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初贺致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和姐夫不可告人的秘密小说沈初贺致洲》,由网络作家“蓝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婉点头。“我肚子有点不舒服,去下洗手间。”“就在楼下,要不要我陪你去。”“不用了,你好好休息,我自己去。”沈初便自顾自走出贺婉的房间,她不知道书房在哪里,只能借口找厕所随便溜达一圈,一般不会在楼下,那么在楼上。沈初胆子很大,沿着旋转楼梯上了楼。刚上楼,走廊两旁都是房间,只有一间是开着的,沈初像是被吸引了似的,踩在地毯上,没有一点声音。门是半开的,入目而来是男人裸露劲瘦的后背,肩宽腰窄,后背肌肉线条随着穿衣服的动作上下起伏。他穿着黑色长裤,居家休闲装扮,身体自然放松,气质清贵。从背景来看并不像是什么书房,更像是他的房间。似乎注意到有人,已经换上衣服的男人回头,漆黑幽深的目光凛冽锋利,落在沈初身上,和她对上视线。“你怎么会在这。”贺致...
《我和姐夫不可告人的秘密小说沈初贺致洲》精彩片段
贺婉点头。
“我肚子有点不舒服,去下洗手间。”
“就在楼下,要不要我陪你去。”
“不用了,你好好休息,我自己去。”
沈初便自顾自走出贺婉的房间,她不知道书房在哪里,只能借口找厕所随便溜达一圈,一般不会在楼下,那么在楼上。
沈初胆子很大,沿着旋转楼梯上了楼。
刚上楼,走廊两旁都是房间,只有一间是开着的,沈初像是被吸引了似的,踩在地毯上,没有一点声音。
门是半开的,入目而来是男人裸露劲瘦的后背,肩宽腰窄,后背肌肉线条随着穿衣服的动作上下起伏。
他穿着黑色长裤,居家休闲装扮,身体自然放松,气质清贵。
从背景来看并不像是什么书房,更像是他的房间。
似乎注意到有人,已经换上衣服的男人回头,漆黑幽深的目光凛冽锋利,落在沈初身上,和她对上视线。
“你怎么会在这。”
贺致洲显然意外她出现在家里,眉头紧皱,尽显冷淡之色,不太客气道的。
注意到她眼神的狡黠和漂亮张扬的脸上露出的笑意,他眉头越皱越深,仿佛被她算计了。
沈初没说话,反而朝他的方向走过去,进了他的房间。
她的行为举止俨然是在越界。
“姐夫,你为什么不回我微信,你回答我,我就告诉你。”
沈初扬眉,张扬的像是一朵带刺的玫瑰花。
烈焰灼烧,至纯至性。
沈初把门关上,还锁上了,笑容天真:“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你又要玩什么把戏。”贺致洲蹙眉,眼神那叫一个冷漠,他对谁都可以脾气温和,随性相处,除了她。
他已经失去了耐心,没心情陪她一个小姑娘玩幼稚的把戏。
“沈初,我警告过你。”
“我知道,可是怎么办,我就是喜欢姐夫,飞蛾扑火,身败名裂,我也喜欢你。”
他克制着劝她:“你还年轻,我不适合你,你可以找到更好的男人。”
“你怎么知道你不是最好的。”
他没再说话,放弃和她沟通,和她说再多都是无意义的。
他越过她,准备开门离开,然而沈初却勾着唇角,当着他的面,解开她针织衫的纽扣。
朝气年轻的身体,无处不在散发魅力。
贺致洲面无表情看着她,而沈初来到他跟前,很委屈的表情说:“你最近不理我,我做什么都没劲。”
他垂眸,却如同贤者,眼里只有警告的意思。
沈初才不在意,她要是在意,不会找上他,还是千方百计。
她的手指忽地搭上他休闲裤的垂下的两条带子上,如此暧昧的距离和行为,他仍然没有动作,却是绷紧了身体,尤其是手背青筋很是明显,她看见了,心中更加得意,原来他不是没有情绪,只是在克制罢了。
她随意把玩着,很好玩的样子,还好他个子高,她不算矮,在他跟前却只到他的下颌线,刚刚好的距离。
“你好高啊。我要是想亲你,还得垫脚,你能不能低低头。”
她抬头,视线描绘他的下颌和颈部的喉结线条。
他始终一言不发,高高在上,清冷犹如皎洁的月光。
沈初看着他的眼睛,感觉自己被什么诱惑了,下一刻,动作快过意识,直接垫脚,吻到他的下巴。
她还没站稳,忽然胳膊被人一把扣住,两个人呼吸交织,彼此靠的十分近。
她定了定神,对上他漆黑如墨的视线,心跳猛烈加快,唇角笑意更深了。
这么近的距离,他低头看着她蜜桃似的唇。
然而她的手还没碰到他,他目光严肃,垂眸瞥了一眼她不安分的手,不紧不慢却透着几分威严:“把手拿开。”
他正在开车,没有心情和她闹着玩。
沈初整个人往他那边倾斜,因为姿势关系,旗袍修身,将她侧面的腰臀曲线修饰的饱满丰腴,她双腿交叠,腰腹中间微微凹进去一小块。
她的手没有收回来,淡定摸向了前面置物盒,拿出一盒四四方方的小盒子,外边的塑封膜还没拆开,全新的。
她玩味笑打量手里的小盒子:“这是姐夫的?”
