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了,你一口把牛奶喝了不就行了,非要矫情,坏了我和诗诗的好事。”
我听在耳里,痛在心里,我和顾景川大学时候就在一起,毕业后,他当着全班人的面向我求婚,他说会呵护我疼惜我,就算没有助听器,他也会做我耳朵,和他在一起,即使没有声音,他的爱意也会让我看见。
自从认了沈诗诗做干妹妹后不久,我再也没在他眼里看到爱意。
我沉浸在过去的幸福中,丝毫没察觉萧景川怀疑的目光,“舒云,你是不是能听到了?”
他没有比划,我心里大惊,绝不能被他发现我已经恢复了听力,至少不是现在。
我收起所有情绪,低着头揉着肚子,萧景川长舒口气,“还以为你能听见呢,吓我一跳。”
他再次把我牛奶递到我面前,言语急切,面上却关切,“赶紧喝,赶紧喝,磨磨蹭蹭的。”
无奈,我只好在他的注视下一点点把加了药的牛奶喝进肚子。
他这才心满意足的走出卧室,我赶紧趁机跑到卧室卫生间,拼命抠嗓子眼,一阵阵干呕,流泪后,我成功吐出了那杯牛奶。
之后我便装作睡着的样子。
沈诗诗没有离开,她嚣张地掀开我的被子,“景川哥哥,她睡着了,没人坏我俩的事了。”
萧景川很是得意,“那是自然,我可是放了两倍的药量。”
他们在我边上调情了一会,萧景川猴急地拿钥匙,“走,开房去。”
“开什么房啊,景川哥哥,你想不想来点刺激的,不如我们就在这?”
沈诗诗扭着腰,显了显胸,“反正她睡着了,就在这,你敢不敢?”
萧景川犹豫了几秒,还是决定去酒店,“诗诗,被她发现就不好了,我们还是去酒店吧。”
沈诗诗不屑,“切。”
她拎着包,带着几分轻蔑,“你心里就是还有舒云,不然她现在又听不见,又吃了安眠药,跟死人没啥两样,你还顾忌什么?
去酒店就去酒店呗。”
萧景川闷哼一声,显然被沈诗诗的话刺激到,“谁说我心里还有这个聋子,在这就在这,看我怎么惩罚你。”
萧景川扑向沈诗诗,在她的身上一阵乱啃,手游离在她的腰间,“小妖精,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就这样,两人在我面前缠绵,萧景川的喘息声混合着沈诗诗的娇喘,情迷之下,萧景川一声声叫着沈诗诗的名字,“诗诗,你真美,不像床上那个木头,一点也不解风情。”
我用尽全力掐自己的手,才不至于呕出来,硬生生将眼泪憋了回去。
沈诗诗一声更比一声高,“景川哥哥,你说,你爱我还是爱那个聋子?”
“你,我萧景川只爱你沈诗诗一人。”
他们在卧室折腾了到很晚。
完事后,萧景川搂着沈诗诗,两人又去酒吧玩,临走时,沈诗诗挑衅地扇了我一巴掌,“诗诗,你干什么!”
萧景川呵斥。
“怎么?
你心疼这个聋子?”