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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珩洲祁清晚的小说回首清霜晚成洲

吃汤圆的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今天宴初可是要上钢琴课,你作为妈妈怎么能缺席?”一路上,祁清晚一手拿着盲杖,一手被人拽着,可谓滑稽。许宴初顿时拉下了脸。“依然小姨,你让她来干什么,一个从孤儿院出来的瞎子能听懂吗?”祁依然笑着摸着眼前孩子的头,“她当然听不懂,就让我来试范。”很快,优雅的钢琴声传遍琴房,这是许珩洲最喜欢的《卡农》。而现在被他心尖上的女人弹了出来,看来他俩还真是相爱。“啊!”女人的尖叫声骤然响起,祁依然原本娇嫩的手指一片血迹。“小姨,你怎么了?”许宴初这才发现琴键深处夹了两片白色的刀片,混在琴键中极难分辨。“保姆呢?快打电话给爸爸,还有快叫家庭医生!”琴房顿时一团乱,拄着盲杖的祁清晚本想离开,却被管家拦住。“夫人,您不能走。刚调过监控,您咋天来过琴房...

主角:许珩洲祁清晚   更新:2025-01-11 09: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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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珩洲祁清晚的女频言情小说《许珩洲祁清晚的小说回首清霜晚成洲》,由网络作家“吃汤圆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宴初可是要上钢琴课,你作为妈妈怎么能缺席?”一路上,祁清晚一手拿着盲杖,一手被人拽着,可谓滑稽。许宴初顿时拉下了脸。“依然小姨,你让她来干什么,一个从孤儿院出来的瞎子能听懂吗?”祁依然笑着摸着眼前孩子的头,“她当然听不懂,就让我来试范。”很快,优雅的钢琴声传遍琴房,这是许珩洲最喜欢的《卡农》。而现在被他心尖上的女人弹了出来,看来他俩还真是相爱。“啊!”女人的尖叫声骤然响起,祁依然原本娇嫩的手指一片血迹。“小姨,你怎么了?”许宴初这才发现琴键深处夹了两片白色的刀片,混在琴键中极难分辨。“保姆呢?快打电话给爸爸,还有快叫家庭医生!”琴房顿时一团乱,拄着盲杖的祁清晚本想离开,却被管家拦住。“夫人,您不能走。刚调过监控,您咋天来过琴房...

《许珩洲祁清晚的小说回首清霜晚成洲》精彩片段

“今天宴初可是要上钢琴课,你作为妈妈怎么能缺席?”
一路上,祁清晚一手拿着盲杖,一手被人拽着,可谓滑稽。
许宴初顿时拉下了脸。
“依然小姨,你让她来干什么,一个从孤儿院出来的瞎子能听懂吗?”
祁依然笑着摸着眼前孩子的头,
“她当然听不懂,就让我来试范。”
很快,优雅的钢琴声传遍琴房,这是许珩洲最喜欢的《卡农》。
而现在被他心尖上的女人弹了出来,看来他俩还真是相爱。
“啊!”
女人的尖叫声骤然响起,祁依然原本娇嫩的手指一片血迹。
“小姨,你怎么了?”
许宴初这才发现琴键深处夹了两片白色的刀片,混在琴键中极难分辨。
“保姆呢?快打电话给爸爸,还有快叫家庭医生!”
琴房顿时一团乱,拄着盲杖的祁清晚本想离开,却被管家拦住。
“夫人,您不能走。刚调过监控,您咋天来过琴房,依然小姐的事很可能与你有关,必须等先生回来!”
祁清晚顿时反应过来,昨天是祁依然让她拿钢琴琴谱,联想今天琴房的事,她总算明白了过来。
她张着嘴辩解,管家却始终那句套话,就连许家的保镖也满带不屑地看着她。
“你个坏女人,依然小姨的手还好没大碍,但你等着,外公外婆和舅舅马上就来了。”
很快,祁家几人气势汹汹冲了进来。
祁母率先打来一个巴掌,
“是不是你干的,嫉妒依然住进许家,成为宴初的老师?”
祁父也绷着脸,神情带着怒气。
“当年你自己走丢,我们领养了依然。你有什么气冲我们来。她当初被你逼的都出国了,你有什么脸再占着许家夫人的位置!”
