又看了眼床头上的闹钟,上面已经堪堪指向了三点,瞬间有点愧疚:“对不起,我吵醒你了。”
“没事。”
她张张口,想说点儿什么东西,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刚才的噩梦要不要和我说,说出来会不会好一些?”
后悔和我结婚了吗?
她笑笑。
“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把我放在哪里,又何必来质问我,卢瑾渊,咱们要是不能维持基本的关系,我不介意分开,”
霍楠十几岁的时候就知道在人际交往中,适当的姿态自我放低以及在关键时候示弱往往比死要面子活受罪来的有效。无论是在大学的时候,还是在工作之后,百试百灵。
可是,每每遇见卢瑾渊这种态度的时候,她就把之前自己的所谓的所有经验全部抛之脑后,然后非要针锋相对比个高下,到最后谁都不快活。
仔细想来,当时卢瑾渊的姑姑,隔壁免疫规划所的所长也确实属意她的脾气好无公害,才会想把自己介绍给她那个脾气并不算温和的侄子。
“我是问你喊得是谁的名字,”卢瑾渊想了想,修正刚才的问题,“霍楠,你的脑子里在想什么,我只是想要更了解你一些。”
她皱起眉头:“我觉得你非要问这些并不会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好,以后我会尽量改了这个不算好的习惯,以后——不会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了。”
“以后?”
霍楠瞥他一眼,“就像你把你和严旎的事情算过去,那我的事情也属于旧事了,我不想提,就是不想说,你为什么非要刨根问底,你明明不是这样的人,”她的态度是终归是旧事,便就此作罢。
卢瑾渊没接话,走廊的随着两人交谈的不愉快空气突然变得安静,这种令人窒息的沉默,在两人以往相处很少见。
被这种无声的僵持弄得心情也很不舒服,她伸手把背后的窗户开了一条小缝,微凉的夜风吹过。
“所以呢,你后悔跟我结婚了?”他忽然开口。
一年多之前,在一个傍晚,医院病房走廊,她看着他的眼睛,清晰又冷静的说,“卢瑾渊,我们结婚吧,我妈妈生病了,她说…她想看我结婚有一个稳定的家庭有一个爱我的丈夫,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爱我,但是,不管你会不会爱我,我们结婚吧,你不是之前对我求婚了吗?”
在那之前,他曾经像她求婚,被拒绝。
当时的霍楠已经了解到了卢瑾渊曾经和严旎是一对,她不愿意卷进去这复杂的关心,所以拒绝了,况且她本来就对婚姻不抱有任何的期待态度,准确来说,她其实是个不婚主义者。
如果不是霍妈妈生病,她绝对不会要求结婚的。
他的表情严肃,眼睛深邃。
霍楠怔住,然后笑了:“是你,你后悔和我结婚了吗?”她用的是开玩笑的口吻,借以掩饰自己的心慌。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心慌。
手机却忽然响起来。
霍楠拿起手机,是霍妈妈,她说,“楠楠,你现在方便回来一趟吗,你大哥和你爸爸在书房里面又吵架了,里面还有摔东西的声音,然后…”那边声音忽然小了一些,是个孩子的哭声,大概停顿了几秒,霍妈妈又对着话筒,“圆圆一直在闹,我实在哄不来了,楠楠,你能回来一趟吗?”
她深深呼吸一口气,也对,霍妈妈实在没有哄小孩的经验。
霍楠看了一眼面前的卢瑾渊,说了一声好,然后挂了电话。抬脚就准备走,要先回去包厢和卢父他们说一声,总不能贸然离开。
他立马拽住,“你去哪?”卢瑾渊的眼睛微微眯起。
卢父生日
国庆一过,几场秋雨一来,南川彻底一下子气温降到了早冬,已经到了下班时间,同在一个办公室的双双姐早就收拾好东西,“你今天不是要加班吗?怎么没点工作餐,”
“我今天不加班了,和隔壁的侍姐调了班,家里有点事得早回去,”霍楠一边说着一边套着自己的毛衣外套,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响起,她走过去接听,是她丈夫卢瑾渊打来的电话,他告诉她,他临时有点事,不能来接她,让她直接打车回去卢家老宅。
双双姐看着接电话时候的霍楠嘴角一点笑意十分温柔。
霍楠简短地结束通话,放下手机回来,双双姐笑道:“真是恩爱夫妻。我要是相亲的时候也能遇见一位像你家那口似的,我也不至于天天相亲天天失败了…”
她也笑:“就这几句话就能看出来恩爱了?你今天又要去相亲么?”
