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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长女重生后摆烂了全文

肉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知音楼。百里夕看着摆放在台架上的古琴忍不住惊叹了一句,“好琴。”“扶摇自是好琴,但是好琴难得!姑娘真的要试试?”掌柜的听伙计说有人冲着扶摇而来,赶忙来看看。好似有三年没人来求这把古琴了。百里夕双手负后望着古琴一脸自信,“今日我便是冲着它来的。”这是哪家小姐,好生气派,掌柜的也爽快,“行,那姑娘且试试!”这把古琴,主家历经三代,也有上百年了,多少大家来试过都是徒留遗憾,这姑娘也只能是试试。不过敢来试试也是勇气可嘉。都说好琴配知音,要想带走扶摇,那必须是扶摇的知音,这也是知音楼的由来,主家祖上开这知音楼就是为了这张古琴。相传,扶摇古琴是用特殊材料制作,它的第一位主人每逢用别的琴在它旁边弹奏,古琴便能与之共鸣,再无人弹奏的情况下发出铮铮琴...

主角:百里宏黄桓书   更新:2025-01-10 13: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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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百里宏黄桓书的其他类型小说《嫡长女重生后摆烂了全文》,由网络作家“肉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知音楼。百里夕看着摆放在台架上的古琴忍不住惊叹了一句,“好琴。”“扶摇自是好琴,但是好琴难得!姑娘真的要试试?”掌柜的听伙计说有人冲着扶摇而来,赶忙来看看。好似有三年没人来求这把古琴了。百里夕双手负后望着古琴一脸自信,“今日我便是冲着它来的。”这是哪家小姐,好生气派,掌柜的也爽快,“行,那姑娘且试试!”这把古琴,主家历经三代,也有上百年了,多少大家来试过都是徒留遗憾,这姑娘也只能是试试。不过敢来试试也是勇气可嘉。都说好琴配知音,要想带走扶摇,那必须是扶摇的知音,这也是知音楼的由来,主家祖上开这知音楼就是为了这张古琴。相传,扶摇古琴是用特殊材料制作,它的第一位主人每逢用别的琴在它旁边弹奏,古琴便能与之共鸣,再无人弹奏的情况下发出铮铮琴...

《嫡长女重生后摆烂了全文》精彩片段

知音楼。
百里夕看着摆放在台架上的古琴忍不住惊叹了一句,“好琴。”
“扶摇自是好琴,但是好琴难得!姑娘真的要试试?”
掌柜的听伙计说有人冲着扶摇而来,赶忙来看看。
好似有三年没人来求这把古琴了。
百里夕双手负后望着古琴一脸自信,“今日我便是冲着它来的。”
这是哪家小姐,好生气派,掌柜的也爽快,“行,那姑娘且试试!”
这把古琴,主家历经三代,也有上百年了,多少大家来试过都是徒留遗憾,这姑娘也只能是试试。
不过敢来试试也是勇气可嘉。
都说好琴配知音,要想带走扶摇,那必须是扶摇的知音,这也是知音楼的由来,主家祖上开这知音楼就是为了这张古琴。
相传,扶摇古琴是用特殊材料制作,它的第一位主人每逢用别的琴在它旁边弹奏,古琴便能与之共鸣,再无人弹奏的情况下发出铮铮琴声。
这也是扶摇古琴的特别之处。
“姑娘,这几把琴,你可随便选一把。”
得到掌柜的首肯,伙计迅速取来几把琴准备着。
百里夕随便选了一把摆放好。
抬手滑了一下琴弦调整了一下音色之后点了点头。
“掌柜的,劳你着人去请你们的东家,今日这把扶摇,我定会带走。”
她不确定她是否能弹出求音,只是试试,她这笃定今日能带走扶摇,是因为她知道知音楼的主家家中CHU了事,有意出手扶摇结束知音楼回老家去。
当初她为了帮三妹得到这把扶摇,助她团花宴一臂之力,的确是花了不少心思。
“请东家?”这姑娘好生自信!
掌柜的并未当回事,含笑不失礼貌接道:“姑娘只管试试,若是真能与扶摇琴声想和,东家自会来。”
百里夕只是不想耽搁时间,但是掌柜的这么说了,那就先试试吧,实在不行,再谈买卖便是。
双手落在琴上,心在这一瞬跟着平静下来。
琴音响起便是震耳溃聋的一阵激奏,好似千军万马奔腾。
掌柜的和在场的伙计都是一震,不是想象中宛转悠扬,也不是一般女子所弹的柔情似水。
看着百里夕娴熟的指法,看着她一派萧飒的姿态,随着琴音展开,仿佛听到了鼓角争鸣,看到了战场厮杀的激烈场景。
这首求音,便是她为三妹求的古谱。
是史上一代名将苏卿晚年所谱,所以和平素大家听得的琴曲大不相同,这首曲子里包含了他战场上所经历的种种,时而气势恢宏,时而荡气回肠,还有暗藏的惆怅和缅怀。
家人只知她常年在外行走,只道她一身铜臭,却是不知她也通音律!