祁清晚捂着脸低声苦笑,她甚至能看清她的父母脸上清晰地厌恶与痛恨。
明明之前她已经解释过无数遍,祁依然出国是因为她想傍上外国富豪,自己成为许珩洲的妻子他们当时更是乐见其成,现在却反过来指责她!
祁砚更是怒气冲天。
“你别想狡辩,我告诉你,许珩洲已经知道是你害依然,你吃不了兜着走!”
祁家三人坐在客厅,一边骂着祁清晚狼心狗肺蛇蝎心肠,一边哄着六岁的许宴初。
“宴初,让小姨当你妈妈好不好?”
祁母试探性地开口,换来的是毫不犹豫的回答。
“好。”我早想依然小姨做妈妈了。
后半句他想了想又不敢说,因为爸爸警告过他,他的妈妈只有祁清晚。
不远处被保镖强压着跪下的祁清晚浑身一片冰冷,回想起用了半条命生下许宴初的场景,胸口像压了块巨石。
膝盖处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流泪,由于小时候过的苦。
她有风湿关节痛,祁家人不会不知道,却依然让她下跪认错。
“姐姐,你怎么还跪着,我已经不怪你了。”
祁依然进门看到蜷缩在大厅的女人,一阵得意,面上却不显,亲呢地蹭了蹭怀中的男人。
“珩洲哥哥,姐姐也不是故意的,让她起来吧。”
祁母看到两人亲密的模样,顿时满意的笑了笑。
“珩洲,这可不能轻饶,一个从孤儿院出来的瞎子,品性不好就得好好教育。”
“要我说该送到监狱好好反省!”
许珩洲摩挲着手指,看向祁清晚。
在知道她敢害祁依然时,他是生气的。
可在看到那双失去焦距的眼睛,心里又很烦躁。
“听您和伯父的,你们先回去吧。已经找到合适的肝源了,你们不用担心。”
祁父祁母笑着应声,连连夸是老天保佑,可除了祁家三人,剩下几人都没说话。主动说是祁清晚的肝吗?不可能。
而且割肝又死不了人,她又有着厉害的系统,给依然换肝也是她该做的。

别墅再次恢复寂静后,许珩洲捧起祁依然的手看了又看,确认只是皮外伤后给祁清晚下了最终判决书。
“保镖呢,打断夫人的左腿,给祈家人一个交待。”
祁清晚抬头死死睁着高高在上的男人,忽然觉得可笑。
“不是我做的,许珩洲你凭什么给我定罪!”
男人投来视线,在触及女人熠熠生辉的眼睛时,脑海中迸出一个念头,
她不会复明了吧?
可又再次走近时,才发现是错觉。
“呵,你该感谢我,打断一条腿算轻的。”
许珩洲的嗤笑声像烟花一样在女人耳边炸开,祁清晚只感觉浑身冰冷。
眼前男人搂住祁依然唇舌相接,而不远处是被按在地上的祁清晚。
冰冷的雨丝滑过祁清晚的皮肤,随着高高举起的木棍,左腿胫骨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冒虚汗。
直击灵魂的痛,连着远处客厅纠缠的身影,让她头脑昏昏沉沉。
过往十年,她错的彻底。
最后佣人把她扶回房间,许宴初捏紧了鼻子,在看到祁清晚苍白的脸时和断了的左腿震惊不已。
“爸爸和我都喜欢依然小姨,你安分点不就没那么多事了,昨天依然小姨受伤,爸爸可是抛下几千万的合同从邻市赶到了医院。
“有时候我觉得你真可怜。”
烧的糊涂的祁清晚听到自家儿子的话,愈发觉得可笑,嘴上说着怜悯,可他从没站在自己这边。
祁清晚不知道昏睡了多久,醒来时嗓子涩的发痛。
她刚想喝水,门口女佣察觉到动静,如往常般开始给祁清晚穿衣。
“要不是小少爷吩咐我,谁想照看一个毒妇!”
在被佣人安排坐在轮椅上去吃饭时,祁清晚是不愿的。
可是这是许珩洲的命令,没人敢违抗。
许珩洲一边给祁依然夹菜一边看着报纸。
余光瞥见女人包着石膏的左腿神色暗了暗。
祁清晚低头啃咬着佣人递来的面包,作为瞎子,她没资格挑选更不想露陷。
“姐姐,没什么爱吃的吗?试试这个鸡蛋羹?