对,霍楠和卢瑾渊是相亲认识的,一年前,当双双姐再一次相亲失败发出无限感慨的时候。
霍楠来了一句,“如果相亲时遇到绝色美男。”
“呸。你的少女心事太美好,相亲不会遇到绝色,只能遇到脑残。”尹双双的回答向来言简意赅,她常说霍楠空长了个聪明脑袋,只会学习,明明脸蛋也算清秀,但偏偏没有桃花缘,并且眼光太低,凡是五官齐整的男人,她都认为不错。
“这年头,好男人早就在三十岁之前被预定了,哪还轮到相亲市场,”
“醒醒,醒醒。”
隔壁办公室的侍澜师姐说话更是一针见血。
霍楠想想也是,绝色还用得着相亲?
可是免疫规划所的所长卢岩来了,带着笑脸来了,推开门的第一句话说的是,“霍楠呀,我有个侄子长得不错,现在还没有对象,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去见见。
他脾性也蛮好的,长相也不错,但是吧,和你比起来,就是没什么文化,不瞒你说,大学没读完就出来创业了。”
大学没毕业又如何。什么年代了,学历哪是考察一个人的硬性指标啊。
如果按照非要学历是门槛的逻辑—男方的学位一定要高于女方—那么她霍楠就得去找个博士或者博士后回来做老公。
霍楠笑笑,也是个爽快的个性,知道这样的对话一定要让领导下得来台阶,“没什么,我不在乎学历,只要聊得来就可以。”
收起这些回忆,长安路上的卢家独门独栋,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南川,最好的地势,还没走近,就感觉到了热闹的气氛,宾客盈门,今天是卢石康的六十五岁生日,卢老爷子这个岁数,功成名就,膝下有儿有女,个个人中翘楚,尤其长子卢瑾渊,更是翘楚佼佼。
卢石康多年前和发妻离异之后,二婚娶了自己曾经的秘书葛云,这秘书带来个女儿严旎。
她走进去的时候正好和卢石康的视线对上,他喊了霍楠一声,“瑾渊呢,没和你一起?”
“他说临时有点事,我自己先来了,”
其实婚前,霍楠只与卢石康和葛云一起吃过两次饭,卢父虽然话少,但是却对她的态度十分和善,她并没有觉得很拘束,但是霍楠可以敏锐的察觉到,葛云待人接物冷淡,似乎并不喜欢她,不过她也不在意,反正婚后也不需要和公婆住在一起,事实上她倒宁愿对着葛云这样冷冷淡淡的婆婆,她其实很怕一个热情似火总是会对她和卢瑾渊之间的事情问长问短的婆婆,情愿彼此客气礼貌相对。
严旎坐在车里,睨了眼不远处,卢家花园也布置得美轮美奂,卢石康身边站着霍楠,一堆人围着她娇笑盈盈。
倒车镜里看见一辆改装之后的吉普车闪着大灯过来,她推门下车。
却没立即往里走,而是等在门口,等着吉普车里面的男人一起进去。
“来了?”卢瑾渊停好车,看了她一眼便径直往前走。
严旎迅速跟上,亲密的距离,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音调说了句,“想着你来,我才来的,”尾音稍稍上扬,勾着人的心尖,似笑非笑的调子。
霍楠被不远处的身影吸引了视线,严旎就跟在他的身边,那么近的距离,她今天穿着长裙,裙子前边短至膝盖上方,后边长至脚踝,黑色长发散满肩背,白皙的肌肤带着淡淡的红,纯中带欲,让人挪不开眼。
她一出现,霍楠春娇的笑意就僵住了。
而她清楚地感知到严旎看着自己的眼神,里面的高傲和不屑如此明显。
彼此生疑
她站在那里,抬起头就可以看见不远处的万家灯火,远远近近,“我小时候,总是一个人在家里,妈妈有很多的工作要忙要下班,放学没有人接我,我就一个人走回家,每次在楼下看见别的房子里面亮着一盏灯都会想哭,从来没有一盏灯是等着我的。”
她忽然沉默下来,阖上酸涩的眼睛。大概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多,她立刻止住不再继续往下说。
他看着她径直向前走的背影,眼神里复杂起来。
卢瑾渊到苏穆办公室的时候,发现还有另外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在那里。
苏穆一改平时的吊儿郎当边倒茶边客客气气的寒暄,“我倒是有几年没见到你了,原本以为你会一直留在那边,没想到现在却回来了!”