当初她三妹凭借扶摇弹奏出的这首求音,关压群芳一举夺魁,赢得一片赞誉之声。
当时有人追问这曲谱是否是三妹自己所谱,她支支吾吾未曾表明,才女之名不胫而走。
虽说这首曲子已经失传已久,是一首传闻中的古朴,当世无人听过,可这般行径实在不妥,她便让三妹澄清,可三妹却始终不肯,说不是她自己说的,都是旁人传的,她没必要澄清,不过虚名而已,她也从未在意过。
现在想来,素来清高的三妹难道不是沽名钓誉。
实则三妹的琴技在她看来,匠气过重灵气尚缺。
“这曲~~”
掌柜的听着琴声胸口跟着起伏不定,情绪完全不受控,一喜一悲都不由自己。
“掌柜的,扶…扶摇…发出声音了。”
伙计紧张的都结巴了。
掌柜的在这一声惊呼声中回过神来,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耳朵,又凑近听了听。
那种不同寻常的琴鸣声瞬间清晰起来,浑厚低沉,与曲子相互呼应,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共鸣。
“快…快去请东家。”
他没听错,扶摇真的…真的与这姑娘弹的曲子产生了共鸣,没想到有生之年真的能看到这一幕发生。
似是感受到了扶摇的共鸣,扶摇的手感越来越顺,节奏瞬息万变却丝毫不会让人觉得杂乱无章,静如细细溪流,动如万马奔腾,让人仿佛看到了一副波澜壮阔的画卷。
动情之处又让人忍不住心酸落泪。
好曲!!
一曲终,百里夕自己都有些缓不过神来。
这曲谱她之前在给三妹时因甚是喜欢也练过,但是从未有刚才这种感觉,她仿佛真的懂了这首古谱,懂了苏卿这位名将的一生。
想着,百里夕然不住扭头看向刚才与她琴声共鸣的扶摇。
很少有人知道,这把古琴的第一位主人与一代名将苏卿是知音,这首曲子是苏卿所谱,他的好友十分喜欢,常与他一起合奏,苏卿走后,这扶摇的主人便改良了扶摇,让它能与他的琴音合拍产生共鸣,就好似苏卿尚在,他们还在一起合奏一般。
所以当初并非三妹琴艺多么高超,也不是她自己多厉害,而是因为这首求音。
“好!!!好!”
掌柜的都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
百里夕也一时沉浸其中,好一阵才缓过来,起身含笑致谢。
“掌柜的,知音楼求琴的规矩…”
早知道如此,当时是不是可以省下一笔巨款?其实,刚才她也是抱着试试的心态,没想到成了!银子她其实已经准备好了。
掌柜的点头如蒜,“规矩百年不变,我已着人去请东家,还请姑娘移步客堂饮一杯茶稍等片刻。”
扶摇终遇知音了......
只是他做梦也想不到会是这样一个年轻的姑娘。
这是谁家的姑娘啊!!
如此才情!!了不得啊!
百里夕含笑点头起身,那就等等吧。
就在她转弯步入客堂的时候,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掌柜的何在?”
“二......”
“嘘!”
小荷也听出来了,刚要开口就被百里夕制止了。
二弟来做什么?
“掌柜的,你且去忙,我稍等片刻无妨的。”
掌柜的赔笑点头,招呼伙计好生伺候便去迎客了。
百里夕并未离开,而是站在一角看着。
这一看,竟还看到了百里月,这位甚少出门的三妹,她来做什么?
目光不由自主落到扶摇身上。
扶摇?三妹是奔着扶摇来的?!
对了,上辈子就是因为三妹一心要求扶摇,所以她才费尽心机寻的古谱,并帮她买了扶摇,就是听说这扶摇百来年都未曾被人求到手,怕三妹不成自信心受打击影响团花宴的发挥。
当时她也没跟三妹说雅仕阁的事,一直默默替她张罗, 三妹素来清高,就怕她又误会什么。
这杯子没她筹谋,她当真自己来求了!