贺致洲注意到她手里的盒子,眉头紧皱,并没有解释。
“总不能是我姐姐买的吧?”
贺致洲眉头紧皱,眸色深浓,语气仍然是严厉的:“放回去,车里的东西你别乱碰。”
沈初不以为意,“包装都没拆,被我说中了,你们俩什么都没做。”
她视线往他小腹那瞥,即便坐着,也能窥探出一亩三分地。
她乖巧顺从的形象再次被推翻,他没了耐心,眉眼愈发严肃,“沈初,自重。”
自重?
沈初拆开盒子外面一层的透明塑封,就在车里,甚至是在他面前,拆了包装,眉眼清纯又欲,“姐夫,这样,你喜欢吗?”
贺致洲绷紧全身,颈后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扶着方向盘的手背青筋暴起,重重吸了口气,她的行为举止,不是一般的玩笑,而是越界。
“你知不知道羞。”
沈初抿唇笑,似乎惹怒他,她很开心,“姐夫,我跟你闹着玩的,别生我气。”
她变脸很快,反而是贺致洲猝不及防。
然而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他没再说话,沉默开车,很快看到燕大舞蹈学院的路口,他只把她送到路口,车子停稳,他声音冷硬:“到了。”
沈初解开安全带,视线往下挪几分,缓缓开口说:“你、起来了。”
是陈述句。
她在陈述事实。
贺致洲面色恢复往常的清冷,没有理会她说的话,高高在上,睥睨众生的姿态:“再说这种话,别怪我不把你当沈簌的妹妹看待。”
沈初有那么一瞬间感觉到他的冷漠决绝。
她端正态度,低了低头:“抱歉,我玩笑开大了。”
玩笑?
贺致洲冷笑一声,没有人敢跟他开这种玩笑。
她又换了态度,怯弱弱,犹如做错的事孩子一般:“我就是有点儿羡慕嫉妒姐姐,我、我想跟姐夫您拉近关系。”
贺致洲似乎没听见她苍白的解释,下了命令:“下车。”
“刚刚就不该让你上车。”
他接着说。
沈初脸色白了白,嘴唇动了动,收敛了所有气焰,乖乖下车。
前脚下了车,关上车门,他的车子便启动决然离开,消失在马路上,没了声息。
……
第二天下午。
沈初刚下课跟班里同学出去吃饭。
她一路玩手机,等贺致洲的消息。
甚至把他的朋友圈视奸了一遍,这男人爱好未免太养生,一点年轻人喜欢的东西都没有。
“沈初,你看那是谁。”
刚刚只存在一会的委屈荡然无存。
她轻轻笑着。
在这时候,走廊转角一直站着一个人,她亲眼看到贺致洲进了房间后,怕发出声音,紧紧捂着嘴,不敢置信。
几个小时前,她看到沈初的朋友圈才来到酒店的,却意外撞到最没可能出现的人出现。
贺婉迟疑不敢相信,她飞快拨打贺致洲的电话,那边却无人接听。
贺婉离开酒店,不敢逗留。
而此时房间里的沈初被贺致洲抵在门板上,他不太客气,擒住她作乱的手,她吃痛皱眉,倒吸了口凉气:“我疼着,还没好。”
贺致洲脸色是沉沉的:“没好你胡闹什么。”
“我想你了,你都不来看我。”
贺致洲没理,问她:“医生怎么说。”
“就是裂了,我练舞都练不了,压个腿要疼死了。”其实没那么严重,她是故意说的很严重。
她娇嗔,声线愈发软软嗲嗲的:“都是你不好。”
贺致洲看着她装作委屈的模样,许久没说话,倒是慢慢松开她的手,不动声色环视了房间内一圈,床很干净,房间也没气味,他才看着沈初的脸,“我没时间陪你玩,沈初,我已经警告过你,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我没玩。”沈初娇俏道,“我就是想你了,两天不见,你又对我那么冷淡,而且我是真的疼,你要不问医生,我可以把医生微信号推给你。”