佣人立即会意把鸡蛋羹推到祁清晚面前。
“不用,我对鸡蛋过敏......”
话还没说完,靠近祁清晚身侧的杯子被砸个粉碎。
“你个瞎子有什么资格挑肥拣瘦?依然是为了你着想,赶紧吃下去!”
许珩洲发了话,许宴初更是点头。
“吃点鸡蛋多正常怎么会过敏,别浪费了依然小姨的好意。”
祁清晚抬头目光扫向餐桌上的父子,又迅速收回视线。
她果断拿起勺子吃起了这蛊鸡蛋羹。
她对鸡蛋过敏,许珩洲不会不知道,可他选择漠视。
吃完早餐的男人旁若无人的亲了亲祁依然,递上亲手剥的葡萄,开始了甜蜜投食。
佣人看向低头吃着饭的祁清晚,反而觉得夫人看不见也挺好。
实则祁清晚看的清楚,连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这种算得了什么呢。
“依然,等你姐姐病好,我们就住院做移植手术,防止她把病毒传染给你!”
祁清晚装作没听见似地任由佣人把她推上楼。
待关上门后她立即咽下抗过敏的药片,强压下不适开始收拾东西。
自己卧室的礼服首饰她只有穿戴权,根本不属于她。
至于祈家那边更是如此,她有的好像只有盲人许太太的称呼。
在摸到熟悉的小铃铛和玩偶时,她骤然红了眼眶。
这是小时候哄许宴初的玩具,不久前刚被扔掉,她又从垃圾桶捡了回来。
柜子深处更是她当初写的盲文日记,记载了她爱上许珩洲的心路历程。
婚姻八年,她准备的各种礼物依旧原封不动地被摆在柜子深处。
她毫不犹豫地把它们装进蛇皮袋,决定送去先前任教的特殊教育学校。

犹豫再三后,她还是强硬命令司机把她送到医院。
刚到门口时就听见许宴初的声音。
“爸爸我没事,昨晚我只吃了厨房里的蘑菇,是妈妈说好吃非让我尝的。”
“这样吗?姐姐怎么会这样,难道是故意让宴初生病来让珩洲哥哥陪她?”
门外的祁清晚死死咬住唇,看向病床上面色苍白的孩子。
她从没做过这事,自家的儿子都诬蔑她,瞥向祁依然得意的神色,她意识到原因。
“不是,我不会害许宴初,虎毒不食子,说我害他有什么证据?”
许珩洲看着坐在轮椅上的祁清晚,神色不耐。
“你还狡辩,他生病了你这个做妈妈的当然有责任,更何况小孩子怎么会乱说?”
“回家跪着,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吃饭。”
短短几句给祁清晚下了最终判诀,看着神色平静的许宴初,她甚至后悔昨晚的担心。
一个诬陷自己妈妈帮着其他人的儿子,还不如不要。
在保镖的看守下,她被压着跪在地上,原本打石膏的左腿更是一阵阵抽痛。
祁清晚就这样跪到了天黑,直到听到熟悉的声音。
“小姨,这套裙子好美,爸爸的眼光就是好。”
身旁佣人的议论让祁清晚知道,这是前几天拍卖会上的一件礼服,价值八位数,被送给了祁依然。
“咱们宴初嘴真甜,小姨也学得。”
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呢,就像亲母子。
待俩人走后,祁清晚才从佣人口中知道,下午是小学开展的亲子活动,
许宴初非要祁依然作为妈妈角色出现,而许珩洲早已答应,却唯独瞒着她。
她再次抬头看向这个冰冷的家,无人关心她,她自然也没有留下的必要。
良久,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许珩洲看着跪在地上始终不肯认错的女人,心上涌上烦燥。
他一把钳制住女人下颌,迫使两人目光对视。
祁清晚自然看得见,可她不敢眨眼。
“认个错有这么难吗?祁清晚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倔!”
祁依然低声扯了扯唇角,语气满是忧伤。
“我后悔了,当初我就不应该给你捐眼角膜......”
泪水滑过祁清晚的脸庞,让许珩洲心弦一动,反应过来更是咬紧了牙。
眼前这个深爱自己的祁清晚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
这么些年,他娶了作为瞎子的她,难道还不够吗?