有一心上位的李芳菲,还有本就不怎么看好这门亲事的黄夫人,还有个犹豫不定既不否认也不承认的黄恒书,再加上气急败坏的老夫人,这婚事自然就黄了。
在众人见证下,双方退亲。
到这会儿百里夕才知道,原来老夫人以李芳菲的事做要挟,提前要了彩礼,还加了价码,已经先给了一半,这会儿黄家自然要回去了。
“原来老夫人不愿提亲是为了这个!真是太过分了!”小荷都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天底下竟有这样的长辈。
百里夕有些疲累,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不管回春堂那边如何闹腾一概置之不理。
“小姐,今儿这么一闹,怕是片刻功夫整个上京城都知道了,您往后这婚事可怎么办啊…”
小荷蹲在躺椅旁气的落泪。
“小泪包儿,我都没哭你哭啥,闹开了也好,如此世人便知我百里夕在百里府过的什么日子,日后我离府至少不会被人说道,这世道,便是我不在乎什么名声,也难敌那些流言蜚语的厉害,至于婚事…更是不必多想,成不成婚能怎么的,一个人逍遥自在岂不更好?”
况且她将来要做的事,多少人家能接受?何必自寻烦恼。
与其被束缚,倒不如得个自在随意。
“小姐,今儿这一闹,老夫人那边怕是更不待见小姐了,以后在府里日子更难熬了。”
“难熬的是他们,吃穿咱们可以自己买,他们要是闹腾,你就直接扔出去,日后这院子,你负责盯着,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让进,硬闯你就只管招呼。”
反正都这样了,又何必假惺惺的陪他们演戏?
“明白了,小姐放心!”
有小姐这话,她小荷绝不会心慈手软跟他们客气。
退亲风波一时间成了上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就连姜远之这样的侯府公子都忍不住八卦上了。
“哎,要说这百里府小姐真是可怜!”
宁王府的书房内,姜远之一边下棋一边摇头叹着。
“嗯!”
帝曦宁落子,竟破天荒回应了一句。
往常姜远之说这些家长里短的八卦,帝曦宁都是眉头一皱不予理会。
“王爷…听进去了?”
真难得!
姜远之更来劲了。
“你说说这百里府的老夫人真是,知道此事不但不帮孙女要个说法,还以此要挟要礼金,听说都收了一半了,百里大小姐竟不知情,真是…谁摊上这样的长辈谁倒霉,还有那百里宏也是个混账东西,作为家里唯一的男儿,竟是一声不哼,还对自家受了委屈的大姐恶言相向,什么东西,也是!能和孙宝东那些家伙混在一起的,能是什么好东西,上次就该关久一点!”
帝曦宁煞有其事点头,三天确实少了些。
“哎,若非那个女子带着孩子找上门,怕是百里大小姐真就嫁进黄家了,那黄夫人也不是个善茬,这样的人家,那就是个火坑,退亲对百里大小姐来说未必不是好事,只是她退了亲,加上百里家这么个状况,怕是亲事再难说了。”
不说别的,就冲着百里府那一家子,一般人家都不会考虑。
“你关心的倒是挺多!”
帝曦宁顺口接了一句,眼睛始终落在棋盘上,那个丫头一般男子还真驾驭不了。
姜远之放下棋子拿起杯子喝了口茶,看样子是话多口渴了。
“哎,我哪有心思去关心人家啊,就顺口说说,我这儿还头疼了,我祖母他们又开始给我张罗婚事了,挑挑选选的,一会儿说这个好,一会儿说那个也不错,自从我大哥定了亲,我就成热锅上的蚂蚁了。”
“也是该定下了。”
帝曦宁也停了手,既然都没心思下就不下了。
“王爷,您这话说得,您还没定呢,我不着急,对了王爷,过几天就是团花宴了,听说雅仕阁会在这次团花宴上选出一个女子,你可知为何?”
对这种事素来不关系的帝曦宁摇了摇头。
姜远之瞬觉无趣,直接公布答案,“皇后想给袭公主找个伴读,风声已经漏出去了,各府小姐都卯足了劲,我祖母也让家中妹妹去参加,所以今年的团花宴会格外热闹,王爷,到时候要不要去瞧瞧?”
直接摇头。
“得,就知道你不会去,小爷我自己去。”
帝曦宁干脆将话题拉开说起了正事。
一晃几天,眼看到团花宴了。
因退亲风波,老夫人这身体越发不妥了,这次是真的不妥,主要是到手的银子飞了,心里堵得慌,加上府里开支上的事,这也不对那也不对,银子入流水一般出去,入账却是寥寥无几。
“不就是给月儿置办一身行头,怎就银子不够,前些天账面上还有不少银子啊!”
老夫人脸色微白,看着好像瘦了一点,强打着精神支持事物。
“老夫人,这得问沈二爷,他说银子不够,奴婢也没法子!”