贺致洲一言不发,视线一点一点从她身上收回,转身准备离开。
沈初不想他走,几步上前抱住他的后背:“别走。你不打算哄哄我吗?我真的很疼,你帮我看看。”
她娇滴滴的,有种让人心疼的破碎感。
过了会,贺致洲才开口:“自己躺下。”
沈初照做,卷着被子,她又有点疼,撒着娇:“医生处理的时候可疼了,疼哭了。你又不在,医生问了我好多问题。”
贺致洲脸色是漫不经心的:“问了什么。”
“问我是不是头一次啊,问我为什么一个人来。”
沈初哼哼唧唧的,说着说着转过脸埋进枕头,声音小了很多:“你看完了吗?好冷啊。”
房间空调很低,皮肤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她缩了缩腿。
贺致洲的双眼如墨般漆黑,把被子盖在她身上。
贺致洲声色倦淡:“把衣服换上。”
“为什么?”
“带你去医院。”
“还去吗,我去过了。”
贺致洲不跟她废话,“我在门口等你,给你五分钟。”
说完贺致洲转身走出房间,关上门,烟瘾来了,他摸了摸口袋,忽然想起来在车里,他舔了舔后牙槽,随意翻看手机,看到贺婉十几分钟前打了通电话,这么晚了,贺婉还没睡,他随手播了回去。
贺婉接了,小声问他:“哥哥,什么事?”
“你刚打电话给我?”
“啊,不小心摁错了。”
贺致洲嗯了声,“早点睡,别熬夜。”
“好,好的,哥哥。”
挂断电话前一秒,贺婉忽然问了句:“哥哥,你在哪里?”
“外边。”
“这么晚了,跟沈簌姐在一起吗?”
他说:“没有。”
贺致洲没再多说,“好了,早点睡。”
说完利落挂断电话。
沈初换好衣服出来,发尾还有点湿,乖巧站在他跟前,眨了眨眼,说:“这么晚医生还上班吗?”
贺致洲淡淡收回视线,没有回答她,朝电梯走去。
沈初赶紧跟上。
一路走出酒店大堂,来到路边,他先上的车,沈初便坐在副驾上,觉得他周身气场充满低气压,面色更是不悦,沈初挑眉,收敛了几分,乖巧坐着。
路上贺致洲打了通电话,言辞充满礼貌,沈初听着,听出来他是在联系医生,他有点人脉,还能这么晚给她找医生。
沈簌察觉不对劲,奈何宾客们还在,小声问贺致洲:“致洲,你拿了我妹妹什么东西吗?”
旁人不清楚,贺致洲清楚,刚刚跟他装可怜道歉的沈初又一次原形毕露,而且是故意的,“没有。”
沈簌看向沈初:“初初,你是不是喝多了记错了。”
沈初歪了歪头:“有这个可能吧,抱歉哦姐夫,可能我真的记错了。”
贺致洲冷眼垂眸,眉梢处都是冷意,唇边勾了勾,没有笑意。
沈初视线收不住,从贺致洲的英挺的脸往下看,能看到线条分明的下颌线和喉结,欲的很,他今天正儿八经,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了第一颗,身上那股欲劲,更浓烈了。
好想扒了他的衬衫。
沈初心里坏坏的想。
……
生日会结束,沈初躲在阳台上看着楼下宾客的车一辆辆离去。
贺致洲还没离开,他和沈簌并肩站着说话,不知道贺知洲跟沈簌说了什么,沈簌低头掩唇淡笑,两个人是怎么看怎么登对。
“我刚刚看到沈初偷偷摸摸和贺先生说话,你说她该不会对姐姐的未婚夫有什么想法吧?”