随着手上力气的松去,男人冷着脸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祁清晚是生生被冻醒的。
她睁开眼时客厅一片黑暗,唯独她的手机屏幕亮起,显示有十几个未接来电。
刚划开手机,一条新闻弹出页面,先前设定的盲人模式自动发出语音。
“知名残疾人士许太太发布公益歌曲,背后真相竟是公然抄袭音乐专业的千金妹妹?“
下一秒,齐媛的电话再次打了进来。
“清晚,你的曲谱和歌词是不是泄露了?前些天你那个妹妹所在音乐公司发了这首新歌,投资公司就是许氏,现在网友都在说你抄袭。”
脑海里紧崩的弦瞬间断裂,她的曲谱都在卧室,难不成是祁依然自己偷拿的?
可许珩洲作为许氏总经理,他知道自己那首歌是写给残疾孩子的公益歌曲。
待想清最可能的原因后,祁清晚看着网上几十万骂着她的评论红了眼眶。
枯坐一夜后,最后双眼遍布红血丝,把刚睡醒的许珩洲吓了一跳。”那首公益歌曲的事,与你有关吗?“
许珩洲面上闪过心虚,然后理直气壮回答。
“是我,依然喜欢那首歌,我就把你房间各种曲子和填词的手稿给了她。”
直截了当,祁清晚只感觉喉间一股血腥。
“为什么,你知道吗?我花了一年多才创作出来的。她一个音乐硕士想创作什么样的歌没有?”
歇斯底里的呐喊让许珩洲一愣,这是他第一次见祁清晚发这么大的火。
“那又如何,祁清晚。一首歌而已,你想要发行歌曲我找专业团队,依然现在身体不好,你为这点小事斤斤计较什么?”

“宿主,检测到您的攻略对象和别的女人发生了xing关系。”
“您此次攻略任务宣告失败,系统将会在十日后对你抹杀。”
冰冷的机械声在脑海中响起,祁清晚握紧了手中的盲杖,笑出了眼泪。
许珩洲对她的好感度停留在95%,一停就是七年。
这七年来她为了留在这个世界,留在许珩洲身边,绞尽脑汁想办法去推进好感度。
可她还是失败了。
兑换了这七年积攒下来的积分,她向系统申请恢复十天的视力。
片刻,系统的声音滋滋滋响起。
“申请成功,即刻恢复视力。”
许久,她睁开了眼,周围一切事物都清晰了起来。
摸索着上了二楼,装作跌跌撞撞的模样,因为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复明的事情。
只是看着眼前满是生活气息的别墅,男女成套的双人用品,她的心还是忍不住一痛。
她明明和许珩洲说过很多次,没有他的爱,她会死的。
他每一次都答应的信誓旦旦,说今生今世只爱她一个人。
可他还是失约了,她也要死了。
“许珩洲,我同意捐肝给祁依然。”
祁清晚敲响了卧室的大门,下颌瞬间被死死掐住,随即陷入一个强势的吻。
“终于舍得答应了,不过即使你不答应,我也有办法拿你的肝去救人。”
锁骨被重重咬住,疼痛让她忍不住睁眼抗拒。
男人的容貌比之几年前更加成熟,可满脸欲色怎么也遮不住,身上刺鼻的香水味更是让她忍不住恶心。
“放开,放开......”
窒息的感觉让祁清晚加重了推搡的力量,重重的一个巴掌落下。
“我今天身体不舒服。”
男人愣了愣,笑声在祁清晚听来愈加危险。
“行啊,你个瞎子也是长本事了,那就好好在这待着。”
祁清晚任由男人拽着,借着灯光,她隐隐看见他胸口的吻痕,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祁清晚强迫自己低头,忍住眼角的泪,默默看着男人用镣铐把她绑在床边。
每次许珩洲心情不好,就会这样惩罚她。
黑暗中,忽然有一道更轻的脚步声响起,祁清晚微微一愣。
因为眼下大摇大摆走进卧室的女人,竟然是她的妹妹,祁依然!
祁依然在看见祁清婉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慌张。
但很快想到她是一个瞎子,于是得意地直接爬到了床上。
随即将身体摆成最诱人的姿势,在看到围着浴巾出来的许珩洲抛去媚眼,两人很快贴近,密不可分。
床边的祁清晚死死掐住手心,暖黄色的灯光下,她能看见散落的蕾丝内衣和布料碎片。
许久,许珩洲在确定祁清晚已经睡着后,果断掏出抽屉里的避孕套。
实则上祁清晚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耳边是清晰的闷哼声和哼唧声,唇舌相间的啧啧水声在卧室蔓延。
“轻点,珩洲哥哥,啊......”