费妈妈心里有苦说不出啊,自从老夫人让沈二爷管账,他们这些做事的都施展不开了,什么事都得到老夫人这儿走一趟,不光是这样,很多账目都乱七八糟的。
“幸姑,去把君山找来。”
“罢了,祖母,这团花宴我也不想去了。”
百里月这几天也是精神不佳,有点心如死灰的意思。
“去,怎么能不去,你这孩子不得胡说,祖母听说,这次团花宴格外热闹,好些个大家贵女都去了,她们去了,那些夫人自然也去了,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有才情又样貌,到时候好好表现,定能说一门好亲事。”
老夫人是得了一些消息,但也有限。
若是知道这次团花宴雅仕阁要去给公主选伴读,不知道要激动成什么样。
“好亲事,祖母,咱们家都快成为上京城的笑话了,我便是表现的再好,谁愿意和咱们这样的人家结亲,罢了,大不了我去做个姑子,青灯古佛了此残生,生在这样的人家,由不得我选。”
百里月这几天都是这样丧丧的。
老夫人愣了下,显然有些受伤,她分明看到了孙女眼里的嫌弃,是嫌她这个当祖母的给她丢人了?
她还不是为了他们兄妹着想,想着多攒点,他们兄妹的嫁妆彩礼不久丰裕点?
“都怪那个孽障!非要出面把事情闹得这么大!连累了你们,这个孽障看来是留不得了!”
有些人便是如此,永远不会承认自己有错。
“祖母,你要做什么?”百里月眉头一皱。
“既然留她在府里没用,还连累你们,那就给她找户人家打发出去…”说是打发,其实老夫人心里已经有盘算了。
再有本事,本事还不是拿捏在她手里,要她嫁给谁她就得嫁给谁!哼!!!!
好好的黄家她瞧不上,定让她悔不当初。
“幸姑,上回听你说,你老家远亲托你给家中儿子寻门亲事对吧?”
幸姑听着愣了下,回过神有些惊诧看向老夫人,老夫人的意思…
那…都快四十了,是续弦,而且还是个跛子,家中老两口更是厉害的,他们是托她帮着在人伢子手里买一个…
“幸妈妈老家亲戚?幸妈妈是元洲人吧,也好,反正她这般,在这儿也是找不着人家,祖母算是替她着想了。”
百里月一旁点了点头,觉得这样安排倒是可以的,眼不见为净。

“这死丫头,怎么还不来?!幸妈妈,你再去看看!”
等了这许久不见人,老夫人有些着急了。
“不必了,让你们等急了。”
百里夕一身清冷迈入门槛,一旁的下人低着头不敢作声。
甚至有些同情大小姐。
“你个畜生,你终于回来了!”
老夫人愣了一下,掩去心虚破口大骂。
“祖母这么急着见我,可是有事?”
百里夕冷冷问了一声,目光从三人身上一一扫过。
被百里夕这么一看,三人顿时互看了一眼,她不会听着了吧?
“什么事,你还有脸问,老身问你,这丫头手里的琴是怎么回事?你哪来的银子买琴,你还故意让你三妹当众叫人笑话!”
老夫人先发制人,到底是老道一些。
“看笑话?”
百里夕冷笑,看了一眼小荷抱得紧紧的古琴。
“难道不是?”
百里宏嗓门很大,好似这样就有道理了。
“你还要狡辩?他们说你当时就在后堂,你明明可以出来阻止的。”
老夫人又开始了。
“没阻止吗?掌柜的说得不够明白吗?他没说扶摇已经有主吗?你们听进去了吗?信吗?二弟三妹,你们觉着今日让人笑话了?那也是你们自以为是活该,不过,我倒是觉得你们自视甚高了,三妹名不见经传,又不是什么耳熟能详的大才女,更不是什么大家,求不得扶摇在正常不过,谁会笑话?不过是你们的臆测罢了。”
这这儿,百里夕完全不需要给面子,也不需要顾及什么,更不用在意他们是否承受得住。
“大姐!!”
百里宏和百里月同时喊出声,一脸震惊看着百里夕,大姐真的变了。
“你个畜生,你是他们的大姐,你怎么能这样说他们?”
老夫人不干了,起身冲过去就要动手。
小荷一个箭步上前护着,百里夕也不傻,直接拉着小荷侧身躲开,小荷手里抱着琴一个急转琴不小心碰到了老妇人的胳膊。
老夫人瞬间爆炸了。
“反了天了!”