“这可说不准,这沈初什么事做不出来,和她妈一个德行,有什么妈就有什么样的女儿,有些东西是会遗传的。”
“说的也是,就沈簌心地善良,不跟她计较,什么都让着她。”
“要我说,男人可让不了。”
房间外响起佣人的对话,沈初勾着莫名的笑意。
佣人推开门房门进来,没料到沈初居然在,她该不会听到她们俩说的话了吧?
“沈初,你怎么在这?刚刚夫人还在问你去哪里了。”
沈初一言不发,扬起漂亮高傲的下巴,从她们身边经过离开房间。
下楼时碰见了正要找她的沈夫人。
她和沈簌同父不同母,她从小在沈家过的是寄人篱下的生活,亲生父亲不喜欢她,毫无血缘关系的沈夫人更不喜欢她。
“站住。”沈夫人呵声道。
沈初站着,没动一下。
沈夫人当即给了她一巴掌,居高临下盯着她,眼神犹如毒蛇盯上了猎物,让人觉得寒冷无比:“谁准你接近你姐姐的男人,小贱人。”
沈初捂着脸,感受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疼,有一瞬间麻掉了,就连耳朵也是嗡嗡作响。
她侧头看着眼前打扮雍容华贵的女人。
“还敢瞪我,最近日子过的太好了,忘记你自己是什么身份了?还敢在你姐姐生日这天出现。”
沈夫人最恨她这双眼睛,抬手又想动手,这次还没碰到她,就听到她回了一句:“打够没?”
“你还敢顶嘴?骨头硬了?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沈夫人还没动手,楼下传来沈簌的声音。
“妈妈,别打她了。”
沈簌提着裙摆上楼来到沈初跟前,看到沈初脸上的巴掌印,跟沈夫人:“好了,她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打她,要是被爸爸或者致洲看见怎么解释。”
沈夫人这才收手,姿态高高在上:“也就你好心肠,总护着这小贱人。”
“好了,今天是我生日,别再打她了,您可答应过我的,不再动手,怎么说她都是我妹妹。”
沈夫人轻哼一声,只听亲生女儿的,再次拔高声音,跟在场佣人说:“家里的事要是我从先生、外人口中听到一句话传出去一句话,你们一个两个都别想好过。”
佣人连忙低下头,肯定不敢在外边乱说。
“初初,你还好吗?你的脸……”
在别人面前,沈簌就是知性又端庄,仿佛是世间所有美好的代名词。
就连现在关心她的模样,也是那么善良温柔。
但只有她自己清楚,沈簌的真面目。
比如现在关心她时,眼里流露出一丝鄙夷,“初初,你也是,今天很不听话,以后不能这样了。”
说是关心提醒,其实话里藏话。
沈初配合笑着,扯了扯嘴角:“好,姐姐说的对。”
沈簌满意点点头,弯了弯眼眸,看起来仍然是善良无害:“以后不要喝那么多酒了。”
沈初抿紧唇,攥紧了手,随即松开,调整好情绪,“谢谢姐姐提醒。”
“对了,你晚上要练舞吗?”
“要。”
“那你快收拾一下,脸蛋冰敷一下,等会我和致洲也要出去,搭你一程。”
“好的。”
沈簌忽然想起来,又说:“对了,差点忘记了,过几天是你生日对不对?”
沈初脸色瞬间阴暗下来,眼里一闪即逝的阴霾,唇线崩的很紧。
“你的生日,也是周京的忌日呢。”
……
晚上十点多,沈初练完舞蹈,一块排练的同学陆陆续续离开,就剩下沈初在舞蹈室。
“沈初你最后走记得关灯关门。”
“恩。”
她就读的舞蹈学院是国内顶尖艺术学院,学费不低,艺术生的学费都不低,就是个费钱的行当,父亲甚至不愿意承担她的学费,当初她考上,父亲甚至不想供她上学,还是沈初求了父亲一夜,父亲才同意。
恩,她得求,她需要在父亲以及所有人面前装出一副好姐姐的模样,‘兄友弟恭’。
沈初翻出沈簌的朋友圈看,两个小时前发了新的动态,正是今晚她和朋友们过生日在外边玩的照片。
最后一张是她和贺致洲的合照。
照片里的贺致洲没什么大的情绪,坐在那,没看镜头,却配合沈簌拍照。
每年沈簌的生日都很热闹,家里过完,还能出去和朋友一起过。
沈初转而拨通了贺致洲的手机号。
她有他的号码,想知道他的号码并不难,那晚喝醉跟他司机要的,还顺利加上他的微信。
铃声响了很久,贺致洲知道是她,故意不接电话。
沈初锲而不舍,微信上骚扰他。
什么事?