轻声的呢喃还没说完就被身上男人重重堵住,祁依然瞥向床边低垂着头的人,得意极了。
腰下重重的拍打声落下,炙热的呼吸打在女人颈间。
“依然这么甜,珩洲哥哥可要多吃点......”
动作声越来越大,两人又滚到地毯上、书桌上,最后转战浴室。
祁清晚死死捂住嘴压抑住泪水,心像是被剜开般疼痛。
曾经恩爱的片段在脑海里迅速闪过,婚礼上的誓言刹那间成了笑话。
原来让自己的好感度卡了七年的人,竟是自己的妹妹!
她被自己最爱的丈夫和最信任的妹妹,就这么送上了死路。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的灯被骤然打开。
许珩洲粗鲁的解开了祁清晚手上的镣铐。
“醒醒!滚去浴室给我放洗澡水去!”
脸颊被重重掐住,祁清晚睁开眼,想摸索着找身旁的盲杖,
随即却被重重一推,身体也不受控制跌倒在地。
“自己爬过去,要不然就不让你见儿子。”
作为商人,许珩洲自然懂得拿捏人心,何况还是陪了他十年的妻子。
男人的敏锐让他在祁清晚到来第二年就知道她是攻略者,还有一个叫做系统的东西。
在确定她必须以攻略自己做为目标后,他更加放心,祁清婉绝对会深爱自己的。
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儿子。
祁清晚死死掐住手心,犹豫再三,像从前那样爬起来用双手摸索着辨认方向。
房间里甜腻的气味仍萦绕在鼻尖,如同从前一样,她跌跌撞撞地走着,却低估了男人的耐性。
很快她被扯住头发,毫不留情地拖到了浴室。
皮肤摩擦地板带来的刺痛让她愈发清醒,脸上被男人砸来一条干毛巾。
“笨死了,你是瞎了又不是死了,给我放个洗澡水都慢慢吞吞,爬过来给我擦下身!”
男人的肩膀压住祁清晚的手,上方的淋浴喷的她连连咳嗽,她默不作声,尽可能放慢动作。
尽管已经有思想建设,可在看到那具遍布欢爱痕迹的身体还是恶心。
所幸,许珩洲闭着眼休息,没有发现这个像保姆一样妻子的异常。
清理好后,她更是直接连人带盲杖被扔出卧室。
一阵冷风吹过,祁清晚忍不住环住自己的身体,呼出一口浊气。
梦里浑浑噩噩,一会是许珩洲强迫她时喊着祁依然,一会是五岁那年模模糊糊的她被祁家佣人故意扔在大街,而后在孤儿院待了数十年的场景......
直到肚子一痛,祁清晚突然清醒了过来。
来这个世界十年,她瞎了九年,对于做完噩梦惊醒时可以看见,她倍感惊喜。
“你为什么还在睡,爸爸都去上班了,快点下来给依然小姨做红糖水。”
看着眼前男孩回许珩洲六成像的样貌,祁清晚一阵烦燥。
果然是亲生的,对待别人可爱有礼,对待自己颐指气使。
“许宴初,我是你妈,谁允许你这么跟我说话的?”
冷漠的语气让许宴初一愣,反应过来就是怒气。
有力的小手捶在祁清晚胸口,毫不顾忌地发泄自己的怒气。
“再动手试试,许宴初!”
骤然听到自己的瞎子母亲接连两次喊自己名字时,他愣了愣,可再接着就是莫名地恐惧。
“懒猪,我要向爸爸告状!”
噔噔的脚步声跑远,祁清晚苦笑着。
在失明的时候,她无数次想看见自己的孩子长什么样,可真正见到后,她又觉得离开是正确的。
“哟,姐姐你终于舍得醒了?你瞧瞧,珩洲哥哥和宴初都不喜欢你,你马上要把肝给我了,真是可怜呀。”
不加遮掩的挑衅嘲讽,祁依然在众人面前都是娇柔病弱的样子,可在自己面前就是本性暴露。
祁清晚将眼前洋洋得意的女人同咋晚那个放浪的女人联系在一起,忽而笑了。
她摇摇头,刚想走时,却被死死攥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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