“给老身打!”老夫人指着小荷直接下令。
幸妈妈得了令,直接带着几个婆子冲着小荷去,百里夕一把拽过小荷避开了。
“祖母,小荷犯了什么错?”
百里夕的态度瞬间把老太太点着了。
指着百里夕急败坏的样子怒道:“好啊!老身如今连打罚个丫头都要看你的脸色了?真是不得了了!你个不孝的东西,跪下!今日老身到要看看你怎么护她!来人,把这丫头拖出去打!”
百里夕静静而立一动不动,“谁敢!”
环视一圈,眸光凌厉,刚要动手的几个婆子吓得不敢动了。
“反了~反了!真是反了!”老太太不敢相信,一脸铁青,身子微微颤抖。
“大小姐,老夫人让您跪下您没听到吗?您这是不把老太太放在眼里…”
幸妈妈不敢相信瞪着百里夕,这真是反了天了。
百里夕并未理会对方,直接冲着小荷道:“谁敢对你动手,你打回去就是!”
说完看向老夫人,“祖母,从前您无理取闹,我敬您是长辈一直忍着让着,可您有个长辈的样子吗?我还需要敬着让着吗?方才在门外刚巧听着,真是没想到啊,我的亲祖母,竟拿我的终生幸福谋利,若让世人知道,一个长辈,在得知孙女未婚夫婿尚未成亲就圈养妓子的情况下,不是为其撑腰讨个说法,反倒是以此要挟谋利,是不是要被人戳脊梁骨?还有你们!!!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这些年,你们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我挣来的?没有我,你们饭都吃不上!!!你们有什么资格嫌弃我?有什么资格装清高,凭什么自以为是?”
三人被骂得目瞪口呆。
“你......”
老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这死丫头竟敢跟她这样说话!
“大姐,你莫不是疯了,怎能这般跟祖母说话,不就是银子吗?你放心,这些年用你多少,日后我定加倍奉还,你这大恩,我们受不住,说得好像这个家没了你我们就活不下去一样!”百里月一副很有骨气的样子扶着老夫人铮铮而道。
百里宏反应过来,指着百里夕的鼻子骂道:“百里月,从今日起,我就不再是你的二弟,我没有你这样的长姐,不就是几个臭钱吗,还不知道你怎么挣来的,三妹说得对,这个家没有你一样转,既然你都听到了,不妨告诉你,黄恒书另可找个妓子都不愿娶你,自以为是的是你自己,从小到大,管这管那的,敬你是大姐让你几分,你真当自己了不得了。”
“敬?百里宏,你知道找个字怎么写吗?你读了这么些年的书,你懂找个字的意思吗?你不想当我的弟弟,我又何尝想当你找个不学无术之人的姐姐?我嫌丢人!既然你们这般嫌我,那何不让我离家?从今以后,你们就和我没关系了。”
百里夕其实没报希望,她只是试探一下,看看她祖母的反应。
其实她心里一直不明白,既然他们都这般嫌弃她,瞧不上她,她也把账本交出去了,她离家他们不是应该高兴吗?
“想都别想!我告诉你,你生是百里家的人,死也是这家里的鬼。”
她想出去过舒坦日子,想都别想。
老夫人突然这一声咆哮,百里月和百里宏一时都有些看不明白了,他们其实觉得大姐离家挺好的,以后他们就没这个丢人的大姐了。
“祖母一口一个畜生,一声声不孝,我离家就不碍着您老的眼了,不好吗?”
老夫人眼神闪躲,强词夺理道:“你…休想,你这般品性,出去若是惹了祸,到时候还不得累及宏儿月儿,离了这个家,你也姓百里,有什么区别,在家有长辈看着还这般德行,出去放任你一个人更是不得了。”
是这样吗?
百里夕心中是不信的,不过也难得再试探,她已经看清,祖母是不会让她轻易离家的。
“既如此,那我便回屋了。”
百里夕是真的一眼都不想多看,一刻都不想多待。
“你站住!老身没说让你走,既然你刚才都听着了,那黄恒书的事…他终究是你的未婚夫婿,他若是能安心科考,将来高中,你也荣光,这事老身就替你应了黄家,待你们成亲,就让那女子入门为妾,这大户人家的后院,哪个不是三妻四妾,本就是正常之事,还有,那把琴留下!”
百里夕顿时无语极了。
这是她的祖母啊......
“黄恒书的事,就不劳祖母费心了,既然他无意,退婚就是,至于古琴…现在是我的,凭什么要留下?”
百里夕说完头也不回大步离去。
突然觉得恶心,还有…些冷。

被百里夕当场戳穿的沈君山依然强行狡辩,吞进肚里的银子不想吐出来。
偏的老夫人就信他!