大约被搅的烦了,贺致洲回了消息。
沈初发的语音,刚跳完舞,气息微喘,我刚下课,太晚了,叫不到车,致洲哥哥可以来接我吗?
过了一两分钟,贺致洲才回复:睡了。
他的吻不太温柔,有点凶狠。
沈初也是猝不及防,往后躲了躲,他却追上来,她整个人抵着门板,退无可退,被吻的一度窒息。
在这方面,她经验不多,很少。
一开始还能勉强应付,到后面就跟不上节奏。
他含糊不清说了句:“你住在我这里不方便,明天给你找个地方住,以后你去那住。”
“去哪里?”
“我会安排,你听话就行。”
“我听话,我当然听话。”
她哼哼唧唧的,又主动吻上去,从玄关到客厅沙发,她坐在他腿上,面对面,难舍难分。
直到她快缺氧了,才被松开,唇一阵阵的发麻,说:“看来沈簌没满足你,你的力气都花在我身上了,对不对?”
贺致洲没有回答她,他沉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初问他:“晚上你和沈簌都做了什么?”
“不关你事。”贺致洲终于有了表情,微微抬了下眉头。
“真狠心啊,怎么就不关我的事了。你看看现在的坐姿,怎么就不关我的事了。”
贺致洲的手捏了捏她腰,她腰没有一丝赘肉,摸起来手感是软软的,很好摸,如果不是她身体还没好,也许刚刚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贺致洲沉默着,他居然会有这么一面,过去那么多年,一直没有发现。
“身体还没好,就别乱撩,还想进医院?”
贺致洲沉声警告她。
沈初哼哼唧唧的,趴在他身上,没了力气:“那都是你的错,你最坏了。”
晚上,沈初在他宿舍过夜,她身体还没完全好,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只是吻了很久。
第二天一早,沈初要回学校,贺致洲开车送她。
到学校门口,沈初下车主动吻了他的脸颊一下,嬉笑着说:“今晚我还能来找你么?”
“等你好了再说。”
“姐夫,你又翻脸了,不是说给我找个地方住吗?”
贺致洲说:“找到房子再告诉你。”
沈初:“那行吧。那我走了,姐夫再见。”
沈初意气风发回到学校,头一件事找了导员,认错道歉,并且保证不再旷课,乖乖上课。
导员还想说她来着,她的态度突然转了一百八十度,反而没反应过来,看在她这么真诚认错的份上,导员没再计较,让她补了假条,便放她回去上课了。
贺婉和沈初一样,都是病号,还不能跳舞,就在旁边看其他人跳。
沈初一个劲打哈欠,快困死了。
昨晚虽然没做上,但她还是缠了他很久,各种索吻,搞得现在她很困。
林烨一看就知道她昨晚准没做什么好事,休息间隙跑来提醒她悠着点,注意身体,别太放肆了。
贺婉都来问沈初,“你昨天没来,是身体不舒服吗?”
沈初看向贺婉:“是啊,不舒服。”
“是哪里不舒服?”
“跪了一晚上。膝盖不舒服。”
“跪?”
贺婉最近对她的事格外上心,她心里明了,都是因为周翰森的原因,她是没料到贺婉喜欢的人是周翰森。
沈初说:“是啊。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贺婉抿了抿唇,没再问了。
林烨扯了扯沈初,小声说:“你别说了。”
“贺婉,你要是对我的事这么好奇,不如都问出来,反正我人在这里,我能回答你的都回答你。”
林烨尴尬的死,使劲扯沈初。
沈初不为所动:“你都盯我老半天了,又问我这么多,你到底想说什么?要不直接说出来。”
贺婉没有问出来,倒是情绪先崩溃了,哭着离开了。
林烨唉了声:“你又何必呢,其实贺婉没什么坏心思,可能就是好奇……”
“你一直被监视你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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