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发了一条短信。
养胃男,猜猜你老婆现在在哪儿?
短信下面,附着一张照片,段淮安一眼便认出,照片拍的是江氏集团的地下停车场。
段淮安知道这是一个陷阱。
可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明知道前面是陷阱,但还是会义无反顾的跳进去。
于是他开着车来到了江氏集团。
昏暗的地下停车场里,江挽月的红色法拉利里正一片火热,车里的两个人真是一点廉耻心都没有,办事的时候车窗还开着,一只白皙修长的腿从窗口探出半截,还挂着破损的丝袜。
段淮安看到她的脚踝上,还带着一个设计巧妙的蓝钻脚链。
那脚链是段淮安亲手设计的,和他的婚戒是一套,除了脚链和戒指以外,还有一条项链,一条腰链和一条手链。
结婚那天,他把它们一起送给了江挽月。
这时,一只大手也从车里伸了出来——
然后段淮安便听到了江挽月甜腻腻的娇呼声。
黑暗中,段淮安被什么明亮的东西刺痛了眼睛。
是江挽月的婚戒。
江挽月把手也探出到窗外。
这只手,段淮安也很熟悉,她曾为他洗手做羹肴,每一个深夜,这只手都搂着他的脖子入眠,每一个清晨,这只手的主人都会弯腰给他一个吻……
“你真是只小狼狗……”江挽月甜腻腻的嗓音打断了段淮安的回忆,段淮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段淮安知道,短信和照片都是萧宴尘发的。
他也知道萧宴尘这么做的目地——他现在病着,急匆匆的跑来抓奸,情绪一激动,很容易出事,这样一来萧宴尘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上位了。
想的倒是挺美,但段淮安并不打算过去捉奸,他沉默着回到车上,然后给江挽月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了,江挽月的气息稍稍有些不稳:“淮安,我正开会呢,不太方便接电话,我一会儿给你打回去……”
不等江挽月把话说完,段淮安便冷漠的打断了她:“十分钟内回到家,否则你就再也别想见到我了。”
“淮安,别闹了,这场会议真的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