“君山啊,你也别生气了,这死丫头自己说了大话这会儿觉得没脸,非拉上你,这么大个案子,要是没人奔走打点,宏儿哪能轻易脱身平安回来,你放心,姑母自是信你的!”
“还好姑母信我…唉,也是她一个小姑娘家的不懂,人家徐尚书虽是礼部尚书,但也是朝廷四品大员,朝中官员不都是互通的吗…人家自有门道,她懂个啥,唉,不说了,总之,宏哥儿平安回来了就好!”
沈君山一幅受了委屈又大度不计较的样子摆了摆手。
百里夕无奈一笑,多说无益!
“表舅,您有关系,您得帮帮我!”
百里宏突然冲到沈君山面前抓着对方的胳膊。
“咋了又?”沈君山愣了下,老夫人也是一脸紧张。
百里宏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有些丧气道:“我…被取消了参加科考的资格。”
说完抬头满怀期待看向沈君山,“表舅,您有本事,您一定有办法帮我恢复资格的对不对?”
“取消资格?为什么?你不是被放出来了吗,不是没事了吗?”
老夫人不敢相信,她还等着孙儿高中替她挣个锆命回来呢......
“对啊,为何取消你科考的资格?”
沈君山也是一脸迷糊,人放出来不就代表没事吗?
百里宏摇了摇头满脸沮丧,“我也不知道…刑部就是这样判的!”
“这…这刑部已经判了,那就是盖棺论定了的事,这怕是真没法子了。”
沈君山这次倒是知道天高DI厚了。
“这可如何是好!君山啊......”
不能参加科考,宏儿的前程可怎么办?老夫人眼巴巴看着沈君山。
“姑母,这…这事儿太难办了,对了,之前不是说让宏儿参军吗?要不还是让宏儿…”
百里夕默默转身悄然离去,二弟如何她可不会再多管闲事了,与祖母讲条件也是她傻。
其实二弟取消科考资格的事她早就知晓此事了。
三天时间,宁王雷厉风行查明真相结案,孙家公子之死,乃孙夫人所致,孙宝东并非孙夫人所出,他的生母早逝,继母孙夫人入门以后就一直娇养孙宝东这个嫡长子…其实就是捧杀,孙宝东成为上京城知名纨绔现任孙夫人功不可没,但孙宝东始终占着嫡长子的身份,眼看自己的儿子继承家业无望,孙夫人终于忍不住动手了…
孙贵妃当初还哭闹着要为侄儿讨回公道找出真凶!结果真像却是孙家一场家丑难得人尽皆知。
当然,这案子真相并非完全如此,是孙家借孙夫人之手下棋罢了,孙宝东也是可悲,成了家族的牺牲品而不自知。
这案子既没有牵扯到玉家,也没有牵扯到玉妃,宁王自然也没受到任何牵连,反而有功。
百里夕也没想到自己的几句话能让整件事的发展呈现两种完全不同的结果。
“孙家…也算是作茧自缚!”
布了这么大一个局想要害人,结果…反受其累!
“唉,二公子失了科考资格,老夫人有的急了!”
这也在百里夕的意料之外,没想到百里宏真的有意买题,还付了预付定金,不过这事他定是没跟祖母说的。
“小姐,您说这刑部也是,二公子既是无辜的,干嘛要取消科考资格?”
小荷只是纯粹好奇。
百里夕躺在摇椅上笑了笑。
“刑部不可能无缘无故取消他的考试资格,他只是不想让祖母知道原由罢了?他罚得可不冤!”
被取消资格的真相并未公开,并非是维护将门之后的脸面,而是科考在即,以免乱了人心,且漏题一事也并为造成事实,只是有些人的胆大妄为罢了,听说案子结束后,玉家那位与孙宝东往来密切的公子因病暴毙了。
玉家也是果决,害群之马的确留不得。
“小姐,您为何不跟老夫人说清楚?救二公子的分明是您!”
“说不清,也无所谓了,祖母压根就不信我,离家的事我再想别的法子就是,若是百里宏真出了事,我这个当大姐的很难不被牵连…”就当是自救好了。
“奴婢就是生气…小姐,您若是真不管他们了,咱们走就是,不用他们同意!”小姐真想走,看谁拦得住!