那人接过茶看着苏穆笑,“我也没想到自己还会回到这里来,”
“怎么样,愿不愿意屈尊来找我这里,”
那个男人一愣,极快的笑出来,“说什么屈尊!”
“逾业,这么多年,我根本没有找到比你眼光还要毒辣的人,你也知道的,我家现在人多势力杂,我是真的需要一个可以放心的人站在我这边帮我,”
“哦?”
“我当然知道你刚结束一段不愉快的婚姻,公司里新来的助理年轻又可爱。HR助理奔放又聪慧,你留在我这里,我可以帮你介绍新的姻缘。”
“不用,”逾业平静笑笑。
“那你说呢,我该做些什么才能搞定你?”苏穆陈恳的邀请。
一旁的卢瑾渊一直低头默默的喝着茶,静静的看着这一来一往间。
苏穆知道不能逼得太紧,笑着开口,“对了,这是卢氏的卢瑾渊,我和他一起长大的,大家都是朋友,”
卢瑾渊?逾业在心里念叨了一下这个名字,忽然想起常真曾经说过一个名字,他不由得多看了卢瑾渊几眼,面上是不动声色的笑,原来霍楠的丈夫是他!
卢瑾渊并不知道那天晚上被他怒意扔掉的号码所有者就是面前人,眼下只是礼貌微微一笑,和他对视了几秒很自然的移开了视线。
半小时后,苏穆和卢瑾渊从办公楼走出来坐进车里,卢瑾渊才开口问,“刚才那人是做什么的?”
“投行,风险评估,逾业,这名字你应该听过吧,之前在美国的华人圈很有名,如果他被四叔那边抢走,”那四叔的废物儿子将来有可能和我竞争那个位置,如果我想成功得到那个位置,必须让逾业答应和我一起共事。
卢瑾渊漫不经心的开口,“逾业,这名字真的有点耳熟。”
苏穆皱了下眉,“他在投行很出名,擅长精算,听过也不意外?”
卢瑾渊笑着摇了摇头,“大概不是工作时候听过的。算了算了。周堔那边的订婚宴你要去吗?”
苏穆看着窗外,“过几天再看吧,我这段时间太忙了,”最后几个字说得又轻又慢,似乎在留恋什么。
霍楠今天下班之后就陪着常真选订婚的礼服,她百无聊赖之际翻着手机,“你真的要和周堔订婚?”
被喊道名字的人“嗯”了一声,淡淡地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霍楠连忙纠正:“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你真的和苏穆没有可能了吗。”
她笑着说:“没有。”
在闲暇时,常真总是不断地思考着。从十八岁到二十八岁,十年的时间,她和苏穆真正在一起的时间不过两年,磕磕碰碰的不在少数,分开之后,依旧会按照自己的想法积极地活着,甚至偶尔庆幸着,不在一起,却有了更轻松的未来。
这样的两个人又怎么怀念当初鸡飞狗跳的恋爱时光。
常真和周堔是相亲认识的,家庭匹配,背景合适,性格互补,似乎找不出什么不合适的地方,所以周堔求婚,常真答应。
陪着常真选好礼服之后,她一下楼就看见卢瑾渊拿着手机,站在那冲自己招手,眉眼间满满的都是笑。
站在一边的常真斟酌道,“怪不得总有人说卢瑾渊长得好看……”
霍楠歪着头,上下打量卢瑾渊,秀挺的鼻梁,戴着眼镜又那样斯文好看……她唇角笑意更深,却只淡淡道:“夸一个男人长得漂亮,是不是有些奇怪了?”
“哦对了,霍楠,前天我看见逾业师兄了,他问我你结婚的对象是谁,我说了几句,不碍事吧,”
“你和他……很熟么?说这些无关紧要的干什么?”
常真亲昵地捏了捏她的脸颊,低声笑道:“我不知道师兄为什么忽然这样关心你的私事,但是我也没有说的很多,他若是有心自己自然会去了解你的事情。”
她用手托着下颌,低低问道:“你觉得卢瑾渊对你有几分真心?”
“你什么意思?”
“我可是听苏穆说了几句,他在收购咏旎实业,一家赔本的实业卢瑾渊为什么要收购?严旎一定找他帮忙了…”
霍楠的双手不自觉得抓紧了大衣的下摆,茫然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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