百里夕笑着摇头,“傻丫头,除非你家小姐从此隐姓埋名,否则他们出了事,一样会牵扯到我,再说,我又没做错什么,便是离开也该光明正大,无妨的,正好还有些事,等一并解决了再走也不迟!”她想走,祖母的确是拦不住,但是她不想这么走。
“啥事啊小姐?”小荷好奇问着。
婚事,与黄家的婚事!婚事是祖母定的,婚书还在祖母手里,她的想想法子…
一晃就是几天。
百里府一片愁云。
百里宏被取消科考资格,这个年纪,总不能待在家里,科考资格都没了,去书院读书也没了意义。
老夫人一时都急病了。
这次不是装的,是真病了。
“大小姐,你快去请那个厉郎中吧。”要不是老夫人几天不见好还越来越严重,幸妈妈才不想开口求人。
回春堂来喊了几次,百里夕只好过来看看,其实祖母的情况她心里大概有数。
“不是我不肯去请,我早就说过,厉神医不是说请就请得动的,况且他现在不在上京城,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祖母是因为二弟的事着急上火老MAO病犯了,吃些药忌忌口慢慢养......”
老夫人躺在床上,一听顿时来劲了。
“不用求她,这个不孝的东西,说了不用喊她过来,让她过来做什么?听她说这些风凉话吗?”
老夫人看着病怏怏的,这一开口却是中气十足。
“祖母,您消消气!”
百里月皱眉劝了一句,随后板着脸看向百里夕,“大姐,你怎能这样,百善孝为先,再如何置气,也不该拿祖母的身体置气,更不应该胡编瞎话唬弄,不愿便是不愿,最看不得你这般耍心眼子。”
呵呵!
百里夕无语至极。
“就是,你自己不孝,别扯上我,照你这么说,祖母卧病在床是因为我了?”百里宏一脸不可置信的指责,“大姐,从前怎么没看出来,你心眼子这么坏!”
......
百里夕突然觉得,她今日就不该来,左右在他们眼里,她就是个不孝的。
“让她滚,老身不想看到她,真是作孽啊,这个不孝的东西,滚!!”
老夫人还委屈上了,又是一顿咆哮。
百里夕凉凉一笑,得,她就不碍眼了,她麻利的滚。
看着转身而去的百里夕,百里宏指着她的背影怒道:“百里夕,我不会让你看我的笑话,你等着,我必会辉煌腾达!以后这个家不用你管!”
“真是凉薄,到底还是习了商贾身上那骨子见利忘义的脾性。”百里月一脸清高补了句。
百里夕本不想做声,听到这实在是忍不住了。
转身笑得一脸灿烈,“我不孝,我见利忘义,行,你们说什么便是什么,日后你们辉煌腾达也好,前程似锦也罢,都与我无关,也请你们记着,今日起,你们有任何事,都别来烦我,我谢谢你们了。”

“掌柜的,我家三妹今日来求扶摇,这儿的规矩可有变?”
百利宏摆着架势端着姿态冲掌柜的说着。
掌柜心里一诧,不由看向百里月,今儿这是怎么了?
笑迎着拱手客气回应,“规矩没变,只是......”
“规矩没变就行,若是我三妹的琴音能引得扶摇共鸣,到时候别抵赖不给就成,掌柜的带路吧,古琴在哪儿?”
不就摆在面前吗?
掌柜的还想解释,沉默不语的百里月已经上前,“掌柜的,可是这把?”
百里月看到了摆放在扶摇旁侧的一把琴,琴是一把好琴,却不是扶摇,扶摇较为古朴,乍一看的确是不太打眼。
但是刚才那位姑娘却一眼认出,而眼前这位…
“这位姑娘,扶摇是旁边那把!”
百里月一听眉头微微一皱,目光挪到扶摇上,“六弦…对了,听闻扶摇是六弦七音,刚才是我眼拙了。”
承认的有些心不甘情不愿。
“姑娘方才看的那把琴也是一把好琴,出自名匠月影之手。”掌柜的很会说话。
“难怪…可能用它弹奏?”
百里月是真的不客气。
掌柜的一脸为难,“姑娘,这把琴是客人定制的,再则…扶摇已经有主了,实在不好意思。”
“有主了?”百里月和百利宏一脸不信。
有主了怎么还摆在这儿?
“掌柜的,都说做买卖讲究的就是诚信二字,之前怎么没听说扶摇有主了,我们这一来就说有主了?掌柜的,你这是怕我们求得扶摇?”
百里宏小人之心,立刻就想偏了。
百里月也是眉头紧锁,看掌柜的目光露出几分鄙夷。
“这扶摇在这儿,当真是明珠蒙尘了。”
掌柜的听他们这么说自然不高兴,但是做生意的,什么客人都得面对,赔笑道:“实在抱歉,扶摇的确有主,二位若是不信,我这就去请出来。”
还好人在,要不说不清了今天。
“小姐…”
小荷难免紧张,小姐可不能让给三小姐。
“嘘…”
百里夕静静看着,三妹若是非要试试,让她试试就是了,别为难人家掌柜不是。
正要跟伙计说,外头又传来百里宏的声音。
“掌柜的,别来这一套了,玩不起就不要玩,你随便叫个什么人出来就说是扶摇的新主人,把我们当三岁小孩呢?今天你就说让不让试,玩不起我们走就是了,不过,你们这知音楼的招牌可就别想要了!”
百里宏一副耍横的样子像极了无赖。
百里夕暗暗叹了口气,家门不幸。
百里月也是不喜这等争吵,不过心里却是认同百里宏的话。
“二哥,无需争执,商人都是无利不起早,我早就猜测,这扶摇不过是店家经营的手段,是个嘘头罢了!”说着自以为是抬着下颚看向掌柜的,“掌柜的,我们也不为难你,这样吧,我今日就弹奏一曲,便是引得扶摇共鸣,这琴也不要总可以吧。”
如此,一样能让上京城的人知晓知音楼行商无信,她最见不得商人这般奸商行径。
掌柜此刻心里都要骂娘了,什么玩意!
百里夕赶紧让伙计出去交代一声,掌柜的得了百里夕的话这才首肯。
还好,不是谁都像这对兄妹般自以为是不讲道理。
“既然姑娘都这么说了,那姑娘且试试,里头那位客人说了,若是姑娘的琴音能引起扶摇的共鸣,那这琴就让与姑娘。”
他瞧着,这姑娘可没这本事,德艺双馨往往是相辅相成的,心胸窄了,能弹出什么好琴来?
“掌柜的,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抵赖,唉,在场的大家伙都听着了啊!”
因着刚才百里夕的琴声,引来了附近一些通晓乐理的人,这会儿差不多刚好进来,知音楼一下热闹了起来。
“这位公子放心,扶摇新主已经首肯,断不会反悔。”就怕你们没这本事!
扶摇新主?
“掌柜的,你是说这扶摇有了主人?”
“刚才听得一阵琴音,曲子未曾听过,十分振奋人心,让人听之心潮澎湃,是何人所弹?可是在知音楼?”
“对,对,刚才我等在旁边的茶楼也隐约听着了!”
“诸位诸位,正是扶摇新主所奏,就是她刚才弹奏的那首曲子引起了扶摇的共鸣!”掌柜的抬起双手示意大家安静,至于里头那位姑娘,未经同意,他不能多言,免得给人家造成困恼。
“正是啊!!可否一见~~”
众人眼神热切,百里月眉心一沉,一脸清冷走到伙计备好的琴前坐下。
抬手一拨,一串琴音让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掌柜的,我可以开始了吗?”
若这掌柜的没有说谎,这古琴当真能与旁人的琴音共鸣,那她百里月一定能做到,月竹先生都曾说过,她琴技在当下一众贵女中都是数一数二的。
场面顿时安静,这会儿大家的目光才投向百里月,这位姑娘是?
“姑娘请!”
掌柜的做了个手势便退到一旁。
在场的人都是一脸好奇,还有些看热闹的。
今儿可真是碰上了,扶摇琴刚有了新主,就有人上门求琴,这姑娘是哪家的?从前好似没怎么见过,气质倒是出众,瞧着十分素雅,是个美人啊!
“小姐,三小姐…”
小荷还是有些紧张的,毕竟三小姐天天在家抚琴,琴确实弹的好听的。
“哎!”
若是没来这么多人,丢人也就是这么几个人知道,现在围观的这么多,三妹的自尊心怕是要受不小的打击。
从前她或许不确定,但是经过方才的弹奏,她终于明白这扶摇为何没人能求到手了。
因为这世上,除了一首求音,再无曲子能让扶摇与之共鸣。
百里月的琴声响起,一时间寂静无声。
知音楼外一辆悄然停靠的马车里,帝曦宁与永乐侯府的嫡次子姜远之同时摇了摇头。
“虽然琴技过人,但与刚才听到的那一曲相比,相差甚远。”姜远之说完叹了口气。
“匠气过重,不过也算是不错了。”帝曦宁中肯给出评价。
姜远之坐直了些,“能让宁王殿下说一声不错已经十分不错了,不过,我还是对刚才那一曲的弹奏者更感兴趣,不知是哪家的公子,殿下可有兴趣?”
他们就是听那刚首让人荡气回肠的曲子才叫停了马车的。
“仗剑,去瞧瞧!”帝曦宁的确有点兴趣。
那首曲子,很不一般,像一幅波澜壮阔的画卷,能弹出这样的曲子,此人绝非